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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上班族自來就有兩個愿望:第一,當然就是加薪,這可是他們夢寐以求的;第二,就是能放個舒心的假,沒有老板的臨時指令。
這是一個長假,天氣也算晴朗,一艘客輪行駛在無風無浪的海面上,船上大多是那些想開心的玩,又不想消費過大的上班族。游客們玩的很是開心!八廊肆耍让 币粋倉皇的聲音打破了這原有的平靜。一個人惶惶張張地跑向船艙,甲板上的游客各個都兩眼相望,不知是何事。船長仔細打量著來人,一身休閑服,個頭不高,一副重重的眼鏡搭在堅挺的鼻梁上,給人一種文弱書生的感覺!按L,有人落水了,快,快救人啊。”男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喊,船長立即派出小艇在海面上搜索,身著潛水服的水手們在海底反復折騰,也沒有找到所謂的“落水者”或有關此人的一切。這可氣壞了脾氣暴躁的船長,可事后對照游客名單,果然少了一個人,叫李濤,是一家小有名氣的企業(yè)的小員工。想必那人也沉到海底了,一心想來渡假,卻沒想到送了命,船長感嘆著望向蔚藍的天空。
船靠了岸,幾個警察來巡視一趟,找了幾個目擊者粗粗地詢問一下,便轉(zhuǎn)身離去——他們心中早已定案為意外,只是走形式罷了。游客們更是興致掃地,本打算出來放松放松,可誰知遇上了這種事。大家紛紛下船,走進預定好的旅館。
天漸漸暗下來,海平面開始起伏不定,而在海的遠處,一個白色仿佛幽靈的東西正在向海岸靠近……
林琳打開房門,晃晃悠悠地走到床邊,重重地躺上去,這一天雖然是在船上度過的,可是對于她這種大小姐,這已經(jīng)算是折磨了。一個男人在門口張望一眼,偷偷地走進來,將門輕輕帶上,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伸出他那粗笨的雙手,剛想去觸碰林琳光滑的臉蛋,卻被驚叫的林琳嚇到,“不要過來,不要,我知道錯了,我也不想的,你別纏著我,求求你了!绷至諒堁牢枳Φ睾爸灰粫妥饋,看見身旁的男士險些叫出來!霸瓉硎悄,嚇死我了。王涵,我,我剛才看見他,他渾身是血,問我為什么要害他,還說不會放過我,我好害怕……”林琳抽泣得厲害,驚慌與恐懼充斥著她全身,讓她無法再說下去。王涵是她的新婚丈夫,此次也算是渡蜜月的一部分吧。王涵緊緊地抱著她,“沒事的,在做夢,沒事!薄翱墒恰绷至談傁胝f點什么,可是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站在窗外,渾身是血,頭上、口中塞滿水草,惡狠狠地看著她!鞍。⊥鹾,他,是他,他在外面……”林琳嚇得渾身發(fā)抖,雙唇不禁上下顫抖。王涵猛地轉(zhuǎn)過頭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里,只有波瀾的海面和柔軟的月光!傲至眨憷哿,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不要自己嚇自己。”說著就去拉窗簾,而他的手卻在空中停留了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什么,窗外掛著一棵水草,他伸出頭四周張望,然而,除了寧靜詭異的黑夜,和一些小型植物之外,什么都沒有,甚至沒有夏蟲鳴叫的聲音。這樣詭異的夜晚令這個七尺男兒也不禁后退了幾步,王涵立刻關上窗戶,拉上窗簾,站在那里喘著粗氣,回頭看著已睡的林琳,望著她嬌美的身子,他定了定緊張的心,躺到她的身邊。
可是,他仍然忘不掉白天輪船上發(fā)生的一切。是的,他就是那個通知船長的人,也是與李濤同一公司的總經(jīng)理。他也忘不掉自己唆使林琳將李濤推下水時的陰狠表情,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那種表情,也許是他太愛她了吧。
林琳、李濤、王涵是同一公司的,并且同在巨輪上乘船。林琳是董事長的女兒,她生得很秀氣,很有氣質(zhì),只是愛耍脾氣。李濤和王涵共同追求她,王涵溜須拍馬的功夫了得,哄的董事長一楞一楞的,很快他就從一個小小的員工升到總經(jīng)理的位子,還有林琳當助手。而李濤為人死板,不會變通,對拍馬的事一竅不通,所以,在公司5年都還是一個工薪1000的小員工。而林琳因為他沒有前途,沒有錢,與他分手,并同王涵結(jié)婚。而李濤卻始終不放林琳,依然死纏著她,在王涵的唆使下將其推入海中。
東方飄出一點紅色,照亮了幽幽的海水,海鳥在海面上低飛,一切恢復了生機。
用餐后,游客們來到旅館大廳等待下一步的指示。船長匆匆走來,一臉的凝重,身后跟隨的水手更是繃得像死豬!跋壬鷤,女士們,實在抱歉,由于發(fā)生了些狀況,今天的活動取消,請大家各自回自己的房間!庇慰蛡冮_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又有人擔心交了錢卻不能好好玩,實在是太虧了。船長似乎看出了游人的擔憂,“對于我們的過失,我們會對價錢進行調(diào)整,大家不要擔心,我們不會虧待大家的!贝L的一席話仿佛是救世菩薩,沉著臉的游客們一下子綻開笑容。
王涵陪著林琳回到寢室,他總有種不詳?shù)念A感,告別了林琳,他沿著走廊搜索著什么,走了好久不僅什么也沒找到,更是有些迷路,不禁感嘆:這破破爛爛的旅館居然也會有這么大的空間。忽然,他聽見了說話聲,立即停止了腳步!暗降自摬辉摳嬖V他們?”這是一個中低音且有些沙啞,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船長!澳阆胱屗麄兒ε拢o兇手再次作案的機會?”,“顧先生,咱們都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了,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呢?”船長似乎有些生氣!袄闲,別動氣。我看這事暫時還是不要驚動警方,你跟鐘老頭熟,請他過來驗一驗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原來船長姓刑。只聽“哼!”的一聲,門被狠狠地關上了。刑船長風風火火的出來,在走廊上大搖大擺的走出大廳。死人了?是誰這么倒霉?好奇心驅(qū)使王涵悄悄跟上前。
穿過熱鬧的街市,刑船長來到一所磚砌的小平房,透過窗子,王涵看到一個鶴發(fā)童顏的老人,精神抖擻,正接待刑船長。這個家里的陳設太陳舊,但卻很干凈,而那個勢利眼卻在窗外皺起眉頭,嘴角從興奮的高八度一下子降到低八度。想來這破爛的地方有這樣的民房、這樣的旅館實在是司空見慣,要不是實施他們的計劃,才不會來到這么偏遠的地方,與這些低等的人在一起,降低了自己的身價。
403號房房門緊閉,盡管是夏天,走在這里仍然會感到冷氣逼人。刑船長和鐘老進去好久都沒出來,“尸體呢?”是鐘老的聲音。尸體不見了?怎么會?只聽見里面翻東西的聲音很大!斑恕钡囊宦暰揄懘驍嗤鹾乃伎迹情_門縫向里張望,令他驚奇的是,里面什么都沒有,沒有刑船長和鐘老,也沒有所謂的“尸體”。
王涵地心一下子沉了下來,他們憑空消失了?簡直是荒謬至極。王涵輕輕推開門,緩步走進去,沒有過多的擺設,木制的櫥柜,透明的茶幾,一張大的雙人床,床單的花樣很舊,29寸彩電放在一個毫不起眼的木柜上,房中間是一塊橢圓形的紅色地毯,不!地毯顯然是被什么染紅,不是均勻的花色,有的地方很厚,有的地方很少,不均一的紅色透露著詭異的氣息。這紅色紅得妖艷,讓王涵本就緊張的心里更添了一絲恐懼。難道這是……血?一個強烈的念頭在他心中回蕩。這時,一個令人恐懼的尖叫聲在屋中想起,像是刑船長的聲音,王涵打了個冷戰(zhàn),尋找著聲音的來源。他探尋著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到什么機關密道。突然,一只粗大的手重重地落在王涵的右肩上,王涵猛然回頭,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來人身著一身白色西裝,一雙不大合適的皮鞋,上面沾滿了泥土,面帶笑容,但那雙眼睛卻冷的可怕!斑@位先生,這里不是你的寢室,你不能在沒有他人允許下進入他人的房間,這點道理我想你是懂得的!闭f完,幾個彪形大漢將王涵“扔”了出去。
王涵撫摩著被撞傷的左臂,看著那個神秘的房間,遙遙晃晃的回了自己的房間。林琳正蜷縮在沙發(fā)后面,呆呆地望著窗外,口中在不斷叨嘮著,聽見關門聲就好象一匹受了驚的野馬,瘋狂而蠻力。 “鬼!有鬼!他回來了,他說要找我報仇!”,她一把抓住王涵,力大得仿佛要把他撕碎。王涵輕輕抱住她,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個唇印,“沒事,是你太敏感,太緊張了,沒有鬼。我?guī)愠鋈ド⑸⑿模瑩Q換心情就好了!蓖鹾X得是自己害了她,怪自己的小肚雞腸。
晴空萬里,海面上風平浪靜,微微的海風吹入每個人的心房。林琳靠在王涵肩上,心情好了許多。她睡著了,夢中的她笑得是那么甜,王涵看著她消瘦的臉,任憑內(nèi)疚和自責在他思想里漫游。而他現(xiàn)在最關心、最在意的還是403那個神秘房間,為什么鐘老和刑船長都不見了?尸體又是如何消失的?難道房間里有密道?地毯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有命案發(fā)生?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令他費解。他決定,晚上去一探究竟。
樓內(nèi)的感應燈掛在墻上,任憑王涵怎么清喉、跺腳,它們依然維持著自己的原則——就是不亮,氣死你!“破旅館,什么好東西都沒有,不過還好,我?guī)Я耸蛛。”而當他擰開手電的一剎那,他的心跳差點就停止了跳動。
眼前,一個白色的物體在地上匍匐前進,那并不是純白色的,上面有點點猩紅,似乎是幾滴血或是紅油漆從空中落下濺到上面的。那東西突然向王涵狂奔而來,還不時地發(fā)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
盡管害怕的要死,王涵的好奇心還是勝過恐懼。他慢慢走上前,揪住白色東西的一角猛地一拽,結(jié)果卻讓自己哭笑不得。是一只老鼠頂著一件白色衣服而已,只是這衣服……
王涵將衣服往懷里一揣向回奔,無庸置疑,這衣服是林琳的,難道她遇害了嗎?
房間內(nèi)空無一人,剛剛出來時林琳還在睡覺,現(xiàn)在人呢?“403,一定是他回來了。他一定把林琳帶到了那間屋子!蓖鹾穆曇麸@然有些顫抖。
走廊好象長了很多,怎么走都走不完。黑暗,在王涵面前的是無盡的黑暗,只有一束淡淡的光從手電筒中射出,像一條蜿蜒的蛇,緩緩的向前爬行。周圍死一般的寂靜,聽不到任何聲音。
403!走廊的盡頭。
門須掩著,當王涵觸到門把手的瞬間心跳突然再次加速。一股濃濃的血腥味一涌而來,令人作嘔,但他的心里只有自己的妻子。
這間屋子正好被月光照的通亮,他關掉手電環(huán)視房間。房間的擺設和白天看起來大不相同,除了一個柜子,其他家具的位置全變了。王涵打開柜子的門,很普通沒什么特別的,但他仍然用手搜索著,不放棄任何一個角落。突然,右手觸到了一個圓圓的東西,很粘還很有彈性,借著月光一看……“啊!”王涵將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自己也順勢跌到地上,那東西砸在地上就像彈簧球一樣彈的老高,王涵嘴張的老大卻沒有出聲。
也巧,這個幽雅的跌到姿勢竟讓他看到了他一直尋找的東西,打開暗閣,是一個金字塔型的木杵,王涵將木杵左轉(zhuǎn)右轉(zhuǎn),終于柜子向左邊移動,露出了一個人那么大的洞,王涵伸出頭,什么都看不見。王涵是他們公司出了名的膽小鬼,他能堅持著到這已經(jīng)算是要他的命了,他真的不敢再走下去,他不知道下面等著他的會是什么。
但是,他撿起慌忙中掉在地上的手電筒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
此時,黑暗顯得如此可怖。這洞原比王涵想象的大的多,四周靜的都可以聽到他自己的心跳聲!暗未稹笔撬涞氐穆曇!暗未稹庇质且宦。王涵向著聲音來源摸索。
光在地上搜索著,一只腳,一條腿,整個身子,然后是頭,是刑船長!刑船長靠著洞壁坐著,臉上滿是已凝固的血液,因為,他的右眼被人挖掉了!刑船長的上身已經(jīng)僵硬。王涵改變刑船長的姿勢,用手電照在他可怖的臉上。原尸斑消褪了,左眼的眼角膜出現(xiàn)了白色斑點。他已經(jīng)死了4到5個小時了!王涵經(jīng)常觀看探案影片,多少有點了解?墒,從他發(fā)現(xiàn)船長失蹤已經(jīng)8個小時左右了,船長不是馬上死掉的。鐘老呢?沒有看見他的尸首,他現(xiàn)在是平安無事么?
王涵很害怕,他怕前面等著他的會是林琳的尸體。
手電筒的光芒照在前方一團物體上。林琳躺在地上,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她身體不停的發(fā)抖抽搐,蜿蜒的光照在她的身上,她更是一個激靈。王涵心疼地將她抱在懷中,“沒事了,別擔心,有我在不要怕!蓖鹾壑辛髀吨鴾厝岬哪抗,而林琳卻像著了魔似的,不停的說著“他來了,他來找我們了,我們逃不掉的”諸如此類的話。
“滴答”水聲再一次響起。林琳身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好多水,還有綠油油的東西,那是什么呢?
又是水草!王涵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一雙又黑又亮的皮鞋出現(xiàn)在他眼前,接著是一身白色的看上去很土氣的襯衫。這身衣服是當天李濤墜海時穿的!王涵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但還不忘記緊緊抱著林琳。
對方的臉漸漸從黑暗中顯現(xiàn),真的是李濤!是他那張蒼白的臉,臉上好多血,水草依然掛在頭上,水浸透他的全身,頭發(fā)、衣服連那雙皮鞋也濕透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傷害林琳,不管你是人是鬼,你的死是我策劃的,她當時也是無意間推你下去的!蓖鹾箘抛o著幾乎已經(jīng)瘋掉的林琳。只見李濤緩緩走來,動作很慢而且很機械。“是你們兩個,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奪走了我心愛的女人,還要殺人滅口,我現(xiàn)在就讓你們嘗嘗什么叫死!”說罷,他猛的撲過來,手中的匕首沖著林琳刺過去,說時遲那時快,王涵一個翻身匕首就刺進了他的胸膛,鮮紅的血液順著匕首流下來,但是他成功的救了林琳。
“!血!”林琳怪叫著,叫聲在寂靜的黑暗中顯得如此詭異。李濤還是不放棄任何機會,追著逃跑的林琳,愛的力量使這個膽小鬼再次站起來,他跌跌撞撞著跑向林琳。致命的刀口在王涵身上出現(xiàn),伴著“嘖嘖”的鮮血迸出的聲音,幸虧在黑暗中看不見什么,否則剛剛清醒的林琳就會被這場景嚇的魂飛魄散,或許……她永遠都看不見了……
確定王涵真的已經(jīng)死了,人鬼身份不明的李濤嘴角擠出一道詭異的微笑。
“林琳,不用逃了,他死了”
林琳已經(jīng)跑出門洞,倚在柜子上,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正走出洞口的李濤,上來就是一個狠狠的吻。“親愛的,那個笨蛋死了,以后我們就可以過自己的生活了!绷至照ニ砩系乃荩瑩е顫牟弊!鞍,你……”林琳的眼里充滿了恐懼與悲傷。李濤從林琳身上摸索出一把匕首,順手將它刺進林琳的腹部。
“為什么?”林琳好不容易從口中擠出這幾個字。
“我不先下手,死的人可就是我。像你這種女人,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若不是我告訴你我在做軍火交易,而且可以賺很多錢的秘密,你會設下這連環(huán)記制王涵于死地嗎?你先假裝殺了我,再讓我的“鬼魂”去殺他,真是最毒婦人心。眾所周知,你是林董事長的愛女,你要什么沒有?居然為了錢做出這種事來,你還是不是人?”
“哼,我不是人?我只是他在外面和夜總會的狐貍精生下的孽種,因為我那個不知廉恥的所謂的媽,家里人都瞧不起我,從沒給過我好臉色。直到這么大除了這場婚姻我也什么都沒有,我能干些什么?我需要錢!我要向他報復!我要看他向我乞求的樣子!”林琳眼中充滿了憤怒。
“那你就想犧牲我嗎?”林琳的心揪了起來,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沒死?
“很意外吧?沒有如你所愿。只是一把彈簧刀和一瓶番茄漿就把你糊弄過去了,你還真是天真的可愛啊”王涵不知從哪冒出來,與李濤站在同一戰(zhàn)線,兩人見面后又摟又抱,很是曖昧。
“難道你們……”
“沒錯,我們是GAY,要不是你的破壞,我們也不用走這一步!
“那我的計劃,你一直都知道?”
“沒錯,你和他設計的每一步我都清楚的很,而我們的計劃你卻毫不知情。我們將計就計,你是自食其果!
“原來我才是真正的笨蛋!绷至绽湫σ宦暋
“放心,顧先生會把你的尸體保存的很好的”
“顧先生?他也有份?”
“我沒告訴過你嗎?哦,可能是我忘了,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個密室是顧先生找人打造的,專門存放軍火的,當然也會有尸體。他是我們秘密軍火買賣的老板,而這個房間,也是我們要求他借給我們,完成這場完美謀殺的。里面有這些你渴望的錢陪著你,你會很舒服的!崩顫境鰜。
“不過可惜了”王涵摟著李濤的腰。
“可惜什么?”林琳很冷靜,似乎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
“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說著,李濤便在她身上捅的千創(chuàng)百孔。血花飛濺。
“大功告成!”李濤和王涵將林琳的尸體扔進洞中,擁抱狂吻。
這時鐘老也出來了,他安然無恙!笆虑槎纪瓿闪?哎,可惜了老刑,要不是他堅持要告發(fā)我們,他也就不會死了。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了!
“好了,鐘老,做都做了,后悔還有什么用?”李濤搭著王涵的肩。
“乓——”門被狠狠地踹開,“不許動!把手放在頭后!”是警察。三人目瞪口呆,顯然沒把這一招算進去。這才發(fā)現(xiàn),在柜子傍邊有部嶄新的手機,王涵清楚的記得,這是新婚時,林董事長買給愛女林琳的。
“XX市特大軍火買賣交易場所被警察清空,發(fā)現(xiàn)大量殺傷性極強的武器,并且在里面發(fā)現(xiàn)三具尸體,據(jù)警方猜測,三人可能是發(fā)現(xiàn)這個收藏軍火的地方而被滅口。該旅館被查封,旅館負責人顧顯和現(xiàn)場抓獲的三名犯罪嫌疑人李濤、王涵和鐘憫德等人判處死刑……”一只修長的手在電視遙控器上一按,電視瞬間關上了。
“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啊,終于報仇了,心情怎么樣?”一個女人依偎在林董事長的懷里。
“哼,真是痛快啊,那姓顧的搶走我那么多的生意,也得讓他嘗嘗甜頭”林董事長點燃一支雪茄,吞吐著云霧。
“你也真舍得你那寶貝女兒,我總算是沒看錯人,夠狠!”女人用欣賞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她只是我的棋子,二十多年來她吃我的住我的,總得讓她報答我一下吧。”
“不過她也夠聰明的,死前還不忘記做一件好事!迸藡擅牡財[弄著自己的頭發(fā)。
“你以為她還有機會撥出去嗎?要不是我在她手機里放了追蹤器,警察怎么都不會找到那。”林董事長得意的說。
“你找人跟蹤她?這么說,林琳死前根本沒打電話報警,而是你的手下干的?”女人詫異地問。
林董事長吐出一口煙霧,瞇起雙眼,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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