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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鼬寧/蝎迪]
日向家軒敞,庭院也大。坐在回廊上,看著錯落有致的山石流水,令人神清氣爽。
對方才修煉完的寧次來說,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是一種享受。
雖然在忍者的世界了沒有絕對的平靜,但到目前為止,很多畢竟都漸漸沉寂了,還是不錯的。只是可惜了團扇老二終究是逃不過命運的制裁,注定了在鳴人趕到的那一刻停止了一切。
可惜了……鳴人的悔恨,到現在還固執(zhí)的滯留在眼前,揮之不去。
夏日的蟬鳴聲聲,聽著叫人心焦火燎。
或許,內心本沒有外在表現得那么平靜。
可是還是要面對啊。記得鳴人這樣說,安慰著自己吧。
沒有佐助,我們還是得這么活下去。
不遠處水池的竹筒有節(jié)奏的敲打石岸,一下一下。寧次凝神,沒有回頭。
花火大人,有什么事么?
被發(fā)現了啊……花火沮喪的走到他面前。那個~今晚的祭禮,寧次哥哥要帶我們去哦。
祭……?今晚么……
雙手小心護住茶杯,像是護住了整個世界;看著裊裊的熱氣青煙般徐徐上升,旋轉著蜿蜒,最后消散不見,虛無了,就像……無常的,命運。
嗯,木葉祭;ɑ鸶吲d的在他身旁坐下,標準的端坐,充分詮釋著下任當家的良好教養(yǎng)。年少的稚氣仍然寫滿了那張粉雕玉琢的精巧的面容。寧次的微笑輕微的不易察覺,方才捕捉又被涼風帶走。
花火的成長令人驚訝,等他意識到這點已是時局快被平定的前夕。命運似乎早已變成了很久之前的記憶,靜靜的躺在某個塵封的角落,不再被人提及。
這樣也好。從某個方面來說,鳴人已經一一兌現了曾經的諾言。
即使明知未來的風雨,如今忍界難得的平和,畢竟也不僅僅是表面的假象。這些,當然要歸功于當年所有人的努力。
其實,只要堅信這所有的刀光劍影血雨腥風是值得的,就總會有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時候。
這些,都是在那相濡以沫并肩共濟的年歲,鳴人教給他們的。
不用言語,全靠行動,一如當年他所堅持奉行的忍道。
只是……有些無法愈合的傷,要何時才能被寬恕。
要怎么,才能寬恕
罪人,所謂的背叛,究竟是背負了怎樣的原罪。
何處,才是能容納你們的歸處。
仰首,湛藍的晴空明媚,干凈得沒有一絲云翳。透明的藍,像是誰澄澈的眼。
沒有絲毫預警的,柔和的陽光竟然有些刺眼。寧次別過頭,眼角有什么冰涼劃下。
檐角的風鈴被初夏的風帶過,輕輕來回晃動著,釘鐺作響。
花火在一旁靜靜看著,略微歪著頭,象征血統(tǒng)的眼中純粹,沒有一絲雜質,沒有不解,似是看透了一切。
過去,以及遙遠的,沒有被告知的未來。
作為五之國之首,火之國永遠都是最熱鬧的,戰(zhàn)局所造成的冷清彌漫過后,首先恢復活力的自然是木葉。
曾經一年一度的木葉祭因為戰(zhàn)火與硝煙被迫中止過,現今隨著村子的修復進度也隨即重開。夏日的炎熱擋不住修復工作的揮汗如雨,也擋不住年輕人對祭禮的熱情似火。是比著看誰的溫度更高么?想到這里,寧次不由微微牽扯了嘴角,不過有溫度,總是好的。
花火轉了一圈展示完自己的和服,從屏風后拉了扭扭捏捏的雛田出來。少女蓄長的的發(fā)被隨意的綰起,簪了樣式簡約的發(fā)飾,清爽干凈。襯著外面清涼的和風,散發(fā)的是夏日獨特的氣息。
看寧次系好浴衣的腰帶,花火巧笑著執(zhí)了一把團扇拉開紙門。
那種色調……咦?
嗯?有什么奇怪么~花火打量著自己手中的團扇,怎么~是不是很像……他們的族徽?
啊……嗯。寧次有些不自然的應著,掩飾一般將頭轉向一邊。
寧次哥哥害羞什么呢~花火嬉笑著拉了紅著臉的兄妹倆出去,左右開弓。其樂融融的日向家三兄妹出現在木葉開始熱鬧的街道上,俊美的容顏秀雅的服飾,吸引了很多的回頭。
暮色四合,華燈初上,夜慢慢降下帷幕。街邊的攤販陸續(xù)開始了祭禮的經營。瞥見一旁的雛田忽拿扇子掩了半張臉,寧次順著她羞澀的目光見到便裝的鳴人。一身寬松的休閑短衣,額上矢志不渝的仍是標志性的護額。與他拉著家常的老板熱情的遞上一個水球算送的,他自是不好意思的撓著頭接過;與他攜來的櫻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與手中脆弱的吊線做著固執(zhí)的斗爭,身后的束帶長長的隨她調整著姿勢微微晃動著。
去了佐助……他們兩人,起碼還有相依為命的共同回憶。甜蜜也好,辛酸也罷,第七班的曾經,早已深深烙上了他們的心里。
發(fā)覺花火在輕輕拉他的衣袖,寧次下意識的抬眼,卻看到一支明顯澆了很厚一層的濃縮糖漿的蘋果糖。
啊~是鼬哥哥呢~ 花火笑得一臉純真無邪,牽過有些發(fā)怔的寧次迎上去。
有些寵溺的伸手拍了拍花火的頭發(fā),鼬拿出一支棉花糖遞給她。然后默默的徑直望著寧次那雙有些錯愕的找不到焦距的白眸。
你……回來了。寧次思忖著適宜的措辭,小心避開鼬專注得讓他有些害怕的深情目光。
寧次……鼬微微一笑,隔著衣袖捉住他幫花火拎著金魚的手。你想我。
……嗯。微不可聞的,寧次不易察覺的頷首。
花火偏著腦袋,目光在兩人間游移著,然后輕輕笑著乖巧的走開。
寧次?鼬喚回寧次目送的視線。好久不見,沒什么和我說的么?
嗯,不是的……寧次別過臉。夜空的煙花已經開始綻放,流光溢彩映得他皓白的膚色瑰麗。
朱雀~你家的怎么也喜歡學我說話呢,嗯?
回首,金發(fā)的馬尾在夜風中張揚,虛無的迪達拉在半空人畜無害的笑得一臉燦爛。
青龍……鼬頓了頓,不意外的瞥見他身后同樣幾近透明的沉默的蝎。
小寧次~好久不見了~嗯!迪達拉飄到他身邊,做出一個空虛的擁抱動作。
迪達拉……寧次習慣性的輕輕拍他腦袋,卻拍了個空,觸碰不到了。
小寧次,我們……都已經不在了,嗯。迪達拉伸手虛無的拍拍他。所以,對不起,朱雀,我……永遠都不可能原諒你弟弟。
蝎慵懶的眼神飄到了不遠處的櫻發(fā)少女身上,嘴角輕輕牽起一絲弧度。她還真是長命呢……
對不起小寧次,我們永遠都不大可能原諒木葉了……嗯……迪達拉抱歉的笑了一下,這無關生命,只因為你們的人都不懂得欣賞我們的藝術。
他說著歪著頭看著沉默的鼬,補上一句,特別是你……們家的人了,嗯。
……除了寧次。蝎促狹的笑了。
啊~你們木葉的焰火,根本不好看!嗯!迪達拉抬頭無聊的撇撇嘴。還是我的藝術比較棒……嗯。
對不對。哭D瞬即逝的美~才是藝術嘛~嗯~迪達拉自顧的說著,笑了。
偶爾回來下還是好的~至少可以見到小寧次,嗯~迪達拉偷偷香了下寧次緋紅的臉頰,微笑著逐漸消散。
生命啊……還是所追求的理想,都如同煙花一般,轉瞬即逝么?……還是說,人的一生,本來就太短暫……
悲歡離合,終有一天,一切都會沉淀。
可是在此之前,就盡情享受這場盛宴吧……
相視一笑,淡褪在眼角的溫暖融進了無邊的夜色。
~離~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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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冷清了么……都怪AB<=你可以7S了……居然75我們兒子……
==不用懷疑,我本來是打算把所有關鍵詞寫進去的OTZ
嗯,恐怕早就被MINA遺忘的花火MM~
耶~HANABI最高~OTZ難道我真的是LOLIC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