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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穢八酸會
“所以呢?”入中常衣問,“這有什么值得驚訝的嗎?”
“我的意思是,”音本真回答,“一視同仁是領導階級應該干的,就算確實會有對看中下手的態(tài)度不同,可至少不應該有‘特殊’!
亂波肩動從格斗漫畫書里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你是指我嗎?”
“我覺得他的意思是指特別的好,而不是特別的厭煩到為了解決你而多招一個人!碧焐w壁慈立在休息室的門邊開口,亂波肩動哦了一聲,看起來也并不在乎,又重新低下頭看起了漫畫。
音本真對著閉著眼睛的天蓋壁慈意思意思笑了一下,天蓋壁慈當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好在他也沒摘下面具,就算對方睜開眼睛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那么指的是誰,”竊野盜哉對這個話題倒有點興趣,即使他瑟瑟縮縮地弓著背窩在休息室角落的椅子上,也還是探頭難得一見地參與了話題,“玄野哥嗎?”
“?”原本雙手抱胸坐在窗邊,沒關注這里的玄野針回頭茫然地應了一聲,大概剛剛睡著了,他的聲音還有點飄忽,“叫我?”
“我指……”“玄野哥怎么看都是有區(qū)別待遇的吧,”竊野盜哉打斷音本真的話,他用手指尖撓著面具和皮膚相貼的空位,看起來有點興奮,“作為輔佐,天天傳遞命令也天天被安排跟在少主后面警戒!
“你不把盾牌當人看?”
“呃、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可是盾牌不說話也不會來休息,看上去和機器人似的。”
“哦……機器。”玄野針點頭,“算了。這也沒什么好評價的,你提及的也是輔佐本來就該做的吧,你們在聊什么待遇?”
幾個人看向音本真,而玄野針掂起靠背木椅的三個腳,就著最后的一只腳轉過來面對他們,正式參與了話題。
“我認為若對某個人太特殊了,”音本真重復了最開始的話,然后以就算看不見臉也透露出濃烈審視的歪頭動作看向玄野針,“本來我想指出的是……組長,可是這么一提我覺得你好像也……”
“組長?你在開什么玩笑!”入中常衣跳起來,用從不知道哪里掏了一疊鈔票砸在了音本真的帽子上。再度被打斷的音本真攤了攤手:“這有什么問題嗎,難道若的態(tài)度不特殊嗎。這個待會再說,玄野,你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我怎么回事,”玄野針有點后悔自己參與了話題,他剛剛清醒的腦子在這個質問下又亂起來,只覺得自己從剛開始就在一直發(fā)問,“勞駕,特殊待遇是個什么?”
“什么?”音本真重復他的話,“你還問我‘什么’,你看看你一天到晚都跟在若后面寸步不離,每次都是你來召集我們,每次都是由你來宣布消息……”
“那不是輔佐的責任嗎?”寶生結小聲地反問了一句,被音本真透過面具的冰冷眼神嚇得閉上了嘴。
“是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若允許你叫他的名字,”音本真沒管玄野針對寶生結的認可,“雖然我只聽了一半,但是他明明把那個名字拋棄了吧,你還要這么叫,而若根本沒有斥責你。”
他深呼吸了一次,在玄野針無聲地注視下拍了一下桌子:“更過分的是,憑什么你有那么多的稱呼,什么玄野,什么時記,什么針——哦、ク—ロ—ノ—”
“嘶,別這么陰陽怪氣地叫我。酒木,你給他用個性了嗎?”
“我可不想隨便用個性,他也沒喝酒。他壓根不打算脫下面具喝口茶,我怎么給他喝酒!本颇灸嗄嗥沧欤鹬呀(jīng)光了的酒瓶,在通風口下面晃悠,“說實話,為什么在休息室還要帶著面具。”
“大概是為了防止多部開始吃東西,大家都戴著平衡!睂毶Y側頭來小聲回答他,多部空滿在邊上遲緩地啊了一聲。
玄野針搓了兩下手臂把雞皮疙瘩抹掉,他意識到除非自己回答,不然音本真是不可能移開那個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他為此嘆了口氣:“說實話,不就是稱呼嗎,只是叫習慣了……”
“哦!币舯菊嬉钥斩吹穆曇艋貜,“幼馴染!
“得了吧,不就是稱呼嗎?”入中常衣還拿著那疊鈔票搖晃手臂,“他倆以前還叫過我前輩呢,你快點解釋組長是怎么回事!
音本真張開嘴,一聲貧乏的“哦”鉆到一半就被打了回去,他沉默一會,不得不把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若不是每周都回去組長的房間,趕走全部人和昏迷的組長說一會話,不管多忙嗎!
“你難道以為別的組員不會這么做嗎!”入中常衣用破音的嗓門證實自己的吃驚,“更何況別說看望說話了,每次他進去都有一群老組員在隔壁聽墻角,他每次都一句話不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就發(fā)會兒呆證明自己對組長的關心呢!”
“可是趕走全部人……”
“你是覺得八齋會安全系數(shù)不好還是怎樣。”入中常衣放冷聲音,“趕走別人怎么了,難倒他在組長的病房還能遇險不是?”
“萬一他是為了和組長親近怎么辦!”音本真眼睛一閉大聲喊道。休息室里與此同時陷入了寂靜,所有人再度看向他,露出了恍然大悟和詫異恐懼的表情。
“呃……”亂波肩動把掉在桌子上的漫畫書重新拿起來,“你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個嗎?”
寶生結:“我覺得是!
竊野盜哉:“……我沒想到還有這種解法!
多部空滿:“……啊……?”
“你這也太過度解讀了,”天蓋壁慈嚇得睜開了眼睛,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次低下頭肩膀顫抖的音本真,“聽墻角的那些人我不信聽不出來里面在做什么。”
“只有寂靜。”入中常衣說。然后坦然面對了幾個“果然你偷聽過”的視線,“我作為前輩關注關注二把手怎么了?”
“哦——”他們異口同聲地敷衍回答,隨后竊野盜哉先開口,“可是這就好比我們對少主,少主對組長也是一樣的狀態(tài),這也不算什么特殊吧!
“那難道我要在你們之間找特殊嗎……哦我忘了亂波和玄野你們兩個……”
酒木泥泥把酒瓶遞過去,以表示音本真可以現(xiàn)在喝一口假裝自己醉酒已久,不過被對方搖手拒絕了。
“嘿,真的要說特殊,音本你不就很特殊嗎,天天被叫去套情報學,那個槍也是特質的吧!眮y波肩動安撫了一句,隨后在音本真夸贊的視線下又繼續(xù)話語,“不過你真的要追究什么亂七八糟的,那我除了被嫌棄麻煩,豈不是被若頭直接碰到的最多的人嗎?”
“不要把戰(zhàn)斗說的那么曖昧!碧焐w壁慈嗤笑,“你要真的那么說,我豈不是他特地來找的存在,失去我他就會不愉快?”
竊野盜哉舉起手插了一腳:“那我就是少主不愿意舍棄,接納后思考了很久如何加強的存在,這個藏刀的面具也還是他特地制作的!”
“我還能在他邊上數(shù)不知道經(jīng)手過多少人的錢呢,”入中常衣哼了一聲,“雖然是洗過的錢,物理意義的洗。”
“嗝,那我就是被他硬性規(guī)定服飾的人,”酒木泥泥換了瓶酒,喝光三分之一后打了個嗝,在“這壓根就是嫌棄類別的特殊”視線下嘆氣,“我還記得他上次在我忍不住打了個嗝后,看著我像看著垃圾的表情……然后我就被罰去巡崗三天!
“出乎預料地不怎么狠!
“八齋會全部基地的巡崗,”酒木泥泥看了一眼說話的寶生結又閉上眼睛,一臉痛苦地繼續(xù),“包括街道清理!
寶生結的表情在最后那句話上變得慘白,隨后點頭:“你活著真是個奇跡!
“夠了,”音本真嘆著氣想結束這個自己開的話題,“這么一看好像也還是挺一視同仁的!
“就算不是一視同仁又怎么樣……難道特殊性有什么意義嗎?”
玄野針想了一會,以平靜地語氣回答寶生結:“大概是能讓自己感到滿足吧,討好上司就能得到好待遇什么的。雖然對于他來說大概是越表現(xiàn)出特殊,對方就得有越多的工作!
“你很懂啊ク—ロ—”“停!毙搬樚鹗执蜃∫舯菊鎸λ姆Q呼,“雖然我理解你大概是想被叫‘真’,可是你也可以直接提出請求,你難道覺得他對稱呼有什么固執(zhí)的堅持嗎?”
“那只是你的看法……我怎么可能提出這種沒有意義的事!”
“那就不怪我了,真。”玄野針特地也叫了一遍對方的名字,不過對于音本真躍躍欲試掏槍的手他只好聳肩,并住食指和大拇指的指腹在鳥喙面具前畫了一條橫線,表示自己閉嘴。
“到時間了……”結果最后結束了這個話題的,反而是一邊好像什么都沒聽懂的多部空滿,“再不去工作、會死的!
幾個成員互看了一眼,又瞄了一眼時間,挨個快速離開了休息室,把這場對話拋之腦后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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