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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無聲遍地傷
云暝山澗,赦天琴箕坐在四病船琴前波動琴弦,清婉動聽的琴聲在指尖流泄而出,幽幽地在這天地間蕩漾開來。
清冷姝麗的面容漸浮現出一絲煩躁,間接影響手中動作,琴聲陡然一變,凌厲而急促的琴聲殺機盡現,每撥動琴弦,便有琴聲化作一道實體化極具攻擊性風利刃向四周分散,所到之處一片狼藉。
暴雨心奴今天又登門拜訪,還沒到門口就已聽到這狂躁的琴聲,不覺一笑,摩挲了一下嘴唇,眼里閃著興味、躍躍欲試的光芒!鞍パ,看來心奴來的不是時候啊,真想知道是誰把清冷淡漠的赦天琴箕惹成這樣!闭f罷已經拿著戰(zhàn)鐮走了進去,還沒來得及愉快地打招呼,就被迎面而來密集的利刃招呼。
暴雨心奴拿著戰(zhàn)鐮,嘴里雖嬉笑著,可手中動作卻不慢,擋住了利刃,“呀,這就是好姐姐你招待人的方式,未免兇殘了些~”
赦天琴箕面沉如水,琴聲愈發(fā)狠厲,看向暴雨心奴的目光冷的可以殺人,“今日踏入我云暝山澗者,死!”語畢,已有入魔之態(tài)。
“心奴會怕嗎?”暴雨心奴說著也迎了上去,已經忘了之前的來意,赦天琴箕已經勾起了他的戰(zhàn)意,這也不是第一次,每次來都說不上幾句就開打,有時候是他故意的,畢竟太無聊了。
又因為暴雨心奴的特殊功體,打又打不死,頂多重傷見紅,每次打到最后都是赦天琴箕不耐煩地收手,這次也一樣,不過架勢倒比以往要兇猛了些。
赦天琴箕收手,自始至終都沒有讓暴雨心奴近身,發(fā)髻已散,長發(fā)披在背后,無風自動,她也沒討到什么好處,氣血上涌,勉強壓制住那股涌上喉口的腥甜,冷冷地看著嘴角溢出鮮血的暴雨心奴,找回了點面子。
赦天琴箕一揮袖,收起船琴,“今日,你不該來。”
暴雨心奴抹去嘴角血跡,口氣隨意輕松,“今日難道是什么特殊日子不成?”今日也格外兇殘了一些。
“與你無關!鄙馓烨倩呀浕謴屠潇o,對暴雨心奴態(tài)度說不上惡劣但也說不上好。
要不是前些時日暴雨心奴糾纏她的時候已經暴露了他的取向和慘狀,她估計會追殺暴雨心奴到天荒地老,連退隱都不安生,還沒這么狼狽過。
暴雨心奴突然想起了什么,了然一笑,“哦~想起來了,今日好像是那個日子,怪不得一路走來都已經碰到好幾對狗男女,看锝真心煩吶~”于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砍了好幾對。
赦天琴箕蹙眉,臉上一片厭惡:“哼,那種場面,不該存在這個世界!
暴雨心奴勾唇一笑,“心奴也是這樣認為!蓖蝗幌肫鹪跁r間城定居的兩個人,笑容逐漸消失,換上一片陰騖。
氣氛突然沉默,也沒沉默多久,赦天琴箕緩了臉色,又一揮袖,云暝山澗如春風過境,所有遭破壞的景物全部恢復如初。
“入團,我允了!
暴雨心奴糾纏她那么久不就是沖著這個來的,之前礙于暴雨心奴男子身份遲遲不應,至于現在,只是因為暴雨心奴的某句話剛好戳中她的點。
“哦?心奴都還沒說呢,不過也只能卻之不恭了,那么我親愛的團長大人,接下來需要心奴為你做些什么呢?”暴雨心奴向赦天琴箕優(yōu)雅地行了一禮。
“注意你的用詞!
“心奴的習慣,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還請團長見諒~”況且他一點都沒有改的打算。
赦天琴箕沒心情再計較這種小事,“接下來,就該進行你執(zhí)行首座的義務了!
暴雨心奴臉上浮現一絲興味,“執(zhí)行首座?有意思,什么義務?”
赦天琴箕姝麗清麗的臉上綻開笑容,如曇花一現,“只有一個目的,尤其是在今日,舉起你手中的戰(zhàn)鐮,收割那些不該存于世的情愛!”
暴雨心奴看著戰(zhàn)鐮,神情愉悅:“收割嗎?心奴最擅長的事團長且看好了!
情愛嗎?是不該存在這個世界,心奴得不到,別人也妄想得到!
遠在時間城的最光陰與綺羅生,正在時間樹下拿著斧頭比劃著什么。
綺羅生拿著斧頭對著時間樹比劃,然后還轉頭問最光陰:“我這個姿勢對嗎?”
一旁雙手環(huán)胸的最光陰不住的點頭,一臉寵溺:“無論你做什么,都是對的!
飲歲在一邊急得跳腳,威脅道:“喂喂喂!不帶這樣的!臭小子你居然重色輕友到這種地步!這可是時間樹,要是讓城主知道了,非罰你去推日晷!
最光陰還沒說什么,綺羅生已經歪頭看了一眼急得跳腳的飲歲,故作疑惑的說:“耶?這不是光使你當初暗示我這樣做的?城主怎么會罰我們?起碼在罰我們之前,光使你也脫不了干系啦!”
飲歲硬著頭皮道:“我、我當時那是當時,是我沒睡醒說的胡話!可不是讓你這樣消遣我的!”
最光陰與綺羅對視一眼,相視而笑。
“為時也不算晚,不如這樣,你即是光使也知道分寸,我與都信得過你,所以這里交給你了!
還沒等飲歲反應過來斧頭就已經塞到他的手里。
飲歲嗅到陰謀的味道:“喂喂喂!我可沒答應!”
最光陰看了飲歲一眼,“拿好,我們走。”
“嗯。”
二人相攜離去。
人叫也叫不住,時間樹下很快就只剩下他一個人,飲歲只覺得手中斧頭沉甸甸的重,只能說自己大意又被他們二人合伙戲耍了。
飲歲看著手中斧頭,掂量了幾下,哼哼兩句,“就算給本光使斧頭,本光使怎么可能會去砍時間樹,笑話!現在就扔了它!”說完斧頭就隨意往身后一丟,就聽見一聲悶響,沒有落地,飲歲一愣,反應過來后臉色當即一變,轉過身就看見剛剛被他扔出去的斧頭現在就已經有三分之一沒入時間樹干。
飲歲極力否認:“這!我!不是我干的!”他頭頂上空幽幽的傳來時間城主即使懶散,也不乏威嚴的聲音,飲歲差點嚇尿。
“不是你干的那是誰干的?飲歲?我全看見了!
飲歲對著半空中飄著的光圈哭喪著臉,“城主你怎么來的這么及時?不會一早就來了吧?”
“不然要等你砍完世界樹?我會拿時間樹開玩笑?”
“這是誤會!本光使身為時間光使怎么可能會玩忽職守!城主你還不了解我嗎?”
“我了解,但現在也是親眼所見,無論你是有心無心,都免不了責罰,我就罰你去推日晷吧,相信很你熟悉。”
“?可日晷不是已經修復了嗎?怎么還需要我?”
“都說了責罰,還不快去!”
“我……好吧!笔亲约河绣e在先,飲歲不得不低下了頭,拔下了斧頭向日晷方向走去。
咬牙切齒的說:“可惡的最光陰綺羅生,給本光使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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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jié)的產物,第二篇額……算是第三篇了,這個梗給我一種感覺,好像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的那樣,團長每逢情人節(jié)就會狂燥無比,讓我想到希臘神話里的女神們,再強大也有虛弱的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