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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A Dream
燃燒的塔樓,正在崩毀的建筑物,尖銳的哭喊與求救刺得人耳膜生疼,到處彌漫著硝煙和血的味道。
這就是最后的“審判日”嗎?該隱眼中一片蒼涼。
父親,這就是你所想要的嗎?還有,那個人,利夫……
揚起的塵埃中隱隱傳來悠揚的小提琴聲。是祖父的葬禮上演奏的曲子,哀傷壓抑的旋律讓人幾乎無法呼吸。
空氣中一瞬間仿佛充斥了濃郁的玫瑰花香,一切回到最初的地方……
“該隱!你要睡到什么時候?”
突然而至的清脆女聲逼得該隱睜開了眼。
和煦的陽光透過薄薄的蕾絲窗簾,鋪灑在寬敞明亮的房間里,花園的玫瑰盛放了,隱隱能嗅到花香。艾梅蘭叉腰看著床上的該隱,陽光在她的黑色長發(fā)上躍動,映襯出她臉上飛揚的光采。
該隱一時有些恍惚。
見該隱不動,艾梅蘭一把扯掉他的被褥,譏諷地笑道:“你該不會是睡昏頭了吧,該隱?是不是今天沒有女人約你,所以你沒有干勁啊?”
該隱平靜地坐起身,仿佛剛想起什么似的道:“啊,今天和夢妮安娜約好了一起喝早茶的。”
“該隱!”
無視發(fā)怒的艾梅蘭,該隱走出臥房。
初夏的倫敦尤其富有生氣,偌大的哈利斯宅邸一派祥和寧靜,鳥兒歡快的嘰喳聲儼然成就了最美好的樂曲。
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個夢嗎?
“早安,該隱少爺。溫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您洗漱吧!崩蛘驹谧呃壬,一如往常地溫柔微笑。
那溫暖包容的笑容讓該隱打由心底升起一種安定感,他展開一貫優(yōu)雅的微笑:“謝謝,利夫。”
是的,這才是他的生活。那些令人痛苦的一切,都只是個夢而已吧!
才踏出花園,一身可愛洋裝的瑪麗薇紗就快樂地迎上來:“該隱哥哥,早安!”
“早安,瑪麗……”
“早上好啊瑪麗,該隱!”該隱話音未落,奧斯卡開朗的大笑聲便突然出現(xiàn)在花園里,他一掌拍上該隱的肩膀,“早啊該隱!你打算什么時候把瑪麗嫁給我啊?你和艾梅蘭結(jié)婚都兩年了,也該考慮一下我的幸福了吧!不如我現(xiàn)在就叫你大哥吧?”
“奧斯卡……”瑪麗薇紗黑著臉,無奈地看著自動在花園茶座坐下的奧斯卡,已經(jīng)懶得訓(xùn)斥了。
這時艾梅蘭從屋子里追出來,一把抓住該隱的手臂喊道:“該隱,我不準(zhǔn)你去那個女人那里!我們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就不能安分點嗎?”
“該隱哥哥……你該不會又出去找女人了吧?”瑪麗薇紗看著該隱的眼神里寫滿了懷疑和不滿,直看得該隱心虛。
該隱輕咳一聲,蹲下身認(rèn)真地說:“我可不是出去找女人哦,瑪麗,我最近可是很正經(jīng)的——”
“該隱少爺,梅麗•基森小姐給您送來一束玫瑰……”利夫才走進(jìn)花園,便很無辜地被三雙眼睛狠狠盯住。
“該隱!”
“該隱哥哥!”
“利夫,走了!痹撾[自覺辯解麻煩,干脆一走了之。
綠意盎然的公園里,白鴿群在天空翱翔一圈后,輕輕飛落吉貝爾身周,仿若經(jīng)過人間的天使為之停留。吉貝爾輕撫它們潔白的羽毛,表情安寧溫和。
“醫(yī)生,你還是這么有閑情逸致啊。”
克西安警覺地抬頭,看了看來人,又站到吉貝爾身后。
吉貝爾沒有回頭:“今天你那位很愛你的夫人沒有一塊出來嗎?”
該隱有點受不了地捂住額頭,很快岔開話題:“他……怎么樣了?”
“老樣子。每天對著你親生母親的畫像喃喃自語,有時候……也會對我笑。”吉貝爾不為人知地微笑了一下。
“是嗎……”該隱按下紳士帽,嘴角微微上揚。然后他轉(zhuǎn)身離開。“那么我們回家吧,我親愛的夫人!
草叢里的艾梅蘭一陣窘迫。她因為擔(dān)心該隱而追出來,卻連奉命跟在身后保護(hù)自己的利夫都沒發(fā)現(xiàn)!她匆匆向吉貝爾行了一禮,便急急跟上該隱的步伐,狠狠地瞪著他:“那樣愛捉弄人的你,真是一點都沒變!”
“那樣愛跟蹤人的你,也是一點都沒變啊。”
“該隱你……”正欲爆發(fā)的艾梅蘭忽然頓了頓,輕輕嘆了口氣,“該隱,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不甘心?”
該隱停步,看著艾梅蘭,忽然他俯身親吻了她的嘴唇:“我很幸福,這樣的日子,我很快樂。因為那樣拼命地愛著我的人,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了!
艾梅蘭的臉驀地紅了,她輕輕抓住了該隱的衣角,哽聲道:“該隱,我們就這樣,一直待在這里,好不好?”
不待該隱回答,遠(yuǎn)處突然傳來凄厲的尖叫聲,血腥味撲面而來。
該隱本能地轉(zhuǎn)身要過去查看,卻被艾梅蘭扯住了手臂:“不要去!該隱,不要去……”
該隱頓了頓,卻沒有停下腳步:“艾梅蘭,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艾梅蘭怔了怔,垂手,有點哀傷地微笑了:“我始終還是無法留住你啊,該隱,畢竟你是毒伯爵啊……不過請你記住,我會一直在家里等你,至死不渝!闭f著,艾梅蘭露出燦爛的笑容,“啊啊~到死都要和在一起,真討厭啊!”
該隱也微笑了,他揚揚帽子道別:“是啊,我的荊棘公主!”
然后他轉(zhuǎn)身,投入那血腥的所在,利夫如影隨形。
再次睜開眼,“審判”已經(jīng)開始,該隱獨身一人。
只是……一場夢啊……
該隱笑笑,一揮手驅(qū)散了塵霧,向著慰靈塔頂奔去。
克雷哈德捧著水晶球的手忽然顫了顫。
剛才有誰,做了一場夢么?
這時,亞克西斯低沉的聲音響起了:“開始吧,我的魔術(shù)師!”
“請你好好珍惜我最后的血吧,利夫!北{(lán)色的寒光一閃而逝,銳利的手術(shù)刀刃劃向吉貝爾白皙的頸。
利夫面向噴涌似彼岸花綻放的鮮血,閉上了眼睛。
該隱少爺,請您等等,我馬上就到您的身邊去!
無邊的血腥與留戀之中,最后的審判悄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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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that’s 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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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同學(xué)的小短文。
她本來還要求800-1000字來的,那怎么可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