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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風輕雨落
——贈天霆親的超短文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不遠處趴倒在桌面的那一雙人,慢慢的微笑開。
會莫名來到這個幾百年前的時代本就是一件誰也解釋不透的事情,而遇見那個和自己長得相像的青年更是玄之又玄,過多的玄奇多了,他也就學會了漠視。
在現(xiàn)在這個世上,還能讓他在意的恐怕就只剩下這個青年了。相似的外貌,不同的個性——當然,還有幾乎截然相反的遭遇。他們之間幾乎不可能有交集,畢竟是屬于兩個不同的時空,兩個不同的時代。
但是在這個世上,他只將那個青年當作親人。
他名,李尋歡。
是啊,他是李尋歡。那個大明的李尋歡,那個曾經(jīng)的小李探花。
只是曾經(jīng)。屬于過往的曾經(jīng)。
李尋歡的腦海中慢慢浮現(xiàn)過往的事情,他抬腳上前,走到一個紅衣青年身邊,慢慢褪去他的外套,又將自己的除下,披在他身上,又看了眼一旁另一個青年,目光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有些恍惚起來。
是誰曾站在陽光下笑得燦爛,手中長劍執(zhí)起遙指另一人邀戰(zhàn)?
是誰曾滿臉驚慌接過自己手中藥膏,步羈不穩(wěn)的踉蹌至床邊為另一人輕柔上藥?
是誰絕情的推開另一人伸來的手,閉上眼掩住眼中創(chuàng)痛咬牙忿然絕交?
是誰曾才大雨滂沱中追上另一抹身影固執(zhí)的說: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
李尋歡微微笑開。
能見證這樣一段感情,夠了。
所以自己才想要守護他們么?因為不忍他們分別的感情,幾乎來的措手不及的親情,還有——些微從來難掩的羨慕……
他將從那青年身上褪下的衣衫披在身上,慢條斯理更衣,又取過放在一旁烏黑的官帽蓋住一頭天然卷曲的長發(fā),手指理過額前卷曲,慢慢掖到帽下。
走到外面時,有人在夜色下認錯他身份,肅然且誠懇的叫過一聲聲“展大人”。他微笑還禮,馬廄邊上,他伸手牽出那個自己看做家人的青年的愛馬,在那油亮的鬃毛上輕輕撫摸。
他記得當初那個一身白衣的青年在馴服這匹馬后來到另一人身邊,只是帶著滿是汗水的微笑將剛加上的韁繩送入那人手中。那一刻,李尋歡清楚的知道,盡管自己和他們近在咫尺,但是卻已經(jīng)被遺忘在那片天地中。
他是羨慕的,那種感情,他是羨慕的。白衣青年如火的熾熱,那種絕不放手的毅然——和自己天壤之別。
——他翻身上馬,順著后門出了府。繞過宅邸,路過正門,他遠遠回頭望望,木質(zhì)的牌匾上,三個已經(jīng)熟悉的大字已經(jīng)在霧色中朦朧起來。
他知道,前方有另外一個有著木制牌匾的高樓在等著他。
至少現(xiàn)在是在等著他。
那兩個可能迎接這座高樓的青年,在彼此試探時中了自己的算計。
李尋歡想,既然自己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的變數(shù),那么就從他這里做個了結(jié)。至少這段自己一直看著他們發(fā)展起來的戀情,他不愿他們就此終結(jié),就像當初的自己和——她。
至少有他們,替自己幸福。
耳邊的風聲不斷,似乎有什么聲音不停地在耳邊低聲傾訴著。他恍惚聽見當初有個溫婉女子曾大聲的質(zhì)問他,然后在他面前落下倔強且不服輸?shù)臏I水,轉(zhuǎn)身決然的離開。
詩音……
他任由風吹過耳邊的絲絳。
……
夜半靜寂,巍巍高樓獨立。忽然一陣鑼聲亂響,樓外人聲嘈雜道:“銅網(wǎng)有了人了!”
其中有一人高聲道:“放箭!”耳內(nèi)如聞飛蝗驟雨,銅網(wǎng)之上猶如刺猬一般,早巳動不得了。這人又吩咐:“住箭!”弓箭手下去,長槍手上來,打著火把照看。見銅網(wǎng)之內(nèi)血漬淋漓;慢說面目,連四肢俱各不分了。
只有人借著那一身熟悉的衣衫勉強認出,落入網(wǎng)中的是一個一身官袍的青年。
風愈發(fā)急了起來,一陣急旋,掀翻樓外用來照明的火把,頓時大火沖天而起,愈燒愈烈,這一把火,燒去了奸王無數(shù)兵士。直到大雨傾盆,猶如蒼天慟哭,慢慢去了這焰火。
兩個月后,襄陽王陰謀破滅,斷頭臺前見到一個他怎么也沒想到的人。他不知道那人眼中難言的悲傷與憤恨所為何來,只在最后一瞬聽到一句話:
“這一刀,祭李尋歡大哥在天之靈!”
。ㄍ辏
后記:
有沒有莫名其妙的感覺?
有就對了,因為小生寫的本身就莫名其妙。
望天霆親,這就是你要的文。★h飄替展昭死在沖霄樓,你知道小生最近已經(jīng)忙翻了還限定時間,于是以小生的水平只能寫這么短了——呃……話說小生為什么會答應你寫這么一篇文OTL……
文雖短,甚至連展昭白玉堂的名字都沒提過一句,不過好歹他們的情總算在這樣短短一千來字里透出來了!于是——這算是小生至今寫的最短的文么?
默默爬走
——傳世青軒莫名其妙字
丁亥年庚戌月庚寅日戌時
(公歷2007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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