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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典明今天18歲
花京院典明今天18歲
明明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他本人卻沒有多大的興趣,畢竟作為從小就覺醒替身的人,并沒有深交朋友,往年生日也是雙親陪著度過的,平凡不過的一天罷了,只是餐桌上多了一份蛋糕和禮物的普通日子。
同往年一般,一早父母就拿了最新的游戲放在面前,不過這次連同自己最愛的櫻桃蛋糕一起放了上來,明明白天并不是適合吃蛋糕的時候,但是花京院第一次覺得,早上的蛋糕也不錯。
接近中午的時候喬瑟夫和波魯納雷夫也過來了,距離從埃及回來也已經(jīng)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兩人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波魯納雷夫遞過來的是一個小盒子,里面裝的是一對耳環(huán),同自己之前去埃及時帶的模樣差不多,花京院有些詫異,畢竟波魯納雷夫的想法太難猜了,帶過來的也許是烏龜也說不定,這么想的花京院被自己給逗笑了,差點忘了,波魯納雷夫好歹也算的上是“浪漫”的法國人。
喬瑟夫拿出來的是一本厚厚的相冊,里面裝滿了不同地方的相片,花京院湊近,有些驚訝,這些全是他們之前埃及之旅經(jīng)過的地方,只不過照片里沒有戰(zhàn)斗的痕跡。
“這是我特地回去埃及拍的哦!”喬瑟夫有些自滿的摸著這些照片。
“哈?拍這些有什么用啊,都去旅游過的地方了”波魯納雷夫有些不滿的翻閱著“喬斯達先生,這個禮物也太不用心了吧”
“這明明是我用心準(zhǔn)備的,你這個鄉(xiāng)巴佬”喬瑟夫翻了幾頁,壞笑著拿出一張照片“嗨,波魯納雷夫,你舔過的廁所也有拍哦”
“喬斯達先生?!”波魯納雷夫臉色瞬間變了,伸手就要過去搶。
“嘻嘻嘻,有備份哦”喬瑟夫壞心眼的搖了搖相片“你的下一句話是,你到底存了多少張啊!”
“你到底存了多少張!……啊”波魯納雷夫一臉絕望的坐了回去。
果然,波魯納雷夫和喬斯達先生都沒有變啊,花京院笑了起來,明明快70的人了,卻還和20多歲一樣。
“這些照片又是什么”波魯納雷夫有些懊惱的翻閱著相冊
“啊,那些啊”喬瑟夫摸了摸下巴“這段時間去的地方,怎么樣,拍照技術(shù)不錯吧?”
“喬斯達先生你還真是閑啊”波魯納雷夫抽出了一張照片“不過你拍這種教堂的廢墟有什么用”
“那張啊……”喬瑟夫苦笑到“那里……以前住著我的一位朋友,后來已經(jīng)不在了”
“啊,這樣”波魯納雷夫繼續(xù)翻閱著相冊“喬斯達先生你還真的喜歡意大利啊”
喬瑟夫低著頭沒有接話,花京院看著喬瑟夫的樣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也許曾經(jīng)有個喬斯達先生的朋友,就在意大利生活吧。
“說起來,承太郎怎么還沒有來”波魯納雷夫合上了相冊。
“承太郎那家伙,去賀莉家的時候也沒有看到他,明明今天是這么重要的日子”喬瑟夫嘆了口。
花京院到是沒有多大反應(yīng),畢竟承太郎如果來參加生日聚會才會覺得不可思議吧,畢竟是個不良……那和承太郎成為朋友的自己,也算半個不良了吧,應(yīng)該……是朋友吧,花京院摸了摸自己的劉海。
喬瑟夫和波魯納雷夫一直待到太陽下山,期間一直和花京院講著這些日子的見聞,沒有去過太多地方的花京院被兩人的趣事給吸引,聽的格外認(rèn)真,當(dāng)然除去波魯納雷夫在一旁的挑刺外,還算是比較有意思的故事。
等兩人走了之后,身邊便冷清了下來,畢竟自己身邊并沒有別的認(rèn)識的朋友,花京院看著遠(yuǎn)方,承太郎沒有來,說不失望是假的,不過承太郎也不像是能記住別人生日的人,也或許,是最近的升學(xué)考試,所以忙的不可開交呢,畢竟那可是承太郎,自己曾經(jīng)尊敬過的人啊。
一直等到夜深,花京院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的氣息,一睜開眼,發(fā)現(xiàn)承太郎坐在自己面前,花京院的頭腦一片空白,畢竟自己已經(jīng)預(yù)想過承太郎不來的一萬種理由了,雖然抱有希望,但是當(dāng)人真的坐在自己面前時,花京院一時竟不知道說些什么。
“新鮮的櫻桃很難找,去了很多地方”承太郎壓低了帽子,“來晚了”
雖然之前旅行的時候有和承太郎提到過自己喜歡吃櫻桃,不過誰會摘一麻袋的櫻桃過來啊,這是花京院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
“買了游戲,不知道你玩不玩”承太郎從校服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個紙盒
相撲游戲?花京院笑了起來,沒想到自己之前和承太郎說過的喜好,都被他一一記住了,不過生日的時候送櫻桃和相撲游戲?算是承太郎的風(fēng)格了吧。
“對不起……”
花京院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詫異的看著承太郎,畢竟承太郎不是會輕易說道歉的人,而且只是晚點來參加了自己的生日,其實花京院一點都沒有生氣,甚至還有點開心,畢竟同齡的朋友,是自己18年來第一次交到,雖然是個不良,雖然是個不應(yīng)該能記住別人生日的人,但是,承太郎又是個溫柔的人,從為自己拔出肉芽的時候花京院就知道了,雖然給他為承太郎想好了一萬種不過來的理由,但是花京院知道,空條承太郎最后還是會來。
“對不起……”承太郎還在不停的道著歉,沉悶的聲音回響在花京院的耳邊。
花京院抱住了對方,搖了搖頭。
“對不起……”承太郎依舊低著頭“埃及的時候”
花京院愣住,看著自己的手臂穿過了對方的身體。
是啊,自己在17歲的時候,已經(jīng)葬身在埃及了。
自己永遠(yuǎn)不會過上18歲的生日了,已經(jīng)再也吃不上父母做的蛋糕了,不能在生日的時候玩上父母送的新游戲了,去不了喬斯達先生去過的地方了,帶不上波魯納雷夫送的新耳環(huán)了,也吃不上承太郎送過來的這一袋子……櫻桃了。
花京院覺得自己的視野有些模糊,詫異的摸了摸臉,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流淚了,鬼是有眼淚的嗎?花京院不知道,但是后悔嗎?不后悔,因為承太郎他們是花京院有生以來,頭一次遇見的擁有同樣目標(biāo)的同伴,經(jīng)歷了十七年孤獨的自己,好不容易獲得的,曾經(jīng)最渴望的友情。
花京院典明一點也不后悔。
“花京院……?”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花京院驚訝的看向聲源,承太郎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
難道是上天聽到了自己的生日愿望,所以幫忙實現(xiàn)了嗎,花京院愣愣的看著承太郎,笑了起來,這樣就好了吧,之前對戰(zhàn)迪奧的時候完全沒有告別,作為朋友而言太失格了,自己這樣根本不能算得上是承太郎的朋友啊……
“沒關(guān)系”花京院拍了拍承太郎的肩膀“埃及……謝謝你……承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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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 背刑蓮拇采献似饋,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環(huán)顧四周,是自己住了19年的房間。
“可惡!”承太郎一拳揍在床邊。
19歲的空條承太郎做了自己去墓地給18歲的花京院典明過生日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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