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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既然你們那么喜歡葉英,那卡盧比我就抱走了,添了他好久!
要寫我也是寫npc,不會自創(chuàng)角色。
這篇文是寫給自己的!單休離經(jīng)的花姐,也是玩家/俠士。
時間線是于睿走后,他跑來找于睿加入明教之前。
人物ooc嚴(yán)重ooc
這里的卡盧比對中原話只能勉強交流不是我黑。
黑了我道歉!
副cp祁進(jìn)x谷之嵐
地圖位于長安
bug有很多!見諒!!
如果要罵就罵女主不懂事!
1.
“姑娘!闭跁裰帟r聽到有人呼喊,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呼吸一瞬間驟停。銀發(fā)赤眼皮膚白皙比我在谷內(nèi)看到的任何師兄弟都要帥氣一時看花了眼。
“純陽,怎去?”他的口音很奇怪裝扮也不似附近的,裝著萬花弟子該有的端莊,內(nèi)心則完全是看帥哥都花癡樣。
“小哥哥是要去純陽么?”我不會波斯語只能用漢語和他交流,他的語言也不知道誰教的,聽的人半懂不懂的。
“純陽,是!彼Y(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不免有些擔(dān)心,勉強與人交流的西域人孤身一個人去純陽。
“藥曬好了....這位是?”谷之嵐師姐突然出現(xiàn),瞬間我的眼睛一轉(zhuǎn)有了一個主意,把那位小哥哥的事情給師姐說明了一下。
“要不谷姐姐去找下祁道長引薦一下?好不好嘛,我真的有些擔(dān)心!比鲋鴭蓳u了搖谷師姐的手臂,一邊給那位小哥哥使了一個眼神。
“這位師姐正巧認(rèn)識純陽宮的一位道長,或許可以幫你引薦一下。”看著小哥哥毫不猶豫把師姐賣了,這樣師姐不僅可以和祁道長去小世界,說不定還能夠刷個好感什么的!
“這位師姐,在下卡盧比,來純陽找,故人!币蛔忠痪涞恼f著話,聽到他的話師姐也漏出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
“既然這樣那我寄份書信給祁道長,但是他肯不肯答應(yīng)就不知道了,還請這位俠士就在長安城稍作休息有消息立馬帶給你!惫戎畭沽⒖谭祷貭I地,留下我和卡盧比兩人。
“俠士不介意的話就在附近住下吧,我記得這里有個小鎮(zhèn)來著!蔽⑿粗娴脑娇丛綆!“不過我還得將師姐布置的任務(wù)完成,可以稍微等一下么?”哎,下山后才知道這個世道荒涼,到處都是活的艱難的人們和在小鎮(zhèn)里的狼牙軍,師姐看不下去才在小鎮(zhèn)附近弄了一個簡易的營地來幫助平民。
“打擾了!彼麑ⅠR隨意遷到周圍的樹上看著我擺弄這一地的藥草!翱尚枰,幫助?”
“沒事啦,師姐只是害怕藥品受潮所以吩咐我來曬一曬。”我熟練的翻著地上的草藥,這次下山歷來湊巧遇上師姐所以來幫忙,長安又離萬花谷比較近藥物不是很多如果真遇到什么疑難雜癥也好直接叫人幫忙。
“啊對了,我是萬花谷的弟子,敢問俠士來自哪里?”無聊的翻曬著草藥,時候未到又有些無聊,索性自來熟的問著小哥哥的情況,也好給師姐說明。
“黑戈壁。”翻曬藥草的手一頓腦補著一萬字,小哥哥來中原的艱辛日子越想越心酸,“萬花谷,妙手仁心治病救人,的那個么?”
“咦,你知道。俊蔽姨痤^看著他,有些疑惑。
“故人,略微說過,中原!币彩侨绻羌冴枌m的話,知道萬花也不奇怪,過了一個時辰才將那些藥草整理到藥草框內(nèi)。
“我們走吧!北持幙颍ūR比點了點頭一手牽著馬,走在我的身后。
到了營地將藥草交給師姐后,聽她說已經(jīng)把信送出去了,接下來便等著祁道長的到來。
2.
不知為何祁道長出現(xiàn)后,師姐與他面面相覷氛圍異常的奇怪,我趕忙將卡盧比拉了出來引薦了祁道長,自己在拉了拉師姐的手退到一旁,說著悄悄話。
他們絕對發(fā)生了什么!但畢竟是別人的事情,在這一刻我突然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自己是否做對...
“師姐,對不起!崩⒕蔚呐c師姐道歉。
“這是我與他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師姐只是搖了搖頭,看著我語氣依舊像以前那樣溫柔,“我也知道你在擔(dān)心那位俠士,從荒漠的戈壁追到長安,大抵也是他的重要之人吧。”
聽到師姐的話后,不自覺的嘴角上揚,能夠幫助到他真的太好了。
“你是否是喜歡那位他?”師姐看著我詢問著。
“喜歡啊,他長得比谷內(nèi)任何一名弟子都要好看!焙敛华q豫將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師姐瞬間松了一口氣只是揉了揉我的頭,“你還小!
“我不小了!惫钠鹉橆a以眼神示意著自己并不是小孩!安贿^祁進(jìn)如果真的欺負(fù)你,一定要告訴我!”眼神往他們那邊瞟了瞟,祁進(jìn)一副公事公辦的刻板樣,莫名神煩他。
或許是我眼神里透漏出不善的含義,祁進(jìn)看到后很快把懷中的物品拿給卡盧比,變向我們走來。
師姐臉色有些蒼白,我就想護(hù)犢子一般將師姐攔在身后,拿出判官筆,用筆頭指著他。
“這些師妹可否讓在下單獨給之嵐說說話!彼麑χ倚卸Y,態(tài)度很有禮貌的樣子。
“不許欺負(fù)我?guī)熃。”眼神帶著不善,師姐在我身后拉著我的手?br>
“沒關(guān)系的,就讓我和祁道長單獨在一會兒吧!
橫在他們身邊,莫名吃了一口狗糧,看著他倆立刻浮現(xiàn)出古怪的表情,來到卡盧比的身旁。
“事情辦好了么?”我看著祁進(jìn)與師姐漸漸離去的背影,有些搞不懂他們。
“嗯!彼c了點頭掏出一枚印有純陽宮標(biāo)識的玉佩。
這樣啊,瞬間我眼睛一轉(zhuǎn)腦瓜里又有了一個主意,雖然有些放不下師姐,但好想去看看純陽宮的雪。住在四季如春的萬花,還從未看過雪景。
一邊看著卡盧比,一邊看著師姐消失的方向有些糾結(jié),好想去玩!
可能是我注視著卡盧比神情異;馃,他忍不住開口,“姑娘,可有事?”
“唔..傳聞純陽宮一年四季都下雪,我是在萬花谷長大還是第一次下山,好想去看!”可憐兮兮的看著卡盧比。
卡盧比面色如常,對著我說,“想,就去看!
“可是我跟著不會對你添麻煩么?”捏著衣服上垂下來的袖口,“我剛下山不久,這段時間一直跟著師姐行醫(yī),很怕打擾你!笨陬^上雖然這樣說,眼神依舊想放了直勾勾看著卡盧比。
難得的,卡盧比緊繃的眼上略帶著一絲無奈,“中原女子,都是這樣,口是心非?”
我輕微咳嗽了一聲又端著萬花弟子端莊的模樣,“只是身為萬花弟子,下山是為了幫助需要幫助的人!彪S后又是那副不正經(jīng)的態(tài)度揚了揚手,“所以去純陽宮看雪也是歷練的一環(huán)!”
卡盧比只是略微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神有些無奈。
“師妹,你下山就是為了這個?”谷之嵐溫柔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完蛋了!
“沒沒沒,我下山歷來是為了需要幫助的人,沿途看到病人我會救治,不會丟了師傅和萬花谷的臉!睉B(tài)度秒收回去,又是那副嚴(yán)肅認(rèn)真的樣子。
不知道是不是兩人說開了,師姐也沒有像剛剛那樣臉色蒼白,就是教訓(xùn)我的時候態(tài)度異常的認(rèn)真。
祁進(jìn)道長也是滿臉的不贊成,又不是真的小孩子趕緊跑去師姐那般撒嬌,“好不好嘛,等去了純陽我在回來看你!
“可是純陽路途遙遠(yuǎn),我實在不放心你,你的性子從小頑皮,師傅不知道責(zé)罰你多少次,還屢教不改。”
哦豁又挨罵了,能夠讓如此溫柔的師姐責(zé)罵我,也算是谷里第一個人了。
“我也不贊成,雖然他和師姐相識,但我從未聽到師姐講起,”怒視著祁進(jìn),心想著估計是公報私仇才阻止我的。
“師姐~下山真的不是來玩的,不然也不會心甘情愿來幫你那么久的忙,我可是心系天下蒼生!更何況你講的都是幼年的事情,我早就改了,不然師傅也不會放我下山,更何況山下又不是師姐一個萬花弟子,我們?nèi)サ牡胤綆熃阋仓,我會每到一個地方就給你飛鴿傳書的。真的真的不出半月我就回來!”
就這樣磨了師姐很久她終于同意了。
“不許給俠士添麻煩。”師姐從包里掏出許多藥草打包給我。
“知道了!毙ξ目粗鴰熃悖@邊祁進(jìn)拉著卡盧比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帶到分別時,終究也是紅了眼。
“那師姐要保重,要是祁道長欺負(fù)一定要跟我說!北е鴰熃惚车嘏曋,哼,下次一定要做師姐戀愛的攪屎棍!
祁進(jìn)對我也是沒什么好臉色,冷冰冰的看著我,做了個鬼臉,與師姐分別,師姐也是紅了眼,囑咐了我一連串的事情,這次是真的乖巧的聽著。
最終還是分別了。
騎上馬與卡盧比并肩走著,卡盧比有些懷念道,“關(guān)系真好!
“還好...師姐可是谷里出了名的心地善良醫(yī)者仁心,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病癥都會治療。就是心疼師姐那一頭白發(fā),我倒是覺得真的挺好看的,但一提白發(fā)師姐就一副很傷心的表情,我也是立馬住嘴。
“其實..我和師姐并不怎么熟絡(luò)。”扣著手中的韁繩,不太好意思的說明,“因為師姐很早之前就下山,只是因為我幼年時是谷里出了名的頑皮,在加上谷內(nèi)弟子眾多,我和師姐之前并沒有見過,不過聽說多她好多次。所以熟絡(luò)都是下山后,來幫師姐忙才....”
卡盧比聽到后只剩點了點頭,繼續(xù)向著前方走去,幸好祁進(jìn)畫了一張地圖,而且長安城本和純陽距離很近,據(jù)說還要爬雪山什么的,也是我興奮不已。
不過這一路上,卡盧比特別地照顧我,也不知道祁進(jìn)說了些什么。不過因為性格和中原話的原因,他基本上很少開口,我也本身就很自來熟加之還要去純陽宮,很愉快的當(dāng)起了話癆,遇到什么好玩的或者想起花谷里的事情,都會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但是至少一點,每次看到有在地上,病倒的病人,都會第一時間下馬救助,而卡盧比就會在一旁等著我救治完畢,雖然也略微提起會不會耽誤他的行程,他總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這樣更加使我蹬鼻子上演,還總是朝著他看。
3.
“唔..好冷!北е窈竦亩放,終于來到了純陽宮山腳,我本就不太擅長在惡劣的環(huán)境下騎馬,更何況前往純陽宮的路上,到處都是大雪紛飛,馬蹄的打滑都會讓我不自覺的驚呼出聲。
卡盧比看著我這樣,索性讓我放棄那匹馬,與他同騎一匹馬,假意推辭一番,頂著不好意思的樣子上了馬。
“你不冷么?”我看著他依舊是那副打扮,還把六塊腹肌的腰給漏了出來,而且在他的身邊明顯感覺到一股子的熱氣,讓我也不自覺的靠近。
“有武功,不怕。”聽到他說的話,讓我瞬間泄氣!皟(nèi)力,你也有!
“...可是我光有內(nèi)力,沒有武功啊。而且內(nèi)力也只是方便治療不是用來比武打架的!焙涞娘L(fēng)呼嘯而過,將自己裹得更緊,瑟瑟發(fā)抖起來。
卡盧比見狀釋放了內(nèi)力來給我取暖,最后不自覺的慢慢靠近他,直接將自己整個身體隔著斗篷貼在他的身上!罢媾停x謝!
“后悔,來純陽了?”難得的這樣問我。
“不、后、悔!”咬牙切齒的說著,“哪怕是挨凍,讓我欣賞到這片雪景,就不后悔!”一片片冰晶砸在我的臉上,鼻頭已經(jīng)凍僵,時不時吸著鼻子,自己吵著要來看雪,哪怕感冒發(fā)燒也絕不后悔!
“中原女子,真奇怪。”
“不是中原女子奇怪,是我自己很奇怪,你可以把我當(dāng)成最不像萬花谷的萬花弟子,哪怕是在谷里我也是第一人,要知道谷內(nèi)的師兄師姐都是谷之嵐師姐那種溫文爾雅的性格!边自帶一副自豪的樣子。
說真的,有人陪著旅游呸,歷練。雖然對方算是冰山,不過也是格外有趣。
好不容易騎著馬上了山頂,看到純陽宮著幾個大字,哆哆嗦嗦艱難的趴下了馬來,純陽宮前守門的小師弟問著我們來意。
卡盧比將信物轉(zhuǎn)交給小師弟,小師弟一說是和祁進(jìn),于睿這幾個真人認(rèn)識,態(tài)度也從之前原先的疑惑變成熱切,還將我們待到房間里,添上一壺?zé)岵,恭恭敬敬地讓我們等候消息?br>
抱著熱茶感覺喝了一口,瞬間覺得熱流從全身流過,舒服極了,感覺問了問小師弟附近的一些雪景地,想著自己一個大活人,打擾了兩個人相聚,在加上我本是萬花弟子,就和這個小師弟一起去看雪。
“純陽宮真的好棒!钡谝淮慰吹降厣蠈χ窈竦难,特別興奮的在雪地里打滾,絲毫沒有自己丟掉萬花谷面子的感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大雪!
“那萬花谷是怎么樣?”小師弟也在陪我著我一起玩,這位小師弟看起來就是小孩子的模樣,在我強烈的請求下,還教會我堆雪人打雪仗,結(jié)果玩的比我還兇,還專門找了一個僻靜的場合,說說鬧鬧不亦樂乎。
“萬花谷四季如春,谷內(nèi)還有各種奇花異草,種植在一片草地上,俗稱花海!眰髀勥@些花都是花圣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以前師兄妹都很喜歡在那篇花海里畫畫,和看書。
想到這里不自覺坐了下來,以雪為紙畫,一筆一畫畫簡略的畫出花海的感覺。
“四季如春真好,純陽就不一樣,一年四季都是被厚厚的大雪覆蓋!毙煹芘c我玩累了,坐在旁邊看著我作畫。“這就是花海么?真美。”
“我畫的還不如萬分之一,不如這樣有機會我邀請你來萬花玩啊!庇檬帜ㄈチ水嫼玫幕ê#S意的捏雪玩。
“好啊,等我向師姐一樣歷練下山,就去萬花谷找你,就這樣說定了。”
就這樣玩了好一會兒,一個純陽弟子來尋找我們一臉著急的模樣,隨后一起又回到了之前的屋子,卡盧比難得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額..他怎么了?”我悄悄與旁邊一臉糾結(jié)的小師弟來到屋外說起悄悄話。
“師叔不肯來見他,他也不肯走!
以女性的第六感覺,開始問他,“請問于真人是否有心上人?”一般來說,能夠讓一個人從不遠(yuǎn)萬里的沙漠戈壁來到中原還是女性,只會令人想到是感情問題,而且還有閉門不見,挑明直接問。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彼麚u了搖頭。
“我知道。”之前與我一同玩耍的小師弟,也插入我們這個說悄悄話的大隊里!拔衣爭煾缯f過,師叔好像喜歡那個欺師滅祖的謝云流來著。!
“不要亂說,我聽說是謝師叔以為師祖要捉拿他才打上的,師傅不是說不許議論他的事情么?而且他還留下好多劍術(shù)的秘籍供教內(nèi)自己觀賞,你不要亂說!”
“可是他就是打傷師祖了。”
聽著他們倆快要吵起來的對話,也算是聽明白了,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示意別說話,就直徑推門又進(jìn)去了。
我什么話都沒說,抱著熱茶直接喝起來了,其實是嫌棄外面太冷外加在大雪里滾了很久,斗篷表面幾乎都濕透了。
然而這杯茶還才剛喝到一半,卡盧比就說了他和于睿的經(jīng)歷,以黑戈壁為背景,失明為契機,一個男歡女不知道愛不愛的故事。
我喝著茶越想越不對勁,這算是..戀愛咨詢?得了吧,師姐和祁進(jìn)那回事我都沒整明白還來。
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啊,將手中的茶喝完,也只能勸說,“雖然俠士大老遠(yuǎn)從黑戈壁來到純陽路途辛苦我理解,但是你是否想到她喜不喜歡你呢?”
“我能,感覺到,她..”卡盧比坐在椅子上,捂著臉回憶著。
“你所說的都是以你的視角,為何不為她想象,更何況她有愛慕的人,還是同門師兄弟當(dāng)今實力第一的劍圣!彼难劬锒际俏也欢纳袂椋肫鸹ü葍(nèi)關(guān)于很多愛情的藏書,有時候真讓會做出瘋狂的事情。
聽到我這樣直白的話語,他臉上有些怒氣沖沖口氣也挺沖,這些我倒是能理解,行吧小哥哥兇起來還蠻好看的,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反正被人責(zé)罵什么的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倒也無所謂,只是兇又不打人。
不過事后他還是向我道歉,我不知道他是否想開,只是在純陽宮前分別了,雖然他也像師姐一樣認(rèn)為我是小孩子堅持要把我送回長安,不過我拒絕了他的要求,獨自一人返回長安,順便再去看看哪些地方好玩!玩夠了再說,反正都是下山歷練,回到師姐那里太無聊了。
與他保證會安全回到師姐那邊,說是這樣說,實際上做又是一回事!
終于能好好暢玩一通了!
4.
本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他這樣長得帥氣的小哥哥,可怎料會再次相遇發(fā)生了很多事情。
跟著師姐一起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見證了都城慢慢走向戰(zhàn)亂,現(xiàn)在不管在哪兒都能看看見那些兇橫的狼牙軍,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不知不覺又回到了長安,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長安·戰(zhàn)亂,又回到最初開始的地方,依舊是廣都鎮(zhèn),不同的是這里充斥著燒焦的煙味,腐爛的尸體隨處可見,還有與狼牙軍一起作亂的紅衣教,一切的一切那么的熟悉,卻又那么的陌生。
“世道蒼涼啊!毕律浇(jīng)歷了許多的事情,我也褪去了稚氣剩下的只是對世道的麻木。
花谷的那把火,終究還是失去了唯一的庇護(hù)所,谷內(nèi)所有人都投身在大唐,為這個世間送上最后一點溫暖,我也不例外與谷之嵐師姐和谷內(nèi)好友聚在廣都鎮(zhèn)周圍醫(yī)治疫病的村名。
師姐們因為藥材問題又分散開來,留下我一個人繼續(xù)在這里看守,雖然藥材不多,索性可以堅持一段時日,在熬藥時,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倒在地上全身血漬的卡盧比。
好不容易將他拖到營地內(nèi),脫了上衣幫他擦干了身體,他也不知和我一樣是否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哪怕是昏迷著,依舊眉頭緊鎖,嘴巴抿成一條直線,很痛苦的模樣。
他的皮膚不僅白皙皮膚也呈現(xiàn)出不自然的慘白,腹部紋了一條金龍映照在六塊腹肌上格外好看?戳丝此膫,幾乎都集中在腰腹,難得的伸出手終于能實質(zhì)性的吃著豆腐。
其料到,他像是感覺到了什么,直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手臂瞬間的疼痛讓我驚呼出聲。
迷迷糊糊他似乎睜開了眼睛,“你受傷了,快放手讓我給你治療。”他的手松開了,我也趕緊幫他先把藥給敷上,他的傷口帶著毒,還要給他做解藥。
不幸的是,吃豆腐得了報應(yīng),手不知道是骨折了還是什么,手指微微一動就是鉆心的疼痛,就算是買個教訓(xùn),不是誰的豆腐都能吃得。
只是粗略把受傷的手歪歪扭扭用紗布綁在脖子上,只有一只手做事太難受了,師姐們又恰巧不在,結(jié)果自己還偏偏作死,摸人家的腰,真的是。
抱怨歸抱怨,還是要做事,卡盧比發(fā)燒了,這是解藥發(fā)作了自身在抵抗的結(jié)果,期間又是燒水給他降溫,喂水,還要熬藥,瘟疫的病人那邊也要打一頭,忙的要死,自己受傷的傷也只能得到它慢慢好。
經(jīng)過幾天的照料,卡盧比終于退燒,傷口也沒有發(fā)炎,正在慢慢痊愈。用一只手艱難的給他包扎傷口,沒想到他很快就醒了過來。
“是你?”他的中原話比之前流利多了,我也點了點頭。
“我見你暈倒在路邊,將你帶回來,諾,我的手都被你捏傷了!表槑Щ瘟嘶谓壴诓弊由系氖,經(jīng)過幾天的休息,手指勉強能動了。
“我來吧!彼娢疫@樣,結(jié)果我手上的紗布自己包扎起來!氨,不小心弄傷你了!
“其實還好,都是我的錯你不用放在心上。不過你身體真好,昨天退燒后今天就醒了,身體可有不適?”看著他熟練地包扎傷口穿上衣服。
“已無礙,謝謝你!彼粗宜坪豕止值摹!澳愕念^發(fā)!
“出了點事情就這個樣子!毕肫鹉羌虑榫陀X得自己心大,身體之前中了毒,導(dǎo)致頭發(fā)上有幾縷白發(fā)長出,自己雖然喜歡看帥哥,但是對自己的樣貌并不在意,而且又不像師姐那樣滿頭白發(fā),只是幾縷而已。“既然如此,能夠幫我忙么?我真的忙不過來了,師姐還沒回來,這里又只有我一人,要是遇見狼牙軍都不知道怎么辦!
他同意了,多了他打下手,村名那邊好受多了,也幫我跑了幾次腿幫忙治療,不知不覺忙活了一天。
“辛苦你了!闭驹谠钆_繼續(xù)熬制中藥,給他繼續(xù)喝著中藥,也為自己熬制了一份。
“這是?”他喝下那份中藥,看著我在另外一個鍋里投擲著幾個特別的藥引。
“那個..是我喝的!
“可否與姑娘的白發(fā)有關(guān)?”
“咦..恩..算吧!睋狭藫项^打著想哈哈糊弄過去。
“可否讓在下聽聽姑娘的事情!笨ūR比站在我的面前,一臉嚴(yán)肅正經(jīng)的模樣,似乎又回到了之前見到他那是,也讓自己褪去的稚氣在一起顯現(xiàn)出來。
“就不許笑。我..那個中了寒毒,之前師姐被阿薩辛抓住我想營救結(jié)果也被抓住,還讓我做紅衣教圣女。那個,我有個癖好,喜歡看長得帥氣的小哥哥,就沒忍住答應(yīng)了!毕氲竭@里又有些懊惱抱怨出來了,“阿薩辛他不是人!本來以為做了圣女可以救師姐,我原以為他給那些普通的弟子灌藥,沒想到他居然也用藥物控制自己的圣女!
說著藥罐里的藥也熬好了,皺著眉頭大口大口的喝完了這碗藥。“幸好有其他門派派來的俠士也來圍剿阿薩辛,我乘亂逃了出來,當(dāng)時寒毒入侵幸好有內(nèi)力我才沒有瘋和死去,只是頭發(fā)因為中毒的原因白了幾根,師姐也為此,還跑到五毒為我求得藥引!
“阿薩辛,你居然還和他扯上關(guān)系?”
“救師姐啊!蔽铱蓱z兮兮的說著!澳莻..我再說一個消息,你別生氣啊!蔽胰套〔贿m走向他,每次喝了藥后,藥物都會和體內(nèi)寒毒發(fā)生反應(yīng),身體會異常的寒冷,
“能幫我運動療傷么?”伸出手冰涼的手,捏住他的手腕,“我喝了藥就是這樣。”
說完就直接暈倒在他身上,緊接著身體各處傳來一陣暖流,身體的寒冷也在漸漸褪去,還逼出了體內(nèi)的淤血。
5.
師姐不在的日子里,都是卡盧比在陪伴我,過著還算規(guī)律的日子,每晚也會盯著我把藥喝下去,主要是味道太奇怪了,每次都會猶豫好久,但是有他在都會釋放無形的壓力逼著我立刻喝下去,再為我運動療傷。
不知為何在他面前又變成之前那般稚氣的我了,逼急了也會使個小性子什么的,關(guān)鍵是每次被狼牙軍騷擾,他都會從狼牙軍身后繞背將他們殺害。
對于那些狼牙軍我還巴不得多殺幾個,怎么會攔著他,畢竟這里也是長安城附近,有太多的狼牙軍徘徊,為了不引火上身,該忍還得忍。
好不容易師姐回來了,卻得到一個壞消息。
“為什么要讓我走?”我有些不解,看著師姐和祁進(jìn)充滿懷疑的看著他們,“是不是又背著我做危險的事情?而且最近狼牙軍好像在打聽什么人,我不能走。”
我不知道師姐和卡盧比祁進(jìn)的計劃是什么,總之絕對不會走的。
“師妹不是想去名劍大會么?卡盧比俠士要去藏劍山莊難道不想跟著一起去么?”師姐一副哄著小孩子的模樣,雖然懷疑是懷疑,但名劍大會,的確很動心。
“真的沒有隱瞞我什么?一回來就趕我走!闭f是這樣說,眼神掃射著他們。
“我和之嵐商量了一下,就在這里常駐等著你回來!逼钸M(jìn)難得沒和我唱反調(diào),我又看著卡盧比,他好吧..
最終我點了點頭,師姐還塞了許多日的藥草給我,囑咐我一定要服用,還給卡盧比說了一些禁忌事項。
“師妹她從不忌嘴,難為俠士照顧她了!睅熃阍趺凑f話怪怪的。
“無事,我會監(jiān)督她的!
等等!這又是什么情況...
“還沒問俠士去名劍大會做什么!辈凰迫ゼ冴枌m那般興奮,整個人有一種被賣掉的微妙的感覺外加一臉的懵逼,呆呆的看著他。
“我..加入了明教,所以來參加名劍大會!
“原來是這樣啊,恭喜你。”看著他笑了笑,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路上到處是失去親人痛苦流涕的普通人,不過一路上他將我照顧的很好,體內(nèi)的毒難得沒有發(fā)作。
不過越是朝著揚州,風(fēng)景也明亮了起來,來到了熱鬧了揚州,這里絲毫沒有被狼牙軍印象到,心情也好了許多,尤其是聽到去藏劍還要坐船去,難得有些興奮。
哪怕到了揚州,卡盧比也沒有催促我,拖著他到處吃喝玩樂,他在我的身后默默幫我付錢,相處也是自在,玩夠了第二天準(zhǔn)備朝著藏劍山莊出發(fā),或許是直到要坐船反而睡不著。
推開客棧的窗戶,打算透透氣,沒想到住在我隔壁的卡盧比也推開了窗戶,有些嚴(yán)厲的看著我。“夜晚冷,關(guān)上。”
氣呼呼的嘟著嘴,大力一聲將窗戶關(guān)上,躺在床上才猛然反應(yīng),自己干嘛那么聽他的話?不過一想到他的面龐,覺得臉有些紅,還莫名其妙笑出聲又覺得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糾結(jié)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頂著大大的熊貓眼去了藏劍山莊。
6.
坐船來到藏劍山莊門口,門口有許多的俠士,完全沒有管身后的卡盧比,而是順著人群走。
主要是生氣,坐船的時候特別想玩水但被卡盧比眼神警告,所以賭氣不理他。
不過想要進(jìn)去就必須出事名劍大會的邀請函,我并沒有這個東西又屁顛屁顛回到卡盧比身邊。
“對不起嘛,我會注意的!惫郧傻牡乐,他也只是嘆了一口氣。
“走吧。”
“嗯!”一路乖乖待在他的身邊,最多就是左顧右盼,還看見幾個身穿萬花服裝的同門瞬間眼睛發(fā)著光,自從花谷沒了后很少看見同門了!澳阋①惏?我就不跟著的了!币暰又回到卡盧比這邊,他眼神環(huán)顧了四周又看了看我。
本以為他不會同意卻意外的點了點頭,知道他同意后我就立刻奔向幾個同門,很快就熟絡(luò)了一起開始討論八卦什么的。
“你說葉英會來么?”我問著他們,看比賽是其次啦,主要是想見識見識漂亮的小哥哥。
“我也不知道!睅熃沲谄鹉_看了看四周,周圍都是穿著不同門派服裝的人,藏劍山莊基本也在臺上就是不見傳說中的葉英。
“應(yīng)該不會吧,這次名劍大會又莊主葉暉主持,葉英早就退居二線醉心在劍冢,你們不知道么?”一旁的師兄打斷我們。
瞬間就泄氣下去,打斗又不是很喜歡,瞬間又有了一個主意,偶遇葉英!
說罷就借口上茅房,避開了巡邏的弟子,藏劍山莊本來就大,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做巨大的房屋前,本來想前進(jìn)結(jié)果看到那邊坐著一個人,雙眼緊閉似乎在撫琴。
嚇得我停下了腳步趴在墻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小哥哥,長得可真帥!
“什么人?”他突然出聲嚇得我后退了一步。
等等是說我么?繼續(xù)持觀望態(tài)度。
“還躲在那里干什么?”手指微動撫著琴弦。
“暴..暴露了呀!贝蛑雎,滿滿靠近著他,“小哥哥是藏劍山莊的人么?”
“不知姑娘是否來參加名劍大會的?”他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也自知理虧。
“我跟著朋友來的,不過我對打打殺殺沒興趣。”慢慢走進(jìn)才發(fā)現(xiàn)他真的好帥,尤其是額邊點綴著朱紅的花朵,格外的誘人。
“那不知姑娘在這藏劍山莊是來尋找什么?不過看姑娘并像是會武功的樣子,恐怕也不是對武器感興趣吧!
“誒嘿嘿,那我說出來你可別笑。我是來偶遇葉英的,傳聞葉英長相非常帥氣。”摸了摸鼻子,將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誰知道他輕笑了幾聲,“都忘記還有這茬。那姑娘遇見了么?”
“肯定沒有啊,而且還迷路了,藏劍山莊真大!蔽噎h(huán)顧了一下四周并沒有弟子在附近巡邏,還以為這里是葉英的住處才來的,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哥哥估摸不準(zhǔn)他是不是真的眼盲。
“小哥哥眼睛怎么了?說不定我能夠治好你!
“不勞費心,現(xiàn)在這樣也不錯。”他搖了搖頭,拒絕了我的提議。
“這樣啊...那好的吧。那小哥哥知道葉英在何處么?”
“萬花谷的弟子都是這樣直接的么?”他的這句話嚇的我呼吸亂了一下,他怎么..
“姑娘身上有濃厚的藥香味。”
這樣啊..撇了撇嘴,感覺眼前的人什么都知道樣子,有點深不可測還是趕快走掉吧。
“葉英他在劍冢鉆研劍術(shù)并且閉門不見,如果姑娘是在想見他的話,前面的路口直走出去猴朝著西南方向走。”
聽到他給我指路,語調(diào)都要輕松不少,然而...剛剛過去就被一個弟子逮住,送回了比賽現(xiàn)場...
“怎么樣怎么樣,遇見葉英沒?”師姐打趣樣看著我,原來她知道啊,有些泄氣。
“我還不知道你的,你的光輝事跡整個谷里傳遍了,說說遇見了么?”
“沒呢...還沒到劍冢就被藏劍弟子帶回來了,但是路上遇見了一個奇怪的人,也是藏劍山莊的人!
“快說說!睅熃闼坪跬τ信d趣的樣子,我忙說著他的長相,她聽見我的形容驚呼了一下。
“咦,那個人就是葉英啊,早知道我也和你一起了。”師姐一臉的垂頭喪氣后悔不已的模樣。
“誒誒誒誒誒!。 眹樀梦疫B忙大叫起來,幾乎周圍的人都被我的聲音吸引了過來,連忙垂下頭臉色通紅。
我我我我遇到人居然是葉英!還被他戲耍了什么的,直到卡盧比行色匆匆將我?guī)ё,都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腦子里就兩個字:好氣!
他拉著我離開了藏劍山莊我們又騎著同一匹快馬,我都毫無知覺,像個行尸走肉被卡盧比擺弄著。
“怎么失魂落魄的?”經(jīng)歷過一天一夜逃離終于落戶到一家客棧,看著眼前的飯菜也毫無胃口。
“沒什么!焙鷣y的吃了幾口墊墊肚子就回到了房間,對著桌子上的蠟燭嘆氣。
卡盧比敲響了我的房門,見我沒反應(yīng)推開了我的房門,此時我的臉上滿是失落不甘又有些生氣。
“發(fā)生了什么?”他坐在我的右側(cè)看著我。
“我遇見葉英了!被叵肫鹚o花癡的表情眼神里全是被戲耍的感覺!八L得的確比一般人還帥,尤其是額頭的那朵花!币恢皇謸卧谀樕希瑧蛩w戲耍他的確還是很好看。
“和我比呢?”聽到他這句話,心臟像是漏跳了一拍,眼眸直視著卡盧比,不知道該說些啥。
“就..呃!被蛟S被他的話嚇到了,魂魄也從葉英那邊扯了回來,房間里的蠟燭燃燒著,我與他的影子也映照在墻上,看起來那么的親近。
“就什么?”他開口,那雙赤眸看著我,不知為何明明日常和他在一起時看久了他的容貌也就習(xí)以為常,但此刻他的眼神里透著蠟燭的光亮,像是正在燃燒火焰一般,不斷的引誘著我慢慢靠近。
“就...不一樣!绷⒖袒厣,心臟跳動的聲音在我耳朵里回蕩著,我想我一定是犯病了才會有那么奇怪的感覺。
想到這里我伸出手放在他的手腕上,“我是不是犯病了?”才想要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
“你并沒有犯病!彼斐鍪帜笞∥业氖滞笫种概c我相扣著,他的喉結(jié)微動,眼神像是在醞釀什么,不知為何我并沒有甩開他的手,再一次沉浸在他的美貌下!拔遗c葉英比如何?”他再一次拋出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你們各自有各自的美。”喃喃自語道,我想我一定魔瘋了,才會伸出手,手指觸碰他的臉上,他也不躲任由我撫 | 摸,他的皮膚有著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手感好極了。
吞了吞唾液,莫名有些口渴,身體也有些發(fā)燙,手指從他的眉頭滿滿往下劃過嘴角,捏住他的下顎吻了過去。
只是單純的唇貼唇,他身上沒有任何氣味,滿滿靠在他的身上,掙脫他的手,環(huán)抱在他的腰上,一手摸著他的腹肌,他也只是任由我吃著他的豆腐。
“不過我不喜歡葉英,就算他長得再美,誰叫他耍過我!毕袷锹牭轿疫@孩子氣的抱怨一般,他在我的耳邊輕笑。
還是第一次聽到他的笑聲,要知道他和我在一起不是板著臉裝嚴(yán)肅,就是面無表情只給你一個眼神慢慢體會。
他的體溫也在慢慢升高,捏住我作亂的手,在我耳邊吩咐我早點睡就走掉了。
7.
一個晚上做了奇怪的夢,還被吵醒趕路。
“你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么?”我裹著外套坐在他身后,揉了揉眼睛打趣道。
“我偷了名劍大會的劍算么?”他難得嘴角揚起說了一句在他看來玩笑的話語。
“哈???”我大喊。
“接下來會被各種武林人士追殺,害怕么?”他問著我,我也有些懵逼。
“我不知道,但聽你這樣一說挺好玩的,雖然師傅經(jīng)常教導(dǎo)我們是非觀念,但花谷沒了,同門也散步到大唐各處,師姐..好像也不愿意我到她身邊,我已經(jīng)無家可歸!彪p手摟著他的腰,靠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很大,一個拳頭就包住了我兩只手,“會有的!
我也只是嗯了一聲,接著他似乎感覺了什么,用斗篷將我整個人遮住,快速的駕駛著快馬往明教方向使去。
“將武器帶回教內(nèi),就陪你去尋你師姐。”他用低沉的聲音對著我說著,不禁抱緊了他的身軀
“真的么?”
“在下說道做道!
隱約聽到身后各種馬蹄的聲音,不過一切都不重要了,想著他的誓言不由自主的雙眼被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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