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隨遇而安
藍染與卯之花烈的故事,喜歡藍卯向的人入
本文轉(zhuǎn)自百度貼把藍卯吧,原作者:千真葉
本文只為交流學習用,望原作者見諒。
這篇短文的最初靈感其實是千鳥的YY,什么瀞靈廷和虛圈的停戰(zhàn)條
約是拿花姐來交換(這也太RP了吧……)。其實完全是KUSO,我
也是懷著KUSO的心情來寫的,因此還請不要當真,謝謝。
知道擁有過長的年齡會有什么后果嗎?那就是你看見一位妙齡少女
卻不知道她比你那位傳說中發(fā)明了「老干媽辣椒醬」的的曾曾曾祖母
都要大幾十歲……最重要的是,當你意識到這一點喊她「老奶奶」的
時候她還會不高興地用高跟鞋踩死你……
擁有太長的生命,和太久的青春,連所謂凡人的努力和奮斗都不值得
一提,也就是因為如此,漫長的生命才會平淡到隨便瞥一眼都會讓人
以為這是前幾個世紀的某一部不咋滴有看頭的回憶錄。
卯之花烈端起茶杯,一般記憶里,這個時候耳邊充斥的應(yīng)該是十一番
隊那些熱血大叔們類似嚎叫的吼聲,什么「你小子還欠老子三塊錢你
給老子記著!」;以及「你這個混球打架就打架,拆房子干什么?!你
當有房產(chǎn)保險啊啊!」;還有「搞什么飛機!老子的股票他喵的跌破一
千三百點了!」……本應(yīng)該被這些噪音填滿的耳朵現(xiàn)在卻寂靜得不正
常,只是偶爾擦身而過,帶著細細的沙子的微風依舊兢兢業(yè)業(yè)地宣告
著時間的流逝。
一切都變了,變得面目全非。
抬頭,卯之花有一種又想哭又想笑的欲望,中石油不景氣已經(jīng)是公理
了,誰知道后來又來了一個中國平安?!
低頭微啜一口杯子里的茶,她又一愣——已經(jīng)……找不到了那熟悉的
味道了嗎?雖然以前的茶水里被那些小攤小販摻了一點防腐劑,香精
什么的,畢竟還是自己喝慣的味道啊……
而現(xiàn)在……杯子里的,是紅茶……
那一瞬間卯之花有一些想笑——拜托……她又不是奧黛麗•赫本……
況且,比起午后紅茶,她明明更喜歡X師傅茉莉香茶……還要無糖
的那一種!
這樣想了一會,她又覺得根本笑不出來。
不管是什么大小非,什么證監(jiān)會,什么經(jīng)濟型債券,還是瀞靈廷新搞
出來的「買保險就可以和浮竹隊長合影」的新花樣……都已經(jīng)和她沒
有一點關(guān)系了。
無論是四番隊那看起來很吵實際上確實很吵的生活,還是總隊長那老
頭每四個月犯一次的帕金森綜合癥,抑或是浮竹隊長哪次哪次又不小
心吃錯了心臟病的藥……這一切一切,都已經(jīng)離自己遠去。
消失得一絲不剩。
卯之花有一些走神,紅茶漸漸涼掉,她沒有察覺。直到身后一雙有力
的臂膀?qū)⑺o緊環(huán)抱住。
炙熱的呼吸撫在她細膩的頸項上,腰間的手臂微微用力,后背貼著一
個溫暖寬大的胸懷,略微有些燙。頭在那有力的手臂的壓力下不得不
微微揚起,露出了敏感的脖子以供一個熱熱的吻貼上來,溫柔低沉又
頗具存在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怎么,還習慣嗎?虛夜宮的生活?」
聽了這句話,卯之花又想嘆氣了——
——所以才說一切都變了,變得面目全非了呀……
「卯之花隊長,你已經(jīng)知道了老夫這次為什么喊你來單獨談了吧?」
山本是一個典型的反應(yīng)慢動作慢說話更慢又有些老年癡呆的老頭子,
誰都不會知道他之所以沒有什么表情其實并不是因為飽經(jīng)風霜內(nèi)心
老練而僅僅是因為類風濕偏癱而已……
不過說真的,她還真不知道這老頭為什么突然喊自己來。不過,不知
道是一回事,不知道也要裝作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于是她繼續(xù)笑
得佛光萬丈閉目不答。
「我方與虛夜宮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處于膠著狀態(tài),雙方都死傷無數(shù)。這個你
是知道的吧?」
這句話卯之花深有感觸,為了救援那些受傷的死神,她可是連夜連日
地加班,而且連加班費都沒有,更別提什么物質(zhì)上的補償了。所以才
說瀞靈廷有必要好好貫徹勞動法……
老頭子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開了。
「前些日子,虛夜宮首領(lǐng)藍染惣右介表示,如果要停戰(zhàn),就要滿足他
們的一個要求。你知道那是什么嗎?」
卯之花繼續(xù)閉目聽著,閉口不答。實際上就是要她回答也答不上來,
這老頭子肯定是癡呆又犯了,這種事誰能猜出來?能猜出來下次買新
股一定請他來幫忙!
見她不說話,山本嘆了一口氣,緩緩開了口——
——「將四番隊卯之花烈送入虛夜宮,并且讓她從此斷絕與瀞靈廷的
一切聯(lián)系和關(guān)系。這就是他們那些家伙的要求」
現(xiàn)在回憶起來,卯之花也覺得其實沒有什么感觸好抒發(fā)。畢竟她根本
就不是那個什么黃金八點檔肥皂劇里面的女主角,動不動就一哭二鬧
三上吊,實在不行了干脆來個失憶加白血病。要知道,她不是別人,
她是卯之花烈,向來以腹黑手辣,穩(wěn)坐泰山和佛光微笑稱霸瀞靈廷的
大姐級人物!
不過……你不覺得這么說更像黃金八點檔了嗎?
當時她只是有點驚訝這真的是虛夜宮那幫家伙的要求,還是某個人的
要求呢?其實現(xiàn)在在想起來這確實分明就是某個人假公濟私而已。誰
叫虛夜宮是君主專制呢……
她想過那位「某個人」要她來的原因,是因為需要她過人的靈力,又
或許是想要她拿手的治愈能力,抑或是僅僅只是想要她來帶動一下虛
圈的醫(yī)藥事業(yè)發(fā)展?弄個什么醫(yī)療體制改革?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個某人看中的僅僅只是她身為「女人」的這一
屬性而已。
當時,她來到虛夜宮的第一個晚上就了解了那個叫做藍染惣右介的某
人的想法——好小子!真夠直白!!有句詩說得好——大漠孤煙直,
虛圈月餅圓……說老實話虛圈和瀞靈廷相比真不是個風花雪月的地方,
不過他們都已經(jīng)不是那些春心亂蹦廢話啰嗦的小青年,一清二楚的表達
方式怎么看都非常有辦事效率。
雖然說這種事要她一下子接受并不是很容易的,但是貌似也不是特別
不容易,尤其是在雙方的力量確實有差距的時候。這是個用實力說話
的時代,在表示拒絕之前要先掂量著你有那個資質(zhì)沒有。于是……然
后……第二天早上腰酸背疼的她就沒有能再看見升起的太陽……
咳咳,我的意思是——因為虛圈只有夜晚。
其實她倒是覺得這為她自己的美白事業(yè)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不過每天
腰酸背疼的現(xiàn)狀讓她感覺到了補鈣的重要性。雖然說那只是什么上帝
弄出來的一根肋骨兩塊大排三條里脊肉的問題,但切身躬行了之后她
才發(fā)現(xiàn)這是這個難度系數(shù)不小。雖然說虛夜宮的小朋友們見了自己都
一邊鞠躬一邊喊「女主人」讓她覺得很有成就感,但是面對那位無論
是理論上還是實際上都已經(jīng)是她的丈夫的家伙,還是讓她覺得其實腹
黑也是山外青山人外人的。
「女人」這一屬性其實沒有多少HP值,尤其是在藍染這家伙面前。
所以她覺得這家伙比瀞靈廷那些人更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勞動法里面
關(guān)于固定休假的那些條例。
在瀞靈廷當了數(shù)不清多少年的隊長,她自己都有些驚訝為什么自己依
舊能夠毫無感覺地立刻融身進虛夜宮,實際上說白了她對瀞靈廷也沒
有什么感情,除了那位經(jīng)常吐血吐到低血糖的十三番隊隊長和自己的
交集因為求醫(yī)治病而稍微多一些之外,她實在找不出她還能和哪些人
算得上「熟識」。而她自己做了這么多年的醫(yī)者,卻也絲毫沒有感覺
什么所謂的救死扶傷的滿足感,其實她倒感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
醫(yī)生和儈子手沒什么區(qū)別。
沒有任何留戀,她走得毅然決然。,
某只不安分的手慢慢地游走到了她的胸口,卯之花又開始覺得頭痛。
倒不是說她是那個什么冷淡,只是按照這個頻率,她覺得自己絕對會
減壽。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再把發(fā)辮編到胸前,一方面是因為現(xiàn)在那只她很想砍
掉的手的主人說那樣偷襲起來不方便,另一方面是因為她再也不用在
隊首會的時候站在那個朽木大冰山的旁邊了,所以用發(fā)辮充當圍巾也
沒有什么必要了。
「怎么了,發(fā)什么呆?」
另一只手也潛入了她的外套里面,手的主人——藍染用一種很低很低
的聲音柔聲問她。
雖然卯之花現(xiàn)在正處于滿頭青筋的狀態(tài),但是她也明白一旦爆發(fā)會輸
得更慘,畢竟力量確實有差距,不然第一天來這里的時候她也不會栽
在這個男人的手里。況且腹黑的博弈從來不涉及正面情感輸出這種既
沒有技術(shù)含量又沒有出息的途徑。
「不要亂動。」
見她沒有什么意見,藍染開始得寸進尺,殊不知這個世界向來存在著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城管打人從不付帳」這一真理。
偉大的某種理論創(chuàng)始人教導我們,攻受其實是可以互換的,問題是那
要在力量沒有什么太大懸殊的情況下。其實卯之花覺得自己和藍染的
力量也沒有多大差距,只是拿到BG里面來說,光是性別就已經(jīng)是一
個巨大的懸殊了。
要想扭轉(zhuǎn)局勢,那就是靠腦子不靠蠻力的活兒了。無視那貼在自己頸
項上不肯走的唇,卯之花眉眼一閃,漸漸計上心來。
她可不是別人,她是馳騁瀞靈廷幾百年無人可敵,現(xiàn)在雖然轉(zhuǎn)戰(zhàn)虛圈
敗在了藍染手下但是依舊實力存留的大姐型人物卯之花烈!就算是
受,那怎么也得算上個女王受!
繼續(xù)佛光萬丈的微笑,卯之花溫柔地拿起那只侵占到自己胸口的咸豬
爪,輕輕地放在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腹部。
依然笑得萬物無害春光旖旎,她不慌不忙地開了口——
——「他在動呢……不能傷害他哦……」
—————————————END——————————————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