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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一
又是一次激戰(zhàn)結(jié)束。
“Zero呢?”扇要問一旁正在整理的華蓮。
華蓮抬起頭“應該已經(jīng)離開了吧。”
“怎么這樣早,不是還說如果有空就開個會嗎?”
“不知道呢,今天這家伙有點心不在焉。”
“哦,是嗎?”
“可能是學校里面遇到了事情讓他不開心吧,誰知道……”華蓮把頭側(cè)向窗外。
“呦,吃醋了?”
“少胡說八道!
“c.c.呢!
“今天都沒有出現(xiàn)!
“那個新總督應該馬上就快到任了吧?在zero做出下一步的決策前,我們要做好掩護才是……”
“是!”
11區(qū)剛剛發(fā)生了一起小沖突,說它小是因為僅僅波及了兩條街道而已。
即使這樣,還是有不少11受傷甚至死亡。
但是這條路,是魯魯修回到學校的必經(jīng)之路。
下午,魯魯修穿過這里的時候,看著地上的血跡,胃里很不舒服。
路邊有個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在哭。
孩子大約十歲大小,被流彈飛出去的彈片劃中了腿部,血流不止,已經(jīng)快要失去意識。
醫(yī)護隊還沒有來,醫(yī)院在很遠的地方,身為11,沒有足夠的錢,就是親人死在面前也無能為力。在一片混亂的街道上,孩子的母親除了用布條扎緊孩子的腿,抱著他哭泣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把孩子給我,我可以找輛車,把他送到醫(yī)院去!”魯魯修忍不住走過去,沖著她伸出手。這些事情運用geass很容易做到。
可是孩子的母親卻滿臉仇恨的怒視著他“走開,Britannian,都是因為你們……我的孩子才……”她的話說到這里就哽咽住了,聲音已經(jīng)沙啞的不似人聲。
魯魯修愣在那里,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懷里的孩子微微一動“媽媽……”
“別怕,zero會來救我們的……一定。”母親嘴里喃喃的安慰著孩子。
“zero嗎?”孩子小聲地重復了一遍,魯魯修看到了孩子露除了淡淡的微笑。
是嗎?被需要的只是zero而已嗎?
而不是……眼前的魯魯修……。
終于,魯魯修的手茫然的垂下,轉(zhuǎn)過身去,他似乎完全聽不到,什么也看不見。他像惡魔一樣的冷笑著,眼睛面卻濕的快要滴下水來。
愚昧的民眾,既然那么的相信zero,那就在這里等死吧!
天上開始下雨,夾雜著雪。從開始的零星逐漸的變大。
魯魯修在一片狼藉的道路上穿梭而過,無休止的道路,想走到哪里去,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第一次,他想把腦子騰空,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裝,肩膀上的東西很重,重到快要無法呼吸……
他很想回去,很想知道那孩子會不會得救……
眼睛好疼,左眼……好像有無數(shù)的針在扎,牽動著大腦和神經(jīng),痛徹心脾。
好想……把它挖掉。
那樣就結(jié)束來吧。什么王者的能力,什么該死的契約……
他把左手覆蓋在了眼眶上。
然后他看到了c.c.的臉。
“我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c.c.說這句話時候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
是嗎?所有的人都不再需要我了,不需要魯魯修……
雪水落到臉上,冰涼的感覺,融化了,好像是淚滴一樣的滑下。
二
“Zero!”一個生音在叫。
“Zero!Zero!”兩個聲音在叫。
“Zero!Zero!Zero!……”很多聲音一起在叫。
所有的人瘋狂的喊著,揮舞著手臂。
只有zero,只有zero。無論是眼睛里,還是心里。
他看到站在那里的帶著面具,身穿斗蓬的男人得意的伸出手來。
所有的人像是圣者一樣的朝拜他,像是自由一樣的仰慕他,像是尊者一樣的愛戴他。
那么魯魯修呢?
他站在人群背后瘋狂的喊,“不要相信他,我才是zero,……”
“不,”有人搖頭“你只是魯魯修。”
可是沒有人會聽他的話,無論他說什么,都是無濟于事。
他看到父王滿臉鄙夷的說:“對于我來說,你從來沒有活過!”
他看到他的子彈射穿了尤菲的身體!
他看到……
不!
不要!
魯魯修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看到了c.c.波瀾不驚的臉。
“做噩夢了?”
“呃,算是吧!彼檬植亮瞬梁?jié)竦念~頭,剛才一定喊了一些什么,他想岔開話題“羅洛呢?”
“已經(jīng)上學去了!
魯魯修想從床上起來,可是撩開了被子,腳一著地就覺得腿有點軟。
“你發(fā)燒暈倒在了11區(qū),被后來到的搜查隊送回來的!
恩,是的,想起來了,那時看到的c.c.,應該也是幻覺。就是不知道那孩子怎樣了。
眼睛又是一陣疼。
他忍不住把手按在左眼上。
“嗯,別動……”c.c.伸手拉住了他“是因為佩戴隱形眼鏡粘入了細菌引起的結(jié)膜炎。就是這個引起發(fā)燒的,所以今天不能戴眼鏡了!
魯魯修蒼白的一笑“我還以為是geass的副總用……”
“那東西還沒這么嚴重!
c.c.又看了從床上堅持爬起來,正在穿校服的魯魯修一眼“你要去上學!
“是的……,今天不能再讓咲世子代替了!碧鞎缘哪桥藭盟拿嫒菡f出什么樣的話。而且……學校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些不對。
“眼睛,沒有問題嗎?”
魯魯修滴上幾滴眼藥,取出紗布把眼睛的部分罩上“就說是針眼了吧,這樣更為方便一點。如果他們非要看的話……我再想辦法!
“那就去吧。”c.c.點點頭。
“中午訂餐要什么?”
“pizza!眂.c.抱著奶酪君做出簡短回答。
“就知道是這樣……!
三
學校里有些奇怪,不!是非常奇怪。
魯魯修沖著走廊里走過來的同學微笑揮手,可是對方竟像完全沒有看到一樣扭轉(zhuǎn)了頭。
整個學校,從他進入到坐在座位上,沒有一個人和他說話,沒有一個人過問過他的眼睛。
本來已經(jīng)編制好了的謊言,竟然沒有用上……。
這種情況似乎已經(jīng)不是一天了,前天他雖然睡了一天的覺,但是他記得,沒有一個人和他說過話。
沒有一個人。
他,好像突然變成了空氣。
“無聊啊!卑⒛醽喭蝗话l(fā)出了一聲感慨。
“嗯?”魯魯修被她打斷了沉思。
“不是說你。”阿尼亞頭都沒有偏。
魯魯修再一次被無視了,阿尼亞的眼睛向前移動最終鎖定,嘴巴微微張開,吐出兩個字“考試……”
啊。!
魯魯修差點叫出聲來。
竟然忘記了,今天是考試的日子。這段時間完全沒有復習,今天發(fā)燒,頭暈腦脹,而且考試的科目是……最不擅長的歷史……。
在發(fā)下卷子的瞬間,他的腦子飛快的轉(zhuǎn)著。
如果是單憑自己的實力,那么這次必掛無疑,如果要采取行動,那么對象是誰?
老師?已經(jīng)用過一次了。
或者是……
他轉(zhuǎn)過頭,看到旁邊準備動筆的女生,是叫什么格雷特?好像成績還不錯。魯魯修把筆扔在了地上,小聲的說:“格雷特同學,幫我揀一下筆。”
那女孩沒有說話,但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瞬間。魯魯修飛快的揭開了眼罩。雖然眼睛有些痛,但是應該還能用吧?——geass。
“把你的考卷寫上我的名字!模仿我的筆記,不,要把這作弊進行的完美,把你手中的卷子變成我的答卷!然后徹底的忘記這件事情!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考試中運用geass技巧,他模仿著格雷特的筆跡在卷子上寫上了她的名字,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樣的偷梁換柱,即使是老師也不會發(fā)現(xiàn),
呵呵呵呵呵……
兩個小時的考試馬上過去。收拾書包的時候朱雀突然走到他的身邊,小聲說:“三天后放學,我有事情找你,地點是……”他做了一個提起領子的動作——天臺。
魯魯修的眼球微微一動,學校里的人態(tài)度大變,是不是因為朱雀?至少,這小子應該知道一些什么吧……他試探性的開了口“抱歉,我那天已經(jīng)……”
“不可以!眲倓傁牒玫睦碛杀粺o理的打斷,朱雀提起了書包低著頭說:“如果,你想繼續(xù)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面被人無視的話!
果然,是這個家伙搞的鬼!
可是,這又是為什么呢?
四
魯魯修抬起頭,11區(qū)的天,總是和Britannian的不一樣,11區(qū)的天是偏綠色的,有點濃重,總是壓的人透不過氣來。
那個孩子還是死了,躺在了小小的棺材里,臉上還帶著點微笑。好像天使的臉孔,微微低垂,再也不會變換任何的表情。
母親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
魯魯修遠遠的站在了人群之外,那件事情,他有點后悔。但是他隨即又為自己開脫,誰叫那個母親拒絕了自己的幫助?而且……就算是當時送到醫(yī)院,也恐怕來不及了?墒撬购捱@樣的自己,冷漠無情的自己……
他從11街區(qū)走出,漫無目的的逛著。
“魯魯修,你為什么在這里?”華蓮的聲音傳來。
魯魯修抬起頭,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軌道的邊緣。
這條軌道線把城市劃分為兩個部分。
11和Britannian。
一邊是骯臟,零亂,低賤,仿佛是人間的地獄。
一邊是整潔,發(fā)達,高貴,好像是世上的天堂。
站在如此分明的分界線,魯魯修停下了腳步。
“你找我有什么事?”
“是永田他們3個,在11區(qū),突然遭到了三架機體的襲擊。情況有些不妙!
“原來……又是要找zero……”魯魯修慢慢的開口道,這時候正好有輛車駛過,鐵軌道的噪音淹沒了他的話語。帶過的風吹起他的頭發(fā)。
“你在說什么?”華蓮跑了幾步,離他近了些。她仰起頭,可以看到少年的右眼,透露出憂郁。
“他們需要的真的是我嗎?”
“嗯?”
“是zero而已!
“為什么突然說這些話?他們還在等著你去……”
“去創(chuàng)造奇跡嗎?Zero是個神,而我,只是一個人!笔堑模约憾加袝r一度忘記,自己是個人,是人就會有感情有過錯,每一次站在那里,做為zero,他的心底都會有惶恐,無人知道的惶恐……
……要拿什么給大家?guī)硐乱淮蔚钠孥E?……
“不,zero就是魯魯修。有什么區(qū)別?!即使不是zero,魯魯修也可以做到。不是嗎?”華蓮看了看時間,伙伴的生命決定了她不能在這里磨蹭下去。
“那好,如果你還有事情,我先去幫助他們。”華蓮說著扭轉(zhuǎn)身,她跑了幾步又停下來回頭問:“魯魯修,你會來吧!
“對不起……對不起……華蓮,我不知道!濒旚斝薨杨^低的很低,“如果他們問起,你就說沒有找到我!
華蓮抿了一下嘴唇,逐漸遠去。
五
魯魯修坐在了路邊上,他的目光鎖定在了路邊的一株野草。生長在巖石夾縫里的野草,竟然開出了花朵。潔白的花朵……
不斷的有車從他身邊行過。一陣陣的風吹起了頭發(fā)和衣角。
人生也是如此把,就好像這旅程一樣。
出生就是上車,生命就是沿途的風景,死亡就是下車。有人上來有人下去,永遠是這樣,周而復始。
他抬起頭,看到了站在夕陽之前的c.c.,只有她是不一樣的,她永遠在車上,無論經(jīng)歷了多久的時間,未曾改變。也許就是這時間,帶走了她的熱情和這個年齡該有的憂郁與天真。
“c.c.,有沒有一種geass能夠讓人們無視某個人?”
“geass?應該沒有吧。不是很清楚。”c.c.側(cè)過頭說!棒旚斝抻龅搅藷┬牡氖虑?”
“我以為自己一個人就可以……可是這感覺……”魯魯修的話說了一半,換了一種解釋“不,只是討厭被無視的感覺……”他向前走去,其實他有點希望她突然拉住他的手,說上一句,“魯魯修,你還有我呢,我們是共犯啊!
可是c.c.沒有,她站在他的身后突然問:“魯魯修,你為什么是魯魯修?”
“嗯?”
這個問題,他曾經(jīng)聽她問過一次,可是他沒有回答。
他回過頭去,就看到c.c.在淡淡的笑:“魯魯修這個名字,其實很好啊,你看像這樣,把舌尖上翹兩次,發(fā)出魯魯?shù)囊,那后微微的嘆氣——咻。
魯魯——修!
獨一無二的魯魯修啊……
六
“我們派出增援……”
“不可能,來不及了。”
“那么紅蓮……”
“最好不要發(fā)動紅蓮,這樣你豈不是給了圓桌騎士們出動的理由?”騰堂對華蓮要用紅蓮解圍的方法予以否決。
“可是那怎么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們……”
“如果zero在就好了!庇袀人小聲說。
“對不起,我沒有找到他!比A蓮心虛的低下頭。
扇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自責,你已經(jīng)努力了,大家都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該死,現(xiàn)在不是聊天的時候!闭嬉焕傻穆曇魪膶χv機里傳來!拔覀円鯓硬拍芩Φ暨@煩人的家伙?”
“撐不了多久了!該死!”吉田的聲音淹沒在了一聲爆炸中。
這個時候……該怎么做?華蓮握緊了拳,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戰(zhàn)況如何了,把地圖給我!币粋冷冰冰的聲音從眾人的身后傳來。
可是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氣。
因為他來了,zero來了,能夠帶來奇跡的zero終于出現(xiàn)了。
“Zero你不要總是和我們玩心跳啊!闭嬉焕傻穆曇魝鱽恚是那么不信任,可是聲音里帶了喜悅。
華蓮抬起頭,看著面前熟悉的身影。
她早就知道他會來的,早就……
可是,真該死,眼睛怎么濕了?
“敵人三架,我方三架,單打獨斗的話,我方必然會輸。可是現(xiàn)在我方被那那三架機器窮追不舍,而且有兩架機體已經(jīng)嚴重破損,另一機體也有輕傷……”騰堂介紹道。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逃出的時間和勝算?”zero冷冷的評論,然后垂頭看向了地圖。然后他迅速的做出了讓人驚訝的決定“三架機體,全力甩開敵人,全部聚集到c區(qū)。然后在十字路口回合。”
真一郎第一個反對“別開玩笑了!我們現(xiàn)在就是靠分散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聚集到一起!無疑是……”
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電波的吱吱聲湮滅,但是大家都知道他的后半句!盁o疑是更方便讓敵人消滅掉。”因為這句話也是他們所想。就算甩開了敵人,敵人的雷達也會很快的確定他們的位置,然后干點他們。
就算是zero也不能神奇到讓他們的三架機體在11區(qū)就憑空消失。
Zero仍是低著頭,并沒有對自己的命令做出任何解釋。
扇來到對講機前反問真一郎道:“你打算違抗命令嗎?那你準備耗多久?你的能量還夠用多久?被消滅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正因為會下達這樣的命令,他才是zero啊!蹦弦贿呎f著一邊向c區(qū)靠攏,盡管不理解,可是他第一個照做。
隨后,保田和真一郎也跟了過來,三架機體在十字路口回合。
“現(xiàn)在,給你們的機體設置自動關閉,開啟自動避讓程序。關閉時間是……7分鐘!彼砸怀了迹鼮榫艿挠嬎恪安,6分35秒……”
接下來他說出了更為讓人震驚的話語“現(xiàn)在,放棄你們的機體!”
“什么?!”連一向服從命令的保田都有了疑問。
指揮室里面的幾人也同樣震驚。
“6分33秒……馬上!”zero加重的聲音強調(diào)了一句。
三個人彈出了機艙。
“在敵機去追空艙的時候,你們轉(zhuǎn)移到d2區(qū)的地下場,那里應該停放著過去的幾臺舊機器。”zero繼續(xù)說道。
原來是一招金蟬脫殼。
保田回答:“明白,但我們靠什么轉(zhuǎn)移?!難道跑過去?”
“向右看,在你們的旁邊,是過去時代被廢棄的一個腳踏車倉庫。你們在那里應該可以找到幾輛自行車,速度要快。”
真一郎抱怨道:“搞什么!現(xiàn)在還用腳踏車這種原始的工具!
Zero冷笑一下“或者你愿意跑步……”
6分鐘后,三架設置了無人操作自動關閉的Knightmare速度漸慢,終于緩緩停在了路上……
七
此時,Britannian的Knightmare駕駛員們正在通話。
“那些11還真是笨蛋,竟然做出了打不過就跑的事情!
“早就應該給他們些顏色看看了這些死而不僵的家伙!”
“啊呵呵,我看那個zero不過如此。只會鉆些地理位置上的小孔子,到了真刀真槍,就沒咒念了。”
“今天還真是好運氣,滅掉那三個人,也算是一大功吧!
“呵呵,不能大意,小心伏兵。我們已經(jīng)被甩開了一段距離,要盡快跟上!
“別開玩笑了,這么近了,我就不信他們會憑空消失!
似乎是被最后一句烏鴉嘴言中。
那三架機體,在他們的雷達指示盤上,在運動中……
消失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發(fā)現(xiàn)異常的Knightmare駕駛員急忙停下了機器。
但是他們的迷茫只是瞬間……
“啊,我這里有伏兵,三架一起……”對話聲停在了這里,隨后傳開了爆炸聲。
“等等,你那里的情況是……啊,他們過來了……”
“你們那里情況究竟怎樣?該死!回答我;卮鹞。呼叫總部支援……呼叫……”
奇跡又一次發(fā)生。
“游戲結(jié)束了!眤ero放下了地圖。
“雖仍然只有幾架戰(zhàn)機,但是,不得不說,真是精彩的一役呢!彬v堂道。
華蓮試著分析道:“一對一,我方必輸,而我方三個人對對方一個人的話,則會是我軍勝利。所以要用空機殼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同時開啟其他的機器,繞到敵人的后方,再逐一擊破他們,是這樣的思路吧!
Zero緩緩地點了點頭“因為現(xiàn)在裝在普通Knightmare上的雷達,還是熱源感應的。他們靠不同的溫度,識別敵機我機。一旦熱源消失,機器也就在他們的雷達上消失了。雷達上的感應消失,Knightmare就會變成瞎子!
他拿起了代表王座的黑色棋子。
“Knightmare的根本是人,而不是那具機械驅(qū)殼,操作者就類似于Knightmare靈魂,那些人,并不能理解這一點。”
他把棋子扔出再接住。
就好像,我之所以是zero,是因為我是魯魯修啊。
只要是我,又有什么關系?
魯魯修可能只能救一個人,但是zero可以救更多的人!
八
還是遲到了,天快黑的時候,魯魯修才回到的學校。
早就已經(jīng)下學,學校里沒有平時的喧囂,相反地,多了一份寂靜。
朱雀……
該做個了解了……
是什么時候,兩個人變成了這樣的關系?
曾經(jīng)是親密的好友,可是現(xiàn)在,他只要調(diào)轉(zhuǎn)了頭,就會發(fā)現(xiàn)朱雀眼睛里寫著這樣的警告話語。
“你,不要變回zero!”
登上通向天臺的臺階,站在門前,魯魯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然后推開了把手。
好像面對一場審判。
他看到了朱雀,朱雀回過頭,也看向了他。
然后朱雀跑了過來,動作一如既往的迅猛。
魯魯修不禁握緊了拳頭?墒撬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朱雀大力的抱住,然后撲到在地。耳朵旁傳來了這樣的一句話。
“生日快樂,魯魯修。”
魯魯修的眼睛有瞬間睜的老大,仿佛停止了思考,只是反復的在心里重復著這簡單的。這時他的驚訝,不亞于巴別塔的崩塌。
是生日,連自己都已經(jīng)忘記的生日……
然后他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推開了壓在身上的朱雀說:“你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家伙!我的腰……”
“Happy birthday!”其他的人也從天臺的各個角落圍攏過來。羅洛,利瓦卡,米蕾,夏莉,維雷塔老師,還有不知道為什么會在的阿尼亞和基諾。
“你們……串通好的嗎?”魯魯修從地上爬起來。
“是啊,大家都還記得你的生日呢!
“嗯,嗯,為你慶生是我的主意了!”利瓦卡又上來邀功。
“那么……之前的冷淡……”魯魯修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哈哈,不過是個小玩笑啦!泵桌傩Φ。
“你這個畢了業(yè)還要操縱學校的家伙!又發(fā)布了什么奇怪的命令?諸如:整個學校,無視魯魯修一周嗎?” 魯魯修的口氣十分之差,可是這些都掩蓋不了他內(nèi)心的驚喜。
“對的對的,社團經(jīng)費加倍呦~!”米蕾自豪的說。
“嗯,不這樣,你又怎么會覺得擁有我們的友誼是一件倍加幸福的事情?”利瓦卡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可是為什么是朱雀來約我?”魯魯修轉(zhuǎn)頭看向朱雀。
朱雀略為尷尬的一笑。
“哈哈,難道你以為他會給你來段天臺的表白嗎?”米蕾說話還是那么一針見血。朱雀的臉微紅了。米蕾則繼續(xù)笑道:“那個家伙只不過是倒霉愁中了簽。或者你更希望是夏莉?”
“來吧!壽星,讓我來親自為你戴上帽子!
“喂,拜托啦,利瓦卡,那個叫做王冠!毕睦虿粷M的說。
一旁阿尼亞手里的相機又適時候的一閃,捕捉了魯魯修的尷尬表情。
“哥哥,生日快樂!绷_洛偷偷塞給他一個小盒子,表情甜蜜而羞澀。
“謝謝!濒旚斝藿舆^一件件的禮物。
夏莉也湊過來“對了,一直很想問,魯魯,那幾天,你的眼睛是怎么了?”
“呃,前兩天長了針眼,不過,已經(jīng)好了呢!
魯魯修伸手摘下了眼罩,淡淡一笑,幸虧今天換了隱形。
“來吧來吧,切蛋糕!”米蕾把刀交在了魯魯修的手上。
“羅洛,過來開香檳。”
和朋友在一起真的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原來魯魯修也是受人喜歡,無可替代的。
蛋糕吃了一半,維雷塔老師突然停下來宣布了一個不合時宜的事實:“說起來考試,聽歷史老師說……魯魯修,你這一次又是不及格。”
聽到這里,魯魯修嘴里的飲料忍不住噴了出來。
米蕾哈哈笑道:“老師真是的,這種事情,要說也要等過完今天再說啦!
維雷特卻毫不在意“哈哈,我是想通知他快點復習補考,把這個當做禮物也不壞吧?說起來,聽說一向?qū)W習不錯的格雷特這次也交了白卷呢!
一旁的魯魯修無奈的嘆了口氣。
Geass出了什么問題呢?
難道是失效了?!
不可能啊,失效的話,格雷特又怎么會照做?
魯魯修努力的回憶著自己的geass:“把你的考卷寫上我的名字!模仿我的筆記,不,要把這作弊進行的完美,把你手中的卷子變成我的答卷!然后徹底的忘記這件事情。”
明白了……
因為是完全的copy自己的風格,所以連分數(shù)也是完全的魯魯修……,那和自己答有什么區(qū)別。
他滿臉黑線的搖了搖頭,有些煩惱的用手扶住了眉角,那種技術(shù)果然還是不適合被用于考試作弊啊。
會餐完畢,魯魯修把剩下的蛋糕以夜宵為由帶了下來。
c.c.抱著奶酪君,可憐巴巴的望著蛋糕,那表情卻透露出失望“為什么過生日要蛋糕而不吃pizza呢?”
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
還是……再給她點一份pizza比較簡單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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