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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戲
CP:方應(yīng)看X鐵手
鐵手辦案回來,被困在一場大雨當(dāng)中。
他風(fēng)塵仆仆,好不容易才趕到城門外十幾里的地方,沒想到就碰上大雨。
還好有躲雨的地方,只不過他的傘先前送給別人,這個時候也只能等候雨停了。
因?yàn)榱私庖患缸,鐵手心里頭高興,就是一個人被狼狽的困在這個廢屋中,也沒有其他想法。只不過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個人淋著雨過來,腳步踉蹌,看起來好像是受傷了。鐵手沒多想,連忙沖過去將那個快要倒下的身影。他不止碰到雨水的濕潤,同時摸到在對方后背上的血,這人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
雨幕下,再加上天色昏黃,鐵手看不清楚懷里人的面容。他只覺得這具身體又纖細(xì)又冰冷,要不是因?yàn)檫有呼吸,鐵手都要以為他已經(jīng)死了。
當(dāng)務(wù)之急,自然是不能讓受傷的人淋雨。鐵手小心翼翼避過他的傷口,將他抱到了廢屋里面。
好在現(xiàn)在天氣不冷,要不然這冷風(fēng)冷雨的,對方又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肯定會加重病情的。
要是大師兄在這里就好了,他肯定知道怎么辦。而鐵手只能脫了自己的披風(fēng)放在地上,讓青年側(cè)躺在上面,他脫下對方的外袍,開始幫他簡單的處理傷口。鐵手思考要不要先回去神侯府請人來幫忙,這廢屋條件如此簡陋,他實(shí)在是擔(dān)心這人傷情加重。只是將對方一個人留在這里也不放心。
一聲細(xì)弱的呻|吟響起來,鐵手回過神來,連忙看向他。
“你沒事吧?”
“……”
“是不是傷口疼?抱歉,我隨身攜帶的藥已經(jīng)用的差不多了!
鐵手這下深有體會為什么大師兄在他出門前總是交代他帶這帶那。如今出了狀況,他也只能草草幫對方包扎。
對方?jīng)]有回答他,鐵手擔(dān)憂的再次開口:“你醒著的嗎?你在這邊等等,我去找人幫忙!
那人聲音有些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傷的緣故。
“冷……”
“冷嗎?你衣服之前濕的,但是我已經(jīng)幫你用內(nèi)里烘干,應(yīng)該不至于!
莫非是因?yàn)槭軅木壒蕟幔?br> 鐵手將包裹里自己另一套外袍拿出來蓋到對方身上。
“有暖和點(diǎn)嗎?”
那人悶咳一聲,軟綿綿的說:“還是冷!
“不會是發(fā)熱了吧?”
鐵手說著伸出手來摸向?qū)Ψ降念~頭,他溫暖的大掌覆蓋下去,一碰到那冰冷的額頭,高大的身軀都不由顫抖了下。難怪喊冷,為什么溫度可以這么冰,就是鐵手向來體溫高的也覺得太過夸張。他為難的看著對方在黑暗中模糊的輪廓,若是這樣離開的話,他實(shí)在是怕
對方會受凍。
“你的手……”
“對不起,我不該擅自碰你!
鐵手想要將手收回來,卻被對方細(xì)長冰冷的手指拽住。
他一時掙脫不開,鐵手暗自驚異,這人看來身手不錯。
“暖和。”青年將他的手擁進(jìn)懷里,小聲嘟囔了句。
“公子,你先放開我,我去幫你找人來!
鐵手不敢用力掙扎,怕加重對方的病情,但是因?yàn)檫@個顧慮,反而讓對方肆無忌憚起來。他明明是迷糊的狀態(tài),偏偏準(zhǔn)確的攬上鐵手的腰,順勢將他帶進(jìn)了自己懷里。這個不僅比自己高壯還武藝高強(qiáng)的男人此刻無措的縮在他懷里,這個認(rèn)知讓他忍不住笑出聲來。已
經(jīng)很少有人因?yàn)橐粋不經(jīng)意的動作就取悅到他,很明顯,鐵手是這一個。
“不要動,你莫不是想要加重我的傷勢?”
果然,在他說這句話后,懷里的男人就乖乖的任由他抱著。
方應(yīng)看將鐵手抱的更緊,心安理得的睡著了?蓱z鐵手,半晚上都在焦慮擔(dān)憂對方的傷勢,身體肌肉都緊繃僵硬著,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就怕弄傷了對方。好在下半夜的時候,有人來接對方。
鐵手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受傷的人是方侯爺方應(yīng)看。這個俊美無儔又性情反復(fù)無常的小侯爺,竟然有人膽敢傷到他,看來汴京又要發(fā)生腥風(fēng)血雨了。
他也不會想到,自己以后還會跟這個小侯爺扯上聯(lián)系。
但現(xiàn)在鐵手是真的松了口氣,還好他的手下過來找到他了,要不然一個侯爺凍死在廢屋里面,說出去都丟人了。
鐵手沒在意這件事,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大師兄一向不喜歡方應(yīng)看,所以他也沒有向其他人提起自己曾經(jīng)在一個夜晚救了方侯爺。只不過幾天后聽聞汴京有一位官員和家人游玩時失足被馬踩死,鐵手就了然,這個官員怕就是想要?dú)⒑Ψ綉?yīng)看的吧。
因?yàn)槊α艘患蟀,諸葛正我讓鐵手休息兩天。不過他不是坐的住的人,干脆出去巡街。
汴京依舊熱鬧。
鐵手站在虹橋上,眺望著遠(yuǎn)處的勾欄瓦肆。
他聽到身邊有人在閑聊,聊的還是他救過一名的小侯爺。
“聽說那個方小侯爺將一位女子接進(jìn)了府邸!
“他那樣花心濫情的人,這很正常吧。”
“不不不,我聽方府的仆人說,那位女子在小侯爺受傷時救了他,兩人在一座廢屋里寬衣解帶,親密的很!
鐵手嗆了下,他不由看向那兩個人。
這說的不會是他吧?可以他的相貌身形,怎么看也不像女子。也許是方應(yīng)看和哪位姑娘又有救命之緣吧。鐵手想要離開,可還是想要聽他們接下來的話。他的思緒仿佛回到幾日前的屋子里,狂風(fēng)大雨中,在外人看來喜怒無常的小侯爺就像是一只脆弱柔軟的貓,到最
后蜷縮在他的懷抱里。
“那你見過那個女子的模樣嗎?”
“沒、沒有……我們就是湊湊熱鬧而已!
“小侯爺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吧!”
“那還不滾。”
鐵手回過神來,還想著怎么沒聲音了,就瞧見一雙笑瞇瞇的眼睛。
那白皙俊美的臉上,似乎還帶著那晚的脆弱和柔軟。
“……方侯爺。”鐵手身體震了下,不過很快又放松下來。
那晚方應(yīng)看身受重傷,神志不清,想來肯定記不得是誰照顧他的。再者,就算他記得,那也沒事。他們神侯府和方應(yīng)看關(guān)系本來就微妙。
方應(yīng)看打開折扇,輕笑出聲:“我以為鐵捕頭會來府邸討賞!
這果然是記得的啊,不會是來殺人滅口的吧。畢竟他可是見過方應(yīng)看如此不同于外人的一面。
鐵手心里想,面上則是笑了下,“不過是舉手之勞,方侯爺平安無事就好。”
“方某素來聽聞鐵捕頭仗義正直,如今看來倒是名不虛傳!
“哈哈侯爺夸獎了。在下還有事就先行告退。”
對于這些彎彎繞繞的話,鐵手最不擅長,他巡街的心思也沒了,只想著趕緊離開。
方應(yīng)看就像是毒蛇,嘶嘶吐出的蛇信子下一秒就會席卷鐵手的脖頸。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果然小侯爺這樣的人,他是真的不擅長應(yīng)對啊。
“鐵捕頭,那晚的事……”
“在下保證不說出去!”
鐵手在方應(yīng)看還沒說完,就急急忙忙表示。
方應(yīng)看一只手握住鐵手的手腕,那冰涼的觸感讓對方激了下。
“既然你都為我寬衣解帶了,不如就當(dāng)我方某人的夫人如何。”
方應(yīng)看的氣息曖昧的勾連在鐵手的耳邊。
“……啊?啊啊啊?”
鐵捕頭今天也拿方小侯爺沒辦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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