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緣
自葛力姆喬消聲滅跡后,尸魂界沒有變化,虛圈嘛——
藍染忙著找尋令葛力姆喬復活的方法......
而,本短文可以說是原創(chuàng)8分,同人2分。
在另一個世界,沒有現(xiàn)世、尸魂界、虛圈。而是名為虛界。
這是個繁盛的地方,到處洋溢著綠色......只是,缺乏生命。
葛力姆喬看著無色的天空,沒有任何的色彩,沒有飛鳥......
“藍染,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葛力姆喬把這個問題拋給空氣。因為,他再也不能回去了,再也不能見到藍染,再也不能撫摸藍染的秀發(fā)了......
這里,便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當時,葛力姆喬被藍零殺死后就到了虛界,在地獄受盡劫火......過了許久,葛力姆喬才不再需要受劫。
不知什么時候,伊爾弗特出現(xiàn)在葛力姆喬身邊。
“工作嘍,不要偷懶!
葛力姆喬問:“最近倒沒見到阿慧,他去哪了,很忙嗎?”
伊爾弗特答:“他啊,他忙著呢!闭Z氣里有些許的無奈,“忙到直不起腰。”
“是嗎!案鹆δ穯桃矝]有要追問的意思,再看了眼天空,便向他的宮殿走去。
藍零死后,虛界的新主人就是葛力姆喬。
葛力姆喬每時每天都有永遠處理不完的事要做,他倒不怎么抱怨。畢竟什么也改變不了。
“對了,晨寺說他要休假幾天,而且他已經沒影了!币翣柛ヌ叵褚芟铀频,“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
......
葛力姆喬口中的“阿慧”現(xiàn)在正無力地躺在床上,床單凌亂。
有個人走了進來,撫著阿慧的濕發(fā),神情溫柔,仔細一看這人像極了晨寺?
阿慧稍稍睜開眼,看到了“晨寺”,輕輕地開口:“晨寺,這不是夢吧!
“晨寺”微笑著:“當然了,我就在這里!
而事實上這個自稱“晨寺”的男子不是晨寺本人,的確,很像。
那天下了場很大的雨,就在這樣的天氣里,阿慧遇到了晨寺。
“虛界的雨是很大,可是卻沒半點感覺!背克抡驹谟昀,手伸開去想接住雨點。可是,雨滴毫不留情的從他身上穿過,他的身子仍舊是干的,沒有濕潤一點。
阿慧看到了這樣的晨寺,是那么的失魂落魄,那么的無助。
所以,阿慧就上前對晨寺這么說道:“存在感固然重要,可是對于永遠也不能得到的東西追求又能得到什么!
晨寺也看到了阿慧,他就這樣怔怔的看了阿慧三個小時。
阿慧也不介意,在這個三小時中他們誰也沒動靜,只是看著對方。
三小時后,晨寺就走了,還是什么也沒說。阿慧看著晨寺的背影,總覺得他已經不再失落了。
阿慧本以為不會再見到晨寺,而,他又出現(xiàn)了——那么的風光,神采飛揚,與當時雨中的晨寺完全是兩個人一樣。
阿慧看到,晨寺并肩與葛力姆喬走在一起,終于明白:晨寺也是擁有與葛力姆喬大人一樣的權利。
在尸魂界有最高的四十六室。而在虛界最高的也是四十六室,也是世界至高的存在,由四十六個人組成,成員永遠不會變動,稱:總四十六室。簡言之,這四十六個人便是地獄王。
尸魂界的四十六室只是個小小的分支,人員可以改變,而且絕對聽命于總四十六室。
這就是當時伊爾弗特為什么可以成為第六番隊隊長的原因,他也是總四十六室的其中之一。
晨寺有看到阿慧,卻冷冷的走開。
阿慧一瞬間愣了,已經忘了?
想想也是,他晨寺可是代表總四十六室,世界的統(tǒng)治者啊,怎么會記得他阿慧這個無名小族呢。
晨寺的確是徹底的忘了阿慧,至少,他不能讓自己的心動搖。所以,就在那天他回去后,就馬上給自己刪掉今天發(fā)生的事。
在晨寺的記憶里,從沒有阿慧這個人,從沒有在雨天有誰出現(xiàn)過。
葛力姆喬曾問阿慧:“怎么了,你看起來不太舒服?”
一旁的伊爾弗特道:“我也不舒服,我可不可以請假!
葛力姆喬不理他,看著阿慧,道:“阿慧,你的臉色不好哦!
阿慧忙說:“沒事,真的!”
阿慧不可能什么事也沒有,他想見晨寺。
阿慧不是個偷懶的孩子,而這次,他想突破一下,連忙又說:“可以嗎?”
葛力姆喬點頭:“去吧!
就這樣,阿慧有了自由時間,只屬于他的。
想見晨寺的心情越來越深。
晨寺再看到阿慧的時候,想起他是葛力姆喬的人。
阿慧撒謊說:“葛力姆喬大人派我來的。”
晨寺沒有懷疑,因為無關他事。
然后,阿慧就在晨寺的宮里住下了,每天,他都在遠處看著晨寺,看著晨寺的一舉一動......或許晨寺永遠也不會注意到他,但看著晨寺的一點一滴也是種莫大的幸福。
“今天:晨寺4時起床,4時7分洗漱......晚上23時28分回來......”阿慧記錄下晨寺的一天的作息,明天他又會再記錄,即使往復,也是晨寺的不一樣的一天。
晨寺或許不知道,每時每刻都有個人注視著他,想他,念他。
本來,時間也就這么的過去,永遠循環(huán)。
就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晨明,晨寺的妻子。
她回來了。
晨明一見到阿慧,就表現(xiàn)的很熱情,喜歡阿慧吧。
晨寺倒沒感覺,他從不在意他人的事,就算是他的妻子也一樣。
只是對于阿慧,晨寺就不明了了。
晨寺覺得,阿慧好像總在他的眼前出現(xiàn),阿慧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覺得心里暖暖的,阿慧難過的時候他也會不高興......一種特殊的感覺,似曾相識。
晨明對待阿慧似乎不錯,可是,阿慧還是明白了,她的笑里藏著針。
阿慧覺得最近心情不好,好像就在吃了晨明給他做的點心后就開始了——晨明要他死嗎?
不是毒藥,而是慢性毒劑。
而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已經晚了。
果然,女人的嫉妒不是那么簡單的。
阿慧不會讓受傷的自己暴露出來,他還想留在晨寺身邊,即使只是一刻。
晨明的毒劑看來是沒什么解藥的了,而,阿慧不會去向葛力姆喬求助,即使只有葛力姆喬才能救他,但他不能。他已經騙了葛力姆喬,又還有什么臉回去呢!
阿慧想再看著晨寺,就算毒發(fā)作起來的時候真的很痛,很痛。
晨寺并沒看出阿慧的痛苦,他覺得看到阿慧讓他很不舒服,隨著時間的蔓延,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于是,他對阿慧說:“你還是走吧,我已經叫伊爾弗特來接你了!边@是晨寺最后對阿慧說的話。
阿慧傻了,走?去哪,去沒有晨寺的地方?!
伊爾弗特來了,道:“不想走嗎?”看阿慧的樣子,誰都看的出來他不想走。
阿慧呆呆的看著遠去的晨寺的宮殿,喃喃著:“走......”
伊爾弗特問:“你愛上晨寺了?”
阿慧沒有反應,他的王子已經不再。
“晨寺不會愛誰,他連自己都不愛又怎么會愛別人!币翣柛ヌ氐恼f。
阿慧突然對伊爾弗特說:“我想做個夢,只有晨寺的夢!
“你瘋了!币翣柛ヌ乜粗⒒,不解,“那樣的話,你就要再次受輪回之苦。而且,你再也不能回來了!
“伊爾弗特,你幫幫我,沒有晨寺......我不能!”阿慧大叫起來,身體上的疼痛深入骨髓了吧。
伊爾弗特吃了一驚:“這是蝕毒。誰給你下的藥!”
阿慧抓著伊爾弗特,帶著乞求:“反正我都要死了,就讓我做場夢吧!”
蝕毒,虛界最可怕的毒藥,即使是地獄王也受不了,永遠受苦的奇毒。
伊爾弗特知道他是不能答應阿慧的,但,阿慧的毒已深,神智在慢慢減退,身體正在萎縮......
晨寺今天起來的時候覺得很怪,不經問身旁的侍仆:“阿慧呢?”
侍仆回答:“您已經請他走了。”
走了......走了。
下雨了,晨寺站在雨中,仿佛看到了什么,又想起了什么。
“虛界的雨是很大,可是卻沒半點感覺!背克抡f著,朝著天空。
一個人,也就晨寺一個人罷了。
晨寺像在等待什么——“存在感固然重要,可是對于永遠也不能得到的東西追求又能得到什么!
可是,沒有誰了。
晨寺感覺到雨水打在他身上,涼涼的,很冰冷。
伊爾弗特看著晨寺目空一切的走過來,首先開口道:“找阿慧的話他已經不在這里了,如果你趕得快,或許還能見他最后一面!
晨寺猛地抓緊伊爾弗特的衣領,質問:“你怎么可以這樣對他?!”
“是他求我的好不好!币翣柛ヌ氐恼f,“也不想想是誰把他逼到這種地步的!
“他在哪!”晨寺幾乎是嘶吼著,在聽到伊爾弗特的答案后馬上沖了出去......
伊爾弗特自語:“不管是誰都看不清誰是最重要的,直到最后才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晨寺發(fā)狂的找尋阿慧的下落,在這沒有任何痕跡的地方。
晨寺第一次發(fā)現(xiàn)虛界竟是那么的大,大到讓他害怕,讓他恐懼。
雨天是晨寺最喜歡的時候,永遠也不會變。
在虛界的盡頭,已然枯槁的阿慧正準備進入輪回隧道。
晨寺還是趕上了——緊緊抱著阿慧,永遠“不會了,我再也不會丟下你了!”
這個時候的阿慧已經什么也聽不到了,他的神色早已空死。
晨寺不管,抱緊阿慧,喃喃著:“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孤獨的,永遠不會。”......
阿慧沉浸在有“晨寺”的世界。
“晨寺”是溫柔的,阿慧在他懷中撒嬌,他也樂在其中。
阿慧吻上“晨寺”的唇——即使你從不愛我也沒關系,只要讓我在你懷中就好了......
葛力姆喬還以為他幻聽了,又問了一遍:“你開玩笑吧?”
伊爾弗特只好再回答一次:“晨寺轉世為人去了,已經真的找不到了,只能等到他覺醒。”
葛力姆喬看著伊爾弗特,想了想,道:“那就沒辦法了。據(jù)說幽草等會兒就到了吧!
“是的!币翣柛ヌ卮,怎么了?
葛力姆喬陰森的笑笑:“晨寺是個不錯的典范,小伊,你說呢?”
伊爾弗特渾身一怔:難道?!
穿越虛界的大門,就是虛圈。
藍染正靠在墻邊發(fā)呆,思索著復活的辦法。
當藍染看到虛界大門開了的時候,他看到了他最想見的人,這輩子,永遠,都不會再放開......
虛界這廂,白幽草看著葛力姆喬專屬王座,空蕩蕩的!
“這些混蛋。!”充斥著整個宮殿......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