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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他是書生,她是舞姬,他們是本不該產(chǎn)生交集的兩個人。然而一次傳奇,一場邂逅,緣難解,亦難再。
內(nèi)容標簽: 悲劇
 


一句話簡介:

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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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古色古香-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040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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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

作者:薛沉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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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香


      經(jīng)歷過那個年代的老人們都說,她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他們的感懷中總帶著無窮無盡的惘然。那些老人的眼中,年少輕狂的光芒在某個未知的時刻悄然淡去,如老舊的黃歷在歲月流逝中慢慢變得松脆而枯黃,最后化為塵,散成煙。只剩下在沉默中淡漠下來的滄桑,無窮無盡。
      她是例外。
      不管多少年過去,依然有人記得她是如何動人心魄。因為,她是那么美,那么美,那么美。在人們心中是永遠不可磨滅的存在。
      每年的上元燈節(jié),她會在許多手捧花燈的白衣舞姬們簇擁著出現(xiàn),眾星拱月,而后她們翩翩起舞。燈火迷離,美人如玉。曾經(jīng)是無論多遠都會有人趕來,只為見她一面,哪怕一擲千金,也在所不惜。
      一曲未終,忽的萬籟俱寂,所有舞姬款款退出,唯她一人越眾而出。皓月當空,清風為伴,不需任何絲竹,只得女子纏滿瓔珞的舞衣上銀鈴兒錚錚作響,才開始了她真正的舞蹈。
      ——世上再無任何凡俗之物能襯上她,金銀珠玉怕也只能褻瀆了那舞姬天女似的風華。
      揚手,回身,旋轉(zhuǎn),抬眸。她該是凌駕在眾生欲望之上的仙子,亦或佛前一莖無瑕的白蓮,三界六道為她徘徊沉淪,神魂顛倒。她是為舞而生的,在那絕美到殘忍的舞姿中,燃盡她的生命,如撲火的飛蛾。
      或者說,她本就是那一只不顧一切的飛蛾。

      她遇到他的時候,又是一年華燈初上。
      書生低著頭,從喧嚷的人群中穿行而過,不發(fā)一語。并不是對這一切無動于衷,只是當他一抬頭,寒酸的少年便被鋪天蓋地的自卑感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只是一個上京趕考的落魄學子,怎生配得上邂逅著盛世的傳奇?殊不知,這一切皆已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戲,等他出現(xiàn),登臺上演。誰人是戲子,只由天,向來是不問人的。
      書生在人群中踉蹌前行,忽見一道白影掠過眼前,有縷縷清香撩撥著少年的臉頰。不知道出于什么感覺,他懵懵懂懂地接了過來,竟是一枝含苞待放的梅。小小的花蕊上凝聚著的露珠兒忽明忽暗,直如女兒家清澈的眸子,淡淡幽香縈繞指尖,溫存纏綿,早已是三生石上剪不斷的情絲。
      他慌張?zhí)ь^,不自覺已紅了大半張臉,卻剛好對上人群中央的另一雙眸,盈盈的笑意中,帶著一點天真和頑皮。似是無情,亦如有意。
      萬籟俱寂的時刻,天地間忽然只剩下了他和她。
      這便是開始。書生與舞姬的旖旎傳奇,風光無限。
      他自此留了下來。科舉的日子將進,所幸這個小鎮(zhèn)離帝都亦不算遠,天子腳下,沒有什么不  能慢慢計較的,他亦可籍此勉勵自己安心讀書。
      更重要的,是他無法騙自己,倘若離開了,何時才能再見那一枝從天而降的寒梅……那凝聚在指尖的、淡淡的幽香。僅是一眼,已將少年人柔軟敏感的情絲纏得柔腸百結(jié)。
      清風明月的夜晚,常常有人在湖邊看見這樣的景象——扁舟之上吹簫的青衣少年長身玉立,在他身側(cè),妙齡少女披一身清輝月下起舞。月光柔柔地向岸上的人照出他們的剪影,那是一幅極美的畫,見之忘俗。
      “哎呀!”小舟上的少女忽然驚叫出聲,舞至半酣的身形驀地一折,作勢便要向湖中跌去!
      書生一驚,情急之下沖上去,一把攬住少女的腰身,猛地往回一帶,重心不穩(wěn),倆人在小舟中狼狽地跌作一團。卻聽得“撲通”一聲,少年一直貼身帶著竹簫不小心甩入了水中。
      “簫!”她驚呼,全然忘了方才差點落入水中的是自己。
      書生轉(zhuǎn)過頭,局促地看著跌入懷中的少女:“那……那倒無妨,不過一支簫罷了。幸好掉到水里不是姑娘你,否則,那、那可就麻煩了……”
      “可是公子,若不是因為我,就不會……呀!”舞姬怔怔地望著少年近在咫尺的眼,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如玉的臉頰上泛起一陣紅暈。她驚叫出聲的時候,少年也發(fā)覺了境況的尷尬,被火燙了似的一把跳起來,竄出好遠,險些又一頭栽入水中。
      看到少年的窘迫的樣子,她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翌日,她贈他玉簫。
      晶瑩剔透的簫身被緊緊地握在那雙白皙的小手中,像抓著一件稍縱即逝的珍寶。
      公子,我、我知道它無法代替你先前那支,可我只有這個,所以無論……無論如何,望你收下……
      聲音在少年的注視下漸漸低如蚊蚋,說至最后的時候,低著頭的少女幾乎要將自己整個人都  埋到地下去。綺麗的紅霞不覺中染上那如玉的容顏,平添一分艷麗的色彩——其實那一刻若能鼓起勇氣抬起頭,她便一定會看到對面的人是同樣的局促。
      皆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人,對那復(fù)雜的人情世故又會有幾分老練?
      書生捧過簫,小心翼翼地在胸前的衣襟上擦了擦,生怕被自己弄臟了一點點。玉石的表面摩擦著少年的指尖,冰涼光滑的觸感,他仿佛能感受到少女殘留的溫度。一念及此,素來臉皮薄的少年乍然感到面上的一陣火燒火燎。
      姑、姑娘厚意,小生、小生愧不敢當……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拱手,左顧右盼地斟酌著說辭。那、那簫本不過是木質(zhì)的蠢物,與姑娘所贈相比,實在不值得一提。我……我受不起……
      他越說越慌亂,說到最后索性連“小生”都手忙腳亂地換成了“我”,而卻沒注意到,他每推辭一句,少女明麗的面容就黯淡一分。
      公子,你莫非……是嫌棄么?她黯然地咬住下唇,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已經(jīng)在唇上留下了一個淡淡的血痕。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夫子說……書生慌了神,正欲極力為自己辯解,卻驀然對上一雙清澈的眸子,眼底泛起的淺淺淚光仿佛令這明眸蒙上了一層水霧,柔弱以極卻又帶有一種超乎尋常的執(zhí)著。
      那樣的決然的對視中,她的目光是堅定的,卻也隱隱有著幾分小女兒怯生生的神態(tài)。
      他忽然覺得羞愧,枉自己飽肚圣賢書,在關(guān)鍵時候卻連眼前的女子都不如。

      似乎一切都因此成了定局,書生自此安心地準備科舉,她也依舊是人人羨艷的舞姬,一舞傾城。他挑燈夜讀,她便倚燭相伴。偶爾,少年從書卷中抬頭,便正對上那張清澈的笑顏。四目相對,一低頭一回首間都是清新如菊的愛戀。窗外的夜深沉如墨,窗內(nèi)天真的少女眼波流轉(zhuǎn),羞澀之態(tài)恰生于兩靨,無形中為這枯燥的漫漫長夜平添了一分旖旎。
      最純粹,最美好,也最易碎。

      那一日,她托著腮看他寫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一覺醒來,正對著書生無意掃過的目光。她吐了吐舌頭,心虛地低下頭,臉頰上一片火辣辣的溫度。眼角余光瞥去,他竟在出神,雖然是眼望著她,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的窘態(tài)。
      她心里一松,悄悄吐了口氣。然而時間長了,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公子,公子!她抬起頭,試著輕輕喚他。
      他聞言全身驀然一震,回過神來,怔怔地看著她,眼神中一些莫名的光芒劇烈變幻著,仿佛掙扎著要把他撕扯成兩半。那情形跟他平日里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公子,你……你怎么了?她不安地問道。
      女孩兒清泠泠的聲音如同一股兜頭而下的山泉,不輕不重地敲在他心上,忽地把他扯回她面前。不知何故,他忽然覺得口干舌燥,慌亂地轉(zhuǎn)過身找茶壺,一杯水還未倒?jié)M,已抖抖索索地灑了大半壺。
      沒、沒什么。在她愈發(fā)疑惑的眼神中,他沒頭沒腦地答道。
      可是,我總覺得你好像有心事……她伸手從他手中接過茶壺,小心地斟了一杯遞到他手上,還想說些什么,卻見少年忽地上前一步,緊緊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微微抖著,手心有些許潮濕,緊張得仿佛一個有什么事情繼續(xù)大人答應(yīng)的孩子。
      明日有幾個同窗來看我,在望江樓設(shè)宴,你……可愿隨我同去?他吞吞吐吐地說著,越到后面聲音越小,幾乎咽到了肚子里。她下意識試著掙了掙,卻沒掙開,反而被他握得更緊了些——仿佛是下了極大的決心。
      去,怎地不去?你這個樣子……能許我說不去么?她羞澀地輕聲嗔道,低下頭,被少年靜靜攬入懷中,像一只柔順的鹿,對唯一一個讓她臣服的獵人,獻上了自己引以為驕傲的角。

      第二日的歡宴因為她的到來而格外增色。酒席設(shè)在望江樓的一個價錢不不菲的雅間里,席間,幾個京城來的貴公子都似是與他相識已久的舊識,一談起什么事情來,就有說不完的話講。她靜靜地坐在一邊,偶爾替他們斟酒,在他的要求下,也選了首優(yōu)雅的曲子即興起舞,贏得了陣陣喝彩。然除此之外,她只能坐在一邊,看著他們。他們說的什么詩詞歌賦、文韜武略,她都不懂,她只知道,今日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相識以來,她從沒見過他有過這么多的笑容——雖然在那笑容里,她似乎看到了一些不自然的東西,但她是真心為他開心。
      酒至半酣,他突然起身,說了句要去茅房遍轉(zhuǎn)身離開了雅間。推門出去時,他若有所思地回過身來看了看她,遲疑片刻,猛然扭過頭,大步?jīng)_了出去。
      哈哈哈哈……這小子怕是水喝多了,憋不住了?幾個貴公子嘻嘻哈哈地開著他的玩笑,笑得東倒西歪。她皺了皺眉頭,不禁對這些吊兒郎當?shù)墓痈绠a(chǎn)生了一絲厭惡。
      不知過了多久,那些貴公子們的筵席早已換了二、三道,他依然沒有回來。舞姬隔著窗子望了望外面趨于慘淡的天色,隱隱地焦急起來。
      公子他……怎么還不回來?她喃喃著,顧不上在待客宴上中途離席是不合適的,便起身急急向外走去。
      姑娘這是要去哪兒?這里不好么?身后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她認出來是那幾個公子中的一個。
      不、不是的。她急忙辯解。我要去找公子,他這么久沒回來,我有點擔心。
      看來,我是應(yīng)該勸你別去了,因為他不會回來了。那人冷笑道。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他被你們怎么了?我要去找他!她慌忙撲向門口,正欲推門,卻發(fā)現(xiàn)雅間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從外面鎖上了。
      死心吧,小美人,他確實是不會回來了。你想想,若是他不走,那你怎么陪我們呢?你那公子啊……他可是個識相的人。那個聲音從身后向她迫近,帶著挑逗的意味,竟是越來越放肆。
      你……你剛才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她渾身一震,難以置信地尖叫起來。
      那人看她的眼神中閃著得意的光芒,仿佛在看著一個手到擒來的獵物。
      說就說,你那如意郎君,你當他是什么好人么?如果不是為了來看看你,你以為我們幾個會到這種破地方來么?你還真以為我們跟你那公子是什么知交?我呸,就憑他也配!還不明白?好好好,那我就這么說吧。你的男人,把你賣了!
      不……不會的,公子、公子他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是的……她無力地為他辯解著,聲音越來越軟弱無力,如同一個溺水者最后的、也是最微弱的求救。
      她逐漸安靜下來,倚著門靜靜坐下,不發(fā)一語——剛才的那些話殘忍地抽空了她全部的勇氣。她只能臉靠著冰冷的花木門板,任由白茫茫的霧氣慢慢如潮水般氤氳上她的眸子,終于低低地抽泣起來。
      原來他把她賣了,像賣一只雞一只羊那樣就甩手丟給了別人。
      原來他臨走之前回過身的那眼竟是想告訴她這些,他不要她了。
      原來從相識到相知,她始終不曾了解他,他……也始終不曾愛過她,他的心里只有功名利祿,只有攀龍附鳳,而她只能排在能夠隨意丟棄的最末位。
      原來一切都是她的自作多情,是么?
      恍惚間,她感覺自己被抱起,橫放在沉香木打造的木塌上。
      她聽到衣料被撕碎的聲音,嘶的一聲,多么揪心而奇特的韻律。她忽然想起以前他講給她的古代故事中,有個亡國之君的寵妃最愛的就是聽到絲綢被撕裂的聲音。他那時一臉沉痛,幾乎把她嚇到。他告訴她說,這樣的女子在朝而為妖,在家而為禍,若他是那亡國之君,他定要殺之而后快。那個溫潤沉默的少年眼角眉梢的神情俱是冷酷狠厲,令她不禁有些害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被這么對待么?然而他沒有,他只是甩手離開了。她是該慶幸么?
      她聞到那些貴公子身上熏人的酒氣,她不知道是什么酒,那甜膩糜爛的香氣,令人窒息。她不屑看他們一眼,那些耀眼的繁華,不過是蟄伏在人心底的噬人的獸。外表光鮮,內(nèi)里永遠是腐爛的。
      在野獸般粗重的喘息中,她盡全力拔下頭上的簪子,緊握在手中,畜力向那頭壓在她身上的野獸刺去。她聽到一陣凄厲的哀嚎,視野中驀然變成了鮮紅。然而她似乎并未擊中要害,那人氣急敗壞地給了她一巴掌,劈手奪下她的簪子向窗外扔去。
      她的命運依然沒有改變。也許,世間很多悲哀,本就早已注定。她側(cè)過頭望著窗戶,窗戶紙被扔出去的簪子刺出了一個形狀奇異的洞。
      那個形狀……像什么呢?她睜大眼睛木然地想著。對了,是梅花。
      是梅花。那是他們的初識。
      她笑了,笑得很美,但淚水又止不住地從眼角淌了下來。

      那一天的夜晚,空氣中總是飄著若有若無的簫聲。只是望江樓這個地方向來夜夜笙歌,即使有簫聲也沒人會感到奇怪。然而第二天的清晨,有人在路過望江樓時,清楚地看到,那雕梁畫棟的酒樓不見天日的一角里,一地玉碎。
      就像在過去的一夜中,那些同它一起碎成了千片萬片的淚。

      他最后一次見到她,是在他要離開這個小鎮(zhèn)的時候。
      途經(jīng)望江樓時,他低下頭匆匆走過,他害怕再看一眼就又會想起那個他為她帶來屈辱的夜晚?婆e已近,他只想快些離開這里,什么都不要再驚動。
      然而天不從人愿,他在望江樓外的一株梅花下又見到了她。
      并不是開花的季節(jié),那株生長在江邊的梅花樹滿眼郁郁蔥蔥,樹下的少女怔怔地望著他,面色蒼白,幾日不見,竟憔悴成這般。他咬了咬牙,向她走了過去。
      公子,你這、這是要走了么?似乎是為了不讓他尷尬,她搶先開口道。
      對,我得去京城了。
      那……那你還會回來嗎?她輕輕地問,聲音飄渺得好似從另一個世界中傳來。
      他沉默,江風吹動梅樹青翠的紙枝條,將他與她隔開,讓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自始至終,她不曾懂他。
      她勉強擠出一個微笑,內(nèi)里確實苦澀無比。公子,你心里的答案,其實我早就猜到了。我真是笨啊,干嘛……老是做這種明知故問的事?
      夠了!你有完沒完?他突然怒吼了起來。我知道你在怪我那天出賣了你,你可以明說。∮貌恢@樣拐彎抹角地刺激我,好顯得你是多么的可憐、多么善解人意!那天的事,你以為這是我想么?那幾個混帳公子哥拿我的前程和性命威脅我,我要是不答應(yīng)我的將來就廢了!你不想你愛的人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吧?沒錯,我是對不起你,但我這段日子躲你也躲得夠窩囊了,你還想要我怎么辦!你說!
      他的話極盡無情,每一句都像一跟針刺進她的心里,但她卻毫無反應(yīng),只是微笑。
      她知道終是會有這一天的,他們的相識太傳奇,就注定了這個只有開頭美好的故事中,再旖旎的風光遲早都會成為隔岸煙花——總有什么看不見的東西會蟄伏在這美麗的表象之下,到了成熟時機,擇人而噬。她知道,在內(nèi)心深處,她一直都知道。
      在遇到他以后,她將她十八年來全部的愛向他傾瀉,是為了彌補那逝去的年華中所有的孤寂,也是為了讓這個故事有更美好的回憶。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結(jié)局,她不在乎。即便是慘淡收場,她亦只會遵照自己的意愿,在該抽身時,及時消失。
      看不開的人,只有他而已。
      公子,讓我為你餞行吧。她直視著他的眼睛,靜靜道。我想再跳一支舞,好么?
      她一向都是如此坦誠,那雙澄澈的眸子中,總能映出一個人內(nèi)心深處的善惡,讓人無處可逃。他不能不答應(yīng)。
      沒有樂曲,沒有燈火,而她卻在這樣的靜謐和冷落中翩翩起舞,那才是她一人的舞蹈。她只著一襲白裙,飄飄欲仙,如一枝失了流年的白梅,盛開在不應(yīng)有的季節(jié)。那一舞中,傾盡一生的愛與傷,戀與失。
      然后是結(jié)束。
      她知道,她以后再也不能跳出這樣的舞來,也不會再跳了。這是她的最后一支舞。
      一個舞者,如果因為再也跳不出一支舞來而被人忘記,倒不如在極美時隕落,終其一生,那個凄美的舞者會永遠活在人們反復(fù)回憶的夢中。
      她做到了,而他就是那個最近的觀眾。
      至少在臨別時,他們的眼中看到的是彼此。
      甚至很多年以后,他的記憶隨著時間凋敝得千瘡百孔。對于那場年少時的離別,他依稀記得的是,她眼中最后的眷戀,是他。
      他記得那時是盛夏,而那一天的江水寒冷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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