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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總我婚刀
1.
秋水到來這座閑置本丸已經(jīng)有三個月。
一句話不說,什么都不做,只沉默地坐在自己的房間內(nèi)——沒有人知道她是怎么來的,只知道從到來后三個月開始,她都只是安靜地坐在房間內(nèi)、或是偶爾走到庭院曬曬太陽,其余一點事情都不做、別人對她說什么都沒反應(yīng),就更別說承擔起審神者的職責了。
按照見過她的刀劍話來說:審神者看起來就和癡傻沒兩樣。
他們甚至連主人說話的聲音也不曾聽過。
……
中午,秋水一如既往地蹲在自己有點在意的鯉魚池旁邊,一雙似水的眸子凝看著水中暢快地游泳著的鯉魚,毫無表情。
“……大將,該用膳了!背霈F(xiàn)在秋水寢室附近,擔任上任審神者最后一位近侍的藥研藤四郎,現(xiàn)在也仿佛理所當然般被逼扛上照顧主人的職責。
秋水并無回答藥研,雙眸一動不動地望著面前的一池清水。
端著餐盤的藥研嘆了口氣——真是的,他本來已經(jīng)足夠忙的了,為何還要照顧這位奇奇怪怪的大將呢?
但藥研也是習慣了的,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又將手上的餐盤放下,將那邊的秋水從池水邊拽了回去,逼著她乖巧地坐在餐盤旁邊。
“自己能吃的吧?大將!
藥研單膝跪在秋水的面前,望著她那雙毫無焦距的眼鏡——那里貌似染上了一絲失落與迷惘,就仿佛是對自己阻止她看魚這件事感到不高興了?
不,沒可能的吧,畢竟這位可是對什么都毫無反應(yīng)的癡傻審神者啊。
想到這里,藥研又認命般舉起了審神者專用的碗,把一碗沒有加入任何調(diào)味料的白粥塞到她的手中——縱然大將吃飯的速度很慢,但總算是能自己吃的,他可沒好人到每天給她喂食三餐的地步,想到這里,藥研又從秋水的面前起了身。
“我先離開了,大將!彼墒呛苊Φ模骸坝惺虑檎堧S意叫我,藥研是我的名字……嘛,你是不會記得我的吧。”
他聽弟弟們說過,就算他們貿(mào)然走進大將的房間附近,大將對他們也不會產(chǎn)生任何情緒,就仿佛他們這些在她面前忽悠的刀,對她來說都是擺設(shè)一般。
藥研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真是可惜了大將那張臉了。
明明長了一張無可挑剔的臉,卻偏偏是個傻子。
“嘛,終究是擺設(shè)用的審神者……就不要計較那么多了吧!安蝗缯f這樣才好,他們的本丸有足夠的靈力運作,也不用擔心這位主人會突然離去或做出任何讓他們難受的事情。
藥研轉(zhuǎn)身離去,腳步聲漸漸消失在走廊盡頭。
秋水一雙平靜的黑眸從藥研消失的方向收了回來,又緩緩地將視線放在手上那碗白粥之上。
“藥研……”
在無人的庭院內(nèi),秋水輕輕地呢喃他的名字,眼神迷惘。
……
2.
“……哎呀,這可真是嚇到我了!
就在秋水用柔柔的聲音說出藥研的名字時,一個沈?qū)嵉哪行陨ひ粲趾龅貜乃^上傳來,秋水拿著飯碗的手一頓,又瞧見一道白色的影子忽然從天而降——
然后精準地落在她的面前。
秋水一雙蔚藍的眸子淡淡地望著面前那像仙鶴般身姿綽約的少年,他穿著的純白袍子隨風飄跩,像風景一樣好看。
“原來主人會說話的呀,還是說只是牙牙學語?不論是哪一個,還是嚇到我了!
鶴丸國永對秋水揚起一個極美的笑容,他大膽地往前踏了兩步,又伸手將秋水推倒在地上。
被鶴丸這么一推,她自然是拿不穩(wěn)手中的飯碗了,水色的碗子跌碎在地上,里頭單調(diào)的白粥更是打翻了一地。
她下意識伸手去摸,卻被鶴丸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他一雙金色的眸子用審視的目光望著面前的審神者——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半點端倪,但很可惜,他在她絕美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慌亂,有的只有永遠的茫然。
還真是如同傳聞所說,是一位對什么都無反應(yīng)的小癡傻啊。
“主人,你是怎么來到這座本丸的呢?”
鶴丸伸手把她拉了起來,為她調(diào)整好姿勢,又再輕吻她的手背——
然而,秋水并沒有理他,反而是隨手拿起了一塊碎片把玩在手心,就是被鋒利的邊緣割破指尖也不退縮。
鶴丸緩緩抬起頭來,望著那從少女指尖流淌而下的殷紅鮮血,又馬上從她手上奪去碎片:“真是嚇到我了,主人,這可不是玩具啊!
她已經(jīng)對鶴丸說的話沒有反應(yīng),倒是鶴丸,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她手上的傷口,就伸手扼住她的手腕,讓她把指尖送入口中。
“把血舔一舔!柄Q丸有些無奈地說,假若被藥研發(fā)現(xiàn)了他讓主人受傷了,或許還會被懲罰。
秋水這倒是難得明白了鶴丸的意思,她將帶著割口的手指送入口中,又用桃紅的丁香舌頭溫和地舔她的傷口,表情懵懂得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
鶴丸單膝跪在秋水的面前,望著她那生澀的動作與那張絕美的面孔,不知為何竟感覺有些喉干舌燥。
“主人,你指骨上也有血跡呢——”鶴丸伸手指了指她的手,但這點指示秋水是聽不進去的,她的手停在半空,又平淡地望著鶴丸。
他終于是忍不住,將她的手扯了過來:“既然你自己處理不好,就由我來幫主人吧。”
他伸手將秋水的手奪過,拎起她的手指就往自己的嘴內(nèi)送,他粉色的舌繞過她的傷口,又靈活地舔到了指骨與虎口的位置——
好甜,她腥甜的的血液在他舌尖上化開,仿佛還帶著一絲香氣,作為一把刀,他早已嘗過許多鮮血的滋味,但這從主人手上流出的鮮血,竟像滲了蜜一般讓他中毒。
秋水披散著頭發(fā)望著面前的鶴丸,一雙眸仍是冷漠與生疏。
“……哈哈,真冰冷的表情啊,主人想知道自己的血有多甜嗎?”
鶴丸松開了她的手,又忽而伸手捧起了秋水那張精致的臉,語氣嫵媚地湊近了她。
秋水并不回答,倒是鶴丸主動地把唇迎了上去,他用靈活的技巧扳開她那小巧柔軟的嘴唇,將沾了她血液和舌頭竄入她的口腔之中,與她微暖的小舌糾纏。
鶴丸伸手捧著她的臉龐,將她冰涼的臉微微抬起,她的一切反應(yīng)都是乖巧的,就像是人偶一般接受著鶴丸對她的一切擺布。
“主人真的是癡傻嗎?要是能讓你知道,你自己長得有多美就好了!
鶴丸勾唇一笑,壓在那嬌軟的身體上,二話不說地再次吻住了她。
就像是見了世界上的瑰寶般,鶴丸小心翼翼地將秋水捧在手心品嘗,而秋水,終究是擁有著人的身體,就對鶴丸三番四次的挑逗來了自然的反應(yīng)。
她開始因為感到不適和局促而喘息,一張白皙的臉染上了紅暈,她發(fā)出小心翼翼的呻.吟聲,而這些有趣的小反應(yīng),對于鶴丸來說都是可愛不已。
鶴丸微笑著望著面前的少女——啊啊,心血來潮就和主人做了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了,會被其他刀劍殺死的吧。
該停下了。
雖然心里是這樣想,鶴丸還是在為主人整理凌亂衣服的期間,在她的鎖骨上留下了點點吻痕。
“哈哈哈,我決定了可愛的新主人,你是我鶴丸國永的東西了!
他調(diào)皮地舔了下嘴邊,又飛快地在秋水的臉頰印下一吻。
“可別和我以外的人做這種事情。课沂莻小氣的男人,絕對——會生氣的!
這么說完,吃到了糖的鶴丸又笑著將那柔弱的少女留下,一人拂袖而去。
……
3.
輾轉(zhuǎn)到了同一天晚上,負責送晚餐的藥研又準時來到了秋水的寢殿。
他遠遠地從走廊處看見那呆呆地坐在通道上的主人,又加快腳步接近了她,然后,又懊惱地皺起了眉頭。
“大將,你怎么把午餐倒翻了?”
他把餐盤放在一旁,又飛快地走到秋水的身旁,伸手收拾起那一地的碎片起來:“大將,這樣的小米粥要倒翻在木板上,木板是會很快受潮的。”
“而且,我不是讓你有事兒找我的嗎?這下子你不就沒吃午餐了?”藥研望著那容貌絕美卻一臉木然的少女,輕輕嘆息:“你可是我們的大將,你不看好自己身體,我們是會困擾的!
秋水望著面前的少年,忽而又張了張口。
“啊?”藥研不明所以地望著她,看她沒有反應(yīng)了,就伸手繼續(xù)收拾東西——唉,到底他是做錯什么了呢?怎么全本丸的大家都在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他卻得犧牲自己的時間來照顧這位不好照顧的主人?
“話說大將,你這套衣服是不是穿得稍微隨便了?今天中午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藥研很崩潰地伸手去為少女再次攏好衣襟,但也在這時,他看見了些奇怪的東西,叫他手上動作一凝。
她的鎖骨以上,有幾點曖昧的痕跡。
藥研一雙紫眸忽而趨向了一個可怕的冷漠,一陣怒意平白從他心底泛起,叫他松開了秋水的衣服:“今天有人來過了?”
就在他以為大將只有他一人在照顧的時候,原來她已經(jīng)被別人做過這樣的事情?
這樣一說,那他豈不是傻子?擔任著為大將送去三餐的仆人,居然就是為了讓她跟別人親密。
她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
藥研的情緒墜入冰點。
而秋水還是淡淡地望著藥研,并無回答他的能力和意愿。
而藥研終于是受不了了,他手上握著碎片的手無意識地收緊,注意過來,已是割開了一個傷口。
藥研見了自己手上的傷口,就更是煩躁了,他隨意將碎片丟在地上,又冷漠地開口:“得了,我受夠了,我再也不要照顧……”
就在藥研打算轉(zhuǎn)身離去之際,那個少女又忽而伸手抓住了他的白色衣擺,目光緊盯著他手上的傷口,語氣有些遲疑:“…藥研!
本欲離開的藥研面上一愣。
……
“大將,你剛才叫我的名字了?”
他語氣有些不敢置信,剛才的怒意轉(zhuǎn)瞬即逝,心情都被驚喜覆蓋——那是自然的,這可是大將來到本丸后說的第一句話。
而這句話,居然是他的名字。
藥研欣喜雀躍——就算她只是恰好記住了這兩個字的發(fā)音,也足夠讓他高興。
他們這些付喪神,都與審神者像簽訂了契約一般緊緊相連著,而他們的名字是審神者與他們關(guān)系的憑證,聽著審神者用那嗓子呼喚他,藥研就本能地興奮了起來。
只是,藥研不知道,更讓他雀躍的事情就在后頭。
——在喚出藥研的名字后,秋水也不說話,而是忽而伸手捧起了藥研流血的指尖,將他蒼白的手指送入口中。
“呃、大將?!”
藥研臉上一紅,望著少女那在自己指尖上打轉(zhuǎn)得桃紅小舌,看她小心翼翼地修復他手上傷口的樣子,他又在人生中首次感受到了情動的感覺。
“大將!”
藥研連忙推開那個少女,又阻止她那個冒失的行為,卻不料,在他推開少女之后,那個少女又伸手將他拉近自己,并且捧起他的臉,二話不說地把臉湊了過去。
“……藥研!
她又用她那平淡好聽的嗓子喚了他的名字,而這次也是讓藥研肯定了,大將就是在叫他的名字,而待他從驚喜中回過神來,那個少女就已經(jīng)將嬌軟香甜的唇貼在他的唇上了——滲和了血腥味兒的舌頭調(diào)皮地舔過他的下唇,又靈活地竄了進去。
一切就像鶴丸國永對她做的那樣,她照辦煮碗地全用在藥研的身上了。
藥研被那忽而大膽得可怕的大將嚇到,下意識地想要伸手推開她,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頗喜歡那個少女溫柔的吻。
……推不開,不如說,想抓住她。
而且,她喚了他的名字,她記得自己。
想到這里,藥研又鬼使神差地伸出那只沒有受傷的手,略一使力就將秋水推倒在地上,又對上秋水一雙迷蒙的雙眼。
“大將……”藥研舔了下被秋水吻過的唇角,又忽而把臉湊近了她:“你的動作太生澀了,一般人是怎么做的,就由我來教教你吧。”
藥研從上而下望著少女那張絕美卻寫滿迷惘的面孔,又愛憐地撫上她的臉龐。
“對了,不管是誰在今天中午對你做了那種事情也好,既然大將的近侍是我,今后我就絕不會再讓那些事情發(fā)生了!
藥研伸手將少女的衣襟稍微扯開,又在她的脖頸上留下更加明目張膽的痕跡——終了,又滿意地望著自己的作品。
“守衛(wèi)大將的工作就交給我吧——”
藥研一雙紫眸逐漸染上鬼畜與占有欲,他將少女嬌美的小臉捧在手心,語氣意味深長:“……今后,就算你想自殺,我也是不會允許的……大將!
……
-完-
插入書簽
“守衛(wèi)大將的工作就交給我吧,就算你想自殺,我也是不會允許的。”
——這句話我一天能聽一萬遍。
總而言之,之后就是藥總黑化、和本丸各刀劍的撕逼日常了。
之前被鎖了好久,下定決心修一修,希望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