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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x我
白胡子x我
我跟我身邊躺著的這家伙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十七年了,但是我一直有想和他離婚的想法。
“我說……愛德華!蔽曳藗身對著他說。
“嗯,怎么了。”他一把把我摟在他懷里,我貼著他的胸膛,他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想和你……”我頓了下,還是說不出口,伸出了手摸向他金色的頭發(fā)。
其實和他想說離婚很久了,自從七年前被他所打敗的海賊團報復(fù),導(dǎo)致我流產(chǎn)再也無法生育后,我就一直想提出離婚了,我不想耽誤他,他還年輕。
“阿竹,我最近還是要出去一趟,抱歉,會盡快回來看你的!蔽艺龝裰路,他像是做了什么決定,終于走了過來,雙手環(huán)住了我的腰在我耳邊低聲說道。
“早點回來,阿娜答!蔽倚χ剡^頭吻了下他的唇,他無奈的揉了下我的頭發(fā):“知道了,懷孕了就不要做這么多的重活了,小心點!
“好的啦,阿娜答快去啦。”我輕推了他一下,他蹲了下來在我的肚子上親了一下,撫摸著說道:“兒子,爸爸要出去冒險了,你和媽媽在家要乖,不要調(diào)皮到讓你媽媽無法休息哦。”
“這才幾個月啊,你怎么知道是兒子!”我低頭朝他嗔笑。
“這是跟自己兒子的心靈感應(yīng),阿竹你可沒有哦!彼靡獾恼f道。
我讓他站起來,撫平他衣服上的褶子,替他打理好著裝打扮:“你在外面要小心點,不要受傷了,平時多吃點,你會很容易餓的,少喝點酒對身體不好,海上氣候多變,你記得多加點衣服,要在其他島上隨時補充物資,不要總是沖在最前面,金銀財寶的我不在意那么多,我只希望你好好的,能平安回來……”我碎碎念念著,自己丈夫是海賊自己早就知道,但他的為人自己很清楚,他不會像那些燒殺搶掠的強盜,他對錢財并不在意。
“我知道!彼麘(yīng)道,我看得出來他眼里滿是愛意,這是身為女人的我感到最幸福的。
“你自己在家也要小心,我不在你身邊,我這次回來會有點晚,一定會在你待產(chǎn)的時候回來的!彼巯У奈橇讼挛业念~頭。
“我知道了,快走吧!蔽依氖,這是他的冒險,我無權(quán)插手。
他離去了,我在家里繼續(xù)每天澆花以往的日常,直到海賊上岸之前……我還是對我們婚姻的感到那么幸福,對我們孩子未來那么憧憬,一瞬間化作了虛無。
我拖著自己不斷流血的下身,艱難的朝著門口爬行,他們肆意的笑著,抓著我的頭發(fā)狠狠地扇了我?guī)讉巴掌,我已經(jīng)是頭暈眼花了,他們下的手很重,鼻子已經(jīng)在不斷的流血,嘴里也蠻是血腥味,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破破爛爛,他們嘴里吐露的都是污言穢語,為首的人讓其他人出去。
我使勁睜開眼,眼前一片血紅,心里痛恨著自己的無力,我的孩子……大概是活不下來了,我想他想要做什么了……
我掙扎著踢著,腹部撕裂般的疼痛,他猙獰的笑容像是惡魔一樣。
“愛德華……救我,救我。 蔽铱藓爸。
“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我們早就可以安頓下來,那金銀財寶夠我們生活一輩子了,如果不是那個混蛋!彼а狼旋X,掐著我的頸部,我難以呼吸,死死抓著他的手,乞求能呼吸到一點空氣,得到一線生機,我不想死…愛德華,救救我……
“放開我妻子!本驮谖腋械娇煲凰郎袼鶐щx人世的時候,聽到了愛德華充滿憤怒的聲音。
“回來的還真快,不過,已經(jīng)沒用了!彼哟罅肆Χ,我翻著眼白,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嘭-”什么液體濺到我臉上。
我被熟悉的氣息所環(huán)繞,他死死抱著我,不斷安慰著我:“已經(jīng)沒事了,阿竹,沒事的,我回來了!
我聲帶已經(jīng)有所損壞,聲音沙啞干澀,只有淺淺的氣息:“愛德華……抱歉,沒保護(hù)好,孩子。”我觸摸著他的臉,他正在沉默著流淚,他從來沒有哭過,我艱難的起身,他連忙扶著我的腰,我吻著他的眼淚。
他停住了動作,抱我的力度加大了,他嗚咽著,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我喘息著,閉上了眼睛,他抱著我在跑著。
等我醒來后,他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阿竹,沒事了,只是孩子……”
我摸索上了自己脖子的繃帶,他撇過頭,我卻眼尖的看到他泛紅的雙眼。
他在我一年稍微恢復(fù)了點告訴了我以后無法生育的事實,從那一刻,我就開始想要和他離婚,我偏執(zhí)的認(rèn)為他需要一個孩子,他的愿望就是想有一個家庭,如今卻缺少了孩子。
“阿竹,在想什么……”我忽然被人抱住了。
我才發(fā)覺飯菜有點糊了,連忙關(guān)了火,他夾了一口菜:“果然阿竹做的菜是最好吃的了!
“愛德華……我們離婚吧!蔽医K于說出來了,他皺眉:“不可能的!
“沒什么不可能的,你最渴望的是什么我知道,我無法給你一個完整的家庭!蔽覈@息著,心臟像是被人緊緊握著,窒息感涌入了腦海。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愛德華·紐蓋特這輩子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人,也不會有其他人!币呀(jīng)過去了十七年,他的身軀卻越發(fā)長大了,我現(xiàn)在才到他腰間,而他卻還在長高,我們的家修繕了一次又一次。
“……”我和他第一次站在對立面。
我這幾天盡量不說話,甚至連他出去也不會再為他整理衣領(lǐng)等……
他終于在我無視他抱著被子去客房睡得時候爆發(fā)了。
“你想這樣到什么時候,阿竹!
“到我們離婚后!
“不要鬧了,我的夫人啊!彼挥煞终f抱著我回了臥室,我的掙扎在他眼里不過是毛毛蟲的蠕動罷了。
“你聽我說,不管如何,我最重要的家人,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妻子是你,你絕對不能少,我可以沒有孩子,但我不能沒有你!
這句話似乎和之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重復(fù)了身影。
“吶,阿竹,你愿意成為我的妻子嗎?”他伸出了手,手里是一對鉆戒。
“誒?你,你說什么啊!蔽业哪樞呒t了,感覺溫度上升的很快,甚至把頭低下,抿住了唇瓣,他在求婚嗎?
“我說我想娶你,阿竹!彼冻隽怂氂械男θ,我的心嘭嘭的跳動著,下意識握緊了自己的雙手。
“你認(rèn)真的嗎?”我小聲的說。
“認(rèn)真的,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能沒有你,我想娶你回家,做我的妻子,一輩子跟你在一起!彼敝倍⒅遥翌澏吨,眼睛笑成了月牙一樣,彎彎的。
“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這輩子都要握緊我的手,永遠(yuǎn)不能放開,哪怕是死!
“絕對不會分開!
“這可是你說的哦”
“嗯!
“我愿意!蔽业氖种副凰鲋魃狭算@戒。
我抱住了他,高興的我眼淚都掉出來了,他吻著我的唇,交纏的舌頭,滋滋作響的親吻聲,甚至分離開都有一條銀絲拉長,我迷茫的看著他,他輕輕擦干我的嘴角:“今天抹的口紅是淺紅色的嗎?味道是玫瑰花啊我很喜歡!
我和他結(jié)婚那一天是自己最幸福的時候……
披著白色繁雜花紋蕾絲邊長至膝蓋的頭紗,頭發(fā)被盤起,臉頰旁的發(fā)絲是卷起來的,帶來了幾分女人味,不記得自己經(jīng)歷了幾道化妝工序,抹著大紅色口紅,畫著精致的淡妝,穿著白色魚尾婚紗長裙,后背大幅度開U型,裸露大片肌膚,背部和臀部相交處以立體鉤花銜接,尾部則是加了一層褶皺薄紗。
我忐忑不安的手捧白蘭花,一步步走向他的身邊……那時的心情,我一輩子都要和他在一起永遠(yuǎn)不分開。
“我知道了……”
“阿竹,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我自己的海賊團了!
“叫什么名字……”
“白胡子海賊團!
我看著他的眼睛:“那這次你又要多久回來,需要我?guī)湍闶帐靶欣顔??br>
“這次……你能陪我這個任性的丈夫一把嗎?”他眼角帶笑。
“噗,好啊!蔽胰滩蛔⌒α。
我們離開了這個陪伴我們十七年的家,這年他三十七歲,我三十四歲。
我親眼見證著愛德華的每一步,從一開始的一隊逐漸到了八隊,他的海賊團名氣也越來越大,白胡子這個名聲傳遍了四海。
“羅杰!彼衷诤染屏恕
“嗯,我活不過一年了,我想在我生命的最后走完偉大航路。”羅杰也在喝酒,他并沒有一點憂愁的感覺。
“想做就放手去做吧,沒什么不可能的,我相信你可以走完偉大航路!彼e起了手中的酒葫蘆和羅杰的酒碗相撞,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阿竹。”他突然叫了我一聲。
“嗯!蔽易叩剿磉。
“誒,這是你的妻子嗎?長得還挺好看的,露玖也很不錯的,或許你們倆個會很有話題。”羅杰調(diào)侃著愛德華。
“阿竹!彼纸辛宋乙宦。
我頗為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他又高了很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五米了,我現(xiàn)在就到他的腿,即使他盤著腿也比我高的太多。
他現(xiàn)在有著弦月狀向上彎的白色胡子,身上的傷口大大小小,我抬頭,巨大的陰影落下,他輕吻了我的額頭。
我臉爆紅了起來,老夫老妻了這都,這,這是在干什么啊,還,還當(dāng)著羅杰的面。
“老爹干得好!”他們叫出聲來,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jīng)熟透了。
“老媽害羞什么啊,親回老爹啊,扳回一城啊!彼_奇在起哄。
我心里狠狠記了他一筆,抿嘴,羅杰倒是毫不在意的大笑:“你們倆個還真是老樣子啊哈哈哈哈哈,真不錯啊!
他的眼睛直視著我,我猶豫片刻,讓他低下了頭,親了他一口。
我捂著臉,不敢再看他。
“庫啦啦啦,羅杰,要比一場嗎?”他笑著,提起了放在一旁的薙刀,揮舞著薙刀,“兒子們,你們可要保護(hù)好你們的老媽,受傷了我會不高興的!
怎么可能受傷,明明跟著比斯塔學(xué)了劍術(shù)又和你學(xué)了不少,馬爾科也也有教我防身術(shù),我捂著臉想著。
“放心吧老爹,安心去打吧!”他們應(yīng)道。
馬爾科上前帶著我遠(yuǎn)離了他們,天空給劈開了,羅杰也把酒交給了雷利,擦干凈嘴就笑著說:“我們?nèi)ツ亲鶏u上吧!
“好。”他應(yīng)了。
我已經(jīng)記不清這倆人回來的時候身上的傷口有多少,他們彼此倒是笑的很暢快很舒爽,羅杰和他們的船離開了,我跟隨他這么多年,跟船上的醫(yī)護(hù)人員也算是學(xué)了不少。
我給他換好藥,系上了繃帶。
“阿竹,怎么又哭了!
“還不是你,老受傷!蔽矣X得自己很愛哭,看著他躺在床上疲憊的樣子,自己轉(zhuǎn)身背過他難受的哭著。
“好了,沒有下次了。”
他其實最怕我哭了,不管是談戀愛那年還是現(xiàn)在……我一哭他就拿我沒轍,從笨拙的安慰我到現(xiàn)在雖然輕車熟路,但還是會對此感到無奈。
我依靠在他的懷里,耳邊是他呼吸所帶來的濕癢,困意襲來,枕著他的手臂睡著了。
大早上醒來,他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眷戀著他留下來的溫度,想到昨晚對他的行為,耳根子又燒紅了起來。
我梳洗好了,打開了母親給我留下的盒子。
“如果哪天你愿意和哪個男人在一起了,你會擔(dān)心容貌的問題的話,就打開這個盒子吧!
母親的容顏很美麗,她溫柔的聲音還響在我身邊。
我看著盒子里的果實……
惡魔果實嗎?母親,這就是你迅速衰老的原因嗎?跟著父親……一起。
我捧著這顆奇怪的果實,毅然決然的咬了一口,腥臭難忍的味道從口腔沖著鼻腔涌上,強忍著惡心的感覺使勁吞咽了下去。
“疼……”我摸著自己的臉,傳來炙熱劇痛的感覺,忽然感覺臉上炸開了什么,暈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吃了惡魔果實,阿竹。”醒來的時候,馬爾科叫來了愛德華。
“母親給我留下的,讓我有一天……打開這個吃下去。”我隱藏了我擔(dān)心容顏衰老而吞食的原因。
“……阿竹,你。”他頓住了,其他人都離去了,大概是明白我想與他獨處。
他拿出了鏡子,鏡子上我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黑,臉變回了17歲的模樣,我欲言又止:“愛德華,我擔(dān)心我的容顏衰老你會,看上別的女人!
自私的我,想和你離婚,你卻阻止了我,現(xiàn)在我又為了自己吃了這顆惡魔果實,一輩子無法觸碰海水就是為了讓自己一直保持著過去的容顏,而忽視了你根本不在意的這點。
他沉默了,相處了三十一年的夫妻怎么會不知道彼此的心思,他的沉默讓我害怕了:“愛德華,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做的!
“沒事,你還是我的阿竹,你在想什么我都清楚,我不在意你的容顏,我只在意你是否還在我身邊,我只要你就夠了。”他嘆息了一聲,撫摸著我的頭發(fā)。
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48歲,他51歲。
外貌卻如此懸殊。
船上的孩子們并不在意這些依舊笑嘻嘻的叫著我:“老媽!不管你什么樣子都是我們的老媽!
他依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實際上我卻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已經(jīng)在走下坡了。
我禁止了他的酒肉,甚至給他吃素食淡飯,吃慣大魚大肉喝著勁酒的他一下子不適應(yīng)了,連帶著好幾天氣壓低沉。
他又不愿意說我,憋在心里,打那些聞名而來要取他首級的新人們下手重了許多。
“老媽,雖然這樣對老爹是很好,可是老爹最近脾氣不太好啊!彼_奇偷偷跟我說著,深怕愛德華出現(xiàn)在他附近,他探著頭,我指了下他身后。正打算和我獨處一會兒聊下最近伙食的愛德華。
“嗷!老爹我錯了,輕點!”
我默默端著素菜看著薩奇給打的嗷嗷叫的一幕,扭頭假裝不認(rèn)識。
他倒是開始藏酒了。
撞見他打開酒窖偷偷喝酒的一幕的我陷入了思考。
“……”倆人對視了一眼。
不約而同陷入了尷尬的場面。
“阿竹你聽我解釋!
“這個月我睡其他房間,你繼續(xù)睡。”我和他分開了半個月,他認(rèn)輸了。
“老媽,老爹說他知道錯了。”
正坐在馬爾科旁邊吃飯的我,看了一眼前方吃著素菜喝著白開水的愛德華。
“老爹一下子沒適應(yīng)過來是正常的,老媽你原諒下老爹吧,老爹也不容易,醫(yī)生說最近他身體不太好,睡眠質(zhì)量也下降了,對他身體不利!瘪R爾科一臉嚴(yán)肅的說。
最后還是和他繼續(xù)平靜生活的我看了身旁睡得很香的愛德華。
“我是不是給馬爾科騙了。”
他呼吸頓了一下,我懷疑的目光掃過了他。
“Zzzz……”
我大概明白了什么,回頭把酒窖全部找了一遍,全都給他弄沒了。
三年了……
羅杰自首了。
原本以為是被逮捕了,在他和孩子們的討論下,才明白……
他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喝酒了,雖然給我禁了,但我還是知道他還會偷偷喝酒,但是,這幾天他思緒總會飄散到其他方向去。
從世界轉(zhuǎn)播的影像電話蟲里看完了羅杰臨終前的那幕,他喝了一口酒,突然大笑:“庫啦啦啦,羅杰你這是要開啟新時代啊,臨終前還給戰(zhàn)國他擺了一道,不愧是你啊!
我不語,輕輕拉著他的手,他也不再說話了。
我明白他的心情,只能以這樣的姿態(tài)安慰他,這是我所僅能做到的。
他身體越來越差了……
他必須要插上輸液管,佩戴呼吸器才能維持一段相對穩(wěn)定的情況。
他受的傷太多了,已經(jīng)是陳年舊傷的不斷積累導(dǎo)致的了,我曾經(jīng)想著我的果實能力是否能讓他恢復(fù),但試過其他人,只能讓外貌恢復(fù)年輕,內(nèi)在卻依舊是那樣,還真是弱極了。
船上必須要有船醫(yī)隨行,即使有醫(yī)護(hù)人員他也很少會讓他們動手,大多是我上手。
他的肌肉因為大多是固定在扶手上而導(dǎo)致僵硬麻木,我給他用熱毛巾捂暖再給他按摩他的肌肉,才軟化了許多。
我想著哪天要是沒錢了可以去香波地群島靠這個發(fā)家致富。
不知道想法為什么這樣突然出現(xiàn),正在喂愛德華喝藥的我愣了一下。
“怎么了?阿竹!彼苫蟮目粗摇
“沒事,抱歉,走神了!蔽覟楸砬敢庥H了下他的臉頰。
“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感慨自己老的太快。”
“愛德華!”
我的少女心倒是永遠(yuǎn)不會老啊,替他蓋上被子后,我翻讀著書籍。
我喜好看書,愛德華也喜歡看書。
但是他的書太大,我卻看不了,偶爾會不顧孩子們的感受,坐在他懷里看著書,不過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翻書的手頓了一下。
“愛德華?”
“阿竹你繼續(xù)看書吧!
“還是老樣子啊!
“庫啦啦啦,突然想起了當(dāng)年追你的時候,感慨了下!彼χ。
“愛德華!
“嗯?”
“我會跟著你一輩子的,不管你是死是活。”我走到他床邊,凝視著他的眼睛。
或許他的理想是星辰大海,或許是航海冒險,又或許是家人們的存在,但我確定了一個事實,這個男人我會跟隨他一輩子,直到死后。
他和我一路走來,現(xiàn)在算算居然有49年了。
再次回神的我才想起來。
他已經(jīng)將頭發(fā)全部綁在黑布里,依舊是那副樣子,我的惡魔果實能力并不能完全維持我的樣貌,正一點點的長大,現(xiàn)在變成了25歲的容顏。
這個年紀(jì)……這是我失去做母親機會的那年,每當(dāng)他看到我的時候,總是悶悶不樂的著喝酒,他一直后悔沒有把那個海賊斬草除根,導(dǎo)致后來的一系列事情。
馬爾科也是旁敲側(cè)聽終于打探到他老爹這年看到我為何一直悶悶不樂的原因了。
他最近在報紙上看到有一個叫艾斯的孩子拒絕了七武海的事情:“庫啦啦啦,偉大航路上有個狂妄小鬼啊!
“聽說他拒絕了七武海的邀請!彼_奇說。
“這些家伙混了幾年了,年紀(jì)輕輕這么心急能做成什么大事!
我倒是覺得這個叫艾斯的孩子有點像一個人……至于是哪個,我卻想不起來了。
這孩子確實如同愛德華所說的,太過心急,想取下愛德華的首級。
甚平去幫忙阻攔他了。
我感覺到船在向某個方向行駛。
“怎么了?”我問他。
“那個小鬼,跟甚平大戰(zhàn)了五天五夜了!彼凵耖W爍著光芒,我倒是明白他想表達(dá)的是什么了,大概孩子們又要多出一個了。
那孩子居然和甚平打了平手,我感到十分詫異。
“想取我首級的人是誰,那我就如你所愿陪你玩玩吧!
“我一個人就夠了。”
我轉(zhuǎn)身去醫(yī)務(wù)室拿好了醫(yī)療用品,嘛,大概等會兒還要那個孩子包扎,甚平已經(jīng)在接受治療了。
“怎么了?如今要退縮了嗎?”我聽見他挑釁一樣的話語,無奈的看著他,依愛德華說的,那孩子心急的性格怕是會忍耐不住。
“我希望你能放過我的同伴,作為交換,我留在這里!”果然……
“你這毛頭小子,還挺囂張!
那孩子朝著他打去,卻被他一刀擊中,他倒在地上。
他下手都會有個度,那孩子手指還在動,
“庫啦啦啦,還能站起來嗎?”
我決定收回那句話,他下手大概自己都意外他能站起來,那就是意想中把這孩子要打成重傷嗎?
“現(xiàn)在讓你死還太可惜了,小鬼,如果你還沒鬧夠,就用我的名字在這片大海上盡情的鬧吧,做我的兒子吧!彼麑δ呛⒆由斐隽耸。
“開什么玩笑!”
那孩子再次給打飛出去,這次直接倒地了。
我清理了下傷口,并且將他傷口包扎好了。
“這孩子有點像一個人,但是我記不太清了!碧稍诒桓C里的我跟他說著。
“是嗎?不要想太多了,早點睡吧,依那小鬼的性格還要折騰上一陣子!彼ё∥艺f。
第二天大早,給那孩子做了碗粥送過去。
這孩子倒是挺奇怪的,支支吾吾的收下了,吃的很干凈,就是臉紅了點。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周圍空氣好像突然熱了起來,聽見了巨大的響聲直接給驚醒了,我坐了起來:“怎么了?愛德華?”
“那個小鬼在折騰,睡吧!
“哈?那個孩子?”我看向房間墻壁給撞出的大口子,那孩子沒事就好。
“我下手有度的。”他呢喃著,又睡過去了。
我給他蓋上了被子,自己躺下去繼續(xù)睡。
“真是的,為什么不愿意放棄?”我替這孩子上藥,他悶哼了一聲,我放輕了力度。
“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還一定要去做,你這孩子真傻!蔽医o他綁著繃帶碎碎念著。
他問了我一個我想不到的問題:“你現(xiàn)在看上去才20多歲,跟一個老頭子在一起你貪圖的是什么,你不要管我,我不需要你管!
“噗,我不是20多歲哦,你這孩子真可愛!蔽倚χf,“你比我大那么一點也不至于叫我孩子吧,我也就比你小幾歲而已。”
“老媽,又在給艾斯上藥啊!边@時,薩奇剛好路過。
“誒。??你已經(jīng)是他們老媽了?我太小瞧你了。”艾斯往后退了幾步,驚悚的看著我。
“其實我已經(jīng)66歲了,只是果實能力讓我看上去年輕了許多!蔽夷托牡慕忉。
“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卑拐f著。
“你讓我想起一個人但是我想不起來那個人是誰,總感覺有點熟悉。”我收拾好了醫(yī)藥箱說著。
“誰?”他不知道為什么有點緊張起來。
“我不也說了嗎,我想不起來了,但直覺告訴我你會是個好孩子!蔽胰喟阉念^發(fā),這觸感確實不錯。
他愣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都快100次了吧!
“他還真是不愿意放棄啊!
“他不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嗎?”
互相看了一眼,在海里冒著泡的艾斯。
“趕緊救人啊。”幾個人跳了下去。
“每天每天都這樣也真是執(zhí)著啊,那家伙!北人顾壑男『诱f。
我停止閱讀手中的書籍,他自顧自的喝酒。
“怎么了?看你最近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我問他。
“庫啦啦啦,我哪里會不高興!彼攘艘豢诰菩χf。
“真的?最近你對那孩子下手可是有點重了!毕肫饛纳纤幨昼姷浆F(xiàn)在一小時,偶爾還要躺床上半天的艾斯。
薩奇倒是露出了尷尬的笑容。
我奇怪的看了他們倆男人,想起之前和艾斯的對話,薩奇似乎在場,再加上這幾天艾斯的受傷程度心里有點清楚了。
禍從口出啊……
心里記了薩奇一筆。
隨船醫(yī)生們正給他做心肺復(fù)蘇,看著他嘴里時不時吐出一條魚,默默撇開頭。
這孩子垂頭喪氣的,像是在思考人生。
“怎么了!蔽野阎喾诺剿赃叀
“他們?yōu)槭裁唇兴系!卑沟难劾锍錆M著不解。
“因為他管他們叫兒子吧!蔽易谒赃叀
馬爾科走了過來:“我們都是被這世上所厭惡的人,僅僅一句話,也讓我們感到很高興!彼f完又重復(fù)了一句:“真的很高興啊。”
“你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還打算繼續(xù)這樣嗎?差不多去做個了斷吧,F(xiàn)在的你,是取不了老爹的首級的。是離開這艘船重新開始呢還是留在這里背負(fù)白胡子的標(biāo)志!
我托著臉,站起身,馬爾科和艾斯看向我。
“差不多心里也該有個想法了吧,艾斯!蔽椅⑿χf,“我倒是很期待有這樣一個孩子呢!
“……”艾斯不語。
他選擇留在這里背負(fù)起白胡子的標(biāo)志。
我在他背上紋上了白胡子的標(biāo)志,“嘛,這算是你的要求?”我一邊給他背后的紋身打霧一邊閑聊著。
“嗯!彼o靜地等待我擦完他背后滲出的血,我給他用消毒繃帶包扎紋身,等會兒再給他清除背后的顏料。
“噥!蔽疫f給他一顆糖。
“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吃糖!彼み^頭,別扭得很。
“誒,是這樣啊,那還是算了吧!蔽沂栈亓耸,他突然一把抓過我手里的糖:“給都給了,干嘛拿回去!
“這樣啊!蔽一腥淮笪,原來這孩子傲嬌得很啊。
“你這什么眼神!”
“呀啦,別這樣啊,好兇,我要告訴愛德華哦!蔽仪宄怂澈蟮念伭希妹聿粮蓛,他奇怪的看著我:“愛德華?”
“艾斯你居然喊老爹的名字。”馬爾科睜大了眼睛。
“……誒誒誒。。???”
“你打敵人的時候你都不打探下對方底細(xì)的嗎?”馬爾科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忘了。”
“噗哈哈哈哈哈!蔽液喼笨旖o這孩子逗得不行了,“話說,很久沒有看到老媽笑的這么開心了,平常都是微笑的!瘪R爾科說道。
“嘛,我曾經(jīng)想我的孩子要是像艾斯馬爾科你們這樣就好了,孩子這么開心,做母親的也會很高興啊!蔽蚁乱庾R摸著自己的腹部。
那里也曾經(jīng)有個小生命待過,只可惜沒有見到世界上的美好,沒見過父母,就這樣走了。
想到這,又忍不住傷感了起來。
“老媽,我們就是你的孩子啊!瘪R爾科說。
“嗯……老媽!卑箘e扭的說。
我忍不住抱住這倆個孩子,笑著說:“那是當(dāng)然,你們就是我的孩子啊。”
我梳完頭發(fā),門突然被敲了起來,愛德華剛喝了幾口藥酒,也看向門外。
“老爹,可以聊會兒嗎?”
艾斯的聲音,我低眉笑了一下:“我就不在這里了吧,不適合在倆個大男人中間說話!
“沒事的,你是我的妻子。”他看見我還沒吹干的頭發(fā),“我?guī)湍悴粮砂!?br>
“誒?”我懵了下,回神過來,艾斯已經(jīng)進(jìn)來了,坐在床角看著我們倆個,愛德華幫著我擦著發(fā)尾問道:“怎么了?這么晚有什么事嗎?”
艾斯說了他的身世。
“是嗎?真令人吃驚,性格倒是和羅杰不像啊!彼f完,艾斯就問道:“你們是敵人吧,不趕我走嗎?”
“你說有重要的事情,我還以為是什么呢,竟然在糾結(jié)這種小事,不管是誰生的,都是大海的孩子,庫啦啦啦!彼χf,我倒是怕他嗆到,我回頭看著他:“愛德華,別笑的這么大聲了啦,要是嗆到怎么辦!
“安心吧,我怎么可能會被嗆到呢。”他不高興的表情讓我伸出手捏了他一把:“我這是在擔(dān)心你,你是不是嫌我話多。”
“沒有……哪里的事!彼麩o奈的說。
“艾斯,不管怎么樣,身為母親,一定會包容孩子的一切的,不管你經(jīng)歷了什么,或者是怎么樣,你終究還是我的孩子!蔽覍χ孤冻隽诵θ,他隱忍了什么,扭過頭:“那我先回去睡覺了,晚安,老爹,老媽。”
“晚安。”我揮了下手。
“愛德華,艾斯那孩子還真是可愛啊!蔽铱粗闺x開了,低聲說了一句話。
“……嗯,阿竹!彼砷_了給我擦頭發(fā)的毛巾,我扭過頭,他眼睛里又是濃烈的內(nèi)疚與悲傷。
“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41年了,已經(jīng)沒事了,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一大群孩子了嗎?”我撫上他的臉,安慰著他。
雖然那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也已經(jīng)走出來了,但是,愛德華卻仍有陰影,他對我始終是內(nèi)疚的,如今這么多的孩子,對他是心里的慰藉也是對我的補償,但他明白,我們始終是沒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他已經(jīng)老了,我也老了,他所能做的就是讓現(xiàn)在的孩子們不受傷害,他對任何傷害他家人的人,都會被他的憤怒所擊倒。
“抱歉,羅杰的孩子已經(jīng)這么大了,不愧是他的兒子啊庫啦啦啦……”他說完,緊緊抱住了我,咬著牙:“我來遲了太久,當(dāng)年還沒說出來的話,阿竹……”
“都說沒事的了啦,愛德華,我愛你啊。”隔了49年的話語終于說出來了,自從結(jié)婚那年說出了這句話,失去孩子之后,就再也沒對他說過了。
“我愛你,阿竹!彼蘖,我也不知道這算是榮譽還是怎么樣,他人生倆次哭都是因為我,我的肩頭已經(jīng)濕了,溫?zé)岬囊后w順著衣服的縫隙流了進(jìn)來。
“我會愛你一輩子,你不用擔(dān)心我是否會離開,只要你是阿竹,是我的妻子,我最愛的人,我永遠(yuǎn)都不離開的。”20歲的金發(fā)青年拉著17歲身著婚紗的少女,倆人吻在了一起。
經(jīng)過這一天,我們倆人依舊像原來那樣相處,但是,我們彼此都知道,那年熱戀的倆人又回來了。
即使這樣……
在薩奇戰(zhàn)利品中撈出了一個果實后,一切都變了。
薩奇死了,蒂奇殺了薩奇叛逃了,我對蒂奇的印象是個老實,乖巧的孩子,然而這次卻讓我明白了人心的可怕。
艾斯要為薩奇報仇,決定去尋找蒂奇并讓他給個交代。
我卻覺得不對勁,想去阻止艾斯,卻來不及攔住,愛德華說:“讓他去吧。”
我打開了書籍,心中不好的預(yù)感依舊纏繞于心,艾斯……
“他不是孩子,他是海賊。他已經(jīng)有能力去決定他是否要做這件事情。”他看著我心事重重的樣子說著。
我應(yīng)了一聲:“或許是我的錯覺。”
但后來發(fā)生的一切,告訴我不是我的錯覺。
“白胡子海賊團第二番番隊長火拳艾斯被捕,三日后要公開處刑!
知道這件事的他決定去營救艾斯,并讓人將船全部鍍膜。
“這樣真的可以嗎?”我問他。
“也許…這次我可能回不來了,阿竹!彼罩业氖謱ξ艺J(rèn)真的說,是啊,認(rèn)真,你每次和我說的話都是認(rèn)真的,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你死了,我也不會茍且偷生啊,愛德華。”
“我想讓你繼續(xù)活著,看著艾斯一步步成長!
但是我們倆個異口同聲,說的話卻不一樣。
“我說的是真的。”
“我未必說的是假的啊你明白嗎?”我吼了他,他瞳孔縮小,我第一次吼他,從來沒有跟他吵過的我跟他吵架了,哪怕是沒有了孩子我也沒有對他吼過。
“在我眼里,你就是我的命,命都沒了人怎么可能還活著啊,你以為是死亡醫(yī)生嗎?”我言語混亂,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一個勁的往外搗鼓。
“阿竹。”
“你以為我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我雖然沒什么大海賊的氣魄和能力,只是個普通人,會點防身術(shù)會點不能見人的劍術(shù),吃了個什么用都沒有還會讓我變成一輩子都無法游泳的惡魔果實,但我愛你的心是誰都無法比的上的,我們到現(xiàn)在的婚姻從你20歲我17歲到現(xiàn)在你72歲我69歲這52年都走了過來,你死了我還不能陪你死,那我一個人在這里又有什么意義!
“對不起!彼活櫼呀(jīng)倒下的輸液管,抱著我,“老子的女人哪里會是那么脆弱的人,是我想太多了,庫啦啦啦!彼f著說著又笑了起來
“一起救出艾斯吧,愛德華!
“啊,我知道。”他眼神變得自信而銳利。
船正在行駛著,他卻拔掉了輸氧管:“戴著這個上戰(zhàn)場博取敵人的同情么?”
“老爹!老媽這……”
“隨他去吧,他有他的選擇,我們無法插手。”我和他對視了許久,緩緩開口。
“就連老媽也……”
“走吧,一起去救艾斯吧,孩子們!蔽页麄冋f。
“好。。
我站在他身后,看著他站在船頭,他看著遠(yuǎn)方的海軍:“庫啦啦啦我們已經(jīng)有幾十年沒見了吧,戰(zhàn)國!
“白胡子……”
“我親愛的兒子沒事吧!
“等我一會兒,艾斯。”他看著艾斯露出了溫柔的眼神。
“老爹!!”艾斯吼著,無力的垂下頭。
他把刀插在地面上,雙手放至胸前,朝旁邊揮出,用力一打,空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裂開了。
四周的海浪出現(xiàn)了暴動。
啊,不愧是你啊。
這下是引發(fā)了海嘯了。
我看著艾斯,堅定了眼神:“我一定會救出你的,艾斯。”
“少騙人了,說什么假話,你那時分明阻止了我,而我……”
“我說了讓你去,我說了讓你去,對吧,馬爾科。”他沒有回頭。
“啊,我也聽見了,讓你吃盡苦頭了艾斯,在這片海上,誰都知道,對我們的同伴出手的話,會是怎樣的下場,我們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傷害了我們同伴的家伙,你等著我們馬上去救你!瘪R爾科大聲的叫道。
“做好覺悟,海軍總部。”
隨著巨大的海浪撲襲而來,遮天蔽日。
三大將之一的青雉動手了:“冰河時代!笨粗亲阌星О倜赘叩暮[變成冰。
“青雉,你個小鬼!
“兩棘矛!”青雉憑空制造出了冰矛朝他射去。
他只是一拳打碎了冰矛和他元素化的頭,他快掉落海里時,將整個海面凍住了。
“灣內(nèi)全部被凍住了。”
“船的行動被封住了!
海軍那方面迅速鎮(zhèn)定下來,向船這里發(fā)起炮擊。
“來,我們上,給了我們一個很好的落腳點!
“讓他們見識下我們的厲害!北人顾械缆氏瘸鰮。
“隊長們也出擊了!不要停止炮擊。”海軍那面迅速下達(dá)命令。
“阿竹,你就留在我身邊吧!彼仡^對我說,我笑著點了下頭,“不過,戰(zhàn)國現(xiàn)在也老了呢,之前還見過他幾面!
當(dāng)時這倆人雖然是對手,但彼此也是都很欣賞,也算十分了解對方。
戰(zhàn)國也知道老對手有個妻子的事情,但沒想到過了這么多年,容顏已經(jīng)還是原來那副樣子,是吃什么不知名的果實嗎?
孩子們依舊在奮戰(zhàn),我不能離開,且自己實力多少,心里也是有點數(shù)的,只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們遭受炮火的轟炸,海軍的攻擊,死的死,傷的傷。
我平復(fù)著心情,努力控制情緒,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孩子,相處這么多年卻遭受這樣的痛苦,即使已經(jīng)有做好死的覺悟,做母親的也會心疼啊。
看著逼近的劍氣打在喬茲身上,心不免顫了顫。
“嘶,好刺眼。”我用手擋住了耀眼的光線。
他默不作聲,瞇了下眼:“喂喂,怎么這么刺眼啊!
身邊一下子刮出去一陣風(fēng),席卷了我的衣角,頭發(fā)也給吹亂開來。
“馬爾科?”
“怎么能讓你一來就打擾我們的王呢!
“好可怕啊,白胡子海賊團!
我呼了一口氣,我有點畏寒。
“阿竹,你先披著吧!彼映隽怂耐馓,落在我懷里,我應(yīng)了一聲,看著身旁的醫(yī)藥箱,隨行醫(yī)生和護(hù)士已經(jīng)散了。
一但受傷了都是我替孩子們包扎了,大多時間雖然忙不過來,還是有幾個聰明細(xì)心的孩子看著耳濡目染跟著學(xué)綁繃帶上藥。
怎么突然噴火了,我正給一番隊的孩子包扎傷口,幾個孩子突然拉我到身后,擋在我面前:“老媽,小心!
“居然那么夸張的放著火!彼料履樕牡逗莺莶迦肓四菈K巨大的冒著火的巖石,他吹滅了那顆燃著火焰的巖石:“去給生日蛋糕點蠟燭吧,巖漿小鬼。”
“不喜歡奢華的葬禮嗎?白胡子!背嗳纯谭磽。
“小奧茲上吧!”
我走到愛德華身邊:“你要小心,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沒事的,阿竹,放心吧!
“你總是這樣說,提高點警惕吧!蔽覓咭暳艘槐閼(zhàn)場。
“加油啊,小奧茲!蔽覍ν靶凶叩膴W茲說道。
“艾斯……老媽……”他一步步走向艾斯的方向。
“小心炮彈!”
“奧茲這傻瓜,真拿他沒辦法!彼f,“不要命和勇者可不是一回事!
“不要阻止我,老爹,我想去救他,以最快的速度去救艾斯。”奧茲說。
“我知道了,你們這些家伙,去幫他善后,去掩護(hù)奧茲!
我一邊替他們包扎傷口,一邊又在給他們上藥,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八份。
“熊掌沖擊!
突然的一陣沖擊,我連忙扶住自己,抬眼看去卻發(fā)現(xiàn)奧茲被沖擊波而擊至后退幾步,滿臉是血。
“奧茲。 蔽壹饨谐雎。
奧茲跪在地上,眼睛望向飄落的草帽,我鼻頭一酸,那是他和艾斯的友情,艾斯為他編織的草帽,他可珍惜了,他們倆之間的如同手足般的兄弟情,他還在走……
“夠了啊,奧茲,你會死的啊……”我只能在這里哭喊,卻無法幫助他,他目標(biāo)始終都是艾斯,即使他快失去意識,想救的人讓他再次站了起來。
“是我太弱了,沒做到一個母親該有的責(zé)任,艾斯,奧茲,孩子們……我,我,嗚……”原本就很愛家人的自己,年老了,卻更加在意自己的家人,這場戰(zhàn)爭自己又要失去多少孩子。
炮彈不斷打在奧茲的身上,我強忍著眼淚繼續(xù)給其他受傷的孩子們包扎,我不能停,面前奄奄一息的是我的孩子們,耳邊連綿不絕的炮火聲,奧茲疼痛的發(fā)出的悶哼聲。
打在孩子身上,痛的卻是父母。
“老……老媽,不要哭!闭邮芪覒(yīng)急處理的奧立克斯努力伸出他滿是血的手,替我擦拭眼淚,血也暈染上我的眼角,他的動作再次導(dǎo)致他傷口再次撕裂開。
“不要動了,奧立克斯,拜托了。”我顫抖著替他解開繃帶再次上藥綁上繃帶。
“一定……要救出艾斯!彼剜林已蹨I的手垂了下來,他失去了呼吸,瞳孔擴散了。
“奧立克斯……”我替他合上雙眼,站了起來,轟然一聲巨響,奧茲……
“奧茲。!”
“露出破綻了,白胡子!”巨人猛的一下朝他打去。
“阿娜答,小心!”我拔出了劍,想沖上去。
愛德華把他的巨斧震碎,將他的頭往下一按,震碎了他的腦子。
“踏著奧茲前進(jìn)!彼f。
“……”奧茲的尸體是通向艾斯的路,那艾斯回來的路又是誰來做橋梁。
我閉上了眼睛,空氣流動的聲音,廝殺聲,艾斯痛苦自責(zé)的聲音,還有……電話蟲的聲音?
“阿娜答!蔽冶犻_了眼睛。
“嗯。”他直視著前方的路。
“海軍在對暗號,電話蟲的聲音一直在響!
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艾斯,你要替我們繼續(xù)活下去啊,一但愛德華死了,我也會跟著走的。
我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起來。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智將,佛之戰(zhàn)國。”
“那是……”我聽見叫喊聲,這是從天上傳來的?我抬頭看到一艘軍艦掉了下來。
“海軍的奇襲?不對……”他凝神看著軍艦。
“囚服?推進(jìn)城的囚犯?”看見囚服和眼熟的人想起了什么驚訝的說道。
“艾斯!。
“路飛!”
路飛?這不是艾斯經(jīng)常提起的弟弟的名字嗎?
“阿娜答……那是艾斯的弟弟,草帽路飛!
“啊,我知道!彼f著。
“好久不見了,白胡子!
“真是不長教訓(xùn)的家伙。”
“克洛克達(dá)爾!”我一劍刺穿了來人的手。
他被什么踢飛出去,我一閃避過了多難之災(zāi)。
“在到達(dá)這里的時候我們的協(xié)議就算完成了,為什么你要保護(hù)白胡子!
“果然這個大叔就是白胡子嗎?那就不準(zhǔn)對他出手,艾斯很喜歡這個大叔!辈弊由舷抵菝钡暮诎l(fā)孩子說著。
那頂草帽……像是香克斯的草帽啊。
想起了之前事情的我,像是明白了什么,這個孩子,大概會很有出息吧,那群囚服和克洛克達(dá)爾還有革命軍伊萬諾夫,那可真是難組合到一起啊。
“別讓這家伙靠近老爹!
他回頭看了一眼路飛,若有所思。
“小鬼,這頂草帽,和紅發(fā)以前戴的那頂很像!彼f完,路飛轉(zhuǎn)過身:“大叔你認(rèn)識香克斯嗎?這是香克斯托我保管的!
果然……我低頭笑了一下。
“你是來救你哥哥的嗎?”
“沒錯。”
“你知道敵人是誰吧。”
“像你這樣可是會沒命的!”
那孩子低下了頭,隨后直視著他:“啰嗦!這種事不用你管!我可是知道的,你想當(dāng)海賊王對吧,要成為海賊王的人是我!”
這孩子膽子真大,不愧是艾斯的弟弟啊。
“真夠囂張的,要敢拖后腿我可饒不了你,流鼻涕小鬼!彼故菍@孩子挺欣賞的啊。
“我會按自己的想法去做的,艾斯由我來救!
“大叔,我剛剛聽到了軍艦的通信。”
“提前對艾斯行刑嗎?真是這么說的?”
“說要先做什么準(zhǔn)備,剩下的是用暗號說的,我不知道什么意思,因為我們想救艾斯,所以才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的!
“是嗎?這果然是很重要的情報啊,抱歉!彼届o的說。
“沒事,別放在心上!
他大概也發(fā)覺了吧……做什么準(zhǔn)備這句。
“好嘞!艾斯,我馬上來了。”路飛喊著。
孩子們似乎因為路飛的原因,士氣高漲,這種不服輸?shù)臍馄牵嬉邸?br>
“戰(zhàn)國那混蛋,是在說跟海賊沒有必要遵守什么行刑時間嗎?那個什么準(zhǔn)備才是關(guān)鍵所在吧!
“要提高警惕!蔽以俅沃貜(fù)了一句。
“老爹,據(jù)說海軍們收到了對艾斯提前行刑的通知。”
“我聽說了,斯庫亞德他們呢?”
“在灣頭和中將們陷入苦戰(zhàn)之中,我先飛過去援助他們吧!
“不,等等,故意泄露情報讓我們著急也應(yīng)該在那家伙的計劃之中,讓我們不小心聽到這個情報的這種事情,那家伙是絕對不會犯的,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我尋找著醫(yī)務(wù)室僅剩下的藥品,該死,不夠了……藥品已經(jīng)快消耗完了,只有幾瓶止痛藥和麻醉劑以及少許消毒藥品和繃帶了。
我連忙翻出了心臟病的藥品,僅剩幾片了,愛德華……我該怎么辦。
絕望瞬間充斥了我的大腦。
孩子們還在外面廝殺,艾斯還等著我們?nèi)ゾ,必須……要減少最大的傷亡。
我脫下披在身上愛德華的大衣,將它整理好,扯下窗簾,將現(xiàn)有藥品全部包了起來,深呼吸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了醫(yī)務(wù)室。
“老爹……”斯庫亞德?
“斯庫亞德,你沒事嗎?”
“總算還活著!
“是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
“麾下的海賊團死傷慘重啊,雖然老媽有一直在幫忙包扎,我是抄近道來這里的。”
“戰(zhàn)國不會手下留情,會用全部兵力對抗我們!
“老爹你發(fā)現(xiàn)了海軍的戰(zhàn)術(shù)嗎?”
“我跟戰(zhàn)國可是老交情了!
我怔了下,不對……斯庫亞德這孩子情緒不對,從剛才就聯(lián)系不上他,前有海軍在,后有人間兵器,哪來的近道?他一直在問愛德華關(guān)于海軍的事情……
“阿娜答!小心!蔽冶M全力跑了過去。
“嗯?”他回頭。
“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hù)家人對吧,要是,你的家人里也有我們一員就好了!
斯庫亞德朝他捅了一刀。
心臟好像突然被緊抓住了,窒息感……眼淚掉了下來。
“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回答我,斯庫亞德!瘪R爾科一腳踢倒了斯庫亞德。
“啰,啰嗦,不是你們逼我這么做的嗎?”
“你說什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
他半跪了下去,捂著傷口。
我捂住自己的嘴,我已經(jīng)受不了,孩子們的死傷,艾斯的自責(zé),奧茲的死,斯庫亞德的行刺,愛德華的受傷,藥物的減少無法挽救家人的性命。
我就這樣跪了下去,渾身戰(zhàn)栗。
“阿竹……”他不顧身上的傷來到我身邊,他扶著我,我扭頭緩緩看了他一眼。
“愛德華…”我四肢發(fā)冷,低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快結(jié)束這種無聊的鬧劇吧,白胡子,你不是已經(jīng)和海軍串通好了嗎,你們白胡子海賊團和艾斯的性命一定會得救,他們已經(jīng)承諾了吧。”斯庫亞德指責(zé)愛德華。
“你到底在說什么啊,斯庫亞德。”我抬眼看著斯庫亞德,“老爹,老媽愛著你們所有人啊!
“事到如今你們還要騙誰!”
“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們都中計了,我一直都不知道,艾斯那家伙是哥爾·D·羅杰的孩子,當(dāng)我被你收養(yǎng)的時候,我是孤身一人,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孤身一人嗎?因為,長久與我并肩作戰(zhàn)的伙伴們?nèi)妓涝诹_杰的手上!
“你應(yīng)該知道我有多恨羅杰,既然如此,你應(yīng)該告訴我一聲啊,說艾斯是羅杰的兒子,你想讓艾斯成為下一個海賊王。”
“早在那時我就已經(jīng)被你背叛了啊,連這件事都不知道,我還跟艾斯成了好朋友,竟然敢耍我,還有對你而言,如此特別的艾斯被抓了,灣內(nèi)有你們白胡子海賊團,外側(cè)有我們這些麾下海賊團,你出賣我們43位海賊船長的人頭,來換取艾斯的一條命,麾下的海賊團會全軍覆沒,白胡子海賊團和艾斯會得救,你已經(jīng)和戰(zhàn)國串通好了,是這樣吧!
“連這種事都串通好了,怎么樣,我們?yōu)榱税,為了白胡子,豁出性命來到這里,好好看看吧,海軍的目標(biāo)不正是我們嗎!
“一擊刺中已經(jīng)是奇跡了,我已經(jīng)做好覺悟了,殺了我吧。”
“混蛋,你被騙了啊,斯庫亞德,為什么不相信老爹!
“連你都給我裝傻,馬爾科,身為第一隊隊長的你,不可能對艾斯和海軍交易一無所知!
他站起來,走向斯庫亞德:“艾斯是羅杰的兒子,這確實是事實,他們操縱了最容易因為這件事動搖的男人,他們的戰(zhàn)術(shù)更勝一籌!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吧,斯庫亞德竟然會對老爹兵戎相向,真是愚蠢至極的兒子啊!彼话驯ё×怂箮靵喌:“就算是傻兒子,我也依然愛你!
“別開玩笑了,你要把我們的性命……”
“把你這忠心耿耿的耿直內(nèi)心引向黑暗的人到底是誰!
“是海軍的叛亂分子,只要刺殺白胡子,麾下的海賊團就能得救!
“赤犬是這樣說的嗎?我深切的感受你有多痛恨羅杰,不過,斯庫亞德,父債子還是多么可笑的想法啊,艾斯他對你做了什么你和艾斯同甘共苦,無論什么困難不都一次次和同伴們一起戰(zhàn)勝了嗎?艾斯是誰的孩子根本無關(guān)緊要!
“在這寬廣的大海上,我們相遇了,不關(guān)是你們倆個,所有人都是我的兒子,斯庫亞德,要很好相處,并非只有艾斯是特別的,你們?nèi)咳硕际俏业募胰!?br>
“話說回來,真是的,寶刀未老啊,戰(zhàn)國,被你耍的團團轉(zhuǎn),說我要出賣兒子們的人頭,身為海賊你們自己決定自己要相信什么!
斯庫亞德哭了,我疲憊的拖著身子,走上前去,抱住了他:“不要哭了,斯庫亞德,不管怎么樣,你始終是我們的兒子,老爹和老媽一直深愛著你們所有人!
他回抱住我,眼淚沾濕了我肩膀的衣服:“抱歉,老爹,老媽,是我太傻了,相信海軍……對不起……”
“沒關(guān)系的,別哭了!蔽颐讼滤念^,輕聲的說道。
“嗚。!彼砷_了我擦著眼淚:“我要補償老爹……”
“你平安就是對我們最大的補償了。”
我接了最后一杯水,給愛德華,混著止痛藥和心臟藥吞了下去,他深嘆了一口氣:“阿竹,你要留在我身邊啊!
“抱歉,愛德華,孩子們受傷了的大多在戰(zhàn)場上等著我給他們救治,如果一直放在那里不管,孩子們會出事的。”
就算是只剩下一些藥品也一定要救回孩子們的性命。
“老,老媽,快走,這里都是……炮火!蔽已杆倥艿剿磉,掏出酒精和藥棉,為他消毒,“傷口太大了,需要縫合……”我咬牙,撕開自己的外套給他做個止血帶,暫時沒有條件為他做手術(shù),喂了他幾顆止痛藥,沒有水只能讓他和著自己口腔的血生吞下去,清理掉他傷口上的灰塵等,敷上藥再綁上繃帶。
“十五分鐘解綁一次止血帶,避免你的組織壞死,明白了沒有!蔽姨嶂幤反艿剿慌缘娜松磉,用僅有的藥品給他做最基本的處理。
“可惡,人太多了!
劇烈的晃動讓我看向了愛德華。
我努力維持著自身的平衡,盡量不對孩子們造成二次傷害的幫助他們維持平衡。
“流星火山!”
從天而降的巖漿拳頭,打破了我們所在地的冰,該死,我是惡魔果實能力者,一但掉下去就必死無疑……愛德華,你也是……
“老媽快走啊,不要管我們啊!
“老媽,我已經(jīng)不行了,不要多做無用功了!
“閉嘴閉嘴閉嘴!你們是我的孩子!做母親的怎么可能丟下自己的孩子一個人逃跑呢!
我背著他,努力找安全處,卻發(fā)現(xiàn)無路可走,唯一一條路卻還是奧茲的尸體的路。
“奧茲……”我深呼吸了一次,背上的孩子大口的喘著氣:“我,我已經(jīng)不行了!
“說什么傻話啊。”
“老,老媽,快走!彼x我們不遠(yuǎn)掉落下來的巖漿拳頭,我背著他開始四處躲避。
他們的慘叫聲……
“莫比迪克號!”
“……不!蹦撬页休d著我們所有人回憶的船,愛德華的船
支撐了我們幾十年的船……
飄揚的標(biāo)志白胡子的旗幟被火燃燒斷開,就這樣落下。
“作戰(zhàn)基本順利,接下來執(zhí)行對火拳艾斯的行刑!
“開始處刑。”
我將他放在墻壁處:“你待著這里,不要動,避免傷口再次撕裂,我去救艾斯!
“老媽,小心!
我頓了下,回頭笑道:“安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我朝著前方奔跑。
“奧茲……”我看著奧茲緩緩的爬了起來,這孩子的毅力還在支持著他。
明明,連腳都沒有了。
他喘息著:“艾斯……我要保護(hù)艾斯!
“準(zhǔn)備炮擊!
“射擊!”
奧茲被炮火擊倒卻再次爬了起來。
“必須要快點結(jié)束呢,這個時候最好的方法就是射穿腦袋。”
“該死!边@么長的距離我根本跑不到奧茲身邊,面對黃猿的話,勝算也不大。
“海流過肩摔。”
是甚平!奧茲還有救。
那是……路飛?一個人正面面對三大將,那孩子的實力還不夠,太魯莽了。
“奧茲,待在那里,喬茲,使出殺手锏,全員準(zhǔn)備,沖入廣場!睈鄣氯A下令。
路飛被黃猿一腳踢飛,整個倒在坍塌的房屋里。
“準(zhǔn)備行刑!
“是。”
“艾斯。!”
眼看艾斯就要被處死,倆個人被什么打飛,是克洛克達(dá)爾?
“那個快死的老頭,我會自行處理,在那之前我可不想看見你們高興的嘴臉!
“喂喂,鱷魚混蛋,你把我甩了,要跟白胡子聯(lián)手嗎?我可是會吃醋的啊!倍喔ダ拭鞲缱叱鰜,笑著跟他說。
“我不會跟任何人聯(lián)手。”
“還是一樣要甩我嗎?”
“算是吧!
我越過奧茲,看了下人較少的地方,往那里沖去,愛德華他還有勝算。
我殺開了一條血路,明顯海軍也注意到我。
我看著面前的黃猿,絲毫不意外:“啊,是你啊,波魯薩利諾!
“耶~不要叫的那么親密,我跟你可不熟啊,白胡子海賊團的母親…”黃猿手指聚集了光點,化作一道射線。
我閃開了這一擊,他苦惱的說:“真可怕啊,如果殺了你,白胡子海賊團可是都會針對我一個,找我的麻煩,如果不殺了你,戰(zhàn)國桑又饒不了我,這里海軍又太多,不好使用八尺瓊勾玉啊!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擋你路了。”我踢翻了一個偷襲的海軍。
“上吧,各位!眾W茲將舉起了船,穿過了海軍的包圍壁。
“你腦袋還在吧,艾斯!睈鄣氯A說道。
“成功了,一定要救出艾斯。”這是奧茲最后的遺言,他倒下了。
我一時不備給黃猿的射線擊中了,捂住流血的腹部,冷笑了一聲:“啊啦,海軍就只會偷襲嗎?”
“老媽。!”馬爾科吼出聲。
“阿竹……黃猿你這小鬼!彼麖拇^跳下來,他發(fā)怒了。
“耶~說的太難聽了點吧,不過只是小小的手段而已!秉S猿平淡的說著,“不管看見你多少次我都想在你跟橘紋一樣的臉上用腳摩擦啊!
他還沒說話就被愛德華的能力振飛出去。
馬爾科迅速化作鳳凰飛來到我身邊,扶住我:“沒事吧?老媽!
“還好……”我掏出口袋里的一片止痛藥,生吞了下去,撫上腹部,用果實能力暫時掩蓋住。
“竟然,一下子就恢復(fù)了?”幾個海軍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老媽,你還是待在老爹身邊吧!
“難道我要一輩子縮在他的庇護(hù)下嗎?我自己的兒子我要自己去救出來!
我站了起來:“不過是小傷而已!
他看著我,沉默片刻:“小心點,阿竹!
他大刀一揮,站在他前面的海軍全部被擊飛出去:“救出艾斯,消滅海軍!”
“冰球!”青雉朝愛德華發(fā)出攻擊。
愛德華被凍住了,不過這點攻擊對之前的他來說是小事,但是現(xiàn)在受了傷的他,我摸索著剩下沒多少的止痛片,還有一管麻醉劑。
他震開了冰塊,一刀捅向青雉。
“冰塊,兩棘矛。”
喬茲擋住了這一擊。
“愛德華,給!蔽襾淼剿磉,遞了兩粒止痛片,“現(xiàn)在這是在戰(zhàn)場!彼粗遥澳愀枰,我是白胡子,我不需要這個東西!”
“你只是掩蓋住了,我知道的!
他把我的手握住了,我掰開他的手,放在他手心:“我是你妻子,同生共死!
他擦干凈嘴角的血:“庫啦啦啦,我知道了,阿竹!彼塘讼氯,金色的眼睛流淌著平靜的河水:“不要再受傷了,我是你丈夫,共同患難。”
“啊……明白。”
倆個人結(jié)婚的誓詞,現(xiàn)在卻拿到戰(zhàn)場上使用。
路飛被黃猿一腳踢飛到愛德華這邊,愛德華一下子握住了他。
他倔強的要去救艾斯,沒走幾步卻癱倒在地。
我連忙跑到他身邊,檢查他的情況:“不行了,這孩子受的傷太嚴(yán)重了,受的傷已經(jīng)到致命的程度了!
“只會胡扯逞威風(fēng),乳臭未干,不像話,不過我很中意這種笨蛋。”愛德華說道。
“庫啦啦啦,不要命的家伙就上吧!
他的一擊卻讓赤犬抵住了:“再讓你這樣胡鬧下去,這座島就堅持不住了!
“庫啦啦啦,那你就好好守著吧!
“路飛就交給你了,老媽!
“甚平……”
“我已經(jīng)決定葬身此處了。”
“去吧,甚平。”我不再阻攔他,還剩三片止痛片,一管麻醉劑……我咬咬牙,掐開他的嘴巴,按碎倆片止痛片,變成粉狀,混著他自身分泌的口水咽下去,緊皺的眉頭終于松開一點。
馬爾科朝處刑臺飛了過去,我看著他:“一定要救出艾斯啊,馬爾科。”
卡普一拳把馬爾科打落在地上,還好馬爾科受傷不重。
“想從這里通過,就先殺掉老夫再說,小鬼們!彼幌伦诔嗳奈恢蒙险f道
“傻小子們,別被他的名號唬住了,不過是個老兵而已!睈鄣氯A說。
“如果你也是那一代的人,就好好注意下眼前的敵人,犬嚙紅蓮。”
赤犬和他的對打波及到了不少人。
“怎么樣?”
“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應(yīng)急處理就能解決的問題了,必須要進(jìn)行完整的治療!
我檢查完后對伊萬諾夫說,這孩子已經(jīng)昏迷過去了,但是……我看向處刑臺的艾斯,他滿臉痛苦的樣子,艾斯。。。
“老媽,你為什么會和老爹在一起?”
“這個說來話長,你為什么要問這個啊!蔽彝O铝耸种械幕,奇怪的看著艾斯。
“啊……只是好奇而已。”
“我是一個沒有姓氏的人,我母親說,你的名字就叫竹,母親跟隨父親姓,但是她沒有讓我繼承父親的姓氏,我就只有名字,差不多10歲那年遇見的愛德華,當(dāng)時我還是個愛哭鬼啦,是他幫我打跑那些欺負(fù)我的人!
“居然是英雄救美的故事。”廚房外傳來一些騷動。
真是的,艾斯自告奮勇來滿足他們求知欲的嗎?
“誒?老媽你和老爹就直接在一起了嗎?好早。。 卑挂荒橌@奇的說,我沒好氣的拍了一下他的頭:“什么叫直接在一起啊喂!從15歲的時候你老爹開始追的我!17歲一個沒忍住就同意嫁了。”
“老爹追人還挺有一套,倆年內(nèi)老媽就嫁給老爹了!”我扭頭看向已經(jīng)露出頭的孩子們:“你們還打算聽多久?”
“抱歉!老媽!我們錯了!”他們嘩然散開,一下子連影子都沒有了。
“老媽你跟老爹結(jié)婚這么久……”他突然卡住了,別扭的撓頭:“沒什么問題了,我走了!
我自然知道他想問什么,但是沒有告訴他。
畢竟……那是心底難以承受的痛苦,每說出一次,傷疤就會揭開一次,露出血淋淋的傷口。
旁邊的路飛的動作驚醒了我。
“小伊萬……”他拉住伊萬諾夫的腳。
“你還有意識?”伊萬諾夫驚到了,路飛大口的呼吸:“我最后還有事相求。”
“拜托了,小伊萬!
“你的話是認(rèn)真的嗎?”
“可惡……”愛德華捂著胸口,該死,那顆暫時能讓他心臟病不會發(fā)作的藥,已經(jīng)失效了,他的動作太大了,不斷擠壓著原本就惡化的身體最后一點的生機,我看著他血不斷地流下,瘋狂的在想挽救的方法。
“一瞬定成敗呢!秉S猿朝馬爾科射出了射線,他被擊中了。
喬茲因此擔(dān)憂馬爾科,一時不防,被青雉凍住了手臂,冰不斷蔓延,整個身體都給凍住了。
“讓我送你去黃泉吧!
“愛德華。!”
他被赤犬擊中了胸膛,整個人倒了下去。
我沖過去,扶住了他,拔出劍朝赤犬攻了過去。
“阿竹……”他伸出手想要阻止我。
我卻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
“混蛋赤犬。 蔽乙粍Υ滔蛩,他被刺中的那部分元素化,我攻向他下盤,他紋絲不動:“鐵塊!
骨折了……我第一反應(yīng)是。
他一拳打向了我,我在在地上滾了幾圈,躲過了這一擊,腿上傳來強烈的疼痛,我看向面色平靜的赤犬:“白胡子的妻子?陪白胡子一起去黃泉吧!蔽已奂彩挚鞊踝×怂@一擊,虎口卻裂開了,不愧是大將啊,黃猿那家伙要是還顧及了自己會被麻煩纏身,瞄準(zhǔn)的是我腹部而不是我的心臟,而這個家伙,是往死里打啊。
我腹部和腿部的疼痛一起襲來,腹部的傷口大概已經(jīng)和衣服黏在一起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左拳的攻擊我咬牙擋下了,但他右拳的攻擊我卻無力阻攔。
滾燙高溫的液體灼燒了我的胸腔,我噴了他一臉血,他嫌惡的擦著臉:“真惡心!
“阿竹!巖漿小鬼……”他朝赤犬一斬,他躲過了,我艱難的摸上傷口,鼻腔和口腔的血腥味刺激著神經(jīng),掩蓋住這傷口。
我還聞到了燒焦的肉香味。
確實有點惡心……我支撐著自己起來。
“老爹……老媽,我馬上趕過來。”馬爾科跌跌撞撞的走過來。
“你大意了呢,你都中了我倆三擊了,好好休息一下不是很好嘛,喂,該你上了喲!
鬼蜘蛛?不好……
“海樓石?”
“小心馬爾科!蔽译x他比較近,一把拉著他的手銬扯開了他,背后射來的倆道光線,該死全身無力了,拉住的居然是海樓石手銬……掩蓋傷口的力量消失,大量鮮血的流失,我已經(jīng)有點缺氧,意識不清了。
“老媽!”
聽見的是這句啊,好像是艾斯和其他孩子們的聲音……傷口好疼,我最后看了一眼愛德華,閉上了沉重的眼皮,昏迷過去。
“我可是白胡子啊!”迷迷糊糊聽見愛德華的怒吼聲。
意識在消散……
我要死了嗎?感覺好冷啊……
“為什么你沒有姓氏?”
“母親說我沒有姓氏,將來隨夫姓就好了!蔽覔u晃著秋千。
“隨夫姓?萬一他姓什么秋田,姓什么柯基那不會很難聽嗎?”
“為什么你說的都是犬類的姓氏啊,嫁夫隨夫啊,我不在意那些的!彼浦,忽然我就被他推到天際處,我覺得很好玩,從來沒有人能把我推的這么高。
“你好厲害,愛德華!”我看著他額頭已經(jīng)流汗了,但是沒有很大口的喘氣,他看著我。
“一般般啦!彼悬c紅紅的。
“我以后能跟你玩嗎?”
“可以啊,看你被他們欺負(fù)的那么慘,以后肯定沒人娶你,沒人娶你的話,你跟我姓好了!彼鹕难劬φ婧每。
“好!蔽尹c著頭應(yīng)了。
“艾斯。。
有人在叫艾斯的名字?艾斯怎么了嗎?難道被處刑了嗎?不行,我還不能死……艾斯還沒救出來。
渙散的意識終于凝聚起來了。
我睜開了眼睛,一片火紅。
“老媽,老媽你終于醒了。”布拉德利看到我醒了,連忙扶起我。
“艾斯他?”
“艾斯得救了!”他說。
“太好了……愛德華在哪?”
“阿竹……”
我緩慢挪動著步子朝他走去,他倒是大闊步的朝我這里來,他蹲了下來,抱住了我。
“不要再這樣了!彼⌒牡谋荛_了我的傷口,已經(jīng)布滿老繭的手輕握住了我的手:“抱歉,讓你一個人受了那么重的傷!
“明明這對你來說都是輕傷,并不重,沒關(guān)系的,愛德華,我剛剛看到我們了,10歲的我和13歲的你!蔽业吐曅χ。
“啊,姓紐蓋特不很好嗎?”
“嗯……很好。”我擦干凈了他臉上的血跡。
艾斯那孩子還在和青雉對打,冰和火相撞就是水蒸氣啊,我想起了什么,掏出最后一片止痛片,喂給紐蓋特。
“能緩解你的疼痛!蔽以缇妥⒁獾剿砩夏菐讉血窟窿。
“嗯!彼塘讼氯。
哪來的噪音……我看向了別處,斯庫亞德?
“老爹,老媽,各位,快逃啊,這個戰(zhàn)場就交給我們吧!
“那群混小子!
“帶上艾斯,快逃吧!彼箮靵喌抡f著。
“斯庫亞德他,以自己的方式補償啊,這個傻孩子,只要他平安就是對我們最大的補償了啊,傻瓜兒子……去吧,愛德華!蔽宜砷_了愛德華。
“在這里等著我,阿竹!彼f著往斯庫亞德方向走去。
他用手阻止了船繼續(xù)前進(jìn)。
“斯庫亞德,你不知道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是多么的不孝啊!
“不太要飄飄然了,你那一擊還要不了我的命呢,誰都有壽終正寢之時!彼^激動開始大口的呼吸,“我們的目的既然已經(jīng)達(dá)成,這里就沒有我們的事了!
“給我聽好了,白胡子海賊團,現(xiàn)在開始下達(dá)最后的船長命令!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看著他,微微一笑,啊,早就和你一起說好了的,來的時候就沒想活著回去的你和我。
“你們和我就在這里分別,大家都要活下去,平安回到新世界!
“老爹,你打算在這里死去嗎?”
“我是舊時代的殘黨,新時代沒有能承載我的船,出發(fā)吧,小的們!彼钩鋈σ粨簦艺驹谠,裙擺被風(fēng)刮起。
不要回首,時代在變化。
他回想著之前的回憶,孩子們興高采烈的舉著酒杯,他喝著酒,她站在旁邊。
那片海是一切的源頭。
“真是漫長的旅行啊,做個了斷吧,海軍!
“我們不要丟下老爹!我們一起回新世界。”
“你們不服從船長命令嗎?給我快走,你們這群傻小子。”
“老爹。!”
“趁現(xiàn)在,打倒白胡子,他已經(jīng)奄奄一息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布拉德利哭著:“老媽,把老爹一起帶走吧,為什么不能一起回新世界?”
“布拉德利!蔽椅⑿χ。
“老媽!我在!”
“帶我過去愛德華身邊。”
“老媽,你也要!”布拉德利震驚的看著我。
“事到如今,再磨蹭,無非是給已經(jīng)做好覺悟的老爹臉上抹黑,你們這都不明白嗎?”
他們都在往后跑,倆個人卻直直往前走。
“老媽。。 睅讉人突然喊出聲。
所以人又停下來了:“老媽……你也要!
“啊,我已經(jīng)是快入土的人了,臨死前,想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滿足一次,老媽的心愿吧!蔽疑斐鍪郑采斐鍪,倆人的手握在一起,彼此相視一笑。
“……保重!老爹!老媽!”孩子們強壓著眼淚,離開了這里。
“艾斯!”路飛喊著艾斯的名字。
“那家伙已經(jīng)不再顧及火拳艾斯的性命了,他是真的打算將馬林梵多沉入海底,連同自己的性命,還有……竹·紐蓋特的性命!睉(zhàn)國看著他說道。
“你們的對手,只有我一個!彼麄兇蛉。
“愛德華……艾斯那孩子。”我看著艾斯,他跪在我們面前。
“不必多說,艾斯,我問你一個問題,我做你老爹可合格?”他說道。
“當(dāng)然了。”
“庫啦啦啦!彼Φ暮芨吲d。
“一救出火拳艾斯就迅速逃跑,白胡子海賊團還真是聚集了一群膽小鬼啊,不過船長是那副德行,這也是沒辦法的啊,白胡子說到底不過是上個時代的失敗者!
“失敗者?你給我收回剛剛說的話。”
“那家伙在侮辱老爹!
“收回?我絕不收回!
“艾斯……現(xiàn)在立刻給我走。”我咽下喉嚨涌上的鮮血吼道。
“可是老媽!”
“閉嘴,叫你走你就給我走,哪來這么多廢話,我平時是太好說話了還是怎么樣?你也不聽我的話了嗎?”
“什么老媽,我看不過就是白胡子海賊團上的可有可無的風(fēng)塵女罷了,湊巧倒霉上了失敗者的船!彼又亓舜囊,意味深長。
“你說什么!”
“我說的沒錯,你的父親哥爾·D·羅杰征服了偉大航路,還用了自己的命,開啟了名為大海賊時代的新時代的大門,身為海軍的我來說雖然有欠妥當(dāng),但他確實配得上海賊王的名號,和他相比,白胡子又怎樣,他究竟有沒有同羅杰決一死戰(zhàn)的勇氣呢!
“躲在安全的地方,帶著一大堆人當(dāng)了山大王,這樣就心滿意足了吧,雖然世上還有很多笨蛋,用白胡子的名號保護(hù)了不少島嶼,在我看來,不過就是制服了一些無足輕重的海賊,就來逞英雄,真是笑掉大牙。”
他刺激著艾斯敏感的神經(jīng),他算中了艾斯會留下來。
“快走啊,艾斯!蔽移幢M全力說了最后一句,咳著血。
艾斯沖上去,現(xiàn)在的他跟大將赤犬打,他還不夠,他太重感情了,該死……他被擊倒了。
“等等!”
赤犬越過他打向路飛。
“艾斯。!”
赤犬抽出了手,艾斯吐了一大口血,我把麻醉劑打入到我的腿部,疼痛慢慢的削弱了,只要能跑就可以了。
“你好像還有氣啊,火拳艾斯。”
我朝著赤犬跑了過去。
愛德華的手臂被黃猿的光線射穿了。
我盡全力擋在艾斯身上,甚平抵擋住了赤犬的攻擊。
“艾斯,要馬上治療啊。”
“抱歉,路飛,你為了我這么拼命,我最終沒能逃過此劫!
我沉下心來,檢查他身上的傷。
“他的內(nèi)臟已經(jīng)被燒毀了……”
我難以平復(fù)情緒:“艾斯……為什么不走啊!
“抱歉,老媽……我無法看著別人侮辱老爹和你,卻不管不顧的逃走!
路飛到處向人求救,卻無人能幫助艾斯。
我靜靜的聽著他們倆的話語,像是回到了44年前,同樣是無法保護(hù)自己的孩子……
“老爹,老媽,各位還有路飛,一直以來對如此無可救藥的我,對繼承了魔鬼血統(tǒng)的我,如此厚愛,謝謝你們……”
看著這孩子倒下,擴散的瞳孔……我接住了他, “艾斯,傻兒子……”抱著他的我,忍受不住內(nèi)心的悲痛留下了眼淚,44年后再次重復(fù)的事情。
摸著他的頭發(fā),將他整個人攏入懷里。
一旁的路飛陷入了精神崩潰,我將他也抱住附在他耳邊:“快走,路飛,如果你還想要代替艾斯活下去,要冷靜下來!
我看著胸口已經(jīng)貫穿了大洞的艾斯,替他掩蓋住了這個猙獰的傷口。
“媽媽,沒保護(hù)好你,艾斯,抱歉,你的弟弟……我會替你保護(hù)的!痹谖宜乐。
涌流的巖漿,推開了路飛,往身后的人一捅。
“……”我看著再次破了個大口子的腹部,背后的人卻毫發(fā)無損。
只會見聞色霸氣的自己……果然很弱啊,已經(jīng)預(yù)見無法躲開了,索性放手一搏吧。
還想追擊路飛的赤犬忽然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人的他露出了驚異的神情。
我看著怒氣沖天的愛德華,露出了笑容。
我跪在了地上,看著愛德華漸漸體力不支,被冥狗襲擊的他一把抓住了赤犬的衣領(lǐng),扔到天空再狠狠一拳下去。
整個馬林梵多都在顫動,海軍本部癱倒了一半,地面開裂,唯獨我這一塊卻分劃在他站的那一半。
蒂奇……
我手緊緊抓住地面,指甲蓋都翻開了,殺死薩奇的……兇手
“住手啊老爹,你真的要殺了我嗎?”蒂奇被按了在地上,按出一個大坑。
被蒂奇他們所重復(fù)攻擊的愛德華,一聲不吭。
“絕對不是你……”
“羅杰在等待的男人,至少不會是蒂奇你,就像存在著能繼承羅杰意識的人一樣,終有一日也會有繼承艾斯意志的人出現(xiàn),就算血緣被割斷,他們的火焰也不會消失,就這樣從遙遠(yuǎn)的過去源源不斷地繼承下去,并且在未來的某一天,還會出現(xiàn)能夠背負(fù)著百年歷史,向這個世界發(fā)起挑戰(zhàn)的人!
“戰(zhàn)國,你們的世界政府在懼怕著,有朝一日回來到的,把整個世界都卷入其中的巨大戰(zhàn)役,雖然我沒有什么興趣,但是當(dāng)那個財寶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世界會顛覆,會有人找到的,那一天終究回到來的!
我低下頭笑著,愛德華他總是這樣啊……
“one piece是真實存在的!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我終于不用再堅持了,我跌跌撞撞的向他走去,他伸出了手,接住了我。
“我們認(rèn)識有59年了,還差一年就剛剛好了啊,愛德華……”我呢喃著,緊握住他的手:“事到如今也已經(jīng)無所謂了。”
“真是美好的航海之旅啊。”
……
“我有個從小就想要的東西。”
“原來有啊,你想要的是什么?”
“家人!
謝謝你們,永別了,兒子們。
……
“吶……愛德華,你說以后我們會是怎么樣的。俊
“有一大群家人,有你,有我,有兒子!
“什么叫有兒子啊,意思是我肚子里的一定是男孩子嗎?”
“大概是吧……”他貼近了我的肚子。
“吶!愛德華。”
“嗯!
“我愛你!
“我又何嘗不是呢,阿竹!
“以后不管怎么樣,你都要和我永遠(yuǎn)在一起,不分開!
“哪怕是黃泉之路也要一起!
“嗯,還記得結(jié)婚說的話嗎?同生共死!
“共同患難!
“死也要握著手的哦,你說過一輩子不會松開我的手的!
“一輩子都不會松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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