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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這青城山下啊,有一條修煉千年的青蛇,名喚袁素貞!
“哪兒呢哪兒呢,菩薩?”
“吶,那邊那條腦袋卡在洞口的看見沒,不用我叫自己就出來了!
內(nèi)容標(biāo)簽: 強(qiáng)強(qiáng) 年下 天作之合 輕松
 
主角 視角
袁朗
互動
吳哲
配角
老A眾


一句話簡介:吳哲,來下蛋

立意:

  總點(diǎn)擊數(shù): 949   總書評數(shù):1 當(dāng)前被收藏?cái)?shù):14 文章積分:175,719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古色古香-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8502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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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擊/哲袁]白蛇新傳

作者:絕緣八爪魚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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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這青城山下啊,有一條修煉千年的青蛇,名喚袁素貞!
      “哪兒呢哪兒呢,菩薩?”
      “吶,那邊那條腦袋卡在洞口的看見沒,不用我叫自己就出來了!庇^世音鐵路手里的柳枝指指剛好把腦袋探出洞口的大青蛇。
      “滾你大爺?shù)脑刎,老子叫袁朗!”腦袋有山洞口大的青蛇剌開破鑼嗓子開罵。
      “這部不是白蛇傳嗎,怎么主角是他!”隔壁洞府的白蛇也把腦袋伸在外面罵。
      “稍安勿躁,小白,下一部才是你們白蛇的主場,現(xiàn)在,乖乖修煉去!辫F觀音柳枝輕輕一點(diǎn),白蛇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點(diǎn)成一條小奶蛇。
      袁朗看著自己鄰居的悲慘遭遇,藏在洞里的尾巴尖一哆嗦就要往回鉆。
      “定!”鐵觀音笑瞇瞇把他定。骸芭苁裁,我有好差事交代給你!
      “騙傻子呢,我只要見著你就沒好事兒。”袁朗不放棄地掙扎。

      上次見到觀音的時(shí)候他還是條沒能化出人形的小蛇,吃飽了野果正纏在樹枝上打盹。睡到一半整條蛇突然騰空了。
      “……我靠……”袁朗都摔懵逼了,在地上躺了半天。
      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變出了人形:“咋回事?”
      “我說別的精怪化人男的清俊女的嬌媚,你這是個什么畫風(fēng)?”
      袁朗一抬腦袋,樹梢上飄著個白袍白頭巾的人,正頭疼地按眉心。他還不太習(xí)慣自己的四肢,靠著樹磨磨蹭蹭站起來:“硬漢型帥哥懂不懂?你誰啊你,擾人清夢可惡知不知道!”
      “我是南海觀世音鐵路,有差事交代給你!辫F路一臉高深莫測。
      “差什么事差事,我倆認(rèn)識嗎?”袁朗一臉嫌棄。
      “你這小蛇怎么這么不識好歹呢,我給你點(diǎn)化成人你就這個態(tài)度?”
      “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痹势沧臁
      “呵呵!迸緡\一塊石子正中袁朗腦門,然后更多的小石子噼里啪啦把他砸到地上。
      “哈!想打架是吧!”袁朗怒起,手腳并用往樹上爬要去揍他。
      鐵路冷眼看著他往上爬,眼看著到一半了,手里柳枝朝他一點(diǎn):“收!
      袁朗“嘭”地變回小蛇,心里罵著娘直挺挺掉下去:“嘶——”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不勉強(qiáng),我找別的妖怪去!辫F路作勢要飛走。
      “嘶——嘶嘶。▌e走!)”袁朗蛇頭翹得老高喊他。
      “想通了?改變主意了?”
      袁朗點(diǎn)頭如搗蒜。
      接下來的日子真是一言難盡,在這窮山惡水給觀音帶孩子。
      觀音家的小錦鯉在山腳下的湖里游得歡實(shí),袁朗躺在岸上生無可戀地叼著草根,身下的泡在水里的尾巴時(shí)不時(shí)抽開湊過來要吃錦鯉的大魚。
      一刻都離不開人……袁朗覺得自己快瘋了。
      這么熬了五六百年,錦鯉終于修成人型被觀音接回去當(dāng)小童。

      “袁朗,是我,吳哲呀,你不記得我啦!”鐵路背后的年輕人探出身子。
      袁朗的巨型腦袋一下變得兩個大:“怎么是你啊……”鐵路托管在他這里幾百年的小錦鯉:“說吧到底什么事,我要回去睡午覺!
      “他要下凡歷劫了!辫F路指指吳哲。
      袁朗翻個白眼:“哦,來道別嗎!
      鐵路擺手:“我來給他找個保姆,不是,保鏢,不不不,同伴!
      “……你說漏嘴了,鐵路!
      “反正就是這么回事,你明白就行!
      “為什么老是我,我長了張保姆臉嗎?”
      “自然是因?yàn)槟闩c他,”鐵路點(diǎn)點(diǎn)兩人:“有緣。”
      “……孽緣。!”

      “袁兄,你餓不餓,小生去弄點(diǎn)吃的!鼻嗌廊迳鷵芰藫苊媲暗幕鸲颜f。
      叼著根狗尾巴草的袁朗翻了翻眼皮:“你要餓了就直說。等著,我去弄只兔子來,你好好看書!闭f著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
      吳哲眼神亮晶晶地看他七扭八歪走遠(yuǎn)了。
      沒過一會兒袁朗拎著處理得白條條的兔子回來,拿樹枝串了架在火堆上。
      吳哲看著書抽抽鼻子,香噴噴的肉味。袁朗正在往上面抹作料。
      吳哲索性放下書,湊過來幫他轉(zhuǎn)兔子:“還要多久可以吃啊?”
      袁朗抹完拍拍手掌:“差不多了,你要是餓的厲害現(xiàn)在就可以吃!彼隽藗請便的姿勢。
      吳哲迫不及待伸爪子去扯兔子腿,不小心被燙了一下。袁朗咂咂嘴暗罵一句廢物,撕下一條后腿遞過去。
      “袁兄你真的要跟小生我一塊兒去邊陲?現(xiàn)在正值蠻族入侵,我是去參軍,這一去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吳哲嘴里塞得鼓鼓的說。
      “廢什么話!痹蕭嘀猛榷律纤淖。
      “我說,報(bào)恩的話真的沒必要做到這個程度!眳钦苎柿巳獠敛磷煺f。
      袁朗咂咂嘴:“那以身相許怎么樣啊,志怪故事里不都這么寫的。”
      “我叫袁朗,你小時(shí)候救了我一命,我是來報(bào)恩的!眳钦苓清楚地記得這個男人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里懶洋洋地笑著出現(xiàn)在他家的破門框上。他抓著頭發(fā)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小時(shí)候從獵人陷阱里救了條小青蛇放生的事來。
      吳哲腦子里一閃而過袁朗一身村婦的裝扮嘴里喊著:“官人~”他渾身一哆嗦:“不不,不用。我還是喜歡香香軟軟的姑娘。”
      “行了行了,吃完趕緊休息吧!痹拾殉允5墓羌茏幽玫竭h(yuǎn)處埋掉。

      邊境混亂得超乎想象。蠻族聯(lián)合了巨人部落,在邊陲小鎮(zhèn)大肆搶掠。
      兩人走過幾個被血洗的城鎮(zhèn),滿地尸橫遍野,最后終于找到一個屯兵的小城。
      兵荒馬亂的年代當(dāng)兵總是格外容易,袁朗隨口說自己是吳哲的表兄,就算登記在冊了。
      袁朗端著兩大碗飯進(jìn)小兵的帳子,吳哲正在里面看他的兵書。
      袁朗把碗放到他面前:“行了別看了快來吃飯。咱們現(xiàn)在是大頭兵,看多少書都沒用,把自己吃壯點(diǎn)才是真的!
      吳哲嘆了口氣說:“吃壯點(diǎn)是必須的,書也是要讀的,要知道書到用時(shí)方恨少啊方恨少!
      袁朗嗤笑一聲:“先想想怎么不才能那么快殉國吧。你這小身板還不夠巨人塞牙縫的!
      于是吳哲天天跟著軍營里訓(xùn)練不算,還要拼了命跟著袁朗練武,軍營里伙食多是素菜,一個月下來人都瘦得脫了相。袁朗沒辦法,天天晚上偷溜出去給他打宵夜回來。野雞兔子土撥鼠狐貍等等不一而足。吳哲吃得歡實(shí),連連夸贊他賢惠。
      幾個月里蠻族進(jìn)犯了好幾次,兩人跟著隊(duì)伍輾轉(zhuǎn)。袁朗驍勇,連帶著吳哲一起拼著人頭數(shù)一路升到百夫長。
      兩人在戰(zhàn)場上互相保護(hù),掙扎求生?粗橐粋個倒下,戰(zhàn)友一批批的換。每次打完一仗吳哲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身邊的袁朗一臉讓人安心的表情,吳哲忍不住和他緊緊擁抱。
      眼看著入冬了,袁朗修煉千年都抵不過的本能跑出來搗亂,直凍得渾身僵硬,站在那里一會兒不動就上下眼皮直打架。吳哲看不過去,天天晚上鉆在他被窩里摟著他睡,袁朗體溫一直涼涼的,天氣多少度他就多少度,吳哲都被凍得不行。袁朗干脆趁大家睡著變成小蛇鉆進(jìn)吳哲衣服里讓他捂著,然后溫溫暖暖地睡過去。
      有一次在前線殺敵,突然一陣寒風(fēng)吹過把袁朗吹得一下子僵住了,吳哲拼了老命跳過來架開劈向袁朗頭頂?shù)拇蟾,嚇出一身冷汗?br>  袁朗笑嘻嘻道謝,反手架住另外一個巨人掃過來的狼牙棒,一刀捅進(jìn)它心臟。

      蠻族人勇武,男女都可以上陣打仗,又聯(lián)合了巨人,進(jìn)入中原地界就像砍瓜切菜一樣所向披靡。不到幾個月就占了夏國邊陲沿線所有的城鎮(zhèn),所到之處屠盡華夏族人一個不留,令人發(fā)指。
      袁朗吳哲所在的軍隊(duì)節(jié)節(jié)敗退,死守在城墻里面。
      那天半夜里敵人趁機(jī)進(jìn)攻,夏國軍隊(duì)殊死抵抗。天亮?xí)r分才暫時(shí)擊退敵人。打掃戰(zhàn)場的時(shí)候吳哲臉色蒼白地問他:“要不你使個法術(shù)直接蕩平他們?”
      袁朗學(xué)著鐵路的樣子一臉高深莫測:“這場較量誰贏誰輸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我等修行之人最忌諱擅改命數(shù)。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護(hù)你周全,誰要想傷你一定是踩著我的尸體過去。”
      吳哲認(rèn)真地看著他說:“真要到了那個時(shí)候你就自己逃命去。蠻族進(jìn)犯,華夏大地生靈涂炭。我是誓死報(bào)國,你一條小蛇完全沒必要陪著我犯傻,到時(shí)候悄悄躲回山里修煉,幾百年后化條龍出來也算是我沒白救你。”
      袁朗不答他的話。

      將軍李奇的副手在戰(zhàn)斗里被巨人撕碎,吳哲是為數(shù)不多的讀過書的小軍官,他親自下來挑了吳哲頂上副手的位置。
      袁朗說:“看來讀書確實(shí)有點(diǎn)用啊,你看這升得比誰都快。”
      吳哲拉著他瞪住,千叮萬囑注意安全。眼前這人不知比他多懂多少,只是平時(shí)總以一副糙漢嘴臉示人,不知道的都以為他是個文盲。
      文盲多好啊,你見過有人排隊(duì)找著我給寫家書么。袁朗如是說。
      敵人在附近集結(jié),很快發(fā)起了第二次進(jìn)攻,李奇命城里的人通通撤離,放棄了這座城。
      吳哲騎在飛奔的馬背上,回頭看見他們的城池火光沖天,一股黑氣沖天而起。
      他瞪大眼睛,瞳仁里一片血紅。

      李家軍且戰(zhàn)且退,吳哲當(dāng)上副將后幫李奇出謀劃策,讀的一麻袋兵書終于派上用場。袁朗有時(shí)候藏在他袖子里跟著聽聽?wèi)?zhàn)情,他和吳哲默契非常,稍加點(diǎn)撥吳哲就能理解他的意思,再傳達(dá)給李奇。
      李家軍如有神助,在一個月的移動作戰(zhàn)中兩次擊潰蠻族的派出的游擊部隊(duì),現(xiàn)在正朝著發(fā)出求援信號的博望城進(jìn)發(fā)。
      作為關(guān)外地勢最險(xiǎn)要的城池,那里由老將軍張廣齡親自把守,蠻族主力圍在城外一個月久攻不下,但是城內(nèi)眼見著也要彈盡糧絕了。他們向周邊幾個城池求援,趕過來的軍隊(duì)都在半路被埋伏的敵人一網(wǎng)打盡。
      幾天后李家軍到達(dá)博望城,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地上的尸體成片成片,房屋燒毀。最離奇的是,短短幾天,尸體通通只剩一副干干凈凈的骨架子,似乎他們已經(jīng)死了很久很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面把這群見慣了大場面的漢子們都嚇得不輕。
      李奇心里一涼,下令大家快撤,然而已經(jīng)晚了。城外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敵人密密麻麻壓上來,把他們團(tuán)團(tuán)圍起來。身材高大魁梧的巨人掄著重武器沖在最前面,斧子鐵錘所過之處血肉橫飛。兩方廝殺良久,袁朗帶的分隊(duì)不知用了個什么法子,在包圍圈上撕開一道口子,李奇見勢帶著人奮力從缺口殺出去。
      五萬人的隊(duì)伍,待逃到河邊駐扎已經(jīng)不足兩萬人。
      吳哲找到袁朗的時(shí)候他正在給自己裹傷,吳哲自然地接過布條往他胳膊上纏:“都說了讓你小心點(diǎn)!
      袁朗撇嘴:“這點(diǎn)小傷……”被吳哲一瞪后半句立馬咽回去。
      吳哲處理完袁朗的胳膊,在他身邊癱坐下來:“李將軍方才身先士卒受了重傷,撐到現(xiàn)在才倒下,軍醫(yī)說,怕是過不去了。”
      袁朗不說什么,任他靠著。過一會兒吳哲擼了把臉站起來,往將軍大賬走去。
      袁朗臉色復(fù)雜地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yuǎn)。在博望城里,他感受到了殘存的妖氣。后來蠻族包圍上來的時(shí)候妖氣變得濃郁起來。如果城內(nèi)的遍地骷髏是那只大妖怪做的,那么對方修為可能不低于自己。吞食生人精血是最邪惡但最有效的增長修為的法子,如果對方已經(jīng)介入戰(zhàn)爭,那么養(yǎng)出一個魔頭來幾乎是分分鐘的事。難怪蠻族軍隊(duì)推進(jìn)速度驚人。
      這就是所謂的,渡劫么。袁朗抬頭望著滿天繁星。喂,觀音,你一定是在逗我吧。放這么條小魚來斗大魔頭,你倒是也放心。

      李奇當(dāng)天夜里走了,上頭命令下來,讓副將吳哲接任將軍。領(lǐng)了將印的吳哲第一時(shí)間找了袁朗來做他的副將。
      博望城已丟,過了這道天險(xiǎn),蠻族軍隊(duì)要攻占中州簡直如履平地。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jià),我們都要把這座城搶回來。”袁朗和吳哲兩個人關(guān)在帳篷里商量。吳哲皺眉看著沙盤上袁朗剛剛插下去的標(biāo)記。他們只剩兩萬不到的人,蠻族那邊少說有五萬人,后續(xù)增援還不知道。敵人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現(xiàn)在呼叫援軍也不知有多少能在開戰(zhàn)之前趕到的,萬一這期間被追上了,就是全軍覆沒。
      “大將軍王安十萬精兵在鐵喉城駐扎,騎馬來去三天路程,你去求援。我?guī)еO碌囊蝗f多人在這附近移動牽制!痹适种柑擖c(diǎn)出一片區(qū)域:“大部隊(duì)行進(jìn)緩慢,五天后我們在這里!彼衷谏潮P上插下一個紅色鏢旗:“匯合!
      吳哲皺眉:“不,你去求援,我是將領(lǐng)不能走,帶著人運(yùn)動牽制!
      袁朗笑了:“怎么,信不過我啊。別看你升的比我快,帶兵打仗這方面,你還是差點(diǎn)兒!
      吳哲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是對的,讓袁朗指揮,大家存活的機(jī)會更大。
      他掙扎一會兒,開口:“那我把將印留給你。我不在的時(shí)候,你全權(quán)代表我!
      “不用,山人自有妙計(jì)。你不在,軍心穩(wěn)不住啊!闭f著袁朗把臉一抹,變的和吳哲一模一樣。再一抹又變回來。
      吳哲看得目瞪口呆。
      “好了,趁著天黑快去吧,帶上一隊(duì)親兵!痹收f。
      吳哲拉著他:“你之前說的,以身相許還算數(shù)嗎?”
      “?”袁朗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哦,那個啊!彼麘醒笱笮ζ饋恚骸霸蹅冞@次順利把博望城打下來就算數(shù)!
      “那你可得記得把自己洗刷干凈!眳钦芫o緊抱了他一下,掀開帳篷出去了。

      五天里袁朗帶著人躲開敵軍不斷繞動,看到敵軍上去摸一把就跑,順便消滅了幾支小股的隊(duì)伍。
      第五天黃昏時(shí)分,吳哲和大將軍王安及時(shí)趕到,順著袁朗他們屁股后面一路把尾隨的敵人通通吃掉,兩軍順利會師。
      幾位將領(lǐng)關(guān)在大賬里研究了一整晚,第六天半夜對博望城發(fā)起了強(qiáng)攻。
      在華夏這側(cè)攻擊博望城要比蠻夷那邊稍微容易一些,前面沒有地勢很高的懸崖和天然的護(hù)城河。
      十二萬大軍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拋石機(jī)攻城車都不知道損失多少輛,終于把博望城里的蠻族士兵打退。
      眾人疲憊萬分,進(jìn)城清掃。之前的遍地骷髏并沒有人收拾,吳哲下令派一隊(duì)人掩埋同胞尸骨。
      袁朗在城墻上眺望懸崖對面被蠻族占領(lǐng)的地區(qū)。茂密的樹林之下影影幢幢,不知道有多少敵人藏在哪里。還有這次并沒有出現(xiàn)的那只大妖。

      袁朗打了點(diǎn)水在臨時(shí)分到的副將房間里洗澡,尾巴尖露在水面上左右搖擺。洗到一半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吳哲?”他拖著懶洋洋的嗓子問。
      外面?zhèn)鱽韰钦艿穆曇簦骸笆俏!?br>  袁朗閉了眼睛把頭仰起來靠在木桶邊上。
      “進(jìn)來吧!眳钦苈牭侥前训统恋纳ぷ诱f。

      袁朗抱著吳哲瘦削的背脊上下顛簸,好看的肌肉線條流動成誘人的形狀。
      鐵路讓我照顧他,可沒讓我照顧到床上去啊。袁朗迷迷糊糊地想。

      蠻族的反攻一如袁朗預(yù)計(jì)的,迅疾如風(fēng)。十天后他們就遭到懸崖下面巨人投石機(jī)的密集炮轟。
      城墻上的夏國軍隊(duì)在王安和吳哲的指揮下□□扔大石潑滾油開水無所不用其極,硬生生扛了十天。
      到了第十一天,敵人暫時(shí)熄火修整。
      城內(nèi)更是緊張,誰都知道短暫的熄火過后是更猛烈的進(jìn)攻。
      袁朗帶著弓箭站在城頭,看天邊黑沉沉的烏云越壓越近,帶著濃烈的妖氣。

      第十二天,蠻族再度發(fā)起進(jìn)攻。幾輪巨石弓箭攻擊過后,那片詭異的烏云夾雜著電閃雷鳴飄到博望城上方。城墻上的士兵好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樣,齊刷刷抬頭看著這片烏云。
      又是一道霹靂,炸得袁朗不自覺一哆嗦。雷聲過后,烏云突然像破碎一般散開,極速下落,夾雜著奇怪的尖嘯聲。到了頭頂眾人才看清這哪是什么烏云,無數(shù)只蝙蝠嘰嘰喳喳尖叫著撲向地上的士兵。
      一時(shí)間慘叫聲不絕于耳,跑得快的進(jìn)屋子死死把門抵住,沒跑掉的身上瞬間被蝙蝠叮滿,吸成人干。
      吳哲被跳過來的袁朗護(hù)在身下,呆呆看著周圍同胞們的慘象,腦袋一片轟鳴。
      袁朗伸手在吳哲身上張開結(jié)界,對他說:“結(jié)界會跟著你走,穩(wěn)住大家不要亂,我去解那只決大的!闭f著雙眼泛出青色,下一個眨眼已經(jīng)現(xiàn)出巨蟒真身往天上云后面那個若隱若現(xiàn)的巨大黑影沖去。
      吳哲從來沒有見過袁朗真身,還以為只是條有點(diǎn)大的青蛇,這會兒看到十個大漢都不一定抱得住的蛇身都呆住了,腦袋一路跟著他仰到天上去。
      大黑影被他撞倒一下子破了功,剛才還在鋪天蓋地尋找獵物的蝙蝠群像無頭蒼蠅一樣開始四處亂撞。幸存者拿著火把輕而易舉就能驅(qū)散它們。
      兩只妖怪在天上斗法,吳哲在下面看不真切,只看到厚厚的云層里光團(tuán)一閃一閃的,一會兒青色一會兒紅色。然后“轟”的一聲巨響,大蛇袁朗咬著個什么黑色的東西從天上一路掉進(jìn)城墻前面的懸崖下,激起一道巨大的水花。
      “袁朗!”他撲到城墻邊上大叫。
      袁朗傷很厲害,身上被蝙蝠咬出的傷口多得數(shù)不清,咕嘟咕嘟往外冒血,麻痹神經(jīng)的毒素正在他體內(nèi)起著作用,腦袋越來越不清楚。
      那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大蝙蝠精被他纏得渾身骨頭盡斷,軟綿綿躺在他嘴里任青蛇的利齒嵌進(jìn)自己的腹部。
      袁朗當(dāng)然不會蠢到認(rèn)為吸人精血的老妖怪這么容易就死了,所以繞是他腦袋越來越不清楚也不敢松口。
      “為什么,妨礙我?!”蝙蝠精出離憤怒了:“還差一點(diǎn),我就能飛升了!”
      袁朗直翻白眼:“省省吧你,食人精血,就算再修煉一萬年你也飛升不了!
      “那就成魔,天上地下,唯我獨(dú)尊。!”蝙蝠精還不死心。
      看樣子病得不輕,袁朗懶得理他。他緊了緊嘴巴想把蝙蝠憋死,就覺得麻麻的嘴巴里越來越熱。
      不好,他要自爆!蝙蝠精發(fā)出刺耳的尖嘯,藏著內(nèi)丹的下腹部發(fā)出刺眼的光芒。
      這個級別的大妖內(nèi)丹一旦自爆,方圓百里寸草不生。袁朗不太靈光的腦袋里滾了一圈,指向唯一一個要命的方案。
      他把蝙蝠緊緊纏繞包裹起來然后吐出自己青色的蛇珠,用蛇珠所有的法力造出一個堅(jiān)不可摧的結(jié)界把自己和蝙蝠罩進(jìn)去,然后慢慢往水底沉。
      接下來的,只能聽天由命了。袁朗默念一句吳哲的名字,抬頭看看那個傻子是不是還扒在城墻上。
      他驚恐地看到帶著自己青色結(jié)界的吳哲跳下來,和自己身上的結(jié)界融到一起,然后一刀插進(jìn)蝙蝠大腦袋里。
      我靠,被劇烈爆炸撕扯得支離破碎的時(shí)候袁朗還在想,這下可怎么跟觀音交代啊……

      袁朗一睜眼看到吳哲啪嗒啪嗒拍打著下半身的尾巴撐起上半身看他。
      好嘛,等了一千年終于等到一條美人魚,雖然是公的。
      當(dāng)年帶著吳哲在山里修煉的時(shí)候袁朗唯一的盼頭就是等著鯉魚精化成美人魚對他大獻(xiàn)殷勤。沒想到美人魚沒戲,小吳哲連最基本的人形都亂七八糟地長了一臉鱗片,把他嚇得夠嗆。
      現(xiàn)在倒好,長相俊美的美男魚是見過了,也沒什么遺憾了。
      他想問吳哲:觀音還不來接你嗎?沒想到一出口就是一串的:“嘶——嘶嘶——”
      他終于想起來,自己的珠子也在剛才的爆炸里粉身碎骨。
      哎,他默默嘆口氣,沿著大路往前爬想要去找孟婆過奈何橋重新投胎。說起來這地方還真黑啊,前面什么都看不見。
      “你去哪兒?”袁朗感覺自己的尾巴被一把抓住,忍不住全身僵直差點(diǎn)回頭來一口。吳哲整整齊齊把他纏在自己手腕上,親親小蛇腦袋。
      袁朗懵逼地吐信子:“嘶嘶——”
      “我們現(xiàn)在在乾坤袋里,別急,等會兒你就好了。”
      袁朗歪歪腦袋表示你在說什么。
      袋子里的空間動了動,吳哲放下袖子把袁朗蓋起來,尾巴從中間分開化出雙腿,縱身一躍跳出去。
      袁朗神志還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面仙音雅樂一派祥和,吳哲恭恭敬敬叫了聲:“佛祖。”他暗暗一驚。
      坐在最上方的釋迦牟尼說話了:“青蛇袁朗,玉帝念你這次護(hù)衛(wèi)中州,除魔有功,避免生靈涂炭,特意找吾借化龍池一用,給爾脫胎換骨。錦鯉,這就帶它去后山洗浴吧!
      吳哲應(yīng)了聲是,帶著袁朗往后山走去。
      釋迦牟尼意味深長地看著兩人離開,說:“觀音,你這錦鯉!
      觀音鐵路微微笑:“越不越得過那道龍門全看他自己造化,與佛無緣,我也不好強(qiáng)留!
      一身明黃的天庭貴客皺著眉一言不發(fā)。

      吳哲把袁朗帶到化龍池邊上,一圈圈從手腕上把他解下來,摸摸他的腦袋就一把扔進(jìn)池子里。
      袁朗在半空里還埋怨他能不能溫柔點(diǎn),一接觸到池水就開始翻騰,身體迅速膨脹,化出角和四爪,煙霧纏繞在身上化作髯須,水珠化作鱗片,再睜眼時(shí)金光四射。
      吳哲站在池邊仰頭看著身形壯美的青龍,青龍微微低頭看他。
      袁朗朝吳哲微微點(diǎn)頭,然后轉(zhuǎn)向不知什么時(shí)候過來的天庭貴客:“玉帝。”
      明黃色袍子的玉帝從鼻子里哼出聲:“想起來了?”
      袁朗咧開大龍嘴笑呵呵:“我不在這段時(shí)間大伙兒都還好吧?”
      玉帝皮笑肉不笑:“好不好你得問他們?nèi)グ!?br>  袁朗牙疼一樣咂咂嘴。

      吳哲跟著袁朗回了四方神獸的地盤,袁朗也不問什么。
      他走到青龍柱邊上撤下千年前留下來的傀儡幻影,放了條新的上去。原來那條有裂痕了,怪不得玉帝臉色不佳。
      千年前他留了句話就下凡去歷劫,把其他三只嚇得不輕。
      上古神獸鎮(zhèn)守四方,只要其中一方法力失衡就會引起天柱傾斜,到時(shí)山崩地裂,三界混亂。
      白虎馬健見了他二話不說按住腦袋一頓喵喵拳侍候,打得他眼冒金星:“歷什么劫,爺爺歷了三輪都回來了,你是要在下面扎根!”
      玄武齊桓不說話,默默揪著他尾巴上一片鱗片死命往下一扯,袁朗痛得跳腳。
      朱雀徐睿抱著翅膀看熱鬧。
      袁朗抖抖鬃毛,化成人形,其他幾個也終于收了神通。五個大男人站在地上面面相覷,袁朗一把拉過吳哲:“我那什么,下凡歷情劫去了!
      吳哲徒然被他推到風(fēng)口浪尖,只好聳聳肩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趁袁朗收拾自己窩的功夫吳哲已經(jīng)和其他三只打成一片。
      “你們不知道,龍女剛來那會兒還是個小孩子,控制不好自己容易現(xiàn)形,菩薩一叫她,頭湊到跟前去了,身子還在原地,脖子橫了老長,那黑熊精不知道是個什么東西,吭哧一口咬上去,后來被揍得去了半條命!
      三只乖乖坐成一排聽吳哲滿嘴跑火車。袁朗摸摸自己涼颼颼的脖子,給自己窩里多加了點(diǎn)保暖。
      袁朗給自己的龍窩邊上挖了個大池子,偷偷從瑤池弄了水注進(jìn)去,吳哲有時(shí)候就在里面游來竄去撲騰。日子就像青城山下這么一天天過,直到有一天吳哲不見了。
      袁朗乖乖守著神柱不聞不問。朱雀白虎玄武輪番過來問他情況,他也只是咧著嘴沒心沒肺地說不知道,隨他去,孩子大了不好管。

      吳哲混在鯉魚的隊(duì)伍里奮力跳起來,然后摔下去,拼命逆流而上回到起點(diǎn)再跳起來,再摔下去。數(shù)不清的同伴再也沒浮起來,龍門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障礙。
      吳哲已經(jīng)到極限了,他想著袁朗青蛇時(shí)為數(shù)不多孩子氣的笑,變回青龍后深邃睿智的眼睛,拼盡最后一點(diǎn)力氣擺動尾巴拍打水面跳起來。
      花白的身體擦著龍門上沿越過去,烈火灼燒感充斥全身。

      袁朗在自己的地盤上趴窩,張著嘴睡得口水直流。身邊水池里“噗通”竄進(jìn)去什么東西把他驚醒。
      他睜開眼睛往邊上看看,不認(rèn)識的白龍一個猛子扎在池底陷進(jìn)去,痛得尾巴和后爪直抽抽。他慢悠悠爬起來,尾巴纏住那個傻子下半段,用力往外拔。
      白龍腦袋得了自由,快樂地在地上翻滾兩下站起來湊到袁朗邊上:“袁朗,我回來了!
      袁朗翻翻白眼:“跳了整整十天,弱爆了,說出去都給我丟臉。”
      吳哲有點(diǎn)喪氣地垂下腦袋。他感覺自己新生的大尾巴被勾住。
      他往身后看去,袁朗漂亮的青色尾巴纏上來把他朝窩里帶。
      “來下蛋!彼f。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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