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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花入骨
焚歌為引
//彥縭
//2018.4.22
//應(yīng)基友【白蘭氏雞精】要求給她產(chǎn)的火影花魁糧。
這是戰(zhàn)國。
狼煙四起,諸國爭霸,用血與火鑄就了挽歌的戰(zhàn)國時期。
國家與國家戰(zhàn)斗,軍隊與軍隊交鋒。忍者游離于他們之間,用生命來換取存活下去的資本,以及——和敵對家族那像是永不罷休的你死我活。
水之國。
吉原。
花街。
涼子是這一整條花街最美的女人,又或者說——她是這水之國最好的花街上最美麗的女人。
這個國家以水來命名,于是這里的女子們也大都像是水一樣溫婉柔和,透徹清亮而又婉約柔美。
涼子是藝伎,只賣藝而不賣身。她的家族曾經(jīng)也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只不過家道中落,于是當(dāng)年十指不沾陽春水姬君也不得不賣藝來維系生活。
又有誰能夠猜得到如今的場景,那些年學(xué)過的風(fēng)花雪月藝伎風(fēng)雅,如今卻是成為了謀生的手段。
然而只賣藝不賣身的涼子有著美麗到幾乎是擁有著侵略性的容貌,像是陽春三月那開的最艷麗的牡丹,容姿冠世碾壓了其他所有的姝色,樊稠儂麗到他人止不住的想要拜倒在她的衣袂之下。
更別提她還有一曲無雙的箜篌之際,那從遙遠(yuǎn)的海的另一邊的唐國傳來的技藝,卻不是什么人都學(xué)得會、又能夠彈得好的。據(jù)說涼子小姐的雙親還在世時她甚至有幸進(jìn)宮為大名演奏,一手無骨驚弦引得百鳥朝拜啼鳴。
只是如今……
不可說,不可說。
“小姐。”
涼子的侍女春杏對著鏡子為她梳好了發(fā)髻,三千的青絲從手中溜走,像是一匹光滑的絲綢。鏡中的人眉間點了花鈿,眼角涂著紅妝,眼波流轉(zhuǎn),紅唇嫣然,好一副禍國妖姬的相貌。
“今日這樣慎重的打扮……是班先生要來嗎?”
于是立時便有了紅暈染上了女子的臉頰,那一瞬間的風(fēng)情讓同為女子的侍女都忍不住的目眩神迷。再回首看時艷冠諸國的女子垂了眸攏了扇,遮住自己半邊的臉頰,只露出一雙晶亮的眼睛。
“就你話多!
她打了侍女的手一下,被扇子遮住的那半邊臉上卻是甜蜜的笑意。
她不知道班先生的身份,也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與那個容貌俊美的男人相遇再巧合不過,像是每一個話本中都會學(xué)會出現(xiàn)的英雄救美,只不過這次施救的卻是那纖細(xì)柔弱的美人。
她在街角小巷里面撿到班先生的時候?qū)Ψ交杳圆恍,剩下的那一片地面已?jīng)被鮮血浸透。也虧得他還有那么一絲微弱的呼吸,才沒有被涼子當(dāng)做尸體擱在那里,僥幸被救了得到一絲的生機。
班先生不善言辭,醒來之后憋了好久才總算是道了一聲謝,言明會報答她之后便匆匆離去。涼子那時候只來得及遞給對方繃帶和特意讓侍女去買回來的傷藥,也不知道對方用不用的上。
第二次見面已經(jīng)是幾個月后,那是她正被客人不老實的動手動腳。這次班先生總算是拿對了劇本,暑期的從天而降,一個眼神就讓那不貴族的客人屁滾尿流的跑掉了。
“妾身在此先謝過了!
女子盈盈的俯下身去,從黑色的發(fā)絲間露出了雪白的后頸。
涼子低著頭,也就沒有看見班先生有些不自在的別過眼去。
“上次……多謝你了!
他本想為她贖身,但是當(dāng)知道涼子只是藝伎之后卻改了主意。孤身一人的女子如果擁有了大筆的金錢反而是禍?zhǔn),于是宇智波族長干脆大手一揮把她包了下來,這樣以后她就只用借著花街的名義安生的過日子。
要離開的時候卻有一只柔弱無骨的手伸了過來,拉住了宇智波斑的衣袖。戰(zhàn)場之花好懸沒有打出去,不用想,就面前這人的小身子骨,真挨了那么一下怕是只有死亡一條路可走。
“以后您就是妾身的恩客了,這天下斷沒有不勞而獲的道理!
涼子一邊笑著,一邊示意侍女搬出了她的箜篌。
“確實不知您有沒有時間,聽小女子為您奏上一曲?”
橫豎也就幾分鐘,于是宇智波斑便應(yīng)允了。
宇智波家祖上是雷之國的貴族,比起隔壁的死地千手家于是自然多出了那么幾分貴族的風(fēng)雅!捅热纾F(xiàn)在涼子演奏的這一曲在千手柱間聽來大概也就是“很好聽,很驚艷”,但是也就僅限于此了。
然而宇智波斑請能夠聽出來那曲子中隱藏的情緒,能夠聽出演奏者高超的技巧。
有一個成語叫繞梁三日,宇智波斑以前認(rèn)為那不過是夸張,現(xiàn)在直到今日似乎才真正的懂了那代表著的是怎樣的綺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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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基友【白蘭氏雞精】約了相互產(chǎn)糧,這篇是她想要的,花魁和斑的故事。
太晚了,剩下的明天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