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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我想日了宇智波鼬。
這個想法多年前就有了,并且很多年都沒有變過。
從少年到男人,再到宇智波的血腥之夜,那夜其實是全族大會召開前期,所有宇智波都必須回來的,但像我這樣被譽為“宇智波恥辱”的垃圌圾,向來是不被考慮在其中的。
所以那夜我還在出著任務(wù),等我回來后所面對的是一地的血腥,三代目召見了我,告訴了我宇智波現(xiàn)在所活著的人呢只有我和宇智波佐助了。
我討厭宇智波佐助,因為他也討厭我。
我討厭一切討厭我的人。
論戰(zhàn)斗技巧來說我并不是吊車尾,但我對于查克拉的修煉卻一塌糊涂,我不該是個宇智波,我浪費了宇智波的天賦,很多人都這么說。在我在家族接受訓(xùn)練時,也有那種功能懂事和不懂事的小孩成群結(jié)隊過來譏笑我,所以我討厭他們所有人。
我唯一不討厭的是宇智波鼬,因為他從來都沒那么對過我。事實上,他一直都在無視著我。
我對自己的處境非常不甘心,不甘心,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地、發(fā)瘋地訓(xùn)練著,我還拜了特別上忍邁克凱為老師。那一次我把同齡的小孩都打圌倒了,我覺得不夠,我還需要立威,所以我對著那邊訓(xùn)練的宇智波鼬大喊了一句:
“宇智波鼬,我要日圌你。”
他是宇智波當(dāng)代最杰出的天才。
我對六道仙人發(fā)誓,我最初那句話的意思僅僅是我要打敗他而已。
但后來……就逐漸變了味。
哦是的,我不可救藥的,稀里糊涂的,無比荒唐的喜歡上了他。
于是那個“日”,就有了其他的含義。
宇智波鼬依舊對我寡言以待,似乎根本沒聽到我的口出狂言似的。不過他這種態(tài)度,比起宇智波家的其他人,已經(jīng)是好了太多。
接著,我們來個呼應(yīng)上文吧。
宇智波被滅族了,三代目說只留下我和佐助了。
“宇智波鼬呢?”我問了最關(guān)心的問題,“他的尸體在哪兒?”
三代目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然后說道,“阿嵐,你和宇智波鼬關(guān)系很好?”
“不,”我矢口否認了,“我只是想日他而已!
三代目:“……”
畢竟這是我年輕時候給自己定的第一個目標(biāo),我想到,他突然死了也怪麻煩的,不過如果有尸體的話也可以。雖然日一個尸體感覺怪怪的,不過我決定兌現(xiàn)我給自己的承諾。
“殺人的是宇智波鼬!比空f道。
“哦!蔽尹c頭。
三代目又開始用審視的目光看我了:“你似乎不意外?”
“他可能是一直暗戀我然后覺得大家對我都太不好了,沖冠為紅顏,遂干之!蔽艺f道,“對不起,我是個罪惡的女子!
三代目:……
“總之,現(xiàn)在宇智波家只有你和佐助了,你也搬回宇智波主宅吧。”
“我不!蔽艺f道。
我才不想和佐助住在一起呢。
“工資漲兩倍!彼f道。
“成交。”我迅速說道。
&
可能是想到宇智波活著的只有我和他了,所以佐助對我的態(tài)度好了起來,但還是很別扭,看他那么別扭我也別扭的很。不過我還是做了一個“姐姐”應(yīng)該做的事,盡管我們的對話一般都是“我要殺了那個男人”“我要日了那個男人”。相顧無言。
“我圌日他不影響你殺他!
最后我這樣說道。
于是我們就在這個平衡點中相安無事,一直到佐助成長為下忍,而我退出暗部,成為了他們的帶隊老師。這還是我第一次帶學(xué)生,于是在第一節(jié)課上我把他們揍得死去活來,我一向認為只有讓對方看到力量的差距,才是我們正確交往的前提。
不久后,便是中忍考試了。
我率領(lǐng)的第七班在考試中大放異彩什么的……這當(dāng)然不在話下,嘰里咕嚕過劇情,反正你們只需要知道我在木葉發(fā)揮了一個合格的特別上忍應(yīng)有的作用就可以了!
*
霧隱の歸鄉(xiāng)。
“雖然拜托你們看一看他們是誰,可最后得到的真的是大驚喜啊。”我從空中躍下,將干柿鬼鮫的刀一腳踹飛到一邊去,接著順便給站在夕陽紅身后的宇智波鼬丟了兩枚手里劍過去。
“干柿鬼鮫和……宇智波鼬!敝苯勇涞綑跅U上,我撩了下頭發(fā),說道,“好久不見啊,鼬。”
“你怎么過來了?南山!卑⑺宫斦f道。
“因為稍微有些在意,所以就……”我說道,“嘛,不過還真是意外驚喜,說起來看到鼬和成熟知性的大姐姐在水里一起撲騰,我感覺是相當(dāng)?shù)牟凰 !?br>
而宇智波鼬則轉(zhuǎn)過身來,他還是記憶中的那副樣子,黑色的碎發(fā),不過眼睛是猩紅的,浸滿了血色的感覺。
“宇智波……南山!彼従彽啬畛隽宋业拿。
多少年,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叫我。
在此之前,我?guī)缀鯊奈吹玫剿娜魏侮P(guān)注。
“真稀奇,我還以為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呢!痹挷耪f了一半便因爆裂的忍術(shù)而被迫后退,我單手結(jié)了個替身術(shù)隨后又出現(xiàn)在他另一邊,說道,“哇,最起碼聽我把話說完啊,這一點你還和以前一樣!
“聒噪!彼涞赝鲁鲞@兩個字,闡述事實般的平淡語氣,而整個人以壓低身形瞬間向我襲來。
……誒?居然是體術(shù)嗎?
側(cè)頭俯身之際鋒刃將發(fā)絲斬斷,隨后反起一腳以手里劍掛了爆破符向他擲去。接連不斷的攻擊卻讓我失去了耐心,我反手用力將他直接壓于身下,壓低聲音問了句,“……你為什么放水?”
那一刻,他的眼睛里勾玉開始旋轉(zhuǎn)。
……放個鳥啊放水。
我還沒準(zhǔn)備好用什么幻境,但是見他這樣也立刻發(fā)動了月讀。
好吧。媽圌的智障。我把我和旗木卡卡西交流的親熱天堂暴力親熱的內(nèi)容都給放上去了。特么的主角還是我和宇智波鼬。
于是我被他用刀子捅了三天三夜,他被我啪啪啪了七天七夜。
在發(fā)動瞳術(shù)時我是壓在他身上的,瞳術(shù)結(jié)束后我倆同時快GG了,所以我就直接趴在他身上大口喘氣。然后在他耳邊咬牙切齒說,“爽么?鼬。我在你月讀里要爽爆了。”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的眼里則布滿了血絲,聲音沙啞地問道。
畢竟我那才三天三夜,他那個是七天七夜的……咳咳咳。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樣情況下居然還沒精神崩潰,不愧是鼬哥哥啊。說起來這樣被我折騰過一次后,鼬哥哥以后會不會不舉啊我好方。
“大概就是……我在向你求愛的意思?”我硬撐著精神這么說了一句,說完后便暈了。
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在木葉的病房,周圍并沒有其他人。我揉了揉太陽穴想到,啊,現(xiàn)在不知道能不能趕上了。
當(dāng)我如有神助地趕到花街后,恰好聽到宇智波鼬對鳴人說的那句,“鳴人,和我們走吧!
“為什么不讓我和你走啊,好不公平。”我笑瞇瞇地拍了一下鼬的肩膀,他回過頭來,正對上了一對萬花筒寫輪眼。
&
當(dāng)宇智波鼬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個馬車上。
干柿鬼鮫在旁邊撫摸著自己的刀,而另一旁則是一個木葉護額。
他瞳孔微縮了一下,問道,“宇智波南山呢?”
我掀開簾子竄了進來,笑嘻嘻地說道,“一醒來就找我啊,我好感動!
宇智波鼬微微皺起了眉。
鬼鮫在一旁說道,“在你昏迷后三忍之自來也和復(fù)制忍者卡卡西就出現(xiàn)了,我和南山妹子一起把你給救了出來,南山妹子和我說了她從小就深愛著你的事,哇,真的很感動啊!
咳。其實說的也不是很準(zhǔn)確,事實上我就是想日他而已。
而后,宇智波鼬看向旁邊座位上放著的木葉護額。
我順著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而后我拿起護額在空中拋飛著把圌玩了兩下,說道,“鬼鮫,你們組織還缺人么?”
“既然是宇智波家的,那就非常歡迎了。”鬼鮫說道。
“那好!蔽夷闷鹂酂o在護額上輕巧地劃了一下。
而宇智波鼬一直看著馬車外的黑夜,沒有說話。
接下來我便在曉安家落戶了,和赤砂之蝎一組這讓我遺憾了好久,我還以為我能和鼬哥哥一組來著。赤砂之蝎是個沉悶的家伙,不過我知道他對藥劑一學(xué)研究很深,我曾認認真真的向他乞討過春圌藥,想要下給鼬哥哥,但赤砂之蝎不給我不說,還將這件事告訴了宇智波鼬。
orz.
雖然說換了一個環(huán)境,但宇智波鼬對我的態(tài)度還是和以前差不多,以無視為主。我想起在木葉時我和他重逢的那次戰(zhàn)斗了,他用低沉的聲音叫我“宇智波南山”的那個回憶,屢屢在我夢中圌出現(xiàn)。
但現(xiàn)在看來就好像是一個幻覺。
說起來,我真的挺意外他居然會記得我的名字……不過可能是后來才知道的吧,畢竟我也是漏網(wǎng)之魚來著。
事情的轉(zhuǎn)折是在某個我和他一起出任務(wù)的夜晚。
我本以為他會像往常一樣無視我,那天晚上我出去刺探情報了,等回來時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的氣氛頗為不對。緊接著藤蔓瘋長將我直接捆綁了起來,我愣了一下還以為千手柱間重生了,后來想到,啊,是幻術(shù)。
“鼬?”
“當(dāng)初我就該把你這個漏網(wǎng)之魚給殺了的!彼统恋穆曇魩缀蹙o貼著我耳朵響起,接著我的脖頸上便抵上個冰涼的東西,是手里劍。
鋒銳的觸感,冰冷一寸寸滲入皮膚中,危機感。
他擺出這幅后入的姿勢(……)原因我也知道,避免和我的對視。
“那么,你現(xiàn)在要殺了我嗎?”我問道。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知道我的萬花筒寫輪眼是怎么看的嗎?”我卻換了個話題,“是在聽說你有了未婚妻之后!
“……荒謬!彼f道。
“你為什么殺光族人。俊蔽液闷娴貑柕。
“怎么,想為他們復(fù)仇么?”
“額,沒有。我就是那么一問!蔽艺f道。
“為了測試我的氣量。”他說道。
“哇你這氣量可真夠大的!蔽艺f道,“那你為啥留下佐助。磕呛⒆涌蓪δ愠鹨暤暮,你以前很在意他的,如果真為了測試氣量的話最應(yīng)該殺掉的是他才對。”
“佐助太愚蠢了!
“他可不蠢,”我想著第七班的那幾個孩子,說道,“他是我見過的天賦最好的人,我的教導(dǎo)還是有些生硬了,但他進步得特別快,我覺得沒幾年就有上忍標(biāo)準(zhǔn)了。”
宇智波鼬沒有說話。
外面下著雨,淅淅瀝瀝。
我身上其實是濕著的,剛進屋子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被宇智波鼬捆綁了起來,所以眼下感覺黏糊糊得很不舒服。
“那個,你能先放開我嗎?”我問道。
“正常思維,認為你加入叛逃木葉,加入曉,是為了刺探情報。”宇智波鼬慢悠悠地說道,“佩恩也是這么認為的,所以才把你的搭檔定為了赤砂之蝎!
“喔,按照正常思維的確是這樣的!蔽艺f道。
他的藤蔓更緊了些,我忍不住咳嗽了幾聲想要博取同情,結(jié)果他絲毫不為所動,我也就不假裝咳嗽了。
“無論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對于我來說結(jié)果都一樣!彼f道。
這次我真的感覺不安了,“等等你真的要殺我了嗎鼬?”
但是藤蔓卻松開了,周圍的幻境消失,我發(fā)現(xiàn)自己掙站在房間中央,而宇智波鼬則坐在窗臺上看著外面的雨。
“這些年,辛苦你了。”
他這樣說道。
&
好吧,宇智波鼬其實是木葉的臥底。
這層說穿后我和他的話立刻也多了起來,主要是我單方面的多了;蛘哒f我更有恃無恐了,因為他不會殺我。
“所以鼬你當(dāng)年是怎么看我的啊?”我一直很好奇這個問題。
“沒多注意過!彼f道。
“可我當(dāng)年還說要日圌你呢!蔽艺f道。
“想日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彼f道。
……
OOC了。趕緊換話題。
他確實當(dāng)年沒多注意我,也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后來他才知道的,即黑市上流傳的情報,宇智波鼬將宇智波全員滅族,只留下一個叫宇智波南山的妹子什么的。
宇智波佐助當(dāng)時的消息被隱瞞了下來。
當(dāng)時還有小道消息說宇智波南山應(yīng)該是宇智波鼬的情人或者其他什么鬼的,所以宇智波鼬才放過了她……咳咳咳。我說怎么曉的幾位看到我后都不約而同露出曖昧的目光呢,原來還有這個插曲。
“不要留在曉了!彼f道,“回木葉吧!
“我不可以待在你身邊嗎?”我問道。
“我不喜歡你。”他說道。
“喔,連日久生情的機會都不給我嗎?”我繼續(xù)問道。
“我見過了太多死亡。”宇智波鼬輕輕嘆了口氣,“在意的,不在意的……很多死亡。繼續(xù)留在這里你會死的!
“沒事,我很強。”我說道。
“你的眼睛會廢了的!彼f道。
我沒有說話,他說的是事實。
能呆在曉我其實最大的依仗還是這雙寫輪眼,在曉里面對的任務(wù)兇險程度超過木葉十倍,于是我不得不經(jīng)常性的動用寫輪眼。
宇智波鼬原來也注意到了這一點,我還以為他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呢。
“你在看著我。俊蔽殷@喜地問道。
“……”宇智波鼬頗為無奈地看了我一眼。
這還是我在他的臉上第一次看到其他表情,這讓他整個人都生動了起來。而我能覺察到我的感覺,從“想日他”的層次直接上升到“好喜歡他”的層次。
我和他的相處真的是很少很少,最初我遠遠地看著他少年天才的吊炸天模樣,再后來他從黑市里聽著關(guān)于宇智波唯一后裔宇智波南山的各種情報。
我們注視了彼此太久。
但同時注視的又不是真正的對方。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觸摸圌他的臉,他沒有躲開,他的黑眼睛很漂亮,宇智波家的皮囊一貫是一等一的好。外面的雨淅淅瀝瀝,而我如愿以償?shù)赜|碰到了我窺視多年的男人。
真神奇。
我的手指往下摸去,接著被他握住了。
“南山。”他平平淡淡地叫了我的名字,“聽我的話!
“啊,你這未免也太犯規(guī)了!蔽艺f道。
“好好照顧佐助,”他繼續(xù)說道,“就當(dāng)是為了我!
我眨了眨眼說道,“你這算是美人計嗎?美人計的話應(yīng)該更敬業(yè)一些才是啊。”
“……我能為你做些什么嗎?”他問道。
“讓我上一次?”我說道。
他用手捂住了臉,過了好一會兒說道,“必須如此嗎?”
“必須如此!蔽覉远ǖ卣f道,“你要道德綁架我,我也要綁架你。說起來在月讀世界啥都發(fā)生過了你怕啥……啊,莫非是當(dāng)時太過頭了以至于鼬哥哥你現(xiàn)在硬不起來了嗎?”
“那我現(xiàn)在給你個月讀讓你在幻境中體驗一切可以嗎?”他問道。
我能夠感覺到他旺圌盛的求生欲。
然而我說道,“不可以。”
“好吧!彼詈笠唤z希望被我掐滅了,他低沉地說道,“我出去一趟!
“你要溜了嗎?”我問道。
“……宇智波家的人從不避戰(zhàn)!彼H為悲壯地說了這么一句,然后推開門走了。
他在大約半個小時后回來的,身上沾滿了酒氣。
好吧,鼬哥哥出去灌了一瓶酒后回來了……orz.
他回來后把門用力關(guān)上,接著開始瘋狂結(jié)印。我認識其中的幾個忍術(shù),大概是封圌鎖房間的……額,我說,有必要這么認真嗎?弄得我也感覺好圌緊張。
在消音等亂七八糟結(jié)界布下后,我忍不住咕嚕咽了下口水,但話到嘴邊卻是:“我聽說男人喝醉酒后硬不起來!
“這個,待會兒可以實驗一下!彼f道。
……
中間省略若干。
接著放結(jié)局。
宇智波南山和宇智波鼬與佐助三個人分別交換了眼睛,最后和諧美好的生活在了一起。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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