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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の心
0.
我第一次知曉這個地方的名字,是從那個身著類似日本和服的黑衣男子那里。
「虛圈」。
而我自己,好像就是他嘴里叫囂著要殺死的那只「虛」。
1.
我無法肯定現(xiàn)在的我處于什么樣的狀態(tài),也無法形容這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明明擁有著觸覺,但就算是渾身浴血也感覺不到傷痛。
這里的一切都使我感到新奇,我可以指揮著形如巨人般的身體,但是卻無法邁開步伐。
我的臉上有一個巨大的骨制面具,胸口是一個巨大的空洞。
這雖然很奇怪,但在這個滿是白色的地方好像也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這可能就是人類的一種本性,人們總是在排斥「特殊」。
如果這個地方是黃色而并不是白色的話,那么這里可能與生前的沙漠沒有什么區(qū)別了。
是「生前」,
我沒有用多長時間便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
如果這里不是所謂的「死后世界」的話,我也不會擁有著所謂的「生前記憶」。
2.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特別習慣著屬于這里的生活,每天所做的事情除了殺戮還是殺戮,好像只有殺戮才能慢慢的填補著胸前那個巨大的空洞。
記得生前的生活也總是這樣的,每天如果無法身沾鮮血,那么到來的便是屬于自己的「死亡」。
殺不死別人,那么只能是自己死亡。
已記不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這樣的生活了,好像是最初的記憶,都已經(jīng)變成了殺戮。
殺人,或者被人殺。
3.
我是誰?
是……
薇斯可·文亞?
還是……
薇斯亞·安可?
不不不……記不清了。
“如果可以,叫我薇斯安可吧!
薇斯安可是誰?
4.
如果在成為一只高等亞丘卡斯或者瓦史托德還是作為一只最低等的虛而保留記憶之中選擇的話,薇斯安可覺得她一定會選擇保留自身的記憶而不是成為一只所謂的高等「虛」。
薇斯安可覺得她一定忘記了很重要的東西。
那種是可以讓她放棄任何東西而只選擇保護它。
她卻找不到了。
她幾乎翻遍了整個虛圈,但它除了「沙子」和名為「虛」的生物之外,什么都沒有。
沙漠總是有一點不好,無論是多么重要的痕跡,在大風吹拂過后,便一點都不會剩下。
什么都沒有。
5.
薇斯安可總感覺身在虛夜宮的死神藍染惣右介特別眼熟,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她也見過一個像他這個樣子的人。
不不不,不是這個樣子的人。
是穿這個樣子衣服的人。
是黑色的「死霸裝」啊。
6.
她既不是十刃也不是被藍染冠以編號的「虛」。
被鑒定為「廢物」的薇斯安可是在虛夜宮并沒有地位的「虛」。
但她的活動范圍從來都不是虛夜宮。
作為高等虛瓦施托德的薇斯安可,總喜歡打開黑腔,壓制靈壓到現(xiàn)世或者死神所在的瀞靈廷走走。
沒有人知道,廢物她擁有著特殊的天賦。
「全隱」。
7.
自從看到那件黑色的衣服并從藍染處得知它的名字與來源之后,薇斯安可便喜歡上了來到名為「瀞靈廷」的地方。
她把編號從1到80的東南西北流魂街全部轉(zhuǎn)了一圈,想從中尋找那個身影。
她已經(jīng)忘記了他是什么樣子,但她有種感覺,她一定會在人堆里將他找到。
那是一種特別強烈的直覺。
8.
塚田佑介覺得他這幾天一直不順,兩天之內(nèi),他七席的位置被挑戰(zhàn)了三次,雖然每次都被他輕易擊敗,但他還是感覺這幾天一定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但是對于位于十一番隊第七席的他來說,好像沒有什么比被挑戰(zhàn)和挑戰(zhàn)別人來說更重要的吧?
“佑介!流魂街78號北面出現(xiàn)反應(yīng)!”
“來了來了!”
希望不是他多想了,他總感覺這次好像會發(fā)生什么事。
9.
薇斯安可習慣性的把流魂街偶爾會出現(xiàn)的虛清理掉,她是目前已知最高等級的虛沒錯,但她感覺這個樣子似乎可以繼續(xù)進化,瓦施托德似乎并不是虛的最高等級。
吞食進食這樣的行為已經(jīng)在她從基力安進化成為亞丘卡斯之后便不會使用,她經(jīng)常會選擇把對方分解成為靈子再吸收它們。
她也并不清楚其他的虛會選擇如何進食,她只是下意識的不喜歡使用那種看起來特別粗魯?shù)牧晳T去汲取食物。
這是流魂街78區(qū),戌吊。
身著普通服飾的薇斯安可看起來和其他流魂街居民并沒有什么區(qū)別,胸口的空洞被衣服遮蓋起來,臉上的面具被更加夸張的紋斑面具所掩蓋,并且用帽子蓋住頭部,再使用「全隱」遮蓋住屬于虛的靈壓。
沒有人,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并沒有任何死神發(fā)現(xiàn)屬于他們的瀞靈廷和流魂街混入了一只高等虛——「瓦施托德」薇斯安可。
10.
“消失了……靈壓……消失了!”
“這是這個月第幾起了?”
“有記錄以來,第八起了吧!
塚田佑介也聽說過這個傳聞,負責清理流魂街周邊虛的小組趕到散發(fā)靈壓的地方之時,靈壓已經(jīng)消失,在那里不光沒有一只虛,連個人影都沒有。
這次他好像也碰到了這樣的情況,果然是不順的一天。
11.
薇斯安可走在78區(qū)的街區(qū),這里雖然沒有她曾見過的1區(qū)和瀞靈廷的街區(qū)繁華,但至少比只有沙子的虛圈好多了。
薇斯安可覺得她喜歡綠色的東西,是不是在虛圈呆久了而留下的后遺癥這個她不知道,但是她確實是比較喜歡在靠后的街區(qū)里晃悠。
也可能是因為這里的環(huán)境適應(yīng)她的存在吧。
用鮮血和威懾穩(wěn)固地位,然后用暴丨力去奪取食物和物資。
弱肉強食。
這是赤丨裸丨裸的叢林法則。
12.
塚田佑介在無功而返和好不容易來一趟78區(qū)回味一下曾經(jīng)的生活中糾結(jié)了半天。
然后他選擇了后者。
他是從78區(qū)一路殺上去的。
斬魄刀是他在戰(zhàn)斗中所召喚的。
始解也是他在戰(zhàn)斗中所完成的。
也可能卍解也會在戰(zhàn)斗中完成。
他一直這么堅信著。
13.
這棵樹之前還那么小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啊。
那座屋子還在。
那座屋子塌了。
塚田佑介一邊走一邊回想著曾經(jīng)他還沒有去瀞靈廷之前他在78區(qū)所留下的印記,就這么走向了叢林深處。
14.
薇斯安可站在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看著河流從面前流過,她用靈子凝結(jié)成一把針狀的東西扔向河中間,希望能從里面抓到一只或者兩只魚類。
雖說無論是下等虛還是作為瓦施托德的高等虛的薇斯安可都已經(jīng)不需要食用人類的食物,但是這些靈子構(gòu)成的魚類薇斯安可品嘗過一次之后就念念不忘這個味道,總是閑的沒事跑到78區(qū)這個河流邊嘗試捕魚。
捕完魚便就地生火烤掉,然后享受一頓完美的烤魚餐。
15.
氣勢并不是一種可以用語言形容出來的東西,但它又確確實實的存在著。
塚田佑介覺得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這么宏大的氣勢,他沒有見過總隊長,所以他也不知道這股氣勢與總隊長相比誰大誰小,但是這種氣勢比他的隊長更木劍八強這一點他可以完全肯定。
對方像是站得腿有點酸了,于是就微微靠著岸邊的巖石上,一只手拿著一根樹枝,樹枝上串著一只被解剖過的魚,身旁還擺著幾只像是剛剛撈上來的魚。
塚田佑介站在原地呆了呆,他不知道要不要走上前,畢竟在78區(qū)這個地方這樣做很容易被對方認為成要搶東西。
16.
薇斯安可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身旁樹林有一個身影在一步步的靠近她,但她卻異常的覺得自己并不討厭這種感覺。
如果是平常的話,她早就會放出靈壓逼迫對方離開,只是這次她覺得如果這樣做的話她一定會后悔。
她看著對方一步步向她靠近,那種莫名奇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突然有點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了。
17.
塚田佑介突然想起一幅很久之前的畫面。
那是白色的沙漠和白色的怪物。
那怪物的名字是「虛」。
而他,作為死神,曾經(jīng)在試煉中放跑了一只「虛」。
這件事除了他并沒有人知道。
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那樣的場景,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只像那個樣子的「虛」,明明作為虛是不會有任何名為感情的東西的,但他卻在那只虛眼中看到了一種感情。
是「失落」?還是「迷!?
他的斬魄刀久久沒有砍下去,平時練習了很久的動作在那一刻怎么都無法施展出來。
對方也沒有攻擊他,只是看著他。
然后,他居然和那只虛成為了「朋友」。
于是,在虛圈的整個試煉過程,因為那只虛,他很容易的便通過了。
18.
薇斯安可在對方的神情從平靜變成緊張,并抽出斬魄刀的時候才意識到,她的另一張面具因為方便吃魚而并沒有戴,而帽子,無法遮住她那白色花紋的面具。
高等虛——「瓦施托德」在流魂街。
白色花紋的面具和形似人類的瘦小軀體瞬間給對方傳達了這樣的一個信息。
她突然感覺有點不知所措。
這種感覺有點熟悉,好像很久遠之前她就有過這樣的感覺。
是他。
19.
塚田佑介曾經(jīng)挑戰(zhàn)過六席,他完敗,并被隊友狠狠嘲笑了很久。
他有一個很奇怪的毛病。
不,應(yīng)該是說他的斬魄刀有個很奇怪的毛病。
只要感受到名為「緊張」的情緒,便怎么都無法始解。
塚田佑介此時握著斬魄刀,心里不由得泛出了一陣名為緊張的情緒。
對方是和隊長一個等級或者比隊長更高一等級的敵人,
「瓦施托德」。
20.
薇斯安可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他們沒有交換過名字。
她記起來了一點事情。
雖然不多,但他們曾經(jīng)互相的稱呼她記得。
是「虛」和「死神」。
21.
塚田佑介感覺對方并沒有敵意,一只手拿著一根樹枝串著烤魚烤,嘴里還塞著一段沒有吃完的魚肉,愣愣的看著他,樣子有些滑稽。
他拿著斬魄刀的那只手突然放松下來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有種特別熟悉的感覺。
他感覺他可以肯定對方不會傷害他。
佑介把他的警報器從另只手下挪開,壯起膽子向那只瓦施托德走去。
是她嗎?
22.
薇斯安可努力做出一副友善的樣子,她面癱了很久,獨自生活了很久,已經(jīng)不記得怎么與另外一個生物交流,出現(xiàn)在她生活中的生物,不是「食物」便是與她同級的「虛」。
她不需要對「食物」所多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也不必與明面上看起來可能是她同伴的「虛」多做什么交流。
記得曾經(jīng)的她剛剛到達那個名為「虛圈」的地方,是對方教授了她很多東西,有關(guān)于這個世界的常識,也有名為「靈力」的力量的使用。
他們兩個人過了一段時間只有兩個人的生活。
在她剛剛找到的一個勉強可以當作世外桃源般的地方。
23.
塚田佑介想不明白為什么虛的進化路線是從巨大的身體縮小成瘦小的樣子。
但是看著對方慢慢長大后縮小成這種樣子不得不說是一種巨大的視覺沖擊。
而且,對方是「女生」。
這個是他從來沒有料到的。
24.
薇斯安可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之后,花了十秒左右的時間解決掉手中剩下的幾只烤魚,然后戴上面具和帽子。
這次她沒有掩蓋膨大的屬于瓦施托德的靈壓,她使它們?nèi)可l(fā)出來,在臨近靈壓散發(fā)中心的所有生物,無論是靈魂「整」還是由靈子構(gòu)成的小生物都在一瞬間全部泯滅。
其實她也是蠻有占有欲的生物呢。
25.
塚田佑介看著身旁的空間裂開了一道巨大的黑色縫隙,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本能使他拒絕靠近。
然后原本避著他的巨大的靈壓瞬間將他壓垮,他感覺他僅有的一點理智正在慢慢的消散掉。
使用瞬步的死神們一個個趕到,接著被巨大的靈壓壓垮,倒在地上。
這種感覺很奇怪,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是感覺自己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昏迷。
因為如果是昏迷的話,他為什么還能看到身邊發(fā)生的一切呢?
26.
她回來了。
她突然感覺虛圈的靈子比流魂街的充滿了雜質(zhì)的靈子味道好多了,甚至比瀞靈廷的靈子都要美味。
這里是屬于她的地盤啊。
不是瀞靈廷也不是流魂街也不是虛夜宮,那都不是屬于她的。
只有這一片白色的沙漠。
名為「虛圈」的沙漠是瓦施托德薇斯安可的地盤。
不過,好像除了她之外,沒有誰會欣賞這片白茫茫的沙漠。
27.
塚田佑介醒來的時候感覺他仿佛回到了一百多年前,年少輕狂的他不顧其他人的勸阻,決意來到虛圈歷練,那次歷練實際上完全沒有達到歷練的目的,而是變成了當保姆,他在虛圈照顧了一只剛剛出生的虛并為它講解了一個月的常識。
那個時候每天醒來必能看到這片白茫茫的沙漠。
然后,身邊是?
佑介這才看清楚他所醒來的地方,是一片天然被虛圈植物所圍起來的看起來像是屋子的地方。
之所以是看起來像是因為它既沒有屋頂也沒有墻壁,只是有一個用不知名東西堆起來的床,而他現(xiàn)在,就整躺在這張貌似是床的東西上面。
28.
她喜歡這個人。
「瓦斯托德」維斯安可喜歡這個身著黑衣的死神。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這種感情。
但是沒有疑問的是。
「瓦斯托德」維斯安可不想離開這個死神。
明明沒有感情的維斯安可突然誕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想要他一直在身邊。
任何人阻止都不行。
29.
虛圈沒有食物。
至少塚田佑介并沒有找到任何適合死神所食用的食物。
這是他在這里的第三天。
他在這三天內(nèi)把這周圍轉(zhuǎn)了一圈。
然后他得出一個結(jié)論。
他無法離開以這里為中心的周圍幾千米。
他也沒有見到那個可能是很久之前他認識的那只虛。
仿佛對方將他忘記掉了。
30.
薇斯安可無法靠近那個死神。
她胸口的那個巨大的洞透露著呼呼的風聲。
氣流從她身體的這一面流到另外一面。
她打了一個寒顫。
她突然感覺她有點冷。
那不是作用在身體的寒冷。
而是一種無法用言語或行動形容出來的滲入心脾的冷。
31.
他曾經(jīng)聽其他前輩說過一個名為藍染惣右介的死神。
對方在虛圈建成了一個巨大的宮殿。
取名「虛夜宮」。
并統(tǒng)治了這個只有虛存在的世界。
他無法得知藍染是從哪里獲取食物的。
難道過幾天就用黑腔打開一道門從瀞靈廷里運?
怎么可能。
塚田佑介對虛圈的荒蕪程度在心里再次添加一個百分點。
如果再找不到食物,他就要試試那些小小的動物形態(tài)的虛好不好吃了。
32.
薇斯可安盡職盡責的清理著瀞靈廷周邊偶爾跑進的虛,順便打聽著瀞靈廷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對那個死神失蹤的消息好像并沒有多么在意。
只是在疑問著究竟是何樣的存在才能在瞬間只用氣勢壓倒了一堆在席的死神。
薇斯安可也不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究竟是好呢還是不好。
總之好像最后的一點淵源已斷。
接下來。
只要他同意就好。
33.
塚田佑介覺得,如果前幾天的他看見現(xiàn)在的他肯定會說他自己神經(jīng)病,簡直要瘋了,居然解剖了一只身上帶著洞洞的小型蜥蜴放在火上烤。
你別說,味道還真不錯。
品嘗到終于可以食用的食物,他認為就算再讓他在虛圈生活幾天,他也能活下去了。
34.
薇斯安可再次看到塚田佑介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
對方在啃一只雖看著像是蜥蜴實際上是虛的不明物種。
她突然想起她在78區(qū)吃的那幾只烤魚,難道靈子燒烤之后會變的比較好吃?
35.
塚田佑介愣愣地看著對方向他走來。
這次她沒有再次掩飾她的相貌。
白色花紋的面具,橙黃色的頭發(fā),身著紫色的裙子,高挺的身材,組合在一起看著異常和諧。
佑介突然在心得肯定了對方的身份。
是她。
是「虛」。
是他在一百多年前一起生活了一個多月的那只「虛」。
36.
名字。
塚田佑介。
薇斯安可是這么調(diào)查到的。
她不知道「塚田佑介」是什么意思。
但今天,她可以叫他的名字了。
是「佑介」。
而不是「死神」。
名字是一個人的稱呼。
它只能屬于一個人。
37.
「佑介」。
塚田佑介聽到對方喃喃的說了一句話。
這是他的名字。
再然后他有聽見了一句話。
這句話很清晰。
是「薇斯安可」。
是她的名字。
他心底是如此的確信。
38.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說過話了。
現(xiàn)在說話的聲音怪怪的。
像是在低音喃呢。
她又嘗試說了一句話。
是她的名字。
「薇斯安可」。
39.
塚田佑介今天感覺他自己怪怪的。
他明明只對戰(zhàn)斗感興趣,要知道,十一番隊的死神基本都是戰(zhàn)斗狂,是除了戰(zhàn)隊之外其他事情都不會去考慮的生物。
但是今天他居然有點感覺自己無法控制那最原始的本能了。
他的心有點燥燥的。
不是他沒有見過好看的死神。
只是他面前這個是特殊的。
是屬于他的。
40.
「虛」。
失去了心。
他們使用的是最原始的。
「本能」。
41.
看著坐在她面前,并為她遞過來半只蜥蜴型生物的佑介,薇斯安可覺得她對78區(qū)的烤魚沒有了感覺。
如果用一種感覺來形容的話。
是不是可以被稱為幸福?
是無論是什么時候,都無法冠在「虛」之上的。
那種「幸!埂
42.
身體不受自己所控制。
明明感覺到風還在身邊肆虐。
感受到?jīng)]有陽光的虛圈的溫度。
卻無法控制自身的行動。
斬魄刀被他喚起。
那是一把很漂亮的斬魄刀。
名為「雅格」。
能力是「元素」。
43.
薇斯安可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一天,她還能找回最初的記憶。
不是身為「虛」時的記憶。
是身為薇斯亞·安可的記憶。
是身為Zero的記憶。
薇斯亞·安可是她為自己取的名字,更為大多數(shù)的人還是喜歡稱她為Zero。
那是一個巨大的充滿著科技元素的房間。
她被最忠于她的屬下奪走了生命。
透明的魂體從身體中脫離。
然后她看見了她的房間里充滿了白色的怪物。
她擁有了名為「靈力」的東西。
本能使她與面前叫不出名字的生物所斗爭。
胸前的鎖鏈被她當作武器。
即使是已經(jīng)當了很多年的幕后人物,她的身手也不減當年。
44.
佑介此時特別痛恨他擁有斬魄刀這一件事情。
如果沒有斬魄刀的話,毫無武器的他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敵過身為瓦斯托德的對方的。
45.
薇斯亞·安可終于解決完了身邊的一堆白色怪物。
她發(fā)現(xiàn)胸口的鎖鏈越來越短。
就像是一堆小小的蟲子在吞噬那說不清材質(zhì)的鎖鏈。
她瘋狂地拉扯著胸前的鎖鏈。
她總感覺如果這樣下去會發(fā)生什么其他不好的事情。
46.
那是白色的沙子。
說是沙子其實也不準確。
那是死后的怪物們的面具所化成的粉末。
而她現(xiàn)在也變成了這樣的怪物了。
薇斯亞·安可看著鎖鏈漸漸的消失,然后原本是鎖鏈的地方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
她什么也做不到。
47.
薇斯亞·安可一直覺得她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從小的孤兒院出來,到最后掌握了整個組織的Zero。
一步步的攀爬使她獲得了活在這個世界最實用的經(jīng)驗。
她深切感覺她適應(yīng)這個世界。
她的心靈在雀躍。
她的靈魂在歡呼。
只要用暴丨力能解決的問題。
那統(tǒng)統(tǒng)對她來說都不算是多大的問題。
48.
她看到一個巨大的黑色的東西出現(xiàn)在在天邊,從中出現(xiàn)了一堆身著黑衣的異界人。
她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身形,打算先探探情況再做其他的打算。
49.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可以和一個不相熟的人一起生活一個月。
而且這一個月對方居然經(jīng)常趴在她巨大的身體之上。
她負責跑路。
他負責講故事。
50.
他走了。
只呆了一個月的時間。
她忽然有點不習慣這樣。
她聽說前輩們談起過那個巨大的黑色東西。
那是黑腔。
是掌握在極少部分人手里的可以穿梭兩界的東西。
51.
吶,
是不是……
我變的強一點。
就能找到你了呢?
52.
出現(xiàn)在佑介面前的是一閃巨大的血紅色門。
那門上雕刻著恐怖的骷髏圖案。
門打開之后伸出了兩條巨大的鎖鏈。
鎖鏈的目標是——
薇斯安可。
53.
薇斯安可并沒有反抗。
她無法反抗。
有種特殊的力量在束縛著她。
她甚至無法令她的身體做出任何動作。
她好像又回到了剛剛來到虛圈的時候。
那是巨大的身體和狹小的思維的不協(xié)調(diào)感。
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做出自己想要完成的動作。
54.
「虛」和「死神」。
是「敵人」。
這是刻進靈魂的本能。
55.
佑介感覺薇斯安可很好看。
沒有面具的薇斯安可更好看。
不是姹紫嫣紅的妖艷也不是純潔無暇的素凈。
而是一種協(xié)調(diào)感。
這樣的臉龐配上只能搭配上這樣的眼睛這樣的鼻子這樣的嘴巴的協(xié)調(diào)感。
56.
一陣光芒把薇斯安可包裹起來。
那陣光芒吸取了名為「虛」的力量。
留下了純正的靈力。
那靈力化為靈子消散在空氣中,只留下了渾身纏著鎖鏈的薇斯可安。
57-1.
塚田佑介看見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她用力對他擠出了一個笑容。
但他卻無法控制他的身體。
連一個回應(yīng)都做不到。
58-1.結(jié)局一
「不要」。
佑介聽見他這么喊著。
那聲音撕心裂肺。
但他無法關(guān)上那扇打開的血紅色大門。
只能看著那扇門狠狠關(guān)上。
她走了。
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她會被分解成靈子。
然后被分散在瀞靈廷周圍。
和其他的靈子混合在一起。
不會有任何痕跡。
57-2.
塚田佑介看見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她用力對他擠出了一個笑容。
他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
他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鎖鏈在沒有斬魄刀的指引下慢慢消散。
那扇血紅的地獄之門也漸漸消散掉了。
佑介看著懷中橙黃色頭發(fā)的可愛人兒。
突然有點感覺自己出現(xiàn)了一種莫名奇妙的情感。
那是沉浸下便完全不想離開的東西。
其名「愛情」。
58-2.結(jié)局二
十一番隊的成員發(fā)現(xiàn)了失蹤的佑介回來了,并帶回來了一個大美女。
如果是在其他番隊,這可能并沒有什么奇怪的,但這里是戰(zhàn)斗狂人聚集地——十一番隊。
塚田佑介這幾天被隊友們糾纏的很心煩。
但是他還是要加油把他失蹤那幾天的任務(wù)補完。
然后,結(ji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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