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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忽然想起很久沒來發(fā)文了 ><
感謝大家在這段時間的打分,留言和各種鼓勵! 麼麼噠,新一年打算回來發(fā)文,希望大家別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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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發(fā)女子從診癥室步出,拿著手上的藥單,臉上的表情不見憂慮,反而隱隱松了口氣。又是每月一次的檢查,對櫻來說那更像是例行訓(xùn)話——她也是醫(yī)忍,自然了解自己狀況,但綱手師傅特地讓靜音師姐來擔(dān)任自己的主治醫(yī)生,也是怕一般醫(yī)忍給她看病的話,她連醫(yī)囑都不會放在心上,更遑論乖乖聽話了。
要多注意休息,不能太勉強自己……
靜音的話言猶在耳,她幾乎可以倒背如流,也是在戰(zhàn)后發(fā)現(xiàn)自己因過度使用禁術(shù),對身體造成沉重的負(fù)擔(dān),她才能理解那些長期病患的心情。不管她愿不愿意,這毛病也會追隨她一輩子,而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成為別人的負(fù)累。
在所有人都為重建木葉而付出心力的時候,她又怎么能休息呢?
正思考著明天的工作安排,櫻垂著頭沒注意到前方有人,要不是對方扶穩(wěn)了她,她早就一頭栽進對方懷里。
她正欲抬頭道歉,對方已輕輕一戳她的額頭﹕「下次可沒有人接住你了!
下一瞬兩人的視線對上,櫻圓睜著眼,微張著嘴巴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佐、佐……」
「鳴人說你要下班了,一起回去?」黑發(fā)男人淡定地瞥了櫻一眼,表情神態(tài)平靜得讓她有種錯覺,仿佛他們不曾分開兩年之久。
「佐助君,你要回來怎么也不先說一聲?」想到鳴人竟然比自己早一步迎接丈夫,櫻忍不住微嘟著嘴,澄明的碧瞳里寫著不滿。
這就是所謂的驚喜吧?
然而這句話他是怎么都說不出口的。
佐助有點尷尬地輕咳一聲,稍稍把視線從妻子嬌嗔的臉上移開,瞥見她捏在手中的字條,櫻幾乎是反射性地把字條塞進口袋里。
「這是病人的藥單……好了,我們回去吧﹗」
粉發(fā)女子以笑容掩飾眸里一閃而過的慌張,拉起男人的手便要離開醫(yī)院。
男人沒說什么,但那只緊緊挽著他的手,一反常態(tài)地有些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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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晚,華燈初上。
佐助深深感受到木葉在他離開后產(chǎn)生的種種變化。大街上商店林立,人潮洶涌,偶爾還能看見異國人混跡其中,本地人卻沒有流露半分排斥。
為了取得眼前的和平,忍界聯(lián)軍所流的鮮血難以估計,然而這一切卻又脆弱無比。在戰(zhàn)后的一次五影會議里,眾人懷疑白絕兵團早在忍者誕生時便已存在,而制造他們的很有可能是一股比大筒木輝夜姬更強大的力量,要是這股可怕的查克拉真的潛伏在某處,只怕眼前種種化為飛灰也不過是數(shù)秒間的事。
身為火影的鳴人抽不了身,能感知這股強大查克拉且能加以對抗的只有他,他無可避免地成為這任務(wù)的不二人選,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只是——
佐助垂眸凝視拉著他手臂,已經(jīng)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一路上咧著嘴輕哼著歌,眉宇間滿是喜色的妻子,禁不住暗嘆口氣,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fā)頂。
不一會兩人離開了繁榮街道,拐進小巷之中。戰(zhàn)后木葉的人口持續(xù)增長,宇智波大宅雖偏處一隅,附近的空地也漸漸發(fā)展成住宅區(qū)。
四周陌生的房屋讓佐助幾乎認(rèn)不得回家的路,居民來來往往,不少打量的目光大喇喇地落在了他的身上——或是因為妻子見人就打招呼之故,又或許只因為他自己久久不曾回來,但很顯然,這一刻他就是最受矚目的所在。
「……原來春野小姐真的有丈夫,我還以為莎拉只有媽媽呢!剐凶唛g,一句話就那么不高不低地飄入佐助耳中。
接話的人等他們稍稍走遠了才接著道﹕「據(jù)說那就是宇智波佐助,雖然長得不錯,眼神也太可怕了,一身殺氣,怎么看也不像可以安穩(wěn)生活的人,咱們還是少跟他們家來往吧……」
以佐助的耳力,自然是把兩名婦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看了一眼臉上仍掛著笑容,俐落地抽出鑰匙的妻子,并沒有在她身上找到半分介懷與在意,想來那些鄰居說三道四也不是這一兩天的事。
拉著丈夫走進宇智波大宅帶上了門,櫻俏皮地朝佐助眨了眨眼,笑著說﹕「歡迎回來,宇智波先生。你是要先洗澡還是先吃飯——」
她得意的表情還沒能維持五秒,整個人已被男人一把抱起,直到被抱放在房間的床上,看著男人彎身為她脫鞋,也跟著爬上床,那張比兩年前更加成熟俊美的臉龐在眼前漸漸放大,她的臉騰地?zé)似饋,差點羞得要用怪力推他——
「佐、佐助君,等一下﹗那個……至少讓我先洗澡啊﹗」
男人沒有回應(yīng)她大膽的發(fā)言,只是來回輕撫著她那張比兩年前又小了一圈的臉。即使雙頰泛紅,她的臉色仍難掩蒼白,佐助以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凝視她半晌,右眼忽地紅芒大盛。
櫻只覺一陣?yán)б庖u來,本欲加以抵抗,在男人輕柔的撫弄下卻漸漸合上了眼。
在陷入昏睡的前一刻,她隱約感覺到佐助湊到自己耳邊說了一句話,小小的唇角滿足地彎起。那聲調(diào)并不溫柔,卻莫名讓她安心——
終于回來了,她的佐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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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難得回來一趟,不待在家里陪櫻醬,來火影辦公室是要怎樣?我可不想捱櫻醬的拳頭﹗」
鳴人一臉「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地看著一大早便在火影辦公室現(xiàn)身的黑發(fā)男人,內(nèi)心已經(jīng)將他腹誹詛咒了一萬遍不止。這人真是當(dāng)了別人丈夫都不懂女孩子,這剛回到木葉的頭幾天,醒來第一件事都是找他,這說得過去嗎?真不是害他又要繼續(xù)被櫻醬揍嗎?
「櫻還在睡覺!棺糁⒉淮蛩愀Q人瞎纏,直截了當(dāng)?shù)氐扩s「我打算在木葉待一個月!
「一個月嗎?」鳴人微微一怔,用兩手支著下巴,輕皺著眉思索了一會,「上次調(diào)查進行到雷之國附近的區(qū)域,亦是我們推測最有可能有神秘查克拉潛伏著的地方,五大國會議里各國代表都希望盡快能完成那邊的調(diào)查……」
佐助沒有接話,神色不動地看著鳴人。
不一會鳴人便屈服下來,嘆了口氣道﹕「半個月已經(jīng)是極限了,可以嗎?」
佐助微微頷首,便要轉(zhuǎn)身離開辦公室,鳴人見狀忍不住叫住他,道﹕「佐助,沒猜錯的話,你剛剛?cè)フ异o音了吧?」
被黑發(fā)男人瞪了一眼,鳴人反倒哈哈大笑起來﹕「你有什么話就不能直接跟櫻醬說么?再這么悶騷小心被拋棄哦。」
回應(yīng)鳴人的是一記更狠厲的眼刀,以及門板被帶上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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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明晚再補償你。
櫻醒來的時候,黑發(fā)男人低沉的呢喃仍在耳邊回蕩不止,清晰得讓她想忘都忘不了。
她坐起身環(huán)目四顧,并沒找到黑發(fā)男人的身影,才松了口氣又有點失落,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發(fā)燙的臉頰。
哎,什么不急?說得她很急似的。
想到了今晚說不定會這樣那樣,她就無法冷靜下來,睽違兩年的親密行為,還真是讓人害羞。
「妳在想什么?」
一把熟悉的低沉男聲傳來,下一瞬她身上的被子已被掀起,那張赧紅的臉毫無防備地對上男人沉凝的目光。
「我……才不告訴你!顾泵μ氯^去,可在他了然于心的目光中,只覺內(nèi)心一陣此地?zé)o銀三百兩。
佐助自然看得出她在想什么,但根據(jù)經(jīng)驗,若是他追問下去,小妻子就該炸毛了,于是他坐到床邊,一邊戳著她額頭一邊道﹕「大白天在胡思亂想什么,你再睡一下,晚點我會叫你起來!
「我不困!箼延昧u搖頭,也不知道佐助能待上幾天,難得夫妻相聚,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休息上。
一眼便看穿妻子的心思,佐助安撫地摸了摸她的發(fā),道﹕「這次我會待上半個月,你先睡一會……」
櫻歡呼一聲,猛地從床上跳下來,直沖往客廳,不到幾秒又抱著幾本旅游指南折回,把手上的東西一股腦塞進佐助懷里。
「佐助君,一起去旅行吧?我明天會去請假的。去花之國好不好?那兒正值花季呢﹗北方也不錯……」
聽妻子喋喋不休地說著,佐助沒有接話,只是定定地凝視著她喜孜孜的表情,眼神漸漸柔和下來。
想起靜音的話,眸光又沉了沉,雖然櫻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宜遠游,不過有他在身邊照看著不會有事,再說面對這張笑靨,他也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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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櫻用了整整一個下午打造了一個引以為豪的行程,要不是丈夫堅持要她多休息一天,她簡直恨不得立馬拉著丈夫出發(fā)。上次一起旅行,已是佐助帶著她離開木葉,四處流浪那會兒,當(dāng)時他們還沒結(jié)婚呢。這次也可以當(dāng)成是遲來的蜜月之旅?
就在櫻興致勃勃地收拾行李的時候,一只黑鷹從窗外飛進宇智波大宅,穩(wěn)穩(wěn)地落在佐助手背上。佐助解下黑鷹腳上的紙卷,看了一遍后跟妻子說了句「我去鳴人那兒一趟」,便飛快地離開了。
晚上佐助回到宇智波大宅,一進門便看見妻子收拾妥當(dāng)?shù)膬蓚行李箱,妻子的喜形于色讓他罕有地嘗到有口難言的滋味。
「佐助君,你回來了!箼焉锨巴熳∽糁氖直,笑咪咪地道﹕「我在做明天的便當(dāng),你想吃什么?」
佐助輕輕擁了擁妻子,見她一臉疑惑,他暗嘆口氣,摸了摸她的發(fā),「櫻,雷之國發(fā)生突變,鳴人跟雷影商量后,要我明天出發(fā)……」
其實佐助臉上內(nèi)疚的神色她看得分明,可他眼中那抹隱忍和期望,卻怎么看都像在撫慰一個任性的孩子。櫻微微收斂了喜悅的笑意,手也不自覺放開了他的手臂,似是在等他繼續(xù)解釋,也似是在努力消化這件事,她靜靜地盯著他逐漸恢復(fù)平靜的臉,不發(fā)一語。
佐助知道說再多也無法彌補這種突如其來的落空,可他也不愿意她過多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便主動伸出手將她攬到懷里輕輕順著背﹕「便當(dāng)我會帶上的!
即使心里明白這一切佐助也是身不由己,可他所流露出的,也不過對她的一絲內(nèi)疚,那這趟旅行呢?櫻一點一滴認(rèn)真回想著,似乎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她就從沒在他臉上看到過期待,饒是她再如何想要體貼他的工作,這一刻也做不到心里沒有半點委屈。
櫻微微垂下眼簾不去看他,忽而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時的心情,就跟語氣一樣冷﹕「沒關(guān)系,我可以自己去!
佐助微乎其微地皺了皺眉,「下次再一起去吧!顾纳眢w狀況仍然不穩(wěn)定,要他怎么放心讓她一個人在外十多天?
也許是擔(dān)憂之故,佐助的口吻隱隱透出一股專斷的氣勢,那讓櫻心里更不舒服。倔強如她自然不會就此屈服,雙手抱胸一臉不悅地道﹕「要等你回來說不定又要兩年,也不知道到時會不會有什么突發(fā)狀況,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還是我自己去好了!
「我從沒說過那是勉強!棺糁皇强粗,一臉平靜地道﹕「櫻,把行李都放回去。不管你想到哪兒去,我下次一定會陪你的。」
櫻簡直懷疑佐助是不是會讀心術(shù),所以才會說出這句對她極具殺傷力的話,可他越是平靜,她就越是控制不住要生氣﹕「誰知道下次又是什么時候了……我不管﹗收拾了那么重的行李我放不回去了。」
聞名忍界的怪力少女說自己抬不動區(qū)區(qū)兩箱行李……佐助嘆口氣,認(rèn)命地彎腰要拿,但纖細(xì)的身影更快地?fù)醯剿欣钕淝,他抬頭看她一眼,只見那氣鼓鼓的側(cè)顏,那神采奕奕的綠瞳連個正眼都不給他了。
真是許久沒見妻子耍小性子的模樣,不得不說,真有幾分思念,若不是還有此刻兩人馬上吵架的前提,他倒是挺想偷一記香吻,然而無奈,他只能把手伸向另一個行李箱,可還沒碰到,櫻已經(jīng)更快地杵在前方——如此這般來回了幾次,她還是那副氣著不望自己的模樣,佐助失笑,只得直起身子,在她閃躲的目光中,不容拒絕地戳了戳她的額頭﹕
「對不起,下次一定不會再食言了!
其實這動作對于櫻來說,比起一個吻更能化解她心中的糾結(jié),可一思及剛才自己幼稚的舉動,再對上他耐心至極的眼神,她忽然就少了幾分氣焰,但嘴上卻怎么也不肯服輸就是了﹕「我明天絕對不會去送行的﹗」說完便拖著兩大箱行李回了房間,驚天動地地關(guān)上了房門。
佐助盯著那猶自可憐地顫抖著的門板,不禁輕輕搖頭。
雖然她生氣的模樣也很可愛,但他果然更愛看她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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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躺在床上想東想西,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無眠。
直到晨光初綻,她豎起耳朵注意房外的動靜,當(dāng)那輕微的關(guān)門聲傳入耳中,雙眸不禁一黯。
也許是分開太久了,她根本想不起上次吵架是何時的事,更想不起是怎么和好的。
整整一夜沒有休息,她只覺頭昏腦脹,伸手按摩了頭部幾下,重重嘆了口氣,溜下床打開門,只見她準(zhǔn)備的便當(dāng)正原封不動地躺在餐桌上。
她思考了幾秒,便拿起便當(dāng)沖了出去。
下次兩人再相見說不定是幾年后的事了,她果然還想再見他一面,好好跟他說下次一起旅行的事。
櫻走在大街上,正欲躍上樓頂一口氣飛奔到村口之際,不遠處傳來一把女聲,牽絆住她的腳步。
「宇智波太太,早上好!
「山下太太,早上好。」臉上堆起笑容,櫻抱著便當(dāng)狐疑地打量一臉善意的鄰居太太,雖說她每次看見這位太太都會打招呼,但對方從來都是一副避之則吉的模樣,今天竟然笑咪咪地叫住她,到底吹的是什么風(fēng)啊?
「宇智波先生長得好看,人又有禮,宇智波太太真有福氣。他剛剛跟幾戶太太打招呼,說他因工作的關(guān)系長年在外,希望我們能多多關(guān)照妻子。說真的,一開始不了解你們家的狀況,還真是不敢跟你們往來,以后請多多指教了……」
櫻一下怔住,腦子有點嗡嗡作響,鄰居太太還說了什么她已聽不見,只看著對方不斷開合的嘴,發(fā)起了呆。佐助是個外冷內(nèi)熱的人,小時候她就知道了,但她同樣很清楚,隨著年歲增長,他也越發(fā)的內(nèi)斂自控,像鄰居太太口中這些事,她竟完全想象不出他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和神情去做的。
心不在焉地跟鄰居太太道別后,櫻拔腿便跑,可還沒邁出幾步,忽地一陣暈眩襲來,她眼前一黑,雙腿一軟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止步不前——
迷糊間,她似乎看到墨黑色的披風(fēng)在風(fēng)中獵獵作響。
那是她徹底陷入黑暗前,腦海里最后浮現(xiàn)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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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睜開眼,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空氣里滿是熟悉的消毒藥水氣味,她不用思考便知道自己身在醫(yī)院。
她想坐起身,卻是渾身虛軟,頭痛得厲害,便又閉眼躺回床上。
一只大手忽地落在她額上,輕柔地按摩她的太陽穴,頭部的痛感頓時大減,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聲。
「沒事的,再睡會兒!
一把熟悉的男聲飄進耳里,卻帶著陌生的溫柔,她再次睜眼,不意對上了黑發(fā)男人的臉,那雙漂亮的眼眸在晨光的照拂下竟帶著幾分暖意,這難得一見的景象讓她幾疑身在夢中,雖然夢很美很好,然而想到自己還要去追佐助君,她又閉上雙眼,只盼能快點從夢里醒來。
一陣咕嚕聲在病房里響起,接著她被男人扶起,半坐在床上,直到一片鮮甜的果肉送到她嘴邊,那真實感讓她猛地睜眼,這哪里是做夢了?
「發(fā)什么呆?不是餓了?」男人無視妻子的傻相,把削好的蘋果肉喂進她口中。
櫻努力回想昏睡前發(fā)生的一切,想來該是她在街上昏倒了,被送到醫(yī)院,靜音師姐再派人到村口通知佐助此事。
看著盤子上那幾片形狀奇特的果肉,她本想吐槽丈夫的技術(shù)水平還不如十二歲的自己,忽然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佐助君,你的任務(wù)……」
「等你好起來再出發(fā)!棺糁p描淡寫地把任務(wù)的話題帶過,摸了摸她的臉頰問道﹕「要不要再來一個蘋果?」
「我想吃紅豆丸子湯﹗」她雙眸一亮。
「靜音說你這幾天最好別吃甜品……」
櫻嘟起嘴,露出一個佐助非常熟悉的任性表情,「我就是想吃嘛﹗你偷偷帶給我,靜音師姐又不會知——」
接下來的話消沒在交迭的唇齒之間,男人彎身堵住了妻子的任性抱怨,直到她快要缺氧才松開了她。
「暫且用這個來代替紅豆湯!
低沉的嗓音如醇酒般惑人,男人輕撫著妻子微腫的唇瓣,端詳著她稍稍恢復(fù)血色的臉,那顆在得知她昏倒后一直懸著的心終于安定下來。
就算沒有鏡子,櫻也知道自己的臉紅得一塌糊涂,可是始作俑者還是那副始終如一的面癱表情,那讓她恨得牙癢癢的。
「你、你……削蘋果的技巧真爛﹗」她惱羞成怒地道。
男人伸指在她額上輕輕一戳,唇角微微勾起,那抹笑在一片燦爛的晨光映照下,宛如冬雪初融,教人無法移開目光。
「下次回來再教我吧!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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