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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藍珈藍是這城市眾多獨立女性中的一個,只是如果偶然間撕下她的畫皮,你會發(fā)現(xiàn),她的獨立原來只是一種包裝,她是一個獨立包裝的女人。
內(nèi)容標簽: 布衣生活 正劇
 
主角 視角
藍珈藍
廖文山

其它:愛情與陰謀

一句話簡介: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782   總書評數(shù):4 當前被收藏數(shù):0 文章積分:208,055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近代現(xiàn)代-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寂寞城市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9623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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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獨立包裝的女人之珈藍篇

作者:埃及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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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劉遠非到露臺上來找珈藍時,珈藍手里正擎著半杯莎當尼望著夜空傻笑,見劉遠非過來,珈藍頭也不回地道:

      “遠非,你知道嗎?我年輕的時候很喜歡一句話,叫做‘我想要很多很多的愛,如果沒有,就要很多很多的錢!缃裎依狭耍是人才兩空,口頭禪卻變成了‘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錢,如果沒有,還是要很多很多的錢。’”

      說完了大概覺得有趣,珈藍自己先嗤嗤笑了起來,來人卻道:“藍小姐仍然很年輕。”

      珈藍一驚,這聲音分明不是劉遠非,扭頭一看卻是個看不清面貌的男子,饒是珈藍已有七分醉意仍然大窘,落荒而逃。

      第二天早上醒來,依稀記得有過這么一回事,朝一個陌生人忽然訴起衷情來,那人的聲音說不出的溫和動聽,帶著點蠱惑,仿佛一下子把珈藍心上的皺紋熨平了。

      珈藍今年25歲,是一家出版社的簽約作家,出過一兩本小冊子,略有薄名,昨晚,是劉遠非帶她出席一個酒會。

      劉遠非是珈藍的編輯,珈藍是劉遠非手下的作者,本來一個是東家一個是長工,勢不兩立,但劉遠非這人有俠氣,頗得珈藍欣賞,一來二去的做了朋友。

      后來劉遠非說,哪有一男一女能做得朋友的,開頭我分明想追求你。珈藍就問,那為何后來不追求了,劉遠非就泄了氣。像珈藍這樣的女子不是個好對象,至少,不是他劉遠非的好對象,珈藍太文藝,她那雙手就適合在雪白的蘋果筆記本電腦鍵盤上敲來敲去,洗手作羹湯,那多煞風景。而他劉遠非的對象,此時還沒大學畢業(yè),要等到在寫字樓里磨練上那么一年半載認識到現(xiàn)實生活的殘酷性,才能對他這種買房要貸款、還只能買小戶型的“王子”上心。

      不管怎么說,兩人實實在在地做了朋友,像昨晚那種酒會,出席的泰半是名流,出版社雖然是風雅的行業(yè),商業(yè)化運作少不得要巴結(jié)這些富紳名流,大老板陪情人過生日去了,劉遠非就得挺身而出,這種場合,總要帶一名能代表出版社水準的簽約作家,珈藍賣相好、氣質(zhì)佳,自然就是一同出席的最好人選。

      珈藍雖然去了,態(tài)度卻是無所謂的,遠非介紹誰給她認識她就客客氣氣問聲好,其余的,一句不肯多說。

      劉遠非也覺得是委屈她了,帶她轉(zhuǎn)了一圈就放她自娛自樂去了。珈藍就拿了杯酒站在露臺上向內(nèi)張望,這個地產(chǎn)大亨的林太太,四十多歲的人了,還敢抹著紫色的香奈兒唇膏出場,她以為她是藍色妖姬。荒沁吥莻證投公司董事長的小蜜,不知道是不是快扶正了,這么招搖地穿著迪奧黑色晚禮服露面,怕人家不知道她是34D!不過也有神仙眷侶一般的人物,像銀行的李行長和夫人,兩人都是三十多歲,保養(yǎng)的好,儀態(tài)得體,看上去十分養(yǎng)眼。

      珈藍也覺得自己大概是有點仇富,不然為什么看這些人出丑她這么開心,在露臺上站了半天,人生百態(tài)也看得差不多了,正等著遠非來叫自己,就來了那人,珈藍當時正好有點感慨,就順嘴說了,不料卻是說給了陌生人聽。

      隨后珈藍就忘了這回事。

      一個星期之后,珈藍接到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自從珈藍出過書之后,總有一些熱情的讀者通過各種辦法打聽到她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專門打給她傾訴仰慕之情或提出各種要求,待到后來,珈藍一個不認識的號碼也不接。

      今天這人倒鍥而不舍,珈藍不接,他便再打。吵得珈藍煩了,接起電話道:

      “這位朋友,這是私人號碼,如果沒有什么事,請你不要再打來!

      對方明顯一愣,珈藍就知道又是無聊人士,正要掛斷,對方卻道:

      “藍小姐,恕我冒昧,但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這個聲音頗為耳熟,珈藍又想了想,遲疑著說:

      “天逸酒店頂層的露臺上?”

      “藍小姐好記性,正是鄙人!

      珈藍想起那天冒冒然地拉著人家說話,倒是不好意思,于是道:

      “上次的事是我冒昧了,請您見諒,不過您今天打電話來有什么事嗎?”

      “我是廖文山,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是我想請您吃頓飯!

      電話這頭珈藍有片刻沉默,她知道廖文山,一個從溫州過來白手起家的實業(yè)家,到了今天,他的資產(chǎn)保守估計也有幾個億了。

      但珈藍最后決定忠于自己的心:

      “抱歉,廖先生,我今天已經(jīng)約了朋友了!

      “如果今天沒有時間,那改天如何?我可以再打過來嗎?”

      珈藍只得說好。

      劉遠非聽說這件事,在珈藍的客廳里大跳大叫: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看上你了?他想泡你?你們什么時候勾搭上的?”

      珈藍不悅:

      “劉遠非!請你注意你的措辭!我根本連他面長面短都還不知道,怎么能說勾搭!”

      劉遠非這才在沙發(fā)上安靜坐下,苦著臉到:

      “我本來以為你沒有別的追求者早晚是我囊中之物,誰成想現(xiàn)在殺出個程咬金來,壞我的大事!”

      珈藍不顧形象地翻了翻白眼,一個月不準劉遠非上門。

      廖文山一周之后又打電話過來。珈藍暗暗忖度他必定精于此道,一周的時間不長不短,不會讓人等的太焦躁而失去耐心,也不會顯得太急迫而讓人心生怯意。

      珈藍依舊客客氣氣地拒絕了他,劉遠非也說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本來素不相識,一面之交就約出來吃飯,難道會是仰慕她的才華不成?

      廖文山第三次打來的時候,珈藍攤牌了:

      “廖先生,我知道您很忙,我也無意浪費您更多時間,我是不會和您出去吃飯的,抱歉。”
      電話那頭結(jié)結(jié)實實安靜了五分鐘,珈藍都以為他已經(jīng)掛斷了,對方才忽然說道:

      “藍小姐,我只是仰慕你的風姿想要交個朋友而已,為何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珈藍也覺自己有些太過,可是對付狂蜂浪蝶一旦讓他們覺得有機可乘就是引火燒身,珈藍只得說道:

      “我性格一向孤僻,見諒。”

      廖文山倒真的不再打來,憑他的條件,市面上什么樣的女子沒有?環(huán)肥燕瘦,任君挑選,可惜她珈藍不是這塊料。

      劉遠非聽說珈藍直截了當拒絕了這位富翁,雙眼呈心形望著珈藍道:

      “珈藍,你這么做不會是為了我吧?”

      珈藍直接把他掃地出門。

      如此又過了月余,珈藍手機上忽然接到一個電話,看號碼有些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了,珈藍遲疑著接了。

      “藍小姐你好,我是廖文山!

      又是他,但奇就奇在珈藍并無大多反感。

      “之前一個月我不在國內(nèi),不太方便聯(lián)系你,就一直沒有打電話,我今天回國,能不能請你賞光吃頓飯?”

      話說到這個份上,珈藍實在是無法再拒絕。

      “那好,五點整,我準時到府上去接你!

      珈藍這人不喜歡遲到,四點五十分就已經(jīng)收拾妥當,坐在沙發(fā)上等。因為不知道會去吃什么,珈藍穿了紅色露肩小晚禮服外面披了白色披風,既亮眼又端莊大方。

      五點整,門鈴卻沒有響起。廖文山又打電話來:

      “藍小姐,我現(xiàn)在方便上去嗎?”

      原來是怕她還沒收拾妥當,“我馬上就可以下去!辩焖{道。

      “那好,我上去接你!

      這么周到,讓珈藍有些感動,劉遠非從來都是“喂,珈藍,六點半在麻辣香鍋見啊!币,“珈藍,我今天忙,你先去買票,我去電影院找你!比站锰扉L,也就成了兄弟。

      廖文山不是空手上門,還帶了一束百合一盒糖果,一開口就客氣的不得了:

      “這么久不見,藍小姐還是這么漂亮!

      好話誰不愛聽?珈藍也笑著接受了。廖文山又說:

      “這盒巧克力是我托人從瑞士帶回來的,我聽說年輕的女孩子都喜歡,藍小姐如果不嫌棄就收下吧!

      珈藍想想也不是十分貴重的禮物,不收倒顯得狷介,于是便大方收下了。

      還沒說幾句話,廖文山就已經(jīng)博得了珈藍的好感。

      到了餐廳,侍者一見廖文山就打招呼帶他們往靠窗的一張桌子去,原來是早都訂好了位置,珈藍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此時還是有點拘謹,怕出錯,只點了牛排和甜點。

      廖文山就比較隨意,講了講自己這個月去非洲考察的事,珈藍以為他出國準是去歐美國家,原來卻是去了非洲,廖文山說非洲雖然很多地方貧窮落后,但正因為這樣投資者們才有機會,珈藍本來不懂這些,也不喜歡聽人說,但見他興致勃勃的,也不禁覺得開心。

      一頓飯吃了快兩個小時,廖文山提議去跳舞,珈藍并沒把這當作一個約會,推辭說自己習慣早睡。廖文山也不堅持,送了珈藍回家。

      下了電梯之后,廖文山說:

      “藍小姐,今晚過得十分愉快,如果你不介意,改天我可以再約你出來嗎?”

      珈藍不知怎么的,忽然就說:“下次我請你!

      廖文山就笑著坐電梯下去了。珈藍走到自己家門口,開了廊燈,忽然發(fā)現(xiàn)門口蜷縮著一個人,這一驚非同小可,珈藍“啊”的一聲大叫,那人被驚醒了,一抬頭,卻是劉遠非。珈藍沒好氣:

      “你跑到我家門口來蹲著干什么?”

      “我原以為你會在家,誰知我來了你不在,打你電話又沒人接,我只好在這里等!

      “神經(jīng)!為什么要等我,我不記得你約過我。”

      “唉,肚子餓想來蹭頓飯嗎,快進去吧,我已經(jīng)餓得什么力氣都沒有了!

      珈藍想看看時間,發(fā)現(xiàn)果然有八個未接來電,進了餐廳之后,她出于禮貌設(shè)置了震動,所以也沒有聽見。

      快九點了,當然會餓。劉遠非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吃泡面一邊問:

      “你晚上干嗎去了?”

      珈藍想了想說:

      “一個朋友請我吃飯!

      劉遠非粗心,根本沒發(fā)現(xiàn)客廳里多了一束百合,至于巧克力,他想都沒想就打開來吃了。珈藍也沒多說。

      后來廖文山每隔一陣子就請會請珈藍吃頓飯,或是出去玩,本來好好的,但有一次廖文山說要去打高爾夫,叫珈藍一塊,路上才說可能還有幾個商場上的朋友也會來,珈藍也沒多想。誰知到了地方之后,那幾個人凈是不懷好意的打量珈藍,還故意大聲跟廖文山說“悄悄話”,什么這一個氣質(zhì)好,看起來純潔之類的,珈藍氣得臉都白了,接了個電話之后就借故走了。

      晚上廖文山再打過來珈藍也懶得接,她現(xiàn)在要出第三本書,忙著做最后修改。

      可是就連遲鈍的劉遠非也得到風聲了:

      “珈藍,我聽說你最近個廖文山走的很近?”
      “都是普通朋友,吃吃飯而已,沒別的!
      “外間怎么傳說新晉美女作家搭上闊佬?你要當心,商人都是無利不起早的,他要是態(tài)度殷勤就必有所圖,怎么可能只是普通朋友。這種老狐貍,你要當心!

      這倒是肺腑之言,珈藍聽了卻生氣了:

      “劉遠非!你認識我多久?人家嚼舌根我不要求你挺身而出,但也不用把這話再講給我聽一遍!”

      見珈藍動怒,劉遠非也不好再說什么,可是之后卻很久不再打電話來。珈藍對自己說:男人!

      但是隨后廖文山上門來道歉,珈藍猶豫了片刻,才叫他去樓下咖啡廳等自己,請他進來,謠言豈不是坐實了。

      在咖啡廳,廖文山一再解釋說那幾個朋友比較熟悉,口無遮攔慣了,又說商人都是俗人,什么事都往俗里想,請珈藍一定見諒,他保證不會再有這種事了。怎么說他也是個成功的商人,對珈藍這樣客氣,再得理不饒人就是珈藍小氣了。

      事后珈藍想想,這可能是廖文山一次有意的試探,如果珈藍沒有動怒或者坦然接受,那就算是默認了。

      這一次意外讓珈藍和廖文山的關(guān)系倒退了三個月。娛樂新聞上可以見到廖文山和某個小明星攜手出席慈善晚會的報導。珈藍對朋友說:男人!

      劉遠非忽然又登門拜訪了,可能也聽說了珈藍“失寵“的事,專門拉著她去吃大餐,吃飯的時候他忍不住問:

      “珈藍,你為什么總是這么淡淡地?出了新書,你高興一下子就完了;暴發(fā)戶約你,你不溫不火地;我這么久沒理你,你也沒不高興,珈藍,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故作高深。”

      劉遠非氣得伸手去打珈藍的頭,珈藍總是這樣,不想說的時候就胡扯,劉遠非也拿她沒辦法。偏偏冤家路窄,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時候廖文山就拉著那艷俗的小明星進來了。

      明明沒做虧心事,珈藍還是一陣心虛,劉遠非也看見廖文山了,促狹地問:

      “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

      被珈藍狠狠地白了一記。

      可是廖文山卻向著珈藍走過來了,俯身到:

      “珈藍,好久不見,你還是這么漂亮!

      不是礙著自己形象,珈藍真想翻個白眼給他看。果然,那小明星嬌滴滴地道:

      “文山,這是哪位啊?怎么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

      廖文山似乎對敘舊被打斷了感到不滿,他低沉地道:

      “這位是藍珈藍小姐,知名女作家!

      說完又對珈藍說:

      “我們先過去了,改天約你!币矝]介紹自己的女伴。

      劉遠非似笑非笑地看著珈藍,珈藍就有點氣哼哼的,本來什么都沒有,廖文山偏要一副曖昧不明的樣子,珈藍替自己委屈,劉遠非偏要火上澆油:

      “珈藍,要是我看的不錯,這老狐貍就是在打你的主意,你一直沒給他機會他才轉(zhuǎn)而投向了小明星!

      “你別的本事沒有,胡說八道倒特別在行!”

      “你相信我,我也是男人,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我不會弄錯的,唉,珈藍,你總是太天真!

      一頓飯不歡而散。

      廖文山第二天果真打電話來給珈藍:

      “珈藍,你出了新書?我剛剛?cè)ベI了一本,正打算拜讀!

      珈藍心里別別扭扭的,一味應承也不多說話,最后廖文山說請珈藍吃飯,珈藍想也不想就沖口而出:

      “不要,我才不要人家說我和小明星爭風!”

      那邊廖文山愣了,半晌才呵呵地笑了起來:

      “我和駱小姐沒有什么,最近我的公司請她做形象代言人才有幾次接觸,你知道,娛樂小報總喜歡捕風捉影。”

      珈藍正為自己剛才的失言大感尷尬,廖文山就已經(jīng)說了六點鐘來接她。掛斷電話珈藍抱著腿坐在床上一陣怔忡,這個廖文山實在有一手,珈藍不得不承認,和他的相處是很愉快的,他總是那么細致、體貼、周到,又有情趣,可是所有完美的男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缺點——他結(jié)婚了。

      呆坐了半晌,珈藍起身收拾打扮。

      那天晚上廖文山攤牌了:

      “珈藍,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我承認我身邊的女人一直很多,可是沒有哪一個會像你那樣在夜色里悠然訴說自己的心事。我知道你是特別的,所以一開始就抱著打持久戰(zhàn)的心理約會你,算起來我們認識已經(jīng)半年多了,可我從來不敢越雷池一步,就因為我知道你是與眾不同的。

      直到今天我才敢確定你心里其實也是有我的,不然你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珈藍,你跟了我吧,我一定不會委屈你的。”

      說著推過來一只錦盒,珈藍放在一邊沒有打開。

      廖文山有些疑惑地說:

      “珈藍,你不戴上試試嗎?”

      “戴在哪根手指上呢?”珈藍反問。

      廖文山是聰明人,一下子明白了珈藍的意思:

      “珈藍,對不起,我什么都能給你,唯獨這個我給不了你,我太太在我年輕擺地攤的時候就跟了我,糟糠之妻不下堂,雖然你這么多年過去,我們早都成了兄弟姐妹一樣的情誼,可我不能拋棄她,你可以以我外室的身份出席任何場合,你做什么我都不干涉,唯獨,我不能娶你。”
      珈藍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幕,養(yǎng)她才多少錢,要是離婚,分去他一半財產(chǎn),那又是多少錢?她珈藍,沒那么高的身價。

      珈藍于是又笑:

      “廖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到了樓下卻后悔了,盒子里是什么呢?也許是一顆三克拉全美方鉆,自己竟然連打都沒打開,一生中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呢?

      廖文山在餐廳里獨坐了五分鐘準備結(jié)賬離開,珈藍忽然大步走了進來:

      “我改主意了,如果盒子里不是三克拉全美方鉆取你狗命!

      廖文山就笑著打開盒子,取出戒指給珈藍戴在右手無名指上,鉆石在幽暗的燈光下閃耀著灼灼的華光,珈藍也笑了。

      這晚回到家劉遠非不知怎的,又守在珈藍門外,珈藍有了經(jīng)驗沒有大驚小怪,上去拉起劉遠非,劉遠非看見珈藍忽然激動起來:

      “珈藍,我想過了,我不能再等下去,我其實一直喜歡你,可是你老是那么淡淡地,我也不敢造次,我怕我說了什么,咱們就連朋友也沒得做,可是現(xiàn)在,我要是再不說出來你就要被別人追去了,我雖然收入很普通,也沒有什么背景,但是我愿意好好的對待你,讓你開開心心的的,不為任何事煩惱,你說好不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來拉珈藍的手,珈藍呆呆聽著,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來。劉遠非害怕了:

      “珈藍,你別不高興,我可沒有用冒犯你的意思啊!

      珈藍忽然綻出一個笑來。只是那笑,簡直比哭更難看,她說:

      “劉遠非,你應該去找一個更好的姑娘,我,我配不上你。”

      劉遠非急了:

      “怎么會,珈藍,明明是我配不上你!

      忽然間瞧見了珈藍手上的戒指,劉遠非明白了,他冷笑著后退了一步:

      “原來是這樣,你直說也不要緊,我不會死纏爛打的。我不是這樣的人!

      珈藍也急了:

      “不是這樣,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劉遠非忽然換了表情,帶著點疏遠,帶著點意外,又帶著點恍然大悟,接著一言不發(fā)地跑下了
      樓。

      珈藍本想去追他,轉(zhuǎn)念一想,追上了又能說什么呢?手上的戒指已經(jīng)明明白白地說明一切了。
      難道要她對他說,藍珈藍,從來也不是清高的人,那天晚上在露臺上,她根本沒有認錯人,她是故意的,故意要引廖文山入彀。

      廖文山是個做實事的人,接著就替珈藍找了房子搬了進去,珈藍本來不想搬,但廖文山說不搬就不像是金屋藏嬌,珈藍就笑,反正也是賣給他的,客隨主便。

      廖文山待珈藍確實慷慨,每個月零用錢就有幾萬塊,還不算帶著她出去買衣服買飾品,珈藍性子淡泊,本來不喜歡那些招搖的東西,但廖文山說你跟著我出去總得顧及我的臉面,于是沒過多久,那些美艷風騷的晚禮服就大大超過珈藍本來的幾件淡雅素服占據(jù)了衣柜里的大部分位置,偏偏這些衣服泰半只能穿一次,于是越加發(fā)展壯大了。

      珈藍本來從外省遷過來的朋友就不多,跟了廖文山之后連劉遠非都很少接觸了,幸虧她懂得如何自處才不至于寂寞。

      廖文山都極為放心地說,珈藍,我一點都不擔心你會出去招蜂引蝶給我戴綠帽子。珈藍就故意不懷好意地笑,說你小心話說的太滿,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轉(zhuǎn)眼過了幾個月,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珈藍在家里構(gòu)思時忽然收到一條短信,說想請她出來坐坐,一看落款,是和廖文山鬧過緋聞的那個小明星。

      珈藍想都沒想就把短信刪掉了,她不愛應付無關(guān)緊要的人。但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天天在樓下等她,終于有一次堵到了珈藍,她說不會占用珈藍太久時間,請她聽她說幾句話。

      珈藍看看她的樣子確實有些可憐,一時心軟答應和她一起坐坐。

      原來駱冰十七歲的時候就跟了廖文山,那時候她是飯店里的小服務員,廖文山去吃飯的時候偶然發(fā)現(xiàn)了她,覺得她長得還不錯,就弄到了自己身邊,后來又出錢栽培她,把她培養(yǎng)成了一個女明星,她跟了廖文山足足七年,廖文山身邊的女人換了又換,唯獨她一直在,因為她是真心實意的愛著廖文山,雖然她的愛在廖文山看來是很愚昧的,可是也因為她的愚昧他一直沒有離開她。

      她說原來廖文山有別的女人的時候也不會和她斷絕往來,但這一次,他給她開了一張支票,讓她不要再回來,她不相信他是認真的,等了幾個月,發(fā)現(xiàn)廖文山真的不再聯(lián)系她了,連她的電話也不接,她急了,實在沒有辦法才來找珈藍。

      珈藍看著這個女人,說不出來是同情她還是厭惡她。珈藍就說,駱小姐,今天你以什么樣的身份面對我呢?你希望我能做些什么呢?

      駱冰就愣了,她以為她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最終她囁嚅著說,能不能讓廖文山不要和她斷絕關(guān)系。

      珈藍就嘆了口氣,說,你太高看我了,他和你斷絕關(guān)系是因為他想和你斷絕關(guān)系,男人拋棄女人不需要理由,從頭到尾,我對他沒提出過任何要求——包括和其他女人斷絕往來。

      駱冰將信將疑地看著她,發(fā)現(xiàn)珈藍的眼睛里并沒有不安或是隱瞞,半晌才不甘心地說,他愛上你了。

      珈藍就笑了,駱小姐,對廖先生來說哪有愛不愛的問題,我是他買來的玩意兒,新鮮那么一會兒總是有的,何至于就扯到愛不愛呢,難道駱小姐你還信這一套?

      駱冰不置信地瞪大眼睛望著珈藍,難道你一點都不愛他?他為你做了這么多你竟然不動心?

      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珈藍說。

      駱冰以為她在說自己,頓時變了臉色,拂袖而去。臨走,還恨恨地丟下一句,廖文山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

      后來廖文山向珈藍問起這次會面,珈藍只閑閑地說了一句,碰巧遇上了隨便聊了幾句,便不肯再多說,大概駱冰后來又去找過廖文山,讓他不要相信自己吧。

      半年后珈藍接到劉遠非的喜帖,珈藍本來想托出版社的同仁捎個紅包就算了,可是敵不過自己的好奇心特意去看了新娘。小而平淡的一張臉,屬于在人群中泯然眾人的那種。一直挽著劉遠非乖巧地笑,不知道是怕他跑掉還是想宣布主權(quán)。

      劉遠非見了珈藍撇下一眾親友過來和她打招呼,還沒開口說話,眼圈先紅了。珈藍就笑他喜極而泣,劉遠非搖著頭,看著珈藍許久,終于還是沒說出什么來。

      珈藍觀完禮就離開了,回家的路上她不無嫉妒的想,要是她愿意,今天穿上婚紗的人本來應該是她,可是機緣不對,也就錯過了。

      轉(zhuǎn)過年來珈藍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廖文山變得特別忙碌了,總是托辭開會、出差不到珈藍這里來,珈藍也不探尋,一味的隨他去。終于有一次廖文山“本來”應該在美國的時候,給珈藍發(fā)現(xiàn)他挽著一個穿大紅連衣裙的艷妝女郎從珠寶店里走了出來。

      珈藍避之不及和廖文山走了迎面碰頭,廖文山明顯一楞,珈藍卻目不斜視地走過去了,和廖文山擦肩而過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淺笑。

      珈藍事后回想,那一刻自己心中的感覺受,首先,這一天終于是來了。其次,那女郎的確美艷。然后……沒有然后了。她詫異地想了又想,可就是這樣了。

      廖文山過了幾天從美國“回來”了,一坐下卻是惡人先告狀:

      “珈藍,你跟蹤我?”

      珈藍嗤的一聲笑,饒是廖文山臉皮夠厚也不免汗顏,換了個口氣道:

      “珈藍,像那種庸脂俗粉都是逢場作戲的,做不得準,你不要放在心上!

      珈藍卻說,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庸脂俗粉?說不得骨子里我比她們還惡俗呢!

      廖文山就嘆氣:

      “珈藍,你如果肯待我上心一點的話,十個那種女人加起來也不能把我從你這兒帶走,可是珈
      藍,我不是傻子,你一味地順從我,從不提任何要求,你甚至不向我撒嬌……”

      珈藍冷冷地打斷了他:

      “我只是你買下來的小玩意兒,在你有任何需要的時候滿足你,我不知道我的義務里還包括照顧
      你的心理需要!

      廖文山聞言愕然,他看著珈藍,說,珈藍,你是這樣想的嗎?你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嗎?

      “依你我之間的交往模式,我實在不做他想。”

      “我想對你好,可是我只有錢,除了給你錢,我想不出別的法子來對你好。”

      “我本來也不想從你那里得到別的。”

      廖文山聽了這番話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嘴角耷拉了下來,眼睛也失去了神采,真實的年齡徹底暴露了出來:

      “珈藍,你連騙都不屑騙我嗎?我以為我能打動你,誰知道到頭來還是我癡心妄想!

      廖文山總歸是個男人,即使輸也不會輸?shù)奶y看,臨走時望了望沙發(fā)上的珈藍,見她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終于推開門離開了。

      廖文山第二天派人送來一些文件,把珈藍住現(xiàn)在住的這套房子轉(zhuǎn)到了她名下,又給她開了一張支票。珈藍照單全收,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也不打算挽回什么。

      她沒有刻意逃離這個城市,她甚至連出版社也沒有換過,她住在廖文山送給她的房子里,每天敲著鍵盤講述這個都市里的人生百態(tài),只是原來,寫作是她的謀生手段,現(xiàn)在,寫作是她的業(yè)余愛好。

      偶爾在各色酒會上會與廖文山相遇,珈藍總是微笑著朝他舉一舉酒杯,他想向珈藍回敬的時候珈藍卻已經(jīng)是把臉扭開了。

      半年后,珈藍在一次私人聚會上遇到一個叫丁勇的男人,他說他的妹妹是珈藍的忠實讀者,還靦腆地拿出幾本書請珈藍簽名。隨后又與珈藍閑聊起來,送珈藍回家的時候,他似乎欲言又止,珈藍便問他有什么事要說。丁勇猶豫了半天才說道:

      “珈藍,我直說了你不要生氣,我聽人說佳怡的老板廖文山在追求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珈藍也很會說話——哪的話啊,人們都說我被他包養(yǎng)了。

      丁勇的臉漲紅了,怎么會,珈藍,你這么美麗又聰慧,根本不需要他為你做什么,我知道沒有這回事的,對不對?

      珈藍回答的更絕——我們出本社想請廖先生投資,因為我跟他有過一面之緣,老板請我同他交涉,一來二去就傳出不好聽的話來。不過呢,有很多明白事理的人,像丁先生這樣的,知道謠言就是謠言。

      丁勇得了這幾句話歡天喜地的去了。

      然后順理成章,半年后,他們結(jié)婚了。

      丁勇是個小生意人,婚后珈藍拿出一百萬投資他的生意,丁勇對珈藍越發(fā)千依百順,出去應酬全部帶著珈藍,逢人便介紹自己的太太是位作家。

      珈藍也仿佛對這段婚姻很滿意。偶然間聽見丁勇打電話時提到“廖文山給了她一筆錢,可能有二百多萬,現(xiàn)在有一百萬已經(jīng)投到公司里了。”她也只做不知,大家都有小秘密,何必揭穿呢。

      廖文山給珈藍的錢,全部加起來五百萬不止,還不算那些鉆石、珠寶,她就是花錢買了個聽話的丈夫,那又怎樣?和十年前一百塊錢就可以讓別人睡她一次的時候相比,她不是已經(jīng)得到了足夠多的回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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