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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虎
身為一只兔子大王,虞白勤奮努力,堅持不懈的修煉,就是想有一日打敗另一個山頭的大王,拯救他的兔子兔孫們,是的,另一個山頭,去你的另一個。
虞白牙咬的咔嚓咔嚓響,使勁嚼著嘴里的胡蘿卜,這朧月山原本就是他的,誰知前百年的時候來了一只白虎,修為比他高,塊頭比他大,打了一架之后,他還輸了,迫不得已一分為二,各占一山頭,咱是一只有素質(zhì)的兔子,輸就輸了,井水不犯河水,行不,可是,那白虎妖...,想到這,虞白一雙紅眸霎時火光亂飛,牙齒咔嚓作響。
“報!大王,隔壁的又來了!币恢换颐米优艿娘w快,快速俯在虞白邊上,張著三瓣嘴恭敬道。
虞白的額角突突的跳著,玉色小手抓起胡蘿卜就往外沖去。
灰毛兔子擼了擼肚皮,毛爪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胡蘿卜來,搖搖腦袋,三瓣嘴里嘟囔一句:“相愛相殺”,又蹦跶著替自家大王助威去了。
朧月山中介點,崖底的風從下旋飛而上,吹的新搭的橋搖搖晃晃,而讓人無法忽視的卻是兩邊的人,同是一身白衣,相對而站,風吹而不動,周身像是被靜止一般。
虞白想的是,敵不動我不動,敵若打,我若奉陪,敵要那啥,揍死拉倒!
晏封想的是,他家小白什么時候才可以真正成為他家的,好煩惱...。
呼~~~(風與時間)
“喂,打不打,不打我走了啊,我可是很忙的好吧!庇莅卓戳藢γ嬉谎,擺擺手就要往回走。
晏封:“... ...,怎么辦,怎么辦,要不要打,可是不打,小白就要走,打的話,又不小心弄傷小白怎么辦...,還有他該怎么告白呢啊!
對面的老虎晏封仍然還是一臉面癱,起碼在虞白眼里是這樣的,“又是...”,他抽抽嘴角,轉(zhuǎn)身就走。
從草叢里滾出一只小老虎來,小老虎看了一眼遠去的白影,充滿鄙視的瞅了眼自家大王,他明明收買了那邊的兔子,送機會給大王,大王好傻,怎么辦,連告白都不會哎。
是的,老虎大王喜歡兔子大王,追了一百多年還沒追到,期間賠了胡蘿卜青菜水果若干,打架(培養(yǎng)感情)賠了千年草藥若干,修橋修了一百多年,外加收買兔子等等...
反正還是沒追到,本來今天自家大王是要告白,然而,呵呵,北風那個吹,那邊的兔子肯定又要嘲笑了,哼,大王好沒用,怎么辦...
生活還得繼續(xù),追妻(...)更是要繼續(xù),所以,路漫漫兮~
今天兔子大王要去歷練,老虎大王默默跟去,挨了滿頭包,明天兔子大王要去參加妖怪大會,老虎大王正大光明跟去,冷著臉回來,原因:松鼠小妖告白~,后天,兔子大王想吃枇杷,搶了大獅子府的玉杷樹,老虎大王賠了一顆流星果樹外加鼻血兩條~,大后天,兔子大王的大敵人,九尾血狼來了...
而老虎大王被他爹抓回去了,原因:相親。他爹不管了,公的母的讓老虎大王隨便選一個,然后成親滾蛋,老虎大王的那張面癱臉扯了扯,似乎是想到什么笑了,老虎大王說:“爹,我去接媳婦兒去,我有媳婦兒的。”
這邊老虎大王要去接媳婦兒,而兔子大王正在浴血奮戰(zhàn),九尾血狼一直想占他這座山,妖各有山頭,各不相干。
然而,九尾血狼的狼老大昔日與虞白有仇,問什么仇?當初妖族小輩去黑錯森林厲煉,狼老大搶了兔子大王的靈草,被兔子大王狠揍了一頓,結(jié)了仇,后來,狼老大繼承了九尾血狼的王,而虞白成了兔子大王,兩看兩生厭,斗了幾千年了,最近幾百年才消停點,不知怎的,今天又來了。
虞白其實是打不過狼老大,他也很無奈,種族相克,原先虞白的修為高相克狼老大,所以壓制他,現(xiàn)在,呵呵,本來嗎,他也在看山頭,帶著兔子兔孫們搬家,打不過就躲,這是常識,而且他很忙的好嗎,他讓灰兔子帶著兔子們躲起來,他也想躲清凈啊,可是,他是大王啊,他也很無奈啊。
“虞白,滾出來,該不是怕了吧,哈哈哈。”狼老大站在一眾狼前放聲大笑。
虞白手背在身后,大搖大擺的走出來,看上去很是胸有成竹,唄有面,可是他在心里默默的點頭,面子啊面子~
倆妖打斗,無管子孫輩,這是規(guī)矩,可是這狼老大,狠的很呢,所以他才不把自家兔子放出來給小狼揉,捏呢。
先發(fā)制妖,虞白手拿玉棍胡蘿卜,上去就給了狼老大一棍,狼老大伸出拇指抺了抺嘴角,猙獰一笑,瞬間化為九尾血狼,狠狠往前一撲,尖銳彎鉤的狼爪快若閃電,虞白就算急忙往后一躲,胸口處還是出現(xiàn)五道血痕,深若見骨,恐怕要不是他急忙一躲,那顆跳動的兔子心早已灰飛煙滅了,虞白沉了紅眸,他不喜殺戮,可是這狼妖是要逼他嗎,只是玩了那么久,該結(jié)束了,他可不想留下一個禍害呢,虞白輕笑一聲。
狼老大抬起狼爪,伸出舌尖往爪上一,這兔子妖幾百年未戰(zhàn),真弱,瞇了瞇眼,隨機睜大狼眸,蓄勢待發(fā),暗色眸子警惕的看著那血色小人。
玉棍胡蘿卜閃著燦光,把虞白包裹在光圈里,泛著青白的唇漸漸變的紅潤,身上的爪傷也慢慢愈合,狼老大想趁此機會偷襲,可是他竟然動不了,鎏金的暗色眸子快速灰敗,狼的身上被一層石灰覆蓋,虞白睜開眼眸,玉棍胡蘿卜往狼老大身上輕輕一碰,便與那灰層一般四散開去。
“小狼們,走還是留下!庇莅滓性谟窆骱}卜上,紅色眸子微勾,竟生生逼出一股艷氣來。
原本伏在地上顫抖的小狼們霎時間沒了身影。
“小灰,清理現(xiàn)場!庇莅纂S手從懷里掏出一根胡蘿卜道。
“是!大王!”灰毛兔子化作小童子,伏地跪道。
虞白轉(zhuǎn)身邊啃著胡蘿卜邊四去望著嘟囔著:“小老虎呢,不會還沒回來吧!
晏封默默看著那五個大字,“虞白的洞府”,進還是不進,進了該怎么說,小白要是不答應(yīng)怎么辦?要不,明天再來,對,明天再來,這樣想著,他默默轉(zhuǎn)過身,一道吊兒郎當卻清晰的嗓音在背后響起:“喂,小老虎,是不是明天過后后天呀!
他一驚,緩緩轉(zhuǎn)過身,眨眨眼,身影還沒消失,晏封直直站在原地,活像一尊石像。
“小老虎,我可是把嫁妝送你家了呢,你爹娘也同意了(是嗎...),你要是走,屬于逃婚了哦!庇莅撞[了瞇眼,看著那一動不動的人,危險道。
晏封想的是什么,其實他什么也沒想,他嘴笨,什么也不會說,他握了握手,只想抱抱小白,腦袋還沒轉(zhuǎn)過彎來,身體卻直直跑了過去緊緊抱著那人。
虞白彎了嘴角,同樣抱著小老虎,撫平了他顫抖著的手,只聽那人在他耳朵邊輕聲說了聲:“好!
那年那月那日,小老虎,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呢。
“你受傷了...”
“嗯。”
“我救你,你給我當娘子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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