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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透視1864年蒼白的天空,時光在輪回的剎那停止。定格在茫茫大雪之中。所有的哀嚎和歡笑都幻化成最深的痛楚,撕扯著每根脆弱的神經(jīng)。木納的靈魂瞬間清醒,難以壓制的悔恨如潮水般將他吞噬。他撫摩著她冰冷的面龐相溶的淚水滴落在四散的血液里,順著堆積的白雪延伸,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印,扎進心里,刻在臉上。
多年后的某一天他撫摩自己臉上交錯的傷疤時,心還是會灼熱地疼痛。那深重的罪惡感會一直糾纏,成為一道枷鎖將自己囚禁在悔恨的過往里,永不遺忘。
從劊子手脫變成浪客的自己,只不過是用自己的刀去贖下曾經(jīng)的罪孽。在流浪了如此,漫長的日子后,終究回到了京都,回到了這個承載了童年的夢想和回憶的故土。身體撕裂的聲響,人猛的哀鳴,血液噴發(fā)的壯麗以及飛速砍下的快感都清晰地展現(xiàn)在眼前,濃烈的罪惡感成為夢魘時刻警告著自己要贖罪,要贖罪。
他在夕陽的余暉中緊握刀柄,站在愛妻的墓前久久相望,他的瞳中倒映的是愛妻清秀的面容,鼻尖嗅到的是清淡的白梅花香。他凝視著這些短暫的永恒,用心訴說思念的話語
他說:“巴,我回來看你了“
時光在眼前飛速回轉(zhuǎn),停留在1864年昏黃的天空中,那些絢麗的色彩籠罩在兩人相視的瞬間,他微笑著看著她從心底涌出的幸福笑容,在元治元年的晚夏許下真摯的誓言
“我兩長相廝守,永不分離,直至死去!
而現(xiàn)在,他才知道自己的誓言是這么不堪一擊。盡管如此,他還是找到了一生中第二個至愛的人,并有了自己的孩子。
有時候會想,他現(xiàn)在過的好么?是跟巴在一起幸福還是跟薰在一起快樂?就這樣想了一天,看到太陽升起又落下,周圍從吵鬧變?yōu)榘察o,還是想不出。那么,這個問題就繼續(xù)糾纏在我腦中吧,只要你快樂就好。只要有你的笑容,我就知道,你的罪在減輕,你很幸福,你愛著所有愛你的人。
可你知道么?我不想看著你投身戰(zhàn)斗滿身傷痕的樣子,不想看到你戰(zhàn)斗時悲傷的面容。我只希望你和你的至愛過普通的生活,像你所希望的那樣當個農(nóng)民,種植蔬菜,賣些藥草,像15歲的你和巴在一起的那五個月一樣,遠離戰(zhàn)場,遠離血腥的時代,在殘酷的年代過最閑適的生活。即使會被人說逃避也好,我只想要你好好生活,你瘦小的身軀背負了太多,超出了你所承受的極限。
你的罪很深,即使做了再多,死在年一刀下的人也不會復生,他們的親屬也不會原諒你的罪過。所以,請代替死在你刀下的亡魂去感受生活,你的善良讓你失去了許多又得到了許多,而最后留下的,是一顆傷痕累累的心。
四月的櫻花開的絢爛,你躺在薰的懷里,回想著京都的硝煙繚繞,在大澤與巴度過的幸福時光,在流浪了如此,漫長的時光后,還是回到的東京,回到了薰的身邊,在飛舞的花海中輕閉上眼,一滴淚水劃過,和當初對著巴流下的淚水相互重疊,聚集成一束溫暖的光源,劃破天際,最終停留在每個愛著你的人的心底,花開結(jié)果,芳香四溢。
在戰(zhàn)斗了如此之久后的某一天,你終于可以安穩(wěn)地睡個好覺。你在薰的懷里面帶笑容,走向了最后的歸宿。時光在此定格永遠,這一刻我們看到你臉上的傷疤已退,你的罪終于贖完。當病弱的軀體再也支撐不起雙手的重量時,你垂下雙手,薰在旁邊輕聲哭泣,我們也跟著流下淚水,回想著你對巴以及對薰說過相同話語
“謝謝,對不起,和再見……”
劍心,在天國的你,一定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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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6月20日晚寫的悼文,無論以后會怎樣生活,怎樣遺忘在心底短暫停留過的人,但劍心是一定不會忘記.
這篇文章自己不太喜歡,總覺得沒把自己心中的劍心完美地刻畫出來.但到底怎樣才算完美,自己也不清楚
劍心,156歲生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