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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兒!
今天是忍者學校的開學典禮,和子早早地爬了起來叫醒她家那口子,扒拉在圍墻后面透過裝飾成竹枝的護欄偷看,七歲左右的孩子們在家長的陪同下陸陸續(xù)續(xù)地走進校園里,臉上綻放著像花一樣的笑容。
“誒誒有人摔倒了!”和子拉扯著太郎的衣袖,眼里帶著羨慕的笑意,一邊倒還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那個不小心摔個大馬趴的孩子哭得凄涼,嘴里還可憐了一下,“哎喲,好疼啊。”
和她不一樣,太郎一點興致都提不起來,他一下子看看遠處的建筑,一下子又看看手表,對著指針數(shù)了又數(shù)才總算開口,“老婆,我上班快遲到了,先走了。
“等一下!”
果然,他還沒跑起來就被叫住了,太郎的肩膀一耷拉,臉上堆上笑意,“老婆……”
“笑笑笑笑你個頭!”和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戳著太郎的腦袋,“今天你去走走關系,想辦法把小翔送進去,他都快過歲了!”
“嘖,你以為關系那么好走的嗎?我,我對著別人我開不了口啊!
“開不了口?!你想不想兒子成材了!做爸爸的連這點臉都不肯拉下來嗎?好不容易才住到學校附近你就不能努力搞搞??”
和子的話就像機關槍一樣噼里啪啦地擊打著他腦子里的那根神經(jīng),白眼翻了一個又一個,東拉西扯地又各種翻著舊賬,終于忍受不了的太郎只得妥協(xié),“好好好我想辦法,我先去上班了。”
說完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快步前走,直直把和子那句“搞不定今晚就別回來了”扔到腦后,長松一口氣,真是只母老虎。
太郎是火影辦公室的一個小文員,但若不是這重身份只怕當初連老婆都娶不到,畢竟是天子腳下,所以他要想辦法的對象就是自己的直屬上司火影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痔瘡又犯了,太郎坐在椅子上總是不安生,緊張得手里都在發(fā)抖,額頭直冒冷汗,但他過會又安慰自己,只是求個幫忙,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說他也是跟了火影大人好多年了,這點交情該有,該有。
“太郎,”來人敲敲他的桌子,“一會田之國的大名會過來,你接一下!
“好!
大概是不愿意的,此時他竟然又有一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晚上回家也好交代了,他今天有應酬,實在是沒法提。太郎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好,就連痔瘡也不覺得疼了,三五幾下就把文件打好,帶著后輩直奔村口去了。
和子買完菜回來已經(jīng)是十點鐘了,今天市場大特價,她在一群師奶里擠破了頭才搶到那些又便宜又新鮮的大白菜。辛辛苦苦地拖回家去,本來想叫兒子幫忙拿一點,哪成想那小子又瘋?cè)チ,現(xiàn)在的滿腦子只有大白菜的和子懶得管他,也不顧自己還在玄關處,就跟看大寶貝似的數(shù)著她的白菜。
“這些用來炒,這個用來煮,這個可以腌咸菜……”
她自言自語地分配著它們的“任務”,卻突然之間大叫一聲把白菜丟到地上。外層的菜葉被掰開,里面一坨肥嫩嫩的蟲子正蠕來蠕去地,嚇得她捏著手指提溜去廚房找她家那只下蛋母雞,又突然靈光一閃應該要去找那個攤販算賬,說不定還能再要回來一些錢,那這些大白菜就更劃算了。頓時,剛剛還被當成鬼一樣的蟲子現(xiàn)在完全成了香餑餑,和子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又掰扯著別的菜葉看看還能不能找出蟲子來。
田之國的音忍村早已被廢,以農(nóng)活為生的國土因為氣候和老年化的原因逐漸力不從心,想要把年輕人留住的話就要開發(fā)一些新的工程,開發(fā)工程自然最需要的就是錢,因此田之國大名這次是來借錢的。只是這大名一點卑躬屈膝都沒有,一會要說在木葉觀光,一會說要和火影大人去喝茶,叫太郎跟個小廝似的在他身后跟了一天,夜晚甚至還神神秘秘地問他木葉的地底在哪。
太郎自這土生土長,自然也是聽說過的,戰(zhàn)后的木葉雖然發(fā)展迅速,但是灰色地帶依舊劃分在看不見光亮的地底下,晦暗的職業(yè)也沒有完全根除,不過,這也挺正常。和子從外面嫁過來,從來不知道“地底”是什么,太郎當然也不會跟她講,只是知道歸知道,去的話倒還真沒試過。
“男人的話就是應酬,應酬,哈哈哈哈……”
田之國的大名不論是油膩膩的肥肉還是光禿禿的頭頂,無一處不在標明他是個老油條,這會竟然還反客為主地帶著他逛花街去了,只是大名畢竟是大名,就是小地方的,就是來借錢的,身份在那里,搞不好還是會弄成國際問題,所以,他是為了工作,為了工作。
這對太郎來說也許是一次可以稱之為奇妙的旅程,店里的鐳射燈在五色燈光的折射下閃得看不清人臉,幾杯馬尿下肚,身子跟著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動起來也是暈暈乎乎的,就連看人都有重影,旖旎的空氣和醉人的聲音不斷灌進他的腦子里,太郎只覺得連腳下的地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輕飄飄的,家里那只只會抱怨的婆娘早就被他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工作而已,工作。
紅燈高飄,“大名”這個名頭還真是特別好用,還沒等他看清進來了些什么樣的人,已經(jīng)有兩塊軟玉挨著他坐下了,柔軟的肥肉緊緊貼著他的手臂,一緊張又灌了幾杯,果不其然,膀胱反應迅速,太郎以著平生最快的速度朝廁所沖了過去。
許是真的心理不安導致的生理不安,偏偏廁所還每一格都處于維修中,生理的爭分連走回去那幾步都是折磨,心理的奪秒又覺得放不下尊嚴,最終還是扭扭捏捏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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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靈魂,沒有中心,沒有文字,什么都沒有。。
大概,只想說,就是亂七八糟的一堆事情。。
差不多2000,是日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