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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生日快樂





















1.給親親落仔的生賀,愛你么么噠。
2.暗墮本丸,除了嬸全是黑的,不用試圖洗白誰,非傳統(tǒng)HE。有很多伏筆但不會全部揭曉,可能有很多bug不過應(yīng)該是伏筆,如果真有bug請?zhí)岢。私設(shè)一大堆
3.流水賬小學(xué)生文筆,ooc注定有。
4.并不是特意寫出來給你看的,要是看到中途有不適的自己點×關(guān)掉,不用特地留評告訴我。
5.誰告訴你出場最多的就是女主了。
6.BGM與正文無關(guān),好聽就是了


內(nèi)容標(biāo)簽: 少女漫 正劇
 
主角 視角
蘇我櫻
刀劍亂舞

其它:暗墮本丸

一句話簡介:誰說出場最多的一定是主角


  總點擊數(shù): 3598   總書評數(shù):4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11 文章積分:277,09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言情-幻想未來-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生賀
    之 落仔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357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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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櫻祭

作者:晚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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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零.

      “令愛的靈力很是強大啊,看來會是一名優(yōu)秀的審神者。”

      “強大又如何,不會控制也沒用。希望她此番修行結(jié)束,能讓我們省點心。”

      .壹.

      滿目都是遮天蔽日的大樹,浩浩蕩蕩的綠色擋住了陽光,幾縷陽光穿梭在枝椏間,在空中劃出好看的金色光柱。

      “初次見面,審神者大人。在下狐之助,是時之政府派來的接引者,同時也是大人今后的助手,請多多關(guān)照!

      審神者看著眼前瞇眼笑的小狐貍,又轉(zhuǎn)了轉(zhuǎn)視線,有點不解:為什么這個本丸的定位這么偏僻?

      “請多指教,狐之助。我是蘇我櫻!

      “原來是蘇我家族的大人啊。自我們與時間溯行軍開戰(zhàn)以來,蘇我家一直往戰(zhàn)場上輸送了很多優(yōu)秀人才,尤其是梨大人,令我們連獲大捷,真是太感謝了。梨大人與櫻大人是什么關(guān)系?”狐之助極為自來熟地與審神者套著近乎。瞇著的眼睛里精光閃爍,似乎很不懷好意。

      審神者沉默半晌,才吐出一句話:“梨……她是我,姐姐大人。”

      “原來是姐妹啊,看起來真不像吶……”狐之助完全沒有介意審神者的停頓,極為自然地接下了話,說出的話卻讓審神者身體有些僵硬。

      它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審神者的不對勁,“時間也不早了,再往前走幾步就是本丸的鳥居,鳥居就是一個傳送陣,可直接到達本丸,等到了本丸,再詳細解釋關(guān)于審神者的事情吧?”

      小狐貍向前跑了幾步,回過頭發(fā)現(xiàn)審神者并沒有跟上來,不由疑惑地問道;“怎么了,大人?”

      “不,沒什么……”不是很想靠近那座建筑。

      “審神者,聆聽神諭,傾聽神啟,審判神明之人,是遠比巫女要尊貴得多的存在。不過在時之政府任職的審神者,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帶領(lǐng)化為人形的刀劍男士們與企圖篡改歷史的時間溯行軍作戰(zhàn),保護歷史。”

      “雖說名為‘審神者’,只不過頂著這個名號而已,真正的審神者可不是這樣子的……”

      安靜跪坐著的審神者突然開口反駁,蘇我家族是傳承了幾百年的大世家,涌出數(shù)不勝數(shù)的優(yōu)秀巫女以及陰陽師,但審神者卻只有寥寥數(shù)幾,無一不都是當(dāng)世的天之驕子,聽到自己所神往的審神者稱號如此草率地按在了一群僅有靈氣卻無實質(zhì)的人身上,心中不免憤憤。

      “大人,看來您還不知道,那些刀劍男士雖只是區(qū)區(qū)付喪神,位列八百萬神明之末,但他們卻實實在在擁有神格,是真正的神。所以帶領(lǐng)他們的人用‘審神者’這個稱呼,并不算過!焙鷺O為不禮貌地打斷了審神者的話,它有點煩躁不安,不知是因為審神者的不配合還是因為什么原因。

      審神者被打斷了話之后,有點不高興,但回想起母親大人的話,還是乖乖閉上了嘴不再言語,一直安安靜靜地聽完了狐之助的長篇大論,直到最后狐之助拿出了一把刀,她的眼神才略有波動。

      “這是大人您的初始刀,加州清光,是一個很好的孩子呢。”

      接過自己的初始刀,審神者有些好奇地上下摸索了一番,卻感到手下的刀有一絲顫動。

      ……這是喜悅?審神者有點摸不準(zhǔn)一把刀的情緒,但她的的確確感受到了情緒波動,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

      “注入靈力,刀劍便可擁有□□!焙粗粚徤裾邠崦募又萸骞猓坪跤悬c幸災(zāi)樂禍。

      手中的刀劍發(fā)出亮光,不知何處來的櫻花紛紛揚揚飄落下來,與亮光一同遮擋住了審神者的視線。光芒散去,刀劍已失去了蹤影,取而代之出現(xiàn)在審神者面前的,是一名黑發(fā)紅瞳的少年,長相清秀,氣質(zhì)干凈。

      “吾乃加州清光,或云川下之子、河原之子。不易為用,然卓爾不凡。欲覓明主,惜吾之才,飾吾以華彩!

      十五六歲的少年這樣說著,目光專注地看著審神者,其中還帶著些微忐忑。

      審神者有點想躲開這個專注的注視,一直生活在家族黑暗中的她第一次被人如此注視……

      “可以告訴我,主人你的名字嗎?”

      名為加州清光的少年見審神者沒反應(yīng),欺身上前,與審神者驟然拉進了距離,溫?zé)岬谋窍姙⒃谒哪樕希t色的眸子一動不動,與她對視著,少年微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還是說……主人不喜歡我?”

      太近了!審神者的腦子瞬間空白。

      “我,我叫櫻,蘇我櫻……”

      下意識地講自己的真名說出了口,審神者剛想懊悔,下一秒?yún)s突然感受到了猶如潮水的殺氣從四面八方涌來,冰冷如實質(zhì),仿佛下一秒自己就會被萬刃刺穿身體……

      一秒不到,仿佛從深淵涌來的冰冷殺氣在展現(xiàn)了它的可怕后,又消退地一干二凈,仿佛剛剛只是她的錯覺。

      審神者打了一個寒顫,聽到面前的少年問道:“櫻?是很好聽的名字呢,不是真名吧?”少年的眸色比之前深了不少,但未緩過神的審神者并沒有去在意這一點。

      只是幻覺吧?看著對剛才的殺氣毫無反應(yīng)的加州清光與狐之助,審神者決定將剛才的殺氣拋之腦后。

      來之前,母親大人多次叮囑不要將真名透露出來,審神者看著專注等待自己回答的加州清光,有點愧疚地打算使個詐:“不是真名……抱歉,真名不可以……”

      “不是真名才讓人覺得不對呢,畢竟真名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千萬不能隨意告訴別人喲!鼻骞夂敛辉谝,他轉(zhuǎn)頭看向剛剛一直當(dāng)空氣的狐之助,“那么狐之助,帶著大人來熟悉一下本丸吧!

      “好的,那么,大人與清光大人請跟我來吧!

      狐之助率先跑出了房間,審神者跟著站起身,剛邁出房間,卻聽到身后的人問道:“主人會好好寵愛我的,對吧?”

      回過頭,有陰影打在少年臉上,審神者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她思索了一下,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會的!

      寵愛,就是喜愛吧?他是第一個會用這樣專注目光看著自己的人……

      他就這樣看著你,眼中倒映著你的身影,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你一個人,你就是他的唯一,是他存在的理由。

      .貳.

      雖然名字叫本丸,但實際上審神者接下來要生活的地方,整整占據(jù)了一個山頭,大片的日式建筑點落在其中,除了必要的建筑外,甚至還有溫泉,水池等,一點都不像是新本丸的樣子。

      最惹眼的卻是本丸中大片大片的汪洋粉色,此時是夏末初秋之際,但是本丸內(nèi)的櫻花樹卻一點沒有凋零的跡象,粉嫩的花瓣在風(fēng)中紛紛揚揚落下,頗為壯麗。

      花費了一些時間粗略地逛完了本丸,狐之助最后帶著審神者又回到了鍛刀室。

      “目前本丸里面人數(shù)還太少,而為了能盡快加入前方對抗溯行軍,希望大人能多多鍛刀,早日出征!

      狐之助口中說著建議,但身邊的尾巴卻怎么也遮擋不了一大疊加速符與委托符。

      “不要啦,這么快就有人要來和我爭寵了嗎?”清光不滿地對狐之助瞪眼,“再多偷懶幾天也可以吧?”

      “政府方面是建議越快越好啦……”狐之助不依不饒地勸說審神者鍛刀,“按照政府的規(guī)定,接受本丸的第二天審神者就需要派遣部隊出陣了,大人希望讓加州殿下一人面對敵人嗎?”

      “恩……我可以叫你清光嗎?”審神者突然轉(zhuǎn)頭對身邊的付喪神問道。

      “誒?當(dāng)然可以,主人想叫我什么都可以喲……”清光兩眼一彎,原本因為主人要鍛新刀而低落的心情瞬間飛揚起來。

      審神者有點笨拙地組織了一下語言:“就算有新刀出來,你作為我的初始刀,地位不會變的……恩我是說我會寵愛你的……啊不對……”

      “噗,主人真是可愛呢。”

      如此直白的夸獎讓審神者束手無措之外還有點害羞,人生中第一次被這樣對待!

      “好啦好啦,既然決定了,就來鍛刀吧!如果能鍛出擅家務(wù)做飯的刀便更好了……”狐之助有點心思不純,“油豆腐啊……”

      來這里之前,審神者對本丸,刀劍男士等全無了解,此時聽了狐之助的話,默默在心中做了筆記:原來刀劍除了上陣殺敵之外,還要做飯吃飯的。

      “油豆腐的話,我也可以哦!迸潞鷮﹀懙督Y(jié)果失望,審神者先補充了一句,然后看到狐之助的毛頓時炸開。

      “難得會做飯的姑娘……”審神者聽到狐之助小聲嘀咕,心里不免疑惑,會做飯的女孩子并不少見吧?

      在加州清光的幫助下,將狐之助指示的四份材料按數(shù)量放入了鍛刀池,然后輸入自己的靈力,就看到鍛刀池一陣亮光發(fā)出,光滅后,鍛刀池上出現(xiàn)了一個數(shù)字:20

      “看樣子是一把短刀,用一下加速符吧。梨大人聽聞大人擔(dān)任審神者,贈送了許多加速符以及資源來,真是姐妹情深呢。”

      審神者身體有點僵,她實在不相信向來不給自己好臉色的姐姐會送東西來。但想快點看到自己鍛出來的第一把刀,最終還是拿起一張加速符,拍在鍛刀池上輸入了靈力。

      又是一團櫻花在空中像煙火一般炸開,發(fā)出的亮光照亮了整個鍛刀室,審神者不得不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眼,未見其人,見聞其聲。

      “我是亂藤四郎喲……吶,你想和我一起亂舞嗎?”

      柔順的過肩橙色秀發(fā),眼睛是宛如汪洋大海的湛藍色,長相可愛,嬌小的身材,以及身上的裙子……審神者有點發(fā)愣,不是說刀劍化為人形只有男孩子嗎?

      “怎么了?那樣盯著我看?”少女嬌滴滴的聲音響起,語氣中透著誘惑,“想看看我的裙底有什么嗎?”

      “不!絕對沒有!”還沒有深層理解少女的意思,審神者想都沒想張口反駁,卻聽見少女吃吃的笑了起來。

      “看來主公誤會了什么呢,亂可是男孩子喲~”亂的微笑中帶著狡黠。

      審神者聽了有點沉默。

      加州清光有些不滿地小聲哼了一聲,亂的嘴角上揚更是厲害。

      狐之助則是向?qū)徤裾咴儐柺欠襁要繼續(xù)。

      “一隊人數(shù)上限為六人,正常情況下審神者們都會集齊六人再出陣。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晚,根據(jù)大人自身的靈力,建議今天最多鍛一把刀,之后的刀明天再打算!

      審神者點點頭,將與之前數(shù)額相同的材料放進了鍛刀池,相同的操作后,鍛刀池上面再次跳出了“20”這個數(shù)字。

      亂看上去有點期待,“不知道是不是粟田口的呢,真想快點來個兄弟!奔又萸骞庑绷搜。

      再次將加速符拍上,櫻花落盡后,站在審神者面前的是一位黑發(fā)的付喪神。

      “喲,大將。我是藥研藤四郎。我和兄弟們都請多關(guān)照啦!迸c其形象不符的低沉嗓音響起,少年面上帶著淺笑。

      三名付喪神都是極好相處的性格,雖然審神者從未與人這么親近的相處過,但也沒有覺得多少尷尬。

      簡單地做了一些飯菜解決了晚飯后,天色已不早,雖然本丸已經(jīng)通了電連了網(wǎng),但第一天上任的審神者委實沒有什么可在夜間娛樂的設(shè)備,因此便打算早早歇了,明早再商量出陣的事情。

      藥研與亂在眾多房間中挑選了最大的一間,面對審神者的疑問目光,亂笑嘻嘻地解釋道:“因為以后還會有很多粟田口的兄弟要來呢!主人一定會喜歡他們的。”

      這是在亂口中第二次聽到“粟田口”,審神者在心中默默記下了,想了想,她又開口問道:“那么,清光有什么兄弟,朋友之類的嗎?”

      有的話,盡量快點鍛造出來吧,審神者想著。

      “加州清光啊……”亂看樣子有點苦惱的思索著,倒是一旁的藥研出聲,“加州的話,跟大和守安定的關(guān)系很好,他們的舊主都是沖田總司!毕肓讼耄幯杏盅a充了一句,“大和守是打刀,明天可以詢問狐之助一下關(guān)于打刀的公式。”

      “恩,謝謝你,藥研。”

      “主公真是太客氣啦!”藥研還沒有開口,亂就笑嘻嘻地挽住了審神者的手,裙擺飄揚,“房間這么大,主公今晚和我們一起睡吧!”

      月光下,容貌秀麗的付喪神仿佛身披銀色光輝的天使,臉上帶著微笑,對她伸出了手……

      審神者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的,長得這么大,第一次有人這么跟她說,還是男孩子!

      “不,不了,我……”審神者看著亂泫然欲泣的樣子,有點束手無策。

      藥研極為不客氣地扒下亂纏在審神者身上的胳膊,拽著他進了房間。

      “真是冒犯了,大將。今晚我會好好教育我的兄弟的!

      本丸里似乎并沒有特意安排審神者的房間,狐之助在解決完晚飯后早就跑沒了影,審神者對于休息的地方有點犯難,本想去本丸的中心建筑,天守閣看看有沒有供審神者使用的房間,結(jié)果對著二樓樓梯上的大鎖瞪了半天,最后跟付喪神們一樣隨意挑了件房間。

      .叁.

      在本丸的第一晚,并沒有想象中的激動難眠,審神者在榻榻米上翻滾了一會兒就入睡了。第二天在與往常一樣的時刻起床,換上不知什么時候放在榻榻米角落里的巫女服后,推開門就看到院前兩個少年在對峙,邊上兩個小家伙排排坐著。

      坐在走廊上的付喪神轉(zhuǎn)過頭,對著剛睡醒的審神者打了招呼:“喲,大將。早上好,昨晚睡得可還好?”

      “早……藥研!睂徤裾哌有點迷迷糊糊,看著清光與安定拿著木刀在互相劈砍,有點疑惑,“為什么不去手合室對練?”

      藥研解釋道:“只是飯前的活動而已,去手合室太正式了點!

      亂與今劍看到審神者,立馬朝她飛奔而來,撲了個滿懷,審神者攬著兩個小家伙,對著對練結(jié)束的清光與安定打了招呼。

      目前本丸里的幾位刀劍男士均未點亮做飯技能,因此早飯依舊是審神者親自動手,藥研也幫了不少忙。

      解決了早飯后,審神者本想把碗筷端向廚房,結(jié)果三名付喪神搶著把她的碗拿走,然后將她趕出了廚房。

      “這種事情怎么可以讓主人來做呢,交給我們吧!”亂從廚房里露出一個腦袋,沖還有點呆愣地審神者做了個鬼臉。

      解決完盤中的最后一塊油豆腐,狐之助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嗝,出聲說道:“審神者只要為刀劍男士提供靈力,帶領(lǐng)他們打敗溯行軍就可以了,目前因為本丸規(guī)模尚小,人手不夠,因此有些事情需要審神者親力親為,但等本丸步上正軌,有了一定規(guī)模之后,其余瑣碎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給刀劍男士們來完成,您只需處理一些公文,安排出陣便可!

      “總覺得這樣太偷懶了……”審神者坐在廚房外的走廊上,看著院子中的驚鹿一起一落,有點不安。

      在家里自己動手做事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向都是自己去服侍別人,沒想到到本丸來角色要調(diào)轉(zhuǎn),自己作為了被服侍的一方,審神者有點無措。

      “其他審神者也都是這樣的,大人不必多想!焙耆珱]有理解審神者的糾結(jié),在它看來,審神者應(yīng)該是那種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昨晚審神者自己動手做飯讓它的狐貍毛都驚得炸起來。

      看著背后房間里傳來的吵鬧聲,審神者緩緩?fù)铝丝跉,站起身抱起狐之助向鍛刀室走去?br>
      狐之助有點疑惑,“大人是要去鍛刀嗎?不需要叫上一位刀劍男士一起嗎?”

      “我想試試能不能給清光一個驚喜……”

      “這個審神者,看上去很單純哦……”
      “怎么了,對此很失望?”
      “不,我才沒有鶴丸那么惡趣味呢……等等,剛剛閃過去的白影是什么?”
      “不會是那家伙吧……說好的會乖乖待在房間里呢?大意了!

      “喲,清光。好久不見。”腦后扎著蓬松馬尾的,穿著淺蔥色羽織的男子沖清光微笑揮手。

      “誒?安定,你什么時候來的……”清光瞪大了眼睛,越過了舊友,看向了站在身后的審神者。

      審神者有點不好意思地屈起食指撓了撓臉,“我聽藥研說,你與安定是同一個主人的,就想著你可能會期待他的到來……”

      清光臉色復(fù)雜地看著審神者,最后與安定對視了一眼,勾起微笑,“這可真的是一個大驚喜呢,該怎么回報呢……”

      審神者不懂清光先前露出的表情含義,但看到他露出笑容,松了一口氣,“你能開心就好啦……回報就不用啦,因為……”你是第一個用這么專注的眼神看著我的人。

      審神者最后的話沒有說出來,她遞給付喪神們幾個金色的球,轉(zhuǎn)移了話題:“這是剛剛做好的刀裝,雖然不懂原理,但狐之助說這是最上等的刀裝,可以保護你們……”

      藥研接過金球,有點猶豫地開口:“大將,你花費了多少的資源?”

      審神者有點尷尬地移開視線,聲音有點輕,“因為制作出來的刀裝很多都是失敗品,一時之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不過姐姐大人有送來很多資源,所以沒關(guān)系喲!

      感覺有點不妙呢……在場的付喪神與一只狐之助不約而同地想到。

      在出陣之前,聽審神者簡要講解戰(zhàn)場情況的時候,亂又笑嘻嘻地插了一句:“大人可以為了加州鍛出大和守,那能為了粟田口鍛出一期哥嗎?”

      一期哥?還未等審神者想明白這人是誰,清光已經(jīng)炸了,“一期一振可是稀有的四花刀,你這要求也太高了吧!安定只是兩花而已。”

      “聽著有點不高興?”安定站在一旁微笑。

      送走四名刀劍付喪神后,原本就不熱鬧的本丸瞬間清凈了下來。本丸房屋雖多,卻顯空曠。狐之助見審神者不知該做什么,開口提議道:“新本丸暫時還不會有太多文書要處理,大人不如再細細逛一下本丸,或者去鍛刀室獲得新伙伴?”

      審神者想了想,拒絕了鍛刀的提議。在刀劍們出陣的時候迫不及待地獲取新刀,不就是暗示對清光他們的不滿嗎?

      她抱著狐之助,往櫻花林里鉆,算是飯后消食吧。

      “說起來……”審神者抬起頭,看向本丸中唯一的多層建筑,天守閣,發(fā)出疑問:“天守閣樓上是什么?你之前沒有帶我去看過,也沒有介紹過,還上了鎖!

      “雜物房之類的房間罷了,那里估計有很多灰塵,以后讓刀劍男士們定時去打掃一下就好了,不用太在意的!焙奈舶蛽u啊搖,一雙眼睛瞇成了縫。

      可其他房間都很干凈,而且,誰會把天守閣樓頂當(dāng)做雜物房……審神者還是把這句話咽了下去,既然狐之助不愿說,那就算了吧。

      先前已經(jīng)說到過,本丸的房間眾多。之前只是粗略看一看,現(xiàn)在一間間逛過去,審神者才對本丸有了更深入的了解——真的好大。

      按理說,新手上任不都是零資源之類的,要靠自己一步一步完成任務(wù)擴建嗎?審神者依靠自己為數(shù)不多的游戲經(jīng)驗,在心里發(fā)出疑問。規(guī)模龐大齊全的本丸,真像一個滿級老手的背包。

      大概是看在姐姐大人的面子上,給我點優(yōu)待?可是,我與姐姐大人的關(guān)系并不好啊……

      舒服依偎在審神者懷里的狐之助完全沒有感受到抱著它的人心中的想法,很是愜意地舒展了身體,露出毛茸茸圓滾滾的肚皮。

      “咦?”審神者突然站定了腳步,臉上有點驚訝。

      狐之助感到了不對,抖抖耳朵翻了個身,爬上審神者的肩膀!霸趺戳,大人?”

      “我剛剛好像有看到一個孩子跑過去……”審神者遲疑地開口。

      “這個本丸已經(jīng)與大人您結(jié)了契約,是您的所有物。里面的任何事物都在您的掌握范圍,沒有您的允許,外人根本不可能入侵。怎么會多出一個孩子呢?”狐之助絲毫沒有在意,見沒有其他事情,又窩回了審神者的懷抱里,“大人是昨晚沒睡好,眼花了嗎?

      “恩……大概吧。”

      “被她看到了……”
      “啊,對不起!我下次動作會快點的!”
      “沒關(guān)系啦,狐之助已經(jīng)幫忙瞞過去了……被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來到了這個本丸,也就是被人拋棄的吧。”

      .肆.

      第一次出陣,因為難度低再加上都裝備了特上的刀裝,出陣的四名付喪神很快都毫發(fā)無損地回來了,還帶回來一位新伙伴。

      “我,今劍,是義經(jīng)公的守護刀哦,怎樣,厲害吧!”個子小小的付喪神從清光身后跑出來,迫不及待地蹦向?qū)徤裾,做了自我介紹。

      “你好,我是審神者櫻!庇质且粋活潑的孩子,審神者有點苦兮兮地想著,最不擅長應(yīng)對這種孩子了。

      狐之助在一旁適時解釋:“除了鍛刀之外,在戰(zhàn)場上撿到掉落的刀劍也是入手刀劍的途徑之一!

      看著自稱今劍的小短刀有撲上來的意圖,她連忙找了話題。

      “你的木屐這么高,作戰(zhàn)時不會不方便嗎?”

      今劍聽了,原地蹦跶了幾下,額前的長發(fā)在空中飛揚,有點小驕傲地開口:“沒事喲,我可是天狗呢!”

      看著不論今劍怎么鬧,腳下的木屐仿佛生了根一般穩(wěn)固,審神者暫且放下了作戰(zhàn)時突然掉出一只木屐的腦洞。

      一旁的加州清光哼哼唧唧開口:“天狗又怎么樣?主人最寵愛的還是我喲!

      頭疼。

      解決了午飯,狐之助再次提出了鍛刀的意見。

      “為什么這么著急鍛刀?”審神者有點不解。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眾多審神者參與到了對抗時間溯行軍的行列中,但時間溯行軍依然肆虐,我們不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少人馬,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好努力消滅對方。所以現(xiàn)在依然戰(zhàn)勢緊迫,當(dāng)然要加快鍛刀,獲得更多戰(zhàn)力了!”狐之助說的有條有理,令人無法反駁。

      “在加上大人您有梨大人所送的大量資源,所以完全沒有其他新手審神者因沉迷鍛刀而造成的資源緊缺問題!”

      “哦……”審神者在來到本丸之前,對于本丸是全無了解,根本沒有人為她詳細講解過關(guān)于審神者的事情,只有她的姐姐告訴她一句“聽著狐之助就好了”。

      與在廚房洗碗的付喪神們打了聲招呼,審神者向鍛刀室走去,身后的狐之助不緊不慢地跟著。

      待審神者轉(zhuǎn)過拐角失去身影后,一雙手突然從旁邊開了條縫的房間里伸了出來,狠狠抱住了狐之助。有力的雙臂令狐之助喘不過氣來。

      “喂,干嗎這么著急催著她去鍛刀!”

      “咳咳咳,和、和泉守大人,請先放開我……咳咳咳咳……要勒死狐貍了!……”狐之助使勁掙扎著。

      從門縫中影影綽綽可以看見門邊圍了幾個人,其中一個人開口:“兼桑,狐之助要被你勒死了……先放開它吧!

      “你這狐貍怎么這么弱……”雙手的主人嘟囔著,松開了手,把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我可不想這么早出場啊……倉庫里多余的刀已經(jīng)不多了!

      狐之助滿是毛的臉上形象地露出了“得救了”的表情,清了清嗓子回答了問題。

      “是三日月大人的意思。”

      “那家伙……在想什么!蹦侨诉想再說什么,隱隱聽到了叫喚狐之助的聲音,刷得把門一拉,隱入了黑暗,只扔下一句話:“總之你給我小心!

      狐之助吐了吐舌頭,確定看不出什么破綻后,邁著輕快的步子奔向四處尋找它的審神者。

      “你也太心急了吧……”
      “啊……知道了知道了,我去找三日月問問,他到底什么打算!

      “剛剛狐之助去哪兒了?”

      審神者來到鍛刀室,才發(fā)現(xiàn)身后的小狐貍失去了蹤影,雖說可以感應(yīng)到狐之助在本丸中,卻不知道它去了哪里,頓時有點擔(dān)心。

      “隱隱約約好像聞到了油豆腐的香味……”狐之助有點不好意思地用大尾巴遮住了自己的臉。

      審神者沒有責(zé)怪的意思,只是蹲下身揉了揉狐之助的毛。

      再一次使用加速符后,亮光結(jié)束后,并沒有人影出現(xiàn),只有一把短刀躺在了審神者面前。

      有點詫異地看向狐之助,狐之助開口解釋:“鍛刀也會出現(xiàn)之前已經(jīng)鍛出過的刀,而每個本丸只允許同刀只能有一把刀化為人形,如果有第二把同樣的刀,則會以刀劍的形式存在,無法化為人形。無法化為人形的刀劍,一般都會建議進行鏈接,來加強刀劍男士們的實力;蛘哌M行刀解,來獲取少量資源!

      審神者點點頭,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短刀,“這是……亂藤四郎?”

      “沒錯喲,另一個亂!”笑嘻嘻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一個橙色的腦袋探進來,“不過那個亂里面沒有靈,只是空殼而已喲!”

      審神者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看向狐之助:“還要繼續(xù)嗎?”

      “隨主愿啦!”這次狐之助倒是將選擇推給了審神者,自己搖著尾巴跑出了鍛刀室,“我去覓食啦!”

      本丸總共就這么幾個人,會有油豆腐的就那么一個,你找誰覓食啊……沒有踏入鍛刀室,只是站在門邊的藥研看著狐之助蹦跶跑遠的身影,有點無奈。

      沒有狐之助的催促,審神者也沒有多大鍛刀的興致,本想離開,亂卻興致勃勃地搬起材料:“來鍛刀吧鍛刀吧!哇,這么多材料!多放點,來看看能不能鍛出一期哥!”

      今劍在一旁幫忙,嘴里念叨著一個名字。

      藥研有點歉意地看向?qū)徤裾,“抱歉,大將。亂他……”

      審神者搖搖頭,對亂口中的“一期哥”有點上心,“能把你們的兄弟鍛出來也好!

      “大人,既然這次想加快速度,為什么又要放上沒有靈的刀?”
      “哈哈哈,這次是個招人喜歡的姑娘呢……鍛刀帳好像不知道放哪里了呢……”
      “……原來如此……”

      “我是和泉守兼定,很帥氣也很強!是最近很流行的刀!”

      是不是最近很流行的刀審神者并不清楚,只是感嘆鍛出來的刀化為人形終于不是小孩子或少年形態(tài)了,每次看著像自己弟弟一般大小的孩子搶著為自己做事,心中總是有點不安。

      她向和泉守做了自我介紹,邊上的亂看上去有點失望,“誒,不是一期哥呢……”

      “哈?你這是對帥氣又實用的我不滿嗎?”耳力極好的和泉守聽到亂的嘀咕,不滿地瞪過去

      “帥氣實用?現(xiàn)在最流行的當(dāng)然是我們粟田口一派的刀劍了!”亂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順便扯上了在一旁不出聲的藥研,“是吧,藥研?”

      一邊亂與新來的和泉守吵著嘴,一邊的今劍也失了鍛刀的興趣,與審神者打了招呼就沖了出去。

      ·伍·

      和泉守鍛出來后,本丸的一隊算是成型了,審神者又陸陸續(xù)續(xù)在狐之助的催促下鍛出了許多把刀,許多空閑的房間都開始熱鬧起來,審神者的的生活也越發(fā)規(guī)律起來,特別是鍛到一把名為長谷部壓切的刀。

      早晨是不需要鬧鐘之類的東西。

      在粟田口一家的兄弟們來了大半后,審神者就被一群小短褲纏著將房間換到了他們的大房間隔壁,每日準(zhǔn)時的七點鐘,總會有一振短刀悄悄咪咪拉開拉門,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叫醒審神者。據(jù)說他們還有一張執(zhí)勤表,連別派的短刀們都加入了其中,哦還有一把大太刀。

      至于其他刀種的刀?沒有小孩子的外表就別想做小孩子的事啦。

      其實審神者并不需要起床服務(wù),不管晚上多晚睡覺,自小養(yǎng)成的生物鐘總是會讓她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段醒來,但是看著一群小孩子興致勃勃地湊在一起討論,想了想,她還是把拒絕的話咽了下去。

      早上從被短刀叫醒開始,在由負責(zé)廚房的燭臺切光忠提議下擴建的餐廳解決完早飯,順便聽完了壓切長谷部匯報的當(dāng)日工作情況。吃完飯在幾份需要審神者簽字過目的文件上簽了字,當(dāng)日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送早上出陣的隊伍出門,接下來就是與短刀們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時間,還是孩子長相的付喪神們總是能想出許多稀奇古怪的點子來,審神者雖然有點招架不住,但看著一堆和自己弟弟差不多大小的付喪神,齊齊淚汪汪地看著自己,最后只得嘆了口氣加入被折騰的行列。

      玩得差不多后,去迎接回本丸的隊伍。如果有刀劍男士受傷,也不需要審神者的手入,刀劍們總會以“不想讓主人看到血污”為理由自己去手入室修復(fù)。審神者還從未踏入本丸的手入室。

      下午送走出陣的隊伍,審神者一般都會在本丸里尋個僻靜的地方,端著杯茶那著本書默默打發(fā)時間,雖然多次被付喪神吐槽“老人家一樣的習(xí)慣”,審神者也只是笑笑。在本丸來了個茶友鶯丸之后喝茶看書的地點也固定了下來,雖然耳邊經(jīng)常會被念叨“大包平”……

      “因為最近太怠惰了嗎……”送走半夜出陣的短刀們,在房間里翻來覆去許久后的審神者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自己失眠了。并為自己的失眠找了個解釋。

      起身披了件羽織,審神者晃悠悠出了門,打算散會兒步再睡。

      此時夜已深,本丸里一片寂靜,唯有影影綽綽的驚鹿敲擊之聲,明月高懸,星光點點綴在夜幕上,樹影婆娑,枝椏在微風(fēng)中輕晃,沙沙作響。白日里驚艷的滿目櫻花在夜晚沉淀了下來,帶著點溫柔眷戀。

      立在走廊上欣賞了一會兒夜景,略微夜盲的審神者毫無美感地打了個噴嚏,又搓了搓手臂,轉(zhuǎn)回身放棄了在夜間散步這個不理智的舉動,結(jié)果就在轉(zhuǎn)身的一剎那——有一道白色身影閃過。

      大半夜萬籟俱靜的時候出現(xiàn)白白白白白色身影?!審神者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分驚嚇,身體僵住,聲音卡在喉嚨里怎么也出不來。

      “主公……怎么了?”邊上的拉門被拉開,軟糯的聲音響起,銀發(fā)的付喪神探出半個身子,揉著眼睛,含糊不清地發(fā)出聲音。

      “啊咳咳咳……剛剛有個……不,沒事了!笨偹惆l(fā)出了聲音的審神者將遲來的驚叫化成了數(shù)聲咳嗽,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將剛才看到的白影告訴螢丸。

      螢丸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突然問道:“主公心情不好嗎?”

      “誒?為什么這么問?”

      螢丸并未答話,他抬起右手伸到審神者面前,說:“這樣子,心情會好一點嗎?”

      審神者疑惑地看了看螢丸空空如也的右手,再看了看對方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剛想開口詢問,螢丸豎起食指放在嘴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一時間寂靜無聲,審神者被這有點嚴(yán)肅的氣氛嚇到了,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幾秒后,螢丸抬起的右手上,出現(xiàn)了點點螢光。微弱的光芒在付喪神手中上下飛舞,劃出好看的弧度。螢光越聚越多,審神者接著光芒,看到了付喪神明亮的眼睛。

      “是螢火蟲喲。”螢丸終于小聲開口了,語氣中帶著點小驕傲,“因為我是螢丸嘛。”

      第二日,審神者病了。

      “都是我的失責(zé),沒有照顧好主上!”一臉自責(zé)的長谷部恨不得立刻分分鐘切腹自盡。

      “不是長谷部的錯,是我昨晚出去吹風(fēng)受寒了而已……”躺在被窩里,滿臉不健康紅暈的審神者一臉無奈,她現(xiàn)在只想安安靜靜看著天花板,再睡會兒覺就好了,并不想聽著長谷部或者燭臺切或者藥研的嘮叨,然而勸走了燭臺切支走了藥研,主命為上的長谷部卻怎么也不肯走。

      “主公主公主公——”許是上天聽到了審神者心中的愿望,大老遠就聽到了短刀們此起彼伏的叫聲。

      一直絮絮叨叨說著自己過錯的長谷部肅然起身,拉開門對著幾位短刀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話:“主公現(xiàn)在正病著,如果你們有事可以由我傳達,如果沒事請不要打擾主公休息——啊,一期,以及這位……”

      天藍色發(fā)色的付喪神咪咪笑著,“早安,長谷部。今天并沒有出陣以及內(nèi)番要求,所以就打算陪著弟弟們玩一下!币黄谝徽裆砗蟮哪吧秵噬裰皇俏⑿χ

      長谷部面色不變地轉(zhuǎn)過身,對著房間里的審神者問道:“主公,一期以及幾把短刀在外面請見。”

      早已聽見門外聲音的審神者連忙點了點頭。

      機動極高的幾把短刀在長谷部側(cè)身讓開之后,立刻魚貫而入將審神者團團圍住,臉上帶著激動:

      “主公主公,昨天時之政府下了小烏丸實裝限鍛的通知,然后——”

      “然后我們今天就去鍛刀室按照公式試了一下——”

      “一發(fā)入魂!”

      幾把短刀七嘴八舌地說了幾句,審神者注意到了最后一句——“一發(fā)入魂”?

      安靜跟在一期一振身后進入房間的陌生付喪神上前,一身紅黑色的裝束,身材瘦得驚人,烏黑的長發(fā)被束在腦后,散下的發(fā)尾如凌厲欲飛的燕尾,被描了殷紅眼影的雙眼下面各點著一點黑。

      “吾名乃小烏丸。出戰(zhàn)外敵乃吾之使命,千年不改。”

      迷迷糊糊目送走了小烏丸,審神者還沒反應(yīng)過來。網(wǎng)上一直哭著喊著求要的五花稀有刀自己就這么有了?

      “主公真是可愛呢!绷粼诜块g里還沒離開的亂笑瞇瞇地看著審神者,橙色的秀發(fā)在陽光照耀下閃著好看的光澤。

      審神者有點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悶在被窩里翁聲說話:“請不要這樣夸我!睒幼优c某位金發(fā)付喪神巧妙地重合了。

      雖然自己認(rèn)為只是小病并不需要大驚小怪,但是審神者還是被一群付喪神壓在床上躺了幾天。

      這幾天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小烏丸第二天就參與了本丸的出陣,一切都照常自如。

      “感覺一切都順利過頭了啊……”終于被允許放出來的審神者看著院內(nèi)洋洋灑灑落下的櫻花,發(fā)出一陣感嘆。

      身后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最后,來人在審神者身后駐步。

      審神者轉(zhuǎn)過頭,看到了日本刀劍之父正微笑著看著自己,雖然口中叫著尊稱,眼中卻帶著對后輩的慈愛。

      從狐之助那里了解到小烏丸的身份尊崇,審神者不由有點拘謹(jǐn),沖小烏丸點頭問好。

      “這幾日萬葉櫻開得很盛,一起去看看嗎?”小烏丸看著審神者有點僵硬的身子,善意地移開了視線,看向庭院中的景色,淡淡開口。

      “誒誒,好的!北就枥锬奶鞕鸦ú婚_得盛?

      ·陸·

      說實話,上任以來,審神者還沒真正逛完這個大得過分的本丸,其中一部分就是遠離本丸建筑區(qū),在高高山坡上的萬葉櫻。

      萬葉櫻是從狐之助嘴里得來的,作為本丸里最大的一樹櫻花,它也的確擔(dān)當(dāng)?shù)闷稹叭f葉”這個稱呼。

      湛藍如洗的天穹下,高大的樹木直入云天,粉色的櫻花開得轟轟烈烈。

      “據(jù)說在萬葉櫻下誠心許愿,萬葉櫻若是感受到了許愿者強烈的愿望,會助他愿望成真喲。要來試試嗎?”小烏丸看到審神者似乎有點無聊,提議道。

      審神者聽了小烏丸的話,不由走進了幾步,抬頭看這張揚的粉色,卻總覺得有點異樣。

      往邊上走了幾步,換個角度終于看清了——那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許愿簽,因背面為粉色,混在一簇簇粉色櫻花中,在遠處根本看不出來。

      “希望主公快快好起來!

      “一定能好起來的!

      “今天是我搶到了譽喲,主公快醒來夸夸我!”

      “這幾天大將醒著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希望大將能好起來!

      ……

      審神者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小烏丸在身后淡淡開口:“應(yīng)該是之前主公生病,本丸里的大家寫上的吧!

      怎么可能,本丸里總共多少刀劍付喪神,她又生病多少天?

      審神者緊咬下唇,神色有點凝重地看著密密麻麻的許愿簽,上面還有許多字跡是她從未見過的。

      小烏丸帶她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

      審神者花了一個下午,將本丸全部走了一遍,心中越發(fā)驚異。

      這所本丸,在自己之前,一定還有一任主人!

      最終,黑夜降臨,在本丸最僻遠的角落,審神者拎起了在櫻樹下呼呼大睡的狐之助。

      “唔,審神者大人,請問找在下有何事嗎?”許是被吵醒的緣故,狐之助的尾巴無力地耷拉下來,顯得極為可憐。

      審神者絲毫不為所動 ,她斟酌了很久,才開口問道:“我并不是這所本丸的第一任主人,是嗎?”

      “呃……是的。雖然是二手本丸,但是這里很大呀,資源也很充足……”狐之助并未慌亂,而是開始喋喋不休地介紹起本丸的好處,卻被審神者毫不客氣地打斷:

      “那么,上一任主人的刀劍們,去哪里了?”

      狐之助瞬間噎住,身上的毛立刻炸開,開始左右而言他:“這個啊,跟大人并沒有關(guān)系吧……他們都有自己的去處……”

      審神者搖了搖頭,“他們都還在本丸里,對吧?”

      狐之助瞬間進去僵死狀態(tài)。審神者不理會小狐貍的僵硬,說了下去:“我第二天遇到的那個孩子,你說是我的錯覺,事實上他一直都在本萬里,還有一晚我遇到的一個白影,也是一位付喪神對吧?之所以感覺不到他們,是因為我與這所本丸的聯(lián)系微乎其微,僅有一層非常淺的契約。我并不是這所本丸的擁有者。”

      審神者的視線突然移開,看向了之前狐之助睡覺的地方。感受到審神者視線的移開,裝死的狐之助突然開始掙扎,動作之大令審神者差點松了手。顧不得禮儀,她直接將狐之助粗魯?shù)貖A進腋下,拾起了之前被狐之助壓在身下的簿子。

      “第X日鍛出了小烏丸,感覺是個很溫柔的神明!
      “第X日送今劍去極化了,離開時還纏著我要了一大把金平糖!
      “第X日極化回來的藥研感覺更成熟了。”
      “第X日鶴球又被一期拖去了手合,好像是把退嚇哭了。”
      “第X日鍛出了數(shù)珠丸恒次,發(fā)質(zhì)很好,羨慕!

      ……

      “被看到了呢!

      不遠處,兩名陌生的付喪神靜靜立著,其中一位身著紺色狩衣的付喪神,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眼中的新月與背后的殘月相映成輝。另一位白衣勝雪,鎏金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流轉(zhuǎn)出異樣的光輝。

      20XX年X月X日,G.22160349號第六任審神者蘇我櫻,隨隊出陣時遭遇檢非違使襲擊,重傷不治,當(dāng)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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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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