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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
「FINAL FANTASY– RING OF FATE」
「Yuri x Gnash」
「吶、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的名字……讓我想想……我叫那、那修。對哦,就是叫那修!
「……我是尤利。請多指教」
「唔,唔。」
尤利一直直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當(dāng)時第一次在「深淵之森」遇到那修的情景。
他還記得當(dāng)時的深淵之森被一種異常邪惡的氣息所籠罩。高大的樹木鱗次櫛比,甚至是眼前的路,竟然都有些看不清了。
就是那個擁有一頭紅發(fā)賽爾基族的少年,在那樣迷蒙的森林里竟然看起來如此耀眼。
就像一團躍動的火焰,在灰暗的森林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忽然之間,就如此鮮明地進入了他原本迷糊的雙眼。
想逃,也逃不掉。
所以,本來從不相信命運的尤利,有點開始相信所謂的
如果不是「命中注定」,一向都安分守己的尤利,怎么會遇到連自己名字都記不清楚的傻瓜那修呢?
尤利在回憶了自己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之后覺得遇見那修應(yīng)該不是現(xiàn)世報才對。尤利其實還是一個很聽話的少年的。
這么想著的尤利看了看身邊的某人,笑了笑。
——如果他知道我這么想的話,肯定會被萬箭穿心吧。
于是老實的尤利放下心思開始檢查起了裝備。
不過尤利也知道,身為賽爾基族人的那修,不是天生記性不好,而根本是每天獨自奔走在危機四伏的森林中,「名字」這樣如代號般的存在,根本喪失了它原本的用途。
忘記了,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一個人獨自存在,代號這樣的東西,完全沒有必要。
「喂,尤利回復(fù)藥帶夠沒?」坐在尤利旁邊正在擦拭弓箭的那修問著。
「……啊?貌似有帶的……」尤利是個沒什么收拾的人,所以口袋里放的很亂,所以很難給出某個藥品的具體數(shù)量。
「什么叫‘貌似’。!」從口氣來看那修對某人的回答似乎很不滿意,「出門在外啊一定要把這么重要的藥品帶好的啊,如果沒帶好死在荒村郊外就不好了!更別說在這樣的森林里了。」那修一臉正色的樣子。
「安啦!褂壤K于把包里的東西暫時理清楚了一些,「誒?怎么只有7瓶了?我記得從王都里出來的時候買了12瓶的。」因為沒有走多遠(yuǎn)的路就用了5瓶回復(fù)藥,這樣的速度還是讓尤利吃不消的。
「因為多了一個人喲?」采集野果回來的阿魯接上了尤利的話,語氣微微上揚,頗輕快的樣子。
「對噢!褂壤馕渡铋L(?)地看了看旁邊的紅發(fā)少年笑著微微頜首。
「誒?怎么……我忘買復(fù)活魔石了。」尤利繼續(xù)翻弄本來就亂作一團的背包,說著。然后有些困惑地?fù)狭藫项^。
「沒關(guān)系,反正森林里的寶箱很多,應(yīng)該很容易找到的!拱Ⅳ斠蝗缂韧暮苌平馊艘狻
「你也忘記啦?」那修也一如既往的吐尤利的槽。
尤利對阿魯點點頭,然后轉(zhuǎn)過頭對那修說,「喂,一百步少嘲笑五十步!
(注:尤利的意思就是說連名字都記不清的人不要嘲笑自己。)
「啊?」天然呆的那修沒有聽懂尤利的話中有話。所以很迷茫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把尤利看著。
「沒什么!褂壤吹搅四切抻挚蓯塾稚禋獾臒o知表情忍住笑,收拾好了背包,敷衍道。
「嘁。」那修很不爽的瞪了尤利一眼,繼續(xù)仔細(xì)地擦拭被他視為生命的弓箭。
尤利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情忽然好得沒救了。
夜晚的深淵之森里陰森得有些可怕。
在那里的夜晚,沒有星,沒有月,沒有天。
巨大的昏黃樹陰隱蔽了一切。
空氣中依然彌漫著一種惡心的甜膩味,讓人不禁有干嘔的沖動。
前面、后面、左邊、右邊,全部都是叢生的樹木,一棵又一棵向更遠(yuǎn)處蔓延,迷茫了視線。
尤利有一瞬間的錯覺,「深淵之森」果如其名,如深淵般的樹林,讓人有一種永遠(yuǎn)都逃不走的錯覺。像一座深邃的牢籠,讓人不斷得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ㄓ壤驮谶@里暫時休息下吧。)尤利的雙胞胎姐姐謝茵卡微笑著對他說。
「那好吧!褂壤戳丝瓷磉叺膬蓚同伴對他點了點頭,回答道。
「……?」尤利忽然發(fā)現(xiàn)那個從來都是生龍活虎的紅發(fā)少年眼神有點迷蒙,全身上下散發(fā)著奇怪的氣息。
阿魯似乎也察覺到了那修的不對勁,連忙走上前去一看究竟。
原本無比耀眼的紅發(fā)忽然變得暗淡無光,赤紅的眼眸空洞得沒有焦距,健康的小麥色的膚色也呈現(xiàn)著病態(tài)。
「阿魯……尤利、我沒事啦……」那修一如既往地微笑著,只是在眉頭的那個地方,有著淺淺的褶皺。
輕聲地,喘著粗氣。
比平時多了一分脆弱,比平時多了一分心痛。
那樣蒼白美麗的笑。
「笨蛋!中毒了你都不說么?!」尤利見那修這般逞強,氣不打一處出。
這種情況,應(yīng)該不是生氣的時候。
到底是生什么氣。是氣某人這個時候還在逞強、到這個地步都還在掩飾、到這個樣子還不顧自己的身體?
僅僅只是,不想讓他受傷罷了。
僅此而已。
阿魯看了看尤利,說,那修沒有什么大礙,大概是在趕路的時候被毒蜂扎了一下中毒了。
聽到阿魯這樣說,尤利才松了口氣,翻了下行囊,拿出了凈化魔石。
「喂、尤利……不要用那個魔石了……只有一個了,省著點后面用……」那修示意尤利把魔石收回行囊里,留到后面用。
「不行!褂壤軋詻Q地否決了那修的要求,把魔石遞給了阿魯,回過頭,用異常認(rèn)真并且略帶點生氣的語氣說——
「笨蛋,魔石用完了可以再買,那修你死了就買不回來了!
躺在尤利腿上的那修不禁有點愣,然后發(fā)愣地說了聲,哦。
夜晚是最好的隱蔽時刻,所以尤利看不見紅發(fā)少年微微有點發(fā)燒的面頰。
等到阿魯和謝茵卡都休息了之后,尤利在那修旁邊坐著,小心翼翼地看著旁邊的某人,生害怕某人又做些不經(jīng)過大腦的事情讓自己擔(dān)心。
經(jīng)過阿魯?shù)囊环委,那修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中毒的跡象也基本上全部消退了。
「喂,那修,下次要注意點!褂壤谀切廾媲岸紫聛,不滿地用手指刮了下那修英挺的鼻梁。
「哦。」那修也很不給面子地甩給尤利一個白眼。
「可不要在我死之前你就死啊?」尤利看了那修的表情笑了笑。
「不要說這么不吉利的話!
「像尤利這樣家伙,上帝都懶得把你的命取走!鼓切薇M管被毒氣削弱了平時的氣勢,但是還是不忘吐尤利的槽。然后看了尤利頗不爽的表情,像個五六歲的小孩笑開了。
尤利看著那修,無奈地笑了。
「吶,那修走了之后一定要記得我才行!褂壤麤]頭沒腦地說著。嘴角微微上揚。
「當(dāng)然會記得,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作為森林子民的我是絕對不會忘記自己的恩人的!哼哼。」那修信誓旦旦地說著。
「是么?」尤利望著那修,滿臉都寫著不相信,「可是你這個家伙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清楚喲!
「什么嘛!鼓切抻悬c羞惱,抱怨著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尤利,心里卻也承認(rèn)著這個事實。
但是那修根本一點也不想承認(rèn)。
一點也不想。
「我,那修,一定不會忘記你的!鼓菢訄远ǖ纳袂,想一輩子都刻在心里。
那赤紅的眼眸閃著不知名的光芒,在昏黑的森林里熠熠地亮。
「嗯。那修我也不會忘記你。」尤利笑著回答說。
那樣囂張的紅色,怎么可能說忘就忘得了的?
相視一笑。
彼此心照不宣。
后面很順利的打敗了水晶食人花、以及最后邪惡的水晶教皇。
經(jīng)歷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該好好休息了。
「尤利,我要回森林了,再見啦!
那修就這這樣比單細(xì)胞生物還單細(xì)胞的家伙,所謂惆悵萬分的離別都被他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國都里的天空難得放一次晴,清晨的陽光并츍耀眼,明快的光芒將云朵邊緣都鑲上了淡淡的金邊。仰望蒼穹的一瞬間,甚至有身處在天堂的錯覺。
于是便將思緒萬千都拋在腦后。
所謂離別。
所謂銘記。
一下子,云淡風(fēng)輕了。
尤利望著前方的天空,恍惚了眼。
眼前的少年耀眼的紅發(fā)在清晨的微風(fēng)中飛揚,在背后湛藍(lán)的天空之下顯得那么鮮明。
如此憂傷地明媚著。
「那修,要記得我啊!
「那當(dāng)然!」
「如果是你的話……我可是不太相信哦!
「喂喂!那這樣好了,我天天念著你的名字,就不會忘咯!」
話罷,那修開始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念著尤利的名字。
「尤利!
「尤利。尤利!
「尤利!
一聲一聲地念進心里。
「不要這樣啦,感覺好像是在詛咒我一樣。」尤利聽著那修一下子就將玩笑當(dāng)真,立刻上前“阻止”。
「那修你呀——
「真是長不大的家伙!
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未知情素。
「那么再見啦,尤利。」
「再見了,那修。」
在此之后,又是許多許多年過去了。
那修依然奔走在森林里,無所謂迷失自己生活的方向,無所謂離愁,也無所謂「家」的存在。一直都是一個人,一個人生活在森林里。
早已習(xí)慣了寂寞。
穿行在森林之中的那修走走停停,像是要記住什么似的,可是終究還是記不住。
記不住過了多少年。
記不住離開某人之后又過了多少年。
有太多的東西,重要的或是不重要的全都記不住了。
就算是記住了,又能怎么樣呢?
所以在又重新記起自己名字的那修,在許多許多年之后,又一次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因為沒有刻意地銘記,所以很快就被名為「時間」的水流沖刷地一干二凈。
但是,他從離開的那一刻起,一直都不曾忘記過某個名字。
一直。
「呼……謝謝你救了我……這里還真是危險吶。」
危險的東西比如大陸上的森林或者峽谷,都有著神秘的魅力。每一天都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去那里探險,每一天都有人死亡或者從死神手中揀回一條命。
那修是一個很好的游俠,每每看見一些陌生的探險者遇險的時候都會很熱情的伸出援手。
其實那修覺得自己不是一個那樣高尚的人,只是在某個時候把援助別人當(dāng)成了一個習(xí)慣。
就如同某個人當(dāng)年救了他一命一樣的習(xí)慣。
「沒事,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像這樣的山谷還是盡量少來!鼓切迣δ莻從野狼手中救出的探險者說道。
那人點了點頭,笑著說,真的是非常非常感謝你……你叫什么名字?請一定要告訴我。
「名……名字?」那修在聽到這個詞語的時候愣了一下。
這個東西,有多久沒用了?
「嗯。請務(wù)必要告訴我吶!
「尤利……吧?」那修脫口而出。
「。慷魅四杏壤麊?」被救的那人笑著又重復(fù)了一次。
「不清楚吧……」那修說著抬起頭看了看頭頂上蔚藍(lán)的天空。
「因為,
「我只記得這一個名字而已!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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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記
終于寫完啦。。ㄉ⒒ǎ
開頭引用的話是我用游戲中的(笑)。感覺真的是超級有愛的說~~因此就有了這篇文字。
雖然是短篇,但是我非常的喜歡喲,雖然寫的也并不是很好(喂)
非常喜歡游戲里面的那修SAN。真的是一個傻呼呼的小子呢(笑)
因為游戲限制不大,所以提供給我很多YY的機會噢XDD
因為很私心尤利和那修所以我就Y到一起啦~~(被揍)
其實本來想寫成比較HE的結(jié)尾,但是這個游戲本身后面的基調(diào)就是偏悲的,所以后面還是寫到了分離。
那修記不住自己的名字,卻記住了尤利的名字,也算是一種說不清的曖昧情愫吧。
于是終于了卻我的某種RP的情懷啊哈哈~~少年愛最高!。!XDDD
那么以上v
SPECIAL THANKS
好友月小七
Ring
08-06-27
完稿于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