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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物吉貞宗有個秘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xiàn)在
內(nèi)容標(biāo)簽: 少年漫 正劇
 
主角 視角
黎姝
物吉貞宗


一句話簡介:我會永遠的把幸運傳遞給你的!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933   總書評數(shù):4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40 文章積分:389,85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言情-幻想未來-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無從屬系列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0428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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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 小王子的秘密

作者:將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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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物吉貞宗有一個秘密。
      他出陣歸來的時候到自己的房間里換好衣服后,并沒有直接去浴室,而是帶著像往常那樣溫暖的微笑不緊不慢的在本丸走了一圈。

      “哎,你為什么不理我呢?”黎姝扯了扯身邊紫色頭發(fā)的男人的衣服,有些委屈的問他。
      對方像是完全沒有看見她一樣,自顧自的把手里的床單展開晾到衣架上,“呼,這樣就好了,等著自己干掉吧。”語氣輕松,全然不顧少女委屈的神色與已經(jīng)含在眼里的淚水。
      “歌仙殿!你在這里啊。”物吉貞宗走過去的時候剛好看見,于是過來打了聲招呼。
      “哎?物吉殿?這是,剛出陣歸來?怎么不先去洗洗呢?這一身血污粘在白衣服上可不好看呢。”歌仙聽見聲音,把視線從白床單上挪開,就看見本丸里被主人稱呼為幸運天使的物吉貞宗朝他走過來。
      物吉貞宗抬手理了理那一頭本來就有些卷翹的頭發(fā),眼睛彎彎的,“啊……有個重要的東西找不到了,有些著急,先出來找一下。”
      “哦?那找到了嗎?需要我?guī)兔??br>  “謝謝,不用啦不用啦,我可是很幸運的,已經(jīng)找到啦!”物吉搖搖頭,對歌仙兼定揮揮手,轉(zhuǎn)身跑走。
      歌仙站在原地,看著物吉越跑越遠的身影,有些疑惑的揉揉眼,“物吉殿的手……”
      大概是握著找到的東西吧。他這樣想著,也就不再管這些,低下身再去收拾東西。
      事實上,物吉確實找到了自己丟的東西。
      他牽著黎姝的手,把她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關(guān)上房門,黎姝再也忍不住,抱著物吉把頭埋在他不算寬廣的懷抱里哭起來:“他們?yōu)槭裁床焕砦夷兀课乙郧白鲥e了什么嗎?”
      物吉卸下了那種偽裝一樣的可愛的笑,眼中滿是壓抑著的郁色,他抬手緊緊環(huán)住黎姝,力度之緊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
      “為什么,會想出去呢?在這里等我不好嗎?”他斂了眸子,把頭靠在黎姝的肩上,低語。
      黎姝聽見了他的問話,原因不知該怎么說,只好沉默以對。只是又難免回想起了今天在這片地方看見的。
      明媚的陽光,寫意的庭院,活潑的孩子們,辛勤工作的稍微年長一些的青年,還有那些悠閑地坐在一邊喝著茶閑聊的人……
      多么溫暖的畫面,物吉每天就是在這種地方活動的嗎?她癡癡的看著他們,想到。
      只是心里難免有些抑制不住的痛,她明明覺得她沒有見過這些人,可是總覺得好像應(yīng)該知道他們的名字,那些名字就含在她的嘴里,卻怎么也吐不出來。
      “三……月?”她困惑的站在一個有著深藍色頭發(fā)的很好看的男人面前,想要問問他他是不是見過她。
      但是,沒有人回應(yīng)她。
      她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樣,沒有人愿意理會她。
      想到這里,她抬起臉,哭的紅通通的像兔子一樣的眼直直的盯著物吉,“如果我做錯了事,物吉也會不理我嗎?”
      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這個從她睜眼那刻就陪在她身邊的人也會冷淡的無視她,她的心就像是被捏住了一樣疼。
      “……不會的,不會不理你的!蔽锛职矒嵝缘捻樦念^發(fā),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背,眼中的復(fù)雜與歡喜沒有被黎姝看見。
      這種舉動卻不知道是刺激到了黎姝哪里,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一次掉下來,這一次她沒有再埋到那個懷抱,而是張嘴咬住他近在咫尺的下唇,探出舌頭伸進去,毫無章法的一陣亂攪。
      “唔……”物吉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她抵在門上,被動承受著少女有些粗蠻的吻,他只能扶著少女的腰,防止她一激動又磕到哪里,雖然不會受傷,但還是會疼的。最后,反而是黎姝氣喘吁吁的先松開。
      物吉被她引得有些亂,他懲罰性的啄啄黎姝的眼,“我身上還全是出陣的塵土呢,等我去洗洗,再去處理一下傷口好不好?”
      黎姝一聽見他身上還有傷口,盡管心里極度恐懼他會走掉,也只好放手,她跑回已經(jīng)鋪好的物吉的被子里縮住,“快點回來好不好?我害怕……”
      話音里還是有著無法忽視的顫抖,赤裸裸地展示著主人的恐懼。
      物吉站在門口,看著少女乖巧又讓人心疼的樣子,不知是高興還是心疼。半晌后,終于無聲的嘆口氣,朝她伸出手:“跟我一起出去吧……不許跟其他人說話,好不好?”
      碧綠色的眼像是清晨葉子上那滴露珠,一下子折射出了沁人的活力,黎姝一下子就掀開被子跑出來撲到物吉身上歡呼:“最愛你啦!”
      物吉托著她,防止她摔下來,無奈的笑起來:“誰讓我是要每天給你帶來幸運的人呢?如果不開心的話,是感受不到幸運的哦!
      說不讓說一句話,少女乖巧的一言不發(fā),只是全程緊緊地拽著物吉,連他準(zhǔn)備脫衣服去洗澡的時候都不放過,還準(zhǔn)備順手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嚇得物吉趕緊給她穿上。
      “有什么關(guān)系呢?每天晚上不都是要扒光衣服的嗎?”黎姝懵懂的問他。
      物吉糾結(jié)的看向她,他當(dāng)然不介意洗澡的時候帶上她,前提是里面沒有別人!雖然里面只是那一群粟田口家的孩子們,他們也看不見黎姝,但是黎姝可以看見他們的。
      因為無法說服黎姝在外面乖乖等著他,最后他只能去手入室那里處理一下傷口,幸好手入室那里還有刀池,修復(fù)傷口的時候泡在里面就當(dāng)是先洗個澡,晚上大家都睡了再來洗洗吧。
      “物吉殿回來之后一直沒有來修復(fù)呢,明明也是受了不輕的傷,是怎么了嗎?”藥研剛好在手入室整理些東西,看見物吉就順手幫了他一把。
      說起來的話,物吉殿還真是有些奇怪呢。按照之前和他比較熟悉的后藤的說法,物吉殿很是樂于助人,絕不是那種無事便在房里不出來的性格,但是因為與他同刀派的龜甲貞宗尚未到來,而兄弟太鼓鐘貞宗又住在伊達組那里,他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整天在屋子里干什么誰也不知道,也不好隨便問,這件事也就成了本丸十大未解之謎之一。
      “啊……很重要的東西不小心弄丟了,忙著找呢。幸好后來找到了!蔽锛俅螔焐蠝嘏男θ,尚未受傷的那只手握著黎姝的手,趁著藥研低頭的時候沖著她眨眨眼。
      黎姝卻沒有理會,她咬著下唇看藥研一點點挑開黏在傷口上的白色外套碎片,露出猙獰的外翻出嫩肉的傷口,身體都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好了,差不多了,物吉殿在刀池里泡泡吧,我已經(jīng)在里面放了加速符了,就算是重傷用不了多久就好了。我要先去浴場催一下弟弟們了!彼幯姓酒饋,整了整白大褂,就準(zhǔn)備離開。
      “嗯,謝謝藥研殿了!”物吉頗有禮貌的道了聲謝。
      藥研連門都還沒有完全拉上,黎姝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直接上手扯開了物吉本就破了不少的衣服,把他向刀池推去。
      “你快進去!”黎姝看他腹上還有肩膀處好幾處傷口,難過得不行。每次都是這樣,自己留在房間里看著他出去,然后帶著一身傷口回來……她忍不住湊到物吉肩膀上一處傷口,小心的舔了一下傷口周圍已經(jīng)干涸的血。
      如果這血能讓他們兩個融為一體再也不分開,那該多好呢?她想。
      物吉卻像是觸電了一般顫抖了一下,他轉(zhuǎn)頭沖黎姝微微一笑,伸手就把黎姝拉到刀池里,然后趁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呀!”她小小尖叫一聲,想說的話全部被物吉堵回去,只能雙手搭著他的肩膀,有些被動的承受這個突如其來的吻。等到她幾乎要窒息的時候,物吉終于挪開,他的手卻不怎么安分的探入了她的衣服里。
      “這,這里……萬一有人過來怎么辦?”她小聲的說,心里有些緊張。
      物吉沒有回應(yīng),低頭用牙咬開了她的衣服扣子。
      黎姝昏過去了,大概是累了吧。
      他把黎姝的身體清洗一下,轉(zhuǎn)身去手入室常備的衣服間里拿上自己的內(nèi)番服為她穿上,緊接著才把濺到地上的水擦干凈,放掉刀池里的水又蓄上新的。
      把一切都收拾完之后,他打橫抱著黎姝,挑著本丸里人煙稀少的道回到自己的房間。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呢?明明最開始……只是想把幸運傳達給她的啊。
      物吉看著縮在他懷里的黎姝安靜的睡顏,有些出神。
      物吉貞宗并不是在現(xiàn)在這個本丸被喚醒的,他曾經(jīng)的主人,叫素茗。人如其名,像是把所有不潔洗凈之后的美好,僅僅是待在她身邊就讓人心神不由自主的寧靜下來。
      物吉記得,他第一次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向她伸出手,“我叫物吉貞宗!這次,讓我?guī)Ыo你幸運就好吧?”
      而眼前帶著和那天陽光一樣明媚笑意的女孩握上了他的手,“咦,小王子呢?你來到這里就已經(jīng)很幸運了呀!”
      那是最初的記憶。
      后來卻慢慢地被改變了……素茗大概是太美好了,她的一舉一動都像是為他們而生的賞心悅目,那些看慣了人心險惡的老刀們與單純的喜歡著她的短刀們漸漸地貪戀這樣的美好,以至于等到素茗與他們告別的時候,暗墮來的猝不及防又在物吉的意料之中。
      她躲在審神者專屬的二樓房間,面色驚恐,并且發(fā)現(xiàn)自己不能離開。狐之助晚了一步,已經(jīng)被那些暗墮的付喪神……不!那些不是昔日溫柔相待的同伴們,只是長著一張相同的臉的怪物!
      “主人大人,先不要動!”物吉從后面突然出現(xiàn),在她尖叫出聲之前迅速捂住她的嘴。
      “小王子……”素茗喃喃道,看見眼前淺金色頭發(fā)與同色的眼眸,終于想起來當(dāng)日的近侍是可以進來的,而如往昔一般溫柔可愛的臉,顯示著他尚未暗墮的事實,素茗終于趴在他懷里失聲痛哭。
      盡管物吉其實比她高不了多少,她卻在剎那間覺得他的懷抱無比可靠。
      “為,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只是想回家啊……”素茗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還不到十八歲,只不過是在一次旅游途中迷了路,眼前一黑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那只自稱是狐之助的狐貍對她說她被帶到了一個戀愛游戲世界,她必須攻略成功一些特定的人物才可以離開。而狐之助則是系統(tǒng),可以給她一些必要提示以及可以讓她隨時查看好感度。
      從召喚出初始刀開始,初來到一個陌生世界的惶恐漸漸被孩子心態(tài)的新奇以及這些被稱為付喪神的俊美男子吸引,她用心做著筆記,想要試著攻略他們?墒遣痪眠@種心情就被渴望回家的急切打斷。她想回家……她僅僅是一個國二的普通女生,就算平時也會玩一些戀愛養(yǎng)成游戲,也會對里面一些長得帥的男主發(fā)發(fā)花癡,卻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這么多人包圍并且捧若星辰視若珍寶。在新奇過后她只有種莫名的惶恐,可是狐之助告訴她想要離開這里只能通過攻略成功。
      于是沉下心來,告訴自己他們只是游戲里的一堆冰冷的數(shù)據(jù),不會真的喜歡著你,然后把自己包裝起來,哪怕再害怕,也要把恐懼壓到心底,不能讓他們看出來。
      一步步精心的策劃之后,一次次徹底的談心之后,幾個特定目標(biāo)好感度滿值,本丸全體好感度達標(biāo),就在攻略成功即將離開之際,她竟有些不舍,于是她想告別,與這些像是真實的活著的付喪神。不敢對他們說這只是游戲,所以騙他們說只是自己的任期滿了,要離開了。
      往日那些溫柔的微笑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出現(xiàn)的不詳?shù)暮跉,以及開始染上紅色的眼。
      “主殿,快走!這里我撐著!”平日里沉穩(wěn)可靠的前田平野第一次驚慌失措,手里的刀甚至對準(zhǔn)的是自家的哥哥。
      素茗看著大廳里的混亂,腦子一片空白,趁著那幾個率先開始暗墮的刀被其余的人糾纏住之際跑出去,爆發(fā)了洪荒之力一般的跑到審神者的辦公室。
      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狐之助都被人殺掉了,系統(tǒng)消失了,她又該怎么回家呢?
      最開始崩潰掉的神智慢慢恢復(fù),她依舊在嗚咽著,不過努力的忍著!拔蚁搿丶野 
      物吉輕輕拍著她的后背的手一頓,低下頭,問道:“主人大人這么就想回家嗎?”
      素茗沒有察覺到被她視作小王子的物吉的語氣的變化,只是一味的搖著頭:“想回家啊,爸爸,媽媽……”
      “想到了哪怕把我們的感情當(dāng)成可以隨意丟棄掉的玩具也要回家的地步嗎?”物吉毫無預(yù)兆的問她。想到他在整理素茗的桌子是無意間看見的日記本一角那一瞬間,物吉忍不住閉上眼,拍著素茗的背的手也定在她的腰間。
      聽到這句話,素茗的所有聲音戛然而止,她猛然抬起頭,看著物吉的眼里透露出驚恐。
      物吉突兀的笑起來,“主人大人,要不要猜猜,這一次你的小王子還會不會把幸運帶給你呢?”
      說罷,不等素茗回答,他堵住她的嘴,狠狠地碾著她的唇,伸出的手頭毫不客氣的在她的嘴里掃蕩,勾出她畏縮的舌并纏住,強迫著與他共舞。
      接下來一切好像順理成章,物吉作為活了不少年頭的脅差,這種事情看得不少,還是知道很多的。他低頭安撫性的吻去少女眼角的淚,“主人大人是我的呢,真是很幸運呢。”
      素茗緊緊地閉著眼,耳邊聽著本丸里不知道又是哪一把刀暗墮時發(fā)出的痛苦的嘶吼與刀劍入肉時發(fā)出的“噗呲”的聲音,身上感受著恐懼與快感的雙重沖擊,壓制已久的情感終于忍不住睡醒的火山一般噴發(fā)出來。
      昏過去的前一秒,她聽見心中的小王子還在可愛的微笑:“主人大人,我想永遠的把幸運傳遞給你呢,你說呢?素茗?不對,黎姝!
      黎姝……!
      他怎么會知道?日記……日記!黎姝已經(jīng)沒有時間思考這些,多重沖擊下,她終于陷入黑暗。
      物吉滿意的看著少女周身氤氳的神的氣息,屬于她的神的氣息。
      “只要被定義成神,就算是在游戲里,大概就是有著神隱的能力的喲?”物吉想到了他看見黎姝的日記本上她隨手寫下的名字,忍不住嘆息一聲,果真是很幸運呢。
      只可惜他的能力還是不太足,但憑借真名還不能直接帶走黎姝。此時黎姝的靈力與他的混雜在一起,仔細辨別的話還是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而且本丸沒有了黎姝的靈力支持,那道防護二樓的機制大概很快就要消失了吧?
      物吉看著那道被不斷的砍著的門,想著脫身的辦法。突然,他眼前一亮,黎姝曾經(jīng)說過,她把一個從小帶到大的東西送給了一個在這里認識的朋友。有了那個東西,應(yīng)該就能夠帶走黎姝了吧?
      “那么,那是哪里呢?”物吉自言自語。
      等三日月他們終于打破那道門的時候,傳送產(chǎn)生的最后一道光徹底消失,只有地上殘留的曖昧的水痕靜靜地訴說著這里發(fā)生過什么。
      “誰可以?近侍……物吉貞宗!”三日月慢慢念叨出這個名字,優(yōu)雅的撫著袖子,無視了被長出的骨刺刺破的大洞,“哈哈哈哈哈,咦,這個時候不太該笑呢?”
      “這可真是,不小的驚嚇呢!币簧砑儼滓呀(jīng)全部變成冷峻的黑色的鶴丸把刀收回去,想起平日里被素茗喜愛著的乖巧干凈的“小王子”,有些嘲諷意味的勾起唇角。
      “以他的能力,還無法把主殿完全找回來……循著主殿的靈力還是可以的!币黄谝徽裥崃诵,冷靜地說道。

      幸運這種東西,果然是不好說的呢。
      眼前一黑,再次重見光明的時候,是在黎姝那位友人的本丸處。大概兩個人是十分親昵的,這個傳送陣竟然是可以直接傳送過來而不需要征求對方同意的。
      物吉看了看不久前才看到過的相似的布局,抱起昏迷中的黎姝躲在一個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地方。
      剛剛躲好,門口處傳來了敲門聲。
      “嗒嗒嗒……”輕輕的敲門聲,在本丸里竟然十分顯眼。
      “主公,主公?不在嗎?”爽朗的聲音響起來,物吉心驚了一下,是陸奧守吉行。
      這可真是……
      陸奧守推門進來,一邊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真是一位粗心的大人呢,老是忘掉整理桌子什么的,如果沒有近侍幫忙的話工作起來一定很苦惱吧!
      正還在收拾東西的人突然停下來,像是察覺到什么了一樣拔出懸掛在身邊的刀,“誰!誰在哪里!”
      物吉身體一僵,不知道該不該懊惱自己的躲藏能力實在是太弱。
      “是我……”沒辦法,他只能從躲藏的地方站起來,換上一種想要惡作劇卻被抓住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揉揉頭發(fā):“陸奧守先生……”
      “哎?物吉殿?你怎么在這里?”看見是物吉貞宗,陸奧守本來警惕的表情慢慢放松下來,他把刀放回刀鞘,“真是嚇我一跳呢,還以為是敵人入侵什么的,其實想想也不可能呢!彼约悍吹姑竽X勺大笑了起來。
      “啊,本來聽了鶴丸殿的建議想來給主人大人一個驚喜,看來我是躲不了了呢!蔽锛獰o奈的搖搖頭,彎腰從地上抱起什么,轉(zhuǎn)身走出去,“以后再給主人大人看吧?那我先走咯。再見!”
      “其實我也不會說的。哎,物吉殿你抱的是什么啊,我怎么看不見呢?”
      “這個……是我的寶貝哦,別人都看不見的!蔽锛哪樕蠏焐狭艘唤z神秘的笑容,配上那張臉,大概誰都認為這只是一個故意賣萌的孩子了。怪不得主公整天眼饞他那位好友家中的小王子呢,陸奧守想著。
      等到物吉走遠,陸奧守突然反應(yīng)過來,物吉是怎么進到這里的?他眼角突然瞥到傳送陣。
      那個……陸奧守突然變了臉色,那是本丸的物吉嗎?
      等到陸奧守再找到物吉貞宗的時候,他還在自己的屋子里呆著,今天沒有出陣也沒有手合練習(xí),所以他穿著那一身短袖中褲還戴著帽子,看起來十分悠閑。
      “物吉殿,你剛剛在哪里?”他問道。
      “我嗎?”物吉似乎在整理什么,聽到突如其來的問句,有些疑惑的抬頭看向他,“我一直在這里呆著?陸奧守先生,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我可以幫忙哦。”
      “……!一直呆在這里?!”陸奧守倒吸一口冷氣,他剛剛遇到的究竟是誰?看著物吉透著疑惑的臉,他緊緊皺著眉頭,“物吉殿,可能有人潛入了本丸,是敵是友尚不明。我們先去找找吧?”
      “潛入?”物吉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騰”一下站起身來,“我們要召集大家一塊來嗎?可……”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陸奧守先生,你先去通知大家吧,我換好出陣服馬上就來!”
      “出事了出事了!”陸奧守在前院喊了兩句,很快召集過來不少人,“剛剛我在二樓遇到物吉殿,但是后來我問了物吉殿,他說他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里沒有出去!”
      “咦,鬧鬼嗎?”笑面青江挑了挑眉,手已經(jīng)摸上了刀柄。
      “二樓……”藥研托著下巴,思考著,“那個傳送陣!大將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兩人的傳送陣是直接相連的?墒菫槭裁础
      “大家!”物吉跑過來,身上有好幾道劃傷,正在往外滲著血,“我剛剛大概遇到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物吉貞宗了!我打不過他,他跑掉了。”
      “怎么會這樣?那大概就確定是那個本丸的物吉殿了?”藥研看著物吉一身的傷口,皺著眉頭,“物吉殿你跟我來手入室治療一下,大家去那里看看!
      剩下的,物吉貞宗也就沒有再參與,主殿沒有回來,他泡在刀池修復(fù)著傷口。只是晚上的時候聽說大家沒有在本丸搜尋到那一柄物吉的痕跡,只是在一處墻上發(fā)現(xiàn)了攀登的痕跡。
      “大概是跑了?”白天里去了萬屋的審神者聽說了這件事,有些慌張,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我去聯(lián)系一下她,問問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論如何都聯(lián)系不上。
      “那位大人會不會已經(jīng)先回到現(xiàn)世了呢?或許她先完成任務(wù)了喲!币慌缘暮眉饧毜穆曇艚谐鰜恚按笕四惨佑土税。 
      “是……是嗎?”她有些擔(dān)心,畢竟是從現(xiàn)實就認識了的朋友,心知她不是會不告而別的人,但她也看得出來友人歸家心切,或許真的是忘了吧。她努力無視掉那一絲詭異感,說服自己她只是回家了。
      那個本丸的物吉貞宗為什么會跑到這里再從這里跑掉這件事告一段落,只是在所有人心里打了一個問號。
      夜晚,物吉回到屬于自己的房間,忽視掉昏暗的角落里散落著的屬于“物吉貞宗”的碎片,他把黎姝抱到懷里,“吶,主人大人,你說這個粗心的審神者什么時候才會發(fā)現(xiàn)真相呢?會不會在我找到東西消失之后?”
      本來應(yīng)該沒有反應(yīng)的黎姝發(fā)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半晌,她慢慢睜開眼。她的眼里不再有著輕快喜悅,取而代之的是迷茫。
      “你是誰?我是……誰?”
      物吉愣了一下,驚喜的笑起來,“果然很幸運呢?”

      醒來的并被告知自己叫做黎姝的女孩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有著下意識的恐懼,無助的依賴著第一眼見到的可愛又可靠的男孩子,在無法見到他的白天,被獨自留在房間里不許出去的白天里,感受著刻骨的恐懼與不安。于是有物吉在的時候,她變得分外的黏人,甚至晚上睡覺都會鉆到他的被窩里,縮到他的懷里,雙手纏繞著他的腰。
      “很害怕?”
      她小幅度的點點頭,依戀的靠在物吉的肩膀上。
      “嘿嘿……不用害怕哦,我會把幸運傳遞給你的!”物吉低頭吻住她。
      她混雜在他的力量中的靈力一日比一日微弱,是因為她連自我都已經(jīng)失去的緣故?這樣下去,計劃中要找的東西或許都不需要了吧?

      從過去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物吉已經(jīng)下意識的走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其實原來并不是自己的。但是只要想到愛著的人在這里等著自己回來,就忍不住想要把這里當(dāng)成家呀。
      突然,物吉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識的向一個角落轉(zhuǎn)過去,迫于手中還有著黎姝,無法拔刀。
      這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冷靜下來,進房關(guān)好門。
      “這種事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只要等到后天,輪到我作近侍!毕氲侥翘鞜o意見看見的這里的審神者寶貝一樣放在房間里的項鏈,被人窺視的難受的感覺消失,他用指腹刮著黎姝的臉,“主人大人,很快了,很快我就能永遠把幸運傳遞給你了哦!
      盡管是在睡夢中,黎姝像是感受到了物吉的動作,親昵的湊近,無意識的用臉頰蹭蹭他的手,嘴里發(fā)出一聲不明意味的嚶嚀。

      第二天,輪到物吉去照顧馬。
      “物吉殿,真是不好意思了,因為主公今天說有聯(lián)戰(zhàn)隊活動,所以要派四支隊伍集體出動,留守本丸的人手不夠了,大概只能麻煩您一個人照顧這些馬了!苯裉斓慕糖疤锾偎睦梢槐菊(jīng)的對他鞠了一躬。
      “沒關(guān)系啦。照顧馬兒是吧?交給我了。能為大家出一份力我也是很開心的呢!彼难垌鴱潖。既然他一個人的話,大概把黎姝帶到那里玩一下也沒什么了,有這種機會,高興還來不及呢。
      黎姝被物吉牽著手從房里帶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怏怏不樂,她不想再見到那些連眼神都不分給她一點的討厭的人了。物吉耐心的誘哄著她,“那就不要看他們啦,看我就好啦,我一直在看著你啊!
      “嗯……好吧……”她雖然還是有些不情愿,還是跟著物吉到了馬廄那里。
      但等到了馬廄,不開心的神色立刻變成了星星眼,“馬兒的眼睛,好漂亮……!”
      物吉一邊為馬沖洗著身子,一邊看著黎姝興奮的摸著馬,雖然馬也沒有感受到她的觸碰,她是覺得馬是在專心致志的吃東西吧。他啞然失笑,想起來她在以前也是很喜歡馬呢。
      大概是玩夠了,她歪頭看向一旁認真干活的物吉,臉上沾了些灰,頭上的帽子也歪了些,這樣子看起來意外的帥氣了些。
      “嘿!”黎姝一把撲倒物吉身上,成功的把他壓在地上,掀開他的帽子扔到一旁就貼著他的臉親上去。她的物吉!這么好,她才不要去理會別人呢!啊,不對,物吉也不可以理會別人!只要看著她就夠了。
      物吉一臉意料之中的樣子,躺在地上隨她大咧咧的騎在他身上動來動去,幸好這一片一般不會有人經(jīng)過,不然被問起來,可真不好解釋。
      這樣的日子,只需要維持到明天了呢。他瞇了瞇眼,看著天上高高掛著的太陽,虔誠地祈禱著第二天快些到來。
      誰知,夜晚來臨的時刻,突生變故。
      本丸的大門被敲響,不,與其說是大門被敲著,還不如說本丸的結(jié)界被猛烈的攻擊著。
      本來已經(jīng)睡著的大家全部被驚醒,用最快的速度換上出陣服,拔出刀做好警戒的姿勢,刀沖著大門那邊。冰冷的刀劍映射出他們眼中的殺意。
      物吉同樣在,只是他身邊還站著黎姝。不知為何,黎姝今晚格外的不安,死死地抓住他,請求與他一同。
      想到昨晚那種感覺,物吉猶豫了一下,還是帶上了她。只剩一晚了。
      大門終于被攻破,門口的人影也漸漸現(xiàn)出身形。
      鶴丸國永,三日月宗近,一期一振……
      衣裳整潔,姿態(tài)到位,與萬屋看到的他們完全沒有什么不同,但是這種樣子這個時間出現(xiàn)在別人本丸門口。
      “閣下來者何意?”審神者高聲喚道,“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還是請回吧。擅闖家門可是會給別人造成困擾的呢!
      “哈哈哈,姬君尚可不必如此緊張,我們只是來找我們迷路的主人罷了!
      “……”審神者的臉色黑了,“我的本丸除了我和我的刀沒有別人了,更沒有你的主人!請回吧!”
      鶴丸完全沒有看到審神者的臉色一樣,也笑起來,“有沒有別人這個問題,我還以為物吉殿知道的比較清楚呢!
      “請不要胡說八道了,請離開!”審神者加重了語氣,示意自家刀劍準(zhǔn)備好戰(zhàn)斗。
      鶴丸完全不理會她,轉(zhuǎn)頭向物吉,“吶吶,物吉殿,把主人交出來怎么樣呢?大家可是,很想她的呢……”話音未落,一身純白的鶴宛如澆上了夜色,從發(fā)梢到衣擺,再也看不見一點白,不知何時變成紅色的眼死死地盯著物吉,更準(zhǔn)確的說,是盯著他身邊那一絲已經(jīng)微弱到難以分辨的靈力。
      “小王子做起來壞事,可比我們這些老爺爺還過分哦,哎,還更會隱藏呢!摈谇熊涇浀穆曇繇懫,嘴角勾著,眼里卻沒有一絲笑意。
      “大家在說些什么呢?”物吉的臉上失去了笑容,雖然笑容是最重要的,但這種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該笑出來的吧。
      “哎,明明比我們暗墮早得多,竟然比我們還能躲,果然是因為主殿在身邊嗎?”亂從一期一振身后探出身子,往日可愛的笑容此刻猶如惡魔。
      “暗,暗墮!”審神者倒吸一口冷氣,不禁倒退了一步,她把頭轉(zhuǎn)到物吉那里,“物吉,這是怎么回……。!”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不由自主發(fā)出的驚呼已經(jīng)打斷她想說的話。
      往日乖巧干凈的笑容消失殆盡,淺金的眼眸變成了懾人的血紅,那一頭卷翹的淺金色頭發(fā)同樣變成黑色。
      “物吉,你!”
      “。俊蔽锛浜咭宦,“抱著一樣的心思,只不過是我成功了而已,難道還要找上門來嗎?”
      “你!”一期一振的臉色沉下來,比他更快的是短刀們的動作,短刀們毫不猶豫的拔刀直直奔向物吉。
      物吉只是一把脅差,就算神隱了黎姝而增強了不少力量,也難以抵上好幾把短刀同時的攻擊。
      “啊,物吉!”黎姝驚叫出來,那些人動作太快,圍著物吉不斷動作著,她根本沒有辦法看見物吉了。
      “主殿!您聽見我們說話了嗎?等我們殺了他,殺了他您就能回來了。”一期一振對著隱約能感受到的靈力說著。
      身邊一眾人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物吉突然暗墮這種事給他們帶來的驚訝一點也不亞于大半夜被暗墮刀劍找上門來的。陸奧守突然想起,那天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審神者房間然后又消失的物吉貞宗,疑惑已經(jīng)解開,卻更讓人難以接受,如果現(xiàn)在的物吉貞宗是那天的那個人,那么,原來的呢?
      “小王子!”黎姝崩潰的大叫,在看清那個有著紫色眼眸的少年正準(zhǔn)備把最后一刀插到物吉的胸口的那一剎那。
      她像瘋了一樣撲倒物吉身上,卻阻止不了刀的軌跡,眼淚一滴滴的落下,混在猩紅的血里很快不見了蹤跡,她搖著頭,“物吉……小王子……不,不要!”
      “啊,小王子?”物吉的眼神開始渙散,聲音也虛弱下來,他抬起手,最后一次像無數(shù)個夜晚做的一樣捧住黎姝的臉,但哪怕就是再想親她一下也沒有了力氣,“您,想起來了嗎?”
      “物吉……我跟你走,不要死啊,我跟你走!不管去哪里!”她抓住物吉即將滑落的手,嘴里念叨著,“死也不要分開!”
      “大將!”藥研的瞳孔緊縮起來,他沒有看見大將,同樣感受不到大將的靈力,但是他看見了物吉周身突然濃郁起來的金色神氣,將他包圍起來,然后整個人消散。
      這不是碎刀的樣子,倒更像是……
      神隱。
      物吉在即將沉睡過去的一瞬間感受到了來自身上人的回應(yīng)。
      “我跟你走,到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死也不能分開!
      本丸的天空不知何時染上了一絲魚肚白,黎明即將到來。第二天終于來了。
      “這樣,我就可以永遠的把幸運傳遞給你了吧?”他看見黎姝的淚水,不知是幸福還是悲哀的淚水。
      物吉貞宗徹底消失了,在所有人的注目中,在第一縷陽光射到他身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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