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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荒起初是看不上一目連的,因擔待著那風神的稱號,而對人類產生可笑的,近乎荒謬的感情,他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傻瓜,相信我,不出多久,人類就會將你遺忘!
一目連并不認同,他仍庇佑著寧靜的山村,甚至犧牲了一只眼睛的代價,免除了天災。時過境遷,人類大多早已淡忘風神的存在,直到荒無人煙,神社中最后一根朽木轟然斷裂,他終于明白,自己的時代結束了。
海神荒的暴虐是出了名的,當無知人類喪失良知褻瀆神靈,將他投入海中之時,這個強大如鬼魅般的男人,便用海水席卷了所有生靈,并將墮入妖界的一目連收入麾下。
一目連安靜的不像樣子,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不安,被銀發(fā)遮掩住的令人心疼的空洞單目,在一道高大身影踏入房門之時,似乎染上了溢彩。他外露的眼睛聚焦起清明,聲線隱約發(fā)顫,“都結束了嗎?”
荒的身姿凌人,逆光而來,尊貴的天神卻俯下身段,熟捻輕佻的勾住了他的下巴,“還能怎樣呢?從最初開始,就該強硬的對待,控制他們就好了。”
“不,不是這樣的....”一目連獨有的溫柔聲線,在心弦叩響了美妙音符,“即使經受了磨難,無法再為子民帶來福祉,我也希望,用自己的力量.....”
“夠了,風神大人!被牡纳裆旧蠎C怒,強壓下心頭不快,手指輕輕摩挲一目連毫無血色的唇瓣,“從今天起,你也要聽我的!
“不,我要庇護子民....”
荒的眸間閃過一絲不悅,發(fā)狠的堵住他的雙唇,蹂/躪吸吮,懲罰性的扯下一目連頭上的絲帶,看著那掩飾痛楚一抹潔白飄然落地,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他們如何對待你的?你的眼睛,需要我來提醒嗎?”
一目連皮膚本就白皙的過分,這下臉頰更是不自覺騰起一抹潮紅,眸間濕漉漉的如小鹿般驚慌,一步步向后退去,痛苦的垂下頭,拼命用額前碎發(fā)遮蓋住無神的盲瞳,“荒,你為何會變成這樣?”
“那是因為,人類毀了世間最溫柔的神明,毀了我最珍視的心尖至愛,卻造就了墮入妖界的你我!
一目連起初無法理解這句話,當他認知到這是荒的首次袒露心扉,便無法淡然的直視了。他大腦缺氧的錯覺逐漸蔓延開來,直到理智催促他早些逃離,是的,他的第一反應便是逃離。
荒看穿了他的心思,將他一步步逼到房間角落,“怎么?對我毫無感情嗎?竟下意識的要逃?呵呵,也好,在我這里,感情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一目連畏懼他身上強大的壓迫氣場,那令自己喘不過氣的壓抑,仿佛無形的手扼住了咽喉;哪贸隽寺槔K和手銬,優(yōu)雅的轉動著明晃晃的鐵環(huán),笑聲不寒而栗,“不知從何時開始,看著你優(yōu)柔寡斷,挨打從不還手,還假裝堅強的樣子,我發(fā)了瘋的想保護你。這種執(zhí)念愈發(fā)強烈,直到它逐漸變了質,我想控制你,囚禁你,占有你,今日,你已不是高高在上的風神,卻仍是一顆透澈仁愛的心,真是無可救藥的家伙。不過,褻瀆神明的滋味兒,真想嘗嘗啊!
“海神..荒..荒大人....”一目連努力維持著清醒,他想喚醒荒的理智,在他印象中,荒是睿智冷靜,有膽有魄,時刻散發(fā)魅力的強大男人。可是如今,荒卻說出意味不明的言語,做著意味不明的舉動。
“別怕,只要你乖乖配合。”荒毫不費力的一把將他抱起,重重的拋在床上。
“不,荒,,,荒...請你清醒一些,我們....”一目連還未說完,便被對方強硬的撬開牙關,固定住下顎,毫不客氣的伸入手指,那指節(jié)不斷按壓著他柔軟的舌頭,頂撞著合不上的牙關,不住的攪拌□□,一目連含糊不清的言語全被分離的支離破碎,直至戲弄夠了,那根手指伸出來時沾滿晶亮的液體,還牽扯出一條掛在嘴邊的銀絲。
一目連氣喘吁吁的順著氣,小臉紅撲撲,哀求的眼神看著荒。
荒滿意的勾起嘴角,湊近一目連,“可真是誘人呢。”他將四只手銬分別拷住一目連的手腳,與床邊柱子和支架固定在一起,呈略屈辱的姿勢。
一目連不住的搖頭,恐懼的發(fā)抖,“荒....你要,你要干什么?”
“懲罰你啊,作為你不聽話的懲罰!被目拷褂脺厝岬穆暰,吐出的話語卻如蛇信般陰冷。
他臉上只剩下欣賞美味獵物般的表情,將一目連身上的寬松長袍一并解開,只剩下褻衣時,不顧身下人的掙扎,一舉撕碎了最后的遮擋。
中間被和協(xié)了…你懂的,荒醬在調 jiao連連……
“好好感受,我們有的是時間,不必心急!被钠肺吨峭纯嘤置牢兜谋砬,轉身出了房門,獨自留著一目連在房中的煎熬。
荒終于回來了,他不急不慢的走入房中,看到那赤身/luo體全身潮紅的男人,喉結不自覺滾動了幾分,目光晦暗的走近床邊。
一目連在混亂的理智中找不到一絲清醒,他只能感到熟悉的氣味接近,像得到了救世主般,可憐失措的囈語,“...荒,求求你,放過我...好...好嗎?或者,你....你直接殺...殺了我...讓我解脫....吧.”
殺了我,解脫吧.....這是風神大人說出的話。
荒看著瑟瑟發(fā)抖,被糟/蹋的喪失高貴與尊嚴的風神,博愛的從未害過任何人的風神,有苦難從來不說只會自己默默承擔的風神,如今卑微的乞求他,哀怨甚至心死的乞求他?
荒心中終于升起一陣愧疚,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為什么,為什么要讓如此溫柔的神明,作/踐到如此地步?他僵在了原地,原來自己,做出了最不可原諒的那一步。
荒走近那靡/亂的床,將一目連手腳的手銬卸下,把XXX拔出,摟緊一目連脆弱又敏感的身子,低聲道,“對不起.....”
一目連的身子燙的驚人,意識迷糊的伸出雙手,撫向眼前人的臉。雖然懷抱著自己的人,就是傷害自己最深的人,可是為什么?為什么見到他的那一刻,還是想依靠,還是會莫名的心安?
荒顫抖的吻住了一目連,溫柔又纏綿的吻去一目連的淚水,“我再也不會,對你,用這種方式了....”
一目連虛弱的笑了笑,身體熱浪不減,已經被喚起的欲/念,沒了xxx的作用,反而如開閘泄洪般來勢洶洶。
荒體會到他的異樣,在眼神交匯之刻,得到了他默認的允許,傾身而上。
不斷的纏綿,不斷的索取與占有,帶領著兩人攀上了極樂/世界的高峰。
一目連在欲、海中沉浮之時,只聽見荒的一句告白,“以后,你的子民由我來守護,你也由我來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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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鎖了,不想無證駕駛了》。。管三爸爸我知道錯了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