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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師-燕子的子安貝 (輝花)
陰陽師-燕子的子安貝 (輝花)
cp-輝夜姬x花鳥卷
正值滿月時分,有美人於中庭賞月,林間小築被月夜清輝映照。本是良辰美景,奈何美人憂心,便成了夜深花正寒,更深而露重,僅剩愁怨?fàn)枴?br>
又是一聲嘆息,嬌小可愛的少女,青絲如瀑,披散於肩,發(fā)髻為五色光華的龍頸之首玉所束,少女臥於青竹之上,手持金銀為枝,白玉為珠的蓬萊的玉之枝,身披從大唐求得的火鼠之裘,正是那位從嫩竹之中取出的絕世美人——輝夜姬。
輝夜姬疲於應(yīng)付五位貴族的追求,如今已成功拒絕了其四,只剩下那位去尋找燕之子安貝的石上中納言了。輝夜姬只祈求著燕子不同婦人,這子安貝是生產(chǎn)之時握於手中祈求平安的物件,燕子若也用這子安貝,自己該如何是好。
心中忐忑,忿懣不安,輝夜姬不由思念起當(dāng)初還在竹中沈睡時聽聞的笛聲,遠(yuǎn)離塵囂浮華,僅是寧靜致遠(yuǎn),卻也讓人安然。
翌日,從石上中納言府上送來的,到並非是燕子的子安貝,而是石上麻呂病重的消息,那人取貝兒無望,便遣人贈予一花鳥畫卷,畫之境,也是世間罕有,只求見輝夜姬一面。然著實病重,畫未送至,人已亡故。
輝夜姬收下畫卷,雖不願嫁於這些貴胄,卻也為人之命殞而惋惜。
回到房中,輝夜姬展開那畫卷,只見天懸皓月,星河鷺起,雲(yún)霧繚繞,又仿若有鶯燕相聞,花草相生。定睛一看,卻是有美一人,於畫卷中由遠(yuǎn)而近,白衣若畫,清揚(yáng)婉兮,巧笑倩兮,盈盈秋水,淡淡春山,旨在引姬入畫。
仿若著了魔般,輝夜姬伸出手,輕觸那畫中少女,只覺心神恍惚,便是深陷雲(yún)霧,已至畫中。
畫卷中本有的遠(yuǎn)山清溪,轉(zhuǎn)瞬之間,變成了寒潭幽竹,月朗星稀,隱有篁笛聲,曲調(diào)悠揚(yáng),一如往昔。
只聽得那畫中少女說道:「畫中之境,心中之景,幻由心生,你似是喜靜之人,又是怎的和那王公貴族有了交集?」
少女聲如鈴,顧盼生姿,使人心安。輝夜姬和盤托出,那人只笑而不語。
時光似箭,轉(zhuǎn)瞬便已是拂曉,黎明降至,那畫中少女指引著輝夜姬沿寒潭而行,越一青山,將歸人世。
輝夜姬卻拉住了少女,問到:「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少女淺笑嫣然,撫了撫輝夜姬的鬢發(fā),略顯羞赧地答曰:「我便是你今日所得之花鳥卷,既在你身邊,自是可以見的,」少女頓了頓,又言,「然今已拂曉,雖是晨興夜寐,也該稍作休憩,只怪我屏息凝神而聽,竟是廢寢忘食,誤了你!
輝夜姬還欲作答,卻見畫卷收起,緣是復(fù)歸人世。
雖是得了花鳥卷的保證,可已有月余,無論輝夜姬如何觸碰那畫卷,畫中少女,都不曾回應(yīng)。
聽聞石上中納言家僕所說,此畫為一畫師用自身心血所做,靈氣凝聚,若是孕育出大妖,也確有可能。
然那日之後,再未曾見過那少女,難道當(dāng)真是黃粱一夢?
正當(dāng)輝夜姬如此思忖著,原本靜謐的夜晚,卻被鶯鶯燕燕的啼鳴打破,驀然回首,只見畫卷浮空,畫中少女端坐於畫上,明眸善睞,向輝夜姬頷首微笑。
「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出現(xiàn)的?」輝夜姬的疑問中帶有嗔怪,那是少女特有的嬌俏可愛。
「先前聽聞了你的故事,我便思忖著去尋你未曾擁有的神寶,一等便是月余,幸而燕兒乖巧,真叫我尋到了此物!够B卷將素手伸至輝夜姬面前,待將手?jǐn)傞_,原是一玲瓏精緻的子安貝被握於手中。
輝夜姬有些迷惑:「這是?」
「你曾說過的燕子的子安貝,」花鳥卷輕笑著將這子安貝遞與輝夜姬,接著道,「這便當(dāng)做禮物,來......」
「好,我答應(yīng)你!」輝夜姬攥緊了那子安貝,羞紅著臉打斷了花鳥卷的話語,「我嫁於你!
「......讓我寄宿於此???」花鳥捲舌撟不下,艱難地將未說完的話語吐出,卻已被輝夜姬擁住了腰身。
「不要再消失那麼久了……」輝夜姬的話語是那般熟悉,花鳥卷不由想起那位創(chuàng)造出自己的畫師,將思念寄予畫中,雖逃不過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可這份感情,卻永久的保存在了自己這裡。
如此想著,便是陪伴這略顯孤寂的小女孩幾十載,應(yīng)該也是無妨。
「好......」如此應(yīng)著,花鳥卷也擁住了輝夜姬的頭,輕撫起她的發(fā),如是約定。
本想著人總會重歸塵土,可是百年過去了,輝夜姬還是那般大小,花鳥卷也覺察出了些許不對,不由問到:「輝夜,當(dāng)初你與我說的故事可是還有前言緒論?」
「呀,忘了告訴你我是月人,吃過不死之藥,花鳥卷你不用擔(dān)心哦,我可以陪你度過千年萬載!」
花鳥卷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想把自己縮回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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