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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貓]雙鼠案
“什么?!白玉堂在光州殺人劫財,強搶良家婦女!?”展昭的眼睛瞪的像貓一樣大!笆。。。。。此事乃光州刺史今晨上報,奏請朝廷頒令通緝。。。!惫珜O先生解釋道。包大人的臉越發(fā)黑的離譜,和站在一旁的公孫先生形成了更加鮮明的對比。“大人,白玉堂雖然江湖脾性頗深,但為人光明磊落,俠肝義膽,絕非貪財好色之人,屬下可為其擔(dān)保,此事其中必有隱情!”展昭上前一步,提劍說道!罢棺o衛(wèi),本府亦知白少俠并非無義之人,但那光州刺史陳正,亦曾是本府取中的門生,想那陳正為人正直,所報之事也應(yīng)屬實情,如此看來此事應(yīng)另有隱情!薄按笕,屬下愿意前往光州,查明此案!薄昂茫棺o衛(wèi),本府現(xiàn)命你代本府前往光州,協(xié)助陳刺史,一月之內(nèi)查明此案回奏!
水秀山清眉遠長,聞聽江南是酒鄉(xiāng),未飲淮水莫言醉,笑看春風(fēng)十里香。從開封一路南下至穎昌府轉(zhuǎn)水路進入淮水,逆流而上,光州便在這淮水的南岸。適逢早春二月,展昭在一場若有似無的春雨過后,趕到了光州刺史府。一進府門,一個手忙腳亂的小衙役就摔了過來,展昭眼明手快的扶住,順口問到“刺史大人可在府中?”小衙役怔了怔,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是何人?”“御前四品帶刀護衛(wèi)展昭。”這回小衙役直接愣住了,半晌回過神來,猛地跪下“展大人,您可算是來了!您要是再不來,我們大人的命就要保不住了!”展昭聞言一驚,急忙問到“刺史大人出了什么事?”“展大人,您到了就好了,昨夜大人遭刺客行刺,所幸關(guān)鍵時刻飛來一顆石子打偏了刺客的暗器,我們大人只是頭上受了傷,現(xiàn)在正在臥房休息。大人下令封鎖消息,吩咐只要您一到,立刻帶您去見!
光州刺史陳大人見到展昭的時候,形象生動地詮釋了淚如泉涌、老淚縱橫的具體含義,并且深情演繹了一場類似失散多年的兄弟終于相認的動人戲碼。雖然這事情其實跟兄弟相認不怎么沾邊。“展老弟,昨天接到恩師的信說派你來查這件案子,愚兄這心就寬了一半啊。早聞?wù)棺o衛(wèi)武藝高強、輕功過人,只可惜來晚了一步,若是展老弟昨夜趕到,必定能當(dāng)場擒得那白玉堂歸案了!薄罢估系堋边@個親切的過度的稱呼著實讓展昭冷了一下,但現(xiàn)在最吸引他注意的,是陳刺史頭上那條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繃帶。“鄭大人過獎了,不知昨夜府中究竟發(fā)生何事,大人這傷可是刺客所致?”“唉,展老弟,真是一言難盡啊。。。。。!
展昭從刺史府出來時已經(jīng)日過中天,忽聽路邊茶館中隱約傳出“錦毛鼠白玉堂”幾個字。展昭聞言側(cè)目看去,只見靠門一桌旁邊圍攏了一群人,當(dāng)中一人高聲言講:“我說眾位,如今江湖上的頭號人物錦毛鼠白玉堂,可有不知道的嗎?”“陷空島的白五爺?!那哪能有人不知道啊!”“就是就是!陷空五義,咱們豈會不知!”“五義?我呸!”中間那人啐到,“大伙都知道,最近咱們光州地面上不太平,不是哪家的黃花姑娘莫名其妙失蹤,就是哪個大戶人家又遭洗劫。就在昨天,這刺史大人都險遭行刺。你們可知道這些大案都是誰做下的嗎?”眾人聽完皆是一驚“什么,刺史大人昨晚也遭行刺了。俊薄鞍,以前咱們光州地面上一向平靜,這回這陣仗可真叫大鬧天宮了!”展昭聞言一怔,心中一動擠進人群問到:“這位兄弟如此問法,難道你知道這些大案是誰做下的不成?”當(dāng)中那人冷哼一聲道:“那是自然!大家伙聽我說,犯下這些大案的就是那陷空島五鼠中的錦毛鼠白玉堂!”此言一出滿堂皆驚,茶館中原本鼎沸的人聲頓時像是一鍋抽去了柴薪的滾水一般停頓了。展昭的眼睛驟然放大了一下,隨后恢復(fù)正!安粫桑犝f那錦毛鼠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客,做的皆是鋤強扶弱、為國為民的俠義之事!又怎會做下這等奸盜邪淫、刺殺官員、公然對抗朝廷之事?我看你是信口胡編,糊弄我等吧!”展昭臉上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你忽悠誰啊你!那人斜著眼睛上下打量了展昭幾眼,瞇起一對小三角眼說道“你是白玉堂的什么人啊,一開口就替他說這么多好話?”展昭張了張口,真是的,我能是他的什么人啊。?嘈Π愠冻蹲旖谴瓜卵劢迵u了搖頭“在下豈敢高攀陷空島五義,只因久聞五義俠名,今日聽聞此事,讓人難以相信,不免有些好奇而已。方才聽兄臺說的如此篤定,難道那白玉堂已經(jīng)招認?”展昭如此的表現(xiàn)似乎讓那人松了一口氣,繼續(xù)講了下去“那白玉堂每犯一案即在墻上留下一白鼠標(biāo)志,昨夜在刺史府亦對刺史大人高呼‘爺爺白玉堂來取爾狗命’,又用飛蝗石打傷刺史額頭。江湖上人人皆知白玉堂善打飛蝗石,墻上的白鼠既是那白玉堂的標(biāo)記又是五鼠的聯(lián)絡(luò)信號。這證據(jù)確鑿,難道說還能冤枉了他不成?!只等抓到此人。。。。。”話未說完展昭突然出手,急點那人身上幾處要穴,將那人拿下!伴_封府四品帶刀護衛(wèi)展昭在此辦案,閑雜人等讓開。”眾人聞聽一陣大亂,立時散出一條路來,展昭借機抓著犯人出了茶館趕回府衙。
陳大人剛剛處理完昨夜刺客事件的善后,正準(zhǔn)備回去休息,就見展昭提了一人進來不禁一愣!罢估系?你這是?!這是何人?”“大人,此人正是此案的關(guān)鍵! 展昭將方才的事情講了一遍,轉(zhuǎn)過身來問剛剛從茶館抓到的犯人“你姓字名誰?可是本地人士?”“小人馮勝,鄂州人士,前往蔡州探親路過此地!薄榜T勝我問你,在茶館中你口口聲聲說這幾件大案皆是那白玉堂所為,但見你一非受害百姓,二非官府中人,何以能如此肯定此事乃白玉堂所為?”“展大人,小人并不詳解內(nèi)情,只是聽人說這幾件案子的案發(fā)之處都有留下白鼠標(biāo)記,昨夜行刺刺史大人時也報通名姓,用飛蝗石傷了大人的額頭。江湖上人人皆知白玉堂道號錦毛鼠,又善打飛蝗石,小人因此推斷此案是他所為。昨夜其行刺大人時亦已報通名姓,現(xiàn)觀刺史大人頭上的傷,應(yīng)可證明小人未有虛言!焙,展昭冷笑一聲道“你自覺此嫁禍之言天衣無縫,可惜天網(wǎng)恢恢,正是你自己親口說出了你的罪證!被厣肀Ξ(dāng)胸,面向陳大人拱手問道“大人昨夜遇刺之后,是否已立即將此消息封鎖?”“不錯,本官考慮到此事事關(guān)重大,如若被百姓得知,不免引起恐慌,所以當(dāng)即下令封鎖消息!蹦邱T勝聞言頓時臉色蒼白,滿臉的驚詫。展昭問道“馮勝,大人昨夜剛剛遇刺,且當(dāng)時即下令封鎖消息,憑你一個外地人士,為何今早便能如此準(zhǔn)確詳細地將此事道出?之前發(fā)生的幾件大案,官府亦未發(fā)出布告聲明案情,你初到此地,又怎知這每發(fā)一案的詳細案情?”言至此處,那馮勝已是面如白紙慌張不已“這個。。。這個。。。。。展大人。。。小人。。。小人。。。”“馮勝,適方才你在茶館大肆宣揚此事定然是想散播謠言,陷害白玉堂,從而借官府之手除去五鼠。如今事已敗露,你還不從實招來!”馮勝見此形勢,自知事已敗露無法狡辯,反而不再驚慌,一陣?yán)湫Α肮≌拐,你少在這唬老子。你一無真憑實據(jù)證明之前的案子是我犯下的,二不能證明刺殺刺史之人是我,就憑幾句推測之言就想給老子定罪,哼哼,恐怕也沒這么容易!倒是你展昭,要是在限期內(nèi)破不了此案,恐怕也得吃不了兜著走!這做人要為自己著想,那白玉堂跟你非親非故的,平日里也沒少了找你的麻煩,你干嗎非得這么袒護他?你這邊把他人一抓,往上一交,這人證物證俱在,皆大歡喜嘛。你既能交差,又能除去個麻煩,咱們弟兄還記你展昭一個人情,這一舉三得,何樂而不為呢?”哼,展昭冷笑一聲心中暗想,非親非故?你還真是敢說!“大膽!你當(dāng)我展昭是什么人?竟敢在公堂之上教唆朝廷命官徇私枉法!此事絕非你一人所能為,方才你說‘咱們弟兄還記你展昭一個人情’,定是另有主犯。如今已是罪證確鑿,你還不從實招來!你與五鼠究竟有何過節(jié),因何想出犯案陷害之法,主謀又是何人?說!”“哼!好個不識時務(wù)的狗官!想叫老子開口?做夢!”
“五弟,展昭也到了光州了!”韓彰“嘭”的一腳踹開房門。“什么?那只貓也來了?”白玉堂噌的一下站起來!笆前,剛剛我親眼看見他從茶館抓了個人回去。聽說就是為了你的案子。。。哎,哎,老五,你干什么去?!”韓二爺話未說完,白玉堂一把從桌上抄起寶劍,奪門而出。 “我說五弟!你這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是要干什么去?” 韓彰一路追到樓梯間才抓住他!岸缒銊e管,我去找那展小貓說清楚!我白玉堂行的正,走的端,絕沒做過這喪德敗行、不仁不義之事!要是當(dāng)真有人要陷害咱們弟兄,咱們陷空島的人也絕不是好欺負的!”“對啊,老五你說的對!咱們沒做過,怕他什么去!走,二哥陪你一同去找那展昭說清楚!”
“大膽!真是太。。太。。。大膽了!刁民!刁民。 标惔淌窔獾脑挾颊f不完整了,觀其此時的臉黑程度,倒真正看出是包大人的門生了。“此等刁民,不動大刑,量其是絕不招認!來人!給我打!”說完兩旁便有衙役上前施刑。展昭張了張嘴,本想阻攔,轉(zhuǎn)念一想,此等惡人,讓其吃點苦頭也好,何況這里是刺史府,陳大人下令施行,自己豈有阻攔之理?待這一連串大型上過來,天色已是完全黑了。那馮勝實在是挺不過了,叫道“大人,大人莫打了,小人都招了!”聞聽此言,陳大人一臉得意之色看了看展昭,道“好,本官問你,你究竟是何人?為何如此清楚此案經(jīng)過?主犯據(jù)系何人?從實招來,本官或可為你減刑。”
“是,小人確叫馮勝,江湖上有個小小的綽號叫多面袖士。此案也的確不是小人犯下的,之所以知道的如此清楚是因為小人與主犯乃是昔年的好朋友,此次之事完全是為了給朋友幫忙。那白玉堂。。!碧米诌未完全出口,只見銀光一閃,一支亮銀鏢釘在了馮勝的后腦上?蓢@那馮勝,一聲未出便魂歸了西天。展昭始料不及大吃一驚,何人竟敢入刺史府殺人滅口?!縱身追出大堂,只見一道人影從內(nèi)墻飄出。展昭緊隨其后飄出內(nèi)墻,忽見人影一閃,蹤跡不見。展昭飛身上房,搜尋那人蹤跡,忽覺右側(cè)有破空之聲,伸手接住一看,赫然一枚墨玉飛黃石置于掌中。右邊的房脊上掠過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展昭了然一笑,縱身跟上。兩人一路飛檐走壁,越出內(nèi)城,落在了東城墻下。展昭面前站定兩人,毫無懸念的正是那只大白耗子以及他的二哥徹地鼠韓彰。
“我說五弟啊,你說這展大人也真是奇怪,怎么咱們弟兄走到哪里都能看見這只貓呢?”“二哥,你這話問得糊涂。貓兒聞到腥味,當(dāng)然要來嗅一嗅了,是吧展大人?”展昭一落地,迎接自己的就是這一串雙黃的對詞,不甘示弱的損回去,道“白兄此言極是,若不是白兄這犯案之腥,展某又怎會奉命來此!”“展昭你!”“白兄投石問路,把展某帶出城來,應(yīng)不是為了奚落展某吧!薄罢拐,你當(dāng)真相信這些大案是我白玉堂所為?!”“展某不信。以展某對白兄的了解,白兄?jǐn)嗖粫龀龃耸。況且昨夜刺史大人遇刺,刺客之所以未能得手,全仗白兄在關(guān)鍵時刻打偏了刺客的暗器。有此一鑒,展某豈能不知白兄清白?”展昭眼神清明,一片信任與了然,白玉堂聞言,心中暗道“這貓兒當(dāng)真乃一知己!毙市氏嘞е檠c心頭?谥袇s道“好,不愧是開封府的差官,果然有些斷案之能。不錯,日前有批官差到陷空島尋我,說是為了此案。我與二哥正巧在外辦事未在島上,接到大哥的消息,便于昨日趕到光州。本想趁夜入刺史府查找本案的案宗,怎料正遇刺客行刺,早聞這光州刺史也是一清正之官,便用飛黃石打偏了刺客的暗器。那刺客發(fā)覺后,飛身逃走,白某追蹤其后,一直到淮河邊那廝便失去蹤影!薄岸嘀x白兄相告,白兄放心,展某定會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還白兄以清白!薄皬U話!你當(dāng)白某是何人?我白玉堂本就清白,豈需你展昭來還!貓兒,有膽咱們就比試一番,看看究竟是誰先查清此案!二哥,咱們走!”
展昭回到刺史府時,天光已將放亮了。陳大人一聽說展昭回來,忙起身追問。展昭據(jù)實將方才之事講說一遍,陳大人聽后點點頭,道“展老弟,依你之言,看來此事乃是有人假冒白玉堂之名所做?”“是,以目前證據(jù)看來,確乃實情!薄叭绱,展老弟。。!标惔笕说脑挶淮掖遗苓M來的一個小衙役打斷了!皢⒎A大人,那白玉堂有消息了!标惔笕艘徽,道“速報我知!”“是,大人。前幾日屬下帶領(lǐng)大伙四處搜捕那白玉堂,找遍了光州城內(nèi)也沒見一點蹤跡,今日便出城區(qū)搜查,在淮河上的花船中打聽到,近日有一貌似白玉堂之人出入其中,屬下不敢耽誤,速來報知大人!闭拐驯笆郑馈按笕,此人極可能就是冒充白玉堂犯案之人,請大人點派人馬,隨展昭前去抓人!薄昂,事不宜遲,府中衙役即刻跟隨展護衛(wèi)前去抓人!”
光州離淮水發(fā)源處不遠,位于一條運河與淮水的交匯處,正是這樣獨厚的地理環(huán)境,使得花船妓館滿布的淮河成了光州最為繁盛的地區(qū)。只是這樣的情景在白天自然就會斂色不少,大部分花船都?吭诎哆,不過這倒是為白五爺?shù)脑L查工作提供了方便。白玉堂一抖手把一包東西丟在此處最大的一艘花船的鴇母面前,那鴇母一打開就傻了眼,整整一大包的雪花白銀就這么堆放在桌子上,天下不動心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白玉堂拿起其中一錠在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這些都是十足的紋銀,答得出我的問題,這些就都是你的了!薄鞍ミ!我的財神爺呦!您盡管問,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鴇母的眼睛簡直變成了銀子形狀,滿臉堆笑,額頭上分明的寫著:見錢眼開。“聽說最近有一自稱是白玉堂之人宿于此處,可有此事?”“有,有,前些日子的確在咱們這兒。就在方才還有一群官差來此查問,我們這才知道那人就是這鼎鼎大名的白五爺噢!”“哦?那人現(xiàn)在何處?”“哎喲,您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今兒個天不亮那白五爺就坐船走了,緊跟著那些官差就來了,這不,他們剛走,您就又來問了!薄笆裁?!走了!那人往什么方向走的?”“嗨,瞧您問的。咱這地方就淮水這一條河,五爺也沒走多久,您只要順著這水流往下追,準(zhǔn)能追得上。怎么,您是這白五爺?shù)呐笥眩堪,,哎。。”那鴇母話未說完,只見白影一閃,人已經(jīng)掠出去了。
展昭見到鴇母的時候,那鴇母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般,把剛才跟白玉堂說的那套詞又背了一遍。并且不意外的又看到了一次“飛人表演”,只不過這次掠出去的是一道紅影。
從光州順流而下三百里便是連接京西北路的河口,此間無任何支流或渡口。適逢早春二月,離汛期尚遠,所以河水流速并不很快。正因有了這些便利條件,白玉堂在半個時辰后便追上了那個冒充自己的家伙。趁兩船并行之際,白五爺飛身跳上賊船,高聲斷喝“船上賊子何人?竟敢冒名誣陷我白玉堂!有種的就給爺爺滾出來!”“白玉堂!你是個什么東西,你也配!”話音未落三支暗器從船艙中打出來,分別打向白玉堂面門、咽喉、胸口,白玉堂一躍而起翻身躲過。就見船艙中一人隨著暗器而出,長劍直迫白玉堂咽喉。白玉堂左腳腳尖點地,身形向右一閃,長劍擦身而過。正在此時,一抹紅影掠進兩人之間,劍光一閃將兩人分開。白玉堂側(cè)臉觀瞧,果然是那展昭,道“貓兒,你這貓鼻子果真精靈,這么快就追來了。”“展某職責(zé)在身,自然要來緝拿真兇!卑子裉寐勓詾t灑一笑,壓劍收勢,站到一旁,把那人讓給了展昭。展昭回身一夕劍出,快若驚鴻,與那人戰(zhàn)在一處。那人武功雖也不低,但與展護衛(wèi)比在一處,實在勉強。二人打了約有十招,就見展昭一劍平掃那人面門,那人忙低頭躲過,誰知展昭手腕一翻,劍往回帶,掃向那人后頸。此劍來得實在太快,那人只得拼命向前一縱躲過。就見展昭劍里夾腳,一腳踢中那人后心,將那人打翻在地。早就圍在一旁觀戰(zhàn)的衙役們往上一闖,將那人制服。
那人雖被制住,卻滿臉的不服不忿,一陣?yán)湫Α肮!人都說這,是貓就能避鼠,沒想到今日倒見識了這貓鼠一窩的奇聞!展昭,你這御貓做的真是有夠窩囊!我若是你,現(xiàn)在便要跳了這淮河!”展昭聞言一皺眉,道“你究竟是何人,為何要誣陷白玉堂?此刻你已是朝廷欽犯,此案證據(jù)確鑿,不容抵賴,你還不速速從實招來!”“哼”那人冷哼一聲,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笑面白蛇呂仲達是也!白玉堂,你可還記得一年前你在揚州府殺害的草上飛蛇呂伯豐!那就是我大哥!我早就想找你報仇,只可惜你陷空五鼠人多勢眾,我一人斷難取勝。惟有用此冒名頂替之法,借官府之手除了你?珊尢觳恢,千算萬算我沒算到能弄出這展昭橫插一杠,竟然還與你這耗子連成了一窩!這真是天不開眼,讓你這只賊耗子撿了個便宜!”“住口!你這廝休要再滿口胡言!你那淫賊大哥呂伯豐在揚州遍做惡事,為害百姓,我殺他是行俠仗義,為民除害!你若直接來找我報仇,到也算得光明磊落?赡惴堑桓抑苯诱椅襾韴蟪,今日倒算是接了那淫賊的班,又在光州奸盜邪淫、刺殺陳刺史,妄圖嫁禍白某。好好好,我這便送你去見你那淫賊大哥,也算是還這光州的老百姓一個說法!”白玉堂聽那呂仲達一口一個“耗子”,一句一聲“貓鼠一窩”,氣的臉色更變,拔劍便要殺之而后快。展昭連忙攔住,道“白兄,此人現(xiàn)乃朝廷欽犯,理應(yīng)送往刺史府交于陳大人審理定罪。請白兄放心,此案展某定會給白兄一個交代!卑子裉脛γ嫉关Q,正要開打,只聽后面有人喊道“五弟,莫要動手!”回頭一看,一艘快船駛來,船上正是鉆天鼠盧方、徹地鼠韓彰還有穿山鼠徐慶!拔宓,莫要動手,有話說清楚!闭拐岩姳R方趕到,松了一口氣,趕忙把發(fā)生之事講說一遍。盧方聽聞此案已經(jīng)水落石出,心中這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道“五弟啊,既然展大人已經(jīng)抓住兇犯,還了你清白,此事就到此為止。你四哥陪著干娘還在江寧等你的消息,不要再讓她老人家擔(dān)心了,咱們還是速速回去吧!卑子裉靡宦牭健案赡铩眱蓚字,頓有頭重腳輕之感,眼珠一轉(zhuǎn),寶劍還匣,走到展昭身邊道“哼,好,貓兒,今天就當(dāng)賣個交情給你。人就交給你了,白某就在開封~,等著你的交代。”說完便跳上盧方的快船,道“大哥,咱們走吧!北R方見白玉堂痛快答應(yīng),心頭一松,并未多想。三鼠向展昭一拱手,便調(diào)轉(zhuǎn)船頭離去。
展昭回味著白玉堂那句話,總覺得他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回去見江寧婆婆實在有點不太對勁,想到那句拖長了聲的“白某就在開封~”,頓時明白了過來。低頭旖旎一笑,便帶領(lǐng)眾衙役把人犯押送回了刺史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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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寫的時候是作為賀文,篇幅有所限制.....所以.....偶知道案情確實是太順利了點......
偶下次一定會寫的有營養(yǎng)一點的.......
感謝閱讀......歡迎各位大人提意見......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