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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話
當?shù)吕圃趦鹤铀箍破と雽W兩年后,第一次被學校通知斯科皮闖禍時,他有些驚訝的趕到霍格沃茲。
當在病床上看見兒子時,德拉科以為孩子出了什么大事。但幸運的是,孩子只是輕微骨折。
“馬爾福先生,本來不想打擾你的。但是,斯科皮這個孩子很少闖禍,我想你有必要知道這件事。不過他這次和阿不思的爭執(zhí)是小事,只是我想孩子還是需要你開導(dǎo)一下。”龐弗雷夫人說完就走了。
德拉科目送龐弗雷夫人離開后,視線轉(zhuǎn)到兒子斯科皮身上。斯科皮明顯有些緊張,低著頭不敢看德拉科。
德拉科比龐弗雷夫人更了解自己的兒子是有多乖巧,至少在外人面前有多乖巧。在那次戰(zhàn)爭后,純血統(tǒng)的家族早已不在受人崇拜,甚至被不少人嫌惡。斯科皮不止一次被人用異樣眼神審視后,從以前調(diào)皮的性格變得越來越安靜,完全沒有他當年無法無天,只在親近人面前才會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
對于這一點德拉科一直對兒子抱有歉意,他溫柔地撫摸著孩子的頭發(fā)。若不是有一個食死徒的父親,他也不會這么辛苦。
“對不起,父親!辈恢^了多久,德拉科聽見兒子小聲的道歉。
“嗯,不用道歉我的孩子!钡吕谱酱策厹厝岬恼f,“只是我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嗎?你和阿不思……阿不思?”
德拉科默默地再念了一次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伴隨了他整個學生時代,他也親自看著這個名字隕落。
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里克·布賴恩·鄧布利多,他的校長,他間接害死的人。
如今和斯科皮起爭執(zhí)的,自然不會是他。德拉科眨了眨眼睛,他記得有個人的孩子也叫阿不思……
“這個阿不思,是叫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嗎?”德拉科問完時,只看見斯科皮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然后斯科皮就感覺到頭上那雙撫摸他頭發(fā)的手明顯一僵,他有些慌亂地連忙說:“對不起,父親。我不僅搗蛋,還是和救世主的兒子……”
“沒有關(guān)系,斯科皮,沒有關(guān)系!钡吕七B忙安撫地拍了拍斯科皮的后背,“和誰起爭執(zhí)都一樣,孩子,你和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德拉科看著斯科皮情緒穩(wěn)定以后繼續(xù)剛剛的話題:“好了,孩子,能告訴我事情的大概了嗎?”
“今天保護神奇動物課上,我和阿不思關(guān)于海格教授牽出來的家伙蠢不蠢討論了一下,然后就……打起來了……”
德拉科突然想起很多很多年前,他和哈利的保護神奇動物課。尤其是三四年級時,他們幾乎每堂課都要吵一架,那時候的他,總是不自覺地想要惹惱這個眾人的救世主。每次看見救世主生氣地向他慢慢走來,他總是詭異地感到興奮。
“父親?父親!”德拉科從回憶中抽出身來,在兒子灰色的眸子里看見魂不守舍的自己。
“啊……”德拉科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下,整理整理情緒后又問:“嗯……為什么?為什么偏偏要和阿不思討論這個?在聽到阿不思說了喜歡這個……家伙時,為什么還要特意給他說:‘這個家伙真蠢’呢?”
德拉科一邊說,一邊覺得自己在審問另外一個人。
明知道會和他吵起來,為什么你還是樂此不疲地招惹他呢?德拉科?
“因為,因為……”小小的斯科皮這時竟然有些黯然,“因為我不可能成為他的朋友!
“不可能成為他的朋友?”德拉科心里一沉,詫異地看著斯科皮。
“剛剛?cè)雽W的時候,我很想和他做朋友。但是他身邊的人都很防備我,怕我對他不利!彼箍破ぷ员┳詶壍卣f,“這樣的時光持續(xù)了一年,然后我就想既然我沒資格做他朋友,那么成為對手也好。然后我們關(guān)系越來越差,直到今天從口頭上轉(zhuǎn)為行動上了……”
德拉科默默聽著斯科皮訴說,聽他說他和阿不思之間的點點滴滴。然后,時間就漸漸流逝了過去……
等到斯科皮說到最后再也找不到可以說的,德拉科這才開口道:“好的,我了解你的想法了斯科皮!
德拉科微笑著看斯科皮那雙神似自己的眼睛:“但是,我必須說,你這樣是錯誤的!
斯科皮還沒有出聲就聽見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
“請問阿不思在這里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德拉科放在大腿上的手突然握緊。
一切都像是慢鏡頭一樣,校醫(yī)院門口的白布被一只手掀開,門外的人緩緩走進來。黑框眼鏡,碧綠眼眸。
哈利波特。
為了阿不思和斯科皮不會在校醫(yī)院一言不合又打起來,斯科皮躺在離門口最近的病床上,而阿不思躺在最里面。
哈利一進來就看見了德拉科,他愣了愣才想起打了個招呼。
“馬爾福!
德拉科盯著他點了點頭,哈利現(xiàn)在忙著看阿不思情況沒多說就走了。
“父親,為什么是錯誤的?”斯科皮還在糾結(jié)剛剛德拉科說得話,哈利一走就連忙問道。
“因為,你最后會后悔……”德拉科看著中年哈利有些陌生的背影,“你會和他關(guān)系越來越差,最后可能會對立兩端,不共戴天。然后……”
德拉科閉上了眼睛,然后睜開,看著斯科皮笑著說:“然后,你們就會分道揚鑣,分別多年!
斯科皮發(fā)現(xiàn)自己父親似乎陷入了某個回憶一般繼續(xù)說道:
“運氣好點,可能終身不見。若運氣不好,就會見面后,被迫發(fā)現(xiàn)兩個人,陌生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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