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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蟲鳴
01
也不知怎么了,2016年七月的沈陽的天氣異常的悶熱。稍不留神就會有中暑的危險。徐云云騎著腳踏車去三好街去取修理的筆記本電腦。
烈日炎炎,徐云云感覺自己頭有些昏昏沉沉的,只聽‘咣當’一聲云云連車帶人摔倒在一旁的綠化帶內(nèi),還沒等云云緩過神來只聽有個男人說:“我按了那么多聲喇叭,難道你沒有聽見嗎?在哪里騎車瞎晃悠什么,還好我騎電動不算太快不然你早得見閻王了!
云云還沒明白怎么回事的呢?就被眼前的這個男人莫名其妙一通數(shù)落,也顧不得腳疼,她倏地的站起來指著這個男人的鼻子生氣的說:“怎么你撞了人,現(xiàn)在反而你還有理了!
“呦,這還能站起來,看來也不太嚴重,那我就先走了,我還有事呢?”眼前這個男人一臉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云云看著他的那副可惡的嘴臉,頓時就是火冒三丈,心想:“眼前這個人不就是和自己同一所學(xué)校的葉曉嘛!聽說人長得蠻帥的還很會打籃球,本想讓你賠我點錢修修自行車,這件事情就可以不了了之了!笨墒强吹剿膽B(tài)度云云突然改變了自法,她癱坐地上連連叫疼……把站在一旁的葉曉弄的一臉的不知所措說:“剛才還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就疼了呢?”
云云說:“你什么意思,就好像我是裝的唄!”
葉曉看了看自己右手腕的運動手表說:“咱們有病治病,別弄那些沒有用的,前面就是盛京醫(yī)院,上車我?guī)闳ズ煤玫臋z查一下!
“你看我傷成這樣能做電動嗎?一點常識都沒有。”云云故意刁難道。
“好好……老妹我算服了你了,你到底想讓我怎么做你才能滿意啊?”葉曉一臉的不耐煩的說。
云云說:“背我去前面的盛京醫(yī)院!
葉曉驚訝的說:“什么你想讓我背你去!
“也就幾百米的路程根本不算遠,別告訴你一個1.86大男人背不動我。”其實云云的腳根本就不怎么疼,她就想好好滅一滅眼前這個男人囂張的氣焰。
“就算我倒霉,來你上來吧!我背你去醫(yī)院!比~曉半蹲下來示意她上來。
云云心底里暗暗的叫好,心想敢跟我作對就是這個下場。沒想到看著葉曉人高馬大其實一點勁也沒有,將茹珊背到門診大廳就已經(jīng)累的大口喘氣了。
02
沒想到星期六的上午也會有這么多的人來看病,在掛號處交了掛號費。“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徐云云,今年17歲!
急診外傷,排了一會的隊,葉曉將云云放在一旁閑置的病床上,男醫(yī)生走過來看了看云云的腳踝說:“沒什么事情,只是簡單的擦傷而已,擦點藥水就沒事了!
云云趕忙給醫(yī)生使了個眼色,男醫(yī)生會意了云云的意思改口道:“雖然外表看起來沒什么大問題,也說不準里面的骨頭出了什么毛病,還是去拍一張X光吧!你帶她去東面的那棟樓里去拍X光,拍完的片子拿回來給我看。
交完錢,葉曉攙扶著云云拍完片子,葉曉將片子拿給醫(yī)生看,醫(yī)生手中拿著X光片看了許久說:“骨頭沒有受傷,但不排除肌肉軟組織拉傷,看來得需要在家休養(yǎng)幾日了。我再給你開些消炎去腫藥吧!”
葉曉將消炎藥遞給云云說:“這回我們兩個總算兩清了吧!誰也不欠誰的了。醫(yī)生都說走路沒有問題,既然沒有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還沒等云云說話葉曉就徑直從盛京醫(yī)院的門診大廳走了出去。
“可惡的家伙居然對一個女孩子這么沒有禮貌,小心打一輩子的光棍。”生氣的云云咒罵道。
難得在家休息了幾天,云云感覺自己的腳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周三晚上云云想出去中街逛街,她坐著電梯到了興隆2樓的服裝區(qū),本想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衣服?赡苁翘珜V匆录苌系囊路,就沒有仔細看前面的路。一不小心就踩到了前面一個人的腳,云云連忙說:“對不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咦,你不是徐云云嗎?”聽聲音好耳熟,云云抬頭一看原來是那天撞了自己還很囂張的葉曉,頓時就有一種出門踩到狗屎的心情。她說“沈陽真的太小了,沒想到我們這么快就又見面了!
葉曉皮笑肉不笑的說:“可真是冤家路窄。
云云說:“我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闭f著她匆忙離開,做滾梯下樓。本來云云今天心情是非常好的,可是沒想到遇到那個討厭的葉曉,后就變得有些郁悶。
云云在興隆地下超市商品貨架中間來回的轉(zhuǎn)悠,也不知該買些什么才好。突然她看見葉曉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前面,不斷的招手好像示意茹珊過去一樣,茹珊氣沖沖向前走去,沒想到她腳底一滑踩到了一灘積水,不偏不正的讓茹珊摔向在了前面擺成小山狀的盒裝酸奶上,頓時只見奶花四濺茹珊可真是做了一次免費的酸奶浴。茹珊狼狽不堪的從酸奶堆里爬了起來,就連她的頭發(fā)上也滴著酸奶,她惡狠狠瞪著站在哪里捧腹大笑的葉曉。
“難道你是一個瞎子嗎?沒看見我向你擺手,告訴你不要走過來,前面有一灘積水。”
此時云云已經(jīng)怒火中燒大喊道:“如果你不說誰能看到,你給我滾,我不想在看見你了。”她在心底不禁暗暗發(fā)誓,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喝酸奶了。
葉曉說:“看來我是好心當驢肝肺了。”
興隆地下超市的保潔和導(dǎo)購員趕忙幫忙擦拭,負責(zé)這個區(qū)保潔阿姨不斷的賠禮道歉。說要掏錢清洗云云弄臟的衣物。
見興隆工作人員認錯的態(tài)度那么好,云云心中的火氣小了大半。她覺得保潔阿姨也不容易,沒必要太過較真。
從興隆走出來云云就有點冷的瑟瑟發(fā)抖,葉曉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云云披上說:“你還是坐我的電動回家吧!免得你感冒了然后把所有的責(zé)任都賴在我的身上,那樣我可承擔(dān)不起!
云云這次沒有拒絕坐上了葉曉的小刀電動車,她說:“我家住在紅巾小區(qū)!
“沒想到你住在那種老舊小區(qū)!比~曉挖苦。
坐在車后座的云云說:“我樂意做老舊小區(qū)!
葉曉說:“紅巾小區(qū)住都是五愛市場上行的人!
“是有怎么樣?”
“沒怎么,就是覺得哪里環(huán)境不太好!
云云說:“我可不像某些人家住萬科小區(qū),像我這種窮人恐怕要一輩子蝸居在紅巾小區(qū)了!
“我可沒有嘲笑你的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03
回到家剛一進門就把媽媽嚇了一跳:“云云,你怎么弄的滿身都是酸奶啊?”
“別提了,我在興隆地下超市踩到一灘積水正好摔倒在了酸奶堆上!
“哎呀!你怎么會那么不小心。】禳c去洗個澡,把身上的酸味沖掉!眿寢寭(dān)心的說。
云云痛痛快快的洗了澡,她穿著粉色的睡衣躺在床上,好想美美的睡上一覺,忘掉那些今天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正在她睡意朦朧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害得茹珊睡意全無,她四處翻找手機,終于在葉曉的外套里找到了一部iPhone6plus,屏幕顯示有“母老虎”的字樣,她接通電話說:“喂,你找誰啊”
“你不是我兒子,你到底是誰?”
“我是葉曉的一個朋友,等他回家,麻煩阿姨告訴他到我家來取電話。”云云的語氣非常的溫柔,溫柔的有點怪怪的,一點也不像平時的她。
“難道你是我兒子的女朋友,他交女朋友我怎么會不知道啊?”
“阿姨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和他連普通朋友都不算,怎么會是男女朋友呢?”
“是這樣。
掛斷電話,云云將手機放在了書桌上。
云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大概過了半個小時,葉曉的手機又響了,接通了電話這次則是他本人,他說:“我說老妹,你講究點行不,是我送你回家,好心把衣服借給你,等你有空你能不能來我們家把手機還回來!
云云說:“別叫的那么親熱,我和你不太熟,你愛來不來。不來的話,手機和衣服就當沒收充公!
“行行……明天早上點你會在家吧!我去你家去取,你會在家吧?”
“那可不一定像我這么漂亮的人通常都是很忙的!比闵嚎谑切姆堑恼f著,說實話她可是純種的宅一族,周末就是泡在家里看看漫畫玩玩手機打王者農(nóng)藥,幾乎是足不出戶的。
次日一早云云等著葉曉來,她不時將頭伸出陽臺環(huán)顧四周搜尋目標,終于看見一身阿迪達斯運動裝的葉曉朝他們家走來。她掐算算好時間,就在征帆走到他們家陽臺下的那一刻,云云迅速的扔下了一個沖水的氣球,氣球正中葉曉的腦門,氣球里面是新榨的西瓜汁,霎時給他來了一個瓜漿四濺,只可惜了葉曉的運動套裝被西瓜汁染個通紅,弄的就好像兇案現(xiàn)場一樣慘烈,葉曉臉都快被氣綠了。他抬頭看看整棟樓唯一開窗的三樓,不用猜也明白這是誰的杰作了。
云云家門鈴響了,還沒等云云跑過去開門,媽媽已經(jīng)提前一步將房門打開了。她頓時不禁被征帆的模樣嚇了一跳說:“媽呀!你這孩子身上怎么都是西瓜汁?”
“這不就是你的女兒干的好事,我剛走到樓下你的女兒就從樓上扔下了一個充滿西瓜汁的氣球。還好我體質(zhì)強健要是換做別人早得住院搶救了!比~曉氣憤的說道。
云云說:“不就是一個氣球嗎?你至于這樣嗎?”
“徐云云,瞧瞧你干了什么好事,今年你都多大了,怎么居然會干這么幼稚的事情呢?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你趕快去浴室沖個澡吧!我馬上就去給你找些換洗的衣服。”媽媽一臉歉意的葉曉讓進浴室,自己轉(zhuǎn)身走進臥室翻衣柜。
云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做法偏激,反而覺得一點也不過癮說:“媽,他就是昨天那個害我非常狼狽的人!
“行了,我不想聽你解釋,等會他出來你得好好向他道歉。”
葉曉穿著云云爸爸的老徐的睡衣從浴室里走了出來,他不斷用手中的毛巾擦拭著頭發(fā),就好像沒看見云云徑直坐在了沙發(fā)上,媽媽從廚房里端出了一杯果汁放在茶幾上。
“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的女兒太不懂事了。衣服我已經(jīng)洗了,一會就烘干了!眿寢尣粩嘟o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云云擠眉弄眼,云云表情木訥很生硬的說:“對不起!我那么做真的很過分,希望你不要介意。”
葉曉說:“沒關(guān)系,我怎么會和你計較呢?如果我要是和你生氣的話,那就顯得我氣量太小了!
媽媽上下仔細的打量著征帆說:“你長得可真帥,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你叫什么名字?你今年多大了?”
“我叫葉曉,今年17歲,就讀于沈河區(qū)同澤高中今年是高二!
04
“哇,也是學(xué)生,那你現(xiàn)在有女朋友嗎?”媽媽的樣子好像很迫切知道一樣。
“沒有!比~曉被問有些尷尬,因為很少有父母會像徐云云媽媽這么直接問。
“是嘛!真的太巧了,我們家茹珊也是在同澤高中念高二。∧闶悄膫班的?”
“六班的!
“她是二班的。真難想象你們倆個以前居然還不太熟,現(xiàn)在好了你們兩個人既然已經(jīng)認識了,那就交個朋友吧!”媽媽的樣子就好像是商場里熱情過度的導(dǎo)購員。
云云說:“不就是來取手機和衣服的嗎?什么時候變成相親大會了?”
媽媽說:“你這個孩子怎么說話呢?”
“給,你的衣服和手機。拿完你的衣服你就趕快走吧!”云云催促葉曉趕快離開。
“云云你太沒有禮貌了,怎么可以趕客人走呢?沒事,葉曉你就在這坐著吧!不用理會她,一會就留在阿姨家吃午飯,我給你做幾道阿姨的拿手菜。”
沒有把葉曉攆走,云云反倒把自己弄的一身的不是。她看看葉曉也和媽媽聊的非常投緣,那副樣子就好像新姑爺和老丈母娘似的。
在徐云云家的樓下。
葉曉說:“你還是回去吧!不用那么客氣還出來送我!
云云說:“你就別在哪里自作多情了,要不是我老媽強烈的要求的話,我才懶得送你呢?”
“你也真坦白啊!”葉曉說完轉(zhuǎn)身朝紅巾小區(qū)外走去。
沈陽入伏以后一絲風(fēng)都沒有,悶熱悶熱的就是不見有要下雨的意思。打開空調(diào)使勁的吹著,平常綁起來的頭發(fā)今天也披散開了,她穿著自己最鐘愛的白色連衣裙,幻想著自己住在古墓的仙女。
寫完作業(yè),云云站在小區(qū)的樹蔭下,正好此時有幾個遛彎的老大娘走過來。
“大娘,遛彎去啦!”
“哎呀!姑娘快點過來,別在哪里站著!崩洗竽锖芫o張的叫云云過來。
云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走了過去問道:“什么事啊?為什么不能站在樹下!
“一看你就是不經(jīng)常出門,你在仔細瞧瞧樹上掛的那是什么?”
云云著老大娘的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樹葉和地面之間有很多像蛛絲一樣的東西,每一條蛛絲上都爬著一條綠色的蟲子。
“這是什么蟲子怎么會那么的惡心啊?”云云覺得渾身直哆嗦,因為自己最害怕這種軟體蟲子。
云云的慶幸的說:“還好我的身上沒有沾到蟲子!
也不什么時候葉曉來到了云云身邊,他指著云云左側(cè)的肩膀說:“怎么會沒有呢?這不就有一條嗎?”
云云扭頭看到在自己左側(cè)肩膀上那條正在蠕動的綠色蟲子,嚇得渾身直哆嗦:“快把它拿開……快把它拿走……”
葉曉一副看到笑話的模樣,,他若無其事的將蟲子拿起來,非常喜愛的在手里擺弄起來說:“它叫尺蠖也叫吊死鬼,是一種害蟲,我想你們小區(qū)的物業(yè)該噴殺蟲劑了。”
云云瞪大雙眼就好像第一次看見有會喜歡蟲子的人,她說:“你真是個怪胎,我還從來沒見過還有喜歡蟲子的人呢?”
“那你今天不是見到了么!”葉曉將尺蠖放在自己手背上讓它自己慢慢的爬著。
云云一臉厭惡的表情不斷的向后退步說:“你怎么又來了?”
葉曉將蟲子扔了,湊得很近曖昧的說:“因為我想你了!
“少惡心人,有屁快放,少黏糊,”
“脾氣這么壞,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05
云云氣得快爆炸了,她強壓住怒火,因為如果她現(xiàn)在發(fā)飆那就正中葉曉的下懷。她故作平靜的說:“那就不勞你為我操心,反正我也不用嫁給你。”
葉曉:“那我就放心了,真是難以想象我居然和你這樣的人同一所學(xué)校,真慶幸我不和你一個班級。”
“我也慶幸自己沒有和你一個班級!
假借腳踝扭傷在家休息了幾日,可惜不能永遠的曠日下去。云云再次穿上臃腫難看的校服,說實話如果不是學(xué)校明文規(guī)定,她才懶得穿這么難看的衣服。
還未走到校門,云云就開始懷念前幾天在家休息的美好時光,她的骨子里是天真的小丸子精神,就算沒有那天發(fā)生的小車禍,相信她也會不斷的變換方法請假。
云云邁著方步走進了學(xué)校,她總覺得學(xué)校的操場小的可憐。雖然她很少出現(xiàn)在操場上,全靠她坐在樓上教室里目測整個操場的面積。
沒想到剛走到教學(xué)樓門口就迎面遇到了葉曉,他和常靜川、韋博文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什么,云云故作鎮(zhèn)定心底暗暗的說:“就當沒有看見,還像以前一樣就當不認識!
可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往往都是事與愿違,就當云云快要走過去的時候葉曉突然對她說:“云云,你來的好晚。
茹珊有些尷尬的說:“噢……我睡過頭了!
說完云云就匆匆的跑開了。
常靜川說:“行!征帆你什么時候認識的這么漂亮的女生!
韋博文說:“明天你也介紹給哥幾個介紹介紹!
一天就這樣悄然的過去了,和往常好像沒有什么區(qū)別。放學(xué)后云云決定留在教室里多看會書。
鐘萱鈴說“云云,快點回家吧!”
云云將手中的書本合上說:“萱玲我也不看了,我也回家了。拜拜!明天見!
“明天見!辩娸媪嵝v如花的走出了教室,萱玲老家在昌圖農(nóng)村隨父母入城,她人不止漂亮,而起還勤奮好學(xué)刻苦用功,茹珊打心眼里佩服著萱玲,倆個人已經(jīng)做了2年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好的就像一個人。
從教室里走出來,云云抬頭無意中看到西邊天際那一抹絳紫色的夕陽。一霎那云云突然想到了班主任老高常常念叨的一句話“生活并不缺乏美麗,而是缺乏一雙發(fā)現(xiàn)美麗的眼睛!
就在云云想走出學(xué)校的時候,她看見樹蔭下的休息椅上坐著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葉曉,云云本想離開的,但突然很葉曉為什么會獨自呆在那里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她不知覺走到了葉曉的身旁,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說實話葉曉長得真的很帥氣,很少有人穿著校服還顯得那么有型。
云云試探的說:“都放學(xué)這么久了,你怎么還不回家,就不怕你的母老虎到處打電話找你嗎?”
“就是不想回去,沒有什么理由。”葉曉仰頭凝視著星辰浮現(xiàn)的蒼穹。
云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就這樣倆人靜靜坐了好一會,葉曉打破了沉默問道:“你喜歡看星星嗎?”
云云故作不知的問道:“什么猩猩是棋盤山冰川動物園的里的大猩猩嗎?”
葉曉真的有點哭笑不得說:“你可真幽默,我說的是天上的星星,你的聯(lián)想能力怎么會那么豐富。
“當然喜歡啦!一閃一閃亮晶晶的,就好像無數(shù)顆鉆石一樣好漂亮!”云云微笑著,她從書包里掏出倆個棒棒糖,遞給坐在一旁的葉曉說“你也吃一個吧!這是阿爾卑斯巧克力味的,巧克力會消除憂郁會讓人有一種幸福的感覺!”葉曉接過棒棒糖剝開外面的塑料包裝含在嘴里吮吸著,剛開還陰沉的臉龐瞬間綻放笑顏,那雙如漆般的眸子里閃爍著如星星般光芒。
“怎么樣覺得舒服多了吧?”云云詢問道,葉曉用力的點了點頭并未回答。
葉曉抬起頭眼睛好像濕潤了,他問道:“你為什么會對我這么好,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云云忽閃著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說:“至少今天我沒有那么討厭你!”
葉曉突然扭頭漲紅著臉說:“我……我……我……能不能和你……”
云云心想:“難道他想向我表白,可是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
“我……能不能和你……交個朋友!比~曉總算連貫的把這句話說完了。
“什么只是想交個朋友?”茹珊顯然對這個結(jié)果很失落,還以為是告白呢!還在考慮該如何答復(fù),原來是虛驚一場只是想交個朋友。她說:“這有什么困難的,當然可以啦!”
“那我們拉鉤吧!”說著葉曉伸出了右手。
06
“拉鉤好像都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情吧!”茹珊看他那么認真也不好意思拒絕,她也伸出右手:“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然后我們在蓋章!眰z個人的拇指相互靠攏,最后緊緊的貼在一切。云云不禁覺得好幼稚的行為,看跟自己交個朋友就把葉曉高興成那副模樣,云云不禁覺得葉曉的思想真的好單純!
次日,值日生在擦著玻璃黑板,地面也是濕乎乎的,現(xiàn)在還沒有打早自習(xí)的鈴聲,隱約中還能聽到不遠處綠化帶的鳥鳴聲。云云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清晨的新鮮空氣,她從書包里偷偷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悄悄的遞給了同桌的鐘萱玲。
鐘萱玲放下手里的水筆接過塑料袋說:“這里面是什么?”
云云將頭湊到萱玲耳邊小聲說:“這里面裝的是我最鐘愛的蕾絲白裙,我想把她送給你!
鐘萱玲趕忙想還回來,卻被茹珊又推了回來。鐘萱鈴說:“既然你這么喜歡我就更不能要了,云云你還是把它拿回去吧!”
云云很肯定的說:“你要是把它還給我就是不給我面子,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呢!是好朋友就應(yīng)該分享最珍愛的東西。”
萱玲將塑料袋放進書桌里說:“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收下了,云云你覺得我穿裙子能漂亮嗎?”
云云想了想說:“一定會很漂亮,一定比我還漂亮!穿上它你一定會迷倒咱們校一大片男生!
萱玲忍俊不禁的說:“謝謝你,茹珊你真能哄我開心,我哪有你說的那么好!
云云一本正經(jīng)的說:“我們是好朋友為,你什么總那么客氣,那樣會顯得的很生疏的!
萱玲求饒的說:“大姐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會改正錯誤的!
云云好奇的說:“為什么十班的那幾個男生追求你,你為什么都拒絕了。渴强床簧涎蹎?”
“并不是,現(xiàn)在我只想好好的學(xué)習(xí),其它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會想,因為我不想辜負父母對我的期望。”
云云說:“就知道你會這么回答,好了不打擾你了,好好學(xué)習(xí)吧!”
轉(zhuǎn)眼秋風(fēng)瑟瑟,學(xué)校外的綠化帶也在不知不覺中變黃了。云云趴在書桌突然意識到時間過的如此飛快,痛苦的高三開始了,雖然很不情愿但很快就要面對離別了。但該來的始終會來,自己始終是躲不掉的,該上什么樣的大學(xué),太遠了怕自己會想家,可是太近了,又對不起自己的成績。算了還是別想了,還是把這些煩惱的問題留給父母解決吧!云云勉強打起精神,可是還是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心想這三年要說遺憾的話也不是沒有,那就是自己還沒有談過一場像樣的戀愛。像電視劇里的那種戀愛,想一想也只會發(fā)生在電視劇里,因為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概率幾乎為零。
不大的書桌上擺滿了如小山般高的參考書和練習(xí)題,她無意中看到了筆袋上貼著的大頭貼 ,這是云云和葉曉在一起拍的,瞧他那一臉的傻樣,越看越來氣,恨不得將它撕碎。不過自己也在里面,而起還是自己掏錢照的,想一想就舍不得撕了。
正在這個時候,班主任高老師走到了講臺前說:“告訴同學(xué)一個好消息,明天學(xué)校決定為我們高三組織一次秋游,為繁重的學(xué)習(xí)減輕壓力。”低下一片興奮的歡呼聲。
“請大家明天早上六點到學(xué)校集合,我們坐大巴去鞍山爬千山,請大家自備午飯,可以不用穿校服,允許大家?guī)鄼C和手機……”
云云面無表情一點也不覺得高興,按照她的想法就應(yīng)該在家里美美的睡上一覺,比什么都強。也不知道學(xué)校抽的哪門子的風(fēng)。也許是學(xué)習(xí)生活太過枯燥無味,同學(xué)好像對明天的郊游充滿了期待,他們的小聲的在底下議論著。
老天爺格外的給面子,天氣格外的晴朗。蔚藍的天空中漂浮著幽幽的白云,茹珊喜歡這種純凈的藍色寧靜而自然看久了連浮躁的心緒也會變得淡定,她坐在靠窗的雙人座位上,旁邊座位是空著的,一個班級兩輛巴士。顯然這輛巴士還剩下很多的座位。高老師領(lǐng)著幾個十班的男生走上了車,他指著后面的說:“你們就坐在后面吧!”
葉曉豪不客氣的坐在了云云的身旁說:“云云,你快看這是我爸爸從日本給我買回來的單反……”葉曉手機拿著一個亮藍色嶄新單反相機洋洋得意的介紹著。
“沒興趣,如果有時間你還是好好把你成績弄一弄吧!”云云望著窗外,此時巴士已經(jīng)發(fā)動了,她問道:“你們六班沒有巴士嗎?為什么跑我們二班來做巴士!
葉曉剛剛滿腔的熱情都被云云完全澆滅了,他將單反放回背包里說:“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六班合班后人比較多,兩輛巴士根本就裝不下!
云云從口袋里掏出兩塊德芙巧克力,她將其中的一塊遞給葉曉,另一塊自己則用力的撕開,把它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當她吃完巧克力扭頭對征帆說:“你覺得這塊巧克力好吃嗎?”
葉曉貪得無厭的說:“好吃,味道棒極了,你還有嗎?”
“那是什么味道呢?”
顯然云云的問題把葉曉難住了,他猶豫了一下說:“是德芙巧克力的味道。”
“錯,那是白吃東西的便宜味!比闵旱芍劬δ莻樣子就好像要生吃了他一樣,她扭過頭不想再看見他,嘴則小聲叨咕的說:“小氣鬼,都是我給你買東西,從沒見過你給我買過什么?”
“茹珊你在哪里一個人叨咕什么呢?”葉曉問道。
“沒什么不關(guān)你的事!
1個半小時的車程,學(xué)校的車隊抵達鞍山千山風(fēng)景區(qū)。云云從巴士走下來,陽光格外的刺眼,讓她不禁用手下意識的遮擋了一下。要說旅游茹珊可不是第一次,要說最遠她連海南三亞泰國澳洲都去過,可是像家邊附近的鞍山海城丹東大連風(fēng)景區(qū)她還真沒來過幾回。
每個班級都由班主任領(lǐng)著因為十班的車隊還離得很遠,所以這幾個學(xué)生暫時由高老師接管。遠處山頭成片楓葉林如朱砂般暈染蔓延,與那漫山遍野的深黃淺黃棕綠組成了一條斑斕的彩帶遙相呼應(yīng)相映成趣。
07
不遠處有一條湍急的河流,河上有一座石橋,雖然橋不算長只有300來米,但橋下的河水流速很快,河水渾濁不清,摸不準這條河到底有多深。
同學(xué)們?nèi)宄扇旱脑跇蛏吓恼樟裟睿闵菏址鲋鴻跅U低頭看著下面看似平靜的河面,心想越是看似平靜的水面下面越是波濤洶涌危機四伏。葉曉將自己的單反機借給了自己同學(xué)韋博文和常靜川,韋博文和常靜川拿著葉曉的單反,悄悄的跟蹤偷拍穿白裙子的鐘萱玲,胖胖的韋博文嘴里念叨說:“要是有一股風(fēng)能吹起她的裙子就好了。”
旁邊瘦瘦的常靜川附和說:“那樣咱們哥倆就能一飽眼福!”
烏鴉嘴真的靈驗了,不知道從哪里吹來一股邪風(fēng),正好掀起了鐘萱玲毫無防備的裙子,萱玲驚聲尖叫迅速的用手按下裙子蹲在地上?墒沁是被韋博文搶先一步按下了快門,拍到了鐘萱玲的漏光照。韋博文和常靜川意猶未盡的看著數(shù)碼相機的屏幕,鐘萱玲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她快步跑到了韋博文的面前緊張的說:“你剛才是不是拍到什么?是不是?”
“什么也沒拍到?你一定是多心了。”韋博文解釋道。
“沒有的話,你把相機拿過來讓我檢查一下!闭f著鐘萱玲就要搶韋博文手里的相機。
常靜川不客氣的說:“就算拍到了怎么樣,就是不給你,你能怎么著!
鐘萱玲蹲在地上委屈的發(fā)聲大哭。
聽到哭聲云云趕忙跑了過來,當獲知了事情的原委,趁他們倆個人一不留神,她一個箭步將韋博文手里的單反相機搶了過來,她大聲呵斥道:“你們倆個大男生難道不覺得欺負一個女生很可恥嗎?”
葉曉擔(dān)心的走上前說:“云云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弄壞了它,它可是老爸花好幾萬大洋買的,你把它還給我,我馬上就把剛才的那張照片刪除,內(nèi)存卡給你都可以,千萬別把它弄壞了!
“晚了,誰要是欺負我的好朋友鐘萱玲,就要付出代價!闭f完茹珊用力的將單反相機從橋下拋了出去,可是她萬萬沒想到,葉曉看見自己心愛的單反相機被扔了出去,他也緊跟著跳了出去。他在空中就迅速的抓住了單反相機,可是當他回過神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離橋面好幾米遠了,他已經(jīng)無法返回掉進了下面的湍急的河水里沒了蹤影。
聽到鐘萱玲的哭聲跑過來詢問情況的高老師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說:“下面過去曾經(jīng)是采沙場底下有很多很深的沙坑,大家快點救人!……有誰會游泳……誰帶電話了快打119……快打120……”
云云臨危不亂,她踩著欄桿一個縱身跳了下去,高老師看見又跳下去了一個,頓時傻眼癱倒在地上嘴里自言自語的說:“怎么又跳下去一個……”
云云心想自己曾經(jīng)學(xué)過游泳,可以將落水的葉曉救上來,所以她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入水的一霎那云云明顯感覺河水冰冷刺骨,云云勉強在水中睜開眼睛,眼前一片橙黃看不清方面,河水湍急河底凹凸不平深淺不一。
云云四處摸索可是就是找不到葉曉。云云
心中想:“葉曉你到底在哪里!”憋著氣大概過了幾十秒,她游到水面換氣繼續(xù)回到水下摸索,她心想:“難道征帆被水流沖走了嗎?”如果是那樣那就糟了,就在她心急如焚的時候,她的手指似乎摸到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仔細的分辨可以肯定那是人的輪廓,她拽著葉曉已經(jīng)冰冷的手艱難的往上游著,從河底到河面最低也有5~6米的距離,剛剛云云花了很大的力氣尋找征帆,而起現(xiàn)在還拖著沉重征帆,身體越來越吃不消,越來越吃力,她難受極了。
云云努力的平復(fù)自己的煩躁的心緒,告訴自己決不能放棄,你一定帶著葉曉活著從這里逃出去,我要讓這個討厭的家伙,一輩子都欠我的人情。就這么想著云云突然來了力量,她奮力游到水面,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高老師見她游了上來,迅速的將繩索拋了過來,高老師在對岸大聲的呼喊:“云云,你快拽住繩索,我們大家拉你上來!痹圃茖⒗K索緊緊的纏在手腕上,全班同學(xué)齊心合力的拽住繩索的的另一端,合力將云云和葉曉拽上了岸。
云云顧不得自己渾身濕透,她和同學(xué)們將征帆抬到了岸上平坦的地方,只見葉曉面色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渾身就冰冷沒有任何的呼吸,完全沒有了生命體征。就是這樣葉曉的右手還緊緊的抓住單反相機。
“云云,快點給他做人工呼吸。”鐘萱玲提醒道。
一語驚醒夢中人,茹珊慌忙將征帆的上衣解開,用雙手給他按壓胸口,嘴對嘴的反復(fù)給他做人工呼吸,1次2次3次……6次8次……第50次。
08
“夠了,茹珊你還是放棄吧!他已經(jīng)死了!币慌缘母呃蠋熢缫芽薜钠怀陕。
“他根本就沒有死,他還活著!痹圃坡曀涣哐酆瑴I花的喊著。她將葉曉手里拿著的單反用力重重的仍了出去,它撞到了河邊的鵝卵石上摔了個粉碎。
云云雙手握拳使勁的捶打著征帆的胸口,嘴里則大聲的叫罵著說:“葉曉,你這個混蛋,吝嗇的小氣鬼,如果你就為了這個破單反而死,那你的命就太不值錢了。你快給我醒過來,如果你就這樣死了,我一定將你的尸體喂鱷魚,將你的頭砍下來當球踢,抽你的筋拔你的皮,讓你死都不得安寧……”她越罵越來勁,越打越用力捶,圍在四周同學(xué)無不搖頭嘆息哭了起來,因為畢竟已經(jīng)過了那么久的時間,生還的可能性已經(jīng)不太大了。
“求求你醒過來吧!不然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痹圃茰I流滿面雙拳落下,奇跡往往都會在人執(zhí)念下產(chǎn)生。面如死灰的葉曉突然嘴里吐出了一口臟水,他咳嗽了幾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真的太好了,葉曉你終于活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會醒過來了呢?”云云驚喜萬分她緊緊的抱著葉曉脖子,害得他剛醒來就不能呼吸了。
葉曉好不容易掙脫了云云的束縛,他說:“你快的點松開,不然我沒有被淹死,也被你掐死了!痹圃瓶慈~曉恢復(fù)了正常,緊張的心瞬間平復(fù)了下來,她覺得頭昏昏的暈倒在了沙灘上。
120的急救車刺耳的聲音劃破天際,醫(yī)生和護士分別將葉曉和云云分別抬上了急救車。
好好的郊游也在發(fā)生這場事故后被迫取消了,估計同澤高中以后也不敢組織這樣的秋游活動了。
當云云醒來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傍晚了,屋子里一片慘白,這是醫(yī)院的病房,茹珊勉強打起精神,就覺得渾身酸痛一點力氣都沒有,右手上還打著點滴。爸爸看到茹珊醒過來趕忙湊到近前說:“云云你醒了,事情我已經(jīng)從高老師哪里聽過了,你真的很勇敢,你別動好好的在床上休息吧!”
從門外走進了一對中年夫妻:“我們是葉曉的父母,謝謝你救了我兒子的命,”說著葉曉的父母就給云云鞠躬表示感謝。
“阿姨叔叔,你們別那么說,事情的起因也是因為我,我也有一定的責(zé)任,所以我救他也是應(yīng)該的!辈〈采系脑圃普f。
葉曉的父親說:“錯就在我兒子葉曉,如果他不亂炫耀新買的單反,就不會惹出這么多的麻煩,所以錯不在你,你教訓(xùn)他是對的,真的要謝謝你不顧自己性命的危險去救我的兒子。說真的如果這個孩子要是就這樣突然離開我們的話,我們都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
云云靠著枕頭坐了起來說:”我還擔(dān)心叔叔和阿姨還會埋怨我害他們兒子掉進了河里呢?沒想到叔叔和阿姨是這么通情達理的人,這樣我就放心了。”
葉曉的媽媽說:“我們怎么會怪你呢?這是一點心意請你們收下吧!”說著她將一個精裝的水果籃放在旁邊的桌子上。”
“叔叔阿姨你們不用那么客氣,我和征帆是好朋友,這么做是應(yīng)該的,阿姨那葉曉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醫(yī)生說在觀察一段時間就可以出院了。”
“太好了,他已經(jīng)沒有事了!”茹珊表情輕松的說。
已經(jīng)臨近年關(guān),室外干冷干冷的,難得課業(yè)緊張的高三生可以休息幾天。
云云當然要在家好好的睡大覺,可是沒想到葉曉突然約她出來,說有急事對她說讓云云在南湖公園的正門口整他,茹珊戴著風(fēng)紅色的毛線帽,身上穿著淡白色的羽絨服,下身則是牛仔褲一雙新百倫。她看看時間和約定的都過了半個多小時了,云云冷的直跺腳嘴則叨咕著說:“該死的葉曉,居然讓我等他半個多小時,等他來了,我一定扒了他的皮。哼,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應(yīng)該救他!
“你在說我的壞話,我可全聽到了!比~曉不知從什么地方竄出來,他戴著米色的圍巾,穿著黑色的羽絨服,深藍色牛仔褲,和一雙耐克的灰黑色的運動鞋。
“我說你的好壞話怎么了,快說你把我叫到這想干什么?”云云有些不耐煩的說。
09
“這個送給你!比~曉從兜里掏出一個淡紫色的水晶五角星吊墜。
“為什么突然那么好心送我禮物!痹圃茊枴
“感謝你曾經(jīng)救過我的命。
云云有點哭笑不得的說:“我救你的命都快將近3個月了,你現(xiàn)在才想感謝我,你不會那么遲鈍吧!還有別告訴我,你就是從路邊地攤隨便買的,我告訴你我可不喜歡和別人戴一樣的東西!
“這個可是我花了19元在精品店里買的,它很特別不信你可以仔細看看!比~曉將五角星吊墜遞給云云,云云放在手里擺弄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
“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我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俊
“你在看看五角星的表面有什么?”在葉曉的指點下,云云看到五角星的表面刻有葉曉的英文字母縮寫。
“為什么送我的五角星吊墜會有你的名字。俊比闵阂苫蟮膯柕。
“因為這樣就能證明這條吊墜是我買給你的啊?我給你戴上吧!”征帆將五角星吊墜戴在了茹珊的脖子上。
“來,我們在拍一張紀念照吧。赫f著他掏出了手機,他將頭緊緊靠向茹珊。
“別離我太近好擠。
“不擠我們怎么能拍照。
“茄子。”
云云明顯感覺自己笑的很僵硬,不過轉(zhuǎn)念想一想要葉曉出錢比放血都難,他能給我東西就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無意中云云看到葉曉的脖子上也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吊墜,她說:“葉曉你為什么也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吊墜啊?”
葉曉笑著說:“其實這兩條吊墜是我的金六福特別定做的,,你想不想看看上面刻著誰的名字嗎?”
云云仔細看著葉曉脖子上的吊墜說:“為什么上面會有我的名字啊?”
葉曉一本正經(jīng)的說:“因為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
云云被葉曉的話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說:“你剛才說什么?”
葉曉一臉認真說:“我喜歡你,想和你永遠在一起。云云,你愿意嗎?”
云云笑的很燦爛,她低下頭想了想,然后抬起頭說:“沒辦法,現(xiàn)在也沒有備胎可選,你就湊合吧!”
“看來你很勉強,你既然這樣,你還是把那個吊墜還給我吧!”葉曉假裝索要自己的吊墜。
“不給你,現(xiàn)在它已經(jīng)是我的了!痹圃埔荒樞σ獾呐荛_了。
葉曉就在后面追趕著,他說:“云云,你給我站住!”
倆個人一前一后的跑入南湖公園,天空靜悄悄飄落了起片片潔白的雪花,沈陽下雪了,這是適逢新年的又一場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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