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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一
呂靈玲,出生于一個貧困的農(nóng)村家庭。在她18歲那年,她考上了一間很好的大學(xué),但是由于家里沒有錢送她讀大學(xué),她只好放棄了讀大學(xué)的美夢。不久,她孑然一人來到廣州,開始了她的打工生涯。
剛開始的幾年,呂靈玲在一些工廠里面上班,每天都要做十個小時以上的工作,而每個月的工資卻只有幾百塊。呂靈玲覺得上天對她不公平,她決定不在那些廠里打工了,她要找一些工資比較高的地方,她相信,憑著自己的身材和美貌,她會找到的。
如果說上天真的不公平的話,就是讓呂靈玲沒有一個很好的出生背景,但是上天又是很公平的,因為上天給了呂靈玲一個令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美貌,令很多男人想犯罪的身材。
不久,呂靈玲在一間舞廳里面找到了工作,她在舞廳里面跳鋼管舞,但是不是露點的那種。
這幾天,呂靈玲發(fā)現(xiàn)有一個男人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舞廳里面,并且經(jīng)常盯著她。
在一次休息的時候,呂靈玲一個人坐在一張圓桌旁邊喝著悶酒。這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小姐,這里有人坐嗎?”
呂靈玲沒有看那個男人,愛理不理的回答了一聲:“沒有!
那個男人坐下來,叫了一杯酒,然后用一把很有磁性的聲音問道:“小姐,你一個人在喝悶酒嗎?”
像這種主動過來搭訕的男人,呂靈玲在這里見得太多了。她知道他的下一句會說“小姐,讓我陪你一起喝吧”。她對這種男人很反感,但是出于禮貌,呂靈玲冷淡地應(yīng)了一聲。
那個男人繼續(xù)道:“你剛才跳的舞跳得很好!動作很優(yōu)美,跳得很性感。”
呂靈玲想不到他會這樣說的,她認(rèn)真看了這個男人。他大概有一米八高,穿著一身黑色西裝,正在微笑地看著她。這個男人就是最近經(jīng)常在這里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
呂靈玲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臉色很白,就像是涂了一層白色粉底。
這時候,侍應(yīng)生拿了一杯酒給那個男人。
呂靈玲喝了一口酒,道:“你剛才說我跳得很性感,是什么意思?”
那個男人把拿在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說:“我說的性感是指你跳出了鋼管舞的精髓,你的性感是通過你的舞姿從內(nèi)在發(fā)出來的,不像別人那樣在那里故作性感。你在這里跳鋼管舞有多久了?”呂靈玲聽了他的話,微笑道:“我來這里才幾個月!
“幾個月就跳得這么好了!你以前也是跳舞的吧?”男人道。
呂靈玲慢慢的對這個男人去掉了戒心,她說:“我以前不是跳舞的,可能這與我以前讀書的時候有關(guān)吧,我讀書的時候是在學(xué)校舞蹈隊的!
呂靈玲和這個男人東扯西扯地談了很多,她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和別的男人有很多不同。這個男人有著一種紳士風(fēng)度,他懂得如何和女人說話。
他們談了一會兒后,男人說:“小姐,能否問你芳名嗎?”
“我啊,我叫呂靈玲。”呂靈玲頓了頓道,“對了,先生,你又怎樣稱呼呢?”
男人道:“我姓朱,名字叫思緹!
從這次開始,朱思緹每天晚上都會在這個舞廳出現(xiàn)。他和呂靈玲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親密了。
很快,呂靈玲和朱思緹墮入了愛河。
不覺間呂靈玲和朱思緹已經(jīng)相識一個多月了。
這晚,夜色很美,天空掛著一彎彎月,還有幾顆明亮亮的星星。這種夜空在廣州是很難見到的。
呂靈玲跟隨朱思緹來到了郊區(qū)的一間別墅。據(jù)朱思緹說這間別墅是他最近才買的,別墅是兩層的,頂層用琉璃瓦蓋著,外墻是用紅色的瓷片鑲嵌。門前是一片空地,空地的左邊有一棵大松樹。
一個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的婦女打開了門,走了出來,這個婦女中等身材,不肥不瘦。她看了一眼呂靈玲然后微笑道:“少爺,你回來了!
“嗯”朱思緹答了一聲,繼續(xù)道:“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彼騾戊`玲介紹:“這位是我的管家,我們都叫她李姨!
“李姨,你好,我叫呂靈玲。”呂靈玲微笑道。
李姨依然微笑道:“你好,呂小姐。我們進(jìn)屋吧!
呂靈玲跟著朱思緹走進(jìn)別墅。剛進(jìn)入門口,呂靈玲就感到一陣?yán)錃猓挥傻么蛄藗寒顫,F(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月了,外面熱得像個火爐,而這里卻像是冬天一樣。
呂靈玲問朱思緹為什么這里會感覺這么冷的,朱思緹說是因為開了空調(diào)。
朱思緹找了一件長袖衫給呂靈玲穿上。李姨去準(zhǔn)備晚飯了。
他們坐在沙發(fā)上,呂靈玲偎依在朱思緹的懷里。朱思緹弄著呂靈玲的頭發(fā)說:“玲,你以后不要去舞廳那里上班了,好嗎?”
呂靈玲用著嬌氣的語氣說:“我不去那里上班誰來養(yǎng)我啊?”
“我啊,我養(yǎng)你。”朱思緹用柔情的眼神看著呂靈玲道,“如果你愿意,你以后就是這里的主人。”
呂靈玲仰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朱思緹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可以發(fā)誓!敝焖季熞贿呎f,一邊從口袋里面拿出一枚金戒指來。“玲,嫁給我吧。我會很好對你的!
呂靈玲沒有說話,她用嘴巴堵住了朱思緹的嘴巴。
一番云雨后,呂靈玲把頭埋在朱思緹的胸膛上說:“緹,你以后不能辜負(fù)我。不然我會讓你好看的!
“放心吧,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不會辜負(fù)你的!敝焖季熜Φ,這種笑給人的感覺是帶著一點邪氣。呂靈玲很快就辭掉了那份工,然后住進(jìn)了朱思緹的那間別墅。
二
呂靈玲住進(jìn)別墅已經(jīng)八個星期了,她經(jīng)常呆在別墅里面,很少出去玩。朱思緹每天很早就去上班,到晚上才回來。
最近不知道為什么,呂靈玲老是想吐。她覺得應(yīng)該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今天天氣很好,只是有點熱。呂靈玲走在去醫(yī)院的路上。在她走過天橋的時候,被一位頭發(fā)很長,臉型瘦削,眼睛深陷下去,穿著一套中山裝的算命先生攔住了去路。
算命先生用他那只像枯枝那樣瘦的,像鷹爪一樣的手指抓住呂靈玲的右手臂,用一把怪里怪氣的聲音說:“小姐,我看你臉色無血色,印堂發(fā)黑,滿身陰氣。是不是最近碰到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了?”
“你才是滿身陰氣!眳戊`玲甩開算命先生的手,并且?guī)е瓪庹f道,“我看你是神經(jīng)病,想騙我的錢!我才不相信這種鬼話!
“小姐,我不是騙你,我說的是真的!彼忝壬悬c激動道。
“像你們這種騙人的算命先生,我見得多了。走開,讓我過去。”呂靈玲罵了一句,然后從算命先生身邊走開。
看著呂靈玲的背影,算命先生皺了皺眉頭。
醫(yī)院里,很多人在排隊看病,呂靈玲排隊排了很久才到她檢查身體。
檢查完身體后,呂靈玲很緊張,她等了很久才等到檢驗結(jié)果出來。
檢查結(jié)果出來后,醫(yī)生說她懷孕了。
呂靈玲聽到這個消息后,高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在呂靈玲離開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到晚上呂靈玲住的那個郊區(qū)就沒有公共汽車經(jīng)過那里。
呂靈玲在等著出租汽車,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截到一輛。在廣州“打的”真的是一件挺難的事。呂靈玲開始不耐煩了,她看了一下手表,時間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
朱思緹剛才打電話過來問她去哪里了,叫她快點回去。呂靈玲還沒有把她懷孕的消息告訴朱思緹,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這時候,一輛摩托車開了過來。摩托車在呂靈玲旁邊停了下來。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大約三十歲的男摩托司機問道:“靚女,要不要坐車?”
呂靈玲沒有搭理他。她知道坐“摩的”不是很安全。
摩托司機見到呂靈玲沒有反應(yīng),繼續(xù)道:“靚女,這個時候是很難等到出租汽車的。坐我的摩托車吧,少收你一點錢!
呂靈玲猶豫了一下,問道:“去郊區(qū)那邊要多少錢?”
“和出租汽車一樣的價錢!
“這么貴!”呂靈玲有點吃驚道,“我還不如坐出租汽車呢!
摩托司機笑道:“價錢還可以商量。收你二十塊錢,怎樣?”
呂靈玲想了想,道:“二十塊?還是貴了點,十五塊吧?”
“這么遠(yuǎn)才十五塊!給多一點吧!蹦ν熊囁緳C道。
“最多只有十五塊,你肯去就去,不肯去就算了!眳戊`玲斬釘截鐵道。
摩托車司機裝著有點無奈道:“好吧,上車,今天又做蝕本生意了。”
等呂靈玲上了車后,摩托司機掠過了一種很奇怪的眼神。
呂靈玲坐著摩托車到郊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半了,還有十分鐘左右就到她住的那間別墅了。晚上的郊區(qū)很少人,在通往呂靈玲住的那間別墅的那條路很黑暗,很靜,兩旁都長滿了很多雜草和一些樹木。
摩托車突然停了下來,在呂靈玲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什么事情的時候,一把匕首已經(jīng)抵住她的頸。
只見那個摩托車司機右手拿著匕首抵住呂靈玲的頸,奸笑道:“不要叫,把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禳c,快點。”
剛剛反應(yīng)過來的呂靈玲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我……我沒有什么值錢的東……東西,我……我這里只有兩百塊錢!
“快點拿出來,不然一刀捅死你!蹦ν熊囁緳C惡狠狠道。“對了,還有你的手機!
呂靈玲把錢包和手機拿了出來,摩托車司機一手就搶了過去。
錢包真的只有兩百塊錢。那個摩托車司機把錢包扔到地上,說:“真的沒有錢了?你可不要騙我呀,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身上還有錢,我就讓你死得很慘!
呂靈玲顫抖著身子說:“大哥,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沒有錢了!”
“沒錢?我不相信,把你的衣服脫了讓我檢查!蹦ν熊囁緳C一邊說一邊用左手去扯呂靈玲的衣服。
呂靈玲掙扎著急叫:“你想干什么?錢你已經(jīng)拿走了,還想干什么?”
“不要叫,再叫就讓你見閻羅王。”摩托車司機□□道,“嘿嘿,快點把你的衣服脫了!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眳戊`玲淚流滿面道。
“放過你?可是我的小弟弟不答應(yīng)。”摩托車司機說著就向呂靈玲撲了過去。
呂靈玲還想掙扎,那個摩托車司機把匕首用力頂了頂呂靈玲的頸道:“你如果再動,我真的把你殺了!
呂靈玲忽然想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她放棄了掙扎,任由那個司機污辱。
摩托車司機把呂靈玲拖到路邊的一堆草叢里面,發(fā)泄著他的獸性。等他把他的獸性發(fā)泄完后,隨手拿了旁邊的一塊石頭向呂靈玲的頭上砸了過去。呂靈玲只覺得雙眼一黑,失去了知覺。
當(dāng)呂靈玲醒來的時候,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朱思緹坐在旁邊,正一臉關(guān)切地看著她。呂靈玲見到朱思緹就撲到他的懷里傷心的哭了起來。
朱思緹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沒有責(zé)怪呂靈玲,他只是更加的關(guān)心呂靈玲了。他知道要怪的人是那個禽獸司機。
他對呂靈玲說壞人會受到報應(yīng)的。一定會的。
呂靈玲的心情平靜了很多,突然她大聲驚叫:“我的戒指不見了,緹,你送給我的那個戒指不見了。”
三
又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呂靈玲一個人走在一條漆黑的路上。路的周圍都是一片漆黑,沒有一點燈光。除了聽見幾聲貓頭鷹的叫聲外,所有的一切都很靜,靜得連心跳聲都聽見。呂靈玲很怕,她想逃離這里,卻不知道逃向何處。她想喊叫,但是卻叫不出聲音來,她覺得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這雙手越掐越緊,呂靈玲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正在這時候,路的前面有一道亮光接近,并且聽到了摩托車的響聲。
摩托車在呂靈玲的旁邊停了下來,一個帶著頭盔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呂靈玲不再那么害怕了,她的喉嚨忽然間恢復(fù)了正常,她叫道:“先生,能不能載我離開這里?”
一把熟悉的聲音在呂靈玲的耳邊響起:“可以,快點上車吧。我正在等你呢!
聽到這把聲音,呂靈玲后退幾步,面色慘白:“是你!你這個禽獸。我不要坐你的車,你快點走開!
那個男人把頭盔拿掉,開始□□起來:“嘿嘿,現(xiàn)在要我離開已經(jīng)太遲了。你不坐我的車,可是我要坐你了……”說著就向呂靈玲撲了過來。
呂靈玲大喊救命,并且奮力掙扎。
就在呂靈玲無助的時候,聽到了朱思緹叫她的名字。呂靈玲睜開了雙眼,見到朱思緹看著她,而自己正躺在床上。原來自己剛才是在做夢。
“又做惡夢了?”朱思緹關(guān)切地問道。
“嗯,緹,我怕。”呂靈玲周身發(fā)抖道。
這兩天晚上呂靈玲都做著同一個惡夢。今晚這個夢卻如此的清晰。
呂靈玲偎依在朱思緹的懷里,眼含淚水,臉色蒼白,驚魂未定。
朱思緹擁著呂靈玲道:“玲,不用怕,有我在。這只是一個夢,以后沒有人會再傷害到你,我保證,我再也不會讓別人傷害到你了!
“緹,我……”呂靈玲很想說一些話,卻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朱思緹繼續(xù)說:“不要擔(dān)心太多了,我以后會很好地保護(h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的。好了,你安心睡覺吧,我有一點事要出去一下!
呂靈玲問:“這么晚了,還要去哪里?”
“我去收債!敝焖季煷鸬溃胺判,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很快!”
第二天,呂靈玲依然一個人呆在家里。自從發(fā)生那件事情后,呂靈玲都沒有離開過別墅了,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很怕陽光,幸好這里很少有陽光照射進(jìn)來,加上李姨經(jīng)常會把窗簾拉下來。朱思緹像以往那樣很早就去上班了,白天的時候是很難見到他的。呂靈玲雖然希望朱思緹能留在身邊陪她,但是他知道很多男人都是以事業(yè)為重的。無聊的呂靈玲打開電視機看著無聊的電視。
呂靈玲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臺,當(dāng)她轉(zhuǎn)到廣東某新聞電視臺的時候,看到一條令她吃驚的新聞。
這條新聞是這樣的:據(jù)本臺報道,昨晚在一間出租屋里面發(fā)現(xiàn)一條男人的尸體,初步證實這名死者名叫劉民,是湖南人,今年三十歲,沒有固定職業(yè),平時以開摩托車搭客為生。其死因正在調(diào)查中,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死者身上沒有任何傷口,也不是中毒死亡,據(jù)死者的朋友透露死者平時的身體一向很健康,不可能是因為疾病死亡。警方聲稱,在他們發(fā)現(xiàn)死者的時候,死者的表情顯得很驚恐。至于具體原因警察會進(jìn)一步調(diào)查。
另外,警察在死者的身上發(fā)現(xiàn)一枚金戒指,這枚金戒指看上去沒有什么奇特之處,但是據(jù)有關(guān)專業(yè)人士說,這枚金戒指的價值值成百萬,是明朝王室之物……
當(dāng)呂靈玲看到屏幕上的那枚戒指的時候,她全身顫抖起來,她用力抓著顫抖的拳頭,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因為她現(xiàn)在從電視上看到的這枚金戒指就是朱思緹送給她的。
呂靈玲忽然大聲笑了起來,而眼淚卻還在流著。
晚上,朱思緹回來的時候,呂靈玲撲進(jìn)他的懷里,眼淚又流了下來。朱思緹關(guān)心地問道:“玲,又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緹,你今天看了新聞沒有?”呂靈玲邊擦眼淚邊說。
“新聞?沒有看。”朱思緹鄒了鄒眉頭,道:“新聞?wù)f什么了?”
呂靈玲把眼淚擦干,用帶著怨恨的語氣說:“那個污辱我的男人死掉了!”
朱思緹聽到這個消息后,顯得很平靜,就像是他早就知道了一樣。
見到朱思緹沒什么反應(yīng),呂靈玲繼續(xù):“真是老天有眼啊,原來這個世界真的是惡有惡報的!”
“嗯,對 ,是惡有惡報。玲,不用再想這件事了,它已經(jīng)成為過去了,以后我會讓你生活得很好!敝焖季熇鴧戊`玲的手,坐在沙發(fā)上說道。
呂靈玲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這種眼淚卻是一種有著感動的眼淚。
“不過很可惜,緹,你送給我的那枚戒指沒有了。原來那枚戒指是古董,而且價值不菲!眳戊`玲用哀怨而可惜的語氣說道。
“戒指?對了,我怎么忘記了!”朱思緹突然站了起來,并自言自語。
呂靈玲一臉愕然的表情看著朱思緹道:“緹,怎么了?忘記什么了?”
朱思緹立刻恢復(fù)了常態(tài),他坐了下來,微笑道:“哦,我是說忘記了告訴你這枚戒指是值這么多錢的。對不起,玲。”
“不要說對不起,你對我這么好,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眳戊`玲偎依在朱思緹的懷里道。
“嗯……”朱思緹用右手撫摸著呂靈玲的頭發(fā),若有所思。
四
時間又一天一天地過去,呂靈玲的肚子好像沒有什么變化。這天,呂靈玲來到朱思緹的書房想找一只筆。平時呂靈玲是很少進(jìn)朱思緹的書房,特別是朱思緹不在家的時候。
朱思緹的書房看起來也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只有一張椅子,一張書桌和一個有高兩米,寬也是兩米的書架;墻上掛有幾幅國畫。
呂靈玲在書房里找了一支筆,當(dāng)她準(zhǔn)備離開的時候,看到書房掛有一張很漂亮的昭君出塞圖。呂靈玲走近這幅畫,認(rèn)真端詳。呂靈玲覺得這幅昭君圖的那把琵琶畫得特別漂亮,她不自覺的伸手去撫摸那把琵琶。突然她旁邊的書架發(fā)出“嘎啦噶啦”的響聲,并且伴隨著響聲書架移動了。
呂靈玲發(fā)現(xiàn)書架移動了差不多半米。在書架旁邊出現(xiàn)了一個大約只有一米高的,不夠半米寬的門口。
呂靈玲走到這個不夠半米寬的門口前面,她向門口里面望進(jìn)去,什么也看不清楚,里面一片漆黑。
在好奇心的驅(qū)使下,呂靈玲想看個究竟。
呂靈玲找來電筒,走進(jìn)了這個一米高左右,不夠半米寬的門口。原來這個門口是通向地下室的。
呂靈玲拿著手電筒,順著階梯,懷著緊張的心情走進(jìn)地下室。這里的寒氣很濃,確切地說應(yīng)該是冰寒。
呂靈玲來到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原來是個冰室,看上去大約有五十平方米大,四面都是一些冰塊。
呂靈玲雖然處在這個冰室之中,但是卻沒有覺得寒冷。
在地下室的中間擺放著三張雪白色的石臺。呂靈玲認(rèn)真看了一看,神情忽然變得緊張和害怕起來。原來在這三張石臺中,除了右邊的一張石臺外,其他兩張石臺的上面分別躺著一個人。呂靈玲覺得躺在石臺上的兩個人很熟悉,自己好像在那里見過的。
呂靈玲左手緊握著拳頭,右手用力抓住手電筒走近石臺,發(fā)覺兩張石臺上分別躺著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手電筒的光線移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呂靈玲“啊”的叫了一聲,手中的電筒掉到了地上。她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驚恐,帶著一種不相信自己見到的是真的眼神。
呂靈玲見到了這個躺在石臺的男人,這個人就是她熟悉的,并且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朱思緹。朱思緹穿著一身白色的古裝衣服,直直地躺在那里,臉色和那些白石頭一樣白。
呂靈玲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她趕緊拿起掉在地上的手電筒,準(zhǔn)備逃離這里。
在呂靈玲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卻一頭裝撞進(jìn)了一個人的懷里。
突然間,那些不知道在地下室什么地方的燈光亮了起來。
呂靈玲站定,原來自己撞到的那個人是李姨。李姨還是像平時那樣微笑的看著她。李姨的這種笑在這個時候讓呂靈玲覺得很不自在。
呂靈玲剛想說什么,李姨開口了:“少爺,你起來了!”
呂靈玲聽到這話,隨著李姨的眼神轉(zhuǎn)過身,發(fā)現(xiàn)朱思緹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自己的后面了。她連忙向后退。
朱思緹面無表情,他溫柔地抓住呂靈玲顫抖的左手,說:“玲,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既然讓你看到了,那我就把真相告訴你吧!眳戊`玲全身還在抖得厲害。朱思緹繼續(xù)說:“我其實已經(jīng)死了很久,大約已經(jīng)有五百多年了,我是明朝的人!
“明……明朝?”呂靈玲不禁說到。
“對,我是明朝的人,我是明朝一位大臣的兒子。我是被我父親的政敵殺死的,我死后,我的家人就把我的尸體存放在這里。還有李姨,她也是和我一起被殺死的。”朱思緹看了一眼李姨,李姨還是那樣的微笑著。朱思緹的語氣變得有點傷感道:“玲,在我生前,也就是你的前世,我們是一對戀人。但是我死后的不久你也去世了,從此我就沒了你的消息。而我沒有忘記你,正是因為我對你的放不開,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去投胎,我想一直把你記住。我在塵世間飄蕩了幾百年,目的就是我希望有一天我還能夠遇見你。”
呂靈玲的表情沒有那么害怕了,她靜靜地聽著朱思緹的話。
朱思緹還在繼續(xù):“真是上天不負(fù)有心人,在幾百年后,我們卻相遇了。雖然在我見到你的時候,我們是人鬼殊途,但是我仍然是那么的愛你。我不是存心騙你的,對不起。玲,只是我太愛你了!
說到這里,朱思緹沉默了。呂靈玲的表情由之前的害怕變?yōu)榧印?br> 三個人站在這里,互相沉默了。整個地下室一片寂靜,靜得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突然間,呂靈玲的表情再次變得驚恐起來,因為她見到了躺在石臺上的那個女人的面孔。
呂靈玲跑近那個女人旁邊的時候,全身又顫抖起來。她一邊向后退,一邊說:“不……不可能……不可能的,這……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呂靈玲走到朱思緹身邊,用力抓住朱思緹的手,激動地說:“緹,你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這不是真的,對嗎?這不是真的!
朱思緹的表情嚴(yán)肅而哀傷道:“玲,對不起,是真的,那個躺在石臺上面的尸體就是你。其實你在被劉民侮辱之后就已經(jīng)被他殺死了的!
“這不是真的……”呂靈玲的聲音在地下室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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