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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樂
1° ▍|▍▍||▍| ▍|▍▍【這雙眼看透太多了.jpg】▍|▍▍||▍| ▍|▍▍
「喲!挂灰u黑色道服的女子笑瞇瞇地揮了揮手,在眾目睽睽之下,從道場邊緣的圍欄輕巧地躍過,然后一溜小跑,大剌剌地在隊伍的末尾站定。
旁邊的鬼道老師氣得吹胡子瞪眼,卻礙于臺上站著的人微笑的目光,沒敢說什么。
「深崎桑!你又遲到了啊……」梳著包包頭的雛森桃見她過來,隨口埋怨了一句,顧不得再理會她,轉(zhuǎn)頭直勾勾地盯著臺上,憧憬癡迷的視線追隨著那個一身白色羽織的男人,低聲喃喃:「藍染隊長……」
深崎美奈見怪不怪地聳了聳肩,悄悄戳了下前排的吉良伊鶴:「他今天來這干嘛的?書法課不是結(jié)束了嗎……」
「靈術(shù)院邀請藍染隊長為大家演示斬魄刀的初解,」吉良看得十分專注,語帶崇敬,邊解釋邊感嘆:「藍染隊長真是實力深厚,他的斬魄刀是流水系的佼佼者,僅僅是初解,就能通過霧與水流的不規(guī)則反射,擾亂敵人自相殘殺……」
「好厲害……」阿散井戀次一臉敬佩,雙眼緊緊盯著臺上那一柄雪亮的長劍,眨也不眨,生怕錯過什么細節(jié)。
美奈宛如被一個驚雷劈中,驚得目瞪口呆。
#怎么大家忽然都變成了藍染的迷弟迷妹#
#感覺吃棗藥丸#
她顫巍巍地抬起頭,終于肯正眼看向臺上那位儒雅溫柔的男子。但并無絲毫像同窗那樣的激動或仰慕之情,反而有些說不清的奇怪感覺。因為,在她的眼中,所見到的世界與他人完全不同。
被眾人仰視的男人佇立在中央,笑得意味不明,眼神冷淡地望著臺下。唇角的弧度只是略微與平常不同,臉上的神情就仿佛徹底變了個人——沒有什么文雅,更沒有什么溫和,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測的詭譎與危險。
于偌大的斗場臺中央,頎長而立,任誰也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臺下的學員仿佛看到了激烈驚險的戰(zhàn)斗場面,止不住地驚呼連連,臉上滿是興奮激動之色。但在美奈的眼中,藍染安靜地立在原地,根本動都沒有動。他居高臨下地,仿佛像在看著一群傻瓜似的,神色淡漠,毫無波動。
美奈忍不住搖了搖頭,滄桑地嘆了口氣,默默擺了個【這雙眼看透太多了.jpg】臉。
#眾人皆醉我獨醒啊這醉人的感覺#
她的斬魄刀名字有點奇怪,叫沼躍魚……剛剛進入真央靈術(shù)院沒多久,她就知曉了沼躍魚的名諱,順利始解。從此以后美奈就進入了一個神奇的狀態(tài),簡單地描述一下,就是類似超直感那種吧,經(jīng)常靈光一閃就能看破所有謎底,克制所有幻覺系斬魄刀,并且所有變化系的虛在她眼前都無所遁形……
簡而言之,就是第一次始解之后常年始解,始解狀態(tài)下的她看穿了一切,就是這樣_(┐「ε:)_
臺上的藍染隊長無疑實力強大,斬魄刀也是千里挑一,然而在她的斬魄刀面前,并沒有什么卵用(|||¬ω¬)
所有人的交口稱贊下,只有她看清了他的表里不一。
自從發(fā)現(xiàn)了藍染惣右介的真面目,美奈每次遇到他都覺得背后發(fā)涼。果然表面看起來越是溫柔無害,內(nèi)里就越是冷漠無情,搞不好背地里還有什么變態(tài)的舉動也說不定。不過身為五番隊的隊長,藍染事務繁忙,能出來放風的時間不多。偶爾遇到他前來真央傳授書法課程,美奈基本都是繞著道走。
當然,她也不會把藍染的真面目告訴別人,因為就好像說出去就有人相信似的_(┐「ε:)_
藍染苦心經(jīng)營那么久,謙謙君子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不是美奈這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死神能動搖得了的……
所以說,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藍染隊長小心!」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身邊的雛森桃陡然激動得喊出聲來,緊張地抓住了身邊最近的東西——美奈的手。不小心受到牽連的倒霉蛋美奈醬疼得哎呦了一聲,反射性抬頭望向臺上。
也不知道眾人眼中的幻象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反正她看到的還是老樣子。寬大的白色羽織靜靜地垂落著,平滑而質(zhì)感分明的衣角,正如那個神情莫測的男人,周身透著難以言喻的冰涼感。
暗暗在心里腹誹的某人卻沒想到,在一群情緒激動的人中間,一個反應冷淡的異類看著有多醒目。
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遲了,那雙深邃幽暗的棕色眼睛驀地調(diào)轉(zhuǎn)了視線,電光火石般穿過漫長的空氣,以她猝不及防的速度,倏地一下,準確地對上了她的目光!
美奈悚然一驚。
后背忽然逸出涔涔冷汗,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正因為她看不到眾人眼中的幻覺是什么樣子的,不知道幻覺中的藍染站在哪里,所以她目光的焦點和別人是不一樣的……_(┐「ε:)_
硬著頭皮強撐的深崎美奈眼淚差點流下來,強自掙扎著做最后的補救——她假裝自己只是不小心看向這個角度,然后強行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
然而,在轉(zhuǎn)頭之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那個男人微笑了一下,黑框眼鏡后面,唇邊的弧度加深,露出一個感興趣的表情。
美奈:……Σ( ° △°|||)︴
#麻麻救命我害怕!!#
2° ▍|▍▍||▍|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么.jpg】▍|▍▍||▍|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遇到虛的幾率……好像有點頻繁啊。
深崎美奈倚坐在二番隊門前綿延而下的臺階邊,懶洋洋地抬起手,遮了遮今天這過于燦爛的陽光。
托斬魄刀的福,二番隊的隊長碎蜂大人看中了她的能力,美奈得以提前從真央畢業(yè)。當然她也暗暗留了一手,眾人皆以為她斬魄刀的能力只對虛才起效。她才不會把自己斬魄刀的秘密,全都傻乎乎地嚷嚷出去呢。
懶懶散散地混了一年,坐上了二番隊五席的位置。再往前動動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美奈就是個不思進取的性子,寧愿窩在五席的位置上悠哉度日╰( ̄▽ ̄)╭
說起來,藍染似乎很忙,再加上特意繞開五番隊,她基本不會碰到他,原本惴惴的心漸漸地安定了下來。想想也是,說不定人家只是比較愛惜羽毛,個性虛偽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事兒。她一個默默無名的小五席,只要識相一點,假裝不知道,想必人家堂堂一個隊長級的人物也不會與她計較吧。
這么想的美奈醬,很輕松地把藍染隊長大人拋到了腦后。
她現(xiàn)在唯一的煩惱,就是怎么應付越來越多的虛。要知道,她的沼躍魚可不是戰(zhàn)斗系的斬魄刀啊。雖然在戰(zhàn)斗中能輕易看透對方的弱點所在,但攻擊力不夠的話,也是有心無力。
而且,她有種奇怪的直覺,最近她遇到的那些虛,似乎都有點怪怪的。哪里怪,偏偏她又講不清。
「唉……勉強承受我這個年紀不該有的帥氣和機智,真的好累……」美奈一臉生無可戀,往后一仰,像只無尾熊似的,軟趴趴地躺倒在臺階邊緣的草地上。
思考太多容易餓,幸好兜里常備花生米。
懶怠地望著天空,她捏著花生米,一顆接著一顆拋進嘴里。還沒吃幾顆呢,忽然聽到轟隆一聲,天邊炸響,嚇得她一個激靈,花生米在空中顫抖了一下,直直地卡在了她的嗓子眼里。
然后她就流著眼淚,一邊咳嗽,一邊眼睜睜地看著天邊飛來一個亮閃閃的大圓球,咚地一聲,砸破了瀞靈廷空中的防護罩,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沖了進去……
(⊙Д⊙)矮油臥槽!她不就是吃了個花生米而已嘛,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美奈震驚了一臉。
片刻之后,護庭十三隊發(fā)布了旅禍入侵的警告,全員警戒。
得到消息的美奈抱著滿腹的感嘆號,起身飛速趕向炮彈墜落的地點。
落地前炮彈似乎分成了幾路,隔得遠,美奈也沒看清,不過在周圍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總會遇到的——
——才怪!
轉(zhuǎn)悠到第二天還一無所獲的美奈按了按額角。
厲害了word旅禍,還挺能躲的啊,四處起烽煙,趕過去時人又跑不見了。正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竄,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足以穿破天地的哭喊——
「藍染隊長。。。。。。。。
美奈心里一緊,直接上了瞬步,幾個起落間,飛速趕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此時的東大圣壁前聚集了一群副隊,他們圍著墻壁的一處角落神色震驚,為首處站著的雛森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藍染隊長……怎么會……怎么會這樣……」
美奈嘴角抽搐,視線不停地在墻和雛森之間來回。
#夭壽了啊喂!你們都看著戳在墻上的那柄光溜溜的劍震驚什么啊?我才震驚好不好!#
接下來的發(fā)展更加出乎她的意料,三番隊的市丸隊長一露面,雛森就像發(fā)瘋了似的,直接拔劍動手。緊接著吉良和小椿拉架,十番隊的日番谷隊長趕來阻止,一群人望著墻上的劍目露悲痛,一片鬧哄哄亂糟糟的……
_(┐「ε:)_
深崎美奈頭暈眼花地站在旁邊,第一次迷惘得宛如一個智障:
#我是誰#
#我在哪兒#
#我在做什么#
……
3° ▍|▍▍||▍| ▍|▍▍【這是誰在裝B,閃瞎了我的狗眼.jpg】▍|▍▍||▍| ▍|▍▍
旅禍的到來,把整個尸魂界都攪得天翻地覆。
之前在東大圣壁前,美奈就明白藍染恐怕會有什么大動作,可她人微言輕,根本沒有人會相信,更何況眾人情緒都很激動,就說雛森那副悲慟憤恨的模樣,她懷疑自己哪怕只是說一句藍染的不是,就會被雛森一劍捅個對穿_(┐「ε:)_……
當然她也并不是要放棄,暗暗盤算著等大家冷靜下來,她直接去找總隊長。只可惜這算盤還沒打響,四番隊就用天挺空羅開啟了大喇叭模式,廣而告之了一系列聳人聽聞的真相——
藍染隊長是假死的;
藍染隊長叛變了;
市丸銀和東仙要也跟著叛變了……
對此,深崎美奈表示:好奇怪,為什么她一點都不驚訝╮(╯_╰)╭
她區(qū)區(qū)一個五席,在漸入白熱化的戰(zhàn)斗中根本就插不上手,只能站在人群里,巴巴地望著各處的戰(zhàn)況。跑來尸魂界搞東搞西的旅禍居然變成了瀞靈廷的助力,也是real尷尬。
雙殛之上,大部分隊長和副隊都還沒有趕到,剩下的死的死,傷的傷,沒有人能奈何得了藍染。
他輕輕松松地用一個鬼道破了狛村隊長的卍解,甚至徹底舍棄了詠唱,邁出黑棺的步子優(yōu)雅輕快,仿佛不是身處戰(zhàn)場,而是閑庭信步在自家庭院。
「鏡花水月的催眠是完美無缺的,就算知道自己被催眠也是無法逃脫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藍染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若有若無地朝她這個方向看了一眼。
隱藏在席官里的美奈一陣后怕。
幸虧早先沒有自作聰明地拆穿藍染,可能周圍的人根本得不到她傳達的訊息,她就先掛掉了(╥ω╥`)
等取出了崩玉,其他番隊也陸續(xù)到場。三名反叛的隊長紛紛被圍住,看起來似乎毫無機會逃跑了——但美奈能讀懂藍染臉上的神色,那分明是勝券在握的自傲。
被斬魄刀架在脖頸上,他卻勾唇,輕笑出聲。
「你笑什么?」
沒有人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天空忽然裂開了一道巨大的裂縫,一只龐大的基力安撕破了空間,從黑洞中探出了頭。黑洞越裂越大,在場的眾人愕然發(fā)現(xiàn),遠遠不止一只,還有許許多多大虛,越過一群探頭探腦的基力安,深處還藏著比基力安更恐怖的東西。
這恐怖的景象極其震撼,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凝聚在虛的身上,美奈也盯得目不轉(zhuǎn)睛。
腰間忽然多出一只溫熱的大手,將她纖細的腰身一把攬住。她還沒反應過來,直覺在那只手的手背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眼睛緊緊盯著從天而降的金黃色反膜,一臉的恍然大悟!
「你干嘛啊,松手……哦哦哦哦!我就說為什么最近遇到那么多虛,果然是藍染這家伙搞的鬼!(⊙Д⊙)」
「答對了。」
腰間的手攬得更緊了。一道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頸間,泛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癢。男人低沉的嗓音含著笑意,仿若情人間溫柔的低喃,近在耳畔。
美奈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有一道金黃色光芒是直沖著她而來的,此刻已經(jīng)把她完完整整地罩了進去(⊙Д⊙)
她的周圍空出了一個大圈,四周遠遠看過來的席官們表情古怪。
她弱弱地轉(zhuǎn)過頭瞥了一眼,果然看到身邊的男人挺直的鼻梁和儒雅的黑框眼鏡,內(nèi)心一瞬間宛如嗶了狗 (/"≡_ ≡)……
#天哪嚕多大仇你這是要做什么!#
腰間的手掌溫熱,卻帶著驚人的靈壓,威脅的意味不能再明顯……而他親昵宛如情人的動作,在眾目睽睽之下,更是讓她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反膜緩緩上升,底下形形色||色異樣的目光看得美奈想死,尤其是身為直屬上司的碎蜂隊長,更是一臉被背叛欺騙的憤怒。
#別、別這樣!我覺得我還可以再搶救一下!#
美奈保持著爾康手,默默地凍住了。
「一開始就沒有人是站在天上的,你也是,我也是,就連神也是。但是,這天之王座令人難受的空白期也將要結(jié)束了——」
藍染一手將美奈攬在懷中,另一只手還游刃有余地除下了一直以來戴著的黑框眼鏡。
眼鏡應聲而碎,藍染慢條斯理地理了理頭發(fā),再抬起頭時,再不見從前老好人的模樣。他薄唇含笑,弧度銳利,危險鋒銳的氣息不再收斂分毫,光明正大地露于人前。
「從今天起,我將站于天上……」
「再見了,諸位死神!
被迫在他身邊接受各色目光的深崎美奈,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是誰在裝B我不認識他。♀伜辖鸸费鄱奸W瞎了好嗎!
4° ▍|▍▍||▍| ▍|▍▍【不娶何撩.jpg】▍|▍▍||▍| ▍|▍▍
虛圈,顧名思義,全是虛的世界。天地漆黑一片,不見天日,荒漠連天,寸草不生。
事已至此,掙扎也沒有什么用,深崎美奈一臉認命。
她唉聲嘆氣地倚在虛夜宮殿前的柱子上,萬念俱灰地對著藍染例行每日一吐槽。
「你說這鬼地方有什么好的,連一絲陽光都看不著,晾件衣服都要晾上個把月吧,吃也沒啥好吃的,整日無聊得要死,究竟來這里做什么啊……」
其實她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只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而已。自從她在藍染尊貴的爪子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之后,她就想開了,徹底破罐子破摔,放飛自我了╮(╯_╰)╭
翻閱著手中圖紙的藍染撐著額頭,幽深寒薄的鳳眼染上些許笑意,平靜地打斷了她的話。
「有陽光的吶!
「……誒?什么?」
「我說,虛圈是有陽光的呢!
伸直大長腿從王座上起身,藍染慢悠悠地步下臺階,經(jīng)過美奈身邊時,若無其事地牽過了她的手。
一臉懵逼的美奈仔細回想著究竟是哪里有陽光,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恍然不覺間就被藍染牽到了虛夜宮的東南部,一個她從未涉足過的角落。
「打開這扇門,你會看到你想要的!
不知道BOSS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美奈吞了吞口水,慢吞吞地推開了眼前的門。
清亮的日光從門縫間透入,漸漸蔓延,照亮了整個視野。門里是空蕩漆黑的宮殿,門外卻是一望無際的湛藍蒼穹。那四處游動的云,靜靜地點綴在澄澈的天空上,隱約仿佛透明,觸目所及的全是清透好看的天藍色。
即便美奈知道這是假的,但實在是太美了,美得她一時說不出話來。
后背驀地一熱,身后的男人硬朗的身體便帶著溫熱的氣息貼附過來。藍染低沉的聲音附在耳邊,低得近乎沙啞,他的聲線優(yōu)雅而醇厚,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聽上去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特地為你做的天空……還滿意嗎,美奈醬?」
美奈心下重重一跳,兩頰升溫,只覺危險。
這男人有魔力,哪怕明知是飛蛾撲火,也會吸引著女人前赴后繼地奮不顧身。
要命嘞,連她都快把持不住了_(┐「ε:)_
她在虛圈就是個閑人般的存在,既不像東仙和市丸需要處理虛夜宮相關(guān)的事務,也不像十刃那樣時刻準備著為藍染而戰(zhàn)斗。開始美奈以為是自己不受信任的緣故,現(xiàn)在想想,卻也不那么確定了。
她側(cè)過臉,望進藍染近在咫尺的深棕色眼眸,擺出一本正經(jīng)的認真臉:「好看,滿意……所以需要我做什么呢?」
「美奈醬想得太多了呢!
藍染笑意微深,眉眼間漾起融融笑意,眉峰舒緩,并沒有往日的凌厲鋒銳,側(cè)臉的輪廓看上去柔和了幾分。溫熱的手順勢摟住她的腰,往懷中帶了帶,弧度好看的下巴幾乎要靠在她的頸間。
「什么都不需要做,你高興就好。」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這么笑是什么樣子的……
溫柔至極。
美奈哀嚎一聲,痛苦地捂住了雙眼。
不愧是尸魂界最會欺騙小菇?jīng)龅年犻L!
#不娶何撩。。。!#
5° ▍|▍▍||▍| ▍|▍▍【你帥你說什么都對.jpg】▍|▍▍||▍| ▍|▍▍
虛圈的日子不知年月,藍染并不像尸魂界預料的那么安分,派了烏爾奇奧拉去現(xiàn)世搞風搞雨,攪亂了剛剛平靜下來的一池春水。崩玉已經(jīng)是半覺醒狀態(tài),徹底覺醒的時間只會比尸魂界估計的更短,他其實根本沒必要這么做。
為首的那個叫黑崎一護的旅禍帶著一幫人,趁勢攻入了虛夜宮,闖過了一個又一個破面的攔截。美奈遠遠地看過熱鬧,黑崎一護的確很強,但遠遠達不到威脅藍染的地步。他還需要成長呢。
「你也很無聊吧,藍染大大。」
明明可以很輕松地滅掉黑崎一護,動手前卻臨時改變了主意。他眼底閃著的光芒,分明是得到趣味的表現(xiàn)。
「還是美奈醬了解我呢!
男人在高高的王座上坐正了身子,白色的長袍沿著身體的曲線拉出好看的弧度,唇角露出一絲帶著戲謔的笑意,帶著溫度的視線在她身上脧巡。
美奈哼了一聲,一臉淡定。
轉(zhuǎn)過身的下一刻,卻捂著砰砰直跳的小心臟,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好好好你帥你說什么都對!#
這個人真是太煩了!無心撩妹,最是致命!
雖然虛圈破了點,無聊了點,寂寞了點,但對于深崎美奈這種混日子的家伙而言,和尸魂界其實也差不了多少。
想?yún)⒓訒h就去聽聽,不想去的話,偷懶也沒人管。偶爾遇到藍染用鏡花水月騙騙幾個小破面,美奈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努力做一只合格的米蟲。
實在是太無聊,她自發(fā)地開始為自己找樂子。這段日子閑的沒事做,她經(jīng)常圍著幾個十刃轉(zhuǎn)悠,還跑去三位數(shù)破面的巢穴,挑釁滋事,差點受傷。幸好她的斬魄刀沼躍魚性質(zhì)特殊,能看破對方的招數(shù),打不過還是可以躲的。
三番兩次下來,連烏爾奇奧拉都不愿處理她搞出來的爛攤子了,最后還是藍染親自過去把她拎回來的。
男人深棕色的瞳孔微微瞇起,定定地看著她,修長的指尖在唇邊輕輕摩挲,饒有興致地問她緣由。
「我只是想問問他們的虛洞在哪里啊!好多破面的虛洞都看不出來,是虛就會有虛洞,我好奇而已嘛!」美奈一臉不平:「你看人家葛小六多坦蕩,肚子上的虛洞光明正大地透著風,這有什么好保密的!」
她說著說著,幾乎要汪地一聲哭出來。
「再說了,不告訴就不告訴,一言不合就動手,怪我咯?!」
藍染再也忍不住,撐著額頭笑了出來。
這世間唯有她,始終是這么有趣,活力十足。仿佛有她,這日子就能毫不厭倦地繼續(xù)下去。
以后,也會這樣的吧?
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歲月,他拭目以待呢。
插入書簽
新年快樂,祝福每一個姑娘~
這是死神藍染BOSS的短篇,謹以此文,
送給我的好基友阿深,以及每一個看到這里的妹子。
短篇力有未逮,考據(jù)不周或OOC處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