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七年之癢
景佑元年,圣上封展昭御前四品帶刀侍衛(wèi),又戲號之“御貓”。卻是由此鬧出“開封府盜三寶”,“五鼠鬧東京”的戲碼,之后,這錦毛鼠卻在開封府賴了下來。
之后七年,寶元三年,錦毛鼠忿然離開開封,回到陷空島。這事件距目前已是……嗯……3天了。開封府眾三天來在這奇特的低氣壓下面對著歷來溫文的展護(hù)衛(wèi)現(xiàn)下堪比包大人的黑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活著。來人右手抬起待叩門,猶豫片刻,手又放了下來。這人書生打扮,白面長須,雖略顯羸弱卻也是端然一副好相貌,正是公孫先生。公孫先生此刻面有忿忿之色,心內(nèi)抱怨:好你個包黑子,竟然提議比腕力,贏得了你們才有鬼!被包大人和四大柱子賣了的公孫先生目前肩負(fù)著來勸慰展昭放棄與包大人比臉色還是走回白臉這條有前途的道路的重任。什么?你道與展護(hù)衛(wèi)講理不是難事?唉,你有所不知,俗話說得好,人會變,月會圓。如今的展護(hù)衛(wèi)已不再是當(dāng)年的展乖貓了(變化請參照焦主子的2GG凌厲的眼神與當(dāng)年展小貓的可愛白眼~)
“展護(hù)衛(wèi)!编,藥園的冬珊瑚也到要收的時候了,大人吶張趙王馬啊,這味藥的用量還待試……
“公孫先生!遍T被打開,展昭仍未換下之前陪同大人上朝時的紅色官袍?吹絹砣,牽了牽嘴角仍掩不了滿臉的疲倦。
公孫先生進(jìn)屋坐下,“展護(hù)衛(wèi),最近臉色不大好,可是心中有所郁結(jié)?”
“展昭……很好,先生多心了!逼酞q豫,最終放棄了似乎要說的什么。
“展護(hù)衛(wèi),白護(hù)衛(wèi)他,仍未回來?”
“……他的事展某如何管得!闭f罷卻再也無法坐住,背手站在窗前。
公孫先生突然產(chǎn)生一股兒大不由娘(= =這詞兒……)的感慨,到底是什么都不愿和我們說了嗎?不禁嘆出聲:“可是發(fā)生了什么?”半晌沒有回答,公孫先生卻也不惱,自己倒了杯冷茶且喝著。
“先生可與夫人有過爭吵?”等來的卻是問題。
“自然是有過!逼^想了想不禁笑道“何止是有過,實在是經(jīng)常。”
“都是為了些什么呢?”
“多是些小事吧!
小事啊,展昭回想起三天前……
徹夜查案歸來看見白玉堂抱著酒壇在床上睡的正香。抱著酒壇……在床上……酒壇……床……還有點(diǎn)滴瓊漿偶爾滴出……也在床上……
“白、玉、堂!”
于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喝了一夜的酒也就罷了,還這樣糟蹋床?!”
“一大早的不要吵……”
“那好。東西拿出去洗干凈了再回來。”連床帶鼠扔出去干凈。
“展昭!我等你一夜不回,回來就這樣對我!
“等我一夜?我看是喝了一夜吧。”
“不是等你我何必呆在這貓窩中喝。”
“哼,也不知是哪只耗子在這貓窩里一賴就是好幾年。”
“好!展昭,你既不歡迎五爺不賴了便是!”
再于是,便發(fā)生了一開始的事件。
送走公孫先生,展昭自問到底為何而吵,真是床褥被酒弄濕?這也非一兩次的事情了。自己生氣的原因……
兩人最初有意的時候,展昭若是徹夜查案總是會在意想不到之處看到某個白色身影。只是,半夜不睡跟蹤高手還得適時超過他適時出現(xiàn)在適當(dāng)?shù)牡攸c(diǎn)讓他看到的卻是件費(fèi)心費(fèi)力之事。所以時間一久,白玉堂便改成了在貓窩里等,看某人早上風(fēng)塵仆仆而歸迎上遞杯熱茶。再一久,變成在貓窩里小睡片刻,早上醒來迎接某人歸來。再后來,變成直接睡死,某人回來只能看見一只白老鼠霸占著自己的床而且睡的很香……這一次,那老鼠不僅霸占自己的床不僅睡的很香不僅喝醉而且還把酒灑在床上……展昭死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覺的得到的關(guān)注減少而斤斤計較,男子漢大丈夫堂堂南俠現(xiàn)御前四品帶刀護(hù)衛(wèi)展昭竟為這種事情斤斤計較?!所以展昭死也拉不下臉面去陷空島,所以只有繼續(xù)郁悶自己為什么會為這種事而斤斤計較。
于是一個月過去,這期間四大校尉分別來勸慰一次。(四大柱子:“為什么不再讓公孫先生去?”包大人:“本府不想再拉肚子!彼拇笾樱骸啊狻D菫槭裁匆婚_始要公孫先生去?”包大人(微笑):“本府以為,公孫與展護(hù)衛(wèi)情同父子,由他去更有效果!彼拇笾樱骸巴狻D菫槭裁催要讓偶們?nèi)?”包大人(斬釘截鐵地):“因為本府不想去!彼拇笾樱骸啊紓円膊幌搿!
一月之后某一夜,展昭正打算吹燈睡下,一道白影忽地從窗口竄了進(jìn)來。然后,兩人鼠眼瞪貓眼,安靜,燭光閃爍,片刻后,白玉堂微挑了下眉別開目光結(jié)束了這場眼神的戰(zhàn)爭。展昭也不再管他,自顧自地去了外袍躺上床睡去。白玉堂也跟著吹了燈鉆到床上,一把摟緊了展昭,在他耳邊低聲嘀咕:“反正也賴了好幾年了,管你這貓同不同意,五爺我是賴定這兒了……”再沒有下文,展昭轉(zhuǎn)頭看去卻見那人亦然睡著,月光映照下嘴角微揚(yáng)清晰可見,展昭終于忍不住微笑起來,那人這一月來怕也是沒有休息好吧。展昭輕輕回抱白玉堂,低聲道了一句:“誰說過我不同意!币簿瓦@樣睡了。
第二天,白玉堂站在四大校尉的簇?fù)懋?dāng)中,大家從來沒有覺得冷性的白護(hù)衛(wèi)這么可愛過,連平常見了躲之不及的眼刀都是如此的親切、如此真實的預(yù)示著開封府春天的到來。白玉堂望著遠(yuǎn)處看到他欣慰微笑的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又看了看身邊一臉感激的柱子們,奇道:原來五爺?shù)娜司夁@么好……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