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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雙白
文:抹茶
(言)
范白×劍仙白。全程白話。我真的……已經(jīng)盡力了(滾)。精分需要,所以劍仙白用李白代稱,范白則是范海辛了。
ooc嚴重×流水賬×劇情爛。
(壹)
“為什么?”
“……嗯……?”
“為什么來這里。”
“難道這樣不正常么?”
這酩酊大醉的白衣人酌了一口酒,如是答道。爾后風風火火地將杯子按在木桌上,抬手去拿一旁的壺酒,為了證明自己根本無礙,竟又伸手去取腰間緊扣的裝酒葫蘆。
“你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久后,同座的飲酒之人回復道。他剛來這里不久,而一進店便將目光鎖在白衣人身上。你見他淡薄地掃一眼堅持不醉不歸的倒酒人。帽檐下依是冷淡神情。
“沒有……我,怎么可能有事嘛……”
白衣人含糊地敷衍了幾句,腔調(diào)高低不平,顯得獨特。未想這瘋癲之人如此展開新話題。從口氣里能聽出他的幾分醉意,但說不準那是真醉,還是假醉。對面,明顯一杯酒都不曾飲完的黑衣男子然面不改色。他清冷的聲音貫穿那人耳朵。
——“李白!
話一出口,那喚作李白的人卻不停下喝酒,只待一杯將盡后,不同先前地輕柔放下。是嫌對面的人不夠豪氣了吧,便拿起另一個酒杯,注滿清冷的酒液。眨眨有些模糊的碧藍的眼,道:“來,多飲幾杯罷!
“不愿回答嗎?”
黑衣人伸出好看的手接過容量過小的酒杯,垂眸注視這清澈的液體在燈光下閃閃發(fā)著白珍珠一樣的光。他舉杯,同時那一襲白衣之人也是這番動作,接著,他們兩飲下了這杯。本想再問些什么,但是很快的,酒水順勢而下的聲音縈繞耳際,不久身著白衣的男子嚷著“我沒醉”便趴倒桌面,像是被什么人故意灌倒一樣。而黑袍白發(fā)人卻不為所動。
“喂,你不會是在裝醉吧?”
沒有回答。
。ㄙE)
李白是在迷茫中起身的。隨后他恢復往常的慣性,喉嚨處的干涸讓他本能的想要拿起一邊的酒葫蘆喝幾口白酒。但是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因為他再也找不到那盛滿酒業(yè)的容器!獣谀哪兀克妓髦,視線不知不覺轉(zhuǎn)向開門的來人。
“我的酒呢?”他直接問出來。此話一出的幾秒后他的頭卻突兀地痛起來,是因為昨晚喝的超過負荷了?不,怎么會呢!畎咨罡忻悦,他半臥在床上,一只手揉著發(fā)痛又有些發(fā)熱的太陽穴。他還是第一次體會到如此的頭痛。
“那不重要,”那人一步一步走來,端坐于床邊,又挑起李白的下巴,他的藍眸注視著那雙,毫無雜質(zhì)的清澈藍眸。接著好幾個小時之前就打算問出底的問題:“你到底怎么了!
李白不太記得昨晚的事了,只是記憶猶新的一句話:“你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贝丝趟俅蚊媾R了如此問題,他依舊答到,“真沒什么。”
“哼。”
范海辛壓低他的帽子,冷呵一聲便不再多語。他只是坐在床頭注視他,一言不發(fā),他和眼前之人的血脈是相連著的。他想從他的眼中探出什么。
你到底,怎么了。
許久,范海辛再也不想等他拖延。他一針見血,一個問題仿佛將李白隱藏了兩天兩夜的心思打的殘破不堪。
“是因為他嗎?”
“誰?”李白感到被看穿了心的無力,許是未曾醒酒給他帶來的虛弱,他感覺回復一個“誰”字他都是顫顫抖抖的。
“韓信。”
“……”
于是回答他的是沉默,又似是無盡的沉默。范海辛知道,果然是他。一時間他們兩人都沒有行動。青年只是垂下腦袋一如既往的裝聾作啞,也看得出,任何人都可以將他眼眶的淚催化出來。——就像,此刻范海辛從他背后伸出手,將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樣。
“他,死了……嗚……重言……他死了……他再也,沒法睜開眼睛看著我了……他……”
他倚在他的肩上哭泣,想說的話哽咽到難以啟齒。吐息間全是香辛甘美的酒氣,這樣的氣息便和另一種極似的酒氣交纏,仿若一時間分不清究竟誰是誰。
深知自己再沒法說出什么東西,可他卻不罷休,硬是在淚水一道一道滑過眼瞼時又一次口齒不清地開口:“范,范海辛……你可知道,他……重言,他……”他想說,覺得他這樣的人怎會因為小事而喪命;他想說,多想讓莊周從他身上離開,他再也不想繼續(xù)做夢了。
可是他說不下去了,因為他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夠了!
“李太白,你到底喝了什么假酒,為何連腦子都變得如此需要診治?”范海辛挑了客觀上最溫和的詞匯,盡管是這樣卻依然不得眼前人的回復。李白只是在哭泣,一雙濕漉漉的兩塊藍寶石,像是清水洗了一樣,還在不斷地流著淚。
于是,他淡漠的眼睛細細地打量他:碧眼,棕發(fā),白衣。
白,入眼的都是不染灰塵的白。
于是又是長達許久的不言不語。
白衣人的手自然無力地垂下,卻在一會兒工夫后抬起到人的后背,微微動了動由時間恢復的力氣就抱住了他!斔龅剿鼈(cè)便察覺到不對勁。
“范海辛,這是……什么?”他重復撫摸了多次,那塊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得到的凹凸不平區(qū)域。
“不關(guān)你的事,”他打掉游走在身體上的那雙手,抓住李白的肩膀強迫把他按倒在床鋪上,盯著他像是注滿清水的悲傷眼眸,他伸手遮住了那雙眼睛,雙唇微動只吐出一個字:
“睡!
……
“那是在捕獵吸血鬼的時候,被傷到的地方!贝畎姿潞,他才對著那具此刻什么都意識不到身體說到。
。ㄈ
“韓重言真的死了!
當范海辛陳述這句時,對方已經(jīng)能控制好負能情緒,看他依然不驚動一絲一毫地坐于椅上,酌飲幾大口麻辣的白酒。
“……”
“沒什么想說的?”范海辛挑眉,質(zhì)疑地凝視這位酒伴其身的男子。他不相信前一天還躺倒在他懷里哭泣,說不接受的人,現(xiàn)在反倒對此事毫無意見。
“人難免一死,哈……”他是如此回復的。
“李白!
“嗯?”
“李白!
“什么事?”
“擁抱嗎?”
看那人起身作出與言語近似的動作,李白盯著他的一襲黑衣又下意識看看自己一襲白袍勝雪,終是搖搖頭,但是他說——
“好啊!
“抱!
。ㄋ粒
范海辛看著正逐漸羽化的,自己的雙手,露出符合身份的,不屑一笑。——他早該知道的,若他們擁抱,他必會消失。他怎會不知道,怎會不知道呢。
(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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