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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有時候連花彤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一只不同于人類的花靈。
內(nèi)容標簽: 幻想空間 魔幻 情有獨鐘 輕松
 
主角 視角
林墨
花彤
配角
一群小花靈


一句話簡介:都市宅男和一只精靈的故事


  總點擊數(shù): 372   總書評數(shù):1 當前被收藏數(shù):1 文章積分:155,852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幻想未來-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天馬行空的小短篇
    之 花間一席話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9094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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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來一只小花靈

作者:垚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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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ㄒ唬
      林墨,28歲,是一個技術(shù)宅男,非萬不得已不會出門的那種,網(wǎng)絡(luò)時代,解決吃穿住用有某寶就夠了,于是在一個寂靜無人的深夜,林墨寫完近期必需品清單開始逛某寶了,恩,這個褲衩不錯,下單。誒,這盆多肉不錯,下單。。。叮~某寶顯示“下單成功,主人您請耐心等待,我會飛奔而來,么么噠~”。與此同時,在千里之外的一個漆黑的倉庫中,花彤躲在攝像頭的死角,閉著眼睛吞下一顆藥丸然后瞬間消失在原地。
      兩天后,前一天晚上趕工到凌晨的林墨晝夜顛倒睡到日中,正夢到老媽兇神惡煞地拿著鍋鏟追打自己,眼看著要追上了,他正想著這一頓平底鍋盛宴是挨定了,卻在這時聽到了一陣鈴鈴鈴的門鈴聲,林墨揉著驚醒之下沖起來撞到墻上腦袋起身,頭昏腦漲的晃蕩了一下才站穩(wěn)邊走向門口邊問:“誰。縿e按了,來了”
      林默打開門,光照極好的單棟小戶型別墅外刺眼的陽光和快遞小哥汗流浹背的樣子映入眼簾。看到終于有人來開門快遞小哥都要哭了,這遠離市區(qū)的荒山野嶺盤山公路繞的跟蛇似的,烈日炎炎啊,路上一個人影都見不著,如果不是有衛(wèi)星導(dǎo)航說什么他也找不著這地兒,好不容易敲門等到了戶主,快遞小哥忙遞上包裹“林先生是嗎?您好,這是您的快遞,請您簽收”
      林墨見是包裹到了而不是老媽,心情頓時飛揚起來,接過包裹墨舞橫飛的簽了名。
      據(jù)研究表明,其實不只是女人在拆快遞的時候會興奮激動期待心跳加速血液逆流,男人們也會,不過或許是更含蓄一些讓人輕易發(fā)現(xiàn)不了,林墨就是這樣,例如現(xiàn)在,人家根本不用剪刀,研究了紙箱的結(jié)構(gòu),兩秒鐘溫柔的細致的把紙盒解體,露出里面一個頗有田園風(fēng)格的小盒子,正是自己買的多肉,他迫不及待打開一看,竹編的創(chuàng)意花籃里面栽培著兩株多肉吉娃娃,主體呈青綠色只尖部一點紅暈跟并蒂蓮花似的,還挺漂亮,林墨拿來小噴壺準備給多肉噴點兒水,正哼著小調(diào)悠悠閑閑,突然就見左邊那株多肉動了動他定睛一看卻又沒有動靜,他只當是自己眼花了,搖搖頭繼續(xù)噴水,然后就見左邊那株多肉又動了動,這次可不止一下,而是左搖右擺的動,林墨心跳都要停了,腦子里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扔了花籃,但身體卻不聽指揮定住不能動彈,眼珠子也直愣愣地盯著,只見那株詭異的多肉居然長了手,并且撐著竹編花盆的邊沿往起爬,不過兩三秒就脫離了土壤爬了出來,林墨眼睛緊張的死死盯著它,抓狂的想這究竟是什么鬼!
      “終于爬出來了,憋死老娘了,…額,嘿嘿,這位帥哥,能否拉我一把?”剛掙扎出被活埋命運的花彤抬頭就看到一張被嚇呆的俊臉,她淡定的扒掉腦袋上碩大的多肉,伸出臟兮兮的小爪子求助
      林墨呆呆地張了張嘴問出一句:“你,你是個什么東西?”
      花彤把自己上下望望:“我不是什么東西,啊呸,我是說我是人啦,自我介紹一下吧,本人姓花名彤,閑云鎮(zhèn)花氏試驗所研究員,初次見面,望兄海涵”
      林墨自大學(xué)畢業(yè)足不出戶多年,平時也愛看些地理志,頗有秀才不出門便知天下事的意味,所以對著名叫花彤的小怪物所說的全球最大的直供花卉市場以及全球頂尖的植物研究所還是略知一二的,聽了她的解釋知道她并不是那什么外星怪物林墨心里安定了一些,但又有不解,湊近去觀察這個只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姑娘:“你說你是人,侏儒癥都比你高多了,你是什么品種?”
      花彤不答,見他湊近趁機靈活的爬上他的耳朵,幾個攀援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他如雞窩般凌亂的頭發(fā)林中,林墨下意識就晃了晃腦袋,花彤抱緊一叢蘆葦似的長發(fā)紋絲不動,反而是林墨疼的齜牙咧嘴,伸手就把躲在自己腦袋上的東西揪了下來,花彤在他手中哇哇大叫:“非禮啊,你的爪子往哪兒放哪!”
      林墨不理她,跟逮小雞一樣捏在手心,然后走去沙發(fā)上坐下把她隨手丟進茶幾上的杯子里,花彤扒著杯子沿怒目視之;“我的來歷已經(jīng)告訴你了,就不算不速之客,孔圣人都說有朋至遠方來不亦樂乎,臭小子,你的待客之道呢”
      林墨悠閑地品茶,聽到臭小子幾個字,斜她一眼:“來歷?那請問您高齡幾何?家住何方,我好報警把您送回去”
      花彤癟癟嘴:‘我現(xiàn)在還不能回去,你就不能收留我?guī)兹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br>  “收留可以,但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我可不敢收留一個不明不白的物種”
      “那我告訴你了你出賣我怎么辦?”花彤不放心的說
      林墨無奈地攤攤手說:“那你說怎么辦?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只能找警察叔叔幫忙了”
      花彤一聽他要找警察連忙開口;“別別別,別找警察,我說還不行嗎”
      林墨洗耳恭聽,只聽花彤也有些無奈的說;“我確實是花氏研究所的研究員,只是前幾天不小心在研究所誤食了植物制劑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然后又被粗心的塞到了快遞盒里,再然后就到這里來了,我也不愿意啊,你不要找警察了,到時候他們把我當怪物送去解剖怎么辦”
      聽她這么一說林墨倒也沒有為難,于是說“收留你可以,但我有個問題”
      “什么問題?”
      林墨憂心“那你一直就是這么小嗎?你要在我這里住多久需要聯(lián)系你的家人嗎?”
      花彤噗呲一笑:“你這都三個問題了好嗎?放心我只是需要暫時在你這里借住一段時間,等時間到了我自然會恢復(fù)正常人的身體”
      林墨不是個多嘴的,聽了她的話就沒再往下問,于是連花彤自己都沒想到她就這么順利在這里住下來了,還是以這一副詭異的模樣,這家伙也太膽兒大了吧花彤如是想。
      話說林墨,他高中時期就開始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了,所以花彤是他除開父母以外的第一個同居一室的額,生物,鑒于他寥寥無幾的和女孩兒相處的經(jīng)歷和花彤特殊的情況,說實話他有點不知所措,尤其現(xiàn)在的當務(wù)之急還得給她弄件衣服,因為她身上那件沾滿泥土草籽的勉強稱得上是衣服的東西實在沒法兒看了,他一個大男人家里又不可能有什么芭比娃娃的衣服,最后還是他找了自己一件還沒穿的T恤拿了針線盒過來給她改裝,而花彤,此時正在林墨的杯子里洗澡,對的,咱們花姑娘是個不拘小節(jié)的耿直girl,有什么條件就用什么東西,不就是個茶杯嗎,不就是在陌生男人的杯子里洗澡嘛,咱不介意,還一邊用棉花球搓洗自己埋在土里被暴力快遞顛了快兩天的身體一邊歡快的哼歌
      通過杯子的擴音,她還算是婉轉(zhuǎn)清揚的聲音傳進了正在沙發(fā)上坐著改衣服的男人的耳朵里,林墨挑挑眉,突然覺得養(yǎng)個拇指姑娘什么的似乎還不錯。
      花彤洗好澡敲敲頭頂上虛掩著的杯蓋探出個頭來問坐在沙發(fā)上聚精會神的男人;“喂,你在干嘛?”
      手上的衣服已近完工,林墨頭也不抬的回她;“再次申明我不叫喂,來,看看這衣服合不合身”
      花彤瞪著他遞過來的縮小版白色連衣裙,驚訝的問;“這,給我的?”不會吧,今天她是走大運了嗎?這男人也太賢惠了吧。
      林墨偏在一邊的頭點了點,心里樂滋滋的正想著她會不會感激涕零的謝謝自己,卻聽她說“太丑了吧這個,你給女朋友挑衣服也是這樣嗎?哦,不對,你一定沒有女朋友”花彤故意裝作嫌棄的樣子逗他
      林墨果然生氣了,好心當做驢肝肺。骸斑@么嫌棄那你就不要穿,你那件破衣服我已經(jīng)扔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花彤這才有了危機意識,趕在他的手收回去以前一把搶過衣服邊縮回杯子里穿,討好的對他說道:“就知道我們墨墨最好了,嘿嘿,人帥手也巧,女朋友不愁找,天涯何處無芳草”
      “……滿嘴跑火車”林墨單手扣著茶幾評價,倒是挺期待自己做的第一件衣服是什么效果,等了一會,杯子里終于傳出了花彤的聲音,林墨伸手掀開蓋子,心里一時竟有一種開禮盒的感覺,他伸出一根手指,花彤默契的抱住,然后蕩秋千一樣晃蕩了幾下被穩(wěn)穩(wěn)放在了茶幾上,林墨仔細地欣賞自己的手藝,特意做了收腰的連衣裙,及膝的長度俏皮飄逸,順著T恤有圖案的部分剪裁下來的布料帶著不規(guī)則凌亂的美感,林墨自戀的給自己做的衣服打了個十分,心想看來除了美工以外自己服裝設(shè)計的天分也不錯,然后又瞅瞅在桌子上左右蹦跶拿自己眼鏡兒當鏡子用的花彤,恩,勉強給個七分,他才不會承認這件她穿起來頗為合身的衣服他是按芭比娃娃的火辣身材做的。
      (二)
      接下來就到了午飯時間,花彤就那么丁點大,雖然在快遞盒子里憋了兩天餓了啃兩口多肉也可以填填肚子,但畢竟兩天沒沾油鹽還是受不住,林墨除了不愛出門以外倒不像一般宅男那樣不能自理生活,家里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廚房柴米油鹽俱全,花彤站在料理臺上四處打量因為自己變小了而放大了許多倍的廚房,角角落落一塵不染,不由夸贊道:“墨墨啊,你家打掃的真干凈,哇,還有凍庫呢”
      林墨從冰箱里拿了兩個雞蛋出來,昨天還剩了點兒米飯,他打算做個蛋包飯,但顯然花彤看到他只拿了這兩樣出來,連菜刀都沒要動一下,小臉一鼓,不高興了:“你中午就做這個啊,太小氣了吧啊,我要吃紅燒魚,再不濟也得有個湯吧”
      林墨回頭把她那小身板上下打量了一遍,似笑非笑:“我做那么多你吃得了嗎?”
      花彤沒底氣的拍拍肚子,好吧,就算她現(xiàn)在是吃顆米粒都能撐死的狀態(tài)但也不能代表她以后不能吃啊,所以她化悲憤為嘮叨,要求道;“多加點兒蔥花啊,還有鹽,鹽也多加點兒……”
      這丫頭聒噪的聲音雖小卻綿綿不絕,林墨清靜慣了,被她這么一攪心煩的狠,隨手扔了片手邊上的菜葉子過去,花彤正叉腰指揮,沒提防那一片對她來說像是天花板般大小輕重的菜葉子兜頭飛下來,躲閃不及,“啊!~ ”雖然不過轉(zhuǎn)瞬林墨就覺著不好,手伸去阻擋卻還是晚了一步,
      “嗚嗚嗚,你砸我,疼疼,別碰我,壞人”花彤哭得梨花帶雨推開他欲伸過來的手,顯然是受傷了。林墨有些不知所措,見她蜷縮著身體哭得抽抽不止懊悔不已,他本意只是想讓她別鬧騰了絕對沒想過會成這樣的,著急要看她受傷的情況,林墨拿來一塊干凈的毛巾墊在手心,右手把猶自抗拒掙扎的小人兒圈入掌中,帶到客廳,依舊把她放在那個她爬不出來的杯子里他才去找藥箱,想想又去房間拿來一個做精細模型用的放大鏡,本來還想著要怎么給她看傷,沒想到她卻沒鬧,只聳拉這小腦袋不說話,林墨一手拿著放大鏡一手拿著棉簽仔細給她的膝蓋上藥,看著放大鏡下可怕的青紫他愈發(fā)懊惱后悔,怕嚇到她壓低聲音道歉道:“對不起啊,我沒考慮到你的身體,不該朝你發(fā)脾氣的,除了胳膊膝蓋還有哪里疼的嗎?我?guī)湍闵纤帯?br>  其實花彤的傷只是皮外傷,看著青青紫紫實際上過兩天自己就能好,但她就是不想讓這個壞脾氣的罪魁禍首好過,只要他有什么沒順她心的花彤就開始哼哼,只把林墨的腦子哼的嗡嗡直響卻因為菜葉子的事再也不敢發(fā)脾氣,但沒想到樂極生悲,還沒等她的魚入鍋,花小姐就極其沒用的暈過去了,餓暈的那種
      林墨熱好飯,把雞蛋和米粒細細搗碎,用裁成指甲蓋大小錫紙做盤子將飯裝好,然后拿了兩根牙簽搗鼓了半天,花彤窩在大大軟軟的玩具熊肚子上,目不轉(zhuǎn)睛的注視著專心致志給自己做筷子的男人,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暖意,從父母離開后她仿佛浮游一般飄蕩于世,已經(jīng)好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溫暖了
      “來,吃飯了”用小孩兒積木拼湊的桌椅,錫紙上熱氣騰騰的蛋炒飯,還有細致打磨后光滑的竹筷子,林墨坐在桌子另一端,一邊吃飯一邊注視著花彤,她只是低頭扒飯,看起來吃的很香,林墨總算松了一口氣,剛她突然暈倒,嚇得他差點就要打120,幸虧沒過兩分鐘她就醒了,虛驚一場最后才弄明白她是餓暈過去的。這時候想起來他就忍不住開口數(shù)落她:“都餓得要暈了怎么還那么多要求,要不是你非要吃什么番茄炒蛋我飯早就做好了”
      花彤這回卻異常聽話,乖乖的挨訓(xùn),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把林墨那一顆老男人的心萌的不要不要的,最后什么教訓(xùn)的話的說不出了。
      (三)
      是夜,月滿盈天,花彤翻身從床上坐起,走出林墨忙活了好幾個小時用黏土捏出的城堡,真的是城堡,粉色的基調(diào),不僅外面是完全仿歐式的窗沿和繽紛的屋頂而且內(nèi)里也是沙發(fā)床鋪茶幾樣樣俱全,男人的心思啊,粗心大意卻又細致得讓人驚嘆。
      林墨把城堡安置在自己的房間,方便她有什么事隨時叫自己,花彤踱步來到床頭柜的邊沿坐下,往左看是他睡得沉靜恬淡的面容,往下看是漆黑的一望無際足以致命的深淵,思索了一會兒她忽然抬起自己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嘴里吮吸到淡淡的腥味
      深淵不再是深淵,是腳底軟軟的羊毛地毯,房間里仿佛憑空多出來了一具皎潔的身軀,花彤赤腳走近熟睡的男人,低頭湊近他英俊慵懶的睡容輕輕印下一吻,林墨睡夢中只覺得有一個像羽毛又像果凍一樣的東西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拂過,然后,有一個嬌軟的身子鉆入自己懷里,貓兒似的撓撓蹭蹭
      晨曦,啟明星還戀戀不舍地掛在已經(jīng)露出一抹白色的天際,花彤安心的蜷在林墨寬闊溫暖的懷抱中汲取溫暖,其實她騙了他,她根本就不是人類而是一只花靈,具體點兒說是花氏研究所培育的用來掌管植物生長的精靈,在她們花靈的世界里沒有那么多普通人的復(fù)雜情感,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愛上一個人也不用日久生情而是一眼萬年,所以就因為昨天他給的那一份久違的溫暖關(guān)心讓花彤突然就動了心,按花靈的規(guī)矩理所當然的把林墨當做了自己的,愛人。
      林墨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自己懷里居然窩著一個軟軟滑滑的女人!這簡直不要太驚悚,他明明記得自己鎖好了門的啊,這時候,懷里的女人動了動,慵懶的在林墨懷里翻了個身,然后外面的陽光輕柔的透過輕薄的床簾,圣潔的金色灑入房間也渲染了她的容顏,他霎時被驚艷到了,她像個華麗到極致的芭比娃娃,棕色的發(fā)絲像瀑布一般縷縷滑過她的臉龐,是這樣令人心動的柔軟;ㄍ犻_惺忪的睡眼,看到林墨呆滯的神情嫵媚一笑,蹭上來輕柔的獻上一吻迷蒙的說道:“早啊,墨墨”這下林墨是真的呆了,這聲音怎么聽著這么耳熟呢?
      一整天林墨都在不可思議中度過,他皺著眉在客廳了轉(zhuǎn)了半天的圈兒還是不敢相信,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是花彤?”
      沙發(fā)上,變回正常大小的花彤撐著腦袋靠在沙發(fā)上肚子上放了一筐大櫻桃邊吃邊回答他的問題:“本來就是啊,哎喲墨墨你別轉(zhuǎn)了,轉(zhuǎn)的我頭都暈了”
      “你叫我什么”
      “墨墨?”花彤叼著個櫻桃在嘴里漫不經(jīng)心的說;“其實我覺得叫夫君更好聽的”
      林墨扶額,繼續(xù)轉(zhuǎn)圈:“我什么時候成你夫君了,而且你不是說還要一段時間休養(yǎng)才能恢復(fù)嗎?最重要的是你為什么跑我床上去了”
      花彤沒回答他,只等他轉(zhuǎn)到沙發(fā)這邊一把把他拽下來然后把櫻桃筐一扔自己翻身壓在他身上,笑的那叫一個嫵媚動人,林墨下意識就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你想干嘛、”
      花彤纖纖玉指拈著兩顆櫻桃放到他嘴角,溫柔的命令道:“張嘴”
      林墨呆呆張嘴,之后就見花彤手指一收兩顆櫻桃霎時化為鮮紅的汁水,而她的手心潔白如玉不見一絲污穢只有那一團飽滿的汁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被她輕輕一推送入自己口中,他不由自主吞咽而下心臟砰砰直跳,直覺告訴他,他這次收留的極有可能是一個可怕的妖怪。
      見他咽下了櫻桃汁花彤滿意的笑了,這一笑如春風(fēng)沐雨傾國傾城,依舊是溫柔如水的對他說:“夫君,你剛剛吞下的可是和著我精靈族血脈的血契,自此以后你我二人同心共濟若非心脈俱斷不得分離”
      “……”林墨一腦漿糊,她剛剛叫自己什么?夫君!還有那什么鬼血契,他喝的難道不是櫻桃汁嗎?
     。ㄋ模
      從那天到現(xiàn)在已近十天了,林墨還是分不清楚自己是在做夢還是在現(xiàn)實,反正莫名其妙的他就有了媳婦兒,而且還是一個整天好逸惡勞無所事事的妖怪媳婦兒,林墨不是沒想過反抗,但這貨不僅設(shè)計他簽訂了那什么違反必死的血契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到了他的戶口本去辦了合法的結(jié)婚證。
      他到現(xiàn)在都清晰的記得自己那天被她趕出去晨跑回來后發(fā)現(xiàn)屋里沒人時的激動心情,只當她是被研究所的人帶走了,因為她自己說過她是偷偷跑出來的如果出去的話很容易被發(fā)現(xiàn)從而被帶回研究所的,但當他興奮了一會兒之后卻又莫名的為她擔(dān)心起來,擔(dān)心她如果被帶回去了會不會受罰,而就連被她喧鬧了許久的房間都顯得空蕩起來。但他并沒有失落多久,因為他面前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拿著兩個紅本本興高采烈的某人,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個人去拿到結(jié)婚證的而且那照片上的人還分明就是自己,這讓林墨深深認識到這位“嬌妻”的可怕,所以除了林墨堅持的不同床這個底線以外,時間長了他也漸漸習(xí)慣這個怪異的妖怪妻子,但當半月過后又是某天清晨,林墨一睜開眼就見自己懷里多了一個粉嫩嫩的娃娃時他是真的崩潰了,這一次他沒敢離花彤太近,而是遠遠的貼著墻角指著床上猶自睡得香甜的嬰孩問她:“這,這是什么東西?”
      花彤渾身仿佛環(huán)繞著一團柔和慵懶的光彩,眼角眉梢俱是風(fēng)情,她側(cè)身靠躺在床上輕輕拍打熟睡的嬰孩斜睨了他一眼:“這是你女兒啊,還不過來看看”
      “哈?”她總是在打破他所認識的規(guī)律,在又普及了一次花靈一族的繁殖方法之后林墨還是不可置信這是他和花彤的女兒,林墨僵硬的懷抱著這個突然降臨的粉團子,花彤好笑的幫他調(diào)整抱姿:“別這么緊張,你這么抱太松了寶寶會沒有安全感的”林墨于是把手臂收緊了幾分,花彤還是不滿意;“這樣,讓她的頭枕著你的臂彎,右手托著她的屁屁,恩,對,保持好”兩個新手父母折騰著折騰著就把睡得香香甜甜的粉團子鬧醒了,粉團子醒了就開始哭,小小的聲兒,貓兒似的讓林墨一顆心都快碎了,催促花彤道:“是不是餓了,你快喂她”
      只見花彤不僅沒有接過孩子反而在他不解的目光中把那盆多肉吉娃娃端了過來,然后像那天捏櫻桃一樣如法炮制弄出一滴淡綠的汁水喂如寶寶口中,寶寶頓時不哭不鬧了,還裂開嘴沖她爹展顏一笑,林墨呆了,只覺得自己的女兒那個可愛呀漂亮啊,忍不住低頭去親了親寶寶柔嫩的帶著蓮花香的臉蛋兒,花彤微笑著蹲在一旁安安靜靜看著父女倆親近,她就知道他會是個好父親,其實花靈一族的繁衍很簡單,每到一季花開的時節(jié)就是花靈繁衍的季節(jié),而每一個年滿二十的花靈都會在這時候?qū)ふ乙粋合適的伴侶完成一生只有一次的生育,花彤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偷偷跑出研究所的,因為她居然被族長配給了族里最丑最老的花靈,這怎么能忍受,雖然自己無父無母但也不能這么欺負她吧,于是她果斷逃走了,遇到林墨是個意外,愛上他是個意外,生下他的寶寶更是意外,因為花靈世界里女花靈只有二十歲時有一次繁衍的機會,而且也不是每一個找到伴侶的花靈都能成功繁衍,而且林墨還是人類,這不同種族結(jié)合花彤都沒有想到居然能夠有寶寶,所以當她感知到自己肚子里的微妙生命之后果斷讓他喝下了血契,完成了花靈一族的合法結(jié)婚手續(xù),也是給寶寶上了個花靈一族的戶口。
      林墨抱著寶寶的手法熟練了些,小心翼翼換了只胳膊抱著,他望望孩子又望望花彤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僅僅半月時間他就從大齡剩男成了妻兒俱全的人生贏家,把人家需要幾年才能完成的事情濃縮到了幾天就完成了,而且只這么幾天女兒就這么大了,速度快的他有點兒接受不良,不過據(jù)花彤給他的解釋,花靈的生長只需要半月就可以完成,而且在母體內(nèi)時只會有雞蛋大小,等到離開母體才會變成嬰孩兒模樣,所以林墨才一點兒都沒有發(fā)現(xiàn)花彤的身材有變化
      “寶寶叫什么名字?”花彤吃醋的問,這男人半天都只看女兒去了,一點都不關(guān)心自己,有了孩子忘了媳婦兒
      林墨這才把視線稍稍移到孩子她媽身上,然后又移回來,正好懷里的女兒對他無齒一笑頓時靈光一現(xiàn);“就叫林欣然,欣然一笑,以后咱們欣然就天天開開心心的”
      林墨抱著乖巧可人的女兒愛不釋手,連早飯都不做了,最后還是花彤無奈擼袖上陣,問了花彤現(xiàn)在孩子還不能吃除了花汁以外的食物林墨失望的移開已經(jīng)喂到張大嘴巴嗷嗷待哺的女兒嘴邊的勺子,哄到:“乖啊欣然,你現(xiàn)在還不能吃這個,等你能吃了爸爸天天給你做啊”
      花彤看他這副女兒奴的樣子搖搖頭,認命的收拾碗筷去洗,晚上因為寶寶的關(guān)系花彤也沾了光,光明正大的和林墨躺在了一張床上,當然,中間隔了個小欣然,但最后睡著睡著就變成了花彤抱著寶寶林墨圈著她們母女倆,而林墨也一改宅男常態(tài),自從在花彤那里詳細了解了寶寶需要的營養(yǎng)過后,每天初曉就出門去采集花靈需要的晨露和這個時節(jié)最鮮嫩的蓮花苞回來給兩人補充營養(yǎng),讓花彤受寵若驚,而且他還主動載著她們?nèi)チ撕笊,尋到一處最清澈甘甜的泉水回來給她們用,只因花彤說過一次家里自來水喝著一股化學(xué)品的怪味道。
      一家三口小日子過得瀟灑自在和樂且安,但是花彤內(nèi)心深處總是不寧靜,終于在一個寧靜的清晨林墨在外采集露水的時候,研究所的人找上了門來,花彤最怕的就是這個一年見不到一次面的族長花詢,沒想到自己出逃的事情都驚動到他這里來了,看來自己這次沒有好果子吃了,偏偏林墨這時候又不在,自己帶著寶寶一點兒反抗的力道都沒有,花詢的目光只是在花彤和寶寶的身上輕輕掠過卻讓人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他沒有多留,薄唇吐出兩個字,然后他身后的其他花靈們便擁了上來,扣住花彤的手臂抱上寶寶,也沒見他怎么動作,只不過一揮手,一眾人便消失不見
      林墨左手拿著裝露水的水晶瓶右手拿著幾枝嬌嫩的荷花,如前幾日那樣用腳踢了踢門,卻不似前幾日那樣聽到屋里傳來的花彤不耐煩的踢踏著拖鞋出來開門的聲音,林墨只當她今天睡得熟了沒聽到,把荷花銜到嘴里咬著然后費勁兒的拿鑰匙開門,進去把東西都放茶幾上,林墨這才輕手輕腳的去推房間門,房間里空蕩蕩的,床上令他暖心的母女倆都不在,他找了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廁所,陽臺,調(diào)出了房子周圍的錄像,然而什么都沒有,仿佛她們只是他腦海中的夢一場,但分明她的小別墅還在,寶寶的尿不濕小衣服都還在,可是人呢?
      林墨苦苦尋找,終于想到了花彤說過的花氏研究所,等他趕到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林墨被帶到一個看起來色調(diào)暗沉壓抑的房間,站在窗前的男人緩緩轉(zhuǎn)身,著一身中世紀歐洲的爵士服面色似吸血鬼般的蒼白,見林墨走近他手一揮,林墨頓時感到全身仿佛墜入風(fēng)暴的漩渦疾風(fēng)驟雨膚如刀割卻怎么也掙扎不出那痛苦的境地,恍惚間耳邊似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女聲那聲音凄厲如杜鵑泣血般絕望哀傷,他還沒來得及在想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依舊是自己那座淡綠色調(diào)的小別墅,他遲鈍的左右看看,空蕩蕩的,正欲起身渾身上下卻立刻傳來令人難以忍受的痛苦,他忍不住低低呻吟一聲,一雙柔軟修長的手及時扶住了他要摔下床的身子,林墨順著這雙手向上望去眼睛霎時一亮,虛弱卻憐惜地喚她:“彤彤”
      花彤只低低應(yīng)了一聲,眼角一時淚珠如漣,林墨吃力的伸手去幫她擦淚,揪心不已地安慰道:“乖,快別哭了,我這不是醒了嗎,我保證以后開車一定會小心的”,花彤聞言卻再忍不住埋頭在他懷里痛哭出聲,林墨的記憶已經(jīng)被花詢篡改,他只會記得他開車去市里采買食材的路上剎車失靈沖下山林,而花彤是他青梅竹馬相愛多年的妻子,記憶中不會有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花靈一族,不會有血誓,更沒有他的寶貝欣然。她想說,我哭的是我自私的放棄了女兒成全自己的愛情,我哭的是你只記得我二人的美好時光卻再無法知道你曾經(jīng)有過一個女兒她叫欣然,我哭的是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沒有辦法讓族長成全我的兩全,可是,這些你都無法知道,這是漫長一生我都無法對你訴說的秘密。
      林墨醒來以后總是喜歡讓花彤帶他去后山,哪怕身體虛弱也必定要帶上幾桶山泉水回來,問起來他只說,只是覺得這里的水更天然純凈喝起來更清甜可口,另外他還迷上了設(shè)計小衣服,其中一件夢里的精靈一舉奪得了全國蕊麗杯青年設(shè)計最佳設(shè)計獎,他也自此轉(zhuǎn)行童裝設(shè)計,以手作畫不知繪出了多少女孩兒童年的夢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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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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