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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布加
我叫布萊克·沃爾布加,或許你們以為我是得了失心瘋,可我現(xiàn)在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很正常。
我堅信我們書寫名字的方式是錯誤的,在古老的東亞地區(qū),他們從來都是姓氏在前,名字在后,這更完美的詮釋了個人與家族之間的關(guān)系。
而那些明言要活出自我,享盡自由自在生活的人啊,只是因為他們沒有出生在一個如布萊克一般偉大而純粹的家族罷了。
布萊克是所有人都奢望冠上而不可冠上的一個姓氏,它能使你擁有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享受無盡的奢華之風(fēng);它能給你帶來巨大的權(quán)利,在整個巫師界能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它更能使你生來便擁有光耀奪目的榮譽(yù),在任何人面前都能高抬著頭顱來俯視他們。
這就是布萊克,一個完美的牢籠。
哦,別說那些明地暗地里都和我們做對的那些格蘭芬多氏族們,他們里除了像波特和隆巴頓一樣財產(chǎn)豐厚一直過到現(xiàn)在的有幾個?哈,我都忘了,波特家的小崽子娶了個泥巴種,他們已經(jīng)淪落為和別的家族一樣了,沒落日子也不遠(yuǎn)了!
一提到這種事兒,我總有無數(shù)的話要說,比如為什么都不能做的如我們家一般完美呢,就像安多米達(dá),她在決定嫁給一個麻瓜的那一瞬間,掛毯上的名字就被燒了個焦黑的洞。我可憐的侄女啊,等到她不久反悔的那一刻,一切都晚咯!
再說韋斯萊家,嘴上說著與我們勢不兩立,卻還是為我們布萊克家的姑娘設(shè)下一個個騙局,誰不想得到我們布萊克家美麗而優(yōu)雅的姑娘?
最后只在掛毯上留下一個一個的黑洞罷了。
克利切總喜歡盯著走廊里墻上掛著的腦袋發(fā)呆,他瘋狂的渴望死后能夠?qū)⒆约旱哪X袋也留在上面。
我這時候就會在不遠(yuǎn)處看著他,想著為什么自己的孩子不能像他一樣如此的忠實于布萊克,腦袋就算了,可名字總要永遠(yuǎn)的留在上面吧——
即使如此,我還是親手燒掉了他的名字,高大繁茂的樹枝分叉上,長出了一個壞掉的果實。
我試著放寬心,我還有一個小兒子,如果我嚴(yán)加管教,或許他能做的更加優(yōu)秀,畢竟他們是血脈最為純正的一脈。
不得不說,我的丈夫是我的堂弟,我們有極其親密的血緣關(guān)系。如此一來,孕育出的后代也將血統(tǒng)純正,魔力充沛。
我們用一生去孕育、培養(yǎng)他們,可他們并不理解我們的苦心,和對他們深沉的愛,甚至用簡直要溢出身體的叛逆去忤逆我們安排好的一切。
我后來經(jīng)常夢到那個叛徒,他披著我最可愛的小天狼星的皮,邁著兩條短短的腿笨拙的向我爬過來,我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我承認(rèn),我對他有著恐懼。
他的身體慢慢抽長,也停下了向我跑來的腳步,好奇的環(huán)望四周,開心的笑著跑著。他突然停下來看了看我,也向后退了幾步,阿爾法德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牽著他離開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呢?
怒火快要把我點燃,可我怎么也逃不出這個夢境,我發(fā)瘋了一樣的在灰暗的世界奔跑,只有前方透出了一點點的光,我拿起魔杖,一道綠光閃過,他們徹底的消失了。
我殺了小天狼星·布萊克,也殺死了阿爾法德·布萊克,他們都死了,在我的意識里,在布萊克家,在整個純血巫師界。
我從夢中醒來,我的小兒子也不見了。
他失蹤了,克利切也失蹤了,克利切回來了,他沒有回來。
那就怎么樣呢?去執(zhí)行黑魔王吩咐的任務(wù),這是最值得驕傲的事情,他將引領(lǐng)著純血們再次走向最高峰。
他再也沒有回來。
我將我的畫像用永久粘貼咒粘在墻上,我將永遠(yuǎn)注視著我古老的家族,最高貴的布萊克家族。
“我母親沒有心,克利切,她完全是靠怨恨維持生命的!
我隱約聽見有人這么說。
他的聲音既熟悉又陌生,讓人升起一種莫名的憤怒。
我好像也聽到了一個女人的叫罵聲,聲音時而嘶啞,時而尖利。
我好像忘記了什么,我戴著華貴的黑色禮帽,終日在布萊克宅徘徊著。
雖然不愿承認(rèn),可我的記憶可真是該死的混亂,對了,你們有看到我的兒子們嗎——那兩個調(diào)皮的家伙總忘記學(xué)習(xí)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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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洗白,她或許愛自己孩子,但更愛布萊克家。她是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