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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章
“老板娘,看這里~看這里~”阿菜正在興奮的擺弄著小小的攝像機,看來他還不太怎么會玩。老板娘荷花笑笑得在鏡頭前舞弄著長而飄逸的綢帶,很是好看!莫言則坐在店前的大樹下,靜靜望著他們。阿菜雖然人是呆了點,懦弱了點,但對老板娘卻是一片真心。但荷花卻總是有意無意的保持著和阿菜的關系。
這里是個偏僻的小山村,老板娘荷花開了家小飯店,店鋪雖小,但生意也還湊合。阿菜和莫言都是店里的伙計。阿菜家離荷花的小飯店很近,因此晚上回自己家住,荷花的店就是她的家,所以荷花晚上是住店里的。而莫言這個人不清楚,似乎是從別的什么地方來的。晚上也同荷花一起,住在店里。畢竟荷花一個女人家,晚上守著這么一個店鋪也不安全。莫言平時總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真是應了他的名字。不過沉默歸沉默,莫言倒是做得一手的好菜。這讓荷花店里的生意有了很大的提高。
正嬉鬧著,突然來了一伙人,一看就知道來者不善。原來是黑頭帶了幾個手下過來了。
在這里,黑頭一伙也算是□□了。吃喝嫖賭,打架斗毆,樣樣少不了他。但就是這么一個誰也治不了的主,偏偏見著老板娘荷花,是怎么也硬氣不起來。黑頭喜歡荷花,已經(jīng)是公開的秘密了?墒沁@家伙一直都沒有動手,平時也只是帶手下的弟兄們來吃吃喝喝,給荷花捧捧場,并沒有過多的舉動。
黑頭黑著臉過來了,看見阿菜正抓著荷花的手嬉鬧,臉上的顏色又重了幾分。
“阿菜!”黑頭喊了一聲。
阿菜嚇得趕緊松開荷花的手。
“過來!”黑頭又是一聲吼,阿菜乖乖地走了過去。
“老板娘,上面!”黑頭對著荷花說了句。
“想吃什么面?”荷花笑笑地問。
“啥都成,先上兩大碗。我和阿菜一人一碗!”黑頭說道。
“我也吃?”阿菜呆呆的問。
“是!誰吃得多,荷花就歸誰!”黑頭對著阿菜又大吼道。
阿菜一下變了臉色,他仔細辨認了一下黑頭的神情,不像開玩笑。忽地阿菜神情也變了,變得認真起來。他和黑頭靜靜坐在一張桌子前,等著上面。
荷花被黑頭的突然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也不好說什么,依言弄了面。緊跟著還弄好了好多菜,一并端了上來。“只吃面太寒磣了,來來,吃點菜吧。”荷花也沖黑頭身后的兄弟招呼,示意他們坐下。
一個眼尖手快的家伙,立馬就坐了下來。黑頭一唬著一張臉,后面的兄弟一看不對頭,誰也不敢坐了。已經(jīng)坐下來的家伙看到黑頭的臉色,立即就想起身,卻被荷花壓住了。
“坐都坐下了,還起來干啥?”荷花說完,又沖著黑頭笑了一下。
黑頭一看,沒再說話,坐下的那個兄弟也安了心,沒有再起來。
“莫言,來吃飯了!焙苫_忙活了半天的莫言發(fā)了話。莫言也沒說什么,卸了圍裙就走了過來坐下了。
一桌人,荷花、阿菜、莫言、黑頭和黑頭的一個手下,五個人表情各異。
黑頭和阿菜各捧了一大盆面,吃了起來。阿菜邊吃邊看著桌上的菜肴?吹贸,他想吃菜,可是又怕比輸了黑頭,不敢去夾菜。黑頭則不吭聲,悶頭猛吃。
這下便宜了黑頭的手下,他端起米飯,操起筷子就夾了起來。把嘴巴塞得滿滿當當。
荷花則是在旁邊勸那手下滿點吃,別噎著。同時也給黑頭和阿菜夾夾菜。荷花夾的菜,他們自然不能拒絕。
莫言依舊不發(fā)一言,默默地吃著自己的飯。
正吃著,荷花店里的電話響了。荷花去接了電話,沒一會兒,沖黑頭喊道,“黑頭,找你的!
黑頭聞言,放下盆子,一臉的沉重去接了電話。
這邊的阿菜看見黑頭被叫開,頓時松了一口氣。他的盆里還有一半的面,可是他已經(jīng)快吃不下去了。看了看黑頭的盆子,剩了近三分之一。怎么辦?阿菜歪著腦袋想了想,要不然把自己的給他。。。。。。
阿菜雖然呆,可這個時候竟然也生了幾分心眼。這么想著,瞧黑頭的手下又看了看,那個人吃得昏天暗地,幾百年沒吃了吧?整個一黃鼠狼進村。
阿菜稍微挪了挪屁股,往黑頭的座位靠去。
“阿菜,”莫言突然走到阿菜身后,張了口。
“啊~”阿菜正是做賊心虛,被莫言這么一叫,心臟差點嚇出來了!案陕锇?”阿菜十分不滿。
“啪啪啪啪~”幾聲清脆的聲音,莫言在阿菜身上狠狠拍了幾下。
“你干嘛打我。俊卑⒉诉沒反應過來,莫言已經(jīng)完了事,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看你那歪來歪去的身子骨,不舒服。”莫言淡淡的說。
“看我不舒服你別看!”阿菜顯然很生氣。他看到黑頭已經(jīng)掛了電話,走了過來。錯過還機會了。
阿菜悶悶不樂,端起盆子乖乖吃了起來。
黑頭依舊面色凝重,坐了下來繼續(xù)端著盆子開吃。
荷花一看,也不好多問,依舊跟那個小手下搭了搭話。
阿菜吃著吃著,感覺好像突然開了胃口,剩下的面,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吃完還不罷休,還沖著荷花喊餓。正吃著難受的黑頭,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一向畏畏縮縮的男人,突然有些陌生。
“黑頭,你還想再來幾碗?”阿菜看到黑頭的反應,又瞅了瞅他盆里的面,明顯有了底氣。
“你。。!焙陬^眉頭一擰。
阿菜頓時又嚇得要跌到凳子下面。旁邊的莫言悄悄伸手從背后扶直了他。
黑頭使勁緊了一下眉,一咬牙,說“兄弟們,走!”說完,放下手中的盆子,起身離開了。對面正吃得歡的小手下,仿佛還在夢中。依舊滿盤子的夾菜吃。
“他媽的老子叫你走,沒聽見是不?”黑頭一抓那小手下的后衣領,頓時將他拉倒在地。
那人恍惚了一下,回頭看見黑頭,用手一抹油嘴,大口嚼了幾下將口中的食物咽下。就趕緊站起身來,乖乖退到了一邊。
黑頭沖荷花一點頭,荷花趕緊笑著起身,將黑頭送了出去。
等荷花再一進門,整個人跟虛脫了似的,隨便拉了條凳子就坐下了。
阿菜得意洋洋地走到荷花跟前,說“老板娘,那你從今往后就是我。。。。。!
話還沒說完,就叫荷花一口淬了回來!澳惝斦嬉詾槭悄阙A了黑頭。 闭f完,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難道不是么?”阿菜的熱情頓時被澆滅。
荷花不說話,只笑笑看了看一旁的莫言。阿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的疑問。莫言不說話,默默吃了飯,給荷花又盛了一碗,撥了些菜放在一邊,開始收拾桌子。
阿菜見問他們兩人沒戲,也就不再多言。跑到門口那顆大樹下乘涼去了。
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小飯店里又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為首的人一身黑衣,臉上一道明顯的刀疤,從額頭至臉頰,扭扭曲曲,仿佛爬了一條肉蟲子。
阿菜被這陣勢嚇到了,直往老板娘荷花背后躲。荷花臉上的笑容似乎僵了一下,但一晃而過,依舊笑臉迎人。莫言不動聲色,觀察著來人。
“有什么好酒好菜,只管端上來!焙谝氯艘膊豢蜌猓礃幼油﹂熅b。
荷花笑笑地介紹了小店的菜色,黑衣人大手一揮,讓荷花全權(quán)做主。荷花也就不再說多,吩咐了莫言趕緊去忙活。
不一會兒,香甜可口的佳肴就端了上來。黑衣人只吃了兩口,就將盤子打翻了。
“什么玩意啊,當大爺我沒吃過飯是吧!這菜拿去喂豬還差不多!”黑衣人臉一板,沖荷花吼道。荷花愣了一下,趕緊陪笑解釋。黑衣人不依不饒,動手就要把荷花壓在身下。阿菜要沖過去,被黑衣人的手下攔在一邊,急得直跺腳。莫言從廚房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他抿了抿嘴,站在那里。荷花痛苦得望著他,眼神似乎在求救。
正在這時,黑頭帶著人來了。
“姓謝的,你給我住手!”黑頭沖那黑衣人大吼道。
黑衣人聞言停了手,荷花掙脫了出來,向莫言跑了過去。阿菜也沖了阻攔,和荷花都向著莫言的方向跑去。然而到了莫言身邊,阿菜卻抓住正好跑來的荷花的手,看她有沒傷著。荷花看了莫言一眼,只見莫言依舊靜靜看著眼前的黑衣人,荷花似乎有些失望,簡單回應了阿菜幾句,不再說話。
此刻店里的氣氛是靜得可怕。黑衣人和黑頭找了張桌子坐下,卻什么話也不說,互相瞪著對方。氣氛達到了白熱化。
突然,黑衣人從腰間掏出了什么,猛地放到桌上,震得周圍人具是一驚。
原來,是把槍!
“你。。。”黑頭的氣勢頓時小下去許多。
黑衣人似笑非笑地望著黑頭,輕松的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
黑頭臉上的表情似乎很痛苦,他看了看荷花,又看了看眼前的這把槍,牙根咬了又咬,終究還是起身,慢慢離開了。
荷花的眼神一點一點變得絕望起來。她緊緊扯住了阿菜的袖子,似乎不愿承認這個事實。
黑衣人遣退了手下人,讓他們都等在門外。慢悠悠向荷花踱了過來。莫言依舊不動聲色。倒是阿菜挺身而出,擋在了荷花前面。黑衣人看了阿菜幾眼,訕笑了一下。
“阿菜,快出去!”一直不吭聲的莫言,突然發(fā)了話。
阿菜回頭瞪著莫言,似乎在埋怨他。
“看什么看,聽我的,快出去!”說完,莫言一腳踢在了阿菜屁股上。阿菜一個趔趄,差點倒向前去。莫言一個快步提住阿菜,將他連拖帶拽弄了出去。這時,店里就剩荷花和黑衣人了。
黑衣人□□得笑著,臉上那道傷疤也隨之變了形。荷花似乎徹底絕望了,她呆呆地看著黑衣人的笑,看著他臉上蠕動的那條肉蟲。
就在黑衣人準備撲過來的一瞬間,突然門重重地被關上了。黑衣人停了一下,不禁又得意起來,正準備動手,卻發(fā)現(xiàn)莫言竟然走了過來。
“你怎么還在?”黑衣人有些疑問,很不滿的問。說著,手還放在褲腰帶上,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哼,”莫言冷哼一聲,向前慢慢走了過去。他沖荷花說了聲,“把眼睛閉上!
黑衣人見著莫言的舉動,十分火大!澳憬o我出。。。”
突然,電光火石之間,整個店鋪一下安靜了下來。荷花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見黑衣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
“別看,”,莫言走過來輕輕把荷花的頭攏向自己懷里。
“你。。!焙苫@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里已經(jīng)不能待了,你想怎么辦?”莫言問道。
“我。。!焙苫ㄓ行┻t疑,抬頭問道,“你呢?”
“我?當然走了!蹦院芸隙ǖ卣f。
“那帶我一起!”荷花堅定地說。
“你要跟我走?”莫言似乎一愣,他猶豫著,突然,眼睛一橫,似乎下了狠心,說道“我不但是殺手,還是女。。!
莫言未等她說完,捂住了她的嘴,“我心甘情愿跟你一輩子。”眼神閃爍著堅毅的亮光。
莫言看了她的眼睛,不再說話,緊緊握住了荷花的手。
外面等待多時的眾人,見老大還不出來,有些沉不住氣了,兩個小頭目慢慢向前敲了敲門,沒反應。再敲,還沒反應。不好!眾人心中大叫著,趕忙沖了進去,里面只剩一具冰冷的尸體,再無其他。荷花和莫言,早已不見了蹤影。
路上,兩個女子嬉笑著,打鬧著。“真看不出,你也是個美人胚子呢!”一個聲音說道。
“那是~”另一個聲音很是得意。
“哎,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呢?”第一個聲音追問道。
“高人么,深藏不露!甭曇衾飵еσ,帶著愛意,雖然口氣很張揚,但讓人聽得心里暖暖的。
“壞蛋!”第一個聲音笑著嗔了一句。另外一個也不怒,陪著笑。
兩個聲音逐漸變小,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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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來又跟想象中有偏差,似乎還不小。。。
我果然還是不適合寫文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