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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卯日星君與司命星君的差錯情緣,太白星君與小桃花仙的兩世糾纏
內(nèi)容標(biāo)簽: 情有獨(dú)鐘 歡喜冤家 虐文 天作之合 輕松
 
主角 視角
司命卯日太白桃晳
路棠李魁

其它:仙俠CP妙偶天成

一句話簡介:神仙們的小愛情

立意:

  總點(diǎn)擊數(shù): 599   總書評數(shù):0 當(dāng)前被收藏?cái)?shù):4 文章積分:139,600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架空歷史-愛情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小短篇
    之 卷一
  • 文章進(jìn)度:完結(jié)
  • 全文字?jǐn)?shù):1222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yù):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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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仙桃花酒桃花緣

作者:之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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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凡間有云:貪杯誤事。到了司命星君這里卻是貪杯惹事。
      要說此話何來,還須從天庭一年一度的蟠桃宴說起。

      九重天上,蟠桃宴后。眾仙散去,只剩那些貪酒的醉仙,三三兩兩的歪斜在案旁。

      幾壺桃花酒下肚,喝的司命嘴歪眼斜,兩腳直抖,滿臉癡笑,這桃花釀是個酒中極品,對于最愛桃花釀的司命來說,好比那貓見魚兒,自是兩眼放光,大開肚腸。定要喝的走路時肚里的桃花釀也跟著晃的叮當(dāng)響才算完。要知道,王母娘娘可不是個大度的,這桃花釀只在她三月三日生辰之時舉辦的蟠桃宴上才能喝到。是以司命在宴會上喝了個腦滿肚肥還不夠,臨走時還順走了兩壺。

      卻不巧她順酒的時候,被卯日星君瞧個正著,司命本想順的毫無痕跡,天衣無縫的,只可惜這醉了的手腳不停使喚,伸手,拿酒,裝兜,都被那卯日星君看的真真切切。

      只見卯日星君,一副翩翩然的模樣飄了過來,低聲對著她耳朵道:“常聽西王母說,近年來眾仙的酒量見長,每逢蟠桃宴總要喝去她大半的桃花釀,在如此下去,卻是不敢再辦這蟠桃宴了,卻不想不是這眾仙酒量見長,卻是司命星君你酒量漸長,連這膽量也漸長啊!

      語氣中的威脅意味聽得司命一陣頭皮發(fā)緊,呵呵干笑兩聲,討好道:“卯日星君你誤會了,我只是看這酒壺有些灰塵,想著不好白喝西王母的桃花釀,遂拿我的衣服給她擦擦酒壺而已,我現(xiàn)在就把酒壺拿出來!睂蓧靥一ㄡ剶[回案上,司命一臉狠心割愛,痛不欲生的模樣,放下的時候手還抖了兩抖。

      卯日星君看的心里一陣好笑,卻也不拆穿她,附身對司命悄聲道:“你幫我做件事,我就不同西王母說你偷她的桃花釀,這兩壺桃花釀你也可帶走,我只當(dāng)沒看見?珊茫俊

      卯日星君的臉近在咫尺,黝黑的瞳孔,閃著水澤,長長的睫毛似要掃到司命的臉上,溫潤的呼吸吹得司命汗毛都要立起來,沒有任何思索,司命好看的紅唇中一個好字就蹦了出來。

      卯日星君滿意一笑,直起身,施施然轉(zhuǎn)身道:“此處說話不便,到你府中去吧!

      司命心想能留住這兩壺酒自是再好不過了,不就辦件事嘛,只要不觸犯天條做什么都可以,此時聽卯日星君要到自己府中,便趕緊上前帶路。剛往前走了兩步忽的想起差點(diǎn)忘了她的寶貝桃花釀,又歪歪斜斜的扭了回來,將案上的兩壺桃花釀裝進(jìn)了懷里,這才又歪歪扭扭的走了出去。

      卯日星君瞧她那醉醺醺,連路也走不穩(wěn)的模樣,暗暗的嘆了口氣,將司命喚停,司命趕緊轉(zhuǎn)過身來,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望著他,似是生怕他反悔似的,伸手?jǐn)埩怂久难瑹o奈道:“一個女兒家,竟如此貪杯,我府中有一片桃林,每年會釀許多桃花釀,你若想喝,日后便只管找我去要!彪S即捻了一個訣,轉(zhuǎn)瞬便到了司命府中。

      無暇理會卯日星君放在腰上的手,司命只聽到了卯日星君說他府上每年會釀許多的桃花釀,日后的桃花釀有了著落,司命大喜,趕緊高興討好道:“沒想到星君你也喜歡喝桃花釀啊,真是幸會啊幸會,知己啊知己!

      卯日星君掃了一眼司命堆滿了笑的臉,淡淡道:“我不喜歡喝桃花釀!
      “咦?那你為何每年要釀許多桃花釀?”司命不解。
      拿開放在司命腰上的手,卯日星君徑自走進(jìn)司命府中,只留下淡淡輕輕的聲音隨風(fēng)飄來:“因?yàn)橛腥讼矚g喝,可這傻瓜,卻從不向我要!

      酒意上頭,司命有些聽不清卯日星君的話,更想不通卯日星君說的什么,只用力拍拍因酒力漲滿紅暈的臉,使自己清醒一些,她可不能睡,這桃花釀后勁重,她這一睡沒個幾日是醒不了的,在瞧著卯日星君趕上府的模樣,似是要立刻辦的急事,需得把這位大神打發(fā)了才能睡個安穩(wěn)覺,暗暗掐了自己一把醒醒神,司命齜牙咧嘴的踉蹌跟上前:“星君有什么事需要我辦,盡管說與我,我一定盡心盡力而為!

      卯日星君沒有理她,而是一路走到司命的屋中,坐在司命平時寫命格的案旁,伸手拿了一張命格隨意看了看,又隨手放了回去,如此這般看了四五張之后對跟在身后,才對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司命道:“我要你幫我寫張命格!

      “哦。。?”司命渾噩的腦袋被卯日星君這句話一激,頓時清醒不少。

      “星君要命格做甚?您要要下凡去?”要知道,神仙之命由天定,司命寫的命格只能左右凡人,對神仙來說不過廢紙一張而已!靶蔷且?dú)v劫飛升?還是準(zhǔn)備要到凡間體驗(yàn)一遭?不管怎么樣,因?yàn)橄路矚v劫,歷練改變自己本身命格的神仙有許多,搞不好還會誤入魔道,這不是小事,您要慎思啊!”

      只一句話就招來了司命這一頓好問好說,又暗暗的嘆口氣,卯日星君將歪斜一旁喋喋不休的司命拉到案前坐下:“不是給我寫的,是給太白星君和我府中掌管桃林的小桃花仙寫的!笨戳艘谎郯察o下來的司命,卯日星君接著道:“你知曉我府中的小桃花仙喜歡太白星君吧?”

      “知道,知道”司命連連點(diǎn)頭,咂嘴嘆道:“那小桃花仙四處追著太白星君求愛的事全天宮都知道!

      可不是全天宮都知道嘛,這小桃花仙追太白星君都追了兩百年了,只要有太白星君在的地方就有小桃花的身影,雖說小桃花是卯日星君府中的人,卻整日待在太白星君的府中,卯日星君府上甚少回去。

      可是雖說小桃花使盡各種手段勾引,示愛太白星君,太白星君卻始終不為所動,對待小桃花一直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樣,兩百年來太白星君對小桃花唯一的改變就是,對于常駐太白星君府中的小桃花不再驅(qū)趕了,那也是因?yàn)闊o論怎么趕她也趕不走,太白星君趕累了便不再管她,任小桃花仙自己瘋?cè)チ恕?br>
      不知卯日星君為何提他二人,司命一臉疑惑的盯著他瞧。

      “命格便是給他們寫的!泵招蔷忉尩。

      “他們近日竟要下凡去么?我怎么不知?”

      卯日星君淡淡一笑,眼里閃過一絲光彩,司命怎么看怎么覺得那絲光彩透著狡黠的意味,果不然,就聽卯日星君好聽的嗓音飄來:“你自然不知道,讓她們下凡也是我臨時決定的。”

      司命大驚:“這如何做的?太白星君會聽你的話么?”

      “我自有辦法,你只需按我說的給他二人寫命格便可!奔仁敲招蔷绱诵赜谐芍瘢久悴辉诙鄦。

      “命格中要讓太白星君對小桃花有刻骨之愛,卻又讓小桃花早早死去,讓太白星君自此活在求而不得,愧疚,思念,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困境中度過余生!

      卯日星君最后說的幾個詞讓司命嚇得一陣心慌慌,暗道原是要給他府中人雪恥出氣啊,方法可真夠狠的,雖說命格上應(yīng)得是轉(zhuǎn)世投胎后的經(jīng)歷,可待肉體凡胎死去,當(dāng)初的種種感情還是會牢牢記得的。幸虧不是自己得罪了這尊大神,太白星君真是可憐。嘴上卻說的是:“明白明白,我現(xiàn)在就寫給您瞧瞧是否合適!

      見卯日星君點(diǎn)了頭,司命拿起筆一頓添油加醋,將給小桃花和太白星君的命格寫了出來。卯日星君拿過來一瞧,頓時露出滿意的模樣:“甚好,不愧是司命星君,話本子都沒你寫的命格精彩,就用這個吧!

      得到了卯日星君的肯定,司命高高興興將兩人的命格放入司命簿中,一旦兩人下凡轉(zhuǎn)世,命格中的命理便會立刻現(xiàn)在二人身上。

      送卯日星君出府,司命還不忘說上兩句好話:“星君真是仁義,只要他們下凡便算是為小桃花報(bào)了太白星君兩百年的冷眼委屈之仇啦。”

      司命說這話,本是想討好卯日星君,并想一會兒順帶提醒他別忘了答應(yīng)她的桃花釀,她可是會經(jīng)常去要的,卻不想卯日星君忽然轉(zhuǎn)身停下來,定定瞧著她,眼里閃過她不明白的情愫,聲音微啞道:“總不能讓我府中人都受這求而不得的苦。你說呢?”

      嗯?府中人都受求而不得的苦?司命不懂卯日星君這話是何意,她只知道小桃花對太白星君窮追不舍,卯日星君府中還有誰動了情?司命想不通卯日星君為何問她這個,但秉著決不可得罪抓著自己把柄的人的原則,司命還是堆起滿臉笑,點(diǎn)頭哈腰道:“是是是,仙君說的沒錯,您可真是體恤下屬,善解人意,小桃花仙能生在你的府中,真是大幸啊。”

      司命又是一頓溜須拍馬,想著這回總能把卯日星君哄高興了。卻不想卯日星君聽完她的話非但沒高興起來,反而眉頭微皺,冷哼一聲:“大幸?可有的人就是不想要這大幸。躲著都來不及。”

      一句話又說的司命云里霧里不明不白,一時撓著腦袋站在原地不知怎么跟話,正躊躇怎么跟這大神道別之際,又聽頭頂傳來他清冷的嗓音:“你同我一起去找小桃花,將她騙下凡!

      這酒后酣睡看來一時半會是睡不得了,無奈的在心里跺跺腳,司命強(qiáng)打起精神問道:“如何騙?”

      “一會兒見著小桃花我說什么你就跟著添枝生節(jié)的附和就是,你如此擅長這個,有你在肯定能把小桃花騙下凡。”
      “。。!

      小桃花仙桃晳這日又早早的來到了太白星君的道德宮中,丹房,藥房,寢室,后山竹林,一路找過去,始終沒發(fā)現(xiàn)太白星君的身影,氣得她小嘴一撅,又委屈又無奈,心想定是太白星君又躲著她呢,她與太白星君的法力相差實(shí)在懸殊,太白星君只要隱藏了蹤跡,她如何能找得到。

      桃晳在道德宮中四處轉(zhuǎn)悠著,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太白星君的什么蛛絲馬跡,正巧看著道德宮中小仙使青桐拿著一摞天書不知要往哪里去,桃晳趕緊跑上前,一把搶過大部分天書抱在懷中,討好殷勤道:“青桐哥哥這是要往哪里去,我?guī)湍惆徇^去!

      青桐一瞧桃晳的那副樣子,便知桃晳定是又找不到他家星君前來打探消息了,雖是很久以前星君便說過不可把他的行蹤透露給這小桃花仙,奈何這小桃花仙桃晳嘴甜手勤,忒會哄人,招的宮中人人喜歡,大家便私下里常常把星君的行蹤透露給桃晳,兩百年的光陰,倒讓桃晳與道德宮中的人結(jié)下了不淺的情分,青桐將桃晳手里的天書拿回來,好心道:“不用你幫,就幾步遠(yuǎn),這些書星君不?次医o他換個屋子存放,瞧你這樣子,怕是又找不到星君了吧?”

      桃晳嘿嘿兩聲一點(diǎn)被人揭穿的尷尬都沒有,“是呀,青桐哥哥能告訴我你家星君去哪里了么,我四處找不到他。”

      “你在這宮中如何能找得到他,東海太子今日一早便急急地來請了星君去東海,想是有什么急事,怕是一時間回不來。”’

      東海在凡間,她又不能跟去,她家星君是嚴(yán)令禁止她私自下凡的。即是急事,怕是得耗些時間,桃晳失望的蔫頭耷腦下來,今日怕是見不到太白星君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太白星君并不是躲著自己,桃晳又開心起來,同青桐說了幾籮筐好話,便開開心心回了卯日星君府上,去照看桃花林了,卯日星君對這片桃花林寶貝的很,桃晳也是盡心盡力的打理著,她每日都是在桃花林和道德宮之間來回穿梭往返。

      桃花林中常年無人,只卯日星君暇時常來小坐,今日桃晳一回桃花林便見林中站著一對璧人,男的自是自家的卯日星君,定睛一看那女的,桃晳心里一陣歡喜,那不正是自家星君心心念念的司命星君嗎!

      一陣微風(fēng)襲來,司命只覺得那風(fēng)似要撲到懷里,桃晳便在這微風(fēng)中現(xiàn)身,仰著明晃晃的小臉,笑嘻嘻的湊到司命臉前,嚇得司命趕緊后退兩步。卻還是聽到桃晳軟糯糯帶著明顯歡喜聲音仿佛在自己的耳邊響起:“見過星君,見過司命星君!

      卯日星君搖搖頭上前把努力前傾身體貼在司命身上的桃晳拉開一段距離,隔開桃晳對司命極盡打量的眼神。輕咳一聲道:“桃晳,你來的正好。我有話對你說!

      桃晳心里一陣激動,莫不是星君把司命星君追到手了?要把這歡天喜地的事告訴她?若是那樣就太好了,她家星君就再也不用跑到這桃林里喝悶酒啦,也不用抱著個酒壺喊司命了。想到這里,桃晳語氣也歡快起來:“星君請說,我聽著呢!

      瞧著桃晳這幅歡歡喜喜的模樣,司命心里一陣嘆氣,卯日星君其實(shí)不必為這小桃花仙出謀劃策的,他不出手他府中這小桃花仙也整日開心的很。

      卯日星君努力擺出一副為難憂愁的模樣,嚴(yán)肅道:“桃晳,我今日算得你有大劫將至,恐有灰飛煙滅的危險(xiǎn)!

      此話一出桃晳臉色煞白,愣在當(dāng)場,她只是個小桃花仙,她什么壞事都沒干,怎么會有這種事降到她身上?伤倚蔷植粫_她。她還沒有活夠,她還想想照看桃林,她還想看日出日落,她還舍不得離開太白星君,不知所措的桃晳,話語中已帶有明顯的哭腔:“怎么會這樣?怎么辦?星君救我,我不想死,我更不想灰飛煙滅。”

      嗯,很好,桃晳跟他想的一樣好騙。卯日星君心里一陣滿意,嘴里卻說道:“今日我請司命星君過來就是為了商議你的渡劫之事,對于此事我們已有了一個對策,化大為小,便是用多個小劫來頂化你的大劫,鑒于你修行時日尚短,即使是小劫也會對你的身體有不少的損害,最好的方法便是你投胎下凡歷劫,用肉體凡胎替你擋劫!

      “嗯嗯,如此才是萬全之法,你下凡的事我會幫你安排妥當(dāng)?shù),?dāng)務(wù)之急便是你需趕緊下凡投胎!彼久s緊再一旁幫腔,得來卯日星君贊許的一瞥,撩得司命心中一陣歡喜。

      可以不用灰飛煙滅桃晳自是高興,只是需要下凡去,既是劫數(shù),那她在凡間的日子必不好受,桃晳有些害怕,且她還想同太白星君去道個別,好讓他別在自己不在的這些時日忘了自己,可是太白星君還不知何時回來,自己下凡投胎又是個急事,在問司命是否能在等等,司命說堅(jiān)決不可后,桃晳只有無奈的跟著司命星君去了司命府中。

      在桃林中時,卯日星君同司命說桃晳最是經(jīng)不得酒,沾杯就醉,是以司命打著給桃晳壯膽的幌子給桃晳灌了一大杯酒。果不然,桃晳立刻就昏昏然就睡過去了。

      司命將桃晳帶到房中睡下,這么一大杯酒沒個三五日怕是醒不了了。司命松了一口氣自房中走出,念了個訣告知卯日星君一切都很妥當(dāng)。

      這卯日星君還真是個謹(jǐn)慎的性子,怕太白星君不念舊情,不肯下凡去找小桃花仙,便使個計(jì),讓這小桃花仙睡上個三五日,等太白星君下了凡去尋小桃花仙時在讓小桃花仙下去與他一同應(yīng)那命格。

      事情總算暫完,司命一頭扎進(jìn)錦被中,瞌睡連連,命格也寫了,人也騙來了,接下來應(yīng)該用不到自己了吧,無力再想,頃刻間司命便沉睡過去。

      東海鮫人作亂,戰(zhàn)火四起,此次不同往日,這批鮫人似是受過熬練,法力大漲,身形矯健,常趁東海軍將不備偷襲作亂,一被發(fā)現(xiàn)便迅速鉆進(jìn)海底逃走,抓不到,打不著,東海龍王著急無奈,便派了東海太子上天宮找了太白星君為東海畫下護(hù)海大陣,此陣只能進(jìn)不能出,準(zhǔn)備在此陣?yán)锝g殺作亂的鮫人。太白星君自辰時前去,直到月上中天才得以事成回宮。

      雖此時桃晳還昏睡在司命府中,太白星君卻并沒發(fā)現(xiàn)不妥,桃晳雖是小花仙,卻也是要睡覺的,不會百日黑夜的纏著他。

      可是過了兩日還未見桃晳出現(xiàn)在道德宮中,太白星君就有些坐不住了,兩百年來桃晳都是一日不差的緊跟著他,任他怎么驅(qū)趕,冷眼相對,都不曾缺席過一日,如此兩日不見身影著實(shí)可疑,問了宮中的仙使,都說這兩日也未見過她,只說她兩日前找過他,知曉他去了東海便走了。

      太白星君本想不去管這小桃花仙,她不在自己終于可以清凈幾日,這小桃花仙在道德宮時總是喋喋不休,有著說不完的話,時時刻刻跟著自己,貼著自己,可半天還未過,他便覺得越來越不對,心也有些慌亂,定然是出事了,不然這小桃花仙怎么會不來了。

      心中的不安攪得他靜不了神,太白星君決定在他變得更不正常前去找找這小桃花仙。伸手拈了個訣,轉(zhuǎn)瞬間便到了卯日星君府中的桃花林。甫一落地還未來得及尋找,便見卯日星君悠悠然從桃花樹下轉(zhuǎn)出來,一臉疑問的道:“不知太白星君到我府中有何緣故!

      太白星君本想自己偷偷的找找小桃花仙,誰知這卯日星君竟跟知道他會來似的,剛好跟自己撞個正著,但心中的擔(dān)憂擾得他無心去細(xì)想其中蹊蹺,只有些急切有些生硬的道:“你府中的小桃花仙以前日日待在我道德宮,近日卻不見了蹤影,我想著莫不是出了什么事,特來告知一下。”

      “哦,你說桃晳呀”卯日星君心中暗道,果然還是對桃晳動了情,才兩日便坐不住了,再瞧太白星君臉上不似作假的焦急,更是心安!坝袆谔仔蔷龗煨牧,她無事,我不過是托司命把她送下凡了!

      “下凡?”

      瞧著太白星君眉頭間緊緊的疙瘩,卯日星君心里一陣舒爽,卻擺出一副無奈嘆息的樣子:“星君有所不知,桃晳本是我府中桃林所育,近日桃林出現(xiàn)異樣,竟有多棵樹腐爛化灰,我算了一下,她竟是有大劫將至,此劫攸關(guān)生死,不可馬虎,我托司命送她下凡應(yīng)劫去了,如此一去,也不知還回不回得來!

      此話一出太白星君不僅眉頭皺的緊緊的,連臉也冷峻了起來,握著拳在原地站了足足有半刻鐘時間,才冷硬著聲音道:“既是如此。我便先告辭了!闭f完不待卯日星君回話便轉(zhuǎn)瞬去了。

      當(dāng)天午后,司命便拖信給卯日星君,太白星君托她尋著桃晳的投胎之處,下凡幫桃晳渡劫去了。

      兩日之后桃晳酒醉醒來,司命一碗孟婆湯灌進(jìn)了桃晳的喉中,將桃晳送到了太白星君轉(zhuǎn)世投胎之處,自此兩人的命格便應(yīng)在了二人身上。

      司命寫命格寫了有幾千年了,雖是那日匆匆寫成的命格,卻磨得凡間二人極盡嘔心瀝血。

      轉(zhuǎn)世下凡的太白星君生在了普通的農(nóng)家,名喚李魁,家中兄妹三人,最小的妹妹出生后幾年便沒了父親。而鄰居家的小姑娘便是晚他兩天下凡是以小他兩歲的桃晳。名喚路棠,出生便沒了娘親。

      李魁生著一副敢說敢做,魯莽又執(zhí)拗的性子,除了他娘和路棠的話,無論旁人對他如何威逼利誘,只要是他不認(rèn)同的,他絕不附和。李魁聽他娘的話自是出于孝心,李魁聽路棠的話卻是因?yàn)樗囊粚Φ苊玫拿允锹诽乃取?br>
      李魁與路棠兩家相依為伴,四周并無其他人家。只因他們二人的爹都是村里的獵戶,為了方便打獵,當(dāng)初便相約把家一同建在了離村較遠(yuǎn)的山腳下。卻說這日李魁跟著路棠的爹去了山中打獵,李逵的娘也去了村中找些繡活干,只剩路棠與李魁的一雙弟妹在家。

      李母早早便做了早飯,走時在鍋底特意插著柴火溫著飯,好讓一雙兒女起床時能吃上口熱飯。臨走時還特意囑托路棠照看一下他們,路棠自是欣然應(yīng)下。

      李母放心的去了村里,路棠在李魁家中等了一會,瞧著這兩個小家伙還早的醒來,又想著家里快沒柴了,便到附近的山溝里找了一些枯枝落葉拉回家,惦記著兩個小家伙,路棠只去了不久便往回走。哪知剛走近家中,便發(fā)現(xiàn)李魁家冒出了滾滾濃煙,火苗一股一股的往上竄,嚇得路棠一把丟掉手中的柴草往李魁家沖去,這起火的緣由便是李母那一把溫飯的柴火了,柴火插進(jìn)鍋底時沒有完全的放進(jìn)去,鍋底的火順著柴火蔓延出來,點(diǎn)著了鍋旁的柴火堆,自此大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火勢不小,路棠此時可沒心思想這些,李魁的一雙弟妹還在屋里,可萬萬不能出什么事。大火燃上了木門,路棠不管不顧的一把推開闖進(jìn)門去,火聲中隱隱約約聽到了孩子的哭聲,路棠急急忙忙的朝哭聲沖過去,一把撞開火星四濺的木門,便瞧見李魁的弟妹緊縮在墻角大聲哭泣,不時被煙嗆得直咳,李魁的弟妹一個六歲一個四歲,對于只有十二的路棠來說如何能一下抱得動兩個人,無奈之下只有一個一個的救,將三人的口鼻蒙上從身上臨時撕下的布條,路棠如此往復(fù)火海兩次,才將李魁的一雙弟妹救出。

      李魁的弟妹得救了,除了身上有些許燒傷之外并沒大礙。路棠卻因兩次反復(fù)火海,勞累之下大口呼吸之間吸進(jìn)了許多煙塵,從此落下了肺疾。

      李魁感念路棠對其弟妹的救命之恩,為路棠自此染上的肺疾而愧疚,再加上二人自小一處長大,情分深厚,當(dāng)年便與路棠定了親事。

      要說如此下去兩人結(jié)親生子,便也是美滿的一生,卻不想司命在李魁處埋了大手筆。

      李魁成年之際,國家戰(zhàn)亂四起,李魁被招兵邊關(guān),此時路棠的父親已去,李母為讓李魁放心當(dāng)兵,不必操心自己和路棠,便主持兩人拜了堂成親,自此路棠便真正和李家人成了自家人。

      新婚就要久別,路棠與李魁自是戀戀不舍的很,但耐不住國命官令,李魁不得不在成親的七日后隨著大軍去了邊關(guān)。

      路棠與李母相互照顧相互扶持,撫養(yǎng)李魁的一雙弟妹,雖日子清苦但也過得安穩(wěn),只是擔(dān)心邊關(guān)的李魁,終日膽戰(zhàn)心驚的怕有什么壞消息傳來。

      再說李魁,他自小跟著父親和路棠的父親上山打獵,練得一手好弓箭,長得一身結(jié)實(shí)體魄,軍營中一磨練,便猶如寶刀開鞘,四年下來軍功累累,竟得了個副將的職位。又是一年流過,兩國都被戰(zhàn)爭拖得精疲力盡,急需休養(yǎng)生息,無奈之下兩國簽了停戰(zhàn)協(xié)議,十年內(nèi)互不侵犯。

      雖是如此皇帝卻并不放心鄰國,擔(dān)心對方出爾反爾,趁其不備來偷襲,便不許大軍回朝,命令大軍就地建城,全國的糧財(cái)物不停地運(yùn)往邊境。并準(zhǔn)許大軍家屬親人,前去駐邊的城池居住,每人補(bǔ)貼二兩的遷置費(fèi),終于能與李魁相聚,路棠與李母高高興興的領(lǐng)了遷置費(fèi),買了輛馬車帶著兩個小兒去了邊疆。

      四年多未見,路棠與李魁兩人均改變了不少,李魁在戰(zhàn)場的操練下,臉上身上多了幾道疤,整個人堅(jiān)毅了許多,路棠在日日的家務(wù)操持中磨粗了雙手,卻愈發(fā)淑惠溫婉,唯一不變的便是二人深愛對方的心,久別重逢的二人緊擁相泣,看的邊疆戰(zhàn)士,一個懵似一個,他們鐵血鋼骨的將軍竟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李魁身為副將,自是待遇不錯,四進(jìn)四出的大宅院,每年千石的俸祿,路棠算是再不用過粗茶淡飯的苦日子了,李魁疼愛路棠,派了四個丫鬟前前后后的照顧著,不讓路棠受半分委屈,兩人過得甚是柔情蜜意。奈何好景不長,路棠便又從蜜罐掉到了冰窟里。

      那日路棠帶著丫鬟上街采買布料給李魁做新衣裳,卻被一個女子請去樓上談話,路棠不認(rèn)識那女子,只是人家非讓她上去,她便老老實(shí)實(shí)跟著去了。這女子不是別人,卻正是西平侯的長女,被皇上加封公主稱號的安平公主。安平自四年前戰(zhàn)起之時,便在這邊關(guān)了,她是不輸男子的巾幗英雄,到戰(zhàn)場上也是實(shí)打?qū)崄須车;实坌蕾p她的勇氣和果敢才賜她公主稱號。

      安平在這戰(zhàn)場上的四年是一步步看著李魁從一個小卒爬上副將的位置的,當(dāng)然,李魁能升的這么快與安平有不少干系,四年的光陰,足以讓一個女子愛上一個人,并且愛的死心塌地了。安平一直知道李魁有妻子的,她不在乎,不管李魁的妻子是誰,日后都會變成她安平,只有她才配得上他。今日再一瞧路棠這幅資質(zhì)平庸,說話行事謹(jǐn)慎小心的模樣,更是瞧不上,頓時連客氣都懶得客氣,直截了當(dāng)?shù)囊痪洌骸澳阕哉埾绿冒!?br>
      路棠不明白她說這話是何意,只柔柔弱弱的道:“姑娘想必是認(rèn)錯人了吧,我并不識得姑娘!

      安平瞧她這幅小女兒姿態(tài),心中鄙棄,口中語氣更是冰冷:“沒有認(rèn)錯,你是李副將之妻,我是安平公主,雖你不認(rèn)得我,我卻知道你,我今日只是來告知你一聲,如果你不想落得個眾叛親離,家破人亡的下場,便在十日內(nèi)自請下堂去。”

      路棠不知安平公主是何人,但既然是公主,必是身份高貴的皇親國戚,卻不想今日竟被這樣的人口出惡言予以要挾,路棠覺得她荒唐的很,又被她的話激怒,路棠唰的站起身沒好氣道:“憑你是誰,也沒有資格讓我下堂我就下堂,我家的事輪不到你來插手。你,你真是荒唐,可笑!”

      看到路棠被激怒,安平一點(diǎn)也不為之所動,只抬眼冷冷盯著路棠:“你配不上他,便該下堂讓給她人,我知他是個重情重義的,你以前救過他的弟妹,他心里敬重感激你,必是不肯休了你,但你也要為他想想,他有你這樣一個妻子,日后能有什么出息,你若愛他,為了他好,便該讓出他才是!

      路棠覺得她滿嘴胡言亂語,她不想聽這些胡話,轉(zhuǎn)身便往外走去,她不想理會這個傲慢無禮的瘋女人。她只要跟李魁保持現(xiàn)狀就好,她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幸福了,不需要再升什么官,她相信李魁必定也是這樣想的。

      李魁自是不會在乎什么榮華富貴,青云仕途,只要能與路棠,母親弟妹相守他就滿意的很了,路棠知曉李魁的心意,便不去理會安平的話,十日過去,相安無事,又是十日,依舊安穩(wěn),就在路棠要舒一口氣的時候,李魁的弟弟李兆卻忽然惹了禍?zhǔn),李兆在學(xué)堂中與人起了沖突,爭執(zhí)間竟將前來玩耍的丞相的小兒子的眼睛捅瞎了。丞相氣急暴怒,將李兆抓進(jìn)了監(jiān)牢不許任何人探看。

      李魁為了李兆的事四處奔走,奈何他一個副將,如何拗得過丞相這個大腿,六七日過去了愣是連李兆的面都沒見著。

      李兆性格溫和有禮如何能做出捅瞎人眼睛的魯莽事,路棠想來想去也就是安平公主下的手了,當(dāng)初與安平見過一面后,路棠便將她細(xì)細(xì)打聽了一番,她知道安平的勢力有多大,也想通了這是安平在給她施以顏色。李魁為了李兆四處奔走,李母為了李兆日日以淚洗面,夜不能寐,生怕李兆在獄中受刑遭難。這些路棠最愛的人,此時都在安平的怒火中受著煎熬,讓他們遭罪比讓路棠自己遭罪都難受。安平不愧是在勾心斗角的宮門中長大的,只一個手段便讓路棠服軟讓步。

      時隔二十幾日再見到安平,她仍是那副高高在上,冷傲高倨的模樣。路棠卻只剩是不得不低頭的模樣:“你將李兆放出來吧,我答應(yīng)你,我會自己下堂,只是你需要給我些時間,我需得計(jì)劃一下,李魁不會輕易放我走的,我怕他會有疑心!

      “多久?”仍是那副冰冷冷的嗓音。

      “一個月,一個月后我必定離開他。且不會讓他有任何疑心!

      “好。記住你說的話。”達(dá)到目的的安平施施然轉(zhuǎn)身離去。只剩路棠自己一人蜷縮在原地,將頭深深埋在臂彎中無助絕望的哭泣。

      三日后李兆被放了出來,雖是受了不少刑責(zé),還好并未真的傷到要害之處。路棠知道這是安平對她的警戒,下一次恐怕就不會這么簡單了。

      為了保護(hù)她愛的人,路棠必須離開李魁,可是離開李魁她又能去哪里呢,舉目四望,哪里是她的歸處,她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便是李家人了,她如今無父無母,無兄無妹,孑然一身,能走的也只有那條路了。

      邊關(guān)什么都缺,唯獨(dú)不缺草場和碎石。西山便有大片草場,也有大片的碎石灘,路棠便選了那里做自己的歸處。一日天清氣朗,路棠便嚷著要李魁帶她去西山學(xué)騎馬,李魁對她向來是唯命是從,當(dāng)下便攜朋帶友,套了馬車帶著路棠和弟妹去西山騎馬。

      一行人來到西山后,李魁先是騎著馬帶著路棠轉(zhuǎn)了兩圈,又挑了一匹最溫順的馬,將路棠扶上去,自己在前方牽著轉(zhuǎn)了幾圈,待瞧著路棠有些熟悉了,才細(xì)細(xì)的叮囑一番,讓她自己騎一下,路棠學(xué)的很快,馬兒也很聽話,路棠讓它往哪它便往哪跑。

      李魁瞧著放心了,便要同兄弟們喝酒,剛一轉(zhuǎn)身,卻聽路棠喚自己,李魁趕緊轉(zhuǎn)過身來,卻見路棠騎著馬一路小跑過來,已是甚是順溜的模樣。

      “棠兒,怎么了?”李魁問道。

      路棠努力笑道:“沒什么,只是開心,就想叫叫你!彪m是心中萬般不舍,萬般難過,她也只能笑著對李魁說一些無所謂的話。

      李魁微微一笑,他家小娘子慣會撒嬌討人歡喜,伸手將路棠鬢邊的碎發(fā)別好,李魁打馬轉(zhuǎn)身喊道:“我先去喝幾杯,棠兒你先轉(zhuǎn)著,莫要跑遠(yuǎn)了,一會兒我來接你!
      “好!甭曇魳O度哽咽,她只能說出這個字,路棠也打馬轉(zhuǎn)身與李魁背道而馳,這一別便是永生,如何再接的?

      瞧著李魁跑遠(yuǎn),坐下與兄弟們杯盞相接,路棠滿面淚痕,永別了,永別了,此生再不得相見,李魁你要保重,保重,在心底喊了無數(shù)遍后,路棠開始了一場自己對自己的謀殺。

      她先盡量驅(qū)馬遠(yuǎn)離李魁眾人,待接近碎石灘時,便拿出了早已磨好的細(xì)針,這是路棠私下里偷偷去銀匠那里定做的,十寸左右的長短,細(xì)如毛發(fā),足以插入馬匹脖頸,令其痛苦受驚,卻不見傷痕。路棠溫柔的撫摸著馬頸,低低嗚咽道:“馬兒,對不起了,我也不想這樣的,你幫我一把,只有我離開,大家才有安穩(wěn)日子過,我沒辦法了,沒辦法了!边呎f邊把細(xì)針插入馬頸中。馬兒吃痛受驚,長長嘶鳴一聲便馱著路棠超碎石灘狂奔起來。

      遠(yuǎn)處的李魁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了這聲嘶鳴,嚇得趕緊打馬狂奔而來,可受驚的馬兒跑的如此迅速,轉(zhuǎn)眼間路棠就被馬駝到了碎石灘上。

      李魁在身后狂喊讓路棠抓緊,嘶吼隨著風(fēng)聲傳到路棠耳中,惹得路棠一陣緊似一陣的落淚,她不敢抓緊,安平公主不讓她抓緊,眼看李魁離自己越來越近,路棠不得已放開了抓住馬匹的手,身子像落葉一樣飛出去,頭碰碎石,血花四濺,在這片灰褐色的碎石灘上顯出了極盡妖冶的顏色。身后的李魁瘋了一樣的大喊,路棠都聽不到了。她又成了那個九重天上對太白星君窮追不舍得小桃花仙。

      李魁打馬跑在路棠身處,不管不顧從馬背上跳下,好似腿腳上被亂石撞破的皮肉不是自己的似的。他似不相信竟會發(fā)生這么駭人的一幕,抱起路棠愣了片刻,才發(fā)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聲聲椎心,句句泣血。不僅將變成本身在旁看著的桃晳嚇了一跳,更把在九重天上司命宮中輪回鏡后偷看的司命星君和卯日星君嚇得一哆嗦。

      司命轉(zhuǎn)過頭有些瑟縮的對卯日星君道:“你說,太白星君若是知曉了他經(jīng)歷的這些事都是我寫的命格所致,會不會找我算賬?”

      卯日星君認(rèn)真思索片刻道:“難說。”

      一聽此話不妙,司命趕忙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星君可要保護(hù)我啊,我可是為仙君你才做的這喪心病狂,令人發(fā)指的事啊!

      “。。!彼坪鯖]聽到司命的控訴,卯日星君瞥了司命一眼道:“我只護(hù)自家人!

      “那我做你自家人!

      司命本是狗腿求護(hù)短的一句話,并未如何當(dāng)真。卻不想卯日星君對著她一臉嚴(yán)肅的道“這是你說的,你可別反悔!

      司命心想做你自家人你就肯護(hù)我了我為何要反悔,當(dāng)即連連點(diǎn)頭:“不反悔,不反悔!

      得到了司命的確認(rèn)卯日星君心情大好,臉上咧出一個大大的笑,摸摸司命的頭頂柔聲道:“那你等著!

      司命有些費(fèi)解卯日星君的話,但又想,他說話自己向來聽不懂,便含糊的點(diǎn)頭。

      天界十日后太白星君帶著桃晳返回天庭,當(dāng)天便去找了天帝求給二人賜婚,天界許久沒有喜事發(fā)生,天帝高興的很,當(dāng)即就給二人賜了婚,那日剛好卯日星君也在,便也像天帝求了旨婚,女方卻是司命星君。天帝派人問司命星君是否說過要和卯日星君做自家人的話,司命星君點(diǎn)頭道說了,如此一來,便是雙喜臨門,天帝大喜,當(dāng)下又給卯日星君和司命星君賜了婚。

      待到賜婚的圣旨下來司命星君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撮合小桃花仙和太白星君嗎,怎么把自己也給嫁出去了。卯日星君這人說話總是讓她聽不懂呀。不過想到卯日星君那張俊臉,和他府中喝不完的桃花釀,她還是高高興興的應(yīng)了這門親事。

      大婚那日,司命與桃晳在一個房中等著接受天帝福禮,兩人閑聊間司命得知,路棠死后,李魁傷心欲絕,本想以后搶地追隨路棠而去,奈何家中尚有親人讓他牽掛,隨等十年后,弟妹均已成家,才又回到那片碎石灘,以血濺石,追隨路棠而去。而在這十年里李魁始終未娶,默哀大于心死,在路棠死去的那日,李逵也將自己的心埋在了那片碎石灘。

      司命本想再八卦一下其他人如何了,卻被桃晳忽然抓著手歡喜道:“你肯答應(yīng)我家星君的婚事,我真是太開心了,我家星君等這一日等了好久了,每年我家星君寫給你的情詩,你都不做回應(yīng),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家星君呢,你可不知道,我家星君日日念著你,喝醉了嘴里喊得都是司命,司命。!

      桃晳的一番話說的司命一陣云里霧里:“情詩?卯日星君何時送我情詩了?還每年?”

      桃晳見司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驚訝道:“你竟不知?我家星君每年都送你情詩啊,就在蟠桃宴上,我家星君是不是每年都給你一個別致的小壽桃,里面就是情詩啊。你吃的時候應(yīng)該會看見呀?他還以為你不喜歡他所以不回應(yīng)他,每次蟠桃宴后都要因此傷心好久呢!

      聽完桃晳的話,司命一陣哭笑不得,每次蟠桃宴她都拼死了喝桃花釀,雖是她在那好端端的坐著瞧不出來,其實(shí)內(nèi)里早已醉得迷迷糊糊了,卯日星君送她的情詩壽桃估計(jì)也被她當(dāng)做普通茶果就著酒狂吞下去了,哪里能看得到。

      還好天命所在,該是你的,便必定會走到一起,使得她沒錯過這段姻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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