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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到你就嘿嘿嘿
桑樹第一次看見喻不凡,是在某天早上出來晨跑的時(shí)候,喻不凡正坐在公園的涼亭里啃著饅頭,那小樣餓的跟什么似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桑樹不受控制的把自己手里的水遞給了喻不凡,喻不凡看了他一眼,很小聲的說了句謝謝。
桑樹第二次看見喻不凡,是在某天下午出來執(zhí)勤的時(shí)候,喻不凡正在鬼鬼祟祟的跟著一個染了大紅頭發(fā),穿著貂皮大衣,蹬著一雙恨天高的女人。眼看喻不凡的手就要伸過去了,桑樹突然跑過去,拍著喻不凡的肩膀,裝出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女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涂得像剛吃了小孩的大紅唇哼了一聲,翻了個白眼故作性感的扭著腰走了,沒走幾步哐當(dāng)一下摔地上了,桑樹和喻不凡笑的眼淚都出來了,氣的女人在那里拍地。
桑樹拉著喻不凡一路跑,喻不凡想掙脫,但是桑樹的力氣極大,只好低著頭任由桑樹拉著走,喻不凡跟著桑樹來到一片居民區(qū),桑樹帶著他上了樓,打開了門這才松開手,招呼他進(jìn)去。
桑樹:“我叫桑樹,是個警察,但是你不要怕我不是來抓你的,我們見過面的你還記得嗎?你肚子餓得咕咕響了吧,我去給你煮碗面,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喻不凡:“我叫喻不凡,我記得你那天你還給我水來著,桑先生你真是個好人”。
桑樹:“你平時(shí)就靠這樣過日子嗎?總這樣也不是事兒吧,你應(yīng)該找個工作,不用那么客氣,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吧,叫哥哥也行”。
喻不凡:“人家要那種干干凈凈的,哪像我這樣又臟又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只能睡大街”。
桑樹:“你要是不介意就住我這吧,反正我家就我一個人,也怪孤單的”。
喻不凡:“太麻煩你了吧,我吃完面就走”。
桑樹:“下次肚子餓的時(shí)候可以來找我,反正你知道我家地址”。
喻不凡吃著熱乎乎的面條:“桑先生,啊不哥哥你真是個好人”。
桑樹:“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你總這樣夸我我會有種罪惡感,希望下次見面別讓我逮著你,這有點(diǎn)錢,雖然不多,但是夠你好好吃幾天飯了”。
喻不凡傻呵呵的笑著,喝完最后一口湯,和桑樹道別之后就走了。
桑樹從窗子那里看著喻不凡走遠(yuǎn)了,心情很復(fù)雜,喻不凡總這樣也不是辦法,決定先幫喻不凡留意一下找個工作什么的,起碼吃喝不愁,看那孩子瘦的,估計(jì)還有點(diǎn)營養(yǎng)不良。
桑樹第三次看見喻不凡,還是在某個下午出去執(zhí)勤的時(shí)候,距離上次見面,也就不過三天而已,桑樹從小巷子里走出來,喻不凡從他面前跑過去,后面還跟著幾個人,桑樹暗道不妙,以為是喻不凡又去偷東西了,結(jié)果被人家逮了個正著,追過去之后,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喻不凡被人按在地上打,上前阻止趕走了那幾個人。
桑樹把喻不凡背起了帶去醫(yī)院拍了片子,說是沒什么大礙,回家休息幾天就好了。桑樹把喻不凡帶回了家,請了假,讓喻不凡去洗了澡,然后幫他擦藥,看著他的傷,特別生氣的把喻不凡按在床上打屁股。
喻不凡:“哥哥別打了”。
桑樹:“我跟你說什么了,我說下次別讓我逮著你,你倒好這才幾天啊,又去偷東西,這下好了,被人抓了個正著,打你一頓你才爽還是怎么著”。
喻不凡:“我沒有”。
桑樹又是一巴掌打在喻不凡屁股上:“還敢回嘴”。
喻不凡:“我真的沒再偷東西了,這幾天我撿了一些破爛去賣,他們那些人是要搶我錢,看我臟兮兮的說我偷了他們錢,追了我一路,最后被打了一頓錢還沒了”。
桑樹:“錢沒了你再來跟我要就是了,這要是被人打死了,躺在路邊都沒人給你收尸”。
喻不凡:“你是個好人我不能再麻煩你了,我讓你失望了,我現(xiàn)在就走,再見”。
桑樹一把拉住喻不凡:“我剛說的都是氣話,你別生氣,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嘛,就在我這先住著吧,要走等傷好了再走也不遲”。
喻不凡氣鼓鼓的不說話
桑樹一把抱住喻不凡:“我有個朋友,年輕氣盛,女朋友被人調(diào)戲,氣不過跟人動手,然后把人打成了殘疾,坐牢去了,本來去年就該出獄了,結(jié)果在里面被人欺負(fù)受不了自殺了,我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上,我不是怕你跟他一樣嘛”。
喻不凡沒說話拍了拍桑樹的背以示安慰
喻不凡就這樣在桑樹家住下了,說好傷好了就走的,但是這段時(shí)間被桑樹養(yǎng)的白白胖胖,離開這里又要無依無靠了,所以當(dāng)桑樹像個大型犬一樣抱著他不讓走的時(shí)候,喻不凡心軟了。
桑樹對著喻不凡告白的時(shí)候,喻不凡懵了,他不知道他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他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對自己極好,不嫌棄自己臟臟的給自己水喝,還把自己帶回家給自己煮面吃,受傷了還收留自己養(yǎng)傷,這大概就是桑樹說的喜歡吧,想到這里喻不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作默認(rèn)了。
在一起好長時(shí)間之后,準(zhǔn)備進(jìn)行深入交流的時(shí)候,剛開始喻不凡還是蠻投入的,可桑樹一扒他褲子,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喻不凡:“嚶嚶嚶,你是不是又要打我屁股”。
桑樹:“嗨呦,我把這茬都給忘了”。
之后解釋了好久,喻不凡才知道,桑樹脫他褲子真的不是想打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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