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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清和僵硬的看著男人,男人也震驚的望著她。
身子底下傳來地暖源源不斷的熱度,趴在她身上的人也熱的像個暖爐,透過他暗綠色的馬甲和黑色的長袖上衣仍能感到他身上炙熱溫度。
老實說,清和有點搞不懂現(xiàn)在的狀況。
男人的一只眼睛被木葉護額遮住,露在外面的死魚眼微微張大,深色瞳孔中倒映著她同樣不可置信的面容——清和能從面罩和護額間隙間隱約看到凹凸不平的疤痕。
她錯開和他相對的眸,視線停留在桀驁不馴的朝上豎起的張揚銀發(fā)上。
這個色澤看起來也不像染的。
如果他不是變態(tài)的話,那答案就只有一個。
她仍處于呆滯狀態(tài),大腦卡的根本無法思考,空調(diào)的風孜孜不倦的吹著,里面吹出的熱風讓她,身體完全遵循了本能,將手中握著的薯片顫顫巍巍的遞過去,驀地她還傻乎乎的說。
“好漢,來一口?”
“……”
銀發(fā)男人死魚眼狀望著她,盡全力維持著冷靜支撐著地毯從她身上爬起來——左手卻摁到了不平整的遙控器,他再次像最初的那樣趴回了她軟軟的肚子上。
“……”
“……你好重。”被壓的差點岔氣的清和翻了個白眼,拍在他的腦袋上左右揉搓著他東倒西歪的銀發(fā)。
“……抱歉!蹦腥丝雌饋硪埠軣o語,事實上這種情況讓他也很無措,他再度撐起身子,動作自然的坐到了她的對面,遂同她解釋,“不知為何,我就來到這里了!
“這種情況顯而易見好么。”她也將將從震驚狀態(tài)緩和過來,打量著這個男人。
他盤腿坐到對面后,左右環(huán)顧一周,周圍的擺設讓他看起來很茫然,而且他明顯似乎不適應屋里面的溫度,坐下時把袖口往上挽了挽,露出一節(jié)牛奶色的手臂,均勻流暢的肌肉像是她曾經(jīng)在高中課本上看到的雕塑畫,充滿了人體自然的美感。
“我叫卡卡西,請問這里是哪里!
清和盯著他,黑曜石般無雜質(zhì)的眸給他一種她很熟悉自己的錯覺,可是他又猶豫著想要否認——這個少女明顯不是忍者。
從她柔軟的腹部和露在外面光滑的皮膚來看,她甚至比普通人還疏于鍛煉。
“嗯,我叫葉清和,這里是天,朝。”她又慢吞吞的看他一眼,爾后施施然的說出一個卡卡西從未聽說過的地名。
而且她大概是個冷靜的人,卡卡西見她沒有露出一絲的不安和恐懼,只是在最初的驚詫后便接受了他突然出現(xiàn)在她家中的這個設定。
“請問除了天,朝還有哪些國家嗎?”
“米國腐國小菊路德馬修……”她面不改色的說出一長串他從未聽說過的名字,在說這些時,她的眸子依然錯也不錯的盯著他,好像在確認什么。
“我臉上有什么嗎?”
“有,面罩!彼龢O為迅速的回答,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屋里很熱的,你確定不摘下來嗎?”
說完,她從包裝袋中摸出薯片咔嚓咔嚓的嚼著,“當然不想摘也隨意啦!
“嗯,確實挺熱!边呎f著他拉下面罩。
少女的眼睛倏然瞪大,還未送到嘴邊的薯片啪嗒一聲掉下來,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卡卡西面罩下的……面罩。
套路!!全都是套路!
見她一副“果然如此”的幻滅臉,男人笑的眼睛都瞇起來了,“開玩笑的!
她生無可戀的瞪他一眼,雖然知道他肯定不會這么輕易的摘下面罩,可沒想到她也會被這一招騙了。
“卡卡西……我是說旗木卡卡西先生!彼龂@了口氣把薯片扔到一旁,拍拍家居服上的薯片屑,跟他闡述道,“你不在自己的世界了!
。
卡卡西聽她描述完后,整個人處于一種幻滅……或者說不可置信的情緒中。
清和見他陷入可思考,也不去打攪他,拿起電熱壺蹬上拖鞋往廚房的方向走去,接了水并摁開開關后,她冷靜的面具頓時剝裂。
面上帶著一種如夢似幻的神情把頭抵在冰箱上,她像是嗑藥磕多的患者一樣,覺得自己興奮又恍惚,她摁手機的速度都帶著殘影。
[男神在你家你會怎么辦!。?]
她發(fā)給基友。
基友秒回。
[上了他。。!]
嗯……很有她的風格。
可是……可是怎么上。。?
媽蛋想上找不到方法怎么破,男神是骨灰級的是她從小學一直舔到大學的初心啊啊。。!
她雙手握住冰箱的兩端,像是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面壁思過。
太污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清和。
竟然想上你男神!
……真的好像上。
她面無表情的撞了下冰箱門。
“那個……我聽了奇怪的聲音,你沒事吧?”
奇怪的聲音?難道是她用頭撞冰箱門的聲音?
唉?不是……
冷靜了下來,她維持著撞冰箱的姿勢同他對視,耳邊回想著電熱水壺咕嘟咕嘟的聲音,似乎是水快開了。
她又恢復了冷靜的模樣,“沒關系的,水要開了!
這樣一說卡卡西也了然,他對這些家用電器并不陌生。
木葉的科技樹一向點的很奇怪,清和記得木葉的家用電器都很齊全,但通訊和出行方面上像是還處于戰(zhàn)國時期一樣,無線電的存在都稀有的很。
水開了后,清和從消毒柜中拿出一個杯子,用熱水燙了燙后,倒?jié)M了水遞過去。
“晚上的時候就不要喝茶了吧?還是說你要酒?”
“水就好了,謝謝!睆乃种薪舆^水杯。他禮貌的道謝。
在接過水杯時,他的手指擦過清和的手背,敏銳的感受到她不自覺的一抖。
他疑惑陡生,這個反應其實并不像是害怕。
在他思索時,少女已經(jīng)又慢吞吞的走回了客廳,他望著她缺乏鍛煉的小腿和手臂,心想著若是殺死她的話確實輕而易舉,可照她對自己的了解來看……她一定清楚他不會輕易對人起殺心的。
有很多人評價過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精六的他每次在戰(zhàn)斗上也是精打細算著來,只不過他在揣測人的內(nèi)心上都差了些。
跟著她走到客廳,他透過繡著繁復花紋的米色窗簾望向了黑黢黢的窗外,昏黃的夜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堪堪照亮了一小片的環(huán)境。
周邊是他曾未見過的黑色鐵質(zhì)物體,再朝外側(cè)望去,被明黃色燈光照亮的寬廣大路上這種形狀的物體疾馳而過。
說實話,即便接受了不在自己的世界,而這完全與他所在的世界不同的模樣還是讓他覺得很驚奇。
他收回目光,同一直盯著她的少女說,“抱歉,請問這附近有可以住宿……”
“住在這里就可以!”她不假思索的說,爾后似乎因為自己太不矜持的說出這種話,她略微有些赧然,視線游弋著,“我是說,我爸媽出國旅游了,你不嫌棄的話……嗯!彼槐菊(jīng)的比了下拇指。
“是不是太打攪了!
“沒關系的隨便住,一輩子都行!
“……”
清和面無表情的望著他,“重來可以嗎?”
。
不論是卡卡西還是清和似乎都很默契的把那句話忽略了。
住在這里的這兩天,卡卡西都穿著清和父親的襯衫,可是身高一米八的卡卡西穿著她父親的襯衫稍微有些小,但莫名的達到了一種誘人的效果。
清和看了看他露出半截手腕,扣子解到鎖骨的騷包模樣,她不由得想到了一個詞。
[秀色可餐。]
媽蛋……
她抱著電腦撞了兩下,強迫自己清醒下來。
而這兩天見她時不時犯抽卡卡西也習慣了,逐漸摸透她的套路后,發(fā)現(xiàn)她就是個有些奇怪又外冷內(nèi)熱的普通女孩。
“我說,卡卡西,你想出去逛逛嗎?”她把筆記本合上,回過頭嚴肅的問。
“都好,我無所謂的!彼月缘耐谎,看起來還是沒精打采的模樣,手里捧了本經(jīng)過她同意從書架上抽出來打發(fā)時間的文學集。
明明應該同她有語言障礙的人,卻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并且能夠看得懂天,朝的方塊字,清和覺得十分神奇。
更神奇的是,清和從沒想過他看小黃,書外的書。
她余光掃了眼聚精會神的看著文學集的銀發(fā)男人。
他也在看她,修長的五指半遮著臉,眸光淺淺的望著她,慵懶的眨了眨眸,露出了一抹淺笑,嘴角的痣若隱若現(xiàn)……
簡直荷爾蒙爆棚。
她轉(zhuǎn)過頭再度撞了下電腦讓自己清醒。
見她一天十幾次的撞墻,撞桌子,撞電腦,卡卡西也流露出類似于無奈的神色。
其實那天她說出那句話時,卡卡西隱約猜出了她為什么想同自己保持距離,但他只不過不說出來罷了。
而依照她時不時撞身邊可觸物體的舉動來看,她似乎……還是被撩到不少次。
卡卡西很苦惱,什么都沒做就讓她這樣,那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然而對清和來說卡卡西就是個人形荷爾蒙,見他放下遮住面容的手,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巴沉思——
會動的我卡。!會動!露臉的!
她再度撞了下筆記本。
不行了,再待下去就要腦震蕩了!
她毅然決然的回過頭,對他說:“家里要沒有菜了,在下雪前出去趟吧!
“好!
“等等!”她起身想攔住要離開的卡卡西,然而卻被凳子絆到,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前栽去。
她慌忙的抓住距離身前最近的物體。
銀發(fā)男人的黑眸中倒映著她的身影,在她的身體撲過來時,他反應極快的拖住她的手臂,安撫著驚魂未定的少女,“沒事吧?”手底下是手臂軟軟的觸感,說實話,有些新奇。
清和緩了緩神,抓著他手臂的手忍不住按了按,卡卡西注意到了她不自覺的小動作,手臂條件反射的一緊。
心里有種異動,他說不上來。
富有彈性的肌肉頓時緊繃起來,蓄勢待發(fā)充滿了爆發(fā)力,她的手也跟著僵住了。
“沒沒沒事了!我是想說,你就打算這么出去嗎?”她不自然的從他的懷中退開,幾個呼吸間調(diào)整了自己的狀態(tài),她指著眼睛處平和的說,“會顯得很奇怪的,但你一直維持變身術很耗費查克拉吧,而且頭發(fā)的顏色也很顯眼!
“沒錯,你有什么主意?”
卡卡西承認自己長時間維持變身術會吃不消,到他問出‘有什么主意’時,見到她有微妙的表情變化。
“也沒什么主意,都是你玩剩下的了。”她說起來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笑了笑,然后跑到洗手間,遠遠的卡卡西還能聽到她翻動東西的聲音。
他從書房出去,見她跪在地面上,在下方的柜子里翻著什么。
“要我?guī)兔??br>
“嗯,把衣櫥上面的盒子拿下來吧!”
等她把所有東西放在他面前,卡卡西就知道她說的‘玩剩下’是什么意思了。
隱形眼鏡,假發(fā),還有女生必備的化妝品。
前兩天他還這么跟鳴人他們玩過來著。
“話說……你還真的很了解我!彼麕е恢切牢窟是惆悵的微妙口吻說。
“當然了,因為你——”她緊緊的閉上了嘴,古怪的望他一眼,見他沒往自己的方向看才松了口氣。
差點又順口說漏嘴!
卡卡西動了動眸,裝作沒聽見。
***
清和在和卡卡西生氣。
按理說和男神生氣的概率應該小之又小,可卡卡西出現(xiàn)在她面前后,表現(xiàn)的又那么無害和溫柔,就有些打破了男神和她之間的屏障。
在幫卡卡西涂遮瑕的時候,她同銀發(fā)男人湊的極近。
正在感嘆顏正男神皮膚好,身材也是一流棒,猝不及防的被他伸手捏了捏手臂,然后聽到他輕笑著說。
“軟軟的。”
媽蛋。!雖然和男神親密接觸了很開心,但是提到體重這點就很不美好了。!
清和她……有柔軟的手臂柔軟的大腿和柔軟的小腹,就是有些豐滿可是摸起來很舒服的那種類型。
雖然清和不是很滿意,但她的人干基友就十分羨慕。
每次看看自己的平胸再看看她……每次都生無可戀的埋在她胸里揉著她軟軟的胳膊說。
分我一點吧!分我一點吧!
然并卵,她該豐滿的還是豐滿,基友該平的還是平。
被基友這么說無所謂,可是男神這樣說就稍微有些打擊到她。
她氣呼呼的走在前面走的很快,但腿長體力足的卡卡西也跟的很緊。
卡卡西在化完妝帶上假發(fā)后,還往鼻梁上架了個框架眼鏡遮蓋了下依然有些不自然的疤痕。雖然他穿著清和爸爸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土,但架不住他顏正,一路上走來還是有不少小姑娘會多看他兩眼。
他始終和身前的少女保持著三步的距離,說實話他也有反思過自己的行為,就連秋道丁次都經(jīng)常因為別人說他胖而生氣,別說清和了。
這也是他大腦一時短路,從扶住要摔倒的清和開始,他就有些……像個變態(tài)了,嗯。
第一天來的時候她小腹柔軟的觸感,還有今天軟軟的手感……
他沒有再多想下去,疾步走在前方的清和終于停下了腳步,她站在路邊氣喘吁吁的穿著粗氣,白色的水霧從她的口鼻間飄出來,在她的眼睫上凝聚成了細小的水珠。
由于出門急沒有戴口罩,她的臉被冬日的寒風吹的紅通通的,鼻尖也凍的有些紅。
“你……怎么……一點都不累!”
她有些崩潰的捂著肚子,剛剛走太快結(jié)果岔氣了。
“嘛,清和也知道我是忍者的。”卡卡西微笑著把脖子上的男士圍巾摘下來往她脖子上纏繞,清和累的提不起勁來阻止他。
“不想……理你!彼龜鄶嗬m(xù)續(xù)的硬撐著說。
“嗯嗯,不理。”
“我是說真的!”她的聲音中帶著被戳穿的羞意,氣洶洶的回過頭,結(jié)果融化在了男人若有若無的笑意和溫柔的眸中。
冬日料峭寒風間,額發(fā)被微微吹起,柔柔的搭在眉骨上,稀薄的日光下,他半含著眸笑的無奈,睫毛在他眼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
在她印象中戰(zhàn)場上叱咤風云,且將冷酷和溫柔都能駕馭的得心應手的男人,此時竟然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一樣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
清和冷靜的心忽然有種異樣的沖動——告訴他。
告訴他,一直以來對他抱有的虛幻的情感。
可是不可能的,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況且他終究是要回去的——所以她不能將這種沒有結(jié)果的戀情說出。
忽然間,白色的冰點飄飄洋洋的落下來,綴在他的睫毛上,他不適的眨了眨眼,清和看到了他睫毛間逐漸融化的雪花,化作一團水珠欲墜不墜的掛在那。
清和的眼睫上也躺了一片小小的雪花,只不過同她睫毛上水霧化成的水珠凝結(jié)在一起,像是流淚一樣撲簌簌的墜落。
如果你永遠就在這就好了。
心里冒出這樣的聲音,臉頰上突然間傳來了一陣濕潤冰涼。
她嚇得趕緊摸了摸干燥的眼眶,發(fā)現(xiàn)并不是眼淚后松了口氣。
卡卡西垂著眸望著她凍紅了的手指,眼眸不知為何有些深,他聲音喑啞的說,“很冷吧!
“還好,快點買完了吧,呆在外面久了會感冒的!彼媚粗改四ㄑ┧曇魺o波瀾的陳述著這個事實。
她的大衣沒有口袋,出門急了又忘記拿手套,導致現(xiàn)在手指都凍的又疼又癢。
清和搓了搓手,淡定的想剛剛一定是被自己蠢哭了。
啊啊,早點回去吧,好想念暖氣和空調(diào)啊。
將視線投到遠處紛紛揚揚的飄落的雪花,她漫不經(jīng)心的想著。
忽然間,手背上覆蓋上了一團暖,少女極其緩慢的轉(zhuǎn)動眼球,落在了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上,本來還沒精打采的眸一點點張大了。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帶著細小疤痕的手掌覆蓋在她的手上,勁瘦有力的大手輕易的將她兩只手包含在內(nèi),粗糙干燥的掌心將她冰冷的受一點點的捂熱。
“現(xiàn)在就不冷了。”低沉醇厚的聲音清晰的傳入耳中,清和又抬起頭,注視著男人慵懶的笑容和溫和的眸子。
如果你永遠就在這里就好了。
心里的聲音更大了。
她驚恐的把手從他的掌心抽出來,恍惚的望著男人端正英俊的面容,然后搖搖晃晃的向后退了兩步,捂著自己的手蹲下去。
她感覺內(nèi)心被填滿了,又好像突然被掏空了。
她把頭埋下去,用手臂將自己圈起來,像是在做一個保護障一樣將自己圈在其中。
“為什么!
驀地,卡卡西聽到了她悶悶的聲音。
。
是啊,為什么。
為什么要對她這樣無緣無故的好呢?
卡卡西也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相處了短短幾天,還沒有上升到熟悉的地步,他卻做出了這些舉動。
他端著熱騰騰的湯藥,對她這種孩子氣的把自己蒙在被子中的舉動很苦惱。
確實他的舉動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尤其是對喜歡著他的清和來說。
事實上,卡卡西也很后悔那天的那些曖昧的舉動。
他之前也不是沒被撩過,應該說撩他的人并不少,可他都沒有感覺。
他也沒有繼續(xù)想下去,太過糾結(jié)感情這種事真的太累了,他記得四代曾經(jīng)講過他對玖辛奈大姐的感覺,想想看不就是和他現(xiàn)在一樣嗎?
“想看她開心想和她說話……當時在忍校的時候就是這種心情!
所以想讓她開心反而嚇到她了。
而且本來以為他可能會和親熱天堂過一輩子,沒想到遇到了這樣故事性的事情后,他會戲劇性的對一個小姑娘產(chǎn)生興趣。
多年單身漢·卡卡西嘆了口氣,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同她說,“我去看飯熟了沒,趁熱喝掉藥!
床上的人形繭動了動,并沒有理他。
卡卡西盯了她半晌就出去了。
他已經(jīng)想好怎么做了。
等聽到咔嚓一聲后,裹在被子中躲避現(xiàn)實的少女才出來了——她腦門上貼著退熱貼,烏黑的眼睛因為感冒看起來水汪汪的。
她麻利的爬到床邊從桌旁抽出一張紙巾鼾鼻涕,把沉甸甸的紙巾丟到垃圾筐后,她皺眉望著散發(fā)著一種并不美好的氣息的藥湯。
躑躅片刻,她端起感冒藥一鼓作氣的灌下
去,身上立刻出了一層薄汗。
聽到門口傳來動靜,她又鉆回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卡卡西打開門,視線先是落在仍像毛毛蟲一樣躲避他的……被子上,又移動到空掉的杯中。
他走上前把手中的粥放下來,拉了張椅子在她床前坐下來,平淡的說。
“我考慮過了,今天我就會離開。這些天給你添麻煩了,給你造成這些困擾也都是我的錯!
“所以……”
他欲要說什么,還在裝死的清和猛的掀開被子坐起來,烏黑的發(fā)亂糟糟的堆在肩上,感冒引起的生理性眼淚讓她像是要哭出來一樣,她就這么直愣愣的望著他。
卡卡西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略微呆滯了片刻,不過很快被她氣勢不足的抽鼻子的聲音喚回神。
他抽了兩張紙遞過去,清和從善如流的接過來鼾鼻涕。
處理好生理問題后,清和盤著腿坐在床上同他對峙,口吻一如既往的底氣十足。
“發(fā)生過什么事了嗎?”她理直氣壯的盯著露出遲疑神色的銀發(fā)男人,接著自問自答般的說道,“什么也沒有!
***
接下來的日子,她真的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同他相處著,或者說,兩人的關系看起來更好了。
兩人坐在沙發(fā)上一起看電視,一起吃著一包零食對電視劇里的人物進行討論。
她書架上的書卡卡西看了個遍,卡卡西帶來的親熱天堂也被她威逼利誘的搶過來看完了。
在看他親熱天堂前卡卡西千防萬防的不讓她遭受精神荼毒,然而清和比他還老司機,隱藏在暑假里有一半是小黃,書。
但卡卡西仍堅定如初。
“未成年不能看!
“天,朝法定成年年齡是18歲!我今年19了!”
“……木葉成年年齡是20!彼犞壅f瞎話。
“我書架上全是18X!”
“不行的!
然后千防萬防的,她還是趁卡卡西洗澡時摸過來看了……嗯,肉香多汁,情節(jié)縝密,感情線完善無比,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小黃,書。
她被自來也大人圈粉了。
看到她如癡如醉的神情,卡卡西痛苦的發(fā)現(xiàn)掉入坑里的又多了一個人。
這期間他也跟著清和出去逛過幾趟,發(fā)現(xiàn)這里的世界同自己的世界完全不同,這里沒有忍者,所有人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可這里的科技確比自己世界發(fā)達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只要有人存在科技就不會停滯不前,工業(yè)革命持續(xù)了那么多年我們才進入信息時代呢,所以完全不必擔心。”
同清和提到過兩個世界的發(fā)展時,她倒是很理所當然的說,“當然如果出現(xiàn)中世紀的那種狀況可能還會更麻煩一些……”
她看似不正經(jīng),理論知識倒是一套一套的,同卡卡西辯論時經(jīng);厝乃麤]話,然后她就笑的格外得意,“嘖嘖嘖,好歹我也是馬克思學院的,雖然沒什么用但可以思想上碾壓你!
卡卡西就把她的專業(yè)書和嶄新無比的課外讀物都看了個遍,一個月后清和就面無表情的準備去燒書。
瑪?shù)聦W了快十幾年的政,治被看了一個月書的人碾壓了!
還能玩!。
銀發(fā)男人摸著后腦勺對她哂笑道,“哎呀哎呀,小清和不要難過,對于閱歷比你多的成年人來說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年輕人,好好讀書多學習就會像我一樣!
清和面無表情的轉(zhuǎn)過頭,站在臺階上把課本摁在他臉上,“你咋不上天呢!要不要我給你□□?”
時間一點點過去,天氣也越來越冷,兩人出門的頻率明顯降低了。
忽然有一天清晨,天色才蒙蒙亮,清和就被卡卡西推醒了,她揉著眼睛還沒問怎么了,便被他從被窩里挖出來,輕松的帶著她來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
卡卡西把她放下來,指著窗外讓她看,她赤腳站在地毯上,趴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面的景象,雙眸中充滿了驚喜。
下了一夜的雪,外面的雪積的很厚了,松樹的松針上都壓滿了潔白的雪,一眼望去銀裝素裹,世界像是被雪籠罩了一樣。
可看著樓下白茫茫的景色,清和就覺得渾身一陣冷,本來打算就這么帶在暖氣房里熬過今天,卡卡西突然說:“我們下去吧?”
“哈?”她瞪大眼睛。
他用認真的口吻說道,“趁著沒有人起來可以第一個去堆雪人!
他確實能干出突發(fā)奇想的堆雪人的事,十幾年后他還懶洋洋的坐在輪椅上讓后輩推著走,看著多年好基友散發(fā)青春的光輝呢。
清和猶豫著不想動,然而從不強迫她的卡卡西卻反常的給她拿來毛衣和大衣,目光期冀的望著她。
兩人靜靜凝視片刻,清和敗下陣來。
媽呀……男神對你們?nèi)鰦傻母杏X你們體會過嗎。?
清和面無表情的接過他手中的衣物回房間換上,出來的時候她看到站在落地窗前,迎著稀薄的日光凝視著窗外的銀發(fā)男人的身影似乎晃動了一下。
。
她揉了揉眼睛,再度睜開眼睛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
清和沒有放在心上,拿起他放在沙發(fā)上的大衣道,“走了,趁我還想動!
卡卡西聞言又勾著唇對她一笑,清和一臉淡定,嗯,看習慣就好了……就好了……她自我安慰著。
這次出門她長記性又戴了手套又戴了耳罩的,全副武裝的就出來了。
卡卡西仍然一副不怕凍的模樣穿上大衣扯了個圍巾就出門,清和老爸的灰圍巾竟然和他的頭發(fā)挺相得益彰。
清和注意到這點問道,“不變裝嗎?”
“一會就回來了,沒關系的,有人在我會用幻術的。”他指著赤紅的眼自信的說。
想想也是,她沒必要太擔心的。
于是兩個人就這么傻兮兮的在大清早的出門了。
在她率先出去時,她身后的男人有一瞬間便透明了,但立刻又恢復了實體。
兩個人行走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中,踩在雪地上腳底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她忽然間停下來。
不對……
忽然間她明白了什么。
卡卡西疑惑的望著她,清和抬起頭粲然一笑,催促著他走在前面,然后她童心未泯的踩著他的腳印向前走。
兩步一回頭的望著她的小動作,他忍不住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他抄著兜走走停停,看著她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后,每停下來,都能看到她的身影。
看到這個身影時他心里面柔軟無比。
可是……
如果在下一秒,你抬起頭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一定會逞強的一直找我,直到意識到我已經(jīng)不在這個世界了,才會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去吧。
他的身影再度變得透明。
仙度瑞拉在午夜十二點會失去魔法,他會在查克拉耗盡的最后一刻離開這里。
他也是不久前發(fā)現(xiàn)的。
他望著低著頭踩著他腳印一步步走過來的少女,不忍心告訴她自己要離開了。
可是不告訴她會更殘忍。
“清和!
他出聲叫到。
少女低低的“唔”了一聲,但是并沒有抬頭。
但是與平常不同的濃重鼻音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定了定神,伸出手覆蓋在她臉上,然后強硬的讓她抬起頭。
在看到她的模樣時,他忽然間心里抽痛起來。
她的眼眶已經(jīng)紅了,里面氤氳著一層霧氣。
他突然想起來,她這樣躑躅的跟在他身后,踩著他的腳印一步步的走,一定是已經(jīng)覺察到了他要離去,所以選擇了這樣送他離開。
如果他一言不發(fā)的離開,她在踩到最后一個腳印時便會知道——
他不在了。
“我沒事,不要看我!彼崎_視線抽了抽鼻子,皺著眉說。
即便已經(jīng)這樣了,她還是嘴硬。
男人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用水遁借著現(xiàn)在的溫度轉(zhuǎn)化為冰遁,凝聚出來一只憨態(tài)可掬的貓咪托起她的手放在她手心。
“好好,喜歡嗎?”
“我不要,我要狗!
她看了一眼,任性的把貓咪丟到雪中。
貓控的清和竟然會扔掉貓咪,看來她真的是急了,卡卡西好脾氣的又在她手心放了只帕克形狀的冰雕。
她又丟了,然后抬起頭強撐著不讓眼里的淚水流出來,可是一開口帶著哭腔的聲音已經(jīng)全部暴露了。
她凝視著男人一黑一紅的眼,一字一頓的說,“我也不要,我要你。”
每個音節(jié)咬的格外清晰,他聽的清清楚楚。
耗費了兩個水遁的卡卡西的身影已經(jīng)接近透明,聽到她的話后他內(nèi)心產(chǎn)生了極大的波動。
可事到如今什么辦法也沒有了。
望著任性至極的少女,他難得嘆了口氣,捧著她的臉頰,逐漸變?yōu)樘撚暗氖终埔稽c點艱難的想蹭去她眼角的淚水,可就連清和已經(jīng)能感受到淚水穿過他的手指流了下去。
來不及了。
他心里有聲音這么說。
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再度嘆了口氣,心想真狼狽啊,然后他低下頭溫柔的在她額上落下一吻。
清和無聲的流著淚,望著男人離自己越來越近,額上輕柔的如同羽毛撫過,冰冰涼涼的,像雪落一般。
“抱歉!
他直起身,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無奈的說。
“說抱歉有用嗎?”她執(zhí)拗的望著銀發(fā)男人,黑亮的眸子讓他又是一陣揪心。
“我……”他欲要說什么,可身影漸趨透明,他逐漸的融化在了日光之中。
清和呆呆的站在原地許久,風揉碎了男人的話,她到最后也什么都沒聽清。
她在原地蹲下身去,摸索著撿起兩個小小的冰雕放在手心,然后靜靜的看了半晌,她又低下頭,泣不成聲。
[我喜歡你。]
[真的好喜歡你。]
內(nèi)心的話無法傳達,她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
自那以后過去了一年,如果不是他留下的木葉的統(tǒng)一馬甲,清和以為自己做了一個甜蜜又夢幻的夢。
他制作的兩個小小的冰雕在她萬分的小心下最終還是結(jié)了一層層冰霜,逐漸的看不清了原本的模樣。
可是也的確可以說是莊周夢蝶了,他的整個人突然間出現(xiàn),又像是小人魚一樣消散在她面前。
她強迫自己不沉浸于這一時的甜蜜之中,可是每每想起他趴在書桌上極為放松的睡顏和溫柔的讓人想沉溺其中的笑容,心中就交織著苦澀和快樂的兩種情緒。
你在那里怎么樣,第四次忍界大戰(zhàn)結(jié)束了嗎?你成為萬眾擁戴的六代目了嗎?
心里念著他的名字,忽然間清和起身跑到門口蹬上運動鞋打開門跑下樓。
等她跑到大汗淋漓,喘不上氣,她沒有形象的坐在花壇的臺子上抹著淚和汗一點點的抽噎著,最終逐漸的歸于寂靜無聲。
[仙度瑞拉在神仙教母的幫助下穿上了盛裝出席了舞會,然而到了十二點的時候魔法將消失,一切歸于原狀。]
但是她與仙度瑞拉不同——
奇跡不會出現(xiàn)的。
清和臉上的淚痕逐漸的變干,她的迷茫也逐漸的消失,黑亮的眸子再度歸于了冷靜。
她也不會期待了。
***
每天都是成堆的文件堆在辦公桌上,正在處理文件的六代目生無可戀的望著鹿丸又搬了一摞新的文件走進來,他忍不住說。
“什么時候我才能退休!
“放棄吧卡卡西老師,在鳴人獨當一面之前你還要在火影的座位上鞠躬盡瘁的為小輩們開辟新道路呢!甭雇钂咚谎,見六代目火影的死魚眼更加絕望,他低低笑著,“嘛,怎么看你都比我有盼頭,話說回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看著卡卡西難得穿上襯衫,要知道就連年輕人也不是很習慣穿這種新式的正式服裝……嘛,而立之年的卡卡西老師大概算得上大齡青年吧。
“嗯……總之是一個一言難盡的日子!彼严掳头旁谙骂M上,黑眸瞇起來,露出一個讓鹿丸有些發(fā)膩的笑。
心想著卡卡西老師也沒有女朋友啊,這么正式到底是為了什么?
但鹿丸不同于好奇心爆棚的鳴人,他只是又在銀發(fā)男人不同于以往的裝扮上停留幾秒,便道,“卡卡西老師,我先回去吃個飯,連續(xù)兩天沒回去手鞠已經(jīng)準備露出第三顆星了!
打攪小年輕過日子不是他的風格,卡卡西立刻批準了。
“沒問題,手鞠做飯好吃嗎?”
“嘛……”鹿丸朝他露出一個稍顯自豪的笑,“馬馬虎虎吧!
“……”
為什么要給他喂自己狗糧的機會呢?
六代目火影用惆悵又欣慰的目光目送著鹿丸腳步輕快的離開火影辦公室,金紅色的余暉透過他身后的窗戶洋洋灑灑的鋪了一地,他摁開辦公室的燈,默默地看桌上厚厚的兩摞文件,無奈的抓了抓銀發(fā)。
“早點做完去吃飯吧!
從夕陽西落到月上中天,卡卡西終于將多到嚇人的文件都處理完,他把筆扔到筆筒中,仰在椅背上放松著僵硬的后頸和背肌,看文件看的時間久了眼睛有些發(fā)酸。
他抬手捏了捏鼻梁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爾后無表情的望著天花板。
一年前他才開始逐漸的回憶起在那個世界的點點滴滴,在那之前他忘記了那個世界所有的事,他在最初回來時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沒有戴面罩,還穿著一身礙事的衣服。
直到幾個月前他將所有的事想起來。
[住一輩子都行。]
[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我要你。]
那個少女的形象在心中逐漸的鮮活起來。
不妙啊。
不妙啊老師。
他無神的轉(zhuǎn)動眸子,望著相框中金發(fā)的男人。
我喜歡上了一個不存在的人。
他無力的將手搭在眼睛上,視野被黑暗籠罩,他能夠更加安靜的思考問題。
到底是夢還是真實,說實話他有些分不清。
如果是夢的話,那那些衣服又怎么解釋?
他耳畔似乎還回響著少女一如既往的鎮(zhèn)靜的聲音,能感受到她溫熱的體溫,能聞到她身上好聞的味道,能觸摸到她柔軟的身體。
如果……
已經(jīng)失去一切的他沒有資格談如果了,父母,老師,隊友——只有他活了下來,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幸運至極了,他還在奢望什么呢?
方才的猶豫和悵然一點點的消散,勞碌了一整天的六代目火影再度長長的舒出一口氣。
好了,現(xiàn)在就回家好好休——
已經(jīng)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正準備起身的卡卡西突然僵住了,他的腿間傳來不可忽視的重量和熱度,好聞的香波和沐浴露混合著的氣味縈繞在鼻尖。
他忍不住抬手摸了下敷著面膜一臉驚愕的女人的腿。
嗯,軟的。
黑發(fā)女人望著他翕動著唇,半天沒說出話來。
卡卡西的眼睛瞇了起來,“你長胖了,清和!
“……”
木葉隱村六代目火影被給予了一個愛之頭錘。
【END】
。
小劇場:
①
火影辦公室。
鹿丸盯著卡卡西遞給他的喜帖,無表情的說:“卡卡西老師,你知道老牛吃嫩草怎么寫么?”
“……你想表達什么。”
一旁的鳴人替隱晦的表達的鹿丸解釋了,“清和比我們都小啊我說!卡卡西老師你確定不是強迫人家的嗎。俊
坐在沙發(fā)上看親熱天堂的清和抬起頭,烏黑的眸真摯誠懇:“我是被強迫的,請幫我報警。”
“我就說嘛!一定是卡卡西老師強迫清和的!”
被自家學生折騰的似乎要老上一歲的卡卡西扶著額,“有時間來跟我說這些,你的任務完成了嗎鳴人?”
“噫——。 苯鸢l(fā)青年后退兩步,流下了冷汗,“啊哈哈哈……”
“他在轉(zhuǎn)移話題,請不要被騙了。”清和拆開一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嚼著不忘火上澆油。
“噢噢!謝啦清和,所以說,卡卡西老師——”
黑發(fā)女人面無表情的對卡卡西比了個V,落井下石看他吃癟很開心。
、
今日木葉日報報道,在書店門前,O木O和女士被目擊到手持禁書。
她聲稱:“不是我要看,嗯,是OO西讓我來買的。”
讓自己的妻子來買小O書!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喪失!讓六代目………不對OO西逼迫自己的妻子……
卡卡西面無表情的盯著屏幕,他回過頭。
“我說,清和……”
黑發(fā)女人心虛的用親熱天堂遮住了臉,聲音鎮(zhèn)定無比。
“一時情難自禁,情難自禁!”
“……”
③
“所以說這是什么,老干部退休會嗎?”
從圖書館回來的清和無語的站在門口,她手里拎著果蔬打量著家里癱倒的木葉大齡青年們,屋子里濃重的酒味就已經(jīng)能表示他們鬧的有多厲害。
并足雷同和不知火玄間坐在地板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看起來勉強有些神智,還能回頭對她打個招呼,只不過都是對著她身旁的花瓶。
大和看起來比他們還清醒些,只不過也好不到哪去。
“……”她望著一片狼藉,面無表情的嘆了口氣。
繞過腳下抱著酒瓶絮絮叨叨的喝的爛醉的阿凱,她蹲下身扯了扯紅豆的胳膊……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最近發(fā)福,自己已經(jīng)承受不住她的重量了。
一旁的夕顏相較來說雖然輕些,但她太了解自己的力氣了,扛進客房后下一個倒下的就是她了。
清和悻然起身,往客廳一掃,卡卡西占據(jù)了整張沙發(fā),睡的最安逸,一頭銀發(fā)堆在沙發(fā)上壓的變形。
她走上前揉了揉他的額發(fā),然后又從茶幾上拿了茶杯,給這群老小孩泡解酒茶。
先給并足雷同和不知火玄間,大和三人灌了幾杯茶,然后她去客房打地鋪,招呼著稍微找回意識的三人幫忙把其他人抗進了客房。
安排妥善了一群醉漢后,她關上客房的門下樓,來到卡卡西躺著的沙發(fā)前,抬著他的頭接著自己坐到沙發(fā)上,把銀色的腦袋摁在腿上,然后有些無聊的撥弄著他的額發(fā)。
她看著他安逸的睡顏,忍不住摸了摸他眼角的那條傷疤。
然后手腕便被他捉住了,男人發(fā)出一聲鼻音,眼都沒睜就篤定的說。
“清和!
“嗯,我在!彼词肿プ×怂麑挻蟮氖终,男人迷迷糊糊的握著她的手放在了唇邊,帶著濃濃睡意的嗓音性感無比。
“我呀,做了個夢!彼罩搴偷氖郑袷窃谌鰦梢粯臃旁谀橆a上蹭了蹭,這讓厚臉皮的清和也略微有些少女心爆棚。
她竭力保持平靜。
“嗯?”
“老爸,老師,玖辛奈大姐,琳還有帶土都在!
他用極為平淡的口吻敘述著夢境。
清和微微一怔,什么也沒說,只是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他再度抓住了她的手,這次放在唇邊,清和能感覺到他濕熱的鼻息和唇瓣上傳來的滾燙的溫度。
“只有我一個人了——一直以來我都這樣認為,但是后來想想阿凱也好,大和也好,鳴人小櫻和佐助,還有你,我身邊還有這么多人。”
“嗯!
“真是無法奢求的幸福!
“嗯!彼难劭粲行駶櫫耍χc點頭。
“看著大家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作為火影的我是不是也應該感到自豪……不,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jié)果!彼行┱Z無倫次的絮叨著,他說了很多以往不說的廢話,清和也不打斷他,聽著他說著平常不曾說出來的心里話。
驀地,說到了最后,他睜開眼,泛著水光的黑眸像是一塊磁石,清和被他看的略微有些窘迫。
“清和……”他叫著她的名字,聲音忽然小了下去。
她稍微趴下來,離近了去捕捉他的聲音。
男人的聲音虛幻的不真切,可手底下傳來的切切實實的溫度告訴她,這一切又都是真的。
男人輕聲的在她耳邊敘著,輕柔的握著她的手像是對待一樣寶物般珍貴。
他說。
“謝謝你能來到我身邊!
清和抿著唇又點了點頭,低頭在額上印上一吻,發(fā)出一聲短促單音節(jié)。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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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快樂寶貝們!大家開心么!
寫嗨了結(jié)果不止1w字了OTL
充滿了……嗯,幻想感的小□□,大家吃的開心么。。
還有不要問我老卡為什么喜歡清和,不喜歡女主角的話還能稱為□□么。?么。?【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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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在哪看到過我的初戀是xx或者xxx,嗯,一定是寶貝們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