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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一章
“各位聽眾朋友,大家晚上好,我是你們的節(jié)目主持人唐紹。在節(jié)目播出之前,我們首先來欣賞一下以下的這首歌——羅西妮•鮑華耶Lucienne Boyer演唱的法國香頌歌曲Parlez-moi D'amour——《對我細(xì)訴愛語》!
伴隨著輕柔的鋼琴伴奏,嬌柔如軟語般的歌唱讓人置身于一個玫瑰色的綺麗夢中,在昏黃的燈光下,播放室里顯得格外的寧靜且略帶慵懶,燈光沿著30年代的麥克風(fēng)一直往上爬,爬上了唐紹棱角分明的俊臉上,對著麥克風(fēng),他純熟自若地說出了今晚的故事,幾乎每個長夜都是在這悅耳的男聲中如水而過……
每次待唐紹結(jié)束晚上的廣播節(jié)目時都已是深夜,在廣播室里的那種適然仿佛隨著夜色漸濃也慢慢淡褪,倦意逐漸升起。唐紹正準(zhǔn)備回家睡一個好覺。
“唐紹,今晚的故事不錯哦。”身穿粉色嬌俏洋裝的小倩精力充沛地蹦到他面前,大大的美眸閃爍著少女的活潑甜美。
埋頭收拾文件的唐紹抬眸對上她的笑顏,扯了扯嘴角還以一抹微笑。“都這么晚了,你還不走?”
“有興趣陪我一起回去嗎?”小倩并沒有直接回答唐紹, “這么晚了你不會讓我一個人回去吧!彼缇湍弥√岚龊昧穗S時出發(fā)的準(zhǔn)備。
唐紹拿她沒辦法,無奈地?fù)u了搖頭,卻有點(diǎn)寵溺地慢慢回應(yīng):“那你要等我一會兒,我還得安排好明天的工作!
“好啊,我在大門口等你!毙≠蝗杠S地輕甩著小提包,轉(zhuǎn)身走出辦公室。
夜里寂靜,唐紹聽著她節(jié)奏輕快的高跟鞋聲漸漸遠(yuǎn)去,笑意蓄在嘴畔。小倩,一個和他同是剛?cè)胄胁痪玫哪贻p電臺播音員?蓯鄣腂OBO頭、甜美的長相讓人倍感親切可人,而他看到的不僅是這個女孩的外表,感覺她挺有意思的,古靈精怪,渾身有一種說不出的靈動,和她在一起很自然地輕松愉悅起來,所以經(jīng)常和她走在一塊。
小倩是一個人住的,家離廣播電臺大樓不遠(yuǎn),唐紹本打算乘黃包車回去的,即使是夜深但要找到黃包車也不是難事,可小倩硬是要唐紹和她一塊走回去。她的理由是,和一個男的走回去要安全得多,唐紹總是拿她沒轍。
暗黃的路燈燈光吧兩人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小倩樂滋滋地邊走邊閑聊。
“你什么時候才改變一下節(jié)目故事的類型啊?”
“怎么啦?聽膩呢?”唐紹扭頭看了看她,假裝生氣皺眉。
“哪敢?我們唐家大少的晚間節(jié)目是越來越受歡迎了,會有誰聽膩了。坎贿^為什么不改變一下呢?你老是說什么校園戀愛故事,沒點(diǎn)創(chuàng)意!闭f完她還故意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
“你在你的那個情感節(jié)目里表現(xiàn)得挺成熟的,外頭的聽眾都稱你是知心大姐,怎么就不能成熟一點(diǎn),理解一下現(xiàn)在的聽眾對故事的口味選擇呢?”
“什么知心大姐。咳思也烹p十年華呢,如果我是大姐,那你不就是大叔嗎?”小倩撲哧一笑,又怕唐紹真的惱她,就用手捂嘴強(qiáng)忍著笑意。
“那好啊,你有什么好的建議,我洗耳恭聽。”
“你說如果一個人回到了古代,那會是多么新奇的事,再假如回到古代的是一個女孩,遇上了古代的某位青年才俊,然后發(fā)生了一段爛漫深刻的愛情……”
小倩閉目自我陶醉,唐紹也不知該說她可愛還是想象力過剩。“那種事有可能發(fā)生嗎?你的體溫還正常吧!闭f著唐紹用手摸了摸小倩的額頭,小倩臉頰微熱地拿開他的大手。
“什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自己想象力貧乏罷了!
看到小倩小臉漲得鼓鼓的,以為她鬧脾氣了,柔聲說道:“不要生氣嘛,開開玩笑而已,不開玩笑哪有話聊呢?說真的,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回古代看看,看能不能碰上一個絕色美女,說不定會有一場艷遇上演哦。”
小倩瞪著唐紹,“色鬼,你的目標(biāo)就只是艷遇。”
唐紹不理她自個兒一直笑,仿佛在享受她這種小孩子脾氣。
唐紹的正職是播音員,有時也會在朋友的報社里做些寫稿兼職。這周為了報社的某古董專題收集資料,他去了當(dāng)?shù)啬持髮W(xué)圖書館找資料。這一回,小倩也纏著跟去了。
圖書管里的書還真夠多的,用一個下午的時間來收集資料顯然是不夠的,幸好小倩跟圖書管理員溝通商量好了,他們得到了允許,可以在圖書館逗留到晚上9點(diǎn)。晚上圖書館是不開放的,整個匿大的圖書館好像除了年老的圖書管理員和他們兩人外就沒其他人了,電燈也因?yàn)檫@樣盡量少開了幾盞。沉靜和昏暗,可以說已成了圖書館的主題色調(diào),高大的書架上全是厚厚的書,給人黑壓壓的感覺。
唐紹有點(diǎn)擔(dān)心小倩,不要說是一個女孩了,就連他一個大男人也微微感到心寒。本來想找那丫頭的,可圖書館著實(shí)太大,燈光也不足,他和小倩可以說是走散了,現(xiàn)在還是快點(diǎn)收集資料走人吧。
從書架上無意取下一本名為《中古玉石傳》的厚皮書,唐紹估計這本書挺舊的,看書上發(fā)黃的頁紙就知道。隨便從書的中間翻了幾頁,一張玉佩的黑白插圖闖入眼簾,唐紹可以辨別出圖上的玉佩絕對是玉中極品。
“雪月淚?”唐紹輕聲念著圖下的注釋,“發(fā)掘于南北朝貴族墓穴中,傳說它的背后有著一段某朝代將軍的故事……”好奇心如蟻爬上了唐紹的心,究竟是怎樣一個故事呢?可書上并沒有關(guān)于這塊玉佩更多的資料。
還是快點(diǎn)找其他古董資料吧,唐紹心里不再多想,把厚皮書合上放回書架上,可能由于每本書的擺放都是剛剛夠位置的,厚皮書原來擺放的位置已經(jīng)被其他書擠掉,唐紹小心翼翼地用手按住書架上的書,好騰出足夠的位置把厚皮書放回去。弄了很久就是老騰不夠位置,干脆把厚皮書硬塞進(jìn)去,不料力度過大,整個書架也就顫顫地有了反應(yīng),赫然眼前的巨大書架排山倒海之勢向唐紹傾倒過來……
眼前一片黑暗,腦袋是一陣被鉆食的疼痛,這是唐紹醒之前的感覺,當(dāng)他真正醒來過來后,發(fā)現(xiàn)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耐人尋味。
前幾秒前他還身在二十世紀(jì)三十年代的大學(xué)圖書館里,幾秒后就莫名其妙地身處古代,幾天里的觀察他才搞清楚了狀況,不管這是夢還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將軍府里的一名叫趙清的小廝,他的頂頭上司是當(dāng)朝的威遠(yuǎn)大將軍趙巍風(fēng),他只是一名低層的家丁,要伺候這位大將軍也輪不到他,所以就一直都沒見過這位威震四方的大將軍。
就當(dāng)自己在做一場夢吧,每天晚上唐紹入睡前都這樣安慰自己。
聽說將軍奉旨平定西域外敵,最終議和成功,今日就要班師回朝。唐紹從將軍府的家丁丫鬟和外頭的市井之徒的閑說中,得知這回大將軍不但從西域帶回了西域豐厚的議和賠禮,還帶回了西域的魅王,這個魅王在西域的地位就相當(dāng)于諸侯,而這個魅王在西域的地位蠻高的,西域的此番舉動,看來也是誠心賠禮謝罪,而且還送上人質(zhì)以作擔(dān)保,唐紹對此只是輕笑不語,在其他人面前不作任何評論。
將軍回朝舉國上下熱烈慶祝,晚上更是大放煙花,火樹銀花開滿天。將軍回府,府里當(dāng)然是要隆重鋪張一切為將軍接風(fēng)洗塵,可憐的是他們這些下人,苦力功夫一下子就多了很多,對于惰性猶存的他而言簡直是痛不欲生。
就在當(dāng)晚將軍上朝接受圣恩回府后,唐紹被管家差遣送飯至府里的某庭院。唐紹正納悶,不要說全國上下如何熱鬧慶祝了,看將軍府現(xiàn)在是如何的賓客如云酒池肉林就知道,沒有誰不愿或不敢參加這些慶祝的,除非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例外……可據(jù)唐紹所知,將軍未娶,府里的女眷寥寥可數(shù),也不會有什么類似被打入“冷宮”的女眷吧。還沒等唐紹想清楚,他就到了那個庭院。抬頭一看庭院的門面,唐紹馬上推翻了之前關(guān)于冷宮什么的猜想。
這個庭院可以說是將軍府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奢華院落了,它坐落的位置比較偏僻,平時很難能找到這里。典型的朱門金瓦,走進(jìn)庭院的大堂,唐紹更是目瞪口呆,里面的裝潢不同于將軍府正殿的金碧輝煌恢宏大氣,斑斕奪目、精工細(xì)琢的琉璃雕刻品幾乎擺滿了整個大堂,奢華中不盡是糜腐,高調(diào)中不失情致。
“誰?”一女聲如冷箭,警惕地從內(nèi)殿射來,唐紹從滿目的璀璨中回過神,畢恭畢敬道:“小人是來送飯的,請……”這回唐紹心下喊糟,正猜想這女的是什么身份,思來度去,心想禮多人不怪,誰不喜歡被捧上天的,反正自己現(xiàn)在是奴才,唉,“請主子用膳吧!碧平B把飯菜放在桌上,俯首直立等待這位“主子”的差遣。
“哼,我可不是你的什么主子,可不要亂稱呼!碧平B微微抬眼用余光偷偷瞅了瞅這個“主子”,可是內(nèi)殿是隔著紗的,他難以看到那人的容貌,只看到紗簾上勾勒出一個妙曼的身材。
“那奴才該如何稱呼您呢?”唐紹覺得這個女人蠻有趣的,金屋藏嬌嗎?這回他大膽地抬頭向內(nèi)殿望去。
“你可以叫我魅王!贝藭r女子的嗓音如注滿媚蠱,攝人心魂。她就是魅王,魅王居然是一個女人!
更讓唐紹驚訝的是那魅王已不知不覺撥開紗簾盈盈步來。他不得不驚嘆,這是一位西域美女,栗色的長發(fā)用金絲挽起,配上典雅別致的頭飾,身著紫藍(lán)輕紗,里頭肌膚若隱若現(xiàn),異魅非常。手上縈繞著熠熠的紫水晶首飾,使白瓷般細(xì)膩的皮膚襯托得愈加白皙水嫩。她有著西域人特有的深邃五官,高挺的鼻,完美的唇形,還有那雙迷幻的琥珀色眼睛,妖艷邪美。
唐紹呆楞當(dāng)場,也不知自己如此赤裸裸的打量盡收對方眼里。魅王風(fēng)情萬種地側(cè)躺在紫檀木榻上,長指支額,冷冷地說:“看夠了沒有,看夠了就去叫你們大將軍過來,不然我是不會進(jìn)食的。”
“是,是,奴才會馬上向?qū)④姺A告的。如果是飯菜不合魅王口味的話,魅王不妨吩咐。您是金枝玉葉之軀,不該受到虧待,還是吃點(diǎn)東西為好!碧平B盡量在美女面前保持鎮(zhèn)定。
魅王沒有回應(yīng),閉目,只留下頃刻的沉默,這種無聲的氣氛使唐紹脊背冒汗,心中難以揣度這女人的心思。再一次大膽地凝視她,沒想到正好碰上了她半睜開的凌厲雙眼,觸電般地馬上把眼垂下去。
“為什么又不敢看了?”魅王饒有興趣地盯著唐紹,吟哦道:“你蠻有意思的,不像其他的奴才。知道嗎,有些人視我如神,而有些人視我如妖!
唐紹仍舊低著頭,只聽到細(xì)碎的水晶碰撞聲由遠(yuǎn)而近,心知魅王正向他走來,清淡卻媚人心骨的香氣撲鼻而至。香氣縈繞著她冰冷的纖指,驀然抬起了他的下巴。唐紹一愣,整個人跌進(jìn)了那雙深邃的琥珀眼深處,只見長而翹的睫毛微微顫動了幾下。唐紹被她瞧得很不自在,眼珠立即躲閃過去。
“你又在躲我!卑г沟睦湔Z從魅王唇畔絲絲溢出,“你的眼睛很像他,可他的唇比你的要薄。”指尖帶著冰冷游移到唐紹的唇邊,她像是透過他來想另外一個人,“雖然你每每都不敢過于明目張膽地看我,但我知道你并不怕我,不像這里的其他奴才。而我,現(xiàn)在需要你的合作!
唐紹不解地看著她,這話是對他說嗎。慘淡的笑在她唇邊浮起,“不要抱有太多的疑惑,作為人質(zhì)被安置在將軍府,我也算是你半個主子吧。”手指離開了唐紹的臉,“你是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如果你不答應(yīng)我,你就得……”赫然,頸上多了一份冰冷的觸感,頸上物體的微微移動,讓人不禁戰(zhàn)栗于那尖利感。魅王側(cè)頭媚笑:“你是沒有選擇的。”
后來唐紹被迫服下了她的藥丸,據(jù)說是西域的毒藥,而她會定期給他解藥,前提是他要為她辦事。
對于這個時空的一切,唐紹是很少去關(guān)注理睬的,可這個女人已經(jīng)闖進(jìn)了他的視線,不僅是由于他的生死掌握在她手里,同時他不否認(rèn)已被這個女人深深吸引住了。魅王交給他的任務(wù)大多是打探府里關(guān)于將軍和朝廷的事。他不完全猜到魅王為何如此關(guān)注將軍,如果是以“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警覺性來看也可以說得過去,可他不大相信理由全是這些。
魅王的活動范圍只是這個庭院,明則還是一個美麗奢華的金絲雀籠,實(shí)則是一個空虛冰冷的監(jiān)獄。唐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待魅王進(jìn)膳后便馬上被遣走,今天他卻意外地被逗留了一個時辰有多,不為什么,只是被命令在旁幫助她調(diào)香料。
她喜歡調(diào)香,這也是她唯一感興趣的消遣。奇異的香氣彌漫了整個庭院,不像天朝香料的濃艷或淡雅,她調(diào)的這種香料三分迷幻七分蠱魅。
“你的正牌主子要來了!摈韧踹呎{(diào)香料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如果讓他看到你在我這里耗了這么多時間,就已經(jīng)有足夠的疑心來作為除掉你這個無名小卒的理由!闭Z畢她還冷笑了幾聲,唐紹驚慌地轉(zhuǎn)眸看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到我寢室里躲一躲吧!
“這……適合嗎?”唐紹已經(jīng)手心冒汗了。
“如果你認(rèn)為你的正牌主子也適合踏入我的寢室的話,那你可以選擇不去!彼恢睕]拿正眼看他,唐紹早已習(xí)慣了她這種孤傲且冷漠不仁的態(tài)度,當(dāng)下之際也唯有這么一試,馬上就躥進(jìn)寢室,躲到她睡床下。
他探眼遠(yuǎn)望,只是想看看那位正牌主子威遠(yuǎn)大將軍的廬山真面目,可從這個角度最多只能看到人的衣擺。庭院無人極為寧靜,他可以清晰地聽到從外殿處傳來醇厚好聽的男聲:“住得還習(xí)慣嗎?”隨即便是沉穩(wěn)的腳步聲。
“有勞將軍精心安排了,這里很好啊,本王挺喜歡的。”魅王語氣凄冷。
片刻后是服飾摩擦的細(xì)碎聲,還有魅王身上首飾微微碰撞的響聲。
“將軍請自重!
“我已經(jīng)兌現(xiàn)了你的要求,難道還不夠嗎?”
“對,你是兌現(xiàn)了,我也如你所愿地來到了你朝,深居在你的府邸。你現(xiàn)在滿意了吧。”魅王語氣挑釁。“我還真是糊涂,忘了給將軍道喜!
“有何喜可言?”將軍語氣冷冽。
“恭喜將軍得你朝圣上賜婚,能與敏熙郡主聯(lián)姻,很快就要成為皇親國戚了。如此的好事,將軍,你說不是喜難道會是憂嗎?”魅王故作歡喜嫵媚道。
“敏熙郡主的父親洛王手執(zhí)重軍軍權(quán),皇帝是有意讓我和敏熙郡主聯(lián)姻的,聰慧如你,難道會不知道其中的用意?”將軍沉住氣。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摈韧踺p笑。
細(xì)思頃刻,唐紹明白了些許,兩個皆手握重要軍權(quán)的臣子如果聯(lián)姻,表面上是團(tuán)結(jié)壯大了他們的勢力,但以這位大將軍平時的作風(fēng),哪能甘于與人分羹,更何況是氣焰囂張的洛王。兩個不甘落后的人會隨著聯(lián)姻變成兩條平行線,互相抑制對方,而現(xiàn)時比較占優(yōu)勢的應(yīng)該是大將軍,若后郡主嫁入將軍府,就又多了一個人質(zhì),一個可以抑制洛王勢力的最后皇牌。而第一個人質(zhì)當(dāng)然是外面的那位西域諸侯魅王,從他們的對話中,顯然可知這個魅王和將軍有不可告人的情愫,西域雖說同意和解,但以后的事情又有誰能預(yù)料呢,說不定魅王就是這兩國發(fā)展去向的連接點(diǎn)。將軍就是螳螂,而當(dāng)今皇帝就是黃雀。可是如果將軍肯先屈身與洛王聯(lián)手的話……
“誰是黃雀還不確定呢!睂④姷卣f。
“哦?難道會是將軍嗎?”只聽見魅王的腳步聲漸漸清晰,唐紹眼前出現(xiàn)了紗衣裙擺。唐紹心下暗驚,魅王怎么會進(jìn)來寢室,既然她和將軍有所情愫的,這分明是要引將軍進(jìn)來,那他不就會被發(fā)現(xiàn)嗎?這個女人是要幫他還是要害他。
果然,紫金蟒袍的衣擺闖進(jìn)眼里,唐紹額上不知何時冒出了汗。
“你不覺得我現(xiàn)在的身份很尷尬嗎?”魅王溫言細(xì)語。根據(jù)他倆的衣擺位置,唐紹可知魅王極為親密地走到將軍跟前!安凰迫速|(zhì)倒像將軍府里的陳阿嬌,金屋藏嬌,可也淪為了后來被棄的陳阿嬌,無人問津!睉K笑,是在笑她自己嗎,唐紹倒覺得是在質(zhì)問將軍。
“還記得這個嗎?”魅王身子恍似挨近了將軍,聲音纏纏綿綿,魅惑心魂。
“記得!睂④姶判缘纳ひ舫谅暤馈r嚾,魅王把將軍推開,兩人保持了幾步距離。
“現(xiàn)在我還你!”凄厲的喊聲突如洪波激蕩在巨石上,一塊白色的物體被反彈到地上,一直滑到床的旁邊——唐紹的眼前。此刻,唐紹瞪大了雙目,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的物體。一塊白玉玉佩,和他在圖書館查找資料時所看到的名叫“雪月淚”的一模一樣。
將軍大步流星地把魅王拉回去,困在懷里,魅王身體扭動掙扎著,水晶叮當(dāng)作響,無力喘息,“你快放手,現(xiàn)在不是以前了!
將軍咬牙切齒地說:“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這玉佩當(dāng)年在西域送你,你自然就要給我收好!
“你有你的能力把我困在身邊,我也有我的選擇去舍棄。我是不會對你說‘天下與我,哪個更重要’的蠢話,你是一頭雄獅,沒有人能束縛你,包括我。我從來沒有背叛我的族人,你同樣也沒有背叛你的天朝,我們之間除了利益之外,可能也就只存有當(dāng)時的偶然相遇罷了!
將軍把魅王抱得更緊,字字清晰地說:“我不會負(fù)你的!
定睛看著眼前的“雪月淚”,唐紹仿佛被某種魔力所吸引,玉佩上泛著晶瑩透亮的圓潤雪白光澤,右手不自覺地緩緩地伸了出去,指尖觸到了玉佩,溫潤之感延伸而來。
“誰!”將軍低聲冷斥。唐紹驀然一震,心知大禍臨頭,一把雕有蟠龍的大刀霎時直直插在地上,刀刃離唐紹伸出的右手只有一寸之差,唐紹愣愣看著刀上泛著的寒光,顆顆冷汗從額上滑下,唐紹頭腦頓時陷入一片空白中,顫巍巍地縮回右手,大刀以迅雷之速從地上被拔起,呼的一聲,頭頂上傳來大床被刀砍下的轟隆聲,唐紹心喊這回真的要完了,眼前陷入一片血黑中……
“唐紹,唐紹,你快醒醒,不要嚇我啊!毙≠换艔埖脦в卸兑簦p怕著唐紹的臉。
唐紹迷迷糊糊有了點(diǎn)知覺,慢慢睜開如鉛般重的眼皮,小倩一時激動,在唐紹胸前錘了幾下。“嚇?biāo)牢伊,你再不醒來我可真的要把你送進(jìn)醫(yī)院了!
朦朧中,唐紹看到的是小倩的焦慮轉(zhuǎn)喜,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圖書館的一角。周圍依舊是昏暗的燈光和沉靜!拔也皇窃诖驳紫聠,還有那個將軍……”感覺后腦處傳來一陣陣的疼痛。
“你是不是撞傻了?整個人都被書架和書壓著,我和圖書管理員費(fèi)了多大的勁才把你弄出來,你也不知道我多擔(dān)心你會醒不過來啊,沒想到醒來后還瘋言瘋語的。”
“難道是夢?”唐紹雙眉緊鎖,回去的路上一直沉思,他不是一個信奉唯心主義的人,可當(dāng)他醒來后聞到手上殘留著那股魅惑的香氣,那感覺和在那個詭異夢境中的聞到魅王調(diào)的西域香料氣味完全一樣。
第二天,唐紹流連在圖書館里,可再也找不回那本厚皮書,詢問了圖書管理員是否有人借了那書,但圖書管理員回答圖書館里根本就沒有一本叫《中古玉石傳》的書。若然說那只是一場夢,可唐紹自此就沒再作過類似的夢。他執(zhí)著于當(dāng)時香氣縈繞在手。嘗試去查找了其他玉石資料,希望能找到有關(guān)“雪月淚”的資料,但最終還是徒勞,也曾經(jīng)登門拜訪了幾位玉石界盛名的專家,還是沒有關(guān)“雪月淚”的資料。
“與其去苦尋這么一個不知虛實(shí)的海市蜃樓,不如由自己把它的下文講出來!碧平B不時會想起小倩的這話。也許他可以把他們的故事講完,他能嗎?看著張開的右手,那種香氣仿佛又爬上來了,凝望了片刻,他拿了起筆,伏在桌上……
“各位聽眾朋友,大家晚上好,我是你們的節(jié)目主持人唐紹。今晚我要跟大家講的故事是一個遙遠(yuǎn)的故事,而在這個故事開始之前,我們先來認(rèn)識一下一塊玉佩,它的名字叫‘雪月淚’……”
“小倩,今晚有興趣和我一起去晚會嗎?”唐紹從辦公室剛出來正好碰上小倩。
“什么晚會啊?”
“呃……其實(shí)事情是這樣的,今晚少帥府舉行晚會,我那個在報社工作的朋友臨時有事,希望我去替他做今晚的實(shí)地記者,反正我是在那報社里做兼職寫稿的。但報社那邊希望我能低調(diào)出席晚會,最好不要讓人知道我是記者!
“那就是要你扮賓客混進(jìn)去咯。”
“嘿嘿,正是。你不會拒絕當(dāng)我的舞伴吧。”唐紹偷偷瞄了瞄小倩,看這小丫頭一臉得意,就知道小倩是不會不幫他的!澳墙裢砥唿c(diǎn)我在你家樓下等你哦!
小倩頷首,臉上不覺升起一片紅云。
當(dāng)唐紹看到準(zhǔn)備就緒的小倩時,征了征,平時的小倩好穿嬌俏的洋裝,總讓人覺得活潑甜美,今晚唐紹也是第一次看她穿旗袍的模樣,粉艷的刺繡旗袍把嬌小玲瓏的身材勾勒出來,雖然還是BOBO頭的短發(fā),但在淡妝效果下一種清新嬌艷的靈動感油然而生。
兩人來到少帥府,雖然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但還是不得不嘆服晚會的布置。英倫風(fēng)格的裝潢,多套英式家居,就連茶具都是進(jìn)口全英式的。賓客滿座,其中不乏社會名流、富商巨賈。軍政要員等。男賓談笑風(fēng)生,女賓儀態(tài)萬千,她們更是展示身上佩戴的名貴首飾,真可謂衣香鬢影。
小倩羨慕的眼光時常流連在那些貴婦名媛身上的寶石鉆石首飾上,雖然她身上的旗袍質(zhì)地決不比她們的差,但就是少了那么一點(diǎn)首飾點(diǎn)綴,自慚地嘆氣。唐紹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含笑邀她去跳舞。
小倩還是第一次和唐紹這樣親近,還可以聞到他身上獨(dú)有的淡香。
一曲過后,唐紹說是時候去辦正事了,兩人挽手看似親熱離開了舞池,實(shí)則在尋找少帥的身影。
“你們看看,那不是安家的小姐嗎?”小倩順著旁邊女賓手指著的方向看去,只見一道身穿月白旗袍的身影甚是纖長苗條。
“你說的是安老的孫女安雨欣嗎,關(guān)于她和少帥的傳聞你可曾聽過?”
“可兩家好像關(guān)系不怎么好,兩人又怎會走到一塊呢?”
“這誰知道啊,唉。大帥本來也不同意兩人在一起的,安家是政治世家,在政界頗有影響力,你也知道的,安老和大帥常在政治主張上發(fā)生矛盾。”
“大帥都去世一年了,少帥改了方向有點(diǎn)偏向安老勢力了,那兩家聯(lián)姻也該是不久的事吧!
“我看未必!
兩位女賓的竊竊私語盡入小倩耳中。對于這對英雄美人的故事,小倩很是好奇,正好今天有這么的一個機(jī)會,她壯著膽子一個人向那位安小姐走去。一碩欣身影比她捷足先登,英挺的戎裝散發(fā)著軍人特有的威嚴(yán)。
小倩心想在晚會里嘉賓都是以禮服出席的,以戎裝出席的人即使是用猜的也能猜到是那些人,剛才女賓們的私語讓小倩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個人。
月白旗袍的主人感覺到有人走來,優(yōu)雅轉(zhuǎn)身,燙發(fā)精致地挽成髻,別上紫鉆蝴蝶頭飾,凝脂雪膚,兩道新月柳眉下長睫煽動,深邃的雙目鎖住了眼前的男子。青蔥玉指體貼地伸過去為男子整理戎裝,精心描畫的朱唇微微彎出了一道笑。
小倩離他們較遠(yuǎn),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后來男子仿似邀請安小姐跳舞。男子轉(zhuǎn)過身,小倩可以確定他就是少帥,他的照片曾在報紙上刊登過,真人的他比照片上多了一份說不出的魅力。可能由于軍旅訓(xùn)練,膚色有點(diǎn)黝黑,凌厲的俊眸凝視著眼前佳人。
小倩無聊地徐步走上樓梯,卻一直關(guān)注著舞池里那兩人。
少帥身材偉岸,安小姐頭只到及他肩上的位置,故她微微抬首,含笑注視少帥。從小倩的角度看去,少帥的軍帽帽檐遮住了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嘴角時而露出與他冷峻外表不同的暖人笑容,那笑雖屬瞬間,卻激蕩在小倩的心湖。
“原來你在這里!碧平B走到小倩身邊,小倩呆呆地反應(yīng)過來!翱词裁催@么出神?”
“你不是要從少帥身上找題材寫稿嗎?看,少帥就在那邊。”小倩用目光示意少帥的位置。“和他跳舞的那位小姐就是政界的安老孫女安雨欣!
唐紹看過去,驀地一震,不覺緊鎖眉頭,這位安雨欣小姐長得怎么這么像魅王呢?尤其是那雙眼睛,只不過此時的美目沒有魅王的凄冷冰涼,而是纏綿的溫潤。
舞曲完畢后,少帥穆應(yīng)天和安雨欣穿過了喧鬧的大廳來到書房。安雨欣一進(jìn)書房就傾身埋進(jìn)沙發(fā)上,姿態(tài)妖媚,和剛才的端莊優(yōu)雅之態(tài)截然不同,風(fēng)情萬種地慵懶合上眼。穆應(yīng)天走到她身邊,靜靜地凝望著她明艷的容顏,知道她是假寐,輕柔地?fù)嵘纤┌椎募?xì)頸,修長大手上的薄繭還是讓她感到那份微微的粗糙,她輕吸了一口氣,媚香從她朱唇里溢出。
“真的要走嗎?”低柔的嗓音傾至她耳邊。
“嗯。”安雨欣慵懶如在夢里地回應(yīng)。
“什么時候?”那份粗糙的觸感慢慢爬上她的臉頰,然后是她的眉,她的發(fā),仿佛要把她的輪廓畫下來似的。
“三天后!痹谒膼蹞嵯,她緩緩睜眼,眼珠先是游移到他胸前的勛章后才對上他的眼!暗綍r候不用過來送我了,我會很好的,對不!
穆應(yīng)天把愛撫改以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安雨欣感到手上吹來溫濕的暖氣,垂下眼仿似沉思,穆應(yīng)天唇貼在她指上喃喃道:“我說過我不會負(fù)你的。”
“我知道。”安雨欣慘淡一笑,溫潤地回望穆應(yīng)天的寒眸!案赣H的決定你我都清楚,世為遷流。放心,我會回來的!
穆應(yīng)天嘴邊含笑端詳著她,也不說什么,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三天后,濃煙從輪船的大煙囪上升起,在蔚藍(lán)的晴天上劃下了一道長長的黑線,在她心里一切都顯得寂靜無聲,在船上,她一直眺望著遠(yuǎn)處的汽車,那是他的坐車。天上的黑線越拉越長了,岸上的景物慢慢變小淡化,遠(yuǎn)處開始變得模糊。
“安家三小姐安雨欣,昨日乘船越洋至法國!碧平B手拿著報紙念道,臉上爬滿了疑惑。
“怎么會這樣……”小倩得知這事片刻后喃喃自語。
我會回來的……
用相架精心嵌裝的黑白照片里俊偉男子和短發(fā)嬌俏女子站在一塊,雖然照片有點(diǎn)模糊,但可見相中兩人幸福恬靜。
景熙拿著相架默默看了許久后,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回原處,百無聊賴地走到陽臺,微涼的晚風(fēng)徐來,放眼望去是沉浸在夜色里的人造湖灣,別墅周圍寂靜無聲。
他抽起煙來,口里緩緩?fù)鲁龅难U裊輕煙隨風(fēng)飄逝,思緒透過墨藍(lán)的夜,不知不覺間回到了昔日飛逝的流光中。
“景熙,我要和你對換雪糕,我要吃巧克力味的!碑(dāng)年她五歲,齊劉海下的大眼眨巴著,嘟起小嘴的模樣很是可愛。
“景熙,陪我一起去買畫筆!眲偵闲W(xué)的她興奮雀躍拉著他的手,蹦蹦跳跳地走進(jìn)了文具店。
“不要動,再忍耐一會兒,很快就行!背踔袝r她常拿他來當(dāng)素描模特,美麗的杏眼在他臉上徘徊,勾勒出他的輪廓。
“太棒了,我獲獎了!”每次畫作獲獎后,她都會先和他分享這句話。
“景熙景熙,來嘗嘗我第一次做的糖醋排骨吧!彼樕隙褲M了甜美的笑容,雙手捧著一碟有點(diǎn)焦的菜肴。
兩人像小時候那樣在屋里嬉笑著奔跑追逐;猶如泡沫劇場的場面,渾身被雨淋濕的兩人在大樹下執(zhí)手,擁吻……
“叮當(dāng)最后真的要離開大雄嗎?”那個晚上,他們也在這個陽臺上望空,她眼神飄然地問了他這個小時候也曾問過的問題。第二天,她就悄然無聲去追逐她的夢,而他也有他自己的夢。數(shù)個深夜,他也會像現(xiàn)在,隔著天空遙想她在做些什么,他并不寂寞,身邊沒了她,自然會有其他形形色色的人,可對于他而言都不過是過客,也許他是空虛的。
腦海時不時是她的身影和聲音,景熙深吸了口煙。
“什么時候?qū)W會了一個人在這里抽悶煙的?”柔美的嗓音不知何時傳到耳畔。
不見詫異,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轉(zhuǎn)身凝望眼前的娉婷女子,許久了也不作聲。
“穆景熙,你就打算這樣來迎接我嗎?”唐哲盈盈走來,微笑道:“難道不想聽聽我在巴黎求學(xué)的經(jīng)歷嗎?”
穆景熙無奈一笑,走進(jìn)屋內(nèi)把煙頭放在煙灰缸里弄熄,“見過老太爺了嗎?”
“嗯,剛見過了。聽說你常過來看望曾祖父,謝謝你!碧普苷嫘母兄x,跟著他進(jìn)了屋。
“我也是盡徒弟的孝道,來看看師傅罷了!
穆景熙嘴角含笑,拿起酒杯剛靠在唇邊。“我回來了!碧普茯嚾黄届o地一語,眼神變得溫潤。穆景熙頓了頓,放下酒杯,有點(diǎn)恍惚。
“過來!睕]等他緩過神來,就被唐哲含笑拉了出去,“難得今晚天氣這么好,一起數(shù)星星吧,就好像以前那樣!
正如以前那樣,兩人肩并肩地靠著落地玻璃坐下來,仰頭望著夜空。
“還記得小時候你曾問我叮當(dāng)?shù)慕Y(jié)局嗎?”穆景熙眼睛一直望著天空,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網(wǎng)上有很多版本的結(jié)局,其中有一個版本是說叮當(dāng)?shù)碾姵赜猛炅,他的后備電池是在他的耳朵里。由于耳朵被咬掉了,所以便沒有后備電池。時間一年又一年的過去,叮當(dāng)?shù)碾姵乜煊猛炅。大雄必須作出困難的選擇:要是幫叮當(dāng)換電池,但叮當(dāng)將喪失所有記憶。后來,大雄決定自力更生,試圖修復(fù),多年后,終于學(xué)有所成,最后終于修好了叮當(dāng),當(dāng)他按下開關(guān)那一剎那,叮當(dāng)緩緩地說跟他說了一句話!蹦戮拔蹙従彽皖^,輕笑,抬頭繼續(xù)仰望天空。“這也是我現(xiàn)在想對你的,我等你很久了。”
“我說過我會回來的!碧普芮锼珥赝拔,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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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
“三世”又叫“三際”。世,梵語叫路迦(Loka),《楞嚴(yán)經(jīng)》說:“世為遷流”,意即時間的流動。佛教用于因果輪回時,“世”指個體一期生死的時間跨度。三世也可說前世、現(xiàn)世、未來世,或前生、今生、來生,或前際、中際、后際。佛教中的“世”,短的一眨眼的工夫都不可能,最短暫的即所謂“剎那三世”,剎那是梵文Ksana的音譯,意即最短暫的時間。極常見的三世則有以人的一期生死為一世的“人生三世”或“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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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歷笙的姨丈簡稱方丈)
方丈:首先要祝寐大生日快樂!
牧余:這篇文跟寐大有什么關(guān)系?作者是不是腦袋漲水搞錯了。
方丈(敲了一下牧余的腦袋):仔細(xì)看文。
牧余(哎呀叫痛):不是說主角規(guī)定是壽星女咩?可這文的主角好像很多,這是不是叫流水帳。 -_-#
方丈:魅王——安雨欣——唐哲。阿米豆腐,罪過罪過,難道真的這么隱晦嗎?  ̄□ ̄||
牧余:原來是這樣,但還是像流水帳。
方丈:確實(shí)是有點(diǎn),作者是原生動物的說。  ̄▽ ̄"
牧余:而且是馬大哈一個,魅王和將軍的結(jié)局以及安雨欣最后到底有沒有回來,作者都沒提到,無頭無尾邏輯錯亂。
方丈(再敲了一下牧余的腦袋):罪過罪過,汝不懂作者的藝術(shù)拼圖技術(shù)就算了,話說作者最近在溫習(xí)《青蛇》的電影曲目,一邊寫一邊在古典和搖滾中掙扎。
牧余:唉,怪胎一個。
方丈(繼續(xù)敲牧余):罪過罪過……
瑤(也就是毓寧)灰灰地來到現(xiàn)場,以文代禮,祝老大生辰快樂,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