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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赤〗耳釘·番外
(一)
“唉”化妝師重重地嘆氣,手中的刷子啪地仍會粉盒。
他走到山下智久地面前,嚴肅地說:“山下君,你這樣可不行……右邊的耳垂,由于完全沒有采取消毒措施,現(xiàn)在紅腫還沒有消下去,甚至有了化膿的趨勢……已經(jīng)沒辦法單純用化妝的辦法遮掩……”
他還沒說完,山下智久蹭地站起來,抓起一塊卸妝棉就往臉上抹“遮不住那就不上了,以后所有的節(jié)目都不上了!”
“哎?!那個,山下君。。 被瘖y師頓時手足無措。
剛好,飯島三智推門而入,他如蒙大赦一般,鞠了個躬便離開了休息室。
“你剛剛說什么?”飯島嘗試著心平氣和。
山下智久自顧自卸著狀,有條不紊,嫻熟流暢,仿佛很久之前就開始思考,從哪里開始會比較快,比較好,而現(xiàn)在實施起來,簡直行云流水。
“你剛剛說什么?”終于,飯島的語氣開始變冷。
山下智久終于抬起頭,從化妝鏡中看向她的眼睛:”你對仁,說了什么?”
飯島明顯吃驚的樣子,讓山下智久從嘴角扯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你以為我明治大學(xué)的學(xué)歷是怎么來的,我還沒有達到光憑這張臉就說服校長發(fā)我畢業(yè)證的程度啊,連仁也不行……他連高中畢業(yè)證都沒有……”提及這個名字,山下不自覺地低下頭,唇邊的笑,羞澀而溫柔。
飯島三智看著化妝鏡中反射的影像,又重新戴上了自信的微笑:“你可以不上節(jié)目,永遠都不上,相信你現(xiàn)在存的錢,養(yǎng)活你自己綽綽有余,不過,你能兜得住他嗎?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那樣單薄的公司,很容易出現(xiàn)這樣或者那樣問題的吧,你覺得,光憑你一個人,能全部兜得住嗎?恩?山下智久君?“
山下智久驀地抬起頭,他明白她口中這個他是誰,自從他在手機事件中背了黑鍋之后,一直以自己為王牌的飯島三智對赤西仁的容忍程度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如果這個時候再激怒她,或者……
似乎是放棄了似的,山下重新坐回椅子上,隨便打開一瓶乳液就往臉上涂去:”只有我自己最了解我這張臉,所以還是我自己化比較好。很快的,不會耽誤上節(jié)目!
看著飯島轉(zhuǎn)身離開,山下智久停下手中的動作,然后摸到右耳……戒指一樣的耳釘,不管怎么輕微地觸碰,都會帶來鈍鈍的痛感。
”仁……“
。ǘ
”仁!仁!仁!醒醒!你別嚇我!喂!赤西仁!“城田純一邊拍著赤西仁的臉,嘴里一邊焦急地喊著他的名字。
他的手不停地顫抖。當(dāng)他聽見大門上嘭地一聲,打開門就看見赤西仁渾身濕透直挺挺地倒下來,差點嚇瘋了。
好在自己眼疾手快將他抱在懷里,抱住之后又發(fā)現(xiàn)懷里的身體燙得可怕。
終于感覺到懷里的人意識復(fù)蘇,只是還沒睜眼,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趕緊抱著赤西仁去浴室,除去大雨淋濕的外衣,熱水擦邊了全身,再抱到床上,最后悉心地拉上被子。
他單手撐在赤西仁的耳邊,對方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他看著他,有種吻下去的沖動,可是,最后,他沒有。
他只是放低了身軀,雙臂環(huán)住赤西仁的脖子,他想,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敢用力地擁抱他。
他想跟他說,其實一直以來自己喜歡他的程度不比任何人少,甚至可以為了他喜歡的人的要求,拼盡全力去做一對耳釘。
酷似戒指的耳釘。
還要再耳釘上寫上他們彼此的名字。
一邊雕刻,一邊祝福。
我愛的人,在他的身邊,可以幸福吧,一定會得到幸福的。
他想著,似乎已經(jīng)忘乎所以。
赤西仁好像被他有力的擁抱弄的有些難受,終于,他唇齒不清地嘟噥了一句:“P"
。ㄈ
一對耳釘同時帶到左耳上,右耳也已經(jīng)不痛了。
就算不是同款也好,仁的耳釘,也都帶在左耳,這樣真好。
只要一想到赤西仁,山下智久就會笑,即便是分手了,絕交了,也一樣。
只要一想到赤西仁,山下智久就會笑。
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不了的傷口。
每次經(jīng)過KAT-TUN的樂屋,山下智久都會停住腳步,止不住地回憶之前赤西仁還在的種種。
手指無意識地,想要去觸摸KAT-TUN中的那個A,可是想到KA是也存在與龜梨和也姓氏的縮寫,他又收斂起笑容,收回手來。
可是這次很巧,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秒。
山下智久手指抬上去的時候,門開了,龜梨和也走出來,看見對面的山下,仿佛被嚇了一跳。
本來面無表情的臉,因為瞬間的皺眉,變得陰沉而冷漠。
山下有點尷尬地抽回手。
“你來干什么。”龜梨和也開門見山。
“預(yù)祝你們新歌大賣!
“你會這么好心?“
”只是不希望看到你們每次沖銷量都提及6變4這件事!
啪地一聲,山下智久抓住了龜梨和也揮過來的拳頭,健身帶來的好處,似乎比之前打算的好得多。
“龜梨君,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不了的傷口。”
劉海中的,龜梨和也的眼睛,濕意朦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山下智久左耳垂上的閃耀所刺痛。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永遠也無法平復(fù)的傷疤。
。ㄋ模
“這是什么……”仍未痊愈的仁,嗓音濕濕沙沙的,很好聽。
城田純揚起臉,看著眼前的人,心里再次感激造物主,賜給他的仁,很好,而他自己,也不差。
他內(nèi)心里有些糾結(jié),可是,還是妥協(xié)了。
“這可是國民偶像山下智久低聲下氣求了我好幾天特制情侶耳釘?shù)膱D紙啊,很珍貴哦,要是賣到小道雜志社,可是一筆不小的錢啊……”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完,因為他看見,赤西仁,哭了。
有時候無聲的啜泣,比嚎啕大哭更加震撼心靈。
。ㄎ澹
“最近太拼了吧,罩杯都變小了!
“不拼不行啊,乖乖聽話好好工作做出成績,才能跟飯島討價還價。”
“這一點,我真的不如你。”
“亮,別多想,好好干!
“我會避免提及他,出去也會小心,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上次六本木,謝謝了!
“亮,我一直把你當(dāng)兄弟!
“好兄弟,一輩子!
(六)
是熟悉的敲門聲。
跟仁在很久之前定下的暗號。
山下智久深吸了口氣,拖著裝滿赤西仁生活痕跡的拉桿箱,打開了房門。
對面果然站著這段時間一直在想的人。
他們幾乎一樣高。
他們隨時隨地都可以進行對視。
只要他在他對面,他們的眼中,就有對方。
就算他不在他面前,他會在心中想念對方。
他的火星文只有他看得懂。
不知所云地回復(fù),也只有他才接的上。
無意識地想要靠近,哪怕開完演唱會那么累那么晚,也要驅(qū)車狂奔久違了跟對方吃一頓晚餐。
就算他是他的前輩,為了他一句話也要開車去他的片場接他回家。
原來在那個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已經(jīng)這么深了啊……
”你……來干什么……“山下智久的聲音有些顫抖,鼻音也比以往更加濃重。
”我……我來拿回我的東西。”赤西仁也有點緊張。
山下智久吸吸鼻子,手里,攥著拉桿箱的把手,因為太用力,所以有點痛。
不情不愿地將拉桿箱拉手遞過去:“喏,都在這。你看看少了什么,我再去臥室找!
”哈?“赤西仁做出夸張的吃驚的表情。”你是笨蛋嗎?“
”不要說我笨蛋,我才不是笨蛋!“山下智久幾乎跳了起來”所有人都說我是笨蛋,因為我喜歡你這個笨蛋,我就該被他們說是笨蛋嗎!“
”噗“被一連串笨蛋繞到頭暈的赤西仁伸手抱住仍在顫抖著的山下智久!盤,我錯了。”
“笨蛋!
“請把我的戒指,給我吧!
”是耳釘啦,笨蛋!
”P,你瘦了!
”最近飯島看得有點緊。“
”其實她也不容易……所以,為了不被人發(fā)現(xiàn)……“
”恩?想反悔可不行,你是我的!
”聽我說完啊,你這個火爆脾氣的白羊座!罢f著,赤西仁掀起T恤“或者,暫時當(dāng)做臍環(huán),會比較保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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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番外>
寫在前面的話:
其實一開始跟barna說接龍文的時候,構(gòu)思的是十年之后的HE,不過寫一家三口,害怕觸碰了某些筒子的雷,就臨時起意換了一下。
其實我本質(zhì)是個后媽,把HE寫的這么虐,貌似失去了HE的意義啊,K被我悲劇了啊,純更悲劇啊都被寫蘇了啊蒼天吶,都好悲劇啊,前面鋪排有點大啊后面有點拉不回來了啊…( _ _)ノ|壁
這次沒有不帶66玩兒啊,出現(xiàn)了啊,就是字數(shù)少啊
太久沒寫文了,有啥搬磚咱都接受的哇,希望看文的不吝嗇筆墨回復(fù)一下啦
@yuki @barna 跟你們的腦補時間是最近最幸福的時刻,謝謝你們提供的靈感,兩個小時就寫完了【<---其實這個時間一點也不值得自豪吧喂=_,=
另外,其實這篇文,想體現(xiàn)我心聲的,只有兩句,不知道有沒有親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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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釘正文:
耳釘 by barnalovej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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