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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勤奮出走啦
童話故事向
那個催你更新的人,是你被迫離開你的勤奮。
一、作者甲
作者甲有一段時間不更新了,讓他自己數(shù)起來他自己也無法認(rèn)真算起來有多久。
——不過,至少有兩年了吧。
或者更久了?
反正自從他被親友帶入某游戲里之后,他就真的很久沒有更新啦。
原本覺得游戲沒什么意思的他,在不怎么碼字之后,就在游戲里面找到了新的專注點。
每周的副本,日復(fù)一日的競技場。
其實他花在游戲里面的時間并不長久,但是他就是很久沒有更新了。
其實每次游戲里面差不多畢業(yè)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想過回去碼字,很久以前被讀者在游戲里面逮到他代打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回去碼字,被讀者圍著殺,結(jié)果反殺對方的時候,不是沒想過回去碼字,日常交給代練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回去碼字……
但是他也只是想想罷了。
他經(jīng)常在微博里發(fā)長微博寫大綱,但是寫著寫著,他卻會連大綱都一起坑掉。
他覺得自己只是對碼字這件事情不再感興趣了罷了。
曾經(jīng)坐在電腦前連寫一萬七八千的動力似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消失不見了,哪怕他不再覺得以前親友口中吹比的坑王有多厲害,覺得自己應(yīng)該把留下嗯坑填滿,他也不想再碼字了。
他在競技場里面依舊所向披靡,他不樂意做日常,給不同人的不同的號打分?jǐn)?shù),他花費在游戲的時間不多,卻輕松自如地變得厲害——
似乎很輕易的,就仿佛當(dāng)初碼字那么簡單一樣。
也許當(dāng)初掉點在碼字上面的技能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洗到游戲上面了。
作者甲這么想著,退出游戲,略微看了一眼文檔的圖標(biāo),關(guān)閉了電腦。
還早,可是沒事干了。
——那么就休息了吧。
反正不是去碼字。
二、讀者乙
“你是不是作者甲?”
“有點厲害,我代打你都能找來?要仇殺嗎,這個號不是我的,而且你——”
讀者乙覺得自己從作者甲那個沒有表情的角色人物的臉色都能讀得出來近聊白字之后的諷刺。
作者甲在用的是一個奶媽號,以硬出名。
讀者乙張了張嘴,繼續(xù)發(fā)了一個語音泡泡。
“不是的。我就是想問問你那些文還更新嗎?”
“不更新了!弊髡呒自陔娔X前,夾著的煙灰落在煙灰缸里,他的人物在他面前轉(zhuǎn)了圈,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微博上的大綱結(jié)局呢?”
“坑了。”作者甲回答得更加理所當(dāng)然地迅速。
“……”讀者乙的角色站在原地好久,那邊作者甲的隊友已經(jīng)回來走向競技場的排隊NPC。
進(jìn)入競技場的提示框彈了出來,作者甲剛要點進(jìn)去,忽然又收到讀者乙的語音泡泡。
他沒有點開來聽,就傳入了競技場。
開打前倒數(shù)三十秒,他點開來聽了一下——
“那我可以當(dāng)你徒弟嗎?我是因為你才入坑這個游戲的!
“……這個隊伍懟對面奶媽就成。解控沒了就爆發(fā)秒。”
作者甲在隊伍里對隊友提議著,兩分鐘后傳送出競技場。
他看到還孤零零站在競技場報名npc旁邊的讀者乙,回了一個密聊。
“可以?墒谴吒也灰欢〞䦟懪!
“好的!師父!”
三、讀者乙
作者甲覺得我無所謂,所以讀者乙就變成他的親友。
作者甲依舊每天競技場,日常都交給代練,沒事就算和讀者乙泡在一起發(fā)呆都沒有去碼字的意思。
讀者乙偶爾提過一次,他一邊無聊的開著號截圖,一邊回答她說:“要不我給你說個新的腦洞吧!
作者甲無聊的時候,比微博上更新大綱的時候還要頻繁的開腦洞。
而且隨時隨地,因為讀者乙,隨口就開。
每一個腦洞說到高。潮部分,讀者乙都特別想看,但是每次作者甲都說,大概就想到這里,后面沒想好。
——他連開個腦洞都要坑。
偶爾會發(fā)發(fā)字?jǐn)?shù)不足五百的開頭,然后冷靜的發(fā)個笑容說:“沒有后面了!
……
如果說換成其他人這么被他天天傷害,估計都和從前的死忠一樣,不再對他抱有希望了。
可是讀者乙不知道別人怎么樣,她總是沒有絕望的。
一點點引導(dǎo)下來,她覺得至少——現(xiàn)在作者甲會慢慢開始補(bǔ)全那些大綱都坑的腦洞了。
而且至少再說了一些腦洞之后,作者甲樂意去寫一些開頭了,這就是件好事情。
“我下了!
“這么早嗎?”
“沒什么事情。俊
“……那師父你要不要去碼字嗎?”
那一邊坐在電腦前的作者甲捏在手里的煙還沒掐滅,看到讀者乙語氣里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語音泡泡,他停了半天就現(xiàn)在當(dāng)前地圖的原地沒有回話。
有的時候他就是想不通,對方怎么能那么堅持。至少換位思考,如果有一個他追文的作者是自己這個鬼樣子,他早就手動拜拜了,哪里還會這么每每有機(jī)會就小心翼翼的勸說。
摩挲著鍵盤有幾分不耐煩的輕輕敲打,也沒打出來半個字。
讀者乙在那邊等到幾乎以為對方已經(jīng)離開電腦前了,才收到作者甲第一次發(fā)來的語音泡泡。
話筒之后傳遞過來的語音,那是和每一次旁聽競技場或者是看著回復(fù)文字不一樣的。
幾乎在聽到之后,讀者乙都能描想出他是如何笑著,用著不在乎的口吻,撐著胳膊說,“有什么好寫的,寫作的技能點都洗到游戲里了。寫出一堆shi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我還是給你說說大綱吧,想聽什么,我現(xiàn)編。”
——你就試試好嗎?
我看的,只要是你寫的我都看的,我都喜歡的。
洗了澡回來的作者甲點開新收到的語音,是這樣一句話。
帶著一點著急,和莫名惶恐的辯白意味,仿佛你否定了,她就要把一顆心刨出來給你看一樣。
有點點,動心。
四、作者甲
有人期待,所以連帶些自己都變得苛刻起來。
作者甲覺得自己有毒。
一拍腦門答應(yīng)讀者乙開了坑,寫完的第一章之后就覺得自己都看不下去。卻是硬著頭皮寫下后文。
他確定這里也許真的沒有熱情了,他樂意去完成沒有詳細(xì)描寫的大綱,卻寫不出來具體的細(xì)節(jié)。
開坑之后,讀者乙似乎比他還要上心的觀察結(jié)果。
作者甲只是每天碼字之后完全不想看第二遍的丟上去更新。
每天面對著讀者乙發(fā)來的數(shù)據(jù)截圖,作者甲一邊灌著涼白開,一邊切出游戲競技場的窗口,回一句,“那些東西我自己都不太樂意看,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或者作者甲有那么一些瞬間是想要認(rèn)真的回去寫東西的,但是正如他自己說的,所有的技能點大約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點在游戲上面了,寫出來的是他自己都提不起興趣的東西,誰還會看?
他隨意的爛尾匆匆完結(jié),仿佛對讀者乙終于有了交代。
“第二次了!
過了第二天作者甲才收到讀者乙發(fā)來的消息,第一次沒用語音泡泡,而是文字消息。
然后,讀者乙沒有消息的消失了。
那個時候,作者甲才發(fā)現(xiàn),對于這個對他似乎掏心掏肺的親友,他沒有什么聯(lián)系方式。
所以,找不到蹤跡。
“嘖!
五、讀者乙
懵懵懂懂的記憶終于變得清晰。
他記起來自己到底是什么——
一個代名詞,勤奮。
作者甲第一次拋棄他的時候,是在他都記不清了的幾年前。
而現(xiàn)在,在他就差一步引導(dǎo)作者甲找回自己的時候,被第二次拋棄。
他一直在作者甲身邊徘徊,靠近不得,小心翼翼的起來著,擔(dān)憂著,然后被打碎希望。
他是他的勤奮,熱情,動力。
他是他……被拋棄的部分。
被正視的記憶讓讀者乙一點點瓦解,然后消失不見。
給予他回去機(jī)會的那個神啊……
他救不了他自己。
……
插入書簽
勤奮是作者自己所以是和作者一個性別。
前面用她,是因為沒有恢復(fù)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