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此章節(jié)]
[投訴]
文章收藏
血腥愛情故事
在Dean二十四生日那天,他義正言辭地向他的老父親John提出獨自獵魔的要求,美名其曰提升效率——天知道他早就受夠了每次和酒吧里的服務(wù)生調(diào)情時,John投過來的眼神——大概包含了,“嘿我懂的我也是過來人”以及“不過小子,記得做好安全措施”又或者,“Again??”等復(fù)雜意思。
成功說服了父親后,他目送著對方換了一輛藍色的破皮卡開上高速公路,然后迅速回到之前的酒吧,和吧臺的服務(wù)生交換了手機號碼,“晚上見,my girl!彼α怂δ菑垖懥藢Ψ绞謾C號的餐紙,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
報紙永遠是找尋案件的最快方式——Dean討厭圖書館里大頭大腦的臺式機,Google的引擎搜索仿佛與他有深仇大恨,每次關(guān)鍵字搜索的結(jié)果總是不盡人意。
加州大學(xué)的一間男生寢室在短短一個月內(nèi)發(fā)生了兩件死亡事件,唯一活著的男生堅稱自己看到了撒旦,“沒有人殺了他們,是他們殺了他們自己。不,是撒旦,是撒旦讓他們心甘情愿墮入地獄。是的,沒錯。”
那個男生的書桌、墻壁貼滿了五芒星和各式怪力神說的玩意,經(jīng)過警方調(diào)查,判定那人沒有殺人動機與時間后,警方只當(dāng)是對方太過癡迷于這類東西而對這一系列打擊做出的臆想。
Dean看完那篇報道后伸了個懶腰——好了,該把工作轉(zhuǎn)交給行內(nèi)人了,警察什么的,閃邊去吧。
他驅(qū)車開了兩天一夜到了加利福尼亞州。
“Hola,University!”Dean背上單肩包吹了個口哨,他打聽好了那個男生的課程,隨著人群混進一間能坐滿兩百人的大型階梯教室。
講課的教授是個矮胖的中年男人,不剩幾根頭發(fā)的腦袋油得發(fā)光,Dean小聲地笑了下,他發(fā)誓他絕對沒有任何不尊敬的意思。
然而很顯然我們的教授對這類的笑聲尤其敏感,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精準地定在了Dean的身上,“這位同學(xué),”他頓了下,“你不是我班上的同學(xué)吧?我記得我應(yīng)該從沒在我的課上見過你?”
見鬼。Dean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他怎么就遇到了一個記人臉的大學(xué)教授?!
“抱歉Henry教授,這位是我的朋友,他聽說您的課程非常有趣,很感興趣,所以我才把他帶來聽您的講座!迸赃呌新曇繇懫,是純正得像播音員一般的美式英語。
Henry教授聽了點點頭,他很享受這類“不明顯”的夸贊,而且顯然這個出面解圍的學(xué)生是他的得意門生,“如果你的朋友有你一半的尊師敬道,我想我會很樂意看到他過來旁聽的,我親愛的楊。”
那個男生笑笑,打開了自己的筆電,沒有多說什么。
“謝啦,你叫什么?”Dean扭頭道謝,順便觀察著這個替自己找了借口的男生——是一張純正的亞洲人面孔,眉峰很利,鼻梁很挺,淺色的薄唇,膚色比他見過的其他亞洲人還要白上一點。
“不客氣,朋友都叫我Young,你呢?”楊洋抿了抿唇笑道。
“我叫Dean!盌ean朝楊洋邊上靠了靠,“這個教授可夠變態(tài)的,我是說,他能記住所有人的臉?”
“他還能把所有人的臉和他們的名字對應(yīng)起來!睏钛舐柫寺柤纾八运恼n,我們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小把柄,好讓他有理由把我們留下來!
Dean點點頭,他想這大概是結(jié)束話題的潛臺詞。好學(xué)生啊,和他完全是兩種生物。
他想著,屁股又挪了回去。
Dean撐著下巴無聊地轉(zhuǎn)著筆,攤開的筆記本上丟來了一個紙團,他打開來看完一笑,寫上兩個大大的英文字母“OK”丟了回去。
“如果讓你誤會了什么,我很抱歉;蛟S下課之后我們可以一起去喝杯咖啡?”
-&-
加州大學(xué)附近有家不錯的咖啡店,常常坐不到位置。
楊洋帶著Dean走進The café,店長是個法國人,見到楊洋熱情地打了個招呼,“就知道你會來,給你留好位置了,靠窗那個就是。老規(guī)矩?”
“嗯好,謝啦。你要什么?”楊洋看向Dean詢問道。
“和你一樣好了!
“那就兩杯熱可可!钡觊L熟練地沖好了飲料,“你可至少得待上半個小時,這些可愛的女生為了等你可是守了一個小時!彼麜崦恋卣UQ,在楊洋耳邊小聲說道。
楊洋哭笑不得地接過飲料,拉著Dean回到座位上。
“你和店長很熟?”Dean看了看四周,果然女生們的視線絕大多數(shù)都聚在他們這桌上,他喝了口可可隨意扯了個話題。
“恩,以前寫課題習(xí)慣到這來了,久而久之就變朋友了!睏钛蠼忉尩溃穆暰很好聽,低沉不失磁性這樣爛大街的描述已經(jīng)不足以來形容他的聲音,是間于男人和男孩之間的聲音,有男人的低沉穩(wěn)重同時又有男孩的活力陽光——Dean第一次用心分析一個男人的聲音。
“大四學(xué)生嗎?”他問道。
“在讀研!
哦,那個癡迷怪力神說的男生也是讀研的,Dean隨口又聊了幾句后便把話題拐到那個男生身上去,“其實我是來找Dick的,我是他朋友,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真是太糟糕了!
“誒是嗎?真巧,我們在同一層宿舍,我可以帶你去找他!睏钛笳f道。
“那真是太棒了伙計!”Dean一拍對方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楊洋低頭笑了笑,對于Dean的熱情或者說是自來熟有些不知道該做出什么樣子的反應(yīng),耳朵尖悄悄爬上了紅色。
Dean不想承認他居然盯著一個男人的笑容看呆了,直到聽到耳邊傳來女生的倒吸聲和類似“值了值了”的小聲感嘆才收回目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端起杯子一口氣喝完了整杯熱可可。
找到了Dick的宿舍,很可惜Dick并不在那里,楊洋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好像這全是他的錯一樣,“要不你先在我這待會兒?反正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雖然Dean很想答應(yīng)下來,不過他得趁著Dick不在的時候偷偷去察看他的寢室——他是一名專業(yè)的獵人。
“那好吧,如果有事想找我的話,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睏钛蟀炎约旱拿f過去。
“哇哦,自己搞了個公司嗎?”
“只是一個空架子而已,”他笑笑,“那么以后再聯(lián)系!
看著被關(guān)上的宿舍門,Dean居然為自己之前的拒絕感到了一揪揪的后悔,他懊惱得撓了撓頭發(fā),對于自己不堅定的立場唾棄萬分。
翻窗爬進了Dick的宿舍,他才發(fā)現(xiàn)居然能通過窗戶看到楊洋那個宿舍里的大部分擺設(shè),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他不得不貓著腰小心地檢查。
Dick的雜物柜和桌面都很干凈,EMF勘測儀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直到靠近他的床才尖銳地鳴叫起來。
Dean飛快地關(guān)掉了勘測儀,隔了許久才悄悄把頭抬起,透過窗戶看對面的動靜。
還好,大概是隔音效果不錯。Dean松了口氣,把注意力轉(zhuǎn)向床附近。
在床腳捻起一些黃色的粉塵放在鼻尖嗅了嗅,硫磺的味道,Dean驀地瞪大了眼睛。
是惡魔。
“獵人嗎……”修剪得干凈整齊的指甲劃過淺色的嘴唇,黑色的眼睛淌過晦明難辨的光,楊洋喃喃道,“這樣啊……”
-&-
案件的進度仿佛卡在了瓶頸,那個犯罪的惡魔很聰明,或許是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再沒有露出過馬腳來。
鬧得人心惶惶的血色事件仿佛掀過了篇章。
Dean一直很有耐性,既然沒有突破口那就安靜等著吧,他不信那個惡魔會收手。而且,現(xiàn)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嘿,周六下午有空嗎?一起去吃個晚餐怎么樣?”他候在楊洋上課的教室門口,下課鈴一響便拉住了往外走的人邀請道。
“周六下午嗎……”楊洋露出些許猶豫抱歉的表情,“很抱歉……”
“有事了嗎?”Dean沮喪地垂下頭,整個人都好像失去了活力。
“是啊,因為我正打算邀請你來參加我公司的晚宴!彼﹂_,從外衣內(nèi)袋里拿出一封邀請信,“愿意接受我的邀請嗎,Mr. Winchester?”
“哈!樂意之至!”
Dean的西裝是臨時去店里租來的,他只有一套扮成FBI的廉價西裝,他想他是不會愿意在那樣正規(guī)的場合穿出來的。
他從樓上下來,正巧看到楊洋慢慢地走上來,心不在焉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在抬眼的瞬間兩人對視著,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不加掩飾的欣賞和贊嘆。
接下去的一切仿佛都順利成章,沒有人在意那個晚宴的主題是什么,也沒有人在意晚宴最后什么時候結(jié)束。
他們進了包房的休息隔間里,一瓶波爾多紅酒被牛嚼牡丹地糟蹋了也不在意,馥郁的酒香漸漸在合上的空間里散開,成了最佳的催化劑。
第二天醒來,Dean沒有看到楊洋,自己的衣褲被疊得好好的放在邊上,上面留下了一張粉色的便箋,大意是公司臨時開會先走了,末尾畫了頭Q版的小羊。
Dean笑起來,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放了下來,一邊嘴上嫌棄著便箋的顏色娘兮兮,一邊把娘兮兮的便箋放進口袋里。
……
又死了一個人,是那個喊著撒旦的男生吊死在自己的宿舍里面,宿舍的墻壁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了一句,“I’ve seen the Satan.”
虛張聲勢的玩意,Dean看著身邊嚇得一個個臉色慘白的大學(xué)生們不以為意。
他潛進被警戒線圍起來的宿舍樓里,果不其然在尸體附近發(fā)現(xiàn)了硫磺的痕跡,以及……一張藏在不顯眼處粉色的便箋,“You know who.”
他撕下便箋捏在手心里,手心微濕的汗意把上面的字體化開。
這當(dāng)然是個巧合。他在心里嗤笑,卑劣的巧合,那個惡魔一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早就盯上了他,甚至在暗處監(jiān)視了自己的一舉一動,所以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再次出擊,甚至留下這樣顯而易見的暗示。
該死。Dean暗咒一聲,飛快地撥出了楊洋的手機號碼。
“I'm sorry, 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is temporarily unable to get through.”
他狠狠地把手機砸向墻壁,血紅的字體仿佛在嘲笑一般。
-&-
“我說過,不要干預(yù)我的事情!睙o人的暗巷里,兩個成年男人的身體壓疊在一起,楊洋狠狠把對方壓制在墻角,小臂橫鉗住對方脆弱的咽喉,他的雙眼變得漆黑一片沒有一點點眼白,看上去妖邪得可怕。
“你動心了!北恢谱〉哪侨藳]有露出一點點害怕的反應(yīng),他挑釁地看著楊洋,表情即是憐憫又是嘲諷,“所以我要替你作出決定。”
“閉嘴!”小臂一用力,青筋暴起,狠狠扼住了對方的咽喉,他看著那張與自己沒有絲毫不同的臉露出窒息的痛苦神情,滿眼都是厭惡。
“就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惡魔的事實。就算平時偽裝得再好又如何?惡魔的血液在你的血管里,你始終不可能是一個正常的人類!蹦侨藬鄶嗬m(xù)續(xù)地說著,惡劣地又開口道,“如果我沒記錯,那個人是個獵人吧?你覺得他永遠都不會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嗎?”
鉗制住對方的力量猛地撤離,那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沒有時間了!
“滾!
-&-
“見鬼你跑去哪了?打你手機也打不通!”Dean在楊洋的宿舍找到了楊洋,一時著急握住對方手腕的力度都大了許多。
“開完會后去買了點派回來,大概那里信號太弱了吧!睏钛罅嗥鹧b著派的紙袋晃了晃,“你不是最愛吃了嗎?”
“……下回至少打個電話和我說聲嘛。”Dean接過紙袋子訥訥地說道。
“知道啦,Daddy!
楊洋知道自己的孿生兄弟不會就那樣輕易收手,當(dāng)天半夜便溜出了宿舍去找對方——有些事情是時候做出了斷。
坐在Impala里的Dean神色復(fù)雜地看著那個裹在深色大衣里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他啟動引擎悄悄跟在后面。
楊洋猜的沒錯,下一個受害者就是那家咖啡店的店長,他沖過去把刀子撞飛,把那人的手腕狠狠折斷,那人看了他一眼,突然一笑,不再糾纏下去快速地逃開了。
楊洋沒有再追下去,他把店長松綁扶他上床,“我很抱歉,Chris,把你卷進來了。”他伸手想撕開封住對方嘴巴的膠帶,卻沒想到自己的身后被一把銀質(zhì)小刀抵住。
“別動!
再熟悉不過的聲音,他突然明白為什么那人抽身得那么爽快,以及那個莫名其妙的笑是怎么回事。
有些事情需要作出了斷。
只可惜結(jié)局往往不是人們所希望的那樣。
“Dean,我是你第一次碰到的惡魔嗎?銀質(zhì)小刀?那對我們沒用。”他緩緩轉(zhuǎn)身,眼瞳漆黑一片,他笑著,握住對方手里的匕首送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看到那雙自己最愛的綠色眼睛里是滿滿的震驚,還有鋪天蓋地的絕望,他越靠越近,直到匕首全部沒進自己的小腹,兩人的距離也被拉到了最小,“See you soon.”他在對方臉頰上留下一個輕得幾乎可以被當(dāng)做錯覺的吻。
Dean把匕首抽出來,雙手被血染紅,他木然地跨過地上那具尸體,把店長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你安全了!
“見鬼你做了什么!?”他聽到對方崩潰地大哭。
我做了什么?
殺了一只惡魔?
——天知道有沒有徹底干掉。
哦,還有殺了曾經(jīng)喜歡的人?
然后,他聽到了一切,來龍去脈。
-&-
Dean突然決定去讀一回大學(xué),這讓他的老父親驚訝得很久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如果是他的小兒子做出這樣決定他會覺得正!懂(dāng)然,他已經(jīng)做過了;但是,是Dean,是他那個厭惡一切教條學(xué)規(guī)的兒子提出要去讀一回大學(xué),這足夠奇怪了。
John甚至用圣水灑了Dean一臉來確認對方是不是被附身了。
“只是想體驗生活而已。Family business?Never forget.”Dean一臉輕松地笑道。
“好吧,隨你。”
-加州大學(xué)-
“Dean Winchester!請你起來回答這道問題!”Henry教授壓著怒氣喊道。
Dean咂了咂嘴巴,打了個哈欠,“你知道我答不出來的,教授。”他昨晚剛端了一個吸血鬼的巢,現(xiàn)在困得眼睛幾乎都睜不開了。
“下課來我辦公室!坐下!”
“你看我就說吧,他的課,我們最好不要留下什么小把柄,好讓他有理由把人留下!盌ean的座位邊上坐下一個人。
Dean猛地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扭頭看向?qū)Ψ剑粫r間仿佛得了失語癥,“……”
“我記得我說過的吧……‘See you soon.’有那么驚訝?”楊洋笑開,打開筆電,“還是說想再給我一刀子?不過可別選現(xiàn)在,我得先把課補上,唔……”
周圍發(fā)出一片倒吸聲,上課時間一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強吻可不是一件常見的事情。
“……Wow,”他眨眨眼,這個效果和在課上被捅一刀的效果估計差不多。
“……Dean Winchester!來我辦公室!現(xiàn)在!”
Henry教授:最愛的學(xué)生被最討厭的學(xué)生強吻什么的簡直不能忍!
-END-
梗:靈感來自小葉子零下8000度的拉郎視頻,說起來好像還是我攛掇剪的哈哈哈哈哈
讓我來解釋下設(shè)定和背景吧!解釋完還是不懂的話,責(zé)任全在于我表達能力太差qmq【跪下
惡魔羊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孿生兄弟,兩個人都是在作為人類嬰兒的時候被喂了純度極高的惡魔之血而硬生生轉(zhuǎn)換成惡魔的,弟弟向作為惡魔的命運妥協(xié)了,但是惡魔羊還是把自己當(dāng)做人類,并且想有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有個固定的伴侶blabla【三米既視感太濃烈啊啊啊跪下
基于作者不負責(zé)任的設(shè)定,惡魔羊和他的兄弟必須依靠靈魂捕獵來維系生命體征,惡魔羊選擇的是動物的靈魂,也因此他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所以弟弟會說“沒有時間了”,繼續(xù)這樣下去面臨的要么是靈魂消散式的徹底死亡,要么就是重生(經(jīng)歷死亡卻沒有被死神收割走靈魂,靈魂再次回到□□時便是一次“重塑”然后就變成pure human了。X洞太大
毋庸置疑后者危險系數(shù)太高,然而惡魔羊因為愛上作為獵魔人的丁哥而更傾向于后者,潛藏因子是枚兄控的弟弟便擅自主張下了盤棋推動了下劇情的發(fā)展,當(dāng)然本意是為了讓自家哥哥死心專心做惡魔的,陰差陽錯下……嘎嘎。
丁哥從店長那邊知道了事情的一切來龍去脈,所以我們就把店長當(dāng)做是知道一切內(nèi)情的萬能角色吧_(:зゝ∠)_
為了強行HE我也是蠻拼……最后就算覺得爛尾也不要說出來好嗎=。=【說得好像真有人在看一樣
“沒有時間了”←這句我得承認有私心……
不要問攻受………………po主拉燈成那樣只能說明po主也分不清啊…………
插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