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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開了個作者號總不能一篇文沒有……
應(yīng)該算是沙海的同人,短篇。
原創(chuàng)主角,視角比較與眾不同。
作者忍不住地蘇小三爺……還瓶邪本命,所以對不起我家親兒子orz
這個文我在別處放過,來jj體驗下傳說中的敏感度
看了一遍成品,都是口口……
內(nèi)容標(biāo)簽: 陰差陽錯 輕松
 
主角 視角
張海云
互動
吳邪
配角
張?
黑瞎子

其它:悵然若失

一句話簡介:張家遺留的嫡系,玩笑般的一生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3229   總書評數(shù):6 當(dāng)前被收藏數(shù):71 文章積分:648,664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衍生-純愛-近代現(xiàn)代-東方衍生
  • 作品視角: 主受
  • 所屬系列: 瓶邪短篇完結(jié)
    之 醬油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11381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未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本文包含小眾情感等元素,建議18歲以上讀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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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海]張外本紀(jì)

作者:隨舟野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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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


      無責(zé)任腦洞,腦洞比天大。

      ——————————————————————————

      我叫張海云,男,出生日期不明,現(xiàn)流竄地是位于遼寧邊緣的一個小縣城。身為一個老實本分的街邊攤攤主,我一直致力于同城管盡職盡責(zé)地斗智斗勇,從小黃碟到蘋果梨,沒什么東西是我沒倒賣過的。同時因為某些不明原因,我只能過著流竄的生活,這也讓我老大不小了還沒討著一個媳婦兒。

      盡管單身又窮逼,我的倒賣生活依然過得很快樂。每天自由自在的,睡在我的小面包車?yán)铮娛裁戳餍械跪v點兒什么,吃喝不愁不說,還走遍了大江南北。然而當(dāng)我覺得這輩子可能就這樣悠哉悠哉地在這種漫無目的的自助旅行中度過時,一個人找上了我。……臥槽在這種我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自己在哪兒的情況下找到了我!

      其實我也不算是沒有心里準(zhǔn)備的。但是時隔多年,我又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人物,那些人居然沒內(nèi)斗死光光還想起了我,這就讓人有點兒意外了。

      “張海云,嫡系!蹦莻人對我點了點頭。

      我盯著他,作為張家本家的嫡系,我面上必然是一派高冷且淡然。為了這個,前些年我被大媽們說是監(jiān)獄里跑出來的,這些年被小姑娘們說是家道中落的白馬王子。她們堅定不移地認為我應(yīng)該曾經(jīng)擁有一個上市公司和一輛寶馬!辛诉@群顏控的福,我當(dāng)時倒賣的小飾品被一掃而空。

      那個人見我一直沉默不語,冷哼一聲:“所以說我最討厭你們這些本家的,一個個像是面部神經(jīng)壞死,別人說話也不知道應(yīng)聲!

      謝謝夸獎。我在心里應(yīng)聲。你要是能讓我接著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我馬上給你展現(xiàn)我的八顆牙齒。

      他顯然沒有接收到我的腦電波,接著道:“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張起靈進入了終極,舊張家的時代早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過現(xiàn)在老九門吳老狗的孫子吳邪和我們達成了合作,準(zhǔn)備讓汪家土崩瓦解。你既為張家本家嫡系一脈,對汪家想必也持有和我們相同的立場。我們希望能得到你的力量!

      我的媽呀,這世界還有人敢這么大手筆,不是瘋子就是傻子。讓汪家土崩瓦解?當(dāng)初的張家都做不到,區(qū)區(qū)一個第五門的后人,咋就這么大膽子?還有眼前這小子,想必是外家當(dāng)年遷出海外的那一支。真是年輕人啊,做事情憑著一腔熱血,瘋的可以。真以為再不瘋狂就老了?真是白長著這么一副年輕臉皮。

      “現(xiàn)在對抗什么都沒有意義了!蔽医K于開口說話,“張家從內(nèi)部腐朽,不可避免地走向滅亡。已經(jīng)不會再有下一個張起靈,嫡系,外支,血脈,都已經(jīng)不重要。張家已經(jīng)不存在了。你又何必執(zhí)著這些?”

      那小子古怪地看著我,我坦然地給他看。“當(dāng)初你可是年輕一代最有威望的一個。”他說,“真讓人意想不到!

      “威望?”我搖了搖頭,不想再提,“你是誰?哪一支的?”

      “我叫張?汀!彼f。

      我看著他的臉,我應(yīng)該見過他,但他不該是這個樣子的?赡芎髞碛殖鍪裁词铝税。

      “想不到你還對我有點印象。”張?托α诵,“這張臉是吳邪的!

      我其實很同情他,畢竟頂著一張別人的臉也是件挺尷尬的事兒。但我真的不想摻和進這些沒甚意思的屁事里。

      “你不該找我。我不會做什么,也沒能力做什么!蔽覒械煤,也老了。“張家已經(jīng)不在了!

      張海客卻不肯放棄,“這和張家也沒什么關(guān)系。張海云,你敢不敢拼一把?我們也不指望你什么,只是缺高端打手。你知道,汪家的網(wǎng)撒得太寬了,沒有人喜歡被操控的命運!

      “那你也該知道,張家都輸給了汪家!

      “張家高高在上太久了!睆埡?驼f,“其實現(xiàn)在我們面臨的是絕境,我也知道。但你該見見吳邪。他是個瘋子,可只有瘋子敢去拼上一切賭一把。族長為他進了終極,他總該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聽上去很荒謬!蔽艺f。我以為張起靈總是絕對理智的,進終極也是有什么目的。畢竟張家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家族,張起靈更是如此,尤其是這一個張起靈。

      “沒有什么不荒謬!睆埡?屠潇o道。

      “也許你是對的!睆埡?瓦@樣的人會為一個瘋子折服,這一定也不是個普通的瘋子。我突然想追求點兒刺激,像年輕時候那樣。當(dāng)初張家分裂的時候我還是鬧的最兇的人之一,而現(xiàn)在反正我的皮相還沒老,裝把嫩又何妨?“我想見見他!蔽覍埡?驼f。

      張?托α艘幌,“當(dāng)然可以。事實上你能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也要吳邪進行判斷才行!

      我覺得很有意思。張海客所說的一切都表明吳邪才是他們合作之中的主導(dǎo)者,且有一個不小的計劃。他們有很高的自信,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他們底氣這么足,甚至放任我這個在張家曾經(jīng)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威脅性極高的人直面一個布局者。我不認為吳邪會是個能與我抗衡的強者,看他爺爺就知道了。這種東西也是要看基因的。

      “什么時候走?”

      “當(dāng)然隨時都可以!

      張?驼f的隨時都可以真的是隨時都可以,可憐我剛批發(fā)的小黃碟還沒銷出去呢。不過張海客雖說拉著我上了火車,我的一堆東西倒是打包上了飛機。我沒告訴張海客說那里裝的都是小黃碟,不過看在本是一脈同宗的份上我打算送他一份。

      我真是個好人。

      我先前并沒有在意吳邪在哪里。

      這真他媽是個糟糕的事情。

      呵呵?膳碌母咴

      高原反應(yīng)要了我半條老命。

      老老實實在杭州或長沙這種吳家的地盤不好嗎。你個南方的小青年跑到西藏墨脫真的大丈夫?

      我磕了藥坐在毯子上,看著眼前的青年。他很瘦,穿著喇嘛袍,看上去很脆弱,眼睛里有一種瘋子特有的執(zhí)著。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個有足夠魅力的人,盡管那是一種病態(tài)的魅力。

      跟在這樣的瘋子身后,會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吳邪給我講了要我做的事,他有很明確的目標(biāo),計劃精密卻也有足夠的彈性,但我聽得出我在其中參與的可能不過是他全盤布局中的冰山一角。不得不說他確實挑起了我的興趣,我應(yīng)下了他的吩咐。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蔽也渲鴱埡?偷姆块g,他端著一碗酥油茶跟我說。

      我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他從我身上看到了什么?”我問張?。

      張?吐柫寺柤,“族長咯!

      張家近親結(jié)婚,臉總是有些相似之處。我又很喜歡裝逼,癱著臉寡言少語的樣子大概真的有點兒像這代的張起靈!八妥彘L是什么關(guān)系?”

      張?脱凵裼悬c復(fù)雜,“……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少在他面前提族長,我以前用族長的名頭忽悠過他,他對這個有點兒敏感!

      我用看人渣的眼神蔑視了張?鸵谎邸K嘖嘖,什么不好說呀。不就是基了么,F(xiàn)在小女生還就好這口,什么耽美漫畫小說的可是很受歡迎的。要不是她們一個個眼神兒太可怕了,我可不會放過這個商機。像張?瓦@種以小攻名頭欺騙小受的,放在小說里肯定是個炮灰或是小boss,等小攻回來肯定撈不著好。

      大概是我深沉的眼神兒看得他發(fā)毛,張海客指著房間一角的幾個大麻袋,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的東西。那些是什么光盤?”

      “好東西!蔽覜_張?托镑纫恍Γ瑵M意地看到他被我的表情震懾住了。我走過去,隨便翻出一張盤,塞給張?停骸安挥弥x,就當(dāng)是你給我□□的報酬!

      張?涂粗b上的懶羊羊,表情之復(fù)雜難以描述。他離開了房間,我想他大概是找機器去看了。

      喜羊羊與灰太狼包裝的是什么盤來著?好像是gv呢。

      希望張?拖矚g。

      張?筒辉,我一個人也沒什么意思。還有一個星期才是我行動的日子,我想了想,沒有一點心里壓力地決定去偷窺族長夫人咳不吳邪。反正張起靈在終極里,也不能跑來舉著菜刀砍我。

      我問了廟里的喇嘛,得知吳邪正在后院天井里呆著。聽說他總是在那里,我不由暗自猜測那里有個密道可以通向終極。說不定族長會和他在那里約會。

      ……開玩笑的。

      我找到吳邪的時候他正靠著一個石像比比劃劃,大概在琢磨如何搞垮汪家。我看那石像感覺莫名眼熟,想想?yún)切昂妥彘L的關(guān)系后突然細思恐極。吳邪雕了個石像睹物思人嗎!

      真愛啊。我唏噓不已,看向吳邪的眼神立刻肅然起敬。相愛的兩個人不得不分開,一個為另一個進入了終極那個鬼地方,另一個賭上一切誓要鏟除阻擋兩人的勢力,想想張?驼f的那句“他以前不是這樣的”,立馬能腦補出孤身一人在對愛人的思念中奮起成長,成為一代蛇精的可歌可泣的極道愛情故事。

      吳邪很快察覺到了我的存在,我也迅速拽住思維里脫肛的野馬,維護我向族長看齊的表象。

      “有什么事嗎?”吳邪有些意外,微微偏頭,語氣柔和,眼神也很干凈。

      我當(dāng)即可恥的萌了。這個模式和他對張海客的不一樣,我懷疑這個畫風(fēng)和族長有關(guān)。

      “為什么想到來找張家舊部?”我問他,畢竟張家也不是干凈的,族人也不一定會支持他。張家人有能力不錯,可也不利于掌控。

      “只是賭一把。賭我們有相同的敵人!眳切罢f,“我的目的只是扳倒汪家和接回張起靈,我們的利益不會有沖突!

      “我對利益不感興趣!蔽艺f,突然對他露出一個笑容,“其實……”

      “張海云!!”

      張?鸵а狼旋X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我回頭,就見他臉色發(fā)青,手里捏著分外無辜的懶羊羊:“你這是什么東西!”

      我無辜地看著他,“光碟啊!

      張?捅晃覛獾貌恍,但他還是冷靜下來,把光碟扔給我就走掉了,沒有繼續(xù)炸毛。

      嘖,這么冷靜干什么,沒意思。

      那邊吳邪倒是看著那光盤,有些感興趣的問:“那是什么?把張海客氣成那樣!

      我看了看光盤上懶羊羊奇葩的發(fā)型,隨手揣進了兜里!耙稽c教學(xué)資料,我那里還有,你要看嗎?”

      吳邪狐疑地看了看我一臉正直的表情,“算了!

      我無所謂地摸了摸下巴,嘖嘖,年輕人怎么這么沒好奇心,白瞎了我真誠的小眼神兒。不過他現(xiàn)在怎么也算是個指揮,我還得聽他的話,就也不再撩撥他。

      沒有幾天,就在我已經(jīng)閑的長毛開始向寺院里的喇嘛推銷“喜羊羊與灰太狼”版光碟時,一個很有意思的男人來找吳邪。這人外號黑瞎子,整天戴著個墨鏡,笑起來不懷好意,一看就不是好人,渾身散發(fā)著賤的氣息。

      這不由讓我覺得找到了組織。咳。

      黑瞎子管吳邪叫徒弟,也不知道吳邪這樣明顯性格比較正常甚至有點嚴(yán)肅的人是怎么忍受這么不著調(diào)的師父的。我當(dāng)即放過了小喇嘛,蹲在吳邪院子外邊等他和黑瞎子談事情。

      黑瞎子出來的時候我都要睡著了,不過這家伙果然不負我的期待,沖我“嗨~”了一聲,那牙口配上那墨鏡,嘖嘖嘖。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開口:“聊一聊?”

      他笑得很賤,回我:“好啊!

      特么的總算是能找到一個可以八卦的人了Q▽Q

      我把黑瞎子扯進一個空房間,然后掀開衣服。黑瞎子嘴角都僵住了。

      “要不要來幾盤?有經(jīng)典的蒼老師,還有最近流行的瑪利亞。要是喜歡那什么,這里還有幾部歐美的,保證器大活好受不娘!

      “……謝了,不用。”

      我和黑瞎子往地上一蹲,跟地下黨接頭似的,湊在一塊兒咬耳朵。我悄悄地問他:“你知道那吳邪和族長是啥關(guān)系嗎?”

      他也悄悄地說:“關(guān)系?其實我覺得……嗯,你懂?”他比了兩個拇指。

      我點點頭,繼續(xù)悄悄道:“嗯,果然不出我所料!我也是這么猜的。你說我跟族長其實長的也有那么點兒相似,氣質(zhì)也高貴冷艷,吳邪會不會把我當(dāng)替身什么的?上回他就看著我走神了!”說完,我四十五度望天憂郁狀:“到時候我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黑瞎子毫不猶豫嗤之以鼻:“就你?再說怎么都是拒絕?”

      我認真嚴(yán)肅道:“吳邪是不錯,顏好錢多又癡情,可我打不過族長。 

      ……

      我和黑瞎子嘀嘀咕咕一下午,把能摳的八卦都摳出來了。走的時候我友好的和他告了別,還送他下了山。

      黑瞎子臨走前跟我說:“吳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要命了。看在他有大半原因是為了你們族長奮斗的份上,看好他別讓他死了。我覺得這個徒弟還不錯!

      我懶洋洋地沖他笑:“這世道,誰管的上誰啊。再說我也快走了,能不能活著還是兩說!

      黑瞎子聳了聳肩,鉆進了車門。我瞇著眼看他,突然開口:“當(dāng)然,要是他處在我能保護的范圍之內(nèi),我向你保證,我不死,他就一定活著。”

      黑瞎子愣了一下,笑起來,跟我拋了個飛吻。

      再見到吳邪的時候我心里一直嚶嚶嚶地哭泣,想像他小軟萌傻白甜的樣子。當(dāng)然,臉上還是要高貴冷艷的。

      要是吳邪真的想玩?zhèn)替身梗我也可以考慮一下的嘛。╮( ̄▽ ̄)╭

      ……簡直心機婊。

      等我把所有的光盤都強買強賣半賣半送的都推銷出去了,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間也該到了。我下了山,張?蛠硭臀,自從那天以后他還沒跟我說過話呢。

      “吳邪把人命看得很重要!彼f。

      我面上高貴冷艷,點了點頭。

      汪家確實該玩完了。他們自從把我們逼入絕境,似乎就變得自大多了,發(fā)展十分迅速。我知道他們一直侵襲著底層的權(quán)力階層,這讓他們能架空上層人員,也用這招讓我們輸?shù)靡粩⊥康。他們的結(jié)構(gòu)嚴(yán)謹?shù)靡酪赖,跟個電腦程序一樣,但越是嚴(yán)謹?shù)慕Y(jié)構(gòu),崩潰起來就越迅速,只需要一段小小的亂碼……

      我躲在辦公桌底下,心里罵娘。

      汪家的辦公桌實在不怎么樣,底下還少了一截兒。我以一個十分別扭的姿勢吊著,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在心里打著拍子。

      一,二,三,到了。

      我迅速把特殊加固過的針頭插入不知道是誰的小腿。

      這個人反應(yīng)挺快,一下子向我踹過來,試圖將我扼殺在辦公桌里。只是可惜,沒有我快。

      真心感謝汪家的辦公桌底下還挺大的,還有逼我練縮骨功的那幫變態(tài)老頭。阿門。

      這個房間里的監(jiān)控器已經(jīng)被做了手腳,但汪家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我把那個倒霉蛋的指紋記錄下來,然后輕松擰斷他的脖子。好久沒干了,還有點兒小生疏呢。

      我把尸體上的東西能扒都扒了,然后開溜。目的地的位置我早已爛熟于心,拿出了躲粽子的速度在奔跑,期間聽到許多雜亂的腳步聲,想必是汪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對。我微微一笑,拿出一部手機,撥打110。

      “喂!喂!警察嗎?殺人了!我……我剛才看見有人死掉了!……位置?”

      我迅速報上地點和胡謅的假名,此時目的地的大門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汪家已經(jīng)被族人在自己地盤上被殺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這片地方很安靜。但他們很快就會反應(yīng)過來。而我要把握的,就是這短短的時間差。我上前打算開門。

      ……媽媽我錯了。

      可能是飄零在外太久了,我已經(jīng)跟不上時代的腳步。

      我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指紋解鎖技術(shù),張家的傳統(tǒng)手藝可能用不上,可我竟忘記了還有虹膜解鎖這根本不該出現(xiàn)的高科技。

      好煩。

      怎么拿指紋破解虹膜,在線等,生死大急。

      我不知道還有誰有權(quán)限,現(xiàn)在回去把倒霉蛋的眼珠子挖出來也不實際。難道時隔多年我第一次出手就要以失敗告終嗎?不可能!

      汪家已經(jīng)向這里靠攏了,我想了想,決定再抓一個倒霉蛋。

      不過我的運氣顯然比我想像的要好的多,就在我糾結(jié)上哪兒抓人的時候,門它自個兒開啦!⊙▽⊙

      不要猶豫!心動不如行動!天賜良機啊嚕!

      小汪汪乖乖~把門開開~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倒霉蛋二號撲了進去,挾持了他,并打暈了。周圍是許許多多的高大柜子,擺滿了資料。

      開心。

      我把近十年的資料一股腦打包帶走,走前順便放了把火。嘖嘖嘖,燒燒燒!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有汪家的人趕到了,我在防霧霾的口罩下對他露齒一笑。

      ……他完全沒有感受到我的善意。唉。

      汪家想抓住我,可是警車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了。汪家不會允許警察檢查他們本部,我也不指望警察能頂什么事兒,但他們一扯皮就是我的機會。

      逃亡過程不需細表,最后我付出了一只左手逃出生天。當(dāng)然,是能治好的,只是被打了一槍而已。

      我很快找到了我的接應(yīng),然后就像一滴水融入了海洋一般消失在人海啦!接應(yīng)找了個小診所給我取了子彈,包扎好了就把我送上火車。我想了想,決定回墨脫。

      ……該死的,忘記帶藥了。

      于是當(dāng)我頂著一張憔悴的仿佛被蹂躪了的一張臉出現(xiàn)在吳邪面前時,他還嚇了一跳!澳阍趺礃樱俊彼麊栁,擔(dān)憂之情溢于言表。

      我冷著臉搖搖頭,“沒有大礙。不用擔(dān)心。資料已經(jīng)拿到了,還給他們添了把火!

      他接過資料,看著我,很認真的說:“多謝!

      吳邪真是個挺好看的人,尤其是那雙眼睛,當(dāng)他看著我的時候,我開始想,要是我早就認識他有多好,就能看見傳說中的陽光天真小青年了。也是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意識到吳邪真正的魅力在于哪怕他已經(jīng)被逼入絕境趨于瘋狂,他也依然是溫柔的,能讓人透過這矛盾的特質(zhì)窺見他柔軟的不曾改變的內(nèi)心。他不強大,甚至脆弱,卻愿意為了他人改變自己。

      他是個軟弱的強者,卻有一種讓人愿意隨他一起瘋狂的魅力。

      張家是個目的性很強的家族,族人的一切都要為家族讓步,死亡從小就能夠被我們接觸到。父母并非不愛孩子,并非冷血地看孩子們受苦,但他們也是這樣過來的,所有人都是這樣過來的,一切為了生存。張家人有著較常人更加悠久的壽命,卻也活在更加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中。少年們十幾歲就要放野,有些孤兒會被看做血庫,族長意味著患有極其嚴(yán)重的失魂癥。每個人都朝不保夕,誰會關(guān)懷誰啊。

      可是吳邪不一樣,他有著上位者不該有的軟弱,會看顧他人的安全更甚于自己。他不適合這個黑暗的局,卻逼著自己舍棄一些東西,有時卻也會為了人命唏噓,但從不放棄。或許有人覺得這樣一邊殺人一邊哭泣是一種偽善,我卻被這種矛盾的特質(zhì)所折服。

      要活下去需要拿起刀,卻也不能丟棄做人的三觀。能在這樣的一種環(huán)境里堅持自己的價值觀,是一件很讓人驚嘆的事。

      我想,我栽了。

      作為吳邪的高級外援,我又不像另一個藍袍藏人一樣有喜歡收集人類手指的變態(tài)嗜好,就借著養(yǎng)傷一直圍著吳邪轉(zhuǎn)。吳邪來回跑,我說我要生銹了需要運動;吳邪停下來,我就說我身為病號需要休息。汪家不會善罷甘休,吳邪的處境并不樂觀,但他依然淡定。我知道他不太在意自己,這也許是瘋子的通病,但一想計劃就要論斤的抽煙這是鬧哪樣啊喂!

      作為一個高冷的人,我自然不能親身上陣威逼利誘吳邪戒煙,所以我決定求助于盟友?蓮埡?陀惺乱k,黑瞎子也常年在外邊浪,剩下的伙計估計也不敢管老板的私事。琢磨了一圈,我決定聯(lián)系一個有氣場的、有條件管的人。

      我暗搓搓地從黑瞎子手里要來了解雨臣謝當(dāng)家的電話號碼,然后躲在廁所里暗搓搓地撥了過去。這是謝當(dāng)家的私人號碼,因此很容易就接通了。

      我清了清嗓子。“喂!

      “你是什么人?”解雨臣語氣冰冷。

      “我叫張海云!瓍切暗氖窒隆!蔽疫是認了打手的身份,道:“謝當(dāng)家,我有事拜托你,關(guān)于吳邪的!

      “他怎么了?!”解雨臣一聽見吳邪兩個字,語氣立即凝重起來。

      “他要用煙把自己弄死!蔽艺J真地說。

      “……什么?”解雨臣一愣。

      “他今天已經(jīng)抽了一整條煙了!”我強調(diào),“我數(shù)得清清楚楚!他那小屋子里已經(jīng)看不清人影了,都趕上四九城的霧霾了!”

      解雨臣卻只是苦笑一聲,“我怎么管得了他。沒用的,他現(xiàn)在執(zhí)拗得厲害,不會聽的。不過你倒是有心了,還能注意著他的身體!

      我忍不住提高了音調(diào):“那你就是不管他了?!”

      解雨臣也暴躁起來:“管?我也想管!他媽的怎么管?!你行你上。。。 

      You can you up,no can no逼逼。

      ……我在這句人間真理中感受到了大宇宙的惡意。做人不能這么冷酷無情啊謝當(dāng)家!

      So sad。

      謝當(dāng)家已經(jīng)沒有用了,那別的家伙大概也派不上什么用場。我坐在抽水馬桶上認真嚴(yán)肅地思考著該怎么阻止吳邪殺死他自己。

      真是個讓人悲傷的問題。

      我沒有立場勸阻吳邪,就只能在別的方面下功夫。

      我決定偷換吳邪的煙。

      理由是這樣的:我勸不了吳邪戒煙,就算我把所有的煙都偷走他也能分分鐘派手下送來一打。就我分析,他應(yīng)該是依賴吸煙的感覺讓自己思路清晰之類的,那么只要有煙他就應(yīng)該不會拘泥于什么類型。既然如此,只要我能把吳邪抽的煙換成尼古丁等有害物質(zhì)更少的煙,至少能減輕一部分損害。還可以在煙里加些對身體有好處的東西,保證吳邪的身體健康。

      我真是機智極了!

      機智如我,馬上展開了行動。張家曾教授過關(guān)于醫(yī)療、藥材方面的知識,也曾講過如何抵制大麻以及吸入大麻后如何解決的問題,也有煙草上癮方面的課程。我向來是最好的學(xué)生,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掛科。

      配好了特制的不良影響降低口感盡量沒有降低的煙絲,我費了半天力氣拆了一盒煙把煙絲換掉,然后就貓到吳邪房外等待換煙的機會。門口經(jīng)過的喇嘛一般都會無視我——他們總是無視一切,然而送飯的那個小喇嘛修行不到家,看著我的眼神簡直是在看一個偷窺狂。

      ……我忍。

      吳邪被德仁喇嘛找去談人生談?wù)軐W(xué)談佛經(jīng)偈語了,我趁機憑借我機敏伶俐的身手溜進了他的屋子。

      因為最近事情很多很緊,吳邪的屋子亂得可以,還滿是煙味兒。我掃了一眼四周暗自記下整間屋子的擺設(shè),然后開始翻他把煙藏在哪兒了。我手腳很輕,動作迅速,翻出煙盒就開始替換里面的煙,然后恢復(fù)作案現(xiàn)場速度溜走。我覺得我的行動是完美的,簡直棒極了!

      然而吳邪他告訴我現(xiàn)實它就是如此的殘酷。

      簡直無情無義無理取鬧!

      他說這里不安全了!有人進了他的屋子還動了他的煙!

      我知道吳邪肯定做過防護措施,但我覺得我的復(fù)原技術(shù)堪稱完美!然而吳邪還是當(dāng)天就搬了家,那盒煙也扔了。

      我覺得我們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那煙可是我費了大力氣下了苦工夫才在眼下跟著吳邪走南闖北的情況下成功制做的,我到底沒舍得讓它就這么躺尸,轉(zhuǎn)悠一圈又把它撿了回來。不能給吳邪,我就自己一根一根嚼了。

      味道真的還可以。

      我想我這些日子里是有些荒唐了。

      隔日我便申請說有些事要辦,離開了吳邪。電話號碼我給了張?,要他有事就打給我。我找了個小縣城,繼續(xù)干我那倒買倒賣的勾當(dāng)。我是張家的嫡系,骨子里有著家族世代傳承的驕傲。張家或許已經(jīng)不復(fù)從前的榮光,我們接受利益交換,接受威逼利誘,接受虛與委蛇,但若是真的臣服于一個外姓之人,是會被除名并斷手剪舌的——張家人的忠誠自然要獻給張家。

      張?褪呛M獾姆种В麄冏匀徊槐刂肋@個規(guī)矩。本家嫡系優(yōu)秀者會有權(quán)利接觸到很多家族隱秘和傳承,有些甚至關(guān)系到家族留存,F(xiàn)在張家本家的確已經(jīng)煙消云散一般,但……我仍然姓張。

      我是張家的嫡系,曾是張家海字輩最有威望的一個,持有張家除族長外最高程度的傳承,是張家血脈的留存。

      后來我又完成了幾個任務(wù),都是張?屯ㄟ^電話聯(lián)系我的。我一件件地完成它們,但心里明白吳邪并沒有完全信任我,這些任務(wù)并不是關(guān)鍵到能左右全局那些。我想起忙到飛起的黑瞎子,心里有些不爽,但又有些釋然。

      ……人生在世,越牛逼的人物遺憾越多嘛,這也是沒辦法的,誰讓我已經(jīng)這么牛逼了呢。╮( ̄▽ ̄)╭

      我以為我會像深情的男二號一樣隱居山林從此只在江湖上聽聞君的些許傳說——當(dāng)然我還要幫吳邪做事的,誰知我竟然還有機會和他再見并相處。

      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知道世界上有這么一種神奇的不被記載于科學(xué)書上卻始終于坊間流傳的定律,叫做主角跳崖不死定律。

      但我并沒有想到,有一天我會親眼目睹它,并成為這個傳說的一部分。

      我真的想說,那天我真的只是路過,只是一時文藝青年附身想要懷念往昔。

      卻不巧目睹一樁謀殺案。

      事情發(fā)生在墨脫。

      當(dāng)我看到這一切時,吳邪的血已經(jīng)噴涌而出,從他那被黑瞎子戲稱比女人還優(yōu)美的纖長脖頸里。兇手的刀正成收勢,刀鋒上的血珠因為刀勢極快而飛出去,刀身甚至很干凈,哪怕它剛剛才劃入一個人的喉嚨。

      這個人甚至又上前一步,似乎想趕盡殺絕。我?guī)缀跏秋w一樣撲過去,想阻止他。但吳邪更快,他往后一仰,跳了下去。

      仿佛慢動作一樣,我眼中清晰地映出吳邪的血在空中劃過的軌跡,他那一瞬間揚起的衣擺,可就是看不清他的臉,他的表情。

      我炸了。

      我撲過去的時候他們都很驚訝,我看到吳邪眼中一閃即逝的亮光和失落。那個年輕的殺手反應(yīng)不慢,但我好歹曾是張家年輕一代的領(lǐng)頭羊。

      詳細過程需要和諧,總之最后我解決了那兇手,然后飛奔去找跳崖的男主角吳老板。

      于是,就回到了開頭——

      #那一天,我見證了跳崖不死定律#

      雖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吳邪自己本有準(zhǔn)備。

      為什么會有準(zhǔn)備啊!這他媽已經(jīng)不拿自己的命當(dāng)命了是嗎?!臥槽他以為他是銀他媽里邊被定春咬得滿臉血也不會死的白色天然卷嗎?!天啦嚕我都要被這種蛇精病嚇得蛇精病了。。

      總之,經(jīng)過一番波折,我和吳邪最后在一間小小的喇嘛廟里停留下來。怎么著也是個被割喉還在雪地里凍了一會兒的病號,吳邪的樣子虛弱極了。我守了他兩天,他一直沒有醒,直到我離開。

      我把那個穿著白羽絨服一看就很溫暖的殺手尸體處理掉,留下了羽絨服。那個小廟里雖有火也不夠暖和,雖然這衣服沾了些血腥氣,但現(xiàn)在的情況也容不得我挑挑揀揀了。

      我回去那里,正聽到剛剛趕到的藍袍藏人對不知什么時候醒了的吳邪說著什么。

      ……藍袍藏人功夫很高,我是不可能做到像小說里那樣聽到什么秘密對話的。

      我進了屋子,把羽絨服遞給吳邪。

      吳邪愣了一下,說:“……”

      孩子,你已經(jīng)昏迷了兩天了。喉嚨上辣么大一個口子,沒死算你有主角光環(huán),還想說話?那就竄到隔壁玄幻劇組了好嗎?

      當(dāng)然我面上必然面無表情。高冷得一逼。

      然后我就滾蛋了。

      是的你沒看錯,我確實懦夫一樣地滾蛋了,連和吳邪告別都沒。

      真是有些死不甘心呢。

      我不是傻逼,我知道吳邪曾在我去救他的時候把我看成張起靈。這不是他的錯,他當(dāng)時就要死了,臨死前想見最想見的一個人并不過分。族長也沒有錯,他本意是為了吳邪好的,他甚至連發(fā)生了什么都沒辦法知道,他也很慘。當(dāng)然這更不是我的錯,我只是救了一個人,臉長得和族長相似是因為我們來自同一個家族,氣勢和族長相似是因為我當(dāng)時滿心殺意。

      其實也沒有什么可矯情。說好了做一個隱居山林的男二,吳邪的安全才是我最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

      接下來又是一段平和的日子,因為局勢愈發(fā)緊張吳邪不得不一直在墨脫假死。我當(dāng)時的瘋狂讓殺手死得很難看,這反倒成了吳邪已死所以手下憤怒過度的報復(fù)。

      吳邪后來曾給我打過一個電話,信號很差,嗓音嘶啞地說了聲謝謝。我想說不客氣,心里反復(fù)念了幾遍剛要以最磁性的聲音開口,信號君它他媽的game over了。

      這可真是嗶了動物園了。我翻著手邊的黃色光碟,一瞬間想掰彎世上所有直男。

      ……就隨著整個人類一起毀滅好了。

      我沒辦法掰彎世上所有直男讓全人類滅絕,日子也還得照常過。汪家已經(jīng)被吳邪的網(wǎng)籠住,內(nèi)部的崩壞一開始,就難以停下。仿佛直入云霄的撲克塔樓,抽掉一張就嘩然倒塌。越是嚴(yán)密的家族結(jié)構(gòu)越是如此,人類是很復(fù)雜的生物,充滿了欲望和變化,并不是所有人都甘愿作為棋子被家族擺布。

      同樣的,死忠于家族的人當(dāng)然也存在著。

      我看著眼前急于殺人滅口的家伙,心想我就是去進點兒新種子路過順便想看吳邪一眼,怎么就不能讓我好好地做個路人呢。

      我本以為就這么一個敵人,那么我也不怕他,畢竟現(xiàn)在他們也不敢開槍驚動吳邪,論冷兵器汪家絕對敵不過張家。

      然而我錯了。汪家那群小崽子太瘋了,敢在地下埋炸藥!好在勇猛如我,拼著幾下內(nèi)傷外傷阻止了他們的陰謀。不過敵軍人數(shù)太多,而我并沒有在隔壁的隔壁那個手撕鬼子的劇組,于是我在這種護著遙控器要小心不讓它爆炸的情況下露出的破綻實在太多,被人一圍攻整個馬上就要領(lǐng)便當(dāng)?shù)墓?jié)奏。

      真他媽疼。

      吐血的感覺很糟糕,血粘糊糊的粘下巴,感覺有點兒惡心。

      剛才哪個小兔崽子打我臉,我這么帥,顏值下跌小姑娘不買我的盜版周邊了怎么辦。

      媽的眼睛看不見了,還好已經(jīng)弄死了兩個。不虧……個屁。±献拥拿鞘乔Ы痣y買……

      不知道吳邪怎么樣了。

      要是被那群老不死看見我這副樣子,訓(xùn)練肯定加倍……

      我好想我老媽。雖然有了弟弟她就不管我了,可我知道我放野那天她哭了個稀里嘩啦。

      好像有人來了。

      這賤賤的動靜,是黑瞎子啊。

      “吳邪不在這里。這是他對汪家下的一個套。”我看不見他的臉,不過聽聲音他還是辣么賤。不告訴我真相不行嗎。

      “我還沒全瞎呢,你倒是看不見了,果然有緣啊我們。傷這么重,可以交代后事了。”

      我努力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氣若游絲。老子明明是強攻啊!敖o張海客的那個盤……”

      “你真敬業(yè)!

      “去……你媽的。解碼……zjhzbhyl……傳承,不能……毀在咳咳咳咳咳……”

      老子還沒說完。算了,也沒什么必要,密碼留下就好。我咳爽快了,也懶得再重復(fù)。耳邊黑瞎子在嘀嘀咕咕說我把他弄得像個殺豬的,我心說殺豬的那血還要用盆接,可不是衣服。

      可能是因為瞎了吧,我并沒有體會到什么視線越來越模糊的情況。倒是黑瞎子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知從哪兒來了力氣竟然還抬手揪住了黑瞎子的領(lǐng)子。有人在掰我那只手,尖聲喊著什么。

      “……胡同……后院……槐樹下面!蔽覜]來得及救下的弟弟,我的媽媽,我那個不負責(zé)任的爹。還有我能找到的族人的手指。

      我還想說什么,比如那是個什么胡同,哪棵槐樹,可惜到底沒像電視里演的那樣說完它。

      好像有內(nèi)臟的碎末被我沒忍住吐出去了。

      弄得我……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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