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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那天和平常無礙,只不過是我起晚了馬上就要遲到,一邊跑向?qū)W校一邊套外套,拐彎時差點被輛飆的飛快的紅色法/拉利給撞到,開車的是個很年輕的外國人,他飆的飛快但是技術(shù)很好,只不過是我被嚇了一跳跌倒在地上傻乎乎的看著他開車門走下車。
“Ciao~抱歉,我開的太快了,作為補償我送你一段吧?”
我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可能是因為太急著趕去學校,結(jié)果一坐上他的車我就后悔了,在見證了他飆車的速度后我居然還有膽子坐上他的車,他問了我地址后用一種神乎其技的速度飆到了我學校門口,下車時我整個人腿一軟就癱在了門口,直到門衛(wèi)大爺把我扶起來后,我才回過神,挪了挪歪掉的眼鏡,我轉(zhuǎn)身對著他鞠了一躬弱弱的說了句謝謝,他晃了晃手,笑道:“費里西安諾·瓦爾加斯,不用這么拘束啦~”
其實我已經(jīng)被他嚇傻了,道出自己的名字我慌慌張張沖向教學樓。
坐到座位上我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老師進屋叫了聲上課后,我才愣愣的說了句起立。
我扭過頭,看向校門口就能看到費里西安諾坐在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上,沖我晃了晃手然后丟了一個飛吻。
我一輩子也不要坐他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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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實是個茶桌,上面擺滿了杯具。
比如說,現(xiàn)在我被兩個混混圍在小巷里,后面是垃圾箱,我懷里抱著書包和貓糧,而其中一個混混正要把他的爪子放在我的胸前。這時其中一個混混罵了聲娘,撈起地上的鐵管就沖身后打去,我看見那是一個和我差不多的女生,她抓著書包用手臂擋了一下,然后反腳就踹在了其中一個混混的襠部。
她超迅速的解決另一個,然后狠狠的踩了兩下后,抓起我的胳膊就沖出了小巷。
她問我有沒有事,我被嚇的有點懵,傻愣愣的搖了搖頭然后想從錢包里拿出點醫(yī)藥費讓她去下醫(yī)院,她笑嘻嘻的說了句不用,提起書包自己走向了醫(yī)院,她身上穿的校服是我學校的,我準備之后再感謝她。抱著書包和貓糧我拐進另一個小巷,剛想學兩聲貓叫就看見小巷里蹲著一個人,他身邊圍著兩只撒嬌的小奶貓。
“Ciao~”
他扭過頭來我才發(fā)現(xiàn)是費里西安諾,他抱著那只母貓笑瞇瞇的沖我打招呼,我下意識想起了他飆車時的樣子,道了句你好后我把手中的貓糧沖他遞過去!鞍,這些孩子是你在喂啊,吶,要不要帶回家養(yǎng)養(yǎng)試試?”“家人不讓。”
費里西安諾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偏過頭看我,金色的眸子似乎是在發(fā)光。
“我來養(yǎn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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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只貓咪在費里西安諾的照顧下變的精神抖擻起來,我每天上學時都能看見他開車紅色的敞篷車,副駕駛上坐著三只大小不一的貓,有時候他也會沖我打招呼,問要不要帶我一段,我看著他的臉和副駕駛上的幾只貓,搖著頭放棄。
那天后那個女生似乎就請了假,有時候我也能在街上看到她打著石膏和一個男人走在一起,她笑的很開心,暖暖的像個太陽一樣,她沖我打過招呼,問我還有沒有被騷擾,我想起了從那天開始就一直開著敞篷車來學校接我的費里西安諾搖了搖頭,她笑著說了句那就好,然后沖我揮了揮手后,就被那個男人牽著手掌帶走。
她似乎胖了許多?我看著那兩人的背影想。
我推了推滑下來的眼鏡,頭疼的想起了幾日后的舞臺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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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征求了一下費里西安諾的意見,他說弄點有特色的比較好。
我轉(zhuǎn)達了費里西安諾的話,班上的女孩就炸掉了,硬是塞給了我一個劇本。
我看了眼上面的臺詞整個人就變成一個大寫的懵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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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詞我就不說什么了,亂糟糟的,卻又能和劇本連上,我摘下了眼鏡把許久不用的隱形眼鏡給戴上,費里西安諾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我,半天冒出一句:“Ve~摘下眼鏡的樣子很漂亮啊~”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說了句等我一下就匆匆從房間走出去。
我嘆了口氣,任命的背那奇葩的臺詞。
他很快就回來了,很開心的跑到我面前,舉起手中的電影票然后問我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
我抬起頭,腦袋里完全是那些臺詞,整個人處于一種混混僵僵的狀態(tài),把正背著的臺詞脫口而出:“請從正面上我!
費里西安諾揚著微笑的臉在那一瞬間有些崩壞,本來很開心的拿著電影票的手也放了下來,他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也從那種混混僵僵的狀態(tài)里反應過來,想起自己剛才脫口而出了什么話后,臉頰瞬間如同火燒一般。我慌忙擺手想讓告訴他剛才只是舞臺劇的臺詞而已,話還沒出口費里西安諾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倒在床上。
和平日的那種軟綿綿的感覺不同,他直視著我的眼睛,很認真的開口:“Ve~既然你都這么說了!
他低頭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然后舔了舔我的嘴角,微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救命,費里西安諾他好像開啟了不得了的開關(guān)。
—我—是—分—割—線—QUQ——
像做夢一樣。
我小心翼翼的翻了個身,把頭枕在手臂上偏過頭去看躺在我身旁睡覺的路德維希,他睡的很熟,微張著嘴唇均勻呼吸著空氣,我似乎打亂了他的生物鐘,以及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的晨練日常,我低聲笑了兩聲,伸手揉了揉路德維希有些雜亂的金發(fā)。
路德維希輕哼一聲微微睜開眼睛看了我一眼,一直緊鎖著的眉頭也舒展開,柔聲道了句早安,然后他伸手把我攔進懷里,吻了吻我的額頭又把頭埋進頸間沒了動靜,他似乎又睡著了,呼吸全噴灑在我的頸間,暖暖的。我忽然有了個奇怪的想法,我抬頭,咬了咬他的鎖骨,在他鎖骨處留下一片紅印。
“唔?!”
路德維希一下睜開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捂著鎖骨看著我,臉頰緋紅,我捂著嘴哈哈大笑,他有些頭疼的輕嘆口氣,卻毫無責怪的意思,他理了理頭發(fā)終還是從床上起身穿好衣服,然后他彎腰伸手似乎要來抱我,于是我,靈活的把被子裹在身上,從床的一邊滾到另一邊。
他略無奈的輕笑一聲,彎腰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再微微用力把我整個人往他那邊帶,然后再打橫抱起了我!叭ハ丛枇!
“唉!慢點,我腰疼!”我沖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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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路德維希幫我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擺弄著相機,一張張的翻看我和路德維希的結(jié)婚照,我有個和我一起學攝影的閨蜜,婚禮那天我讓她拿著我自己的小破相機在一旁拍下了全過程,她的技術(shù)很好,完美的,把我在舞臺上很不爭氣哭出來的樣子給拍了下來。
再讓我遇到,我一定要殺了她。
婚禮上我丟的花球落在了逗比的手里,聽說她現(xiàn)在和一個美/國人在夏/威/夷度假,真好,能找到幸福什么的。
我把最后一口熱可可喝完,這時路德維希也整理好了我的頭發(fā),他把我手中的空杯子拿走,并順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問:“還要來一杯嗎?”我搖了搖頭,路德維希應了一聲走到廚房去洗杯子,我偏過頭看他的背影,瞇起眼睛覺得陽光甚好。
我忽然想起了路德維希的那個吵吵鬧鬧的哥哥,于是我問道:“基爾呢?”
“啊,哥哥啊,去旅行了。”他洗著杯子,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又補充一句:“和花店的女孩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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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也沒什么不好。
我問路德維希還要不要堅持晨練,他思索了一陣子說了句明天開始吧,然后再問我要不要一起,我看著他養(yǎng)的兩條狗出神,好半天才回了一句:“如果只是,我牽著狗在后面跟著的話。”路德維希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道了句你在家休息,就沒了動靜。
他挪著我的肩膀讓我靠在他身上,而他伸手放到我腰間順時針輕揉著。
腰部酸痛緩解了一些,我舒舒服服的瞇起眼睛把頭枕在了路德維希的肩膀上。
你看,這樣的日子也沒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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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還是吧路德維希的一點點段子和費里的放一起了_(:зゝ∠)_
祝食用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