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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葉落滿天,云霞變換,飛去不留痕,都不是長久之象。
內(nèi)容標簽: 布衣生活 正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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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云飛
夜黃泉


一句話簡介:紅葉共云飛

立意:

  總點擊數(shù): 1226   總書評數(shù):2 當前被收藏數(shù):2 文章積分:268,431
文章基本信息
  • 文章類型: 原創(chuàng)-言情-古色古香-傳奇
  • 作品視角: 女主
  • 所屬系列: 小小說
  • 文章進度:完結(jié)
  • 全文字數(shù):6709字
  • 版權(quán)轉(zhuǎn)化: 尚未出版(聯(lián)系出版
  • 簽約狀態(tài): 已簽約
  • 作品榮譽: 尚無任何作品簡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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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云飛

作者:白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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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云飛


      星月皇朝歷經(jīng)三代先皇的勵精圖治,到武皇時已是國富民強、四海歸心。
      貞武十七年,二皇子降生,武皇格外高興,賜名夜黃泉。

      按照正常情況,夜黃泉應(yīng)該習文練武,學習治理皇朝的知識,成年后在京畿地區(qū)封王。
      但是他卻在自己的昭明宮獨自長到七歲。
      這一切都得歸根于夜黃泉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出生三月后,武皇還格外疼他,把他抱在膝上玩兒,就是這個時候他口齒不清地冒出三個音節(jié),武皇仔細琢磨,好像是“葉云飛”。
      武皇心里不悅,回頭就找了幾位重臣,問“葉云飛有何讖意?”
      當朝太傅用他蒼老的聲音答道:
      “葉落滿天,云霞變換,飛去不留痕,都不是長久之象!
      “都不是長久之象。”武皇低聲復述了一遍,言語中帶著些許恐懼和乏力,隨后擺擺手,打發(fā)了幾位重臣。

      這原本是史官也不會記錄的小事,然而自此之后,武皇將夜黃泉扔在昭明宮,再不過問。
      更為嚴重的是“葉云飛”三字成了皇朝的禁忌,如果有叫葉云飛的人犯了罪,哪怕是偷針的小罪也要砍頭,如果有叫葉云飛的人參加科考,也是肯定會直接淘汰的。久而久之,天下就沒有叫葉云飛的人了,甚至張云飛、李云飛也見不到了。

      夜黃泉一天天長大,不說話,不讀書,不習武,也不愛玩,就整日整日地在花園中呆著。
      不覺七年過去,偌大的昭明宮僅有幾人,到處積滿了灰塵,紅漆剝落,露出斑駁的痕跡,花園也多年無人打理,花木和野草都在瘋長,遮掩了小路,堵上了大門。已經(jīng)找不到出去的路了,不過也沒人會想到離開昭明宮。
      夜黃泉還是整日呆在花園里,不過他能活動的范圍越來越小了,那些草木長得太快,不斷地向空地推進!叭~云飛是誰?葉云飛是誰?”自從他聽到那個傳言,就每天想這個問題,剛開始時很迫切地希望找到答案,后來就是隨便想想而已。

      又這樣過了些日子,昭明宮南面?zhèn)鱽砗艽蟮捻憚。一個老女傭嘀咕著,“耗子越來越厲害了,我怕都有牛那么大了……”夜黃泉恍若未聞,他習慣了,當初跟著他的都是些不受待見的老傭人,如今越發(fā)蒼老更愛抱怨了。
      響動一直沒有停止,幾個老傭人都站在正宮的門口,顫嵬嵬地向外張望著。
      直到第三日下午,終于有一隊禁衛(wèi)軍出現(xiàn)在幾個老傭人面前。帶隊的衛(wèi)尉先是有點驚訝,但轉(zhuǎn)念一想,有些老傭人賴在這里不走也正常,便說:“皇上下令翻修昭明宮。你們不要擋著就行了!闭f完又領(lǐng)著人去別處察看。
      幾個老傭人微張著嘴,愣在原地,仿佛見了佛光普照,進了極樂世界。還是老女傭最先回過神,踉踉蹌蹌地跑到夜黃泉跟前。
      “二殿下,昭明宮要翻修了!皇上終于想起你了!”
      夜黃泉抬抬眼皮,木然地看了女傭一眼,眼神空洞,也不說話,只是起身進了屋。

      昭明宮翻修得很快也很徹底,原來的草木全部砍除,道路重新鋪砌,建筑重新粉飾裝修。短短兩個月后,昭明宮煥然一新,呈現(xiàn)金碧輝煌的樣子。
      之后,從花侍房來了很多人,在光禿禿的花園里種植花草。
      夜黃泉照舊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身后的傭人卻是喜氣洋洋。
      一個清秀文弱的少年正在把花培植到土里,夜黃泉看著他。
      “你叫什么名字?”
      “葉茂。”少年靦腆地回答。
      “我不喜歡。以后你的名字是葉云飛。”
      少年停止培土,緊張地看著夜黃泉。
      “二殿下說你叫什么你就叫什么!崩吓畟騼窗桶偷貛颓唬挂沧兊弥焊邭鈸P了。

      此后的日子,葉茂還是每天都在昭明宮里種花,夜黃泉就在他旁邊看著,會冷不丁地問“你是不是葉云飛?”葉茂總是又害怕又委屈地不說話,然后撲簌簌地掉眼淚。
      昭明宮發(fā)現(xiàn)了二皇子,消息級級上傳,最后由當年那位太傅親口告訴了武皇。
      “什么?我還有個二皇子?”
      “你把昭明宮賜給二殿下的時候,殿下剛滿三月。”太傅輕聲提醒。
      “哦,夜黃泉……”武皇緩緩地說著,“還是讓他搬出來吧,三皇兒鬧得厲害,要昭明宮。”
      “那將二殿下安置在哪里呢?”
      “先住長樂宮吧!
      “皇上,那里都是女眷……”
      “他還不足十歲,本就不能有自己的宮殿,和母后一起住才對!

      武皇寫了詔書。
      三殿下樂顛顛地跟著傳令太監(jiān)去了昭明宮。
      夜黃泉還在花園里看葉茂種花,武皇的詔書一到,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老女傭趕緊把夜黃泉也按來跪著。
      接過詔書后,傭人收拾了很少的東西,準備上馬車。
      夜黃泉來到葉茂面前,對他說:“我叫你葉云飛,你答應(yīng)一次,就這一次!
      他原本死灰色的眼睛竟也變得熾烈,不待葉茂回答,低聲喚道:“葉云飛!
      葉茂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三殿下過來了,連忙說“我不是,我不是。”
      “那你跟我去長樂宮。”
      “休想從我的昭明宮帶走任何東西!”三殿下站在夜黃泉面前,滿目囂張。
      夜黃泉不理他,還是看著葉茂,言語中既是命令又是懇求。
      “跟我去長樂宮!
      “長樂宮只有宮女和太、太監(jiān)才能進去……”葉茂怯聲說著。
      夜黃泉遲疑片刻,又恢復了慣常的死灰色,轉(zhuǎn)身上了馬車,七年多來第一次離開昭明宮。

      搬到長樂宮后,夜黃泉見到很多人,小宮女嘰嘰喳喳地很熱鬧,母后及其他妃嬪也很溫柔慈善,夜黃泉的情緒卻和在昭明宮差不多,沒什么變化。
      每天很早起床晨練,之后用膳,接著就去監(jiān)學念書,太師、太傅、太?傆兄v不完的東西,一直要學一整天,晚上還不時有國子監(jiān)的辯論要參加。有時候聽完辯論太晚了,太子淵就會讓夜黃泉去他的東宮。
      淵黃泉是當朝太子,比夜黃泉大了差不多五歲,剛剛抽了個頭,身形雖單薄,也有些男人樣了。他自幼受嚴格教育,心胸寬廣、處事穩(wěn)重、待人和善,履行著一個太子的職責。他總是拉著夜黃泉的手,寬厚地對他笑,夜黃泉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他就說,“我的傻弟弟啊!
      夜黃泉的生活安排得很滿,但他還是不時地想“誰是葉云飛?每個人都說我第一次開口就是叫他的名字,他是誰?為什么父皇這么恨這個人?”

      就這樣到了第二年的九月。
      武皇帶領(lǐng)三個兒子和一幫護衛(wèi)近臣到稽山圍獵。
      時值九月,紅葉滿山。
      稽山上有一座行宮——千葉山莊,太子淵在半山腰就指給夜黃泉看,“那就是千葉山莊!”
      紅葉滿山,天空云霞變幻,夜黃泉總覺得葉云飛就住在那里,于是問。
      “誰住在那里?”
      “傻弟弟,那是我們的,今晚我們就住那兒。”

      圍獵開始,太子淵隨武皇及侍衛(wèi)去射殺大型獵物。夜黃泉和其他年幼者則被配給了小馬,在侍衛(wèi)的指導下進行練習。
      就在夜黃泉瞄準一只小鹿的時候,太子淵出現(xiàn)把獵物驚擾跑了。夜黃泉垂下弓箭,太子淵看著他,說:
      “既然不想殺,怎么還逼著自己殺它呢!
      夜黃泉抿了抿嘴,跟著太子淵站到一個山頭上。
      有風吹來,紅葉翩飛,映著碧藍的天空和不斷變幻的云彩。
      夜黃泉轉(zhuǎn)頭看向太子淵,淵烏黑的頭發(fā)在風中飛舞,似乎正沉醉于這奪目的景象中,輕聲念道:
      “紅葉共云飛。”
      夜黃泉內(nèi)心一顫,脫口而出:“葉云飛?”
      “嗯?”太子淵疑惑地看著他,然后哈哈大笑,只當是他聽漏了字,又伸手揉揉他的腦袋,“我的傻弟弟啊!
      夜黃泉終沒有勇氣問他是不是葉云飛,只是稽山圍獵之后對太子淵多了幾分陌生感,因為他明白了太子淵不是他。

      疏遠太子淵之后,夜黃泉更覺得生活單調(diào)。他已經(jīng)十歲了,卻還和女眷一起住在長樂宮,他不想這樣,可是根本沒有機會見到父皇。
      終于有一天,李少保正在講《禮記.樂記》時,夜黃泉感覺到有人影站在門口,回頭一看,正是武皇,他立刻撲過去,跪拜:
      “父皇,請恩準兒臣出宮。”
      “準。”武皇隨口就答應(yīng)了,“行宮地址自己選,不許超出八十萬兩!
      昭明宮翻修就遠不止八十萬兩,但夜黃泉并不是想出宮居住。
      “兒臣想出外游歷!
      “那去滄州,賀參領(lǐng)送你去。”武皇語氣已不耐煩,滄州是星月皇朝最偏遠的屬地。
      “我想到處走動,不是呆在一個地方!
      “你做事不用向我稟報,但是只能帶自己的侍從,用自己的銀兩。”言畢,武皇拂袖而去。
      “葉落滿天,云霞變換,遠飛不留痕,都不是長久之象”,這句讖語就像是他的噩夢,而這個二兒子就仿佛皇朝的災(zāi)星。

      翌日一早,夜黃泉離開皇宮。送行的只有太子淵。
      在長樂宮的三年,他一直住在沉香閣,侍從和護衛(wèi)都屬于沉香閣,而不是他私人所有,至于皇子的餉資他也從來沒有領(lǐng)過。
      太子淵一路將他送出皇都,給了些銀票,交待說有事就找當?shù)氐耐夤伲麜氯サ。夜黃泉向皇兄道謝告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皇都位于東部靠海的地方,夜黃泉就一路向西,朝西方也許有一條走不到盡頭的路。
      他走走停停,有時雇馬車,有時步行,有時也讓別人捎一程。
      他去住客棧,但是掌柜的通常不同意,還當他是走丟的小孩,要送到官府,或建議他去某個大戶人家當小廝。有時候好心的人家會讓他住一晚,更多的時候是露宿野外。
      他又像在昭明宮一樣,很少講話,卻不停地想“葉云飛是誰?”沿途見到很多新奇的事物,但也只能暫時勾起他的興趣而已,很快他又會回到原來的思路“葉云飛是誰?”

      天變熱了,又轉(zhuǎn)涼變冷了,夜黃泉一直在向西走,卻不知道走了多遠。再后來,他連天氣變化也不太能察覺了。

      有一次到了一個小鎮(zhèn),鎮(zhèn)上張燈結(jié)彩,喜氣洋洋,夜黃泉也不知道原因,還是茫然地穿過小鎮(zhèn),往前走。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雙腿像灌了鉛一樣邁不動了,腦袋很漲,除了“葉云飛是誰”這個念頭外再也想不起別的事情。
      一個人影在他面前蹲下,說:“你病了,好像是風寒!
      夜黃泉聽不清楚,只是嘟囔著:“葉云飛是誰?葉云飛是誰?”
      “就是我!”
      夜黃泉聽得很清楚,頭腦也清醒很多,眼前這個說“葉云飛就是我!”
      記得剛離開皇都時,他常常問別人“葉云飛是誰?”但是每個聽見的人都立刻躲得遠遠的,就像見了瘟神一樣。是的,“葉云飛”這三個字是皇朝的禁忌。
      “我終于找到你了!
      “你病了,要不要抓藥?”
      “嗯!币裹S泉順口應(yīng)答著。
      “有銀兩嗎?”
      “銀兩?”
      夜黃泉從懷里掏出太子淵給的銀票,他只用過很少。然后他就覺得自己被人扛起,扔在一個硬邦邦的地方,還被灌了些又苦又臭的東西。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有個人正守在床前,夜黃泉仔細看他,劍眉星目、鼻梁挺直、五官如刀刻。
      那人一勾嘴角,露出邪氣的笑容,“醒了啊?”
      “你怎么了?”夜黃泉見他右臉上貼著一小塊紗布。
      “劃傷了。你要去哪里?”
      “朝西邊去。”
      “走吧,我也去白沙鎮(zhèn)!
      兩人結(jié)伴而行,卻一言不發(fā)。
      夜黃泉忽然覺得失去了走下去的力量,終于找到葉云飛了,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又是什么呢?

      白沙鎮(zhèn)很快就到了。依然是張燈結(jié)彩的喜慶景象。
      “怎么回事?”
      “你還不知道?”那個人詫異地說,“太子淵登基了!
      “太子淵登基了?”
      夜黃泉茫然,那個總叫自己傻弟弟的人登基了,那個自己曾以為是葉云飛的人登基了。
      “是啊。大赦天下,免稅一年。普天同慶三日。”
      夜黃泉跟著那個人來到一個表演雜耍的地方,里三層外三層地圍滿了人,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喜慶的笑容。
      夜黃泉站在外圍,看不見表演,也沒興致看。
      “來,我抱你起來!蹦莻人說著就把手攬到夜黃泉腰上。
      夜黃泉覺得別扭,突然發(fā)現(xiàn)前面的人只是后腦勺擋著自己,什么時候自己已經(jīng)長高了,以前太子淵拉著自己的時候,自己才只到他的腰。
      “不用,不用。”夜黃泉掙開那個人的手,“我不想看了!
      兩個人離開雜耍攤,一路沉默地走到鎮(zhèn)口。
      “你還要走?”
      “嗯。你真的是葉云飛嗎?”
      那個人伸手揭開了臉上的紗布,沒有傷口,只有一個長條形的疤痕。
      “那是什么?”
      “仔細看!
      “葉云飛?”夜黃泉看見了,他的臉上刺著葉云飛三個字。
      “我是滄州府的要犯,這次大赦天下才僥幸出來的!
      “噢!痹瓉砣~云飛是要犯,難怪父皇那么忌諱這幾個字,可是一轉(zhuǎn)念,夜黃泉又想,原來只是個要犯,原來葉云飛只是個要犯而已……
      “河西盜就是我!
      “你偷東西?為什么?”夜黃泉不解,眼前這人雖然目光狠決、笑容邪氣,但那刀刻般的五官卻帶著正直。
      “你到過河西一帶就會知道!
      “噢。”
      “他們知道是我,卻抓不到我,也找不到證據(jù),最后就說我是葉云飛,呵呵,只要沾了這三個字誰也跑不掉!
      “就是說,你不是葉云飛?”
      “他們說我是,給我刺了這個字,但是我不是!
      “噢!
      夜黃泉竟感到一點歡喜,他不是葉云飛,自己還會往西去。就在他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那個人又說話了。
      “銀票還給你!蹦莻人掏出銀票,遞了幾張給夜黃泉,玩味地看著他“這些是官銀,我不能用。剩下這些散碎的我就留著啦!
      夜黃泉接了銀票,也沒留意對方的神態(tài),繼續(xù)朝著西面走去。

      日月交替,季節(jié)變化。夜黃泉又不知走了多久,只是他開始留意沿途的景色,留意山川河流,這些都是太子淵的土地,真廣啊。
      他也發(fā)現(xiàn)了人們衣著的變化,房屋樣子的變化,甚至說話的口音都和自己不一樣了。直到有一天走到高高的城墻前,城門緊閉著,城樓上的守兵對他喊話:
      “回去!這里是邊關(guān),任何人不準出去!”
      夜黃泉恍然明白,已經(jīng)到邊關(guān)了,他原來還以為太子淵的土地是沒有盡頭的呢。
      夜黃泉記起太子淵送別自己時說的話,去找同安城的太守。
      太守伏地行禮,稱他“二殿下”。原來太子淵真的關(guān)照過自己。
      太守說這里是邊關(guān),往西不遠就是鄰邦的洛帶古城了。
      洛帶古城偏據(jù)一方,稱王不稱帝,一直與皇朝相安無事。太守勸夜黃泉游玩同安城,或者由他護送回皇都。但是除了往西走,夜黃泉不知道還能去哪里。太守無奈,只得派人前往洛帶城交涉。
      幾日后,太守派大隊人馬護送夜黃泉出關(guān)。

      洛城迎接的隊伍立在邊關(guān)外,浩浩蕩蕩。
      負責迎接的是洛城的少主,夜黃泉上了馬車,不出兩日就到了洛帶城下。
      洛城少主見了夜黃泉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是洛飛,你叫我飛飛就好了!”然后就大大咧咧地來了個擁抱。夜黃泉又不由自主地想起葉云飛,葉云飛是誰?
      洛飛和夜黃泉差不多年記,濃眉大眼,笑容燦爛。
      夜黃泉在洛城度過了一段開心的日子,洛飛陪著他去蒼山馬場跑馬,參觀手工作坊,去鬼山探險,賞花,狩獵,參加一年一度的水龍節(jié)……
      最后還去偏遠的靜水湖捕銀魚,靜水湖上霧氣皚皚,四周群山環(huán)繞,恍如仙境。洛飛告訴他那些山里都是沒有人煙的。
      那晚,他們在靜水湖過夜,喝著銀魚熬制的魚湯,夜黃泉竟又想起葉云飛來。
      “你知道葉云飛是誰嗎?”
      “名字而已嘛,”洛飛滿不在乎地說,“你要喜歡,叫我葉云飛也可以啊!
      “葉云飛!”
      “叫我干嘛?”說完洛飛哈哈大笑,夜黃泉也跟著笑起來。
      他找到叫葉云飛的人了,可是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從靜水湖回來后,夜黃泉向洛城的城主道別,回到了星月皇朝的疆土。
      他不再像當初一樣固執(zhí)地朝一個方向走,而是隨性而至,去了很多地方,見到很多有趣的人、有趣的事。
      又過了好些年月,穿州過省去了很多地方。沒有人問起他的名字,他也不再想起葉云飛,不再想宮中的歲月,甚至很少想起太子淵。他也見到一些貧困,見到一些暴動,但更多的還是四海升平的星月皇朝,他有時會感嘆,這就是太子淵的土地,這就是太子淵的臣民啊。
      他很滿意現(xiàn)在的日子,有時甚至會覺得幸福。

      有一天,夜黃泉像往常一樣走在路上,一個扎羊角辮的小女孩交給他一封信。他把信展開,字跡工整。
      “來白茅山的土地廟,我在等你!
      署名:葉云飛
      葉云飛?夜黃泉又想起那個盤踞在他腦海多年的名字,他出生后第一個叫出的名字,讓他父皇一生忌諱的名字,只是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夜黃泉笑笑,隨手扔了信,繼續(xù)上路。
      半日后,夜黃泉猶豫了,那個忘了多年的名字又活生生地存在于他的心里。他又返回,朝著白茅山的方向前進。
      白茅,一種多年生的野草,天子祭祀時都會用白茅墊祭品,仿佛只有通過白茅才能把祭品傳遞給諸神,很久以前,義烏國攻打黎國,征伐的理由就是黎國不上貢白茅。而白茅山的白茅是品質(zhì)最好的。
      對方約自己在白茅山的土地廟見面,夜黃泉隱隱感覺到霸主征伐的味道,而這些土地,都是太子淵的土地啊。
      翌日凌晨,夜黃泉到達土地廟。
      晨曦中,一個白色的人影站在廟前,待到走近,夜黃泉才看見那人帶了面具,白色的面具,徹底遮住整張臉,沒有留嘴呼吸,也沒有留眼睛觀看。
      “葉云飛。”
      夜黃泉說道,可是沒有聽見任何回話。
      然后,他就感到有冰冷的利刃穿透了身體。

      地府。
      審判司,孽鏡臺前。
      夜黃泉的禍福壽夭、功過德業(yè)都顯現(xiàn)在孽鏡臺上。
      秦廣王冰冷地說道:“妖言惑上,致使武皇暴政,民心惶惶,如今天下將要大亂,皆是你之過。”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還狡辯!你出生三個月就說‘葉云飛’,這三個字都不是長久之象,武皇迷信讖言,枉殺多少人,現(xiàn)在枉死城還人滿為患,給我地府添了多少麻煩!因為武皇枉殺無辜,民心動搖,馬上就要天下大亂了,都是因你一句話而起!”
      三月大的嬰兒能說什么,就是嘟囔出的幾個音節(jié)而已。夜黃泉苦笑,又問起自己的皇兄。
      “太子淵呢?”
      “他是個明君,可是回天乏力。”
      夜黃泉終還是不甘心,又問道:
      “葉云飛是誰?”
      秦廣王不耐煩了,對身邊的小鬼喝道:“叫崔判官過來!
      片刻之后,崔判官捧著生死薄,一路小跑來到審判司。
      一頁一頁看過生死薄后,崔判官抬起頭,茫然地說:
      “沒有葉云飛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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