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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八章
似曾相似的情景在不到兩天的時間內(nèi)再次發(fā)生,諸葛神候只能用老天很愛開玩笑這種話來安慰自己,相反特別喜歡看白戲的錢永安倒是依然興致勃勃,搖著折扇,那奸詐的笑容意味著絲毫不嫌棄多看兩場。
一邊的李環(huán)古白胡子氣得老高瞅著兩個雙手緊握的人,越看越氣,“啪”的一掌拍在紅木臺上:“說,你們倆是怎么回事,那個,首先。。先把手松開。”
丁雨凡輕扯了下冷血的衣袖想讓他放手,哀求的眼神幽幽的飄了過來,冷血卻不為所動地依舊握得死緊,抬頭冷眼看著李環(huán)古,神態(tài)堅定。意思很明確,想我松手,門都沒有,不想看就看地下。
受到某人瞪視的李環(huán)古氣不打一處來,又無處發(fā)泄,不滿的朝一邊的諸葛神候開火:“諸葛,我倆可是朋友?”
“自然,自然,十幾年的交情了!敝T葛一邊抹汗一邊陪笑:“小徒只是性子比較剛硬,決沒有得罪您老的意思!
“沒有最好,那就不要再纏著我徒兒了!崩瞽h(huán)古拿著神候的話丟向冷血:“你應該明白你師父的意思吧!
冷血轉(zhuǎn)眼看向師父,見他搖頭嘆氣的樣子,心里沒來由的一凜,眼神黯淡了些許,師父一定對他很失望,平時就總說他缺乏理性,這種事情再一發(fā)生,自己在他心里肯定更加一無是處,心里怎么會好過,手不自覺的松了下。
明顯感覺到冷血的退縮,丁雨凡好怕他因為神候的話就立刻撤手再也不理他,委屈地低著頭不言語。兩人同時陷入沉默,倒讓坐著的李環(huán)古得到了一個說話的機會:“冷血,我知道我徒兒乖巧聽話,人長得白凈像個女孩,但他必竟是男孩子,你也不能將他當成女孩般疼啊!
是這樣嗎?丁雨凡心痛了一下,側(cè)眼看向冷血,他竟然也沒有反駁,那表示默認了嗎?怎么辦,心里好苦,丁雨凡默默用空著一只手的衣袖輕試了一下眼角涌出的液體。
女孩?冷血聽著李環(huán)古的話語,腦中浮現(xiàn)出的是雨凡愛笑,有時逞強有時撒嬌的面容。雖然這些都有些像女孩,但雨凡就是雨凡,他身上有一種他以往交往過的女孩身上所沒有的傲氣跟堅定。生活所迫卻樂觀向上;出身貧寒但品德高貴,一心想的也是為百姓造福,這不是一個女子能夠做到的。這些都是雨凡最吸引他的地方。
握緊那只有些變涼的手,微抬頭發(fā)現(xiàn)雨凡眼角有些淚痕,呀!一定是他猶豫的樣子惹雨凡傷心了,左手輕撫過丁雨凡的眼側(cè),溫柔地安撫道:“雨凡,別哭了,我可沒把你當女孩看,來,抬起頭看看我!
丁雨凡吸吸鼻子,有點開心地望向近在咫尺冷血的臉,臉紅了一下:“那你把我當什么看?不會是不男不女的吧,你最好別氣我,我現(xiàn)在心情不好!
“雨凡,我保證決對不是那樣的,我把你當成愛人看,就算是男的,我也喜歡,是真的!崩溲獌芍皇峙踔∮攴驳男∧槪^續(xù)哄道。
“肉麻!”終于哄到丁雨凡破涕為笑,冷血才用額頭輕觸一下雨凡的額頭,兩個頭輕靠著氣氛融洽。
“呀哼,呀哼,哼,哼!崩瞽h(huán)古原以為一席話滅了冷血的火,誰知道野火還未凈,春風又吹起,氣得是汗珠直冒,想提醒他們莊重點,誰知道鼻子差點給泄氣.
錢永安的狐貍臉早就在折扇下快藏不住了,這老頭以前在朝為官時,時常對他們指手畫腳,這下總算看到他吃鱉的窘性,怎么控制得往笑由心聲,滿臉桃花開啊。
正偷著樂呢,被身旁的諸葛腳尖上踩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喊疼,諸葛的一記白眼過來,小聲的湊在他耳邊說:“你還有心情笑,不過這個笨小子也真是,什么人不能喜歡,卻喜歡上李老晚年收的最后一個關(guān)門弟子,李老有多喜歡這個弟子你知道嗎,不僅跟我夸他學得快,還說將來必是狀元之才。雖然李老現(xiàn)在不為官了,但萬一惹他發(fā)火了,朝中四大將領(lǐng)皆是他的書徒,他們聯(lián)手要制服冷血不是難事,你還不快想辦法幫幫冷血!
“你不要急,我才看了幾眼好戲,你就要我擺平,那豈不是很無趣!卞X永安賊賊地笑著,視線在情深意切的兩人身上打轉(zhuǎn),瞇著臉嘆道:“年輕真好啊,什么也不顧忌,哪像你,像有四個娃的爹一樣,著急完這個還得擔心那個,幸好我只生了樂威一個討債鬼!”
“扯什么呢,快想!敝T葛神候拉下錢永安遮臉的扇子,并好丟在一邊:“現(xiàn)在臉露在外頭了,看你還怎么笑,無論用什么辦法,你快點幫我把這亂局弄穩(wěn)。”
“這可是你說的,若是你徒兒從明天開始就痛不欲身,你可別怪我喔!卞X永安穩(wěn)穩(wěn)地接著殘局,心不跳氣不喘,真是練出來的粉墻臉。
諸葛神候眼睛一亮:“你真有辦法?”繼而又搖搖頭,擺著手道:“我不信,這事可不像鐵手那么容易解決,小心牛吹大了沒法子圓啊。”
“瞧不起我?”錢永安鼻尖對著諸葛置疑的眼神,站起身來:“你就瞧好吧,我錢某人出場,還有搞不定啊,不過你徒兒就慘了。呀!”
“為什么?”諸葛神候見他如此氣定神閑,不禁比以往更好奇起來,難不成會讓冷血跪個三天三夜,直到李懷古答應不成,眼中藏了些不屑,苦肉記這招我也會啊,用得著你嗎?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錢永安已經(jīng)走到李懷古四周的怒火叢中,輕聲笑道:“李老,你看他們兩個如膠似漆的,怕也不是一兩天的感情了,不如順著他們!
“順著他們,他們有把我放在眼里嗎。”李懷古像個小孩子一樣氣呼呼地看著心愛的徒弟被拐在冷血懷里,滿眼都是柔情蜜意的樣子,哼的一聲出氣:“那小子有什么好,像塊木頭一樣,人都說四大名捕里最笨的就是他,他一定不會好好疼雨凡的。再說我們家雨凡是要考狀元的人,跟這么個笨蛋在一起,說不定潛移默化的也會跟著變笨,不行,說什么我也不答應!
“李老說得對!卞X永安點著頭同意李懷古說的話,這時有一個偷聽他們說話的人就在他原本就受傷的腳上又狠補了一腳,錢永安惡恨恨地回頭朝諸葛神候一咧牙,幫你還踩我,沒看到老頭正在氣頭上,能不順著他的意嗎?
收到諸葛抱歉的眼神,錢永安繼續(xù)游說:“可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年輕人嘛,就是太沖,不知道如何收放自如,我看只要給他們點考驗,就知道事情不會總是一帆風順的了!
“你又有什么鬼點子啦,事先申明,你不會是想幫冷血那個二愣子吧!崩顟压乓膊皇堑谝惶煺J識錢永安,他哪是那種平息事端的人啊,整個一個興風作浪之輩。
“怎么會,我跟您老說,您可千萬別告訴諸葛,不然他非得跟我急!卞X永安故意顯得自己很討厭冷血的樣子:“那小子老是目中無人,得罪我不是一次兩次,我早就想找個機會讓他嘗嘗苦頭了。怎么樣,李老,咱們統(tǒng)一戰(zhàn)線如何啊?”
“嗯!崩顟压乓膊皇谴廊耍瑢Ω跺X永安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確他現(xiàn)在也跟錢永安一樣想好好整整這個讓人一肚子火的人:“你想怎么做?”
“我看這樣這樣。”錢永安在李懷古耳邊像蒼蠅一樣嗡嗡了幾聲,就見到李懷古滿意地笑了起來:“不錯不錯,好的好的。”
錢永安看到李懷古答應了他的建設(shè),對一邊著急著聽消息的人一眨眼,事情搞定,你放心吧。
諸葛神候似信非信地看著李懷古站起身來,眼神還是充滿不悅地輕拉開糾纏著的兩個人,咳嗽一聲:“雨凡呢,你這么兒女情長的,可還記得考狀元的正事?”
“自然記得!倍∮攴舱J真的回答道:“這是我答應我娘親和師父您老人家一定要做到的!
“那就好,那個。。冷。。血!蹦ブ篮爸@個讓他差點咬到舌頭的名字:“你既然喜歡雨凡,可愿意為了他做任何事?”
“當然愿意。”冷血眉目一正,信誓旦旦:“上萬山,下油鍋,您開口!
“那倒不用!崩顟压懦靶Φ叵胫,粗人!說出來的誓言也俗套得很,這種人書肯定讀得很差,心里在冷血的知道層面上打上無數(shù)個叉,“這次主考的人是我以前的學生,我出面讓你參加考試,只要你能在這次考試中取得一百名前的位置,我就不再過問你跟我徒兒的事,如果你做不到,就證明你根本沒有毅力也沒有能力去爭取跟雨凡的幸福。我看還是趁早分手,免得以后糟人非議,害我徒兒名譽掃地!
“李老。。這。!敝T葛神候剛要開口說冷血別說讓他考一百名了,倒數(shù)第二他都考不到的時候,腳上被同時報復了兩腳,痛得坐回椅子,怒瞪了眼笑瞇瞇看著眼前混亂狀況的罪魁禍首,腦門一拍,他老糊涂了,怎么會去拜托永安這個家伙的,這小子從來都是餿主意,讓冷血考試也肯定是他的主意,難怪他說冷血有的苦了,原來是這么一回事。
“如何啊,不答應是吧,那我就。!痹掃未完,手竟然給人抓住,冷血像下了很大決心的緊扣住李懷古的老胳膊,急切的晃到:“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
“冷血!倍∮攴哺袆拥目吭诶溲砩希屗@樣一個連看字都嫌煩的人答應去考試還要拿名次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了,冷血他竟然為了自己不惜跟他深惡痛絕的書本妥協(xié),冷哥對他實在太好了。
“那。。。就。。這樣吧。”費力耍開手,李懷古好不容易才逃離冷血的桎梏,還是不禁嚇了一身汗,同時心中默念:冷血,我絕對不會讓你通過考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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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軒的支持,我這個人不像別人那么勤勞,一個月就完工,汗,這種速度,就像冷血碰到追命.我只希望想寫得不會讓人那么暈頭轉(zhuǎn)向就行了,是不是有點暈?那就對了,該睡覺了.